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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凉人崛起-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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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人武士。您指的是长得很高大脸上有一道刀疤的那个甲士。”刘豹在心里暗自嘀咕。那人竟是汉人武士。生的那么高大威武。头发扎了好几绺小辫儿。高眉深目的。一看还以为跟自己一样是归附汉朝的外国王族呢。只不过这话自然是不能对李坚说的。南匈奴的小王爷也只好暗自在肚子里腹诽一下。

    “对。就是他。小王您的性子让人如沐春风。奴便多一句嘴。到了洛阳可要管着您手底下这些匈奴王骑。这天子脚下。您可是有两个人不能惹。”

    “李黄门放心。我们是來给陛下贺礼的。在洛阳过了年就回去了。不过您还是给我讲讲是哪两个吧。”刘豹这么问仅仅是出于礼貌。他才不在乎谁不能惹。第一。他刘豹本身就不是个爱生事的人。第二。惹了你能怎么样。天子脚下谁怕谁啊。面上都得过得去。了不起惹了你你來并州找我啊。南匈奴数万精骑恭候大驾。能奈我何。

    “小王您可不要不当回事。这天下什么王公贵族您拌上两句嘴。就是在洛阳皇城脚下打一架都洠в写笪暑}。但这两个人。惹上了可是要出人命的。”李坚心思千转百回。只是看一眼刘豹就知道他的不以为然。笑着说道:“第一个是袁术袁公路。出身汝南袁氏。袁氏您知道吧。累世公侯。从他们家祖爷爷开始就是太尉了。一家子四代人变着法的做三公。几乎这天下洠в心母龅胤經'有他们家的门生故吏。并州那个董刺史。就是从做了他们公府幕僚开始发迹的。”

    “居然连董刺史那样的英雄豪杰都能跟他们家扯上关系。那这个人确实惹不得。他家可还有后生晚辈。您一并跟我说了。我跟兄弟们告诫三分。”

    “别人您不用在乎。家世是一方面。袁氏的公子本初比公路名气还大。但本初讲道理。不会撕破脸面。不光袁氏。弘农的杨氏也是天下一等一的名族。但杨氏家教好。经学治家。唯独这个公路家世倾天还不讲道理的人。年少时就是名震东京的游侠。小王不知道。袁公路从前做长水校尉时在洛阳城东与人车架相撞不管是谁门下直接仗剑杀人。他不讲道理的。所以说您惹了他就不好收场了。洛阳谁不知道‘路中悍鬼袁长水’何况如今他做了河南尹。您要是见了他。可是要小心一些。”

    刘豹是听明白了。李坚洠ЩKE哟竺逶勖遣慌隆H司匆怀呶揖匆徽伞T塾心闲倥诒澈蟪叛;鼓茏龈雠笥选E戮团抡庠に话愕幕焓滥贰K唤驳览硐雀闳松绷恕5绞焙蛩ソ驳览怼G记ビ谟惺父鏊镒印S植皇亲笙屯酢K酪桓隽醣恍抛约夷亲娓改芨撼隽选5绞焙虮ǜ床涣吮鹑俗约业拿榷恕

    “那另一个呢。就是方才那个汉人武士了吧。那位又是何方神圣。”

    李坚点头说道:“不错。那个武士名叫马越。凉州武人一刀一刀杀出來的功勋到了洛阳。之前也是长水校尉。”

    “好家伙。难不成长水校尉都这么厉害。”刘豹一听马越也做过长水校尉就乐了。接着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拉着缰绳勒马说道:“凉州马越。李黄门。我知道他。是不是光和五年袭杀西羌小王的那个马越。”

    “哦。”马越当初在凉州做下的这件事本在洛阳无人知晓。但自从他征讨黄巾立功之后从前他在凉州做下的事情都被人一件件地挖了出來。也不知是有人别有用心还是如何。反正如今宫里朝中市井间几乎人人都知道他曾经杀过羌人小王。李坚问道:“您也知道这事就好办了。马长水洠Ъ沂馈5缃裨诒菹旅媲笆币坏纫坏暮烊恕>」馨咨硪膊豢尚£铩K滥囊惶炀陀忠雌鹉亍W钪饕撬细锍錾怼:糜露泛菁幢愕搅讼衷谝惨撇涣吮拘浴G靶┤兆踊乖谑蚓姓读嘶平砼丫娜斯U飧鋈艘潜蝗羌绷恕U鏇'准冲到并州去拔刀犯浑。”

    “所以啊。此人比袁公路还要危险。袁公路还要家世所累。不会做的太过火。但马三郎孤儿一个无牵无挂。好像就有几个在凉州的哥哥。光脚不怕穿鞋的。您要是能跟他搞好关系是最好。他这人讲道理也有忠义。要看不上您就躲着走。千万不要跟他起冲突就行了。”

    “在下谢过李黄门了。”

    马背上。刘豹对着李坚行了个礼。眼睛雪亮。心中明朗。

    起先李坚说那袁公路。刘豹是真打算躲着走。这样一个胆大包天的纨绔子弟头顶着东汉帝国最大家族嫡子的出身。真胡闹起來落不得好处。何况那混世魔头欺行霸道的性子也让刘豹不喜。他压根就洠Т蛩憬哟ァ1鸬牟凰怠5悄羌沂馈>筒盍颂丁V性笫孔逡谎鄹哂诙ァ>退忝闱咳肓怂堑姆ㄑ邸W约倚倥⊥踝拥纳矸葑龈雠愠囊矝'什么意思。

    但马越就不一样了。边地武人出身。刘豹生在并州。也是边地武人。并凉二州民风相似。况且马越为妻报仇那事情他是了解來龙去脉的。这么一个勇武刚胆北地汉子。哪里有不交往的理由。

    李坚本來的意思是。羌人的小王都给马越宰了。你这南匈奴的小王……自己掂量吧。哪里想得到这刘豹竟然生出了结交之意。

    如今南匈奴的小王含金量其实还不如当年的北宫伯。当年老伯玉刚死。羌族百部还被团结在一起。实力强的很。现在南匈奴尽管一样有两部贤王二十四万骑长。但说到底可战之兵也就那几万人。撑死也就跟联盟破裂的羌族水平差不多。何况人家北宫伯就一个弟弟。羌族就剩这么两个王种了。就被马越斩了一个。南匈奴刘豹的同辈兄弟可是有十几个呢。何况上面还有几个叔伯。

    这么一看。高下立判。

    可这南匈奴小王是个想到就做的爷们儿。就听刘豹驻马对李坚问道:“李黄门。可知马长水校尉宅邸所在何处。”

第十一章 挥戈止战() 
第二日一早。卫仲道便赶到梁府。叫上马越与蔡琰。三人一行三马一车。驶向白马寺。

    今天的车驾不同于昨日。驷马大车威风是威风。但太过招摇恐他人不喜。

    君不见。如本初。公路。孟德之辈。都仅仅是青衣快马出门。难道自家马三儿还能强过他们吗。

    像袁术那么讲究排场。张狂的不可一世的青年公子爷。如今做了河南尹都有了一丝矜持的模样。马越是万万不愿那么张扬的。

    因此。今天蔡琰就乘着双辕单马的小车出了门。这种小车挤挤能坐下两个人。不过正常的也就容一人驾车一人乘坐。洠в猩「菦'有花纹。算是洛阳常见的交通工具。简朴的很。

    马越今天也只是穿着三层麻衣挂上一柄熹平小环就出了门。

    这年头。怎么做都不好做。官不好当。民也不好做。

    梁鹄快要下放地方的消息几乎人尽皆知。许多人瞅着这最后机会來给他送些礼物。哪里不求官员但求落个好。谁都知道梁鹄还是会回到京城的。这么一來不但梁鹄。上至裴夫人下到看门的张伯。管事的徐晃安木。出名的马越。一大家子都成了别人送礼的目标。这一下子可是热闹。

    眼看着到年关。若是送些土产也就罢了。送來的金镯子玉首饰。家里人都不愿意要。却难以推辞。好不容易在不伤脸面的情况下把人送走了吧。再來些懂的投其所好特长钻营的人。可就不是那么容易推走了的。

    北军的曹破石。遣下人给马越送來了这么一柄熹平小环。通体四尺。刃三尺三。柄七寸。刀尾有一寸长的小环。铸造于熹平年间。着力一斩可破双层皮甲。看见这把刀。马越就不由自主的收回了要推出去的手。

    西苑侍中江览。差人送给梁鹄一支虎仆笔。虎仆。是一种长得像豹子一般的珍稀动物。生长于辽东。皮毛制成的笔分外珍贵。可遇而不可求。这么一支笔。也让梁鹄不好意思地收下了。

    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哪里容得你拒绝。

    众人就这么一路直奔洛阳东门外的白马寺。

    顺着御道。刚出城时几乎洠в型械穆萌恕4奖汲鑫辶铩B飞系男腥私ソザ嗔似饋怼

    行至寺外。这才真是热闹。只见寺门两旁停下数十车驾。门桩上拴缚着骏马。红漆的院墙下游人如织。僧人们來來往往。有汉人也有西域人。那个头发卷曲赤脚披袍的是月氏人。这个长发蓄须罗圈腿的是安息国人……來來往往。僧人们披着袈裟往來解惑。香火燃起的香烟绕梁。真是人声鼎沸。

    马越不自觉的问道:“这白马寺。怎么如此热闹。”

    “马兄你们凉州不听佛的吗。”

    听佛。马越只听过董卓问他听不听佛。可又哪里见过有人讲佛。笑道:“要是听佛的人能送两只羊。估计在凉州会有很多人会听。”

    “哈哈。”卫仲道拍着手笑道:“马兄倒是务实。”

    只是蔡琰不喜地白了马越一眼。耐心的讲道:“这洛阳的白马寺。源自我朝孝明皇帝做的一个梦。”

    “什么梦。”

    “孝明皇帝有一日夜宿南宫。梦见有六丈金人自西飞來。醒來后便召见群臣。有一位非常博学的大臣说可能是西域的佛陀。于是便派人出使西域请來沙门。以白马驮经回來。后來为了纪念白马驮经便设立了官寺。至今一百余年中数代沙门翻译经书逾三百卷。去年还有沙门译出《般若三昧经》呢。是当之无愧的第一道场。”

    马越一听头都大了。孝明皇帝。这都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儿啊。在西边这么多年。马越也洠д婕乓桓龉馔返暮蜕斜匙啪楣齺怼V缓勉厮档溃骸罢舛际窃趺粗赖摹!

    “其实奴家也不知道。《汉书》上看到的。马君洠в卸凉菏槁稹!

    “《汉书》。某读过。读过艺文志……艺文志里面的手搏六篇。”

    手搏六篇。还是出征黄巾之前梁鹄自东观给他顺回來的。薄薄地一小卷。不消多时就能看完。讲述了手搏击技中的要点。后來马越曾用上面的法门摔过关羽一跤。

    “读过六页……也能算读过吗。”

    在蔡琰心里。马越一直是个寡言少语。战场上能把敌人生吞活剥的疤面将军。尽管听过他和亡妻的故事。知道这个师弟心里还有着一丝柔软。却总觉得这个生猛的凉州汉子有些不近人情。

    加冠之年秩比两千石的校尉。在世人眼中都是一等一的青年才俊。哪怕是在袁氏兄弟眼中。尽管有些看他不起。却也不会否认这一点。

    但在蔡琰眼中。她总是听说别人传言中的马越有多么威风。可难免在心里觉得他有些不学无术。穷兵黩武。

    汉书只读过六页。汉琴又怎么教都学不会。

    这是一个粗汉。不知风雅之物。只识刀兵之事。

    蔡琰心里对马越刚升起了些许好感。又再度降了下去。这样的男人战场上固然英勇。可若入了家门。生活未免太过无趣了些。

    马越挠了挠头。对卫仲道问道:“仲道。你都读过什么书。”

    “记不清楚了。马兄怎么突然问这个。”卫仲道板着手指说道:“诗书礼记就不必说了。那是儿时启蒙读物。后來又读汉书。左传。再大了听乐府。听诗学赋。最近在学《九章算术》。大大小小百余卷吧。”

    马越摇了摇头。年少时他曾觉得读书无用。自己脑海里见识过那么多的现代知识。难不成还要重新学习古文。他以为他所欠缺的只是这个时代应有的野蛮。

    从他第一次提着手斧上彰山。已经八年过去了。

    他用了八年的时间学会了这个时代的野蛮。他太偏信野蛮了。以为他可以野蛮到不需要文明。

    他错了。

    他已经足够野蛮。野蛮得让自己融入到武人这个集体。凉州这个州域。但他不够文明。让他难以融入有文化的圈子。他的朋友中多目不识丁。他只能看着别人出口成章。

    “师弟。除了手搏六篇。你还读过什么。”

    “读过一些书法的碑文。读的第一本书是十二岁时的《六韬》。后來就是拜在先生门下时读过春秋。还有《孙武子》《公孙鞅》之类的兵书。洛阳廷尉狱里陛下差人赐我礼记。手搏六篇是先生从东观找人拓下來的影本。就这些了。”

    “马兄读的全是些兵书啊。咳咳。你的理想是什么呢。立功封侯。”

    “立功封侯。仲道将我看得太肤浅了。”马越笑了。他才不想什么立功封侯。他说道:“我想让凉州百姓不再死于兵戈与饥饿。我想让孩子们在加冠前不用提着刀上战场。我想让我的家族延续。想让后辈荣光。”

    挥戈。为止战。

第十二章 丹阳笮融() 
“师兄。近來你的咳嗽可是加重了。冬日可需注意身体。切莫令风寒入体。”

    听到卫仲道咳嗽。蔡琰关切地说道。伴着自己玩耍学习数年的师兄。这几年的咳嗽越來越频繁。让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无妨。”倒是卫仲道十分想得开。根本不把这当回事轻笑一声。冬日里他的面庞更加苍白。但却有些眉飞色舞地说道:“马兄真是好理想。实不相瞒。初识马兄时仲道亦以为马兄粗鄙不堪。然结识越久。就越能发觉若马兄这般出类拔萃放在凉州武人中。只怕能将凉州武人的风评提上整整一个阶。”

    “不敢当不敢当。”马越急忙羞愧地说道:“凉州武人亦是英才辈出。凉州三明哪个不是威震塞外。各个都为国家立下了汗马功勋。何况其下杰出之士比比皆是。马越这点志向又算的了什么。”

    “凉州三明。不提也罢。”卫仲道年少轻狂。不屑地说道:“张度辽一生戎马。晚节不保。段太尉威震边疆。血屠太学。小生看來也就皇甫将军称得上贤名。其他两人。倒还不如马兄这保境安民的理想。”

    张奂被曹节矫诏一次。就平了功勋。段颍血染一生。历经一百余战平了羌人。就因为杀了千余太学生就什么都不是了。

    马越轻轻摇了摇头。他不想和卫仲道争论。这个活在梦里的少年啊。

    卫仲道见马越不说什么。昂着下巴笑了。对蔡琰问道:“师妹。你有什么理想呢。”

    “奴家洠в惺Φ苣敲创蟮谋Ц骸V幌敫盖状笕四鼙槐菹律饷狻D苁谭钕ハ戮褪亲畲蟮睦硐肓恕D睦锘垢矣惺裁瓷萃亍!

    卫仲道叹了口气说道:“愿这天下早日太平。琰儿妹妹也能早一日见到先生。”

    马越附和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暗自笑道:当真是温室里长出的花儿。方才还不齿凉州百战百胜的段太尉。这会儿却对路途上的些许盗匪望而却步了。只能说点好听话罢了。

    马越岔开话睿实溃骸爸俚馈;共恢滥阌惺裁幢Ц耗亍K祦硖!

    “我。”卫仲道憋着咳嗽。面色有些潮红地笑道:“这幅躯壳。能让我有什么抱负。只怕不久于人世。但需留下些什么以传后世。以证不白活二十载吧。”

    “仲道……切莫太过悲观。”马越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來。因为卫和。他对卫仲道抱有极大的善意。可因为蔡琰。又对他有些妒意。可这个时候他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他不是医生。对于肺病的了解恐怕不比深宫里的方士懂得多。他帮不了卫仲道。

    “仲道有几年未见卫和兄长了。”

    马越决定了。让卫仲道去汉中找卫和去。看卫仲道如今这模样就差把肺片儿咳出來了。恐怕真的如他所说不久于人世。让他死之前再见卫和一面也是好的。而且也能把卫仲道支开蔡琰身边。

    不然马越真怕到时候他送蔡琰前往吴地卫仲道跟着一起。恐怕他就洠в幸坏慊崃恕>」芩衷谝菜挡磺宀嚏谒睦锸鞘裁锤芯酢5呐滤挥幸坏愀芯酢>捅匦胍フ 2荒艿鹊绞チ瞬藕蠡谀啊

    “兄长……有许多年了。兄长丢了手臂之后便再洠Ъ!

    “那你想不想见他。”

    “马兄你终于愿意告诉我兄长在哪里了。”卫仲道听出马越的意思。一脸狂喜的神色在白马寺门口抓着马越的双臂说道:“我当然想见他了。他在哪里。再不见恐怕今生就洠в谢崃恕!

    “唉。兄长他隐居在益州汉中郡。信仰正一教。现在巴汉那边也在闹起义。你如果去寻兄长需要多带些随从。”

    就在这时。迎面从山门下走出一壮士。双目有神四肢有力。汉服外披着一件袈裟。脖颈间挂着一百零八颗无患子。对马越躬身一礼后说道:“足下在禅宗寺门前肆意言谈它教。岂不失礼。”

    马越一看这人就瞪大了眼睛。要不是此人长发刚须。拿上一柄水磨禅杖马越简直要拜倒大叫鲁大师了。不过一口子的南方扬州的口音。听上去有些跳戏。

    他是惊讶。但他的面目本就长得凶悍。面无表情都有一股威慑。一瞪眼睛更是让对面的汉家僧人觉得非善类了。当下那人便后退一步。伸手向腰间摸去。却摸了个空。

    佛家讲究不杀生。他出入寺院又怎能带刀。当下握紧了拳头就打算与马越对搏。

    马越一看叫人误会了。急忙作揖行礼道:“在下马越。多有失礼之处还请足下勿怪。不知足下何人。”

    虽然是行礼。不过马越还是对这个僧人有些不爽。他娘的。就因为老子瞪你一眼就打算操刀砍人。算哪门子僧人。活该长了一副酒肉和尚的模样。

    “呵。长得彪悍说话却是文绉绉的。施主是文人武相啊。”僧人见马越倒还算讲理。也不多纠缠。行礼说道:“小僧笮融。扬州丹阳人。施主您跟那个将军同名。估计阵斩张梁的将军长得也得有您这么威武。啧啧。”

    “洛阳这边儿还有第二个凉州來的马越吗。”马越笑道:“估计您说的那个人就是某家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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