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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嚣张小王爷-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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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不管,”不悔破罐子破摔,道,“你只需将他的解药配出来,其他的问题我会负责。”
只要有解药,管司重斐接不接受原不原谅,直接给他灌下去不就得了,只要命在,秋后算账什么的,都随他的便啦!
苏卿叶沉吟着看着不悔,似乎在思量这样做的利弊,就在不悔以为他会拒绝,想要再开口时,他却淡淡应了声,“好。”
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反倒让不悔感到不安,捏着手中的血玉犹豫了。
“王妃不信我?”苏卿叶看穿了她的想法,不置可否的轻笑,从怀里拿出一支白玉哨子,“吹响这支哨子,三寸鸠会带你找到我。”
三寸鸠,不悔从司重斐那里听说过,当初被唐敏折磨得人事不省时是他的三寸鸠找到了她,捡回了一条命,自是清楚这只鸟的神奇之处。
“为什么要给我?”他明明不用这么做,拿着血玉走人,就算食言她也毫无办法,可现在好像不是不悔担心他会逃,而是他担心不悔不信他,不愿意将血玉给他。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对王爷没有威胁,答应你的事也会做到,你若不信,我便让你信。”
他将白玉哨子递过来,笑道,“若你觉得这买卖太划算,可以欠我一个要求,三年内,我会来找你兑现这个要求,如何?”
不悔心里讶然,说得好像他占了便宜,其实她也没有什么损失,三年内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万一他忘了,岂不是她捡了个大便宜?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不悔接了白玉哨子,将血玉给了他。
苏卿叶将血玉倒出来仔细瞧了瞧,不悔不高兴了,“怎么,怕我给你假货啊?”
她都没有怀疑他给的哨子是真是假,他反倒怀疑起她来了,真是气死人了!
苏卿叶又将血玉装回锦囊,不置可否地笑道,“王妃也可以试试,不过我不敢保证王爷现在是否发现你不见了,若看见三寸鸠追过来,我只能将王妃交回去了。”
不悔语噎,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没想到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居然也是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
为了防止司重斐下一刻就把她抓回去情况发生,她只能忍气吞声。
马车行了一段路,苏卿叶这才想起一个问题,“王妃要去哪儿?”
不悔本想立刻下车的,但转念一想,自己貌似不认路,于是道,“我要找二皇子。”
司重陵说她爹的案子现在是司重翊在审查,她想找司重翊,看能不能给些时间重新彻查一下,若是不行,总归想见见她爹一面,这个司重翊应该能帮到她。
马车在司重翊的府邸外停下,不悔从马车上下来,夜色笼罩下的府邸,只有门前高挂的灯笼亮着,四周一片寂静,一阵微风拂过,稍稍拂去她心里的紧张。
“王妃,”正欲上前去敲门,身后苏卿叶叫住了她,她回过头去,苏卿叶挑着车帘递出一个小药瓶,“这个是我前些时日配出的药丸,对压制王爷毒发时的疼痛有很大帮助。”
☆、344 不敢面对我?
虽然他还未配出解药,可司重斐每月只能靠他自己的意志力与毒症抗衡,如今苏卿叶离开,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可就束手无策了,若是有了这个药,可谓雪中送炭,帮了司重斐的大忙。
“谢谢。”不悔接过药瓶,没想到他离开之前还能想得如此周到,心底对他那仅剩的一点点怀疑也瞬间消之殆尽。
望着越来越远的马车,不悔定了定神,上前敲响了二皇子府的大门。
开门小厮不认识不悔,上下打量了下她,“姑娘找谁?”
“我找二皇子,麻烦你把这个交给他。”不悔将一个绒布包裹的东西递给他。
那小厮见是来找二皇子的,又犹豫的打量她半天,这才慢吞吞的接过东西,“你等一下。”
嘭!大门重重关上,不悔也不急,静静等待了一小会,门又哗啦一声开了,还是那个小厮,不过看不悔的眼神多了抹好奇,“姑娘,二皇子有请。”
不悔意料之中的点点头,随小厮去见了司重翊。
彼时司重翊正坐在书桌后,手里拿着当初送给不悔的玉兰簪,低垂眼眸,视线落在簪花上,唇线抿成严肃的直线。
门外传来脚步声,他轻轻抬眼,就看见熟悉的身影落入视线,她精神似乎不太好,眼里隐含焦急和惘然。
示意小厮退下,房间就剩他们两个人,司重翊瞧见她略显紧张,浅笑道,“怎么,敢偷偷跑出来,却不敢面对我?”
不悔本想客气说些好话,可是话到嘴边怎么也无法开口,听见他的话顿了顿,才道,“你能猜到我是偷跑出来的,也应该才道我找你所为何事了吧?”
“不用猜,我的确知道。”除了她爹的事,她大概永远也不会冒险偷跑出来。
九弟将她看得有多紧他知道,其实在小厮将玉兰簪呈给他的时候他一点也不意外,他早就知道依她的个性是不可能坐以待毙的,找他也是早晚的事,只不过没想到她会把玉兰簪还回来,说实话,他很不高兴。
“言丞相的案子我派人仔细调查过了,找不到漏洞,跟你说个交底的话,这案子翻不了,你爹他……”
他看见她脸色猛然惨白,心底不忍,却也无可奈何,“而且,如今我的身份也帮不了你什么,这案子并不止我一个人负责,还有另两位大人,就算我想偏袒也偏袒不了。”
“这么说,我爹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不悔双手紧握,心底一片灰败。
司重翊不想打击她,可他着实无法骗她,轻轻摇了摇头。
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不悔心骤然一痛,死死咬住唇,才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难道她只能任她爹被砍头而毫无办法?她不信,不信!
“我想见我爹,求你……带我去见他。”不悔抬起灰败的面孔,期望的看着司重翊。
职责上司重翊应该拒绝不悔这个要求的,可他对谁狠心都无法对她狠下心,更何况她现在如此绝望又带着若有若无的期许和恳求,他更是拒绝不了。
“好。”
☆、345 动用私刑
昏暗的大牢里充斥着各种霉味和不太好闻的气味,不悔一踏进这里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这么潮湿又阴冷的环境,她爹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受得了?想到这里,不悔心酸又心疼。
“有点暗,你小心一点。”看她心神不宁,司重翊闻言提醒道。
不悔点点头。
言丞相作为重犯,被关押在单独的牢房里,司重翊带着她往里走,一直到了尽头,可是当看见牢门大开,里面不见人影时,司重翊心里顿时警惕起来。
“人呢?”不悔跑进门内,焦急的转了一圈,问向司重翊,“我爹呢?为什么他不在?你们是不是动用私刑了?”
司重翊刚想开口,牢房的另一边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像是印证不悔的猜测一样,那声音又痛苦又凄厉,听得人心惊胆战。
不悔脸顿时就白了,“你们真的要屈打成招?就算证据再充足,我爹没认罪,你们就不能这么对待他!”
不悔转头就往那边跑,司重翊也觉得事有蹊跷,并未反驳,跟着不悔一起往那边赶去。
可是等他们赶到的时候,还是晚了。
“爹——”不悔推开一边的狱卒,扑到挂在木桩上被血水侵透,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言丞相身上,心底悲痛,边哭边喊,“爹,你醒醒,我是不悔,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爹……”
言丞相脸上都是血水,额头还在流血,鲜红的血液一直往下躺,不悔拿手去按,可怎么都止不住,无论不悔怎么呼唤,言丞相都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二、二皇子……”被突然撞破动用私刑,两个共同审案的官员连忙见礼,战战兢兢的,怎么看都透着做贼心虚的样子。
“谁准许你们私自拷问的?”司重翊也是怒不可遏,一个时辰前还是好好的,却不想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们就把言丞相折磨成这样,而且他居然一点也不值情,实在不可饶恕。
“二皇子,下官也是奉命行事啊……”其中一个矮瘦的脸上挂着讪笑,唯唯诺诺的道。
司重翊冷斥,“父皇的最后圣旨还没下来,谁给你们胆子这么做,是不是不想活了?”
“下官冤枉啊,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用私刑啊,这不都是二皇子您交待的么?”矮瘦的一脸奸猾,边说边捅旁边的胖子。
胖子稍稍呆了下,即刻附和道,“是啊,二皇子,是您说今晚务必要拿到言书翰的供词,无论……无论用什么办法。”
“胡说八道!”司重翊大怒,“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我看你们两个是活腻歪了,竟然栽赃嫁祸到我头上!”
“下官所言句句属实啊,这里权利最大的就是您二皇子,没有您的指使,下官怎么敢拿小命来冒险呢?”
“是啊是啊,二皇子,您不能把罪责都推到咱们两个身上,下官真是冤枉啊……”
他竟然还敢喊冤?司重翊眼里猝然迸发出怒火,明白这是有人给他下套,而且还成功的圈住了他!
☆、346 势不两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将所有责任都一股脑的推到了司重翊身上,司重翊沉着脸,冷冷看着他们,“你们可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
两人愣了下,然后秉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道,“下官为朝廷卖命,忠心耿耿这么多年,二皇子不能冤枉我给我乱定罪……”
“二皇子您要将道理啊,我们行为虽不光明磊落,但也是奉您的命行事,您不能过河就拆桥啊……”
司重翊怒极反笑,正待说话,就听见不悔忽然悲呛一声,他连忙侧目,看见不悔扑在言丞相上大哭不止,而言丞相嘴角竟流出黑色的血,面容是毫无生机的灰色,似是中毒而亡,他们竟然给言丞相下毒!
“不悔!”司重翊上前去扶不悔,却被不悔猛然推开他,恨恨盯着他,“司重翊,我爹死了,被你们害死了!”
什么?司重翊伸手去探言丞相的脉搏,果然一点动静也无。
“你别碰他!”不悔再次推开他,眼里含着泪水,缓缓将他和那心虚的两个大人看了一遍,“你们这些虚伪的人,迟早会遭报应的,你们会不得好死!”
“不悔,这非我所愿……”
“够了!”不悔打断司重翊的解释,哀大于痛,她已经什么都不想听了,她爹已经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你跟我说过我爹翻不了案,言外之意就是你救不了我爹,既然救不了,早死晚死,怎样死,对你而言有什么区别?现在拿到我爹的证词,你应该立了功吧?”
司重翊静静看着她,“你不信我?”
“我为什么要信你?”不悔冷嗤道,“你有什么值得我信的?你承诺过救我爹了吗?没有,那我凭什么信你?”
司重翊忍住心底翻涌的情绪,他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
呵,他心底冷笑,小心翼翼,步步谨慎的走到现在,原以为可以重新掌控自己的人生,却不想情况越来越糟糕,以前她还愿意温和的对自己,现在,却成了仇人。
那么,隐忍这么多年,意义何在?
不悔见他神情落寞,眼中满是忧伤和犹疑,心底有一瞬的迟疑,可她还来不及细想,司重翊就当头泼了她一盆冷水。
“没错,你爹是我害死的,”落寞忧伤不见,他一脸冷漠,看不悔的目光都是冰冷的,“你知道了,那又怎样?”
不悔一窒,她能怎样?他不就是吃定她不能把他怎么样,才会在她面前如此肆无忌惮吗?
“我会让你后悔的!司重翊,从今往后,我们势不两立!”不悔最后看了言丞相一眼,知道自己无法带走他的尸体,只能忍痛转身离开了大牢。
当不悔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司重翊想拉住她,可终究理智大于感情没有出手。
不悔,如果只有这种方法能够靠近你,那你就恨我吧。
不悔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夜路里,茫然的看着前方,一片黑暗,就如同此刻她的心情,黑茫茫的见不到一丝光亮。
☆、347 全都还给你
当初安王就是不明不白的似在了大牢里,现在她爹就好像把安王的路重新走了一遍,真是巧合得讽刺。
这世间果然是因果循环,你作了多少恶,就会有多少恶来报应在自己或者在乎的人身上,你让别人多伤心,到最后你就会有多伤心。
如果还能选择,她一定不会让安王死掉,因为她想她的爹好好的活着。
“唔……”后脖颈忽然一痛,不悔身子一软,直接倒地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辆马车内,不悔手脚都被捆绑着,嘴巴被严实的堵着,对面坐着一名女子,黑纱掩面,浑身透露着一股阴狠之气。
这是哪?她是谁?为什么她要抓自己?一连几个问题冒出来,不悔飞快思考着,却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她显得很被动,不知道她对自己究竟有什么企图。
“害怕了?”对面女子低声笑着,嘲讽的看着她。
不悔只是睁着眼睛盯着她,一丝慌乱也不见,对她如此镇定的表现,女子显然非常不满意,她靠近不悔,伸出细长的指甲划着她的脸颊。
“没关系,等会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害怕,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什么叫报应。”
不悔心底一震,刚刚还觉得她的声音有些耳熟,但怎么也记不起在哪里听过,现在听见“报应”这个词,脑中瞬间明了,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她是唐敏!
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被发配边关,此生不得回京的么?那她现在出现在这里,还把她绑起来算是怎么回事?
“看来你已经识破我的身份了。”唐敏对不悔认出她来一点也不紧张,反而有些兴奋,声音轻柔,语气却透着狠毒之意,“言不悔,你害得我家破人亡,受尽侮辱,今天我会一样一样的将这些全都还给你,你可要好好享受。”
不悔心沉到谷底,这次栽到她手上,看来是凶多吉少,若按唐敏的意思,她是必死无疑了。
唐敏明显是有备而来,况且没有人知道她如今的下落,这样算来,她生还的可能性级低。
纵然如此,不悔也绝对不悲观,她从来不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就算生还可能只有百分之一,她也不会放弃。
另外,唐敏虽狠毒,但其智商实在令人着急,对付她应该没多大问题,怕就怕她身后还另有其人,那样的话就很难办了。
现在首先要解决的困难,是试探出她的底牌。
就在不悔思索着要用什么办法试探唐敏之时,马车骤然停下,不悔听见马车之外热闹的议论声,吵杂混乱,吵得她心里闷闷的难受。
“现在,我让你再见见你那薄命的爹最后一面吧。”
不悔还没来得及反应她话里的意思,就被她一把扯到窗口前,遮挡车窗的锦帘猛地被掀起,一个触目惊心的画面猝不及防跳入不悔的眼里,将她震得心神俱碎。
她爹——言丞相的尸体居然被挂在城墙上示众!
☆、348 要怪就怪你自己
不悔的情绪一下子就沸腾了,拼命挣扎,想要冲出去,将那些人的目光都挡住,将他们的嘴巴都堵住,让那些对着她爹指指点点的人都消失!
可是,她动不了,手脚被绑着,嘴巴被堵着,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被唐敏死死压在马车里,眼睁睁的看着那残忍的一幕!
“这就慌了?”唐敏笑起来,双手将不悔别过去的脸扮过来对着窗外那一幕,缓声道,“知道为什么你爹会被示众吗?因为你大哥言子轩跑了,至今下落不明,如果他看到这一幕,会做何感想?会不会愤怒得发狂,然后自投罗网?”
这些混蛋,为了抓言子轩,居然将一个年过六十的老人的尸体都不放过,不择手段害死他也就罢了,竟然连尸首都拿出来当众侮辱,简直惨无人道,都是畜生!
不悔的愤怒令唐敏心情大好,笑得愈发得意,“恨我吗?我告诉你言不悔,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把我逼成这样的,自从我爹和我哥死了,我就天天恨不得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现在你落在我手里,就别想有活命的机会。”
不悔从她话里明白了几分,她爹之所以会和安王的死类似,全是唐敏的报复,正真想害死她爹的,是唐敏。
唐敏说得不错,这都怪她,如果当初不是大意的以为把她支走远方就不会再有交集,她爹也不会死,如果那时候能狠下心斩草除根,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她小看的唐敏,小看了唐敏那颗狠毒的心。
而以唐敏的智商和权利全然做不到这种地步,也就是说,肯定有人在背后帮她,那个人至今没有露面,她得想个办法激唐敏,让唐敏带她主动去见那个人。
不悔快速冷静下来,目光也渐渐变淡,她直直看着唐敏,好似对她的话不为所动,这令脾气急躁的唐敏不满。
“你难道一点也不担心你大哥吗?”唐敏恶狠狠道,“这里四周以布下天罗地网,只要言子轩一出现,量他也插翅难逃,到时候只有死路一条。”
不悔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扭过头,不想听她的废话。
见激怒不了不悔,唐敏冷哼,“不信你就等着吧!”
像这样无意义的叫嚣,不悔更是不屑,直接无视,唐敏一拳打在软棉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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