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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位上下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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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霆清清嗓子,难得正经:“少胡说,我是真心喜欢她,当年也不是我要抛弃她,是她先提分手的。”
  杜沉了然,“也是你想方设法让对方主动的吧。”
  陈霆懊恼,有些后悔提起这事。想起那张脸,即便素颜站在人群里也是佼佼者。
  陈霆扯着话题问:“前几天遇到你老子,他问起你最近在做什么,你们闹崩了?”
  蓝时和家里那位不和已经不是新闻,其中之一是婚后的蓝时护着媳妇忘了娘,其二大概是结婚两年还没给他们抱上孙子。第一条还能容忍的话,第二条忍无可忍。
  强势惯了的蓝父,儿子纵容媳妇无法无天简直是触他逆鳞。
  蓝时冷冷地问:“他有指教?”
  陈霆充当和事佬,“别这样,他好歹也是你老子,你多少给他留点面子。他们想要孙子没错,这种事也急不来,你得和他们好好谈,对着干伤和气。”
  蓝时似乎想说什么,揉着眉。
  杜沉也安慰。
  蓝时问:“你们觉得我很不孝?”
  杜沉摇头,陈霆想了想说:“他们想抱孙子的想法没错,国情如此大势所趋。你们结婚也两年了,两个人世界也该过够了。”陈霆发挥他的天才脑袋,拍着额恍然大悟,“不会是你的问题吧?”
  蓝时微垂着眼睑,不想说话的表情。
  陈霆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对蓝时有苦难言同情起来,看他的眼神也变味了。
  杜沉插话:“真想要孩子也不是难事,现在不是可以代孕吗。”
  也不知触了蓝时哪根神经,他忽然起身,起得太急撞翻桌上酒水。
  陈霆和杜沉感到莫名,还没问蓝时就说:“今天喝得有点多,先回去,改天再聚。”
  他说要走,自然没人会不识趣拦人。
  陈霆不放心他,“我没喝多少,我送你。”
  蓝时拒绝:“与其让一个同样的醉鬼送还不如自己开。”
  杜沉轻轻笑了声,蓝时已经踏出。
  娱乐场所有代驾,他又是常客。门童见他喝得有点多,问他需不需要代驾。蓝时拒绝,在门外吹了一会儿冷风,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人也清醒了不少。
  他抬头望了望,罕见几颗寒星高挂,他的心也莫名烦躁起来。
  坐上车,点燃烟,脑袋里回放昨天和童可可的通话内容。
  ~~~~~~~~~~
  秦谂睡得迷迷糊糊时候,忽然身上一沉。她还以为自己做恶梦了,待意识清醒些,模糊的光线让她看清沉甸甸的重力来自蓝时,她大脑一片空白。
  事情的发展比灾难片还灾难,她的反抗几乎令他抓狂,他压抑之后全面爆发,不顾她的意愿刺穿她,一向痛感迟钝的秦谂几乎用尽力气挣扎,结果只是激起他更大的兴致。
  事后,他趴在一边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看起来非常不好受。
  秦谂悲伤之余又似解脱。她的感觉很糟糕,相信他也不会好到哪去,压抑着自己还得顾及她的感受,整个过程就没一刻默契。
  她偷偷看向他,山上夜间气温极低,他结实的肌肉全都□□在外,这样会感冒的吧?她把被子往他身上扯,然后又挪开一定的距离。
  又过了一会,他还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秦谂不确定他是不是睡着了,小声问:“你还好吧。”
  蓝时动也不动,呼吸均匀。秦谂不敢确定他是不是睡着了,据经验丰富的文锦说男人做过后特别容易睡着。猜测着蓝时已经睡死,秦谂胆子大了些,脸皮也厚了些,更多像自言自语:“你喝酒了吧?我知道你喝了。其实你也不要太介怀,当然你介怀也情有可原,我确实很糟糕,各方面条件都没能让你满意,就连这种事也做不好……”秦谂前言不着后语,与其说给他听还不如剖析自己来得贴切。
  “你的技术确实很差劲。”
  黑暗中,蓝时忽然开口。秦谂吓了一跳,事情已经发生,她只得厚着脸皮,“对不起,我我确实没经验。那个……您也不用有太大的压力,你太太那里我会守口如瓶。”
  蓝时冷笑,忽然翻身面对她,语气也不知是嘲讽还是就事论事,“你以为你守口如瓶她会相信?”
  秦谂底气不足,虚虚地解释:“我听说有一种技术可以不用接触……”
  “不用你提醒。”蓝时掀开被子进入洗手间,水声传来,秦谂心想,她是不是不小心触碰他的底线了?
  蓝时出来,秦谂裹着被子挺尸。他站在床边看了她半天,讽刺她:“懂得还不少,做了不少功课?”
  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他能从容不迫,她则心烦意乱,语气也就带了赌气的味道:“没办法,人穷志短。”
  “所以打算从我这里捞多少?”
  “能捞多少捞多少。”
  “你很诚实。”他坐了下来,床往下沉了沉。
  秦谂不敢动,紧紧地抓着被子边缘防止他不轨。蓝时看出她的意图,轻晒:“放心,刚才那种运动量也蛮大的,我也不想再次去冲澡。”
  秦谂想挽回点面子又想起文锦说冲动时少说话微妙,免得祸从口出。
  他忽然问:“你是第一次?”
  秦谂拒绝回答。
  “你也别指望我会负责。”
  秦谂还是不说话。
  “技术差一点点没关系,进步的空间会更大。”
  秦谂第一次恼羞成怒,也顾不得他是雇主,自己有求于他。抓起一个枕头砸向他,他接住了,轻笑一声:“原想是只乖巧的猫没想是只会咬人的兔。”
  “不是你希望的大家闺秀很失望吧。”
  “那倒没有,权当一种新鲜体验,你还是第一个有求于我还敢反抗的女人。”
  “女人也是人,你又不是人见人爱。”
  蓝时煞有其事,“你说得对,巴结讨好我的不一定是真爱我本人,大概爱我的钱居多。”
  他能反省,秦谂又觉他有点可怜。她心软:“你很优秀,巴结讨好你的也许是发自内心深爱着你。”
  “可你就不是。”他反将她一军。
  落于下风的秦谂懊恼,事实又不容她辩解。她小声说:“也许我会也抵抗不了你的魅力。”
  蓝时目光变得十分复杂,像是考量她话里的真实性。稍后,他说:“你还是爱我的钱比较好,我也不需要你的爱。”
  秦谂感到难堪。
  蓝时忽然失去说话的兴致,一声不吭踏出秦谂睡的卧室。

☆、第二章 :露从今夜白(二)

  这一夜是长久的奔波和精神两重煎熬之下第一个安眠夜,她自己也感到奇怪,明明该痛不欲生,再不济也要颓废啊,电视不都那样演的吗,却这样没心没肺。
  早上起来,蓝时不在,管家精心为她准备点心,也把一张卡递给她。
  秦谂还疑惑,心想还管发工资?
  管家解释:“他这几天有事去外地,归期不定。这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你收着。”
  这是卖身钱?秦谂慎重地收下。
  管家欲言又止,终究什么也没说,重重叹了口气,“先吃早餐。”
  “谢谢。”
  想了想,管家说:“你是自由的,有司机随你支配。”
  “好。”
  管家好心提醒:“他是个商业奇才,所以有傲气也是可以理解的。脾气我也就不多说了,总之没几个人敢惹他生气,因为下场都不会太好。所以,你自己小心点。”
  秦谂点头,自嘲:“看来我的下场也不会太好,不过重在他出手大方。”
  管家心有戚戚焉,给她中肯地建议:“趁着他高兴,多拿点,对以后有好处。”
  中午,她接到学校教导处的电话,让她去学校一趟。
  去了才知道原来是交换生名额敲定,上帝居然也怜惜了她一次,让她名列其一。真讽刺啊,家里出事前,为了这事继父奔波数月,没想尘埃落定,所有已不复当初。
  她谢绝,主任吃惊不已,多少人梦寐以求,她为此事的努力他看在眼里。主任以为她有难言之隐,劝解她不要冲动用事。
  秦谂能说什么?讲述她家庭变故?然后呢,博取同情?再然后……
  没有然后了,她知道。
  她呼了一口气:“我想好了,去国外不一定就能发展得更好,不管在哪里都讲究一个萝卜一个坑,找好自己的位置才是关键。”
  主任很欣赏她,学习好,长得也漂亮,人也乖巧。尤其是像他们这个年代的孩子,不骄不躁,鲜有的担当。
  她没住校,认识她的人也不在少数。一路都有人和她打招呼,恭喜彼起此伏,她的心情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说不怨全是骗人的,大好的前途从此于自己无关,那些理想和抱负,至此下落不明。
  得知她拒绝这个得之不易的名额后文锦气得炸毛,数落她:“我说你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自己放弃的是什么?”
  秦谂点头,她当然清楚,她除了拒绝还能做什么?她总不能丢下亲人一走了之,假如可以也不会把自己卖给蓝时。不,说卖也太高看自己,蓝时几时稀罕她?
  她安慰文锦说:“也不非要去国外才能有好发展,而且我现在也走不开。”
  “所以你放弃?”
  “我总不能站着茅肯不拉屎啊。”
  “反正我是不会原谅你,你太让我伤心了。”
  秦谂主动挽着她,“时间会治愈一切伤口,你告诉我的。忘了吗。”
  “你……”文锦气得小眼神嗖嗖朝她放冷箭,“因为钱的问题?就算你不走,一年半载就能还得清?你别傻了。”
  秦谂沉默,她的处境没打算告诉文锦,徒增她烦恼多挣一份同情,余下的是更多的不堪。她不想朋友同情自己,也不愿狼狈的自己给朋友看透。
  文锦带着她去吃饭,她问:“面试的结果出来了吗。”
  “嗯。”
  “待遇怎样?还好吗,如果不行我让他再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秦谂了解文锦的处境,她婉拒:“挺好的,你不要为我担心,我会好好的。”
  也不知想起什么感伤事,文锦忍不住哽咽,重复她的话:“我们会好好的,一定。”
  吃了饭自然也喝了点酒,文锦心情不佳喝得比较多。秦谂打电话叫她男朋友来接人,文锦不乐意:“干嘛叫他来。”
  “好吧我错了,我送你回去。”
  “不要,我自己回去。”
  “你们又吵架了?”
  “哼,吵架?我都懒得理他。”
  秦谂感到头痛,文锦和那位三天两头吵,也不是没闹过分手,分分合合这几年,秦谂已经从最初长篇大论到今天极少插手。她连哄带骗好不容易熬到她男朋友过来。
  池森是个冷漠的人,秦谂也知道,像他们那样养尊处优的这样的性格不足为奇。
  也许,他很看重文锦,对她才会很客气。也许只出于他的家庭教养,对谁都客客气气。
  池森向她致谢。
  秦谂解释:“她心情不太好,喝得有点多。”
  “嗯。”
  “我先走了。”
  “我送你。”
  若在以往,文锦势必会缠着池森送她一程,今天她醉了,池森主动提出来,秦谂不禁想她观察的方向错了,池森他喜欢文锦,迟迟不带她去见朋友只是出于双方身份悬殊的考虑。
  她拒绝他的好意,“太麻烦了,我打车回去就好。”
  “一个女孩子打车出城不安全。”
  秦谂震惊,他知道,他都知道。转念又想,他介绍的又怎会不知道,就不知文锦……
  宛如看出她的心思,池森说:“她不知道。”
  没头没尾的话,秦谂明白,迟疑了一下:“谢谢。”
  也不知想起什么,池森皱眉:“他那个人,千万别惹怒他,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这话已经不是第一个人对她提起,也有过短暂相处。蓝时那个人,性格阴晴不定。
  池森又说:“不要忘了身份,你索求的和他能给的你要看得清楚。”
  “谢谢。”秦谂诚意致谢。
  “文锦很在意你这个朋友。”
  他的意思她明白,他之所以出手帮她是因为文锦的关系。
  到底没让池森送她,她去了一趟银行,看到卡里的数额时她也愣了一下,给的比她预想的多得多,还了债还有盈余。
  像做梦一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走出银行,寒风吹来,刮得她粉色的脸蛋撕裂的痛意,大脑也清明许多。她揣着那张卡,心沉甸甸的。她紧了紧大衣,才迈向街角。打车回西山,管家早已在门口张望,见她回来松气道:“总算回来了。”
  “让您担心了。”
  “你回来就好,再不回来我可要去找人了。”
  秦谂抱歉地笑了下,也没解释今天的行程。
  管家跟着她进屋,关心道:“吃了吗?”
  “嗯。”
  “要不要上夜宵。”
  “还是不用了吧。”
  秦谂直接上楼,冲洗后半躺在床上看电视。连着换了几个台,没一个节目入眼。无聊透顶的她开始盘算什么时候还钱,一个人是不敢去的,也不能叫文锦陪着,更不能和蓝时提。思来想去,有身份的只有文锦的男朋友池森。
  找他?
  秦谂否决这个荒唐的念头,不找他一个人前去?那日的画面清晰镌刻在脑海里,她也没那个胆量去冒险。
  债,不能不还。
  万一惹急他们,她可以躲在这里,母亲和小弟恐怕难逃厄运。
  她一边盘算,一边心不在焉看着电视,直到夜深还没睡觉,文锦打电话过来骂她:“你个没良心的,就这样把我卖了。”
  “可惜卖了我也没收到好处。”
  文锦咬牙切齿:“好你个秦谂,忘恩负义。”
  秦谂很无奈,“你们又怎么了?”
  “没什么,反正我要分手。”
  不是第一次闹,秦谂习以为常:“分呗。”
  文锦又指责她没同情心,秦谂颇为无奈,轻叹:“习惯需要时间养成,你又不是第一次,我也懒得费力气陪你折腾。”
  文锦信誓旦旦:“这回我是认真的,他不能给我承诺,我也不想在他身上继续耗费时间。”
  秦谂不信,唐文锦的信誓旦旦转瞬即逝。她说:“可你爱他啊。”
  “当初你不也爱他吗,后来不也分了?”
  秦谂想说那不一样,终究什么不一样,因为池森帮过她,今天又对她说了那番话,至此她就认为池森不一样?
  文锦似乎心灰意冷:“谂谂,我累了。”
  一句‘我累了’饱含数不尽的辛酸苦楚,秦谂知道他们一路走来不易,作为朋友,她只能祝福。
  秦谂问:“你打算怎么办?你下得了狠心?”
  太了解对方也不是什么好事,文锦不是干净利落的性子,尤其牵涉感情。如果能够狠心,他们早就断了,也不会不清不楚牵扯一路拖至今天。她也不了解池森,不便发表看法。
  “不然怎么办?我听说他家里给他相中了一个,他也去赴约。你说我留下来做什么?”
  秦谂说不出话来,她想到自己的处境,唯一不同的是文锦爱着池森,而她和蓝时银货两讫。她问:“你有和他提过?”
  “刚吵了一架,什么也不解释这不就是默认吗。好啊,我又不是非他不可,离他还活不下去?”
  “你想清楚就好。”
  唐文锦喃喃地说:“想没想好又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像问秦谂,也像问自己,又或许质问苍天……

☆、第二章 :露从今夜白(三)

  秦谂陪她聊了半宿,秦谂再也睡不着,念头沉沉浮浮,直到晨曦将至才小睡了片刻。
  早上又被电话吵醒,接起来竟然是池森。秦谂还想是不是做梦了,直到对方说:“我打扰你了?实在抱歉,文锦不接我电话,也不肯见我,你能不能去看看她?”
  不清醒的大脑顿时消淡,她坐起来,想着昨天还通了半宿电话,她也没表现异常,不会真出事了吧。
  她大急,下床的时候跌地毯上,也顾不得疼痛,换了衣服脸也没洗就跑出去了。
  管家早院子里给花浇水,见她急急忙忙跑出来,有些奇怪,问她:“谂谂你这是要出去?”
  “我有急事,司机能不能送我一程啊?”
  蓝时很少来这边,来了也是自己开车,司机基本上处于空闲状态。管家看着她,“好,你得等等,这个时候老胡还没起来。”
  
  管家去叫司机,秦谂立在院子里,天色很沉,像是要下雪了,风呼呼地刮着,她穿得少,这个时候冷风一吹冻得瑟瑟发抖。这一冻,她才想起来应该先给文锦打电话。
  电话拨出去老半天也人接,秦谂更急了。
  司机老胡很快出来,车子迎着晨光从西山上徐徐而下。几次来回,不觉这条路有多远,今天她总觉得车开得太慢,一时看时间,一时又拨号码,一直打不通。几次想催快一点,那天凌晨独自跑来西山,她也是急得六神无主,反复催。司机就说催也只能这个速度,这条路弯道多,路面窄。今天又是这种天气,阴阴沉沉,冷到人心里去。
  
  老胡偶尔和她聊几句,秦谂都心不在焉。看出她有心思,短短几日相处,也看得出她是个心思重的,也不再多言。
  时间早,路上车很少,很快到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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