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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1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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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是红军这边,德国人自然也知道了形势严峻,奥德河失守意味着柏林已经非常不安全了,甚至可以说第三帝国的覆灭已经近在咫尺了。

    人心惶惶,之前曾经不可一世的纳粹高官们纷纷开始为后路做打算,一列又一列满载着掠夺而来的财宝的军列驶出柏林向着慕尼黑方向开去。

    “尽快的想办法将这些物资送往瑞士,存入我们的专门账户,”希姆莱快地向舒伦堡和阿贝尔吩咐道,“帝国很可能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但是帝国和国家社。会主义运动的火焰不能就这么熄灭。这一次可能我们会输,但我要说,下一次我们一定会赢。而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下一次的到来做好准备。先生们,你们都是深受我信任的人,这项重任我就全权委托给你们了。现在让我们暂时告别,但我相信形势会改变的,我们的未来是一片光明的!”

    其实这些废话希姆莱根本不需要说,因为在场的人当中没有一个人相信他这些屁话。舒伦堡已经接受了他委托,再次飞赴瑞典准备同英美进行最后的接触,说白了就是准备将第三帝国卖一个好价钱而已。

    至于阿贝尔,因为上次表现突出而赢得了希姆莱的信任,这个纳粹头子将自己的情人海德温。波哈斯特及女儿和儿子托付给了阿贝尔,希望阿贝尔带着纳粹最后的财富以及自己的家眷在最后的时刻逃往瑞士。

    对此阿贝尔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他一面表示完全服从希姆莱的安排,另一面立刻联系上级,将这个万分宝贵的情报传递了出去。

    1945年1月27日,阿贝尔的专列从柏林开出,离开柏林的时候,他已经隐约能够听到柏林东部的枪炮声了,乌克兰第二方面军和白俄罗斯第二方面军正在猛攻柏林外围的防线,战斗进行得异常的激烈和残酷。

    不过阿贝尔却没有太多的精力去为自己的同志祈祷,因为他的任务还很重。按照希姆莱的安排,这列专列驶离柏林之后将先前往法兰克福,在那里还有一大批纳粹搜刮的财富在等着装运,离开法兰克福之后,专列将前往慕尼黑长期停留。如果最后的时刻到了,专列将接上希姆莱的家眷立刻驶往苏黎世。希姆莱已经同瑞士政府商量好了,这批财富将存入他之前就特别设立的账户,只有他的女儿古德仁。希姆莱和希姆莱本人知道账户的密码。

    这个特别账户究竟有多少财富,阿贝尔也不知道,但是很显然那将是一笔巨款。按照李晓峰的要求,这笔财富既不能留给纳粹也不能送给瑞士,苏联很需要这笔巨款,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弄到手。

    对于阿贝尔来说这个任务可不轻松,截获停留在慕尼黑的专列倒是简单,但是专列上的财富仅仅是一小部分,之前希姆莱已经分作好几批将大量的财富存入了瑞士的特别账户,他必须想办法搞到这个特别账户的密码,这样才能最圆满的完成上级的交代。

    只不过这个密码只有希姆莱本人以及其女儿古德仁。希姆莱知道,连希姆莱的情人海德温都不知道。而希姆莱的这个女儿说实话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孩,别看她才十五岁多一点,但是之前可是长期跟随在希姆莱身边,是典型的人小鬼大。不客气地说希姆莱已经将他的女儿训练得十分干练,指望用哄骗小孩子的方式从她嘴里套出密码是不可能的。

    “约翰,你在想什么?”

    这个声音别看稚嫩,但是却透露出一股子别样的威严,阿贝尔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是那位公主在说话。

    “您好,小姐。”阿贝尔不卑不亢的向古德仁问好,然后很平静地回答道:“我仅仅是呆而已。”

    古德仁很有气势的走到阿贝尔身边,略微有些不悦的说道:“不用隐瞒了,约翰,我知道你在为自己的前途担忧!”

    阿贝尔依然不动声色,虽然被一个十几岁的毛孩子直呼其名有些不爽,但他知道这个毛孩子并不是一般的毛孩子,如果不能降服这个毛孩子,他的任务也就无从谈起。

    “对此我确实有一点担心,”阿贝尔很坦然的回答道,说着他环视了四周一圈,示意道:“一旦柏林陷落,我很怀疑这节车厢里究竟有多少人会跟我们一条心!”

    果不其然,这个问题立刻就引起了古德仁的注意,这个充满心机的女孩对这个问题实际上也是担忧无比,虽然他的父亲在分别前同他说:“我已经做好了全面的安排,专列上都是我的人,你的安全应该没有问题。但是我的孩子,我必须提醒你,这个世界上人心是最难揣测的东西。帝国还存在,我的权威还保存的时候,是无法看出这些人是不是真的那么可靠。在最坏的时候,你唯一能够信任的只有你自己,哪怕是海德温阿姨也不值得信任。我已经将我能给予你的全都给你了,我的孩子,如果真有万一,你必须坚强起来!”

    阿贝尔在密切的关注着古德仁的表情,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暗示起了作用,这个充满心机的女孩果然顺着他指出的方向开始了思考。不过这还仅仅是个开始,这个女孩依然不会信任自己,他必须一步一步慢慢的来。

    真正让阿贝尔担心的还是上级有没有接到他的情报,毕竟他离开柏林太过于突然,希姆莱根本就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还来不及接受上级的指示就不得不跟着专列离开了。上级是否知道了希姆莱的计划,上级又会怎么应对,这两个问题让他相当的焦躁。

    其实阿贝尔不用过于焦躁,他的情报第一时间就汇报给了政。治局,希姆莱的举动已经完全被看破了。和阿贝尔一样,政。治局也认为一定要将这些财富夺回来,决不能让其落在纳粹的党羽手中。

    “根据阿贝尔同志的反应,这笔财富数量很庞大,我们初步判断,希姆莱应该是准备将这些财富存入他之前就准备好的瑞士银行秘密账户。一旦让其得逞,我们追回这笔财富几乎是不可能的。”

    托洛茨基问道:“不能向瑞士方面施加压力吗?”

    “很难!”李晓峰坦然回答道,“而且我估计英美也不会让我们如意。最好还是在这批财富进入瑞士之前予以夺回。”

    托洛茨基沉默了,因为此时离慕尼黑最近的科涅夫的部队也才刚刚抵达奥地利的罗滕曼,离慕尼黑还有相当远的距离。更何况一旦希姆莱现情况不妙,就会断然命令专列进入瑞士,那时候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kgB不能单独采取行动吗?能不能用kgB在德国的人手组织一次劫车行动呢?”

    对此李晓峰摇了摇头:“kgB在德国的人手不够,而且这些同志都是宝贵的情报员,他们未来还可以挥更大的作用,不能浪费在劫车行动上。我唯一能想出的办法是派遣信号旗乘坐直升机深入德国,但是说实话距离有点远,可能够不着!”

    托洛茨基也是有决断的人,他断然说道:“给科涅夫同志下命令,让他集中装甲部队进行一次突击,尽全力的向慕尼黑靠拢,为信号旗部队夺取专列创造条件!”

    这个答案也不能让李晓峰意外,不过他还有其他的顾虑:“派遣信号旗夺取列车并不太难,但是我必须提醒政。治局注意,之前希姆莱已经分批的将大量的财产转移到了瑞士。据阿贝尔同志的反映,这些财富都在一个秘密账户之中,密码只有希姆莱本人和其女儿古德仁知道,为了追回这些财富,我们就必须想办法从这两个人嘴里撬出密码!”

    顿了一顿,李晓峰又继续介绍道:“不过同样根据阿贝尔同志的反映,这一对父女恐怕都是那种特别固执的人,很难撬开他们嘴,甚至他们恐怕宁愿自杀也不愿被俘虏。这就给我们夺回被纳粹掠夺的财富造成了相当大的困难……所以经过一番思考,我认为还是应该充分挥阿贝尔同志的作用,让他设法赢得那一对父女的信任,从他们嘴里套出密码……”(。)8

534 意大利() 
制定好抢夺列车的计划之后,李晓峰就不太管这个事儿了。↗,倒不是他不重视,而是他需要重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他不可能事事都亲力亲为,只能制定大方向的计划之后交给下面的人去执行。

    这个事儿告一段落之后,李晓峰立刻乘飞机离开了莫斯科,他将直飞纽芬兰,去参加五国外长会议。哪五国呢?英美法苏再加一个东普鲁士,随着德军节节败退,盟国之间需要讨论和解决的纠纷实在是太多了,外长们必须时不时的碰一下解决新近出现的问题。

    可能有同志要奇怪了,应该外交人民委员去才对哈,跟李晓峰有什么关系?之前加拉罕不是搞出了一摊子破事被免职了么,所以暂时外交人民委员就空出来了,而这个时候外交人民委员又十分重要,总不能让人民委员会的主席和副主席亲自去办外交吧。所以无奈之下,李晓峰就暂时代理了这一项职务。

    “本次会议的主要议题是什么?”李晓峰闭着眼睛靠在座位的靠背上很惬意的问道。

    不过他对面的维辛斯基就没有那么惬意了,这位副外交人民委员在历史上可没有什么好名声,作为钢铁时代的总检察长、司法人民委员会副委员,为大清洗提供理论依据的就是他。这位当年可是高喊刑法是阶。级斗争的工具、口供是证据之王,制造冤假错案可是相当有一手。

    当然让李晓峰印象最深刻的名言还是:“在我们这个物产丰富的国家里,不会也不可能出现这种曾经出现过的食品短缺的状况。现在清楚了,为什么我国某个地区会在供应上运转不灵,为什么我们这个地大物博的国家会突然在食品上缺东少西。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原来就是这些叛徒!”

    李晓峰是真心为某人这张能够颠倒黑白的嘴叹服,这样的人这样一张嘴留在国内搞内斗实在太可惜了,还是出去祸害外国人吧!所以李晓峰代理了外交人民委员之后,立刻就将这位从司法人民委员会调了过来。而这也是维辛斯基此时有些战战兢兢的主要原因。

    是的,维辛斯基真心摸不透某仙人是什么想法,之前他在司法人民委员会过得不说很舒服吧,至少是安全的。突然间某仙人就直接点他名,让他来办外交,再联想到之前的“社。会主义再教育运动”怎么都给人一种调虎离山然后玩命拾掇的感觉。

    维辛斯基觉得自己恐怕是被李晓峰盯上了,原因?原因还不好找吗?他之前是跟着斯。大林混的,斯。大林倒台之后,他因为牵涉不太深仅仅是被调到法学院去当了几年的院长,后来走通了斯维尔德洛夫的关系,这才返回司法人民委员会任职。

    从人事属性上看,第一他是斯。大林的人,第二他又跟斯维尔德洛夫有关系,怎么看都是李晓峰的敌人,将一个敌人调到身边,你要说这不是调教和收拾,谁信啊!

    实话实说,维辛斯基觉得自己太不走运了,之前跟着斯。大林的时候,他是出谋划策过,但那是在幕后,而且作为幕僚和提建议的人不至于向具体执行者那么拉仇恨。当然,也因为仅仅是动嘴,他在斯。大林集团中的地位也不怎么高,至少是在核心边缘地带。

    斯。大林倒了之后,维辛斯基果断地夹起尾巴做人并立刻跟斯。大林划清了界限,这种良好的表现让他没有被一棒子打倒,只是调到了不重要的岗位。那时候,他也想走李晓峰的关系,但是某仙人那时候对他并不重视,甚至有点无视,而托洛茨基那边又不能去,他总不能真的只守在冷板凳上渡过下半辈子吧?

    所以当时维辛斯基果断的开始走斯维尔德洛夫的路子,一番努力之后,他也总算是回到权力中心。当然,这一次维辛斯基很小心,因为他知道斯维尔德洛夫的地位并不稳固,如果一旦跟李晓峰反目,双方撕吧起来,小斯恐怕是凶多吉少的。所以他果断地保持同斯维尔德洛夫的距离,不进入小斯的核心圈子,这么说吧,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明哲保身,防的就是再次被清算。

    只不过让维辛斯基没有想到的是,他自以为够低调了,谁想到依然被牵扯到是非漩涡中去了,完全想不通某人为什么要为难他这种小角色。

    那么李晓峰真的是为难维辛斯基吗?是将他调过来敲山震虎吗?那个啥,你也太小看李晓峰,他确实不太喜欢维辛斯基,这个家伙足够阴险,而且狡猾狡猾的,始终是将个人的利益安危放在第一位,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彷徨。李晓峰不喜欢这种三心二意的人,这也是为什么当年维辛斯基输诚没有得到回应的重要原因。不诚心帮着老板分忧,三心二意谁用你?甚至不排除哪一天老板倒了你还上去反咬一口,这种人还是保持距离吧!

    当然,保持距离不代表不能用,关键是怎么用。发展到自己的圈子内部肯定是不行的,他不坚定么!所以只能将其放在外围,也不歧视和鄙视他,该用的时候就敲一下,让他老老实实的发挥能力。用完了也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给他太多的念想。就是要给他压力,用压力让他老老实实的办事,这样他才不会推三阻四和朝秦暮楚。

    很显然,斯维尔德洛夫是没有搞清楚这一点的,从他很快将维辛斯基从漩涡中拯救出来,还委托了一个比较重要的位置看,他是准备收买和拉拢维辛斯基的。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维辛斯基是属狐狸的,那双贼眼是相当犀利,根本就不愿意下死力气为小斯卖命,而是一直不冷不热的敷衍。你说他不出力吧,他出,但是力度总是不到位,总是有所保留,一旦有事,他马上就缩了回去。

    所以,这些年来,斯维尔德洛夫对维辛斯基的使用是相当有问题的,并不能真正的让维辛斯基发挥作用。像他这样的人,收买意义不大,他纯粹就是墙头草,敌人太强大他绝对会缩卵。要想用好他,你必须给压力,迫使他按照你的意思去办。

    当然,李晓峰这次将维辛斯基调过来肯定不是报复的,像他这样的货色有报复的必要吗?说不好听点维辛斯基就是一只屈服于强权的狗,只要你拥有强权,不用抽打他,他也会乖乖的跪舔。将维辛斯基调过来,最主要还是看重他那张嘴,正好暂时又没有办外交的人才,拿他出来应应急还是可以的。

    而且这个时候用维辛斯基还有一个好处,前面说了,他之前是投靠了斯维尔德洛夫的,虽然那种程度的投靠完全就是个笑话,但不管怎么说,维辛斯基身上还带着斯维尔德洛夫的标签。之前李晓峰将加拉罕弄下来了,肯定是让斯维尔德洛夫相当的恼火,如果这时候换一个带着李晓峰标签或者托洛茨基标签的人来当外交人民委员会副委员,那斯维尔德洛夫肯定是要断然搞事报复的。

    当然,李晓峰并不害怕斯维尔德洛夫的报复,但是这个时候正是外交战线上争夺最激烈的时候,应该一致对外为苏联抢夺更多的外交利益,而不是关起门搞内斗,那实在是得不偿失。所以任用一个带有斯维尔德洛夫派系标签,但实际上是出工不出力的家伙就很有必要了。他能打消斯维尔德洛夫挑起内斗的想法,又能够完成外交任务,这难道不理想吗?

    不过这一切李晓峰是不会解释给维辛斯基听的,他那种人一旦发觉形势对自己有利,顿时就没有动力就要开始磨洋工了,所以干脆不给他好脸,让他错误的以为自己的形式很不妙,这时候他才会千方百计的让李晓峰满意,才会好好的开展工作。要不怎么说政治很复杂呢?仅仅一个用人就有这么多讲究,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掉沟里。

    维辛斯基此时被调教得很老实,正襟危坐的回答道:“安德烈同志,议题暂时有两个,第一是意大利问题,随着意大利全境的基本解放,意大利的未来需要作出长期的规划了;第二议题是由意大利问题连带着引出的战后赔款问题。轴心国需要赔偿多少,怎么赔偿都是大问题。除此之外,英国人还要求讨论伊朗问题,他们似乎已经跟美国达成了某些共识,不过我们不清楚英国人会不会提出这个问题。”

    李晓峰微微的点点头,就继续在那闭目思考,给维辛斯基晾在了那里,看上去似乎是真的对维辛斯基不感冒。至少维辛斯基本人是这么看的,在他看来某仙人这是故意在敲打他,所以他赶紧的给自己的态度放得更加的端正了,差不多就是以一种学生对老师,奴仆对主子的姿态对待某仙人。

    良久之后,李晓峰缓缓的睁开眼,问道:“对于这些问题,你有什么看法和建议?”

    维辛斯基不可能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实际上之前他就一直在做这方面的工作,有了一整套比较成熟的想法,防的就是李晓峰的突击审问。

    “安德烈同志,我认为英美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提出所谓的意大利问题,实际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为什么要提意大利问题?意大利又有什么问题?这才是关键!”

    李晓峰没有任何表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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