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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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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皇太极派阿什达尔汉到这些地方宣敕,以后如征察哈尔,凡管旗诸贝勒年七十以下,十三以上,俱从征,违者罚马驼,不至约会之地者也罚马。
皇太极这次出征,已经完全把林丹汗察哈尔部给打垮了。虽然林丹汗依然逃走了,但以后,直到林丹汗病死岁月中,林丹汗再也没有对后金军队有着任何威胁。
为可怕是,因为后金军队武力威慑和皇太极等满族贵族和蒙古贵族一系列通婚等怀柔手段,满族和蒙古族形成了一个紧密军事集团。而蒙古部落掌握长城各口也对后金军队是完全开放了。
而皇太极后金军队所有举动,因为那无人区存,和那些辽东军将为了保存实力不肯派出探子进入无人区进行侦察和绞杀战,所以,明朝辽东军队对皇太极后金军队动向是一无所知。
袁崇焕这些辽东官员和军将,只是从表面上感觉到,后金军队对他们sa扰是少了许多。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后金军队主力早就出征攻打蒙古察哈尔林丹汗去了。
因此,崇祯元年年尾,因为根本就没有得到任何不好消息,所以京城里崇祯皇帝和诸位大臣都是觉得天下都是风平浪静。他们不知道,从即将到来崇祯二年开始,整个大明朝将时代冲击下,立刻就风雨飘零起来了。
不过,我们吴世恭却崇祯元年年尾,碰到了一桩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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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哭笑不得的剿匪()
秋收后某一天,吴世恭千户所堡垒里,收到了县令余子琏派来衙役传来口信:让吴世恭到县衙里去议事。
知道了余子琏当了县令以后,吴世恭和余子琏就是当着对方不存似,老死不相往来。谁也不愿意给自己心中添堵。
而这次余子琏主动派人来找吴世恭,并且派是县衙里衙役,而不是余子琏身边小厮,那就肯定是有公事要商议。吴世恭也不敢怠慢,连忙穿好官袍,带着护卫,随着这个衙役到了县衙。
可一见面以后,余子琏就根本没有和吴世恭有什么废话,他扔给了吴世恭一份公文,说了句:“吴千户就按照公文要求,好好办事吧。”接着就转身进内堂离去了。
吴世恭拆开公文一看,这公文是河南巡抚衙门和归德府衙门联合发给地方上各卫所和驻军公文。公文上内容大概意思就是:鉴于圣灵会乱民造反以后,散落那些乱民很多落草为寇,造成了土匪猖獗,所以要求各个卫所和驻军,今年冬季,自己防区内进行联合剿匪行动。
看了这个公文内容以后,吴世恭是心中大骂:自己现收入,有很大一部分就是押送商队护卫费用。如果那些土匪都剿灭干净了,那也就没有人来雇用自己押送商队了。自己好不容易平衡了收支,没想到现又出了这么一个妖蛾子。
不过,匪盗猖獗,官府命令剿灭,这也是一个很合理,很正常命令,自己也根本不可能去违抗。所以,吴世恭还是决定,回去找些人商量一下,看看有什么好办法可以阳奉in违。
回到千户所堡垒以后,吴世恭把自己主要头目都召集了过来,让大家群策群力想个好办法。
那张学斌首先说道:“东家,其实这事也不用过分担心。公文中虽然说是联合剿匪,但学生认为还是以前各人自扫门前雪那一套。东家也就是要剿灭本县土匪而已。而东家押送商队那两条路线上,本县土匪却并不多,那些土匪都是其他武官防区内。这么多年来,他们那些武官都没有剿灭干净这些土匪,这次剿灭也肯定没有什么效果。”
听了张学斌话,吴世恭点了点头,稍微放下了一点儿心。张学斌说也确实如此。鉴于吴世恭威名,千户所堡垒附近,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土匪敢来落脚和抢劫了。本县那些土匪,也基本上都本县边缘一些地区里。
接着邓启帆又出了一个主意:“大人,学生这里倒有个想法。既然大人要剿匪,那就大张旗鼓地去剿匪。只要大人把剿匪消息放出去以后,那些土匪也有脚,他们一定会忙着逃跑。到时候大人就这么出去晃一圈,也算是应付了差事。而那些土匪大人回来以后,还不是一切照旧啊。这也就是养寇自重啊!”
吴世恭听了是连连点头,邓启帆主意不错。真是一人计短,俩人计长啊!就这么办。于是,吴世恭立刻让张学斌写了两份公文,分别派人递交到县令余子琏和归德卫指挥赵铭这里。
公文上,吴世恭详细写明白了自己将一个月以后,也就是十一月六ri进行本县剿匪行动。并且,吴世恭公文中,还详细地把自己行军路线和剿匪计划都交待了清楚。另外,吴世恭还派人到县城贴满了布告,宣布了自己将要去剿匪。
吴世恭就不相信了:那些土匪官府和县城中,就没有什么眼线了吗?他们肯定会得到自己剿匪消息。一些神通广大土匪,甚至可以从官府中得到自己行军路线和行动计划。
到了那个时候,这些土匪只要避开自己军队,就可以保存了下来。而吴世恭也就是进行一次武装行军,这也算是执行了上级衙门剿匪命令了吧。
可是吴世恭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县城里贴那些布告,却给吴世恭带来了很大麻烦。因为这些布告是按照明朝剿匪布告公开格式所写,这布告大概内容就是:
首先当然是冠冕堂皇地训斥了土匪一些恶行,接着让这些土匪迷途知返,接受朝廷招安,朝廷也对他们以前所犯下罪行既往不究。否则话,则朝廷将派大军给予这些土匪雷霆一击云云。
本来布告上官样文章,吴世恭这些人都觉得不应该有什么问题。可是没想到,恰恰是这张布告,却给了那些知道布告内容土匪以很大震动,引起了巨大反响。
这要从明朝土匪构成来说起。明朝,土匪一般分为三种:一种就是平时务农,闲时为匪半土匪。这些土匪大多数其实都是由地方上土豪劣绅供养,也谈不上是什么真正土匪。当然,把这些土匪从老百姓中寻找出来,也很不容易。
第二种就是马匪。马匪也就是流窜作案土匪,他们为了保持机动能力,一般都有马匹。但是河南这个中原腹地,马匪没有固定落脚点休息,也没有什么固定销赃点销赃。再加上河南这个中原腹地遍布城池,大军林立。所以,河南,马匪数量是比较少,他们混也比较惨。
第三种就是偏僻山上修造有寨子山匪。那些山匪基本上是由一些逃难难民和逃避朝廷税收和徭役难民组成。因此这些寨子中,往往都住着那些山匪一家老小。
而山匪收入除了一部分是抢劫以外,他们很大一部分收入其实是山上开垦土地,种植粮食而获得。
由此就可以看出来,撇开第一种半土匪不说,后面两种土匪ri子,其实都并不好过。
又加上现这个大旱年景,那山匪种植粮食也基本上是颗粒无收。所以对于这些土匪来说,怎么样度过这个冬天,都成为了一个难题。
而现吴世恭那张布告,却为这些土匪指出了一条道路。这些土匪消息也是十分灵通。吴世恭军队悍勇,这些土匪也都是知道,让他们直接去抵抗吴世恭军队,这些土匪也是肯定不敢。
但是,这些土匪还打听到,吴世恭对俘虏那些乱民确实不错,把这些乱民都收做了家奴,并且让这些家奴都吃饱穿暖了。而且吴世恭这个千户虽然凶神恶煞,但是从传闻中来看,这个千户也是很讲道理,很讲信誉。
现吴世恭既然向他们这些土匪提出了招安,那为什么不去试一试呢?再怎么差,也比自己这个冬天饿死好吧。还有些脑子灵活土匪头目,想着自己投靠吴世恭以后,凭着自己能力,说不定可以挣得一官半职,那也能够光宗耀祖啊!
于是吴世恭布告贴出去没几天,有一队十几个人马匪,就到吴世恭千户所堡垒来投降了。这时候吴世恭看到有马匪来投降,还相当地高兴。当场都把他们招安了下来,并且编进了马队,并且发放给了他们五成军饷。
并且,吴世恭还向这十几个马匪许诺:只要这些马匪几个月后考核中合格以后,他们将享受兵丁所有待遇。
吴世恭这个举动,无意之间起到了千金马骨作用,立刻当地土匪界引起了巨大轰动。
接着到吴世恭这里来联络招安土匪使者是越来越多。一开始吴世恭是全盘接受,可是渐渐,吴世恭发觉情况有些不对了。短短十几天时间内,吴世恭发现自己招安土匪和他们家属就超过了一千人。
多养这一千多人,对吴世恭也是一笔大开销啊!于是吴世恭开始提高标准:规定接受招安土匪,一定要携带一匹马,吴世恭也接受这个带马土匪四名家属做为家奴。
这个规定引起了附近马匹盗抢案子发案率迅速提高,而附近几个骡马市场中马匹价格也暴涨。到千户所堡垒这里投降土匪依然骆绎不绝。
这时候吴世恭就惊讶地发现,自己还没有出兵呢,自己县城区域土匪就要全部被自己招安完毕了。这样可不行,吴世恭还要养着一些土匪保障自己可以收取押送商队护卫费呢。
于是吴世恭就紧急刹车。他把以后来接受招安土匪都登记了下来,向他们承诺以后几年内,将逐渐安排他们接受招安。
并且,吴世恭也依照这些土匪山寨里人口,分别送给了他们一些粮食,保证山寨里人不会被饿死。这场剿匪闹剧,吴世恭就这么坐家中,就轻轻松松地完成了。
吴世恭这次招安过程中,一共招安了四百多名带马土匪,另外接收了一千八百多名土匪家属做为自己家奴。这些家属之中,也有五、六百名青壮。而吴世恭也救济了那些还没有招安土匪一千八百多石粮食。
除此之外,吴世恭这个县几乎所有土匪都向吴世恭提出了输诚。可以这么说,吴世恭是用着自己粮食,完成了自己剿匪行动。当然对于吴世恭来说,多供养这么多人,肯定也会增加自己支出。现吴世恭,账面上又出现了赤字。
忙完这一切以后,吴世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没有等吴世恭喘上一口气来,临近那些县城土匪,得到吴世恭招安消息以后,也来向吴世恭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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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遭遇挑衅()
吴世恭是千户所堡垒中秘密接待来投诚客人。这个客人就是汝宁府山区中,势力大两个土匪头目之一—雷鹰。
应该说,雷鹰是两个势力大土匪头目中,是势力比较小那一个。因为圣灵会乱民造反,通过山区商队数量也越来越少,再加上旱灾,这些土匪ri子其实都不好过。
也是因为要过冬,ri子也难熬,打听到了吴世恭招安消息以后,雷鹰就派了一个使者,到吴世恭这里来探探口风,表达出自己愿意招安信息。
吴世恭从那个使者这里了解到,雷鹰除了自己寨子以外,还控制着附近五、六个小寨子,这些寨子人口,加起来有小二千。这下子吴世恭就有些犯难了。
如果吴世恭答应雷鹰招安话,自己经济承受能力肯定是吃不消。但是如果不答应话,得罪了雷鹰不要说,吴世恭那重要押送盐货那条商路,还要通过雷鹰地盘。
于是,吴世恭就和那个使者说:“本官是归德府武官,到汝宁府来招安总有些不方便。是不是叫你们大当家来和本官当面商议,找个好一点解决办法呢?放心!无论结果如何,本官保证雷大当家安全。”
吴世恭是想:如果雷鹰多疑话,不敢和自己见面话。那自己也少了这么一件麻烦事。
没想到那个雷鹰胆子很大,竟然马上又派人来约定了见面事宜。这下子吴世恭就没有办法推托了,只好把雷鹰秘密接入千户所堡垒中。
一见到吴世恭,雷鹰就连忙磕头行礼。吴世恭连忙把雷鹰虚扶了起来。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这拜见主公戏码还是不要急着上演了吧。
俩人落座以后,那雷鹰倒是很爽,把他现面临难题都讲了出来:由于商队减少,雷鹰这些土匪抢劫对象也越来越少。而且,现雷鹰这些土匪缺就是粮食。
就算是他们抢劫到了货物,也不是抢到了粮食。并且,现这些货物出手也很难,基本上也交换不到粮食。再加上圣灵会乱民行走路线,就是经过了雷鹰这些寨子附近,于是附近农田也没有什么农民来耕种。这导致着雷鹰要下山抢粮也没有粮食去抢。
因此,这次雷鹰就是想来投靠吴世恭。做坏打算,就算是吴世恭不能够接受雷鹰招安,也好接济雷鹰一些粮食,让雷鹰这些寨子里人,能够熬过这个冬天。
既然雷鹰如此坦诚,吴世恭也就坦诚相告啦。吴世恭也向雷鹰道出了自己难处。但是吴世恭并没有把话说死,他对雷鹰说道:“以后只要本官找到财源,就肯定把雷大当家人,编成官军。现本官就先江湖救急吧,先送给雷大当家二百石粮食怎么样啊?”
听了吴世恭话,雷鹰就有些着急了。二百石粮食,虽然听起来数量还不少,可是小二千人一分就没有了。再说,还不知道明年年景怎么样呢。万一又是旱灾,那到时候雷鹰不见得再到吴世恭这里来讨饭啊!
另外,雷鹰作为土匪大当家,他和土匪一些头目这些年其实已经捞足吃饱了。这提心吊胆土匪活,他们这些人其实都不怎么想干了。现有了这么一个招安机会,雷鹰怎么也不舍得轻易地放过去。
于是,雷鹰又向吴世恭苦苦地哀求,希望吴世恭能够改变主意。这让吴世恭加地为难了。可直接回绝又不怎么好,这时候场面就有些尴尬起来。
吴世恭突然灵光一闪,他想到了陆间辰给他开那张空头支票。于是他问道:“雷大当家,你们这地方盐货是从哪里买来啊?”
那雷鹰被吴世恭这牛头不对马嘴问话,给搞得一愣,不过他还是回答道:“大人,我们寨子里盐货,一般都是找些给寨子里送货货郎,让他们想办法送到寨子里来。”
“那你们盐货拿是什么价格呢?”
“大概每石五两银子吧。”
“那么你们每个月需要多少盐货呢?”
“我们寨子里人,再加上山上山民,大概每个月要四、五十石吧。”
吴世恭听了雷鹰话,立刻就有了主意,他对雷鹰说道:“本官难处,雷大当家也知道。但是现有一条路可以走。”
“本官有门路搞到便宜盐货,就送到雷大当家寨子里,每石四两银子。雷大当家卖个什么价格,本官也不管。”
“只要雷大当家同意了本官这个生意,本官就答应你,先接受你招安。不过,因为本官兵员份额已经满了。一开始只能够让雷大当家委屈一下,暂时还是待自己寨子里。等到以后条件成熟以后,再把雷大当家转为正式官军。”
接着,经过了一番讨价还价,吴世恭终和雷鹰达成了这样协议:
吴世恭接收雷鹰这些寨子土匪招安。并且,吴世恭将雷鹰这些寨子里土匪中挑选两百名青壮土匪,把他们编成两个中队兵丁。而雷鹰将成为这两个中队兵丁总首领。其他中小首领也将由雷鹰自己安排。
而这两个中队兵丁,将暂时还安排原来寨子中,吴世恭也将派出一些军官给予这些兵丁以基本训练。如果吴世恭有什么军事行动,雷鹰这两个中队兵丁将要配合行动。而平时这些兵丁自己行动,吴世恭基本上不会来干涉。
至于这些兵丁军饷,吴世恭将发放给他们,每个人每月一石粮食粮票,这些兵丁可以凭着这些粮票,到吴世恭千户所堡垒里购买五钱银子一石优惠粮食。
而雷鹰就保证,他控制地盘里,保证只有吴世恭这一家盐货供应。
这个协议中,吴世恭基本上也没有增加什么负担。而且多拥有了二百名兵丁。虽然这些兵丁吴世恭只是名义上掌握,要调动和指挥他们,还是需要雷鹰等土匪头目配合。但是至少现,雷鹰这些土匪就成为了吴世恭名义上下属,至少不会公开和吴世恭来作对。
而雷鹰除了解决了寨子里需要粮食以外,名义上其实也得到了吴世恭招安。只要吴世恭飞黄腾达,那雷鹰他们也早晚会混进官军,得到个一官半职来光宗耀祖。
并且,雷鹰他们du liing是相当大,这些兵丁实际指挥权,其实还是掌握雷鹰这些土匪头目手中。
对于雷鹰本人来说,还有这么一个好处:吴世恭给雷鹰盐货,是每石四两银子。而雷鹰完全可以把这些盐货卖到每石五两银子价格。对于这样意外之财,雷鹰当然是不会拒绝。
当协议达成以后,雷鹰就押送着吴世恭送给他二百石粮食,高高兴兴地回去了。而吴世恭也饶有兴致地发现了:自己灵机一动发行粮票,没想到还有这样妙用。
可送走了雷鹰没有多久,吴世恭却突然得到了消息:自己押送商队事,第一次遭受了挫折。
这次押送是吕云焕盐货,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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