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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再逢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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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她这模样,俨然是自己把自己当成了倚墨园的女主人。
  宋娴静静的听她说了许久,终究还是忍不住提醒她道:“有一句话,我本不该在这时候扫你的兴,可也还是不得不同你说。”
  阿清敛起笑道:“何事?你且说,我自然听着。”
  宋娴便说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大殿下虽说已经和你……可是一年以后就要迎娶宋将军府上的小姐过门做正妻,这些年来济川王府一直对外宣称大殿下没有姬妾,就连当年的教习丫头如今也不知去向,实在令人不安。”
  提到大殿下和她的事,阿清立刻羞赧的低下头,又听闻得后面的话,她便蹙紧了淡眉道:“事已至此,还能怎样,我已经想清楚了。”
  这话倒也不假,如今她已经承过大殿下的恩泽,即便不能有名分,再拉出去配人也无非是赏给那些最下贱的奴仆,对于她来说,这条路一旦走上去便不可能再回头,只能咬牙坚持。
  阿清对于自己的未来却十分坚定,仿佛对宋娴说,又仿佛自言自语道:“我有什么好怕的,有那个道士的话放在那里,殿下早晚也得给我位分,眼下不过是娶妻在即,不便易罢了,再说了,就算那个宋小姐嫁进来我也不怕,到底我比她先来,说不准还先比她怀上孩子,到时候谁斗得赢谁还不一定呢!”
  看着她目中透出的凌厉,宋娴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以前那个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什么都怕得往后躲的阿清。
  一时间,她竟愣在了那里。
  这时阿清又忽然看向她道:“眼下是高兴的时候,你又何必同我说这些,我知道这位置本是你的,你心里还是埋怨我。原本我们两人一起进府,什么也都是一般的,可打从我们被借去沁竹园里帮忙之后,你就像变了一个人,忽然什么都比我强,处处都比我出风头,那时候我虽心里不好受,可也只是默默的为你高兴,如今我好不容易得到这个位置,你却又不肯为我高兴……”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般分明是为你着想!”宋娴露出不可思议的惊诧表情,满脸震惊的对阿清道。
  可阿清却只是低头不语,俨然与她赌气。
  两人最终已不快收尾,后来又是好几日不曾说话。
  再后来,阿清终于挨不住了,主动去和宋娴道歉,只说是她自己当时心虚,而宋娴又句句戳中她的痛楚才口不择言,言辞之间甚至诚恳,两人才和好如初。
  饶是如此,自打这件事之后,宋娴便对阿清难消芥蒂,便渐渐的与她疏远。
  


☆、孤夜

  对于宋娴的疏远,阿清实则也有察觉,可是自从她做了李容锦的通房之后,倚墨园里其他的人也都不敢再如平常里那般对她。
  李容锦素日繁忙,又从来以正事为重,对她多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一开始或许是新鲜,抑或是碍于王妃,还常令她侍寝,后来竟连这件事也少了,三五日间才留她在房中一次。
  阿清难免觉得孤寂,便有事无事的找宋娴过去,寻的都是些帮忙做活的借口。
  宋娴虽尽量推脱,可次数多了又怕引人揣测,便也偶尔应个一两次。
  这日阿清又找上宋娴来,说是有个要紧的女红得趁这两日赶出来,央求她帮忙。
  宋娴见她说得如此紧张,也就不好推辞,只能应承下来。
  阿清便拉了她到屋里,指着屋中央半架琴大的绷子道:“喏,就是这个。”
  上前一看,才知是一套鸳鸯戏水的背面,宋娴忖着阿清是为李容锦做的,也就不曾问,怎料阿清却主动道:“过两日就是二殿下收房的日子,我忖着二殿下是第一遭,倚墨园这边不送点儿什么也不好,就跟大殿下提了一次,大殿也甚是赞同,只命我准备些喜气的背面枕巾一类的东西,别的则不用管,如今时间仓促,我是紧赶慢赶也做不完的,别人做的东西我又看不上,才想着找你。”
  听罢阿清所言,宋娴却怔住。
  见她只立在房中,半天也不说话,阿清便唤了她两声。
  宋娴这才回过神来,抬头只见阿清已经坐在了绷子前,正朝她招了招:“过来坐呀。”
  她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行至阿清身边坐下,然而当她的指尖触碰到代表着喜气的红绸时,却又禁不住失了神。
  竟这么快就到了李容褀收房的日子。
  之前因为李容褀心疾发作,她也被调来了倚墨园伺候,中间那道人又出现,众人都忙着为李容锦纳姬妾的事情,倒是把给李容褀找教习丫头的事情给搁置下来,如今别的事情都安定下来,自然就要再次提及此事。
  那时离开沁竹园时,宋娴就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可李容褀性子不同于凡人,便是把他屋里伺候的丫头换了也要闹上几日的,这一次却没想到他竟这么快就妥协,且吉日竟然就定在这近前。
  只是不知后来给他挑了个怎样的人?
  宋娴有些怔怔然的想着,恍惚之际手上的针线也不曾看清楚,只觉柔荑一阵刺痛,她下意识的痛呼了一声,忙抬了手来瞧。
  只见那纤细的指尖上正冒出血豆,正是方才走神时不小心刺破了手。
  阿清听到她的呼痛,忙凑过来看,蹙眉道:“哎呀,都流血了,你今日是怎么了,老心不在焉。”
  这责备俨然让宋娴错觉回到过去,那时刚来这里,她难免顾虑不周也常犯错,阿清便是这般一面挂着心疼的神色,一面安慰她的,不过一年不到的时间,现在想起来,却已经好似很久前的事情。
  “没事。”宋娴有些尴尬的收回手,将指尖放在口里吮了吮,不想让她看出自己的异样。
  两日时间转眼即过,宋娴欲将此事放到脑后,可阿清央她做的那些女红又不断提醒着她。
  当天目送着别的丫头捧着那些衾被枕巾以及李容锦准备的其他东西往沁竹园去,宋娴不禁庆幸,幸而不是让她去送。
  毕竟是沁竹园那边的事情,倚墨园倒没有什么阵仗,依旧和平常一样。
  今日阿清将自己打扮得格外娇丽,早早的立在门口迎接李容锦归来。
  等到他之后,两人便进屋一同用膳,竟当真有几分夫妇间相敬如宾的模样。
  李容锦的心情也不错,用过膳之后,就将阿清留在了房中。
  屋内灯烛俱灭,除了值夜的丫头,其他仆从们也都各自回屋早早的歇下。
  宋娴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却是直到半夜也毫无睡意。
  因怕吵着其他人,她不敢起身往庭院里去,只是半坐起来,倚靠着墙壁。
  这时她才发现今日的月色格外明亮,那月华甚至滑过窗棂照进屋子里,将银白色的光晕渲染了一室,原本漆黑一片的夜都照得透亮。
  一轮明月恰好挂在窗前,玉盘一样完美无缺。
  宋娴才意识到今日是十五,倒真是个人月两圆的好日子。
  这样的日子原本应该高兴的,可宋娴的心里却泛着阵阵酸胀之感,滞在那里如何也不能消解。
  她想起今日在庭院看到的那些红灯笼,原是李容锦和阿清的吉日时挂上的,还没来得及取下。
  此时此刻,想必沁竹园中也同样怪起了灯笼和红绸,到处一番热闹景象。
  李容褀是第一遭,定然会更加重视些,多半应该比那日还要热闹几分。
  控制不住的想象着沁竹园中的情形,宋娴由起先睡不着的焦躁,逐渐转为落寞。
  一颗心也好似这月光一样,一点一点的凉透。
  “这是怎么了?沁竹园如何与你何干?何必凭白操心!”
  宋娴在心里默默敲打自己,对莫名生出的那些心绪懊恼不已。
  照理说,李容锦纳姬妾的时候她如这个样子才对,可偏生那个时候她竟丝毫也没有不妥,倒是今日这原本不相干的却忍不住牵挂。
  一时间,宋娴又焦躁起来,重新躺下去,用被子蒙住头,索性不去看那恼人的月光。
  饶是如此,眼前虽然又归于一片漆黑,她自己也拼命闭着眼强迫自己入睡,可一整晚她的脑子却还是很清醒,竟生生的熬了一宿。
  次日天明,她幽怨的叹着气起身,收拾妥帖了到庭院里去。
  忙了一会儿之后主屋的锦帘也掀了起来,身着官袍的李容锦立在门前,阿清则依在他身边替他理着腰间的佩饰,脸上好一副甜蜜娇羞的神情。
  看到这一幕,宋娴总算生出些焦躁的情绪,意识过来之后反而觉得安慰,便松了一口气转身往书房去收拾。
  刚到书房里,她才想起打扫的工具忘了拿,于是又折回庭院里。
  此时阿清已经回了屋,庭院里仆从丫头们来往穿梭,早已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她正要穿过庭院去取东西,忽见两三个丫头从外头回来,正凑在一起,边走边闲谈。
  无意之间,宋娴隐约自她们的话中捡到一二词句,大抵是在说李容褀还有沁竹园什么的,不由的就把心提了起来。
  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自己不该关注这个,于是急忙刹住,转身离了庭院,只多寻些事来做,让自己不去听也不去想。
  如此忙了一整日,直到傍晚时分,宋娴才又到庭院里。
  好巧不巧,她正撞上阿清从外面回来,才知道原来阿清今日出去了,多半去逛园子,眼下是要赶在李容锦回府前回来。
  因与她隔在大半个庭院的距离,宋娴下意识的想回避,欲转身躲进书房里,却被阿清自身后唤住。
  只见阿清搁下同她一起回来的几个丫头,加紧步子往宋娴面前来。
  如今的阿清身着锦缎绣花衣裙,裙摆如同溪水间的微波,随着她的脚步泛起绚烂的波澜。
  她整个人都变得明艳了许多,腰板也挺直起来,愈发显得亭亭玉立,俨然已经有富贵人家姨娘的样子了。
  到了宋娴跟前,阿清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庭院里避人的一处地方,方才对她道:“昨夜沁竹园都要闹翻天了,你可知道?”
  宋娴怔了怔,却又低下头,收回柔荑道:“你同我说这个做什么?”
  “你当真一点儿也不想知道?”阿清故意问她道。
  宋娴沉吟了许久,忽然想到什么,抬起头一脸紧张道:“可是二殿下的心疾又发作了?”
  阿清却摇摇头:“那倒不至于。”
  她说着,压低了声音,凑到宋娴耳边道:“只是二殿下不肯与那教习丫头同,房,不仅把人赶了出来,还大闹了一场,眼下沁竹园里已经是鸡飞狗跳。”
  “二殿下任性,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宋娴松了一口气,用搪塞的语调说着,心里盘踞了几乎一天一夜的酸胀感却莫名缓解了不少。
  怎料阿清却在这时道:“再这么闹下去,恐怕就要惊动王爷和王妃了,依我看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现在过去或许能替一园子不知如何是好的可怜人们解围,也能安慰安慰二殿下。”
  “你这是什么话?”宋娴顿时恼了,瞪着一双幽怨的眼眸看向阿清,双颊却难掩绯红。
  她不甘示弱的数落阿清道:“眼见着就是要做主子的人了,怎么也学那些不懂事的丫头拿我取笑,眼下你是好了,可也不能拿我寻乐子啊!”
  这次她是当真被激怒了,直把这些日子积累的对阿清的不满都宣泄出来。
  阿清却一脸委屈道:“你别恼我,这话我原也不打算同你说,我知道说了你必恼的,可是大殿下发了话,我却不能不说了。”
  宋娴反驳她道:“你也莫要哄人了,大殿下才不会说这样的混账话!”
  眼见着她们两人就要争执起来,一个低沉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却自不远处传来:“确实是我让阿清来同你说的。”
  宋娴和阿清同时回头,却惊诧的发现来人正是李容锦。
  见阿清端着羞赧向李容锦欠身,宋娴却如何也不能相信这样的话竟真是李容锦的。
  李容锦则行至她们面前道:“身为兄长,见自己的兄弟没有满意的人伺候而发怒,把自己身边得力的丫头派去有何不妥?”
  作者有话要说:  阿宁:你们这样秀恩爱,实在太伤人了,嘤嘤嘤……
  二殿下:宝贝别哭,我们也来秀。
  某月一脚踹飞:还没到你出场呢,老老实实去墙角蹲着。
  阿宁:Σ( ° △ °|||)︴
  阿清:你们看,我说我是助攻吧,你们还不信(傲娇脸)!


☆、醉酒

  宋娴被李容锦反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欠身应允,收拾了东西往沁竹园去。
  “如今是我命你去的,与别的无关。”
  李容锦的话还犹在耳畔,可行在路上的宋娴却还是禁不住忐忑。
  毕竟那时是她要走了,如今李容褀又正闹得厉害,见了面岂不尴尬?
  饶是如此,若闹到王爷或王妃那里却又是个□□烦,她也只能听从大殿下的安排。
  不知李容褀如今闹得怎么样的?便是她去了又有什么用?到底是他们太高估她了。
  宋娴怀着诸多思虑与忐忑穿过偌大的庭园,最后终于来到那道熟悉的门前。
  她顿住脚步,在沁竹园的门口踟蹰。
  这时,却有一个过去在园中当差时与她还算相熟的丫头行了过来,一看到她便露出满脸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道:“老天保佑,你来得可真是时候!”
  说完这句,那丫头再无二话,拉了宋娴的手就把她往园中拽去,
  方行了两步,那个丫头正要对宋娴说起这两日沁竹园里发生的事情,却被迎面而来的一个婢女给拦住去路。
  “她是谁?”那婢女轻声询问,似乎怕惊动屋里的人。
  宋娴抬头,将眼前的婢女打量了一番。
  只见她一席浅青色襦裙简单利落,眉目也生得干练,一看就是个十分能干的。
  又见方才拉着她的丫头对这婢女欠身行礼,称呼其为“司琴”姐姐,宋娴便已猜到,这人多半就是取代了苏月的管事婢女,且一定又是王妃安插在李容褀身边的眼线。
  这个司琴虽然看起来比苏月更加稳妥,可是眼下却是一脸倦容,秀眉也紧蹙着,似乎正为什么事情纠缠烦恼。
  和宋娴一道来的丫头见她发出疑问,便加紧两步移至她身前,附在她耳侧嘀咕了一阵。
  司琴立刻现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将宋娴上下打量了一遭,忙对她道:“如今试一试也好,你现在就去吧。”
  她这话的意思是让宋娴即刻就到李容褀的屋里去。
  竟如此突然,宋娴看向那燃着灯烛的屋子,一时却生出退怯之意,尴尬道:“就这么去不好吧,好歹先禀报一声。”
  司琴却道:“禀报了也无用,而且殿下说了我们这些人有敢进去的一律打死,倒是你不在沁竹园的范围内,不曾犯忌。”
  “可是我这些东西还得放下。”宋娴还在挣扎,又推说自己从倚墨园带来的东西要先安置了。
  不料那司琴与苏月不同,活脱脱就是个急性子,径直夺了她手里的包袱过去,递到旁边的丫头手里,同时道:“这些东西自有我们替你安排,你只管去劝二殿下就好。”
  说话间也不管相不相熟,她拉起宋娴就往李容褀的屋前去,到了跟前索性掀起锦帘把她推了进去。
  这可真是赶鸭子上架!
  宋娴心里埋怨着,可事到如今,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向前。
  她原本就是在这个屋里服侍的,故而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可此时此刻她却像是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蹑手蹑脚的往里去。
  屋子里很安静,却也凌乱的让人难以想象,可见李容褀确实大闹了一场,否则以他那般喜洁的脾性,最见不得脏乱,如何能容忍自己的屋子这样。
  眼前的屋里满地都是碎裂的瓶器,而她亲手绣的枕巾被面也被丢弃在屋子中央,丫头们早被李容褀赶了出去,空荡荡的房间里,晚风吹动着垂帘翻飞,显得有几分凄凉。
  宋娴顺手将挡住她去路的枕巾被面捡拾起来置于一旁,穿过厅堂到了李容褀的寝屋前。
  她沉了沉呼吸,才掀起了屋前的锦帘。
  熟悉的药香扑面而来,却夹杂着一股隐约的酒气。
  她的心里已然有些不好的预感,抬眼往屋内看去。
  烛光摇曳的寝屋里也如外面一般的凌乱,想来昨天夜里李容褀是把能砸的都砸了。
  此时他却很安静,只着了一身单薄的衫子,趴在桌机边,恍惚睡着了一般,绸缎般的墨发散在背上,白皙纤长的手边搁着倾倒的杯盏,沾湿了大片的桌巾,
  见此情形,宋娴再顾不得心里那些忐忑与焦虑,忙冲进屋子里,加紧行至他身边。
  “殿下……”她轻唤了他一声,试探的碰了碰他的手臂。
  见李容褀丝毫没有反应,她便大了胆子,将一双柔荑覆上他的手臂摇了摇。
  唤了一会儿,李容褀还是一动不动,宋娴却急了。
  一时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俯下身子,把那些礼节规矩都抛到脑后,慌张的脱口而出:“李容褀你怎么了,莫要吓我!”
  她自己也不曾察觉,那声音里甚至带了哭腔。
  就在她慌神之际,趴在桌机上的人却动了动,接着一个沙哑而又怨毒的声音闷闷的传来:“滚……”
  他说的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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