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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上土匪下堂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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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市一隅乱作一团,市监急匆匆带人赶过来。只见里三层外三层围住一个大肚子男人和一个跳脚的锦衣公子哥。
  打听清楚原委市监吓得面如土色,一面派人火速请中尉,一面派人悄悄给丞相送信。
  中尉大堂,栾涛气急败坏。
  另一间屋里,由于蒙夫人受到惊吓,中尉不敢怠慢,叫来大夫正给他检查,不时问一两句了解情况。眼下西边打仗,如果蒙峻的夫人出了意外,他能想象用不了多日自己就得横着出长安的下场。
  中尉府大堂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一边是丞相大驾光临,一边是蒙大将军的弟弟、皇帝的小舅子闪亮到场。
  堂上双方各执一词,栾涛声泪俱下大呼冤枉,并指控解墨卿大放厥词有谋逆之意。解墨卿一边揉肚子一边无辜道:“栾公子真是会说笑话,明明是你在说还那么大声当时在场的可是都听见了。哎呀那话太惊骇我可不敢说。”
  证人依次被带上堂,不用中尉恐吓全部招了,他们都听到栾公子口出忌语。
  扑通,栾涛掉进黄河再也洗不清了。
  栾丞相气急大骂:“小畜生,竟敢说出这般大逆不道之语,老夫今天饶你不得。来人,把他绑了,老夫要亲自带他去向皇上请罪!”
  “父亲,听孩儿说……”
  啪啪!老丞相两巴掌扇过去。白皙脸颊顿时高高肿起,解墨卿躲过众人视线悄悄向栾涛扮了一个鬼脸。
  “父亲、父亲!”
  “老夫今日若不面君请罪,枉了老夫一世英名!真是家门不幸,出此逆子!”
  “冤枉,我冤枉……”栾涛的声音渐渐远了。
  解墨卿眼观鼻鼻观心,偷偷撇了一眼身边,发现蒙溪和他竟是相同反应。
  中尉亲送蒙溪解墨卿二人出大堂,蒙溪再三道谢。
  回去的路上蒙溪终于忍不住,问道:“大嫂,既与栾家不睦,又何必招他?”
  “谁叫他惹我在先,又口下无德。”解墨卿果然是个记仇的。又道:“而且你也看到了,是他对皇上不敬,我可没冤枉他。东市那么多人可是给我做了证的,蒙峻问起这事你不许乱说。”
  蒙溪哭笑不得。
  如果说栾家不了解解墨卿,中尉不了解解墨卿也就算了,可是和这个人相处一年多,对他什么尿性太知根知底了,明知他每句话都在撒谎,可就是找不到驳斥的理由,蒙溪也是醉了。
  剧情发展到这一步如果不知道结局,可是太惨无人道。但是眼下他必须要低调,自然不能出门打听消息。目标锁定蒙溪,解墨卿百般讨好各种诱惑,想从他嘴里知道栾涛的下场。
  蒙溪好气又好笑,这日午后把解墨卿请来,亲自给他煮茶。这种气氛相当好,如果不是急于知道答案,解墨卿很乐意享受这样惬意的午后,显然时间不对。
  “快说吧,我可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
  “大嫂,宸国这么多年虽有战事但社稷从未动荡,你可知是何原因?”
  解墨卿是求知欲很强的好孩纸,“不知道,愿洗耳恭听。”
  蒙溪也不拐弯抹角,“内事有丞相,外事有大将军,一文一武相互怙持,辅佐君王。”
  “哦。”
  “栾丞相三朝元老。”
  嗯,我听说了。
  “栾公子为人虽是跋扈了些,不过有些话想必他是不敢去说的。”
  这?什么意思?
  蒙溪微微一笑,“吾皇英明,自是不会认真了去。”
  解墨卿的笑容僵在脸上。
  “栾公子已经受到教训,大嫂便饶了他罢。”
  这么说来,不止是皇帝,连蒙溪都知道是我在坑栾涛。想到这里,解墨卿忽然觉得牙很痛。
  翌日成烈到访,解墨卿乐得屁颠屁颠往外搬宝贝。
  蒙峻不在家,凑不齐一桌麻将。为了能保证身心愉悦,他又命人打造了一副简易扑克。一只成烈,一只蒙溪再算上自己,刚好凑在一起斗地*主。
  皇帝是经过栾涛诅上一案后,特意过来看看的。他深深觉得解墨卿不容易,蒙峻在外打仗,他怀着孩子还要为自己的性命忧心,简直太难得了。
  不知英明的黄桑知道事情真相,会不会大跌他那副番邦进贡的水晶眼镜。
  “叫地*主!”
  “蒙夫人,地*主究竟是什么人?”皇上虚心求教。蒙夫人太有意思,蒙峻真是好福气!
  “这个——”解墨卿很有点为难,不知该如何解释称谓。好在皇帝并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炸!”原来皇帝在这等着呢。
  在斗地*主这个游戏里,皇帝终于稳居一代霸主。他做地*主大杀四方,解墨卿蒙溪连手节节败北。换成他二人叫地*主,皇帝连连反攻,破釜沉舟以一敌二再次奠定其雄主地位。
  “我等的花儿都谢了,你倒是回来啊!”
  “来了,来了。”皇帝从茅厕一路小跑,潇洒一抖,但见五张牌依次排开,“十JQKA!”
  蒙溪垂下眼睑,熟稔道:“过。”
  解墨卿亦无力回天,“过。”
  啪,皇帝拍出最后一张——梅花四。
  解墨卿傻了眼。
  “叫地*主!”
  “叫不起!”
  “叫不起!”
  论打麻将,皇帝外加蒙氏兄弟联手也不是解墨卿这个牌场老手的对手。要知道自从他七岁第一次看外婆打麻将无师自通后,鲜少牌桌上失手。之所以后来收手不打也是因为被他外婆给刺激到了。原因是那次外婆组织打麻将三缺一,只得喊来外孙凑数,开出的条件是赢的钱全部归他做零花。那天解墨卿一家吃三家,赢了三个老太太。可惜,外婆没有兑现诺言。开学时,由于父母没有及时赶回来,外婆坚决不肯替他交学费。可怜解墨卿到手的钱没捂热乎就贡献给了教育部。
  不过说起斗地*主解墨卿牌技一般,基本输多赢少,这也是他平时玩的不多的原因。现在三缺一,没的选,不玩也得玩。论老谋深算解墨卿当然不是皇帝对手,一个下午,曾经赢来的东西又给人家还回一大半。
  皇帝乐不可支。
  一连三天皇帝到访蒙府斗地*主。解墨卿清点起所剩不多的战利品,当场就笑不出来了。如今成烈尝到甜头,以后又岂会再乖乖打麻将?不行,得想想办法。不然照此下去,老子很有可能会输到连条裤衩都剩不下。
  第四日登门,只有蒙溪恭候圣驾。
  “什么什么,蒙夫人身体不适。”
  蒙溪强忍住笑,“回大人,大嫂今日胎动频繁,现已去请大夫。”
  “这样啊,太可惜了。”
  解墨卿躲在屋里听消息,听说成烈大人没办法,只得拉着蒙二公子下棋去了,不禁在床上滚来滚去,哈哈大笑。才官恨不能联合发财把他摁住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这么动着,不怕伤到孩子吗?
  才官发愁,将军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发财也愁,夫人折腾来折腾去,我的小心肝哦!
  李氏前一阵病了,为防病气过给解墨卿一直没有露面。今天被两只小猴崽磨着推脱不过,只得亲自熬了一盅小吊梨来见解墨卿。
  解墨卿一见李氏就乐了,“阿母身体可好了?”
  “好了,好了。秋日燥,听说你嗓子不利,给你熬盅梨汤。起来趁热喝了。让阿母也看看小家伙。”
  李氏待他极好,解墨卿自然听话。梨汤下肚,只觉嗓子腻腻的感觉清爽不少。
  “又大了些,动的多么?”
  “嗯嗯,总是动着。”
  李氏笑眯眯的,“像你当年。”
  “我——?”
  “是啊,哪里都像。”李氏语声温柔,扶他落座,给他接了梨汤里的枣核,这才笑着在他身边坐下。那笑容,像极了天下每一位慈母。
  李氏本是过来劝人的,可惜没等开口,发财连滚带爬闯进门来。
  “夫人大喜,捷报!将军传回捷报!”
作者有话要说:  

  ☆、考验

  一直以来解墨卿都认为这场仗会打个一年半载,在此期间他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想怎么虐待儿子就怎么虐待儿子。
  但事实证明他对自己的老公太没有信心了。
  仅仅用时不到四个月,蒙峻采用大迂回改打突袭,一举击溃茹茹呵利末的黑甲军团,歼敌两万六千级。
  因蒙峻夫人即将临产,皇帝先派出红翎使召蒙峻回长安,后命大行前往嘉峪关劳军。
  因古时通信不发达,解墨卿得到奏捷消息时,蒙峻本人距长安已不过三天路程。
  “藏在哪里好呢?”
  得知蒙峻即将回府,解墨卿满世界寻找藏身地点。可惜硕大的肚子使他无处容身。他是被蒙峻拎着后领子一路拎回房的,一路上下人窃窃私语,脸上是满满的笑意。
  “做了什么坏事,这么怕我。”蒙大将军终于学会面对自己的夫人卸下那张冷冰冰的面具。
  “哪有,不过想玩捉迷藏而已。”
  见到人,蒙峻几个月的心火忽然就平息了。目光下移停留在他腹部,记得走时他肚子还不是特别明显,现在衣服已经遮不住。手不由自主伸过去,在圆润的腹部上轻轻抚摸。里面的小家伙感受到了不同于往日的力量,伸出小脚蹬了蹬,蒙峻目光温柔下来。
  在这个时候本不应该打扰父子互动,但解墨卿实在忍不住,“我说,你可不可以让我先坐下,我很累。”
  蒙溪微微一笑。
  把人打横抱起,尽量放轻动作使他躺下时能舒服一些。在他额头印上浅浅一吻,蒙峻这才低喃抱怨:“墨卿,你可是真狠得下心,一个字也不捎给我。战场生死由天,家书抵万金,你可真是小气的很。”
  “……”
  解墨卿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但他真不愿承认他其实是不想像个小女人整天满脑子郎情妾意,他做不来。做下面那个已经让他无力吐槽人生,如果再一封一封送书满思念的信,他自己干脆拿块豆腐直接撞死算了。可是话不能这么说,想了想,脱口道:“不是知道你一定能打胜仗嘛!早日得胜回来就见着了,写劳什子书信浪费时间干嘛?”他还有理了。
  蒙峻不知该不该为他的夸奖而沾沾自喜。心火已消,计划了一路的惩罚计划自然也就不会实施。解墨卿此刻应该感激他反应够快,得以逃过一劫。
  晚饭吃得非常温馨。其实解墨卿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吃不下太多东西了,又有了上次的教训,他基本动几筷子就放下来,然后看着那对兄弟把酒言欢。
  月上中天,雀鸟归林,蒙溪不便多留,劝二人早早歇下,亲自帮他们带上房门。
  “二公子。”
  蒙溪竖起中指挡在嘴前,嘘!
  发财机灵,笑着小跑去了。
  “我听说了。”蒙峻突然冒出一句。
  解墨卿表示没明白。
  “你的心意我知晓。”
  等等,我什么心意?你知晓什么?
  “墨卿仍是我的墨卿。”
  解墨卿醉了。想不是你干吗?
  “在那边,每日都在想你今天吃什么,喝什么,骁儿有没有惹你生气,身子累不累……”
  解墨卿鼓了鼓腮帮,“其实你完全不用惦记我。”
  “墨卿自是知我心意的。”
  解墨卿无奈了。哥们,我什么都不知道。
  蒙峻喃喃低语,说一阵亲一亲身旁的人。再说一阵,那手开始不老实。过了一会,粗重喘息传出帐外。他一直忍耐着,小心翼翼四处点火,解墨卿禁欲数月果然不禁撩拨,还没进入主题既已溃不成军,无力反抗也根本反抗不了。贴身衣服在迷糊中被尽数脱去,蒙峻轻扶他翻个身,背向自己侧躺着。
  进入的很温柔几乎没有痛感,解墨卿依然忍不住大叫一声。
  “别怕,我会很小心。”
  “蒙峻,你一定会下地狱。”
  “好,如你所愿。”蒙峻轻轻动了动。
  “真是冤孽,我怎么会碰到你。”
  “墨卿,你相信缘分天定吗?”
  缘分你个大头鬼!
  幸好蒙峻体贴他重孕在身,自始至终都是极小心极温柔,不曾弄疼他半分。尽管如此,两人也折腾了近半个时辰。孕夫精疲力竭,蒙峻仔细给他擦身体。等全部收拾好了,这才一扯被子盖住二人。
  又一次亲了亲他的额头,蒙峻小声道:“睡吧。明日我上朝,你多睡一会。”
  夜,静谧。
  蒙大将军拥着自己心爱的人安心度过返回长安的第一晚。
  午夜梦回,蒙峻曾无数次梦到自己与解墨卿琴瑟和谐,携手共度一生。如今,他们已有一子,第二个孩子即将出世,虽然他一直对男子孕育生命很不理解,其实哪怕是现代人恐怕也不能接受。但显然,以后他们也许还会有更多的孩子。就算解墨卿早已忘记和他曾经的一切,他依然单方面的觉得自己的人生足够完满了。
  感情一旦有了着落,其他的也就微不足道了。
  他从来没有奢望过这份感情会被所有人接受,也从不忧心这份感情会给自己带来什么磨难。一旦他认定了,任何人不能动摇他的决定。感情面前,他从来不接受任何挑战。
  然而人生就是一个考验接着另一个考验。挺过去的功德圆满,挺不过去万劫不复。
  蒙峻在翌日朝会迎来自己人生又一个不小的考验。
  嘉峪关大捷,皇帝该封的封,该赏的赏,按理说茹茹大军进犯宸国一事也该告一段落。岔子就出在即将退朝时,大行令日夜兼程带回来茹茹国王求和羊皮卷。
  “诸位卿家,茹茹国祈求与我宸国永世修好。”先来一句废话。
  大臣面面相觑等待下文。既然是求和,自然有修好的条件。
  “茹茹王请求与我宸国和亲。”
  原来如此。大臣俱松了一口气,反正这事轮不到自己女儿身上。
  皇帝玩味看向蒙峻,说了一句令在场所有人意想不到的话。
  “蒙爱卿,茹茹国的公主看上你了想嫁给你,你意下如何啊?”
  大臣倒吸一口冷气。
  再看向蒙峻,目光有探究的、有疑惑的、有惋惜的,也不乏幸灾乐祸的。
  比如——栾丞相。
  蒙峻位列西班身姿笔挺,一对眸子如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潭毫无反应,甚至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皇上,老臣觉得此乃美事一桩。”
  栾丞相出班,蒙峻同时挑起眼帘,目光冰冷。
  “丞相觉得这桩婚事很合适?”
  “正是。茹茹王有意献出公主,正表明他们正视此事。”
  “不尽然吧?”有人提出异议,“茹茹王既有意称臣,和亲为何不是与吾皇缔结连理,反而是蒙将军。莫非,他心中没有吾皇?”
  “非也,非也。”丞相派又出一人,“大司农此言差矣。当今英雄非蒙将军莫属,威震边塞,茹茹公主暗生情愫也是有的。”
  “我觉不妥。”
  “我觉能止兵祸便是好事。”
  “……”
  “……”
  “还请吾皇早早下旨,答应茹茹求婚请求。”
  “请皇上下旨应允和亲。”
  大臣七嘴八舌,皇帝挑了挑眉,目光扫过一干肱骨,与蒙峻目光相接,“丞相的提议,你意下如何?”
  蒙峻缓缓站起身来,两道锋芒直指栾丞相,“丞相大人,蒙峻已经娶妻,如何和亲?”
  栾丞相眼珠一转,“虽是蒙夫人天赋异禀男人产子,终究是男儿身,偌大的将军府总是需要一个女人主持。将军晓以大义想必蒙夫人是识大体之人,许他钱帛,送归故里也就是了。”
  “听起来很是为本将着想。”是个人都能听出蒙峻话里讥诮之意。
  “若是他不应又该如何?”
  “此次和亲乃是国事,自古国事大于家事。若是蒙夫人不允,也只好用些手段了。”
  “哦?”蒙峻很想知道是什么手段。
  “以和亲止干戈历朝皆有,如果蒙夫人一意孤行,只好、只好……”栾丞相到底没能说出那两个字,但参与朝会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无非就是赐死嘛!
  “想必蒙夫人是不会令蒙将军为难的。”丞相不怕死的又补充一句。
  “丞相与夫人贤伉俪恩爱几十载,羡煞不少人啊!”
  莫名其妙一句,栾丞相有些糊涂。
  “丞相三朝元老,为宸国社稷殚精竭虑,吾辈自愧不如。”
  又是云里雾里,不着边的话。
  “换做丞相,佳人来求甘心服侍,又当如何决断?”
  丞相摇头,“老夫垂暮之年,糟糠之妻相伴足矣。”
  蒙峻一笑,“丞相既知糟糠之妻不可弃,又如何令蒙峻弃妻。”
  “此乃国事。”
  蒙峻望向上位,朗声问道:“以蒙峻之妻成就国事么?”
  丞相心知要坏,忙道:“孰轻孰重请将军分晓,此时当以止兵祸与民生息为要。”
  大殿顿时静下来,落针可闻。
  半晌,蒙峻反问:“和亲不成,茹茹是否再犯宸境?”
  丞相此刻多少心虚,只得硬头皮道:“多半是。”
  “若是和亲,能保宸国多久太平?”
  “二十年不在话下。”
  “好一个二十年。用吾妻只换得二十年太平,丞相,你的心怕太也小了些。”
  “将军之意——?”
  “蒙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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