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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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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老刘那借个观鸟用的望远镜,到那村子暂时租个房子,白天在房子里监视,晚上到外边就行了。”徐瑞提议道。
老黑挠了挠脑袋,“我能带小琛不?”
“不可以,他还有另外任务。”徐瑞待老黑离开,他朝我看来,“井真一伙昨天放话要过七天杀死万千雄,我认为还有另一种目的,挑衅折辱我们警方的同时,他自己也能歇一歇,因为这几天连续高强度的作案,毕竟是老鼠,要东躲西藏的,换谁也吃不消。”
“所以呢……”我心说这大蛤蟆又有了啥鬼主意。
“而我和小虫耗了一夜进行系统性的梳理,发现牛九禾关系网里已经没有可杀的了。”徐瑞面无表情的说:“而今早窗外出现的手臂,八成第七个目标是你。”
经他一说,我心凉了半截子,记得前天凌晨,幕后黑手利用梁琪的色相把老黑调虎离山,杀人者就在我的门前威逼刘芳兰敲门,现在那只手臂的出现如果是针对我,恐怕徐瑞的推测大有可能成立!
我眉毛抖跳,“难道……你想把我当诱饵?”
“放心,我绝非把你推入火坑,你只需做应该的事情,钓鱼只是顺带而已。”徐瑞平静的说着,“我也想过了,上次在何家我确实不对,跟你赔礼道歉,这次我们商量着来,你有拒绝的权利。”
杜小虫在一旁稀奇的说:“许琛,能让老大赔礼的,估计就你一个了,他平时连局长的面子都甩。”
我愣了片刻,徐瑞确实挺特立独行的,亲口这么说了,我要还计较就显得小家子气了,我稍作思考,道:“冰释前嫌吧,我应该的事情指什么呢?”
“好样的。”
徐瑞揽住我脖子,他悄声说道:“何力由于谋杀亲父被抓了,小何遭遇了不测,何家算灭了门,没人能再给何老送终,这事,你觉得应该不?”
“是的。”
我眼睛一亮,“的确该扛起何老的后事,且不说养了我好几年,他还救过我爷爷的命,若不是何老,哪还有我们一家?”
旋即,我疑惑的说:“可如何让井真知道我为何老下葬呢?”
“青市警方不是有内鬼?咱来个将计就计。”
徐瑞沉吟了一会儿,道:“我和小虫分析出十二个有嫌疑的人,他们均和我们之前的行动有过配合或者参与,但具体哪个是内鬼,我还没把握锁定。等你和小虫一离开警局,我就找他们聊天,故意把何老下葬这事透露出去,同时再让第九局情报部门监控这十二人的动静。既能钓鱼,又能抓鬼,岂不是一举两得。”
“老人这主意可行,万千雄的期限之前,能抓到井真的方式,只有老黑和许琛这两条线了,虽然被动了点儿,但也不是毫无希望。”杜小虫若有所思的点头说:“不过,如果内鬼和井真之间通过特殊手段联系,就抓不出来了。”
徐瑞拿出了五千块钱,这是何力为何老火化、骨灰盒准备的,我收好便与杜小虫领了何老的棺材,离开了警局。
我并不担心自身安危,一来杜小虫反应和身手不弱,二来徐瑞很快也会暗中进行保护,话说回来,还是和老黑一块执行任务有安全感。
按计划,我们没急着办,得等徐瑞把消息扩散给内鬼再行动。我们先来到了何家,把封条撕开之后,我看着脏乱的院子心里一疼,主动打扫起来。
杜小虫打了一堆电话,她打算召集何家亲戚朋友来。然而人死如灯灭,加上何力弑父被抓,竟然没一个愿意来的,那些人眼里跟何家扯上关系就意味要倒霉。
“杜姐,别打了。”我放下扫帚,说道:“就我们两个也够了。”
“哼,人心难测,太无情了。”杜小虫走向了院门,“我去买一些冰冻的矿泉水。”
我没出息的说:“何家的冰箱里有,我自己待五分钟都怕啊。”
我们诸事处理完毕,何家变得井井有条。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晚上,杜小虫亲自下厨烧了三道菜,我吃起来感觉倍香,这味道绝了,可当她说自己用解剖尸体的刀法切的菜时,我瞬间没了食欲。
担心井真随时会来,杜小虫就和我同睡一张大床,我们中间隔着大被子。我问她有没有男朋友会介意不,她说没时间谈恋爱,就把手枪掖在枕头下。
现在徐瑞已经藏在何家附近,杜小虫睡眠也轻,如果有情况会及时发现,所以我安心的睡了。
一晚风平浪静的过去,第二天早上我感觉毛孔发亮,睁眼发觉自己抱着“隔离被”,就差一点儿越界了,而另一侧的杜小虫坐在那儿,死死盯着我,她手里还把玩着一柄手术刀。
“……”
怪不得有刺骨的凉意呢,我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九点时,徐瑞叫的灵车抵达了何家,我和杜小虫穿戴整齐,等工作人员把棺材抬入车内,杜小虫和我上了她的车,跟在后边来到殡葬中心。
临下车时,杜小虫把啤酒摄像机启动,放置在挡风玻璃前。
殡葬师为何老铺了尸妆,清冷的遗体告别结束,接着何老被推入了焚尸炉。我一手拿着袋子,一手拿小铲子挑拣骨灰时,杜小虫突然撞了下我的肩膀,“十点钟方向,有一可疑男子,遗体告别的时候,他就偷偷窥视我们,现在又来。”
我身子一颤,眼角余光撇向那边,隐约扫到了一道影子,没怎么看清,对方就消失在我的视线。没办法,今天殡葬中心业务挺繁忙的,这里聚集了不少逝者的家属,哭声几乎铺天盖地,对方轻易就能进行隐藏,形势对我们完全不利。
我有序不乱的挑完骨灰,封口装入盒子,抱着它与杜小虫走向往外边的停车场。
抵达车前,杜小虫绕了一圈,她挑动眉毛,“我车的四个轮胎被扎了!”
“这未免也太狠了,不对劲啊,按理说扎一个就能阻止驾驶,为什么全扎呢?”
我捧着骨灰盒,说:“看来有人不想我们出殡葬中心,老大那边有发现没有?”
“他五分钟之前说在这边儿,现在大概在找那个暗中窥视我们的男子。”杜小虫环视四方,她吩咐道:“把你衣服脱下来一件。”
“哦。”我不明所以的脱完,杜小虫接到手垫在身下,钻入了车底,眨眼的功夫她就犹如惊慌的兔子般,立刻蹿出来起身,“有定时炸弹,剩余时间来不及叫人拆除,快跑!”
“干……”
我撒丫子狂奔,杜小虫觉得时间还够,就打开车门把啤酒罐和皮包取出来才跑的,所幸此刻这边只有寥寥几个人在场,起初还不信这是真的,但杜小虫拿出证件表示自己是警察,这才清了场。
花了能有十余秒,我们来到三十米开外的地方,差不多了,就回头观望并阻拦几家想过去取车的人。
“还有多久啊?”我询问道。
杜小虫有点心疼的注视着自己的爱车,“快了。”
安静的过了五分钟,忽然“哐”的一声爆响,她那车一边翻着一边解体,爆炸的威力把旁边两车都波及了,烟雾涌现、火光狂燃!
第十八章:守墓老头()
杜小虫眸子映着火光,“有人救了我们。”
“谁呀?”我心脏狂跳,万一她之前没有发现定时炸弹,恐怕自己现在早已命丧黄泉!
“扎我轮胎的家伙。”杜小虫又开心又郁闷,她推测的说:“首先,这人不是老大,否则就直接电话联系了,也不会是井真一伙的,对方发现我车被人安置了炸弹,通过扎坏四个车胎来提醒我们有异常,也许是不想惹麻烦上身或者……不想直接介入这件事。”
“唉……太危险了,看来每次上车都要检查一番。”我感到惊心动魄。
此刻,杜小虫的车以及旁边两辆已经成了黑壳子,她的手机响了,徐瑞打来的,“听说这边出事了,什么情况?”
“我车炸了,命大没死。”杜小虫极为无奈。
“许琛呢?”
“他也没事。”杜小虫说道:“不过我下车时把啤酒开了,也许会拍到什么。”
由于手头没有电脑,啤酒罐里的影像只能回去看,况且就算现在看了也无济于事,第一火葬场人这么多,第二放炸弹的和扎车胎的早离开了。徐瑞那边也没抓住可疑男子,他待会过来处理爆炸现场,让我们先按原计划行事,打车去墓地。
殡葬中心门口有不少停靠的出租,我和杜小虫买了烧纸等事物,随机挑了个,就离开了。
事先已和墓地方面打好招呼,何老跟他老伴葬入一墓,墓碑也是何力之前交代刻好的。晌午,我们赶到青市红花山墓园,位置在第三区域。我们和守墓老头还有两个员工来到墓前。
墓地的环境很幽荡空灵,时而有虫鸣鸟叫的声音……
开了墓,放上骨灰盒。
我心里的石头落地,虽然几经波折,何老总算入土为安了。葬工把坟墓恢复如初就离去,我们开始烧纸,旁边那个守墓老头气定神闲的说道:“两位,今天你们怕是难以轻易出这红花山了。”
我闻言愣住,“什么意思?”
这瘦骨如柴的守墓老头扭过身,微微叹息着欲要离开。
杜小虫拦住了他的去路,“老大家,麻烦把话说清楚吧。”
“老朽会观命。”
守墓老头往左一移,迈动脚步,神态颇有世外高人的架势。
杜小虫不像老黑,短短几个不切实际的字难以把她唬住,再次挡住对方,“您那句怎么讲?”
“强人所难……不尊重老人家就不担心遭报应么?”守墓老头隐隐不悦。
“好吧。”
杜小虫返回墓前,我们注视着守墓老头的背影渐渐远去,她忽然问道:“许琛,你信玄学不?”
“老祖宗的本事现在几乎绝迹了,几乎却成了骗子惯用的手段,不过,这守墓老人看着挺本份的,我还真不敢说,他没有提什么物质要求,也点到为止。”我分析的说:“要么他怀有真本时,要么看到了什么,碍于某些原因不想直说,所以借玄之名来提醒,要么就是有人交代他的,拿钱办事。”
杜小虫并没有发表意见,警觉着四周。
我烧了半个小时的纸,又给何老倒了酒肉,我悄声问道:“杜姐,有没有异常?”
“暂时没有。”杜小虫拿棍子掀着没烧完的纸,“待会放机灵一点儿,老大带了两个身手和的刑警,远处还有三个狙击手,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
“狙击手……”我腿一软,“会不会又像昨天那样……”
杜小虫解释道:“不会的,他们是第九局直属的战斗序列,旁边还有近战实力强的看护。”
“大手笔啊。”我心安了没几秒,脑海里又回荡起守墓老头说的,总觉得会出事。
我们对墓碑祭拜完,准备和杜小虫回何家。
这老天爷的脸说翻就翻,之前还是艳阳天,突兀地风云变幻,没多久就下起了雨。杜小虫抬头看向天空,“这雨会下的很大,我昨晚看天气预报了,今天秋老虎打盹,有大暴雨,只是比预测的提前了一个小时。”
我们挺倒霉的,杜小虫其实带伞和雨衣了,但意外的是车被炸了,啥玩意也没剩下,来墓地之前走的比较急,就没再另买。
第三区域才走出了一半,电闪雷鸣,天地变色,豆大的雨滴呼啸着砸向大地!
徐瑞发来了信息:“这雨下的太不及时了,尽快撤离。”
此刻的可见度有点像傍晚,加上有暴雨,严重的影响了视线。要说会发生点什么,还真挺悬的。四周比较空旷,唯独东边有片小树林,所以我和杜小虫连避雨的地都没有,雨中奔跑着前往山下。
这个时候,雨中出现了一把黑伞,撑伞之人穿着靴子,不疾不徐走向我们。
我和杜小虫浇成了落汤鸡,及时发现对方并停住,隔着二十米看向那撑伞之人。我们对视一眼,她悄然取出了手枪。
撑伞之人丝毫没受到影响,继续朝这边走着。
“杜姐……我对这种打扮过敏。”我心里像有只小鹿乱撞一样。
“什么人,站住!”
杜小虫举起枪口对准撑伞之人。
这时,对方慢悠悠的把伞举高,露出了守墓老头那张略显老态的脸庞,“想活命,就跟着老朽。”
我们愣了一下,犹豫不决。
“若是不想,就此别过,你们听天由命。”守墓老头转过身要离开。
“只能试试了。”
杜小虫当机立断,跟我一块跑到对方身侧,“老人家,您怎么称呼?”
“不要问,也不要猜。”守墓老头说完闭上了眼睛,步伐却没有受到影响。我要扶他一下,还被冷漠的推开了,“此地老朽走过千百回,莫操心。”
这老人究竟是谁啊?
我心里为其打上了两个标签,高深莫测又极度孤傲。
大雨滂沱,如果真有埋伏,对方铁定会趁这时机动手,因为这场大雨已然最大程度的削弱了狙击手,虽然守墓老头自信满满的说跟他走能活命,可我们还是忐忑不已,毕竟要杀我的是杀人不眨眼的狂徒,而守墓老头没有枪,身板孱弱单薄,凭啥会说那话呢?
杜小虫把自己的手枪硬塞给我,她又拿出来一把一样的,“许琛,拿了枪别慌,时刻保持警惕。”
我点了点头,第一次握枪发现它比想像的沉,这保险已经开了,等出现状况时,拿起来直接对准目标扣扳机即可。
守墓老头开口了,透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威严,“老朽的地界,没有哪个敢对我想庇护的人动手。你们把火器收了,我最反感这玩意儿,若是对我不信任,则就此别过。”
他的声音要再小点儿,怕是要被雨声淹没了。
令人奇怪的是,我们隐约能听到他领口响起清脆的铃铛声响。
杜小虫惊疑不定的想了一会儿,她把我的枪收回,连同自己的一块藏回衣物。我们决定赌一次,俗话说越老越怕死,这守墓老头精气神挺好的,不像犯傻那种,他明知我和杜小虫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却还主动冒雨打伞来“救”,难道真的能安全带我们离开?
他此举的出发点是什么?
不过一口一个老朽,听着挺别扭的。
我和杜小虫稀里糊涂的跟守墓老头走着,过了没多久,来到一间草屋前,他缓缓说道:“明天雨歇了便送你们离开墓园,这是老朽的房子,地上有草垫,锅里有野菜和馍馍,进去住一晚,无论听见什么也不要过问,如果出这个门,生死再与我无关。没旁的事,老朽先回岗位了。”
守墓老头撑起伞,往山下的方向走了。
“这人好怪。”我摇头,推开了门。
杜小虫给徐瑞打了电话,把这事一说。
徐瑞沉默了片刻,他问那老头的脖子上是不是戴了条穿有一枚金铃铛的红绳。
因为守墓老头领子较高,我们并没有看见,但其走动的时候身上确实有铃铛响,杜小虫就说了句“像有。”
“今天是不会有事了。”徐瑞化紧张为笑意,说:“我现在就通知狙击手们撤出墓地。”
杜小虫匪夷所思的问道:“老大,这守墓老人是什么身份?”
“我也是偶然听说有这么一个老人在青市守墓,可是被局头儿下了封口令。”徐瑞把紧了嘴门,道:“零三幺啊。”
杜小虫挂了电话,我问零三幺啥意思,她说这是徐瑞独创的暗号之一,因为在第九局工作的人,通话经常被情报部门监视。
我们将湿透的衣物拧干,打量起这间陋室,一切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但并不脏乱,可以看出守墓老头挺讲究的。我发现他经常以香火供奉神像,不是财神也不是关二爷。
杜小虫辨识出了神像身份,她大为惊讶的道:“竟然是阎王爷!”
草垫干干的,没有异味和虫子,我们躺上去感觉很舒服。杜小虫掀开锅盖,盛了碗饭菜,她试探性的吃了口,便加快了筷子的拨动。
……
渐渐的到了夜晚。
外边的雨滴声从未减弱过,这场暴雨要持续到第二天。我打了个呵欠,头一歪睡了,而杜小虫虽然很乏力却毫无睡意。
就在我睡得正香时,猛然间听见了一声女人的凄厉惨叫!
第十九章:!()
我朦胧之中的第一反应是杜小虫出事了,惊慌的坐起身,这陋室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一边探手胡乱的想摸手电筒,一边试探的问道:“杜姐……你没事吧?”
“没事……”杜小虫声音响起的同时,我的手抓住了异常柔软的事物,这是什么?我捏了下,紧接着自己脸上被扇了一耳光,火辣辣的特别疼!
我意识到抓的为何物时,立刻滚出草垫子,我心说完了,激怒杜小虫了她不得把我活活解剖才怪,我求爷爷告奶奶的说:“杜姐……我不是有意的,这么黑,我也是担心你,想拿手电而已。话说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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