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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位上下位-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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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她颤颤巍巍地不敢看他。他并不喜欢柔若又无辜的,空有脸蛋没主见。后来的相处,她也极力隐藏她的光芒,在他面前唯唯诺诺。他从未想过要和她长久下去。
  分开,是他一时起意。以为她会有一番纠缠,但没有。
  她这样,他反而不得劲。他也觉得自己走火入魔了,不过一个不懂风情的女人。
  那天她出现在海城的公寓外,他用了最大的毅力克制不要表现出对她的出现欣喜若狂。他不能被一个女人掌控情绪,他也的的确确做到了。她走了,他又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能对她好一点。
  谭笑说:“你喜欢她吧。”
  他没否认。
  谭笑又说:“我知道你喜欢她,因为你看她的眼神不一样。”
  他转身上楼,谭笑在他身后喊道:“余生那么短,相遇那么难。如果都用来错过,你甘心吗。如果是我,如果他还在那里,我会和他好好走下去。你看,你有机会再遇见她,为什么不能一起走下去?”
  杜沉扯了扯衣领,给自己斟满酒,笑自己多管闲事。
  不料,蓝时问:“杜沉,你还喜欢童可可吗。”
  杜沉的笑僵在嘴角,尽管他没特意隐瞒,也从未谈论这个话题,更不会想蓝时坦荡荡地问他。还喜欢吗,他也不知道,大概那种心情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吧。但他也清楚,他和童可可不可能。
  正因为清楚,他从不去做无用功,然后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看着她跌跌撞撞。心还是有点难受的,但不会难熬,只会很惋惜。
  杜沉低着头晃着酒杯体,轻轻一晒:“阿时,你们教会了我,感情没那么重要。曾经说着非她不娶或非他不嫁的,如今又去了哪里?当年邬莉说,她非池森不嫁;周至说他非秦如是不娶;蓝关说他爱许和,愿意为她放弃一切;童可可说,她会用时间来告诉全世界,她是对的。于是,池森另娶了,周至单身了,蓝关离婚了,童可可的誓言也破产了。其实喜欢是一个人的事儿,没想过要结果,更没想去付出。”
  蓝时轻笑了声:“也许你是对的。”
  杜沉黯然,拍拍他的肩,长长嘘了口气,说:“江承去英国,她也会去的吧。你要不要去告个别?好歹也相处一场。”
  “你会允许这种事发生?”蓝时似笑非笑。
  杜沉摇头,苦笑:“什么都瞒不过你。也罢,枉我做了一回恶人。”
  “也不是头一次。”
  杜沉噎了一下,还真不留情面。

☆、第十五章 :怕什么,我陪你疯(二)

  最近几天,秦谂住酒店,只等着拿了毕业证北上。另一位同学笑她加入了北漂族的一员。秦谂认真地说北漂也没什么不好,反正无论身在哪里,都是为了讨生活。
  她这句大实话,也说明她没野心。
  当某天早上,她和同学约好去爬山,她一大早收拾好背着包在酒店楼下等车。当看到蓝时那一刹,她想要藏起来。
  蓝时也看到了她,向她走来。近了,站定,静静注视着她。
  秦谂也不说话,低着头紧紧地抓着背包。直到公交车来了,她准备上车,才被蓝时拉住。
  她愕然回头,所有话哽在深篌。
  “我有话问你。”
  秦谂很想翻白眼,腹诽道你有话不早说啊,害她紧张了半天,而且眼瞧着公交车来了,她不想耽搁时间。她想抽回手,他不给,两人拉拉扯扯的,引来路人侧目。
  秦谂先败阵,扯着他走。蓝时跟着她,离得远了,秦谂才问:“什么事你说。”
  他说:“你好像不是很愿意见到我?”
  秦谂心虚地笑了下:“怎么会?”
  “是吗。”他若有所思。
  “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我赶时间呢。”
  “今晚我有个活动,需要带女伴。”
  陪他出席活动?笑话,她又没嫌日子过得太舒坦。她几乎不思考拒绝了他。
  蓝时说:“秦谂,也许和我在一起会很无聊,但你也没更好的选择,何不让我们在一起?”
  秦谂傻眼,他什么意思?
  “我表达有问题?”他的表情带着三分戏谑。
  “你什么意思?”
  “我也单身,你也正好没人,我们在一起吧。”
  秦谂整个人呆傻了。
  她没听错吧?
  她这什么反应?知不知道这事扰得昨晚半宿没睡着。蓝时微微皱起眉:“你若不愿意就算了。”
  秦谂想,今天出门时脑袋肯定被门夹了,不然为什么傻乎乎地点头,深怕错过什么。
  蓝时这才轻轻笑出来,拎过她的背包:“这才乖。”
  秦谂:……
  被他带回西山后她才想起同学约她爬山,而她稀里糊涂放了人家鸽子。她立马给同学打电话,同学深明大义表示没关系,还暧昧地问她酒店前那个男的是不是她男朋友?
  秦谂想否认,蓝时就在一旁,她没敢在虎嘴上拔毛。
  她支支吾吾的,同学暧昧地笑了,说难怪你不答应江承追求,尽管他长得也好,毕竟差距摆在那里。
  挂了电话,蓝时说:“为什么不敢承认我是你男朋友?”
  转换也太大了,秦谂错愕地看着他。
  他提醒:“我们在一起了。”
  秦谂喃喃地问:“为什么呢,以前你……”
  “你还算乖。”
  秦谂却不识趣:“那个谭笑,她也很乖啊。”
  蓝时说:“长得不够漂亮。”
  “她喜欢你啊。”
  “你不也喜欢我?”他深深蹙眉,似有她继续胡搅蛮缠,就给她好看的意思。
  把她所有疑惑堵住,秦谂低声叹气,她何德何能获得他的亲睐。
  蓝时挑眉:“也许正因为你浑身上下透着傻气,我想我已经被你毒害了,就继续受着吧,放出去也是害人。”
  秦谂气得要死,怒冲冲地瞪着他。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仿佛激怒她很有意思。
  晚上去参加他朋友的生日。她挺担心的,紧紧拉着他不敢松手。他也由着她,把她介绍给朋友时他中规中矩地介绍她:“我女朋友秦谂,也是我学妹。”
  他的话引来大家的兴趣,有人开他玩笑:“你怎么认识她的?”
  蓝时笑了:“故地重游捡回来的。”
  他认真又严肃,不知情的也不敢继续。
  得空隙,秦谂问:“你其实可以不用……”
  “你是我的人,我有权作出处置。”
  “万一他们知道,你会很没面子的。”
  蓝时叹气,扶着她,“抬起头来,看着我。”
  秦谂如言,抬起头。
  “挺胸。”
  “你干嘛。”
  “我找的是伴侣,不是他们消遣的对象。而且你不需要有任何顾虑,堂堂正正地站在我身边。”
  “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蓝时扶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能安抚她敏感不安的心。他当然明白她担心什么,担心他的名声。也对,她的担心也无不道理,毕竟他们的开始并不光彩。
  他说:“我承认我不是童可可的好丈夫,你无需为我和她的错误买单。那个时候,我……”他没想会和她有这一天,也没想会和童可可散伙。
  在场的和蓝时多少都和蓝时有些来往,他不能时时刻刻顾着她。
  当蓝时和圈内几个人交流的时候,秦谂出去透气。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运气可以好到哪里都可以听人墙角,还险些被她撞上。
  那个女人无疑是邬莉,池森的前未婚妻。
  他们不是已经分了吗?现在又为什么争吵?
  邬莉的声音尖锐而刻薄,字字指责:“池森,何必做得这么绝?我们好歹也好过。”
  池森说:“邬莉,是我对不起你,你何必迁怒她。”
  邬莉冷笑:“迁怒?你真搞笑。那个时候我和你还在一起呢,她横插一脚算得无辜吗。池森,我不哭不闹是不是以为我可以听之任之?那个时候不过以为你玩玩不会当真。你回报我什么?”
  “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单纯看她不顺眼。”
  “你别犯傻,我不值得你这样。”
  “她又值得你犯傻吗。她算什么东西?和她朋友一样,喜欢插足别人家庭。”
  “你别胡说八道。”
  邬莉冷笑:“我有说错吗,人以群分,也莫怪童可可步我后尘。”
  “她的结局关别人什么事?你别没事找事。”
  秦谂再也勇气听下去,踉踉跄跄逃离,撞上门柱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也顾不得惊动他们,自念着想快点离开。
  蓝时见到她时,她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浑身瑟瑟发抖。
  来时还好好的,就一眨眼功夫,就像抽去她半条命。一时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蓝时过去截住她,半搂着她往休息室带。秦谂被安置沙发上,他才低声问:“发生了什么事?”
  秦谂低着头,也不知道为什么忍不住低低地哭起来。
  蓝时粑着头发,蹲下来握住她的手,深怕惊吓她,一再压低声音:“让我猜猜,听了不好听的话?”
  秦谂轻轻抽泣。
  “你蠢不蠢?别人说你,你不知道抽回去?”
  秦谂被他的话逗乐了,又哭又笑:“可人家也没说错。”
  “都欺你头上来了你还帮人说话?”她可怜兮兮的,顿时有种女人不教他的过错。蓝时板着脸训道:“以后遇到这种事你给我狠狠抽回去。”
  秦谂小声嘀咕:“这不是仗势欺人吗。”
  “你怕什么?”
  “怕给你惹麻烦。”她可没忘记那个不怒而威的老爷爷,如果他知道她又和蓝时在一起,真正的在一起,会不会……
  她惶惶不安,若那事儿再来一次,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蓝时轻轻叹气,拿她没办法:“我听说最难背叛的是自己的心。秦谂,以后我不会委屈你的。”
  秦谂喃喃地问:“为什么是我?”
  蓝时松开她,坐地毯上,笑着说:“是啊,为什么是你?又笨又蠢。”
  “你太过分了。”
  在他面前从未大声讲话的秦谂,忍不住爆发。
  蓝时轻笑,捏着她下巴细细打量:“还以为你属兔的,我眼神不好,原来是只不乖的小猫咪。”
  秦谂被他闹得脸红,一时忘了刚才的不快。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不怕他了。
  她哼哼道:“现在才发现,什么都晚了。”
  蓝时低低笑起来,搂着她翻身将她下在身下,用下巴去蹭她:“要不要考虑嫁给我?”
  万万没想蓝时会向她求婚。他们昨天才正式开始,她甚至觉得名分过于奢望。他给了,大大方方问她要不要嫁给她。天啊,她感动得快哭了。事实上,她哭了。
  蓝时也没想她会哭,好在见惯了她动不动就掉金豆子。他叹气,为她抹去眼角的泪:“我以为给女人最好的承诺就是结婚,你这样让我很挫败知道吗。”
  “什么都没有。”
  蓝时趴着,故意在她耳边吹气:“说不定肚子已经有了,也不是什么都没有。”
  秦谂花容失色,如果之前有怀孕的心思,那是抱着认命的无奈,束缚一旦抽去,她当然不想年纪轻轻就有孩子。
  他又说:“那几天我没做措施。”
  秦谂想岔了,一时间伤心不已。
  “怎么又哭了?”
  她哽哽咽咽地问:“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和我?”
  蓝时有些哭笑不得,如果他没感觉,会容忍她胡作非为?他会饥渴到需要随便找个女人解决需求?还抱着放任的态度?
  她怎么就这么蠢,他竟然也能忍得了。也难怪池森会说一物降一物,这笨女人就是他命中的克星。
  他虽然凶她,语气却莫可奈何地认命:“能不能动脑子想想?我有这个必要吗。”
  “你又凶我。”
  蓝时抓狂,还凶不得了?他故意板着脸:“我还打你呢。”
  说着,又是一个翻滚,两人趟地毯上,好在他当肉垫子。还没等她喘口气,他还真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秦谂傻眼:“你……你……”
  “我怎么就栽你小丫头手上了。”
  秦谂嘀咕:“谁栽还不一定呢。”

☆、第十五章 :怕什么,我陪你疯(三)

  她和蓝时在一起,最高兴的无疑唐文锦了。
  她一个大肚婆兴高采烈,好像她才是当事人。秦谂怕了她,对池森说:“池总你都不管管她吗。”
  池森笑了下:“你陪陪她,我去书房办公。”
  唐文锦撇撇嘴,拉着秦谂神气地去她的地盘。池森在后头摇头苦笑,大概也只有她敢在他面前放肆。
  关起门,唐文锦问:“你们真在一起了?你知道我的意思。”
  想起他的话,听着很勉强,但她知道他能做到那份上够为难他了。她不知道他曾经是什么性情的人,敢爱敢恨有担当吧。
  “我知道他前妻怀孕了。谂谂,你可要想好,他们有孩子的牵绊,不可能彻底断了。其实我觉得江承更合适,他和你年纪相仿,认识的时间也够长。而且有我在,他不敢造次。”
  秦谂有点谛笑皆非了,戳她额头说:“大小姐你还真不怕我吃醋。”
  “真的。”
  “文锦,你说的对,他和那位不可能老死不相往来,但也正因为这样,我才敢迈出去的。你知道我不是勇敢的人,哪怕喜欢一个人,我宁愿远远地看着。你说如果他对前妻无情无义,那样一个人,我又敢去爱吗。”
  “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放着江承不要,非要一个离婚的。”
  唐文锦不知道内情才这样,而她也无意去解释个中曲折。
  唐文锦捅捅她:“你后悔还来得及。”
  “你刚才不是挺高兴的?”
  唐文锦努努嘴,示意外面。
  秦谂哭笑不得,也服了她:“真是。”倏尔又想起另一件事,江承要知道还不知道多难过呢。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杜沉又不能拿她怎样。
  决定在一起后,蓝时问她北京的工作打算。秦谂想了想,毅然辞去北京的工作。
  而她,一直没找到机会对江承提起她的‘变卦’,内心惶惶不安。好在这期间,江承没怎么联系她,她知道这是杜沉的功劳。
  这天,她手头的画稿刚完,蓝时就回来了。
  他一般回来都挺晚,今天回来这般早,秦谂不大习惯。她忙着去接过他手中的包,问:“还没做饭,饿了吧?我这就去。”
  这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关系公开化,他更难伺候了。比如嫌弃管家做的饭菜,没办法,秦谂亲自操刀。她不觉得自己的手艺有多好,勉强上及格线。他呢,眉也没皱一下。秦谂和朋友提起,朋友说男人的臭毛病,图新鲜感罢。
  她也希望他图的是新鲜感,毕竟她对做饭无感。
  他摇首:“不用,给我倒杯水喝。待会儿出去吃。”
  “你不累吗。”
  “有点。不过今晚特殊。”
  “我……”
  蓝时瞧了她一眼,轻笑:“不要说你今晚要赶稿件,我不会批。”
  “都有谁呀。”
  蓝时又瞧她,似笑非笑:“你怕什么。”
  被他看破心思,秦谂心虚气短:“我怕什么呀,天塌了还有你顶着呢。”
  蓝时低笑:“江承昨晚的航班,现在已经在他该在的地方了,真不知道你担心什么。”
  “什么?”她很想表现镇定,奈何过于震惊。
  “你这什么反应?”
  秦谂心虚:“比较吃惊。”
  “秦谂,我不希望我们以后的生活受过去的干扰,明白吗。”
  秦谂暮然一怔。他什么意思?怀疑她和江承不清不楚?
  他凭什么怀疑她,她都从没过问他的旧事。
  知道她恼了,蓝时又轻轻一笑:“涨行市了,这也说不得。”
  秦谂憋着一股邪气,恨恨瞪他:“我和他又没什么。”
  “不说这个。时间不早了,快去换衣服。”
  “非去不可?”她不大情愿。
  “学会讨价还价了。放心吧,不会太晚,去露个脸。”
  “几点?”虽没做好准备,但也不能不去。
  “七点。”
  这次是池家,秦谂还不知道池家和周至家有交情。周至调戏她,蓝时皱眉:“还没喝就醉了?”
  周至皮笑肉不笑:“比不上蓝四少抱得美人归,总的容许我发发牢骚不是?”
  蓝时低声对秦谂说:“我们去看看池老。”
  池森爷爷非常和善,见过秦谂后点头说:“老四,眼光不错的。”
  蓝时笑了:“总不能比以往差了去,不说家里不答应,我也不答应的。”
  池爷爷乐了:“你小子忒不谦虚了。”
  “我否认了爷爷又说该说我不诚实。
  池爷爷大笑。
  秦谂发现,蓝时似乎比池森更手池爷爷欢迎。秦谂怀疑,他们若为兄弟,蓝时肯定抢占所有风头。她不知道,即便不是兄弟,在圈内长辈眼中,除了感情外,能力都是备受推崇的。
  唐文锦带秦谂去休息室,留下蓝时、池森作陪。
  池森在一旁沏茶,蓝时陪坐。
  池爷爷弄着他的水烟袋,笑眯眯地说:“老四,心眼也忒多了。”
  蓝时笑道:“什么事儿都瞒不过爷爷您。”
  在池爷爷跟前,蓝时诚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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