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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上土匪下堂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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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追兵才想起来追问:“往哪边去了?”
  “北面。”少年信手一指。
  正北,是函谷关方向。追兵想了想蒙峻向北的可能性,相互点了点头,留下几个人守在解家大宅外监视,其余人上马继续追。
  少年也不理留下那几人,吩咐关门。
  晚饭一过,少年请蒙峻上床休息,自己就躺在床外侧。
  “有几个追兵留下来了。如果他们要探我家,见我去别处留宿必然起疑。”
  “你不怕他们进得屋来?”
  “真若进来我自有办法。”
  “有胆量!那时却为何畏我如虎?”蒙峻很想知道答案。
  “因我不知你是何人?”
  蒙峻翻过身来看他,只见月色下,少年的眸子清得如一泓秋水。
  “不怕我给你们惹来祸事?”
  “护忠臣,义不容辞。蒙氏忠贞,重情义。倘若一夕灾祸至,另有蒙家人手刃贼首为我等报仇。”
  “蒙峻多谢小兄弟信重。”
  月色如银,蒙峻就着月色看少年,只觉一颗心突突突跳着宛如撞鹿。少年回以浅浅一笑,如春风拂过,又叫人格外安心。这是怎样的一个人?蒙峻在心里默默问自己。
  一个少年将军被人追杀是很容易惹人怀疑的,因此蒙峻也没有隐瞒。少年得知淮南衡山二王谋反,果断请蒙峻耐心暂避几日。
  “我知道将军心急如焚,不过我想此刻追兵仍在搜捕将军,此时不宜现身。稍安一隅,待过几日长安得到消息,定会派人来寻。长安的人一到,自是解了将军之困。”分析得有条有理,蒙峻想不答应都难。
  事情正如少年所言,淮南衡山二王谋反的消息很快传入长安。
  蒙老将军被杀,其子蒙峻生死不明。
  天威震怒。
  至今很多人都记得,蒙峻身披重孝领兵平淮南衡山叛乱。
  长安街头,蒙峻一马当先,身后亲兵小心护着一口紧急赶制的棺材。
  生不平乱,当以载尸而还。
  ……
  “大哥,可是忧心大嫂病情?”
  不知何时蒙溪进来,点亮一旁御赐鱼雁铜灯。
  灯光下,蒙氏兄弟默默相对。
  “想起那年与他初遇。睿智、心思缜密、胆识过人,又如何是今天这副麽样。”
  “大嫂不是病过一场么?落了什么难愈之疾也说不定。”
  蒙峻也希望如此,只是他如今行为怪诞,与心中那人相去太远。微微叹息,又道:“为赶大姐忌辰我急于班师,才官一路寻来求救。听他出事我心急如焚,马不停蹄带人缉匪。谁知救他出来,他竟认不得我。”
  “大嫂当年冒死救你自是有情有义,大哥就不要因他一时疾病就冷了心。你晚上什么也没吃,先喝点粥。”把碗端给蒙峻,蒙溪又给他布菜。也不知该如何劝,索性闭口不言。
  解墨卿感染风寒倒也不是很严重,老老实实配合吃药,没过几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病好了大半,人自然也就精神了。蒙峻午后过来看望,懒得睬他,等人走了小声骂道:“你丫一定是故意的!”
  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自己要付诸行动那天回来,鬼才相信这是巧合!
  可是——用武力简直是异想天开,斗心眼又不是对手,解墨卿简直要疯了。
  二货捶胸顿足。
  他承认自己斗心眼斗不过人家,但他决不承认自己智商低。
  是自己的对手太强大了。
  人家十三岁就随军打仗呢!
  但这样一说,又未免有助他人锐气,灭自己威风之嫌。
  为了给自己打气,他决定今天要多吃一碗饭,并把蒙峻打猎送回来的那只獐子命厨房炖了。又从发财口中打听到各种好吃的,也不客气,每样要来一份。看这情形,大有我吃不死你,也要把你吃穷的架势。
  蒙峻听说此事未置一词,只命管事按照解墨卿的吩咐去办。
  蒙溪颇有些担心,“大哥,大嫂该不是脑袋病糊涂了吧?”
  “真糊涂说不定倒是好事。不过又打了歪主意而已,你切莫小瞧了他,不然当初如何三言两语打发了淮南王的追兵。随他去吧,掌中之人,反不出天去!”
作者有话要说:  

  ☆、番强

  “快,再打一盆冷水来!”
  才官大声吩咐,发财急匆匆往外跑。出门正碰上蒙峻。
  “将军。”
  蒙峻探头往屋里看了一眼,才官回道:“夫人一直出血,哎呀,小人去打水。”
  解墨卿鼻血长流用帕子堵都堵不住。脖子下垫着大枕头,头仰着,鼻子上面压着刚刚换上的冷水帕子,哎呦哎呦呻*吟个不停。
  “这是怎么了,早上不是还好好的?”难得的,从蒙峻嘴里听到了关心的语气。
  解墨卿一眼瞪过来。还不是因为你!
  厨房宰杀了蒙峻新猎回的鹿,解墨卿得到消息狼血沸腾。古人喝鹿血多为助*性,但他知道这个功效其实很不靠谱,强体倒是大有功效。急于一口吃成胖子早日脱离蒙峻“魔掌”,解墨卿又怎么会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东西呢?当即命发财端来一碗。
  发财去厨房取鹿血,不免小声嘀咕:“夫人看着厌烦将军,其实心里是喜欢的吧?”
  天未擦黑。
  鹿血是补没错,若是对症一小盅也就够了。
  若是不对症……解墨卿一碗鹿血下肚,血流长河。
  虚不受补的严重后果,解墨卿总算领教到了。
  得知前因后果,蒙峻哭笑不得,只是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当然,他只是从下人口中得知夫人想早些痊愈,只有自己能猜到解墨卿那不可告人的念头。命人请过大夫,这才用轻缓的语调说:“吃亏了吧?希望能给你长个教训,往后可不要这么糊涂了。”但他不知道,这般单纯希望解墨卿不要再做傻事的话却引起了某人的误会。
  嘲讽、威胁?对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不禁有人要问,论家世蒙家杠杠的,论品貌蒙峻杠杠的,论事业蒙峻杠杠的。这样一个出身好,文武全才,少年得志的年轻将军,哪点配不上你解墨卿?
  你可以践踏我们的尊严,但是不可以践踏我们心中永远的男神!
  整个宸国女子同时发怒,身后是暴涨三尺的熊熊烈火。
  解墨卿很无辜,亲表冲偶发火,偶是纯洁的好孩纸。这个问题偶也想知道答案,我看我们还是请教绯叶好了!
  【绯叶表示:你个记吃不记打的二货!】
  很少有人能把小强精神发挥到淋漓尽致。
  身体完全康复后,某人开始重新部署逃跑计划。
  作为二十年小强属性拥有者,解墨卿不甘心,他绝不会屈服在蒙峻的淫威之下。
  他的信念是:明知道是作死,我也不能放弃!
  这才是小强精神的精髓。
  自从身体痊愈,他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欣喜,也没有过于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冷不热,带着淡淡的疏离。这是他自病了以后与蒙峻相处的方式。他想如果继续保持特定的距离,蒙峻应该不会起疑。再过两天,蒙峻又要出门。虽然那对兄弟都是厉害对手,显然解墨卿对蒙峻的忌惮要多一些。
  一个十三岁就随军打仗的少年将军,他手上会有多少人命呢?
  解墨卿永远不想知道这个数字,太可怕了!
  新的作案时间选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才官、发财熄灭正房内灯火,将门关好。
  房内,已经“就寝”的解墨卿悄悄下地,就着月色穿衣。全部收拾利索,这才掏出藏在床底的小包。
  轻轻拉开门,一阵冷风呼的吹来,解墨卿险些脱口惨叫。
  尼玛,这么冷啊!
  好在他还算机灵,及时捂住自己的嘴巴。要知道院里还有一窝黄狗呢。
  一路鬼鬼祟祟,半个人影也没碰到。
  西院仿佛和平日里有什么不同。
  木柴垛下思忖片刻明白了,几垛木柴合成一大堆了。小山似的一堆,爬到顶上刚好能跨上墙头。解墨卿暗暗窃喜,天助我也,连梯子都给我架好了。
  抬脚踩上一段小原木,咕噜一动,解墨卿吓得丢掉半个魂。
  只是一段木头没码好。发现这只是个例,解墨卿胆子一下大了起来。
  又安静等待一阵,远处狗吠停了,开始付诸行动。
  即将逃出魔窟的心情是激动的。
  今天老子番强去,明天投奔光明中。
  解墨卿都能看到腋下长出一对小翅膀来。
  来吧,让我自由地飞翔!
  跨出这一步,翻过这堵院墙,就可以自由呼吸了。可是,脚下颤颤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乐极生悲什么的解墨卿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他确实悲剧了。
  噼里啪啦!
  嗯?
  啪啦!
  某人只记得他是仰面朝天跌下去的。耳畔是噼里啪啦四处散落的木柴。
  落地一刻,黑乎乎一根坠落,解墨卿急忙护住头。拜托,我不要破相。然而,那东西却没有奔着他的头部来。当发现那东西是冲着自己下腹去的后,他反应还算快微微蜷起腿,终是晚了半步。
  “啊!”
  一颗可爱的圆圆的东西被砸了一下,解墨卿疼的满头大汗。
  他很想好好吐槽:我勒个去,砸哪不好,干嘛砸我的命根子?!
  如果可以,解墨卿是很想数星星的。
  一直以来,他都希望生活中可以多增加一点浪漫小情调。
  可惜时间、地点全不对。
  “将军,将军!”
  “在这边!”
  远处的喧哗是怎么回事?该死的蒙峻不是出门了吗?还有那点点火光?
  解墨卿应该庆幸他晕过去的够快,没有看到那张黑着的脸。
  在失去知觉的前一刻,他还是意识到了一件事——尼玛,老子又失败了!
  不过他还有更值得庆幸的事情。
  从那么高的木柴堆上摔下来,他既没有摔胳膊断腿,也没有被掉落的木柴砸得鼻青眼肿。只有那根属于意外情况,虽然险些报销了某人的一只幸福之源。
  要说有那么一点伤情吧,估计就是他脑袋了。一直晕晕的,大概坠落造成轻度脑震荡。
  他在床上躺着,由着别人脱去他的衣服,把他翻来覆去检查,又在他手腕上点着。手上应该划破了皮,沾着药的帕子擦过时带来一阵钻心的蛰痛。他很想叫痛痛痛,可是发不出声音。
  迷糊间也听不清楚他们说什么,但他一直能感受到有一对眸子眸光灼热地盯着他。
  算了,老子现在受了伤,不和你们计较!
  事后解墨卿感慨,老天爷又和我开了个大玩笑!
  哎,我是有多么不招老天爷待见啊?!
  醒过来后他也一度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柴堆动了手脚,却又说服自己下人整合收拾柴堆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似乎没有疑点。他努力忽视蒙峻那晚突然现身的事实,寻思这真的只是个意外而已。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自己功败垂成呢?
  想不透哇!
  解墨卿在床上扯头发,心里狂澜滔天。为防止他头部受风给他裹的帕子早被他扔到床脚,蒙峻进来时,就看到他披头散发,状似疯魔。疾走几步抓住他的手,蒙峻那张一直挂着一盘冰渣的脸也起了变化。
  “你在干什么?小心头!”
  解墨卿愣愣的看他。
  “伤还没好,老实在床上躺着罢。”
  解墨卿悲喜莫辨。到底要不要感谢他一声,事到今天他居然还能沉住气没有问那晚发生的事。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案几,他的小包原封不动突兀地睡在上面,突然一阵心虚。
  蒙峻追寻他的目光也看过去,始终没有说什么,默默在他身边躺下了。
  很多事情你一旦做了,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解墨卿早就组织好了语言,一旦蒙峻问起来,就用他烂熟于肚的说辞为自己开脱。不管如何,自己这次真是被抓了现行。被关拆房什么的剧情发生的可能性不太大,但是搞不好又被OOXX一顿。一想到有个东西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就总觉的有种无法颠覆人生的无力感。
  可是,蒙峻他不问啊!
  虽然并不期盼他问这件事,但他真不问了,解墨卿又百爪挠心。尼玛,剧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啊!
  某只死死捂住双眼不去看身畔的人,蒙峻轻轻掰了掰没掰开。低头悄然落下一吻,解墨卿立刻就把手从眼角上移开,眼中充满警惕。
  “你想干嘛?”
  “不干什么。大夫说你的头不能受风,要用帕子裹住,你看东西都被你扔什么地方了?”
  “哦。”
  解墨卿知道,这个时候配合蒙峻是明智的。
  “如果晚上有兴致,你大可和我一起赏月。西院就不要去了,一堆柴禾没什么好看的。”解墨卿心说终于说到正点儿要秋后算账了,谁知蒙峻把裹他头部的帕子系好就转移了话题。
  “若是闲了,院中新移栽过来的梅树你可以照看一下,都是命人从你家乡运来的。雪下来后,可以收集雪水,待来年蒸你喜欢的花露。”
  花露?卧槽,这是什么高大上的东东?
  “看来你是都忘了。”蒙峻微微叹口气,伸手去摸他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后,微微前倾身体,在他耳边喃喃道:“墨卿素爱白牡丹,故而每日必折一枝插于花瓶。你竟全忘了,你竟全忘了……”细细密密的吻落下,解墨卿一动不敢动。
  如果可以,解墨卿其实是想哭的。
  亲,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可是,这事又怎么和他解释?谁来帮帮我,我真的要疯掉了,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爱慕

  肇事柴堆化整为零全部移入柴房,解墨卿从发财口中得知这件事,第一反应,卧槽,真的只剩钻狗洞这一条路了!
  不得不佩服他的小强精神,脑袋还没养好呢,关注的焦点仍然是逃跑计划。
  天气越发冷起来,解墨卿已经有半个月没踏出房门一步。其实他只是轻微脑震荡,经过这段时间细心调理,头晕呕吐的症状已经消失。之所以缩在房内,甚至连下地的次数都很少,不过是小病大养,其实就是装病装可怜。你看我都这样了,你总不会再勉强我吧?说得好像蒙峻多么禽兽不如。
  他还是不习惯和蒙峻滚床单什么的。尽管被压了很多次,而且蒙峻技术越来越好已经很少弄疼他,甚至他还能享受到,可一想到那个部位的功能就纠结无比。
  再说情人什么的,他可是有标准的。
  在他心目中,他的梦中情人要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没有乌黑亮丽的长发也没关系,但至少不应该是个带把儿的。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吐槽:尼玛,真是坑爹啊,而且老子还是下面的那个!
  接下来,剧情又有了惊天逆转……
  “你、你说什么,我我我……”解墨卿结结巴巴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字一顿说道:“我——喜——欢——蒙——峻?!”
  咔擦,一道闪电劈下来。
  从被抢回家做将军夫人到被告知自己明明喜欢人家,这个爆料过于震撼,解墨卿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设定,瞬间凌乱。这也太太太狗血了吧!
  “是这样没错啊!”
  解墨卿抓住才官疯狂的摇,“你胡说,胡说!快说,你是胡说的!”那可怜的孩子努力眨动双眼,眼前主人的头变成两个、三个、四个……最后自己都数不过来。
  “这不可能!”
  “是这样!”
  “蒙峻许你什么好处?”
  “没有,明明是公子你喜欢嘛!”
  解墨卿恶狠狠威胁,“你再说,信不信我咬你?!”
  小孩挺委屈,“明明就是。”看主人血盆大口真张开了,啊的一声大叫撒丫子就跑。
  就知道这小叛徒靠不住。
  想必早就被蒙峻收买,这么多年潜伏在那个解墨卿身边。
  可恶!
  心中不免同情起原来的解墨卿,默默为他点燃一支蜡烛。
  “我喜欢,我喜欢你个大头鬼!”
  呼,一只玉瓶飞出窗户,窗外潜伏的人马上接住。
  “怎么不说我以身相许?”
  “你就是以身相许啊!”才官的声音飘了进来。
  啪!一只鞋子又甩了出去。
  这次不管解墨卿再嚷嚷什么,无人再敢答话。
  可房里东西依然被一件件扔出来。
  蒙峻面前堆满了玉瓶、竹简、枕头、铜镜等物,别过头一只手扶额。问过那人发怒的原因,不禁愣住。心中某处柔软被触及,瞬间压下了萌生的邪恶念头。
  那是他的解墨卿啊!
  世间独一无二的解墨卿啊!
  记得曾经问过他,“若是追兵真的抓住我们,要杀我们怎么办?”
  他的回答自己一辈子也忘不了,“死有何惧?谨记吾主在北,不可使我面南而死。”
  命人把那些因某人泄愤丢出来的东西打包,蒙峻知道解墨卿发脾气归发脾气,但那些可手之物和摆件超不过三天又会被他要回去。
  晚些时候蒙溪过来。他早就得到消息,解墨卿这么一折腾,整个蒙宅上下都知道了。
  “大哥。”
  “我没事。倒是你,风寒未愈怎么出来了?”
  “我……”蒙溪很内疚。那柴堆是他命人收拾的,中间做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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