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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多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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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男人手掌的温度熨帖著敏感的皮肤。安平的颤动慢慢平复了。他闭上眼睛,那些抽裂在肩背,历尽十余载仍绑缚在心底的鞭痕,在男人掌心和煦的抚弄下,如一缕缕细雪飘散进清泠的春水中,消融无踪。
“以後不会了。”
睁开眼,目光落进男人粘稠的凝视中。
“再也不会了。”
男人直起身体,指尖轻抚安平唇角的血迹。他那双闪动著热意的眼睛似有一根无形的引线,牵引著安平俯下身。湿软的舌尖缠上来,仔细地舔干净雪白下颌上那道细细的殷红。
“我发誓……”
细糯的呢喃,淹逝在水泽粘润的唇齿交缠中。
十六(微H)
十六(微H)
罗圣乾的班机中午抵达。吃过早饭,齐荣钊便亲自驾车去接他。
齐荣钊走後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安平才勉强从床上爬起来。虽然补眠的时间已经足够,但他全身仍然酸涩,每块肌肉都疲惫地微微抽动。
那天他被自己的推测逼入绝境,豁出命去跟齐荣钊吵过一架後,两人难得地长谈了一夜。
十四年来,他们之间这类向对方剖白心迹的谈话并不多。安平一时心潮起伏,埋在心底最深处平时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话,甚至那些连自己也懵懵懂懂的情绪,全被齐荣钊轻而易举地掏了出来。
安平结结巴巴地倾诉。齐荣钊的目光从初始的严肃深沈,变得越来越亢奋闪亮。
“你以为我要跟Candy结婚?”
“难道不是吗?”
“谁告诉你的?”
“报纸上提过。而且,而且她有订婚戒指。”
“小报的话你也信?还有,谁说过那是订婚戒指?”
完全不在意这句的杀伤力有多大,齐荣钊又扔给安平一颗威力更猛烈的炸弹,“就算是订婚戒指,扭断了挂在脖子上的还能算数吗?反正我们齐家不认这个。”
()
安平彻底懵了。就在他大脑被炸空的一瞬,齐荣钊豹子一样扑过来将他压倒在沙发上,纵声大笑,“宝贝,原来你是在吃醋。”
吃醋?怎麽可能?
安平愣愣地琢磨齐荣钊的话,下身被剥光了都没觉出来,直到齐荣钊拉开他的腿蛮横地直插进去,安平才迷惘地呻吟出声。
大脑再也腾不出空隙思索。安平伸出手臂,如同久旱逢雨的藤蔓,饥渴地缠绕住男人腰身。
时空的存在变得模糊。天空在黑白之间不知变化了多少回。
他被男人按在客厅的沙发上激烈交合,迷蒙中转过神却已经到了浴室洗手台上。阳台上的茉莉花丛被打翻,皮肤上沾满碾碎的花香,再一次从炙热的高潮中稍微清醒过来,他赤裸的身体正被男人冲撞著,与床单疯狂地摩擦。
肺部的空气被凶猛的撞击积压出来,得不到及时补充。安平口鼻并用地喘息,仍然挣不开箍在他胸膛的窒息感。汗水滴进眼睛里,模糊了视线。下身在反复的穿刺下,几乎要融化掉了。
他抓著床单艰难地往前挣了一下,腰部突然被握紧大力地扯回去,股间迎来更加猛烈的冲击。
“啊……”
安平仰起脖颈,拖著长长的尾音叫出来。
他觉得自己要死在这连绵不绝的快感里了。身体被压榨到疼痛,可他的每个毛孔仍旧能在这连绵的痛苦中,寻找到灭顶的欢愉。只要一想到身後的男人,身体就淫乱地振奋,不管多麽疲惫多麽虚荣,还是会无法克制地在男人的身下释放。
“安平,嫁给我吧……”
又一次意乱情迷的高潮中,他依稀听到男人磁性的声音湿热地喷在他耳边。
“嫁给我,做我的名正言顺的妻子。这样,你就可以理气直壮地赶走一切你看不顺眼的女人……”
分身抽痛著喷射出稀薄的Jing液,粘稠的水液汩汩地顺著密|穴的缝隙淌到腿间。安平拧著双眉,痛苦又欢乐地攀上高峰。
眼泪和著汗水,同一时间滑过脸庞。
他分不清那让人的心融成一块的情话,是自己的幻听,还是男人真实的话语,他也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回应。
有还是没有,是真还是假,都没有关系。
只要这一刻,身後的男人紧紧地将他抱住;只要回过身就能贴到男人的胸膛,就足够了。
勉强爬起身穿衣服。目光在遍布全身的青紫痕迹上掠过时,安平羞得脸上阵红阵白。
真是越活越离谱了,三十六岁的人了,还不如十六岁时有节制。
花了不少工夫把自己收拾整齐,安平拖著软成面条的腿挪下楼去。
蜗牛一样磨蹭到厨房门口,就听美萍在里面喊他,“平平快来吃饭。美萍都吃饱了!懒猪!”
安平缓缓走到母亲对面坐下,狼狈地笑笑,埋下头专心喝粥。喝了小半碗发觉对面没有动静。抬起头,正对上母亲精光透亮的一双眼。安平骇得一下贴在椅背上,双手按住高领衫的领口。
“怎……怎麽了?”
美萍眨巴眨巴眼睛,大半个身子探过餐桌,“平平,你好些天没陪美萍玩了。美萍好想你。”
“哦,这样啊。美萍乖啊,吃完饭就陪你玩。”
安平放下心,继续喝粥。
“嗯,美萍一直很乖。管家大叔说平平跟荣荣在忙著赚钱不能打扰,美萍就乖乖地没有打扰。”
“唔,唔……”刚出锅的粥太烫了,安平的脸热出一层汗。
()
“平平,你们真的在忙著赚钱给美萍买娃娃吗?”
“当然!”安平斩钉截铁地切断母亲过盛的好奇心。
“哦,”美萍失望地嘟起嘴,“我美萍还以为你们在偷偷躲起来往强盗官兵。你们的门老是被撞得!!地响。”
“咳,咳!”安平一口气没顺好,险些被嘴里的粥呛死。
吃过饭陪母亲玩了一会儿,身上就出了一层虚汗。安平撑不住,稍微打了个盹,一睁眼竟已临近中午。
齐荣钊接了人会马上赶回来。之前罗圣乾已经订好了午餐的菜单,有几样菜必须安平亲自动手。
安平慌慌张张起身,还没等出卧室,齐荣钊的电话打了进来。
原来近期有一位知名画家在堪培拉开画展,他们临时决定去看美术展,中午不回家吃了。
安平答应著,心中不免轻松许多。
要收线时,那边声音突然变大。
“嫂子!”是罗圣乾。
安平连耳根都著了火,手足无措含混地哦了一声。
“齐荣钊这个二百五不让我快点回去见你,非拉我去看什麽狗屁美术展。这个流氓什麽时候有这麽高雅的爱好了?”
“那个……他……”
“还有啊嫂子,你怎麽可以这麽快就原谅他?跪搓衣板没?睡地板了没?没有的话根本不能搭理他。”
“闭嘴!再疯言疯语我拧断你的脖子!”
“听到没嫂子,这个暴力狂还是死性不改,你可千万不能对他心软!”
手机里传来争抢的声音,罗圣乾断断续续喊了一句“嫂子别忘了我的大餐,我要……”信号便中断了。
安平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嘴角的笑容终究是没能忍住。
安平把砂锅从炉眼上起下来,门外就有人一叠声地唤著“嫂子,快出来接我……”,声音由远及近,转眼到了跟前。
急忙迎出去,罗圣乾正跑到门厅,笑容满面,大张著手臂,“嫂子我来了,快给小弟一个阔别三年的拥抱吧!”
安平疾走两步,又停下,看一眼刚走进门的齐荣钊。男人垂下眼帘,微微侧头轻咳了一声。
安平放心迎上去,松松回抱住罗圣乾,“谢谢你,罗先生。”
十七
十七
这顿晚饭至少吃了三个小时。
小妻子的博士论文初稿没过,蜜月旅行被迫提前取消。齐荣钊逮到空挡,临时拉壮丁把罗圣乾拐到澳洲来帮忙,害他不能妇唱夫随,陪新婚罗夫人一同甜甜蜜蜜改论文。他窝了一肚子火没好好发泄,一张擅长胡侃的嘴巴越发地尖刻狠毒,一边舔著手指大赞安平精心烹制的美食,一边极力怂恿安平快点把齐荣钊踹掉另寻良人,好让齐荣钊也尝尝棒打鸳鸯的滋味。絮絮叨叨没完没了,齐荣钊眉心紧锁,酒杯都要捏碎了,一副随时要暴起砍人的架势。
安平却并不担心他们。这是他们的相处方式,从幼年到成年,几十年了,吵吵闹闹走过来,肆无忌惮到看似不近人情,其实比谁都亲密。
一生能有一个这样的至交,绝对是天大的幸事。
罗圣乾为了全力打造自己崭新的情圣形象,出门还随身带了婚纱影集,说是不论睡在哪儿,都要陪在罗夫人身边,夜夜向娇妻倾诉爱语。齐荣钊被他恶心到钻进书房不肯出来,安平便一个人被拉去欣赏罗夫人四世的绝世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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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样?”罗圣乾合上厚厚的相册,满脸期待望著安平。
“很漂亮,”安平真心赞美,“跟罗先生很般配。”
“哈哈哈,我就说嘛,我跟Hellen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偏那老怪物不肯承认。他绝对是在嫉妒我的好运气!”
罗圣乾激动地脸泛红光,话说完了才发觉对象不对,手掌一拍额头,“MY GOD;我又犯晕了,安平你别介意,我不是那种意思,我……”
“我明白的,”安平唇角一径挂著柔和的笑,轻声道:“罗先生为人直爽,想到什麽就说什麽,没那麽多言外之意、话外之音。”
“嫂子果然了解我!”罗圣乾开怀大笑,“算那老怪物命好,没真的把嫂子气跑,不然他就算跑到天边,也找不到嫂子这麽合心意的人了。”
安平被他一口一个嫂子喊得面红耳赤,垂下头不敢再随意开口,双手无错地摩挲著,不时拨弄下手腕上的玉串。
罗圣乾也被那串玉珠吸引,伸手便握住安平的左腕。安平一惊不觉挣了挣,罗圣乾却不放手,安平也只得随他去了。
“这次是真的和好了吧?以後,都不会再分开了吧?”罗圣乾的声音突然压低,语气轻飘如梦似幻。
安平颇感意外,抬头看他。他仍旧专心数著那串玉珠,面上笑容尽褪颜色凝重,与方才判若两人。
“安平,你可知道这串珠子的来历?”
“大哥说,是明朝传下来的古物。觉得很适合我,就拍下来了。”
“就知道他会这样说。”罗圣乾面露苦涩。
安平不解,待要细问,罗圣乾又转开话题。
“安平,你现在,还怕他吗?”
被握住的左手,小麽指突地抽动了一下。安平赶忙道:“没有没有,怎麽会。”
罗圣乾低头看自己的手掌,安平的小指还在他掌心里轻微抖动著。他合拢手指,温柔地包裹住安平那截扭曲的指节。
“是因为那个医生,对不对?”
安平粗重地喘口气,没有回话。他实在不愿去回想当时的场景。那个医生,只是好心帮他忙而已。文质彬彬,不到三十岁的青年才俊,就因为一时心软,在自己眼前活生生被折磨成一块血淋淋的肉团。
安平到现在还清晰地记得医生的惨叫,凄厉的已经不是人类的声音。
鼻腔里似乎又充满了浓重的血腥气。安平有些头晕,撑著沙发扶手想站起来回卧室。
罗圣乾按住他,“还不能原谅他?”
安平走不开,只能闭上眼侧过脸去。
罗圣乾叹息道:“我就知道,这个心结没那麽容易解开。他总一再提醒不能告诉你。但如果不说出来,你永远怕著他,从心里把他当恶魔,对你们而言总是个隐患。”
安平睫毛抖了抖,仍然紧闭著双眼。
罗圣乾看了他片刻,下定决心咬牙道:“安平,你流产时,那孩子已经六个多月将近七个月了,对不对?”
安平身体猛地一震,仓皇抬起视线看了罗圣乾一眼,又白著脸转开。
罗圣乾狠下心继续道:“那麽大的胎儿,被流掉时很多都是活著的……”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
罗圣乾抓紧安平挣扎的手臂,残忍地不肯停止,“按说只要放著不管,没多久孩子也就去了。可是那医生偏不,他偏要把那孩子放进保温箱里,让他尽量活得就一些。”
“什……什麽……”安平惊恐地瞪大眼睛。
“安平,许多人看上去温文尔雅,像个大善人,其实人面兽心,连恶鬼都不如。”罗圣乾狠狠磨著牙齿,似要把什麽撕碎一般,“你偷偷去做手术,他知道你的秘密後,暗自把手术过程录影。又擅自延长孩子的生存时间,以作医学研究的名义,进行,进行活体解剖……”
罗圣乾停下口顿了顿,安平只是呆愣地望著他。罗圣乾以为他吓傻了,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安平如被烙铁击中,猛地惊跳起来。双手死死捂著耳朵,“啊!”地尖叫一声滚落到沙发下。
罗圣乾一时懵住,愣了一阵,才急忙俯身去扯安平。
安平此时心智全失,全身都似在被手术刀切割,疼得不停在地上翻动。罗圣乾伸手去抱他,他一脚踢开,滚到一张矮桌边上,抱住铁质的桌脚,就拿头往上撞。
“安平!”
罗圣乾吓破了胆。那桌脚缠满了边角尖锐的花蔓纹路,撞上去真会出人命的。
他连滚带爬去救人却怎麽也来不及了,眼看安平的太阳|穴就要撞上那根卷翘的铁艺花藤,罗圣乾绝望地闭上眼。
“混蛋!”
没听到恐怖的骨头与铁器的撞击声,没闻到血味儿,反倒一声雷霆震怒从头顶砸下来。
罗圣乾胆战心惊地张开眼睛。齐荣钊脸孔扭曲,抱著晕厥过去的安平,怒气冲天地站在他跟前。
紧绷到极点的神经陡然松懈,罗圣乾这才觉出自己怕的全身的血液都要冻住了,手脚冷的似在冰窖里。
还好,还好,总算没有酿成大错。
罗圣乾如获重生,摸一把额角的冷汗,手撑著地面颤巍巍站起来。
哪想他还没直起腰,齐荣钊上前一脚把他踢个底朝天。
“啊,你疯了!”
“你才疯了!”齐荣钊颈间青筋鼓动,恨不得干脆将他踢死,“告诉过你多少遍,不能说不能说!你耳朵是当摆设的?不好用快点割下来喂狗!”
“我……我这也是想帮你啊……”
罗圣乾可怜巴巴仰著头争辩,却看到在齐荣钊怀里,安平双目紧闭,身体瘫软,脸色青白得跟死人一样。他心虚地别开眼,不敢再出声。
“用不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齐荣钊剜他一眼,抱著安平回房。半路又折回来,恶毒地冲著他的胫骨猛补一脚,眼看著他又惨叫著跌回地板上,才稍微消了点气。
安平昏迷到半夜,悠悠转醒。他的大脑一直在狂暴地嘶吼,手术刀、消毒水、血迹、哭喊、开膛破肚的胎儿尸体,毒箭一样反复击射翻搅他的脑浆。
那双细弱的小小手臂,又从角落里伸出来,冰冷地卡在他的咽喉,要将他一起带走。
他是不该活得。让自己的孩子这麽残忍地死去,他哪里还有理由活下去。
卧室里灯光明亮,安平头晕目眩睁不开眼。等稍稍适应了光线,他支著虚弱的手臂坐起身,抖抖地掀开身上的凉被。
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他要去陪自己的孩子。他那麽小,那麽脆弱,一个人在地下,一定冷的受不住。
双脚刚碰到地面,就被人用力抱住。一个很熟悉的男声,不住在他耳边呼唤他,“安平,安平你醒醒。你想要什麽?我去帮你拿。”
安平视线晃动得厉害,许久许久,才看清眼前的人。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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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抖著双唇,眼泪奔涌而下。
“大哥……”他虚软地抓住男人的臂膀,用尽力气嘶喊哀求,“大哥,求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我罪该万死,我不是人!宝宝怎麽死的,就让我怎麽死!求你求你,成全我吧……”
“乖,乖,都过去了,别再想了。”齐荣钊把他拥在怀里,顺著他的背抚慰他。
安平痛苦地摇头,“不,没有过去,宝宝想让我去陪他,他想让我过去陪他……”他语无伦次,固执地推开男人,又要下床,“对,我要自己去找他。不能靠别人,要自己去找宝宝。”
“安平,”齐荣钊匆忙拉住他,“你还没有补偿我,怎麽可以就这样一走了之。”
安平呆了呆,连忙点头,“是,是要补偿。大哥,你要什麽?你要什麽我都给你。”
男人一手紧紧握著他的手,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他逃走,一手自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盒子。
“我要你把这个收下。”
盒盖弹开,一只璀璨夺目的钻戒出现在两人面前。
安平震惊地看著那硕大的光华流转的钻石,连眼泪都忘了流。
“这……这……”
“我要你嫁给我,给我生许多许多的宝宝;我要你做齐家的主母,把家里照顾的井井有条,让我安心在外面闯荡;我要你陪我活到一百岁,在病床前伺候我,把我的身後事料理的妥妥当当。安平,你的罪,只有这样用尽你的一生,才能够补偿。”
安平掩住口,泪流满面。
“不,不,我不配……”
任性自私地杀死了男人的宝宝,他怎麽还能得到这样的幸福。
心中翻江倒海,他悔恨地只想快点结束掉自己。
齐荣钊更加用力地拥紧他,抓住他不断挣扎的左手,将钻戒套进他的无名指。
“让罗圣乾那混蛋赶过来,本来就是为了让他做我们订婚仪式的见证人。可那个草包果然没法信任。”
钻戒尺寸刚刚好,不松不紧地圈著安平的手指。男人满意地把安平的左手包在掌心,送到唇边轻吻。
“我们也不讲究那一套了,今晚就算订婚了。安平,从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妻子。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去死。不管为了谁,都不行。”
安平抽泣著,痴傻地望著男人近在眼前的眸子。
那双眼睛,冷酷又肃杀,从来没有多余的温度流泻。可今晚,那一对浓黑的眼珠儿,缠绵著海一样的痴情,幽深地将他溺在其中,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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