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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书-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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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无复行迹。初三辅遭李傕乱,百姓流移依谦者皆歼。
兴平元年,曹操复击谦,略定琅邪、东海诸县,谦惧不免,欲走归丹阳。会
张邈迎吕布据兖州,操还击布。是岁,谦病死。
初,同郡人笮融,聚众数百,往依于谦,谦使督广陵、下邳、彭城运粮。遂
断三郡委输,大起浮屠寺。上累金盘,下为重楼,又堂阁周回,可容三千许人,
作黄金涂像,衣以锦彩。每浴佛,辄多设饮饭,布席于路,其有就食及观者且万
余人。及曹操击谦,徐方不安。融乃将男女万口、马三千匹走广陵。广陵太守赵
昱待以宾礼。融利广陵资货,遂乘酒酣杀昱,放兵大掠,因以过江,南奔豫章,
杀郡守朱皓,入据其城。后为杨州刺史刘繇所破,走入山中,为人所杀。
昱字元达,琅邪人。清己疾恶,潜志好学,虽亲友希得见之。为人耳不邪听,
目不妄视。太仆种拂举为方正。
赞曰:襄贲励德,维城燕北。仁能洽下,忠以卫国。伯珪疏犷,武才趫猛。
虞好无终,绍势难并。徐方歼耗,实谦为梗。
卷七十四上 袁绍刘表列传第六十四上
袁绍字本初,汝南阳人,司徒汤之孙。父成,五官中郎将,壮健好交结,大
将军梁冀以下莫不善之。
绍少为郎,除濮阳长,遭母忧去官。三年礼竟,追感幼孤,又行父服。服阕,
徙居洛阳。绍有姿貌威容,爱士养名。既累世台司,宾客所归,加倾心折节,莫
不争赴其庭,士无贵贱,与之抗礼,辎軿柴毂,填接街陌。内官皆恶之。中常侍
赵忠言于省内曰:“袁本初坐作声价,好养死士,不知此儿终欲何作。”叔父太
傅隗闻而呼绍,以忠言责之,绍终不改。
后辟大将军何进掾,为侍御史、虎贲中郎将。中平五年,初置西园八校尉,
以绍为佐军校尉。
灵帝崩,绍劝何进征董卓等众军,胁太后诛诸宦官,转绍司隶校尉。语已见
《何进传》。及卓将兵至,骑都尉太山鲍信说绍曰:“董卓拥制强兵,将有异志,
今不早图,必为所制。及其新至疲劳,袭之可禽也。”绍畏卓,不敢发。顷之,
卓议欲废立,谓绍曰:“天下之主,宜得贤明,每念灵帝,令人愤毒。董侯似可,
今当立之。”绍曰:“今上富于春秋,未有不善宣于天下。若公违礼任情,废嫡
立庶,恐众议未安。”卓案剑吆绍曰:“竖子敢然!天下之事,岂不在我?我欲
为之,谁敢不从!”绍诡对曰:“此国之大事,请出与太傅议之”。卓复言“刘
氏种不足复遗。”绍勃然曰:“天下健者,岂惟董公!”横刀长揖径出。悬节于
上东门,而奔冀州。
董卓购募求绍。时,侍中周珌、城门校尉伍琼为卓所信待,琼等阴为绍说
卓曰:“夫废立大事,非常人所及。袁绍不达大体,恐惧出奔,非有它志。今急
购之,势必为变。袁氏树恩四世,门生故吏遍于天下,若收豪杰以聚徒众,英雄
因之而起,则山东非公之有也。不如赦之,拜一郡守,绍喜于免罪,必无患矣。”
卓以为然,乃遣授绍勃海太守,封邟乡侯。绍犹称兼司隶。
初平元年,绍遂以勃海起兵,与从弟后将军术、冀州牧韩馥、豫州刺史孔
亻由、兖州刺史刘岱、陈留太守张邈、广陵太守张超、河内太守王匡、山阳太守
袁遗、东郡太守桥瑁、济北相鲍信等同时俱起,众各数万,以讨卓为名。绍与王
匡屯河内,亻由屯颍川,馥屯邺,余军咸屯酸枣,约盟,遥推绍为盟主。绍自号
车骑将军,领司隶校尉。
董卓闻绍起山东,乃诛绍叔父隗,及宗族在京师者,尽灭之。卓乃遣大鸿胪
韩融、少府阴循、执金吾胡母班、将作大匠吴循、越骑校尉王瑰譬解绍等诸军。
绍使王匡杀班、瑰、吴循等,袁术亦执杀阴循,惟韩融以名德免。
是时,豪杰既多附招,且感其家祸,人思为报,州郡蜂起,莫不以袁氏为名。
韩馥见人情归绍。忌其得众,恐将图己,常遣从事守绍门,不听发兵。桥瑁乃诈
作三公移书,传驿州郡,说董卓罪恶,天子危逼,企望义兵,以释国难。馥于是
方听绍举兵。乃谋于众曰:“助袁氏乎?助董氏乎?”治中刘惠勃然曰:“兴兵
为国,安问袁!董?”馥意犹深疑于绍,每贬节军粮,欲使离散。
明年,馥将麹义反畔,馥与战失利。绍既恨馥,乃与义相结。绍客逢纪谓绍
曰:“夫举大事,非据一州,无以自立。今冀部强实,而韩馥庸才,可密要公孙
瓒将兵南下,馥闻必骇惧。并遣辩士为陈祸福,馥迫于仓卒,必可因据其位。”
绍然之,益亲纪,即以书与瓒。瓒遂引兵而至,外托讨董卓,而阴谋袭馥。绍乃
使外甥陈留高幹及颍川荀谌等说馥曰:“公孙瓒乘胜来南,而诸郡应之。袁车骑
引军东向,其意未可量也。窃为将军危之。”馥惧,曰:“然则为之奈何?”谌
曰:“君自料宽仁容众,为天下所附,孰与袁氏?”馥曰:“不如也。”“临危
吐决,智勇迈于人,又孰与袁氏?”馥曰:“不如也。”“世布恩德,天下家受
其惠,又孰与袁氏?”馥曰:“不如也。”谌曰:“勃海虽郡,其实州也。今将
军资三不如之势,久处其上,袁氏一时之杰,必不为将军下也。且公孙提燕、代
之卒,其锋不可当。夫冀州天下之重资,若两军并力,兵交城下,危亡可立而待
也。夫袁氏将军之旧,且为同盟。当今之计,莫若举冀州以让袁氏,必厚德将军,
公孙瓒不能复与之争矣。是将军有让贤之名,而身安于太山也。愿勿有疑。”
馥素性恇怯,因然其计。馥长史耿武、别驾闵纯、骑都尉沮授闻而谏曰:
“冀州虽鄙,带甲百万,谷支十年。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
之上,绝其哺乳,立可饿杀。奈何欲以州与之?”馥曰:“吾衣氏故吏,且才不
如本初。度德而让,古人所贵,诸君独何病焉?”先是,馥从事赵浮、程涣将强
弩万人屯孟津,闻之,率兵驰还,请以拒绍,馥又不听。乃避位,出居中常侍赵
忠故舍,遣子送印绶以让绍。
绍遂领冀州牧,承制以馥为奋威将军,而无所将御。引沮授为别驾,因谓授
曰:“今贼臣作乱,朝廷迁移,吾历世受宠,志竭力命,兴复汉室。然齐桓非夷
吾不能成霸,句践非范蠡无以存国。今欲与卿戮力同心,共安社稷,将何以匡济
之乎?”授进曰:“将军弱冠登朝,播名海内。值为立之际,忠义奋发,单骑出
奔,董卓怀惧,济河而北,勃海稽服。拥一郡之卒,撮冀州之众,威陵河朔,名
重天下。若举军东向,则黄巾可埽;还讨黑山,则张燕可灭;回师北首,则公孙
必禽;震胁戎狄,则匈奴立定。横大河之北,合四州之地,收英雄之士,拥百万
之众,迎大驾于长安,复宗庙于洛邑,号令天下,诛讨未服。以此争锋,谁能御
之!比及数年,其功不难。”绍喜曰:“此吾心也。”即表授为奋武将军,使监
护诸将。
魏郡审配、钜鹿田丰,并以正直不得志于韩馥。绍乃以丰为别驾,配为治中,
甚见器任。馥自怀猜惧,辞绍索去,往依张邈。后绍遣使诣邈,有所计议,因共
耳语。馥时在坐,谓见图谋,无何,如厕自杀。
其冬,公孙瓒大破黄巾,还屯槃河,威震河北,冀州诸城无不望风响应。绍
乃自击之。瓒兵三万,列为方阵,分突骑万匹,翼军左右,其锋甚锐。绍先令麹
义领精兵八百,强弩千张,以为前登。瓒轻其兵少,纵骑腾之,义兵伏楯下,一
时同发,瓒军大败,斩其所置冀州刺史严纲,获甲首千余级。麹义追至界桥,瓒
敛兵还战,义复破之,遂到瓒营,拔其牙门,余众皆走。绍在后十数里,闻瓒已
破,发鞍息马,唯卫帐下强弩数十张,大戟士百许人。瓒散兵二千余骑卒至,围
绍数重,射矢雨下。田丰扶绍,使却入空垣。绍脱兜鍪抵地,曰:“大丈夫当前
斗死,而反逃垣墙间邪?”促使诸弩竞发,多伤瓒骑。众不知是绍,颇稍引却。
会麹义来迎,骑乃散退。三年,瓒又遣兵至龙凑挑战,绍复击破之。瓒遂还幽州,
不敢复出。
四年初,天子遣太仆赵岐和解关东,使各罢兵。瓒因此以书譬绍曰:“赵太
仆以周、邵之德,衔命来征,宣扬朝恩,示以和睦,旷若开云见日,何喜如之!
昔贾复、寇恂争相危害,遇世祖解纷,遂同舆并出。衅难既释,时人美之。自惟
边鄙,得与将军共同斯好,此诚将军之眷,而瓒之愿也。”绍于是引军南还。
三月上已,大会宾徒于薄落津。闻魏郡兵反,与黑山贼干毒等数万人共覆邺
城,杀郡守。坐中客家在邺者,皆忧怖失色,或起而啼泣,绍容貌自若,不敢常
度。贼有陶升者,自号“平汉将军”,独反诸贼,将部众逾西城入,闭府门,具
车重,载绍家及诸衣冠在州内者,身自扞卫,送到斥丘。绍还,因屯斥丘,以陶
升为建义中郎将。六月,绍乃出军,入朝歌鹿肠山苍岩谷口,讨干毒。围攻五日,
破之,斩毒及其众万余级。绍遂寻山北行,进击诸贼左髭丈八等,皆斩之,又击
刘石、青牛角、黄龙、左校、郭大贤、李大目、于氐根等,复斩数万级,皆屠其屯
壁。遂与黑山贼张燕及四营屠各、雁门乌桓战于常山。燕精兵数万,骑数千匹,
连战十余日,燕兵死伤虽多,绍军亦疲,遂各退。麹义自恃有功,骄纵不轨,绍
召杀之,而并其众。
兴平二年,拜绍右将军。其冬,车驾为李傕等所追于曹阳,沮授说绍曰:
“将军累叶台辅,世济忠义。今朝廷播越,宗庙残毁,观诸州郡,虽外托义兵,
内实相图,未有忧存社稷恤人之意。且今州城粗定,兵强士附,西迎大驾,即宫
邺都,挟天子而令诸侯,稸士马以讨不庭,谁能御之?”绍将从其计。颍川郭
图、淳于琼曰:“汉室陵迟,为日久矣,今欲兴之,不亦难乎?且英雄并起,各
据州郡,连徒聚众,动有万计,所谓秦失其鹿,先得者王。今迎天子,动辄表闻,
从之则权轻,违之则拒命,非计之善者也。”授曰:“今迎朝廷,于义为得,于
时为宜。若不早定,必有先之者焉。夫权不失几,功不厌速,愿其图之。”
帝立既非绍意,竟不能从。
绍有三子:谭字显思、熙字显雍、尚字显甫。谭长而惠,尚少而美。绍后妻
刘有宠,而偏爱尚,数称于绍,绍亦奇其姿容,欲使传嗣。乃以谭继兄后,出为
青州刺史。沮授谏曰:“世称万人逐兔,一人获之,贪者悉止,分定故也。且年
均以贤,德均则卜,古之制也。愿上惟先代成败之诫,下思逐兔分定之义。若其
不改,祸始此矣。”绍曰:“吾欲令诸子各据一州,以视其能。”于是以中子熙
为幽州刺史,处甥高幹为并州刺史。
建安元年,曹操迎天子都许,乃下诏书于绍,责以地广兵多而专自树党,不
闻勤王之师而但擅相讨伐。绍上书曰:
臣闻昔有哀叹而霜陨,悲哭而崩城者。每读其书,谓为信然,于今况之,乃
知妄作。何者?臣出身为国,破家立事,至乃怀忠获衅,抱信见疑,昼夜长吟,
剖肝泣血,曾无崩城陨霜之应,故邹衍、杞妇何能感彻。
臣以负薪之资,拔于陪隶之中,奉职宪台,擢授戎校。常侍张让等滔乱天常,
侵夺朝威,贼害忠德,扇动奸党。故大将军何进忠国疾乱,义心赫怒,以臣颇有
一介之节,可责以鹰犬之功,故授臣以督司,谘臣以方略。臣不敢畏惮强御,避
祸求福,与进合图,事无违异。忠策未尽而元帅受败,太后被质,宫室焚烧,陛
下圣德幼冲,亲遭厄困。时进既被害,师徒丧沮,臣独将家兵百余人,抽戈承明,
辣剑翼室,虎吆群司,奋击凶丑,曾不浃辰,罪人斯殄。此诚愚臣效命之一验也。
会董卓乘虚,所图不轨。臣父兄亲从,并当大位,不惮一室之祸,苟惟宁国
之义,故遂解节出奔,创谋河外。时,卓方贪结外援,招悦英豪,故即臣勃海,
申以军号,则臣之与卓,未有纤芥之嫌。若使苟欲滑泥扬波,偷荣求利,则进可
以享窃禄位,退无门户之患。然臣愚所守,志无倾夺,故遂引会英雄,兴师百万,
饮马孟津,歃血漳河。会故冀州牧韩馥怀挟逆谋,欲专权势,绝臣军粮,不得踵
系,至使猾虏肆毒,害及一门,尊卑大小,同日并戮。鸟兽之情,犹知号乎。臣
所以荡然忘哀,貌无隐戚者,诚以忠孝之节,道不两立,顾私怀己,不能全功。
斯亦愚臣破家徇国之二验也。
又黄巾十万焚烧青、兖,黑山、张杨蹈藉冀域。臣乃旋师,奉辞伐畔。金鼓
未震,狡敌知亡,故韩馥怀惧,谢咎归土,张扬、黑山同时乞降。臣时辄承制,
窃比窦融,以议郎曹操权领兖州牧。会公孙瓒师旅南驰,陆掠北境,臣即星驾席
卷,与瓒交锋。假天之威,每战辄克。臣备公族子弟,生长京辇,颇闻俎豆,不
习干戈;加自乃祖先臣以来,世作辅弼,咸以文德尽忠,得免罪戾。臣非与瓒角
戎马之势,争战阵之功者也。诚以贼臣不诛,《春秋》所贬,苟云利国,专之不
疑。故冒践霜雪,不惮劬勤,实庶一捷之福,以立终身之功。社稷未定,臣诚耻
之。太仆赵岐衔命来征,宣明陛下含弘之施,蠲除细故,与下更新,奉诏之日,
引师南辕。是臣畏怖天威,不敢怠慢之三验也。
又臣所上将校,率皆清英宿德,令明显达,登锋履刃,死者过半,勤恪之功,
不见书列。而州郡牧守,竞盗声名,怀持二端,优游顾望,皆列士锡圭,跨州连
郡,是以远近狐疑,议论纷错者也。臣闻守文之世,德高者位尊;仓卒之时,功
多者赏厚。陛下播越非所,洛邑乏祀,海内伤心,志士愤惋。是以忠臣肝脑涂地,
肌肤横分而无悔心者,义之所感故也。今赏加无劳,以携有德;杜黜忠功,以疑
众望。斯岂腹心之远图?将乃谗慝之邪说使之然也?臣爵为通侯,位二千石。殊
恩厚德,臣既叨之,岂敢窥觊重礼,以希彤弓玈矢之命哉?诚伤偏裨列校,勤不
见纪,尽忠为国,翻成重愆。斯蒙恬所以悲号于边狱,白起殻ъび诙庞室病L
日磾位为师保,任配东征,而耗乱王命,宠任非所,凡所举用,皆众所捐弃。而
容纳其策,以为谋主,令臣骨肉兄弟,还为仇敌,交锋接刃,构难滋甚。臣虽欲
释甲投戈,事不得已。诚恐陛下日月之明,有所不照,四聪之听,有所不闻,乞
下臣章,咨之群贤,使三槐九棘,议臣罪戾。若以臣今行权为衅,则桓、文当有
诛绝之则;若以众不讨贼为贤,则赵盾可无书弑援贬矣。臣虽小人,志守一介。
若使得申明本心,不愧先帝,则伏首欧刀,褰衣就镬,臣之愿也。惟陛下垂《尸
鸠》之平,绝邪谄之论,无令愚臣结恨三泉。
于是以绍为太尉,封邺侯。时曹操自为大将军,绍耻为之下,伪表辞不受。
操大惧,乃让位于绍。二年,使将作大匠孔融持节拜绍大将军,锡弓矢节钺,虎
贲百人,兼督冀、青、幽、并四州,然后受之。
绍每得诏书,患有不便于己,乃欲移天子自近,使说操以许下埤湿,洛阳残
破,宜徙都甄城,以就全实。操拒之。田丰说绍曰:“徙都之计,既不克从,宜
早图许,奉迎天子,动托诏令,响号海内,此算之上者。不尔,终为人所禽,虽
悔无益也。”绍不从。四年春,击公孙瓒,遂定幽土,事在《瓒传》。
绍既并四州之地,众数十万,而骄心转盛,贡御稀简。主簿耿包密白绍曰;
“赤德衰尽,袁为黄胤,宜顺天意,以从民心。”绍以包白事示军府僚属,议者
以包妖妄宜诛。绍知众情不同,不得已乃杀包以弭其迹。于是简精兵十万,骑万
匹,欲出攻许,以审配、逢纪统军事,田丰、荀谌及南阳许攸为谋主,颜良、文
丑为将帅。
沮授进说曰:“近讨公孙,师出历年,百姓疲敝,仓库无积,赋役方殷,此
国之深忧也。宜先遣使献捷天子,务农逸人。若不得通,乃表曹操隔我王路,然
后进屯黎阳,渐营河南,益作舟船,缮修器械,分遣精骑,抄其边鄙,令彼不得
安,我取其逸。如此可坐定也。”郭图、审配曰:“兵书之法,十围五攻,敌则
能战。今以明公之神武,连河朔之强众,以伐曹操,其势譬若覆手。今不时取,
后难图也。”授曰:“盖救敌诛暴,谓之义兵;恃众凭强,谓之骄兵。义者无敌,
骄者先灭。曹操奉迎天子,建宫许都。今举师南向,于义则违。且庙胜之策,不
在强弱,曹操法令既行,士卒精练,非公孙瓒坐受围者也。今弃万安之术,而兴
无名之师,窃为公惧之。”图等曰:“武王伐纣,不为不义;况兵加曹操,而云
无名!且公师徒精勇,将士思奋,而不及时早定大业,所谓‘天与不取,反受其
咎’。此越之所以霸,吴之所以灭也。监军之计,在于持牢,而非见时知几之变
也。”
绍纳图言。图等因是谮沮授曰:“授监统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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