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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上土匪下堂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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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情况蒙峻很早就发现了,也想了些办法奈何收效甚微。
  “上巳快到了,人会很多很热闹,到时带你去玩。”
  蒙峻一改往日冰山做派,床头一歪,身上也有了温度,目光温柔看过来并夹带着一丝期待。
  “不去。”
  拒绝的太过干脆,蒙峻颇有些懊恼。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过了上巳,终于迎来转机。
  宸国大长公主寿辰将至,蒙峻一家返回长安。这次回来的还有蒙溪,他提前一天返回,先行府中打点。
  “墨卿。”
  解墨卿扭过头来看他。
  “帮我给公主备一份别致的寿礼。”
  “我?”
  蒙峻笑了,“墨卿之雅,天下无双。”
  这帽子太高又摘不掉,解墨卿一回到长安便开始忙碌此事。他完全可以不管这件事,忽然又觉得这是难得的机会,不妨利用一下。
  高大上的寿礼未必能做出来,与众不同倒可以保证。
  可怜的发财被安排去买药材,解墨卿又命人准备数口大缸,并在后院架起木柴,支上大锅。
  下人不明其意,管事一努嘴——照办。
  吩咐完毕,解墨卿惬意躺在贵妃榻上晒太阳。天气已经暖和起来,他更喜欢沐浴在阳光下接受光合作用。偶尔管事过来回报东西准备情况,解墨卿或点头或纠正什么。
  药入大锅,锅下点火。
  解墨卿盯着锅一动不动,严肃而认真。
  功夫不大,水咕嘟咕嘟,又过一刻,蒸汽把盖子顶得一突一突的。
  管事仿佛明白了什么,简单组织了一下语言,试探着道:“夫人,您这是要染布吗?府上有人专门才买,您不用亲自动手。”
  解墨卿微微一笑,“你不明白,有些事情需要的是诚意。”往前院看了一眼,心里连哼数声。
  听说解墨卿带人在后院染布,蒙氏兄弟着实惊了一下。虽然知道他行事怪诞,但也不至于自己做衣服自己染布吧,难道堂堂咸宁侯还买不起衣料吗?转念一想又不对,解墨卿半年多从来没关心过吃穿事情,料想不会为了赴公主寿宴自己染布添衣。唯一可以解释的事情是,他做这件事定是与备寿礼有关。
  眉毛紧拧,蒙峻吩咐管事,“夫人的吩咐照办,不必回我。”
  蒙溪叹笑,“真是叫人难以琢磨。”
  一连十天解墨卿专心染布,蒙峻没有打扰,也没有过问。偶尔,还会亲自去看。他对染布并不关注,细心下人发现将军更多的是在看夫人。将军看一眼染缸必看夫人三眼。
  管事是个有眼色的,一看这情形,冲下人一摆手,带着人悄然退下了。
  “柴禾。”
  一根柴递到手里。
  “不够,再来一根。”
  又一根递过来。
  “添水。”
  铜匜伸过来,哗,一阵水声。
  “夫人,还要多久?”
  解墨卿丝毫不察身后早已换人,遂答:“三天。”
  “夫人,只送长公主一匹衣料吗?”
  “当然不是。这只是……”解墨卿突然转身登时吓了一跳,“怎么是你?”
  蒙峻浅浅一笑。
  又过三天染色完成,料子晒干后才官捧给解墨卿。解墨卿一抖料子,查看颜色是否均匀后又试了试手感,点点头。执笔又写一系列需求,只是这次不是药材而是颜料。
  接下来的日子解墨卿更加忙碌,管事回蒙峻,夫人仿佛在染过的布料上画画。
  蒙氏兄弟对望一眼,俱在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解墨卿每天累得腰酸腿软两手抽筋,晚上蒙峻给他按摩腰腿,不免问题就来了。他很好奇解墨卿到底画的什么,卷草不似卷草云气不是云气,五色相衔别有一番华丽贵气。
  “你不懂,这是手绘。”
  “手绘?”
  “就是在素色布料上画出纹样。”手绘还有很多形式,但我不告诉你。
  “原来如此。”
  蒙峻点点头。
  手绘一词自此在宸国诞生。
  解墨卿整天忙他的手绘,管事也看不懂,乐呵呵的指挥人在一旁帮忙,有时亲自动手把画好的布展开晾晒。蒙峻是不去打扰的,偶尔蒙溪会过来看,不时发出一两声赞叹。虽然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花纹,不过等到公主寿宴上自然就有了答案,又何必急于一时。
  蒙溪本来以为解墨卿会拒绝哥哥的提议的。这也难怪,这二位前一阵闺房如此欢乐,想必解墨卿“内伤”不轻。心里赌气是难免,一口痛快答应帮忙真是让蒙家小帅哥大跌眼镜。
  难不成,这位大嫂又在打什么不可告人的主意。联想到上次柴堆事件,蒙溪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哥哥。暗中观察多日,也没发现异常,不禁自嘲笑了笑,真是杯弓蛇影。
  不得不说,蒙溪没有领兵打仗真是屈才了。就这份敏锐洞察力,在一般将领中都很少见。蒙二公子真若出马,想必宸国又多一员虎将。
  没人的时候,解墨卿也很得意,迷惑大法凑效。
  敌人麻痹大意了,自己才有机会。
  尽管自己是失败的侦察兵,尽管自己屡试屡败,但这并不能否定自己是一只坚强的小强。
  小强精神是什么,是不屈不挠啊!
  谁见过像我这样屡试屡败,又屡败屡试的小强?
  主意他都打好了,就等长公主寿宴到来。
  可是就在他准备实施大计前,发生了一点小状况几乎打乱他全盘计划。
  事情是这样的,在他手绘作品收工那天晚上,他开始不舒服。管事见他脸色不好,小心翼翼请示:“夫人,老奴给你请大夫吧?”
  解墨卿摆手示意不用,可心里又堵得难受,断定是蒙峻把自己气着了。回忆了一下,中午吃饭时,那家伙还故意把自己最讨厌吃的笋干夹给自己呢!一定是故意的!
  “夫人,真的不用么?看你脸色这么差。”
  “不用,也不要告诉他!”
  本以为是自己生闷气气的,可是不能连着三天不见好转啊!三天已过还添了新毛病——莫名的又吐了一次。
  天要亡我!
  这个紧要关头,居然得了胃病!
  酸水一股一股往上冒,解墨卿已经吐不出其他东西来。蒙峻轻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不免暗暗担忧,又不能明说。如今解墨卿脾气越发的大,一言不合便全家不得安宁。扶他躺下了,给他拉上薄被,蒙峻轻轻关上门。蒙溪已经在屋外恭候多时,他是来探病的。
  虽然这个大嫂有点不安于室,却是难得的有情有义,在他眼中自是不比常人。
  “大哥,如何了?”
  蒙峻摇头。
  “大嫂不肯请大夫?”
  “嗯。”
  “讳疾忌医怎么成?”
  “……”
  蒙峻也懊恼。这个时候完全可以请来大夫,那个人不同意也没关系,直接武力镇压就好了,可是一看他蜡黄的脸色就忍不下心来去实施暴力。讳疾忌医当然是不对的,可那人又实在看着可怜。蒙峻一再把自己突然萌生的恶念压下,再次劝起生病的人。殊不知他自己都没料到,从咿呀学语算起到今日,也没有最近这些日子劝人时说得话多。
  可是那人依然日渐消瘦。
  这日蒙峻终于忍不住,在见驾结束后把太医请到府中。离着卧房还有一进院落,里面传出洪亮的声音,“想烫死我吗?”
  太医看向蒙峻,蒙峻也觉得奇怪。
  “怎么回事?”
  下人赶紧回答:“夫人突然胃口好了起来,刚刚命厨房煮了粥。”
  卧房里,解墨卿立如青松声若洪钟。
作者有话要说:  

  ☆、打马吊

  有句台词是这么说的:人生本无事,吃玩就是大事。
  对于蒙峻来说,他一点也不介意解墨卿变成一只快乐的吃货,且乐见其成。但他很介意加入吃货战团的家伙——自己的姐夫、宸国皇帝。
  有着好奇害死猫体质的皇帝在蒙夫人被雪藏太久不得一窥真颜的好奇驱使下摆驾蒙府。在和蒙氏兄弟达成暂不亮明身份的情况下,才被允许和那位见面。这不能怪蒙氏兄弟,皇帝驾到,臣子自然门庭增光,可宿卫也是一个大问题,微服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当务之急是稳住家中那个不安于室的。好在解墨卿大病初愈没什么反抗能力,近来一直研究既来之则安之的博大精髓。
  好在解墨卿不负众望,居然和皇帝玩到一处,且有相见恨晚之势。皇帝洋洋得意,摆驾回宫前拍了一下蒙峻的肩,“早知如此直接把人带入宫陪着朕玩,也免去了这一阵的烦恼吧?”典型的不务正业做派。
  蒙氏兄弟不置可否,皇帝又道:“他说要做一套小玩意需要两天功夫,朕三日后再来。据说那是四人游戏,到时你们也参加吧?”
  “是。”蒙峻微微垂下眼帘,心里有想掐死解墨卿的冲动。
  不过蒙峻没有追问解墨卿给皇帝准备什么游戏器具。这个时候普遍的玩乐是六博投壶等游戏,料想解墨卿也弄不出什么新鲜玩意,最多在投壶的壶上再来一次手绘。相比乐,蒙峻更注重吃。
  解墨卿近来胃口极好,蒙峻也乐得给他四处搜罗美味。他吃好了,蒙峻再吃他便容易得多。不过话说回来,蒙峻在解墨卿莫名其妙病了的那二十多日居然一直素着,这事就连被吃的人自己都觉得神奇。但他不会去问,平白给自己找麻烦。
  工匠用两天时间赶出的一套游戏器具一被呈上来,蒙峻就觉得头大了。蒙溪微微一笑,虚心讨教,“大嫂,这一堆豆腐块怎么玩?规则又是什么?”
  “没见过是吧?你把它翻过来。”
  蒙溪照做,发现豆腐块翻过来,是六枚圆环图案,三色涂染分两组排列。
  “这是——”
  “你再翻一张。”
  蒙溪这次翻过来的,只有一个简单的红字——中。
  “这个东西呢,叫……”解墨卿本来想说叫麻将,忽然一想不行。于是改成港台剧里经常出现的名字,“马吊。游戏的名字呢,就叫打马吊。”
  “打马吊?”
  “现在我教你们规则。”
  蒙氏兄弟正准备洗耳恭听,管事小跑进来禀告,“将军,成烈大人驾到。”
  皇帝简直数曹操的,蒙峻兄弟心里刚念叨完他就到了。
  打马吊的规则不复杂,不过能演变的花样实在不少。好在那三位天赋颇高一点就透。四人小组围坐一案,解墨卿先讲条件,“我可说好了,输赢要有彩头,不许赖。”
  “好好,开始吧。”
  皇帝迫不及待。
  “十三幺,我和了。快,给我东西。”解墨卿伸手讨彩,蒙溪想了想,解下身上玉佩,皇帝不甘落后奉献一只香囊。只有蒙峻不动,微微拧眉。解墨卿不干了。
  “事前讲好的君无戏言,耍赖可是赖不掉。”
  皇帝一缩脖子,莫非他知道朕的身份了?
  蒙峻纠结半晌,支支吾吾,“我身上没带东西。”
  解墨卿大乐,“这样啊,我自己选吧。只要我赢一次,你就许我自由随意玩一天。我输一次,就还你一天怎么样?”
  蒙峻眉毛拧得更深了,大有这是阴谋的赶脚,可惜皇帝急于开局,替他做了回答,“如此很好,就这么决定。来来来,开局!”
  “……大三元,和!”
  那三只大眼瞪小眼。
  “……三步三节高,和!”
  三只同时瞪着牌桌。
  “……捉五魁,我又和了,哈哈!”
  三只垂头丧气。
  “……清一色!哎呦喂,绝张都能让我自摸,天助我呀!”
  皇帝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实在不能再输了。
  三只古代土鳖和一只现代麻将通打了一下午麻将结局可想而知。皇帝输得只剩一条遮羞布,蒙溪比他好不了多少。蒙峻倒是衣冠俱整,却输掉三十三天。第一次的麻将大战以解墨卿赚得盆满钵溢收场。皇帝走时大呼痛快,约定明日午后再战,势要扭转今天败势。又不忘嘱托蒙氏兄弟,“爱卿,能否收复江山,全在明日一战啊!”
  “臣效死杀敌,不负皇命!”蒙峻目光坚毅,满脑子却是“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的念头。
  “……说,是不是早有预谋?”
  “什么、什么预谋,啊,把手拿开!”
  “还不说?”
  “啊……说……说什……唔!”解墨卿羞赧捂脸。
  “还要嘴硬?”
  “没……真没……”解墨卿崩溃大叫。
  “看来我还不够!”
  “够了,够了,求停战!”难得喘口气,解墨卿大声讨饶,可惜某人并不打算就此罢手。结果某只继续嗯嗯啊啊,迷糊间觉得有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低着自己了。
  “蒙……峻……停……”发自喉咙的声音瞬间变了调。那一顶,灵魂出窍。
  于是,白天风光一把的解墨卿晚上被修理的很惨。
  翌日原本要打算收复半壁江山的皇帝听到蒙夫人身体不适的消息小小的疑惑了一下。
  “姜升,蒙峻别不是藏着宝昙花一现又不肯让朕见了吧?”
  姜升是宫里的老人,御前伺候多年,知道皇帝真是闷了。笑着上前道:“蒙将军自是不会欺君,多半蒙夫人真是抱恙。”
  “那太可惜了。你去看看,若是病势重,调一个太医同去。”
  解墨卿真病没有,假病倒是真的。
  他没法对别人说,我菊花红肿,我菊花痛的厉害。蒙峻不但收复半壁江山,还把领地开拓到了境外。蒙氏以武传家果然名不虚传,就连滚个床单都能想着开疆扩土。
  被修理得这么惨,他就是再笨也明白蒙峻为的什么。于是当他再次活蹦乱跳后招人打麻将,再也不敢讨要自由。蒙峻不傻,想必也是猜到了他心里的小九九。若是再顶风作案,除非脑袋叫门夹了。为了表示他目前安于现状,悔改表现良好,那天打麻将,他特意给蒙峻点了几次泡。
  可是,剧情走向不对啊!为毛给蒙峻点炮,晚上还是会被吃。
  虽然,蒙峻很温柔,但是明明今天他是赢家啊!
  尼玛,肿么会是这样?
  解墨卿在被一万头草泥马踩过之后,悲愤无比。
  时间就在打麻将声里悄然流逝,转眼长公主的寿辰到了。
  长公主乃皇帝亲姊,秩比诸侯王。不仅在宸国甚至其他历史时期,历朝长公主只有一人可独享其尊。
  寿辰当天皇帝命姜升送来寿礼。
  其他大臣赴宴则在傍晚时分陆续前来。
  相比其他大臣仆从一队肩扛大箱小箱浩浩荡荡,蒙将军的到来显得未免寒酸。两辆轺车,两名御夫。寿礼更是惨不忍睹,虽然盖着纤帛,一眼就能看出其实就是一匹布。
  “难不成,皇上免了蒙峻将军一职停了俸禄,已然拮据到只能拿匹布充寿礼的地步?啧啧!”
  “他身边的人是谁?”
  “嘘,不就是蒙峻的蓝颜知己么?”
  “这事长安沸沸扬扬,难为你竟不知?”
  “真有此事?”
  “那还有假?”
  “快与我说说怎么回事?”八卦无处不在。
  “……如此……如此……”
  那位最后知道真相的大臣还很震惊,“带回长安当天夜里就洞房?”
  “谁说不是?”语气还挺惋惜,大有一朵鲜花插牛粪上的感觉。
  “……蒙峻为此丢了军印,若不是长公主寿辰,只怕一时半会还回不得长安。”
  “原来如此!”那位大人彻底醒悟。
  八卦仍在继续,蒙峻默然不语匆匆穿过人丛。
  平时他的脸一向能刮下一盘冰渣,今天恐怕能刮下两盘。解墨卿一旁抿嘴偷笑,心里乐开花:该!谁叫你没事强抢良家妇男,遭报应了吧?!
  蒙溪手捧布料走在他二人身后,两旁议论也听进几耳朵。虽不知他们怎么想,却也觉得今天气氛有些怪。
  蒙家的寿礼到底寒酸不寒酸不好说,但一定是今晚最特别的,蒙峻对此非常有信心。他一直都相信解墨卿,如同解墨卿当年相信他会领兵回师一样。
  至于解墨卿此刻又打了什么主意,一时还不得而知。近来解墨卿表现良好,确实将他心中警戒度降下不少。
  蒙家和皇室本是姻亲关系自然不是外人。一见他们到了,公主微微颔首。意料中的贺语还没到,一个刺耳的声音插了进来。
  “呦,原来真是给公主送来一块布料,也真拿的出手!”说话的是丞相幼子栾涛。皇后薨逝几年后位空置,丞相盯着这个位置已经很久了。全家上下一心,栾涛自是看蒙氏兄弟不顺眼。
  不等公主调解,一个声音冷冷道:“可不就是一块布料么?可惜,它比你的礼物珍贵百倍。”解墨卿悄然站到栾涛面前。
  一时鸦雀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  

  ☆、跑路

  一边是蒙峻的新夫人,一边是丞相的幼子,两边针锋相对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公主微微一笑,命人接过布料,笑道:“蒙夫人,自古礼轻情意重的道理我是知道的。不过请夫人给我说说此布料的过人之处。”
  栾涛一甩袖子回到席位,解墨卿哼了一声。
  “此布乃墨卿亲自所染,自是下了功夫的,墨卿的第一份心意就融在其中。”
  公主颔首,明灯下粉面芙蓉,美艳不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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