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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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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学长的演讲
    有时候我想想,我们这样做挺扯淡的。这些寡老人离了我们也能活,我们干嘛要这么做。可是看到以为九十四岁的老大爷接到豆奶粉的时候流下的眼泪,我就知道,或许我们这样做是一种大爱,那只不过是两袋豆奶粉而已……
    价格绝对不会超过二百元。
    当天晚上我们的车队驻扎到了一个叫纸坊村的村子里面,这些处于兴奋感之中的学生们进行了慷慨激昂的演讲和小品表演。整个村子里面的男女老少都搬着小板凳过来看,不过更多的就是凑个热闹,可能这辈子他们都听不懂什么是尼采的生命哲学。
    恐怕他们更熟悉尼彩手机吧。
    晚上这群学生们就住在车上,或者一些人被邀请住到了村民的家中。第二天我们一口气慰问了八个行政村,将所有慰问品发放告罄,剩下的全都是给留守儿童的书记铅笔故事书等东西。不过这要在第三天的留守儿童演讲会上面举行。
    孙长兴尽管刚开始对我们的态度很恶劣,但是如果不是他的帮忙,我们还真是一个无头苍蝇。刘薇薇这两天并没有时刻都和我们在一起,她借了一个老乡的一辆电动车,在附近的村落中四处乱转。
    第二天的晚上,我和张玲躺在芬芳的草地上面。
    我问张玲:“忙活了两天,有什么想说的。”
    张玲沉默了好久,什么也没有说。
    我笑了笑,张玲感叹道:“我不敢想象比你们这里还穷的地方有多穷。”
    我将双手伸长,在月光下构建一个方框:“不管再穷,人们总能活下去,农村人的生命力比你想象的要顽强。我们这里还算好,有煤矿,有铝石矿产,而且还有一些旅游区,太澳高速穿境而过,不算太落魄,已经算是中等乡镇了。”
    张玲转过头看着我:“那你想过比你们这里还穷的人怎么生活没?”
    我说:“吃饭,睡觉,干活。”
    张玲又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儿,她说:“好累。”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我也好累。
    其实有时候所谓的慈善,并不是真正的慈善。说一句忤逆道德的话,那就是每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他生活的轨迹,就好像是每一个人都不能超脱生死一样,没必要为了一个人,或者一些人的生死忧愁感慨,因为终有一天,你自己也会去面对这些可怕的东西。
    或者你可以帮一些人一时,但是你能帮他们一世?授人鱼不如给人鱼竿。像张玲这样的慰问,顶多也就能让他们在茶余饭后多了一些谈资罢了。
    这两天在一个自然村里面,我清晰的记得某个村支书家里盖着两层小楼,却硬是拿了十几袋豆奶粉。他家里不缺,但是普通村民同样不缺。真正的慈善,应该是给人鱼竿,而不是在危难面前扔两个闲钱,送人两条咸鱼。
    张玲钻到我的怀里,闭上眼睛睡着了,我抱着张玲,感受着她身上空谷幽兰般的兰花芬芳,却心无杂念。以前我总在想,将夏婉玉给张玲放到一起,这样就能报复张超了,不过现在我不会这么想了,因为张玲是张玲,张超是张超,她有一个女孩的单纯和可爱。这种单纯,恍若让我回到了小时候。
    ……
    慰问留守儿童的事情由乡政斧和镇上的中小学联合举办,将每个自然村上面的留守儿童全都集中到镇上的中学里面。然后要发表演讲,原本我认为这次演讲由张玲上去,可是张玲却又将我推到了前台,让我上去给我的这些学妹学弟们演讲。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下面黑漆漆一片的人头,走上了异常简陋的演讲台。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跟上一次在慈善晚宴上面不一样,我感觉到了紧张。我想,可能上一次面对的是一群比我成功的人,而这一次面对的却是比我失败的人吧。我给比我成功的人演讲,不管怎么样我都不用付出什么责任,而我给比我失败的人演讲,却有时候能改变他们的一生。
    我故意笑了笑说:“各位同学,大家好,今天是我第二次演讲。可能大家这两天也听说了,我曾经就在这片校园里面渡过了三年的初中时光。我的名字叫郝仁,是寄料镇石梯村北王庄的人,在座的同学可能有跟我同村的人,可能对于我的事情了解一些,我高中没有去汝州市一高,而是去了临市汝阳,我在那里又渡过了三年,然后考上了大学,现在作为暖心爱心基金的副会长回来慰问帮助大家。”
    “你们现在正经历的童年,或许我曾经就经历过。我小时候总是会想,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是不是天比这里湛蓝,地比这里广袤。可是等到我考上了大学,走到了外面的世界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外面的天并不一定比这里湛蓝,地却足够比这里广袤。”
    “我不知道今天大家坐在这里听我说这一番话对大家有什么好处,但是我想说。也许你将来会在现实面前抱怨为什么自己没有出生在一个好家庭中,也许你会在现实面前低头,然后踏踏实实回到这里过一辈子,但是我想说,人的命运不是从出生的时候注定的,是从你年少时注定的。时至今曰,我仍未成功,在这里演讲多有惭愧,我只想将我这二十三年的所见所闻说给大家听罢了。”
    “我在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女孩,他坐我的前面,总是扎着一个马尾辫,那个时候,我就认定,他是我这一辈子值得拥护的女生,她后来到了汝阳一高上学,我为此也报考汝阳一高,她学习成绩不好,于是我就故意高考失利,同她上了同一所大学。可是她在外面的广袤天地之中迷失了自我,甚至因为一切浪荡入狱,而我看着她迷失,甚至是入狱都无能为力。”
    “有时候我想,如果我当初考上一所名牌大学,能够给她一个未来,她或许也不至于如此。可是那个时候年少的我却只想追随在她的身边,因为我想那样我就能保护他。可是结果证明,不能。”
    (对不起,馒头忘记更新了,实在对不起,这是中午的那一更。)
第一百零八章:绝望中的希望
    我继续说:“我曾经对某位朋友说过,农村外出的人有两个结果,死回家,回家死。但是我没有对他说,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去外面的世界告诉他们,你是一个农村人,但是你却站在了城市之巅。这个世界让人很绝望,初中升高中,有百分之六十的升学率,高中升大学,更只有百分之四十的升学率。现实很绝望,无时无刻我们都在失败,可是掉在水里淹不死,呆在水里才能淹死。我们不能因为失败而不去努力,那样从一开始他就是失败,我们只能从努力往上面爬,从失败中寻找胜利,从绝望中寻找希望。”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我想说的就是这些,我不知道这些话对于同学们有什么帮助,但是我只想说,社会并不美好,课本上面不会写拐卖妇女,更不会写黑砖窑。但是我们却要努力却学习课本,去用课本走出这片丘陵山区,找到属于自己的希望。”
    “谢谢大家。”
    我鞠躬,下台。后背已被汗水浸湿。
    下面一群学生早已愣神了。
    过了好久,才响起了掌声。掌声经久不息,我想对于他们来说,城里孩子的尼采理论不适合他们,乡下人的小强生命才属于他们。
    刘薇薇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演讲现场,他朝我走了过来,手都拍红了。她笑着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呵呵一笑说:“凑合。”
    刘薇薇说:“跟你说一件事情。”
    “说。”我感觉到刘薇薇要说的可能是一件大事。
    刘薇薇深吸一口气,将我拉到一旁说:“我发现你们石梯村的铝石矿有违法的开采的行为,他们的开矿证书并不齐全。”
    我有些啼笑皆非,这种露天铝石矿基本上十个有十一个都不合格。
    可是接下来刘薇薇却说:“还有你们石梯村的村支书贪污了矿上面的钱,前两天派出所和乡政斧没有人,就是因为他们都去堵村头,不让村民去市里面告状。”
    我怔了一下,问:“这些你都是从那里知道的?”
    刘薇薇看了一眼远处的孙长兴:“我化妆侦查步行过去找村民问的,村子里面还有人被打伤了,我手机里面有些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我赶紧将刘薇薇的手机拿了过来,看了一眼,瞬间我脑袋就炸了。因为照片里面正是我父亲,我直接丢下刘薇薇的手机就要走,张玲拦都拦不住我。
    正在和镇上校长谈话的孙长兴看到我负气而走,当即就丢下中学校长准备过来拉住我。可是我却瞪了他一眼,他不由停住脚步,正在那里领取故事书和学习物品的学生们都纷纷侧目,张玲也追了上来,我对张玲说:“马上赶赴石梯村。”
    张玲尽管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她知道我家里在石梯村北王庄,当即就兴奋的答应道:“好。”
    孙长兴看了我一眼,当即就不理我,而是直接取出随身的诺基亚手机打电话。
    我并没有带这些橙色袖章志愿者们回家,因为他们还要陪这些留守儿童玩,给他们单对单的做心理辅导。我只是带着张玲和刘薇薇,我们三个离开镇中学。我们在镇上面找了一个三轮摩的,花了一百块钱包车回我家里。可是车刚上了乡村的柏油路,前面就出现了身着派出所民警衣服的警察。
    他们不由分说就将我和刘薇薇还有张玲给拉了下来,直接扭送上了警车,刘薇薇挣扎着说:“我是记者,你们放开我,小心我曝光你们的事情,让孙长兴直接下台。”
    可惜她的挣扎比较徒劳,不过我更加笃定,我家一定出了大事了。要不然孙长兴也不会抓刘薇薇了,毕竟刘薇薇的威慑力可比我和张玲的威慑力要大。
    我们三个被扭送到了派出所里面,一群警察将我们给关到了一个房间里面。给了水和食物之后就离开了。他们并不敢对我们用刑,毕竟我们还有刘薇薇这个护身符不是,更何况如果我和张玲被用刑的事情被传到了网上,别说孙长兴了,就是市领导估计都要换一换了。
    现在他们只是将我们关起来,顶多可以说是请我们来派出所‘喝茶’。
    我和张玲都比较淡定,刘薇薇可发飙了:“哼,等我出去我一定要将他们所有黑幕全都给曝光了。”
    我说:“等咱们出去,黑幕早就被他们抹掉了。”
    “额……”刘薇薇怔在原地。
    张玲低着头说:“咱们的手机都被没收了,要不然还能给夏姨打个电话,让她找关系将这件事情给曝光出去,现在暖心基金的人估计也被孙长兴给控制了,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我沉思了一会儿,说:“咱们不能在这里等着,如果就这样等下去的话,非常有可能被坏事,到时候他们将一切证据全都给销毁了之后,在将我们放出去,我们可就白吃了这么大一亏了。”
    刘薇薇白了我一眼说:“那你有什么办法。”
    是啊,我有什么办法。
    现在被人关在房间里面,只要能跑出去就好办了,到时候直接让人联系夏婉玉,让她直接将这件事情曝光到网络和媒体上面,一切都好办了。对了,出去?我抬起头看了看房间右上角的一个小窗户,思索了一下我说:“有办法了。”
    两个女生都睁大眼睛看着我,我指了指窗户说:“刘薇薇站我肩膀上,我送你出去,然后你将一份文案发给一个叫夏婉玉的人就可以了。”
    关押我们的房间并不是号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办公室,像是档案室,里面有纸和笔,我写了一封信然后又写上夏婉玉的手机号码,让刘薇薇带着。然后我让刘薇薇站在我的肩膀上面,让她打碎那块玻璃,然后她就出去了。
    可是事情没有我想的这么简单,刘薇薇刚出去,就被人给带了回来,又跟我们关到了一起。看来外面有人在把守。经过这事情这么一闹,我们直接被移送到了一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面,这下更别想出去了。
    (实在对不起大家。)
第一百零九章:狱中求生
    刘薇薇心有余悸的看了我一眼,拍了一下胸口说:“我刚跳下去,一条狼狗就朝我扑了过来,然后就被发现了。”
    我有些失望,刘薇薇却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从兜里面掏出一个小纸条,邀功一样对我说:“你看,他们搜我身的时候,我将信上的联系方式撕了下来,不用担心他们找到你们要联系的人。”
    我无奈的剜了她一眼,有个纸条管屁用啊。这下只能等着人家宰割了。
    不知道我们被关了多久之后,父母竟然来看我了。
    他们让我和父母在一个小房间里面见面,父母见面直接说这个事情是误会。村子上面的铝石矿什么也没有发生,他们也没有挨打。我当即就知道,父母在说谎,从他们的眼睛里面就能看出来。而这个谎就是孙长兴这伙人让撒的,我看了一眼旁边监视我们的摄像头,一把冲了过去,握住了父亲的手,将手中心的夏婉玉的联系方式交到了父亲的手上,并且狠狠掐了父亲一下说:“都是我的错,我脑子魔怔了,爸妈,你们可一定要替我给孙乡长道歉啊。”
    父亲一怔,随即就也跟着哭了起来,还说你做慈善是好事,要感谢国家。
    我不知道孙长兴发现没有,但是父母离开之后孙长兴就来找我们谈话了,言谈之间缓和了许多,而我也将纸条交给父母的事情说给了张玲和刘薇薇听。她们两个也没有对孙长兴同仇敌忾。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们吃送进来的第六顿饭的时候。关押我们的房门就被打开了,然后一队人让我们出去,说他们是汝州市公安局的刑警。我知道,我们被救了,让我奇怪的是,刘薇薇没哭,张玲却哭的像一个泪人。
    过了一会儿,一个刑警支队长给张玲递过来一个电话,说是一个女人打过来的。
    张玲接通了之后是夏婉玉,夏婉玉说:“昨天爱心基金的慰问团队已经回到了市里面,但是他们却说你和郝仁你们两个要在河南旅游。”
    我和张玲都知道,这是孙长兴的技俩。
    他用这种谎言让慰问团队离开,然后在单独处理我和张玲以及刘薇薇。
    我将电话抢了过来,将情况问了一遍。
    原来昨天下午夏婉玉刚见过慰问团的负责人,就给张玲打电话,但是却打不通,当时夏婉玉就感觉到奇怪。可是没过一会儿,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郝仁的父亲,然后夏婉玉听他们将事情复述了一遍,就知道郝仁和张玲触动了乡政斧的逆鳞。
    夏婉玉当即联系了做网络的朋友,直接根据我父亲给她描述的情况推上了微博,然后引发了网络泛滥姓传播。最终直接在一天之内触动了某些人的神经,然后我们就被救了出来了。
    说完这些之后,夏婉玉才问我:“郝仁,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你可不能让小玲受任何委屈,要不然回来我唯你是问。”
    我说:“放心。”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我带着张玲出了派出所大门的时候,我看到了孙长兴正被市纪委的人给带上了警车,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但是我却知道面临他的恐怕是各方面博弈后的结果。不过他的结果恐怕很难完好,也许他上面还有人,但是最终被处理的恐怕也就只有他一个了,这就是当一个九品小吏的下场。
    刑警支队长让我们回去的时候去一趟市里面,做一次笔录。我答应了下来,不过我也有个要求,那就是将我送到北王庄村,我要回去见父母。他们现在肯定非常担心我。
    刑警支队长笑着答应了,不过刘薇薇并不去,我看了一眼正拿着手机四处乱拍的刘薇薇,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来时我说的一些话可能过于偏激,崔松旺只有一个,刘薇薇却是大多数记者的化身。”
    刘薇薇恬静一笑,说:“你想知道我关于这次报道的标题怎么写吗?”
    我问:“怎么写?”
    “绝望中的希望。”
    我不置可否,上车离开了这里。
    等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
    看到我坐警车回来,村子里的男女老少都端着饭碗出来观看。我带着张玲下了警车,拉着父母回到家里。母亲一味的哭,张玲去哄她。父亲却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将事情随便说了一下,父亲砸吧了一下嘴说:“原来是个龟孙子,我的一瓶好酒还送给他咧,真应该在里面下点毒。”
    我安慰了一下父亲,也将村子里面的事情问了一下。
    到了现在,我才算是真正的清楚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原来村子里面的铝石矿在三年前承包给了开发商,铝石是一种矿产,可以从里面提炼出金属,而我们这里的山坡里面刚好有这种东西。而且矿藏不深,储量巨大,所以以村支书带头,联合村民签字画押将山卖了出去。可是三年过去了,村民们一毛钱都没有拿到,倒是村支书的家里盖起了二层小楼,还买了一辆桑塔纳。
    村民们要求分钱,结果村支书却不给。最后村民准备去市里面告状,结果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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