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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再逢君-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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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片刻间,宋娴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
  她失去了所有的辨别能力,甚至身子的行动力,瘫软在他的怀中,只能依偎着他才不至于跌落在地。
  而李容褀更是用宽大的掌支撑着她的纤腰,让她不得不靠得他更近。
  待到他终于撤离时,宋娴满眼都是迷蒙之色,双颊绯红如同抹了胭脂,纤细的指尖轻攥他的衣襟,倚在他的胸口阵阵轻吁。
  看到她这副娇羞模样倚在自己怀中,又因方才的温存而隐约透出些许妩媚之意,李容褀的身子里更像是烧起了一丛火,转眼就要燎原。
  他知道眼下并非可以胡来的时刻,于是歇了歇,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转而与她额首相抵。
  只是这样依偎着,即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却依然觉得很温暖。
  宋娴在他怀里略动了动,似又赖了一会儿,方才匀了匀呼吸对他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起行吧。”
  “嗯。”李容褀用略显沙哑的声音应着,双臂却让环在她的纤腰上,似乎有些放之不下。
  正是难舍难分之际,一阵窸窣的声响却自洞口处传来。
  李容褀立刻警惕起来,将宋娴往身后揽去,周身透出杀意。
  宋娴也同样不敢掉以轻心,忙自腰间摸出了匕首抽出,抢至李容褀的前方挡住,刻意压低了声音对他道:“殿下先藏好,待我去洞口处查看一番。”
  她说话间便提起脚步,要往洞口行去。
  然而还未及迈步,手腕却被李容褀自身后拉住。
  他迅速的阻住她的去路,凝视她道:“我堂堂一男儿,岂有要你这女子保护的道理。”
  宋娴却蹙眉道:“莫要忘了,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护送殿下出城,敏心和雪笙她们也是为了殿下才牺牲自己,我虽不及她们,至少也要尽力一试。”
  “我先去出去拖住他们,殿下再瞅准时机脱身。”说罢,她又再度转身,欲挣开李容褀的禁锢而去。
  怎料那攥在她腕子上的手不松反紧,李容褀施力一拉,将她径直拽进了他的怀里。
  措不及防的被他的双臂桎梏,她便再没有挣脱的可能。
  他却将她拥尽,下颌搁在她的肩头,薄唇轻贴着她的耳际低喃:“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说完他忽的松开双臂,将她往山洞的深处一推。
  等到宋娴稳住身子的时候,已经距离他有好一段距离,而李容褀则大步流星的往洞口处行去。
  宋娴一刻不敢停歇,立刻就追了上去,然而一切为时已晚,李容褀早已经到了洞口。
  马匹还在洞口吃草,偶尔打着响鼻,似乎没有觉察到危机的靠近。
  然而这些动静却足以引起来人的注意。
  那些人显然是在搜寻着什么,听到山洞里的动静没有直接冲进来,反而停下脚步安兵不动。
  宋娴心下一沉,隐约已有不详的预感。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李容锦派来的刺客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照这速度来看,绝不可能后面的追兵,想来她揣测得不错,前面还有埋伏,不禁又庆幸方才没有忍着疲惫贸然前行。
  就在宋娴暗自忖度的片刻,李容褀已经挥剑向来人发起攻击。
  伴着一声尖锐的响声,两柄剑以锋刃相抵,以对峙之势碰撞在一起。


☆、郇城

  就在宋娴和李容褀都以为不可避免的将要面对一场恶战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却在前方响起。
  “二殿下!”是敏心惊喜的声音,正从洞口处传来。
  李容褀抬头一看,才发现与他以剑相抵的竟是雪笙,而雪笙此时也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一见是李容褀,雪笙赶紧收了剑,单膝跪地行礼:“奴婢心急,冒犯了二殿下。”
  “无妨。”李容褀面上虽平静,可明显放松的声音却透露出再见到她们的喜悦。
  宋娴则不似他那般沉得住气,毫不掩饰的露出惊喜表情道:“大家都没事,真是太好了!”
  敏心连忙上前禀报:“那些刺客实在厉害,我们被围困的时候,幸而有泰宁公派遣的军队及时赶来,才助我们脱险,后来一路上未见殿下身影,料想这段时间不可能已经入了郇城,这才到山林深处来寻,果然就寻到了。”
  说到最后,她亦对宋娴回以笑容,继而侧身,将一位武将打扮的男子让到李容褀的面前。
  那名男子见状,立刻向李容褀行礼:“末将赵魁救驾来迟,请殿下责罚!”
  那人说话字字铿锵有力,一看便是常年身在军营的风范,这对于出身将门的宋娴来说,倒是颇觉亲切。
  李容褀的声音却沉了沉,对赵魁道:“劳舅父费心,感激尚且不及,岂有怪罪之理?”
  说着此话的李容褀全然没有往日在沁竹园里的刻薄与刁钻,反而是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显然在他那位位高权重的舅父面前,即便身为王族之后的他也不得不克制隐忍。
  注意到这些细节的宋娴心下不禁叹息,见他如今虽得庇佑,却也同样是寄人篱下,便又是庆幸,又是不忍。
  众人只言说了几句,便又立刻继续赶路。
  出了山洞才知赵魁他们是领着一队正规军过来的,数量蔚为可观,且骑了马匹,也难怪这么短的时间就能与敏心她们汇合并来寻找他们。
  在这个节骨眼上,派正规军来救人其实是要担风险的,若是闹得不好,极有可能落人把柄,被扣上谋反的帽子。
  自此情形中,宋娴又推断出泰宁公对于李容褀还是十分上心的,于是又暗自欣慰了些许。
  也不知是他们额外多带了马匹上山还是有别的故事,眼下敏心她们又都有了坐骑,独剩下宋娴一人不在马上。
  眼见着李容褀翻身上马,她于是免不了有些尴尬,毕竟她和李容褀的纠葛敏心她们都是知道的,可其他的这些人却并不知道。
  怎料当着赵魁等人的面,李容褀依旧故我,毫不犹豫的朝她伸出手。
  宋娴正在踟蹰之际,怎料李容褀竟也懒得等了,索性曲臂一捞,将她捞上马去。
  忽然间双脚离地,宋娴吓得险些惊呼出声,可又怕更加引起别人的注意,于是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按捺下来。
  她连忙看向赵魁,发现他已经领着数名士兵在前方相护,幸而并没有看到方才的那一幕,而后面的卫兵与他们之间则还隔着敏心等人,想必也未注意,这才放下心里。
  宋娴回过头怨愤的瞪了李容褀一眼,但李容褀双臂揽着她,正目视前方却也并未瞧见,于是她也无法,只能乖顺的依在他怀里。
  这后面的路途远没有前半段的那般紧张,敏心是个不喜欢憋闷的,有了军队相助,也就将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雪笙说着话。
  从她们的描述中,宋娴得知赵魁的军队从郇城过来迎他们,为敏心她们解围的之前还收拾了前方埋伏的另一批刺客,且那一批刺客人数众多、武功高强,比他们先前遇上的都厉害,想来是李容锦怕他们侥幸逃脱的破釜沉舟之计。
  宋娴听得是心惊胆战,暗道幸而这里有一处山洞,幸而他们到山洞里躲藏了片刻,否则若援兵未至,而她和李容褀又与那些刺客遭遇上,仅凭他们二人之力,定然不可能如之前那么幸运了。
  由于路途顺利,李容褀一行前进的速度远比想象中的要快上许多。
  至傍晚时,他们便已经翻过了那座山,进了郇城。
  所谓郇城,乃是坐落在京城西北方向的一座小城。
  虽说离京城近,可由于地域偏僻,又并非交通要塞,因而平日里身在京城的贵胄们极少听说过这座城池。
  饶是如此,郇城地势上却又很特别,其三面环山,乃是易守难攻之地,想来泰宁公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将离开京城后的退守之地定在郇城。
  可他护着太子殿下与皇后,又并没有往更远的地方去,足见其助太子殿下复辟之心昭然,如今蛰伏在这个小地方,也不过是伺机而动。
  自城中市集间经过时,宋娴忍不住往周围看去。
  却见此地虽不似京城那般人潮涌动,却也丝毫不乏热闹繁华。
  道路两旁的商铺里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路边的摊贩也偶尔吆喝两声招揽顾客,来往行人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竟丝毫不见将要陷入战乱的恐慌。
  即便眼下看着太平,宋娴知晓,只要太子殿下有心复辟,不久的将来,这里就免不了一战。
  虽说宋氏世代为将,而她的父亲和兄长更是在这些年间历经了数不清的战役,可看着眼前仍然平静安乐的小城,想着这片无辜的土地即将烧起战火,却也是禁不住唏嘘不已。
  想到这里,她又不免为家人担心,眼下她虽随李容褀离开京城,可她的家人却还在京城之中,也不知李容锦是否善待他们,而她留下的那封血书又是否被他们看到。
  如今她的父亲手握兵权,她只希望父兄莫要受到李容锦的蛊惑,行那叛乱之举才好。
  宋娴正是心事重重之际,却觉李容褀拉紧缰绳,停止了前行。
  她抬头向前看去,才发现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座宅府前。
  放眼望去,这间宅府远没有京城里的那些庭院恢弘,可相较于郇城中一路上看到的那些,却已经算是最有规模的一座。
  宅府前有卫兵值守,见了李容褀一行便立刻迎上来行礼,想来这里就是泰宁公在郇城落脚的地方了。
  那卫兵和李容褀打完招呼便立刻进去通报,稍待片刻之后立即有身着官袍之人前来引路。
  李容褀拥了宋娴下马,继而往庭院中去,宋娴则谨慎的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观察周围的情形。
  到了院子里才发现,这座宅府远比外面看起来要大上许多。
  花园亭台虽不精致,可也一应俱全。
  他们穿过了一带花圃,沿着一小片池塘拐了弯,再行了一段回廊后方才到了正厅。
  那正厅中早已坐了数人,看装扮皆是朝中五品以上的官员,而正座上那位蓝袍戴黑纱帽的中年男子,想必就是泰宁公了。
  见李容褀进来,众人皆起身,争相向他行礼。
  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惧怕的不是李容褀这个被诬陷的王族之后,而是厅堂里坐着的那个人。
  即便如此,宋娴还是惊诧于泰宁公的号召力,想不到短时间之内,他竟然聚集了如此多的官员,单凭厅堂中的这些人,只怕也可以撼动大半个朝堂了。
  泰宁公随即也象征性的起来向李容褀行礼,但立刻便被李容褀以甥舅之亲阻拦,他倒也连推拒也不推拒一下,索性又坐回了椅子上。
  李容褀入座之后,同那些人说了几句,话题无不围绕着齐贵妃勾结贼臣欲夺皇位之事,但因为随侍的人都在场,聊得并不深入,只不过半刻时间便都各自散去。
  这段时间里,宋娴一直侍立在李容褀的身后,自然知晓这样的场合该谨慎的道理,故而整个过程中都敛目垂首,不敢有丝毫越矩。
  饶是如此,待到众人散去之后,泰宁公却还是注意到她。
  只见他在众人退下后起身,缓步踱至李容褀面前。
  面对李容褀,他俨然拿出了身为舅父的威严,看似关切的询问着李容褀的近况。
  李容褀一一的应了他的话,语调中虽无起伏,可宋娴还是感觉到他无形之中透出的压抑感,而那竟是比在济川王府中还要强烈的压抑感。
  将关于李容褀身体现状和济川王府近况的话题都聊完之后,泰宁公陷入了片刻的沉吟。
  这片刻时间里,宋娴虽没有抬头,却能够感觉到有两道目光正停留在自己的身上,让人很是不自在。
  不用想也知道,这目光来自于泰宁公。
  不知怎么的,宋娴的背脊窜起一股凉意,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下意识的往李容褀的身后缩了缩,而李容褀也明显的将她护在身后。
  即便如此,泰宁公却还是将关注点放在了她的身上,且用一种闲话家常的语调对李容褀道:“不久以后反攻京城,免不了一场恶战,眼下虽有太子坐镇,可毕竟已经退守郇城,因而军心亟待振奋,殿下身边的这个丫头倒是生得不错,不知殿下可愿割爱,用这个丫头振奋军心?”


☆、栖身

  听了泰宁公的话,宋娴后脑如遭雷击,如何也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过去在将军府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她也不是没有从丫头小厮们的嘴里听说过。
  王室宅府里的,便是丫头也比寻常人家的小姐稀罕,因而有一些王候贵族会拿自己身边服侍的丫头甚至姬妾犒赏大军,以示对战士们的关怀,还美其名曰割爱以振奋军心。
  类似之事在建朝初期,战乱之时最是常见,后来进入太平盛世便少有了,眼下圣上刚去,京城就将陷入战局,看着齐贵妃叛党作乱,蛰伏于京城外的各路诸侯也都跟着蠢蠢欲动,只怕乱世又将来临,这才重新兴起此事。
  然而所谓的振奋军心并不像表面上说起来的那么冠冕堂皇。
  试想一个姑娘,如同酒水瓜果一样被赏赐给大军,总不可能如牛羊一般被烹着吃了。
  宋娴虽然并未真正出阁,可是对这样的事情也隐有所知,若是进了军营,只怕当真被丢进锅里煮熟了吃了还好些。
  感觉到泰宁公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又听到这骇人听闻的话,宋娴整个人都像掉进了冰窟里,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初次见面就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泰宁公是个狠毒之人。
  似乎觉察到宋娴的恐慌,李容褀将她往身后拉了拉,用明显阴沉了许多的语调对泰宁公道:“舅父慎言,她是我的女人。”
  泰宁公顿了顿,似不曾想到他会如此直接的说出这些话。
  下一刻,泰宁公又敛去微诧,弯起嘴角道:“原来是这样,恕舅父无知了,既然已经是殿下的姬妾,自然不得赏赐给大军,此事作罢就是。”
  “舅父若没有别的事情,本公子就先退下了。”李容褀接着对泰宁公说道,显然已不想再同他多言。
  泰宁公倒也面色如常,竟没有丝毫尴尬,只应道:“也罢,现下天色已晚,你一路奔波到此想必也累了,住所早已准备妥当,这就让人引了你去。”
  说罢,他便依言唤了仆从来,当着李容褀的面叮嘱务必招待周全之后便径自离开了。
  那仆从将他们带到落脚的厢房前就被李容褀支开了。
  跨进屋内之后,宋娴仍心有余悸的攥住李容褀的袖摆,一脸不安的看向他道:“方才你那般直接的忤逆他,不知是否惹怒了他?”
  从方才见到泰宁公的第一瞬起,宋娴就觉得这位权臣对李容褀并没有丝毫舅父该有的骨肉之情,相反还表现得十分不近人情。
  即便他不曾从敏心她们那里听说沁竹园里的事情,可见她是李容褀唯一带在身边的丫头,也该知道她对于李容褀来说和普通的丫头不同,就算没有什么不同,到底是李容褀的人,他却张口就说要拿去赏赐大军,足见他并没有将李容褀放在眼里,亦或者他根本就是给李容褀一个下马威,或是试探他。
  偏偏李容褀毫不掩饰的说了那句话,泰宁公明显没有料到。
  只是如今他寄人篱下,不知逞了眼下这一时之能,会不会给他招致祸患。
  李容褀显然也被泰宁公的态度气得不清,眼下看着她的目光虽然平静下来,可眼眸仍布着微红的血丝,分明是余怒未消。
  饶是如此,面对宋娴的时候,他还是尽量让自己显得温柔些。
  他凝视着她的双眸道:“那段时间,我因为怕你受到伤害而故意疏远你,可并没有因此就真的让你远离危机,如今我想明白了,索性将事情挑明开来,他们或许还忌惮几分我的身份,到底不敢动你。”
  说到此处,李容褀停顿了片刻,眼帘微垂之际于袖下轻握住她的柔荑,柔声道:“这样却委屈了你,只怕有损你的清誉。”
  “阿宁,你可怨怪我?”沁竹园中的他何其霸道,如今却忽然换了个人似的,说着这样的话时竟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面对着倾慕之人的面满羞涩。
  事实上他也确实还是一个少年郎。
  “如今乱世将至,性命尚且难保,又何以顾及这些。”宋娴蹙眉而语,说话间亦透着浓浓的无奈。
  诚然如她所言,不仅仅是因为乱世将至,早已经历数遭生死的她能够保住性命已是怪谈,至于所谓的清誉,她前世今生两度嫁李容锦不成,又曾被众人视作李容褀的房里人,早就没有什么清誉可言了。
  她知道,李容褀虽然骄纵,可内里却和李容锦之流不同,眼下也并非趁人之危,而是真的想要在这危机四伏之地保护她,于是轻轻回握住他的手,垂眸摇了摇头。
  “如此便好。”李容褀忽然似个高兴的孩子,拉着她往屋里去,同时道:“今日你也乏了,早些歇息吧。”
  宋娴点头轻应了一声,可抬眼往面前的房间看去却又尴尬的顿住脚步。
  却见这是一间不算宽阔的厢房,被褥帘帐虽然都已经收拾妥帖,可只有一张正经的床榻,另一侧虽还有一张榻,可与正屋里并没有帘幕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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