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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心术-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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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个转过身去,拼命的捶打胸膛。
李温面色铁青一片,对著身边的另一个大臣道:“朱臣弟,这个人是你推荐的吧?承议郎,嗯……”
他“嗯”的时候,完全是以鼻音发出,那朱臣弟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臣,听到此话,只惊得面目发白,一骷咙跪倒在地,不住颤抖,连连叩首:“老臣有眼无珠,请太子恕罪,恕罪……”
李温一挥衣袖,完全不管跪在地上不住磕著响头的那老人,额头都渗出鲜血来,冷冷的道:“朱臣弟,你和你的这位好侄子,明天不用来了!”
他转身便走,那些大臣急忙跟上,上了轿,转眼便去得远了,只留下听得这话瘫倒在地的那老人,而那个肇事的小官,居然还不知所谓,扭头四顾看了看,问地下的老人道:“大伯,太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转身就走了?明天不用来,太子放我们假吗,几天啊?”
那老者只气得一口鲜血喷出,再也不管他,爬起身来,颤颤微微的往外走,口中喃喃道:“孽畜,报应,报应啊……当初为了给你们这些人求得一个小官位,谋得一个进身之阶,老夫求了多少次,想不到,想不到……”
看著他的背景,所有人面上都露出不忍之色。只是却没有一个人发声挽留他一下。看著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宫门之外。
这下那人才感觉到不对,茫然四顾,说道:“这是怎么了?大伯为什么无缘无故生我的气……”想了一想,终于还是举步追了上去,“不行,我一定要问个明白!我的官才从五品下,我也要做正五品的大官……”说著便匆匆的跑出了宫门。只留下一片人,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太子既走,所有人也不想久呆,看热闹的人渐渐都散了,最后只剩下几人,李穆看了蒋琬一眼:“自己珍重。”说著便也走了。
第九卷 王图雄霸 第二百三十四章 弱水
李穆走后,剩下的几个人也无趣,恪王李闵拍了拍蒋琬的肩膀,似笑非笑:“闻先生大才,此次平功回来,一定要到小王的府上喝上一杯!”
这是谁都会用的客气话,蒋琬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也犯不著得罪李闵,随口道:“那是一定的。”
李闵跟著李穆一起走了出去,成王李随走到蒋琬面前,微微一笑,忽然说道:“恭喜先生晋军,此次还得以掌军,开我南唐一朝最小的正四品官员前例,正是前途无量。恭喜恭喜!”
蒋琬搞不清李随这话是什么意思,也只得随之点了点头。李随也抱拳离去。
李轩阁、李漓神情冷淡,刚才虽然帮了他,可是只不过看重他能压制太子,现在他处境不妙,自然不会多加关心,随口说了一句,便转身走了,只有李传间走过他身旁之时,低声说了一句:“小心李布政,保重!”说完便匆匆跟上清崖郡王李轩阁、庄王李漓。
蒋琬神情微微一呆。随即默然,深深吸了一口气,走下台阶。下面,情儿早已经在等侯著他。
上轿之后,返回府中,这时他可已不方便住在聚宝斋,这是一座新买的府弟,不大,却十分清静。
坐在椅上,此次出征,是成是败,是福是祸,还真的很难说呢?
蒋琬脸上缓缓浮起一抹微笑。这时侯,太阳才刚刚升起,第一楼朝阳顺著琉璃窗格照射进来,打到他的脸上,现出一种明悦的颜色。
……
崔府。
这里是黄门侍郎崔廷伯的府第。处于京中僻静之处,和那些豪门贵族相去甚远。
后院花架下,一个文静的少女正在捧著一卷泛著古香的书籍,从下面看去,是四个泛黄的古字:“太祖问对!”
不是什么“内训”、“烈女规”;也不是什么“花间词”、“百草笺”……这是一本就连很多老人都看不进去的书。
满篇无趣的文字,枯燥的记录著太祖皇帝与身边权臣们的记录对话,这种东西,本来只是存放在皇宫御苑里面拿来珍藏用的东西而已,没有丝毫的价值。
可是此刻,这位穿著一身朴素的麻衣的少女,在庭院中安静的看著这本《太祖问对》!这个时候,小鸟啾啾叫著鸣上树梢,许多早起的人还没有起床,轻轻的雾气在远山间跳跃,薄薄的阳光刚刚露出一线。
这个时候,她本应该是还窝在暖阁之中睡觉。
一个小丫头睡眼稀松的推开门走出来,口中还打著喝欠,伸了个懒腰,不经意间似乎瞥见楼下树木间有个人影,借著早晨的阳光望去,那一袭粗布麻衣,却露出来一截皓白的玉腕,欺霜赛雪,圆润如玉,只看了一眼,那小丫头便知道是谁了,忍不住又大惊不怪的叫起来:“哎呀,我的崔大小姐哎,怎么你又这么早跑出来?”
说话间她已趿著拖鞋蹬蹬蹬的跑下楼来,来到那个麻衣少女的面前,不住的埋怨道:“每天小环儿我都心惊胆颤的,生怕你比我早起,却不想今天以为你总没有起来了吧,这一张眼,你又出来了……”
“您是千金之躯,怎么能这么早起床在这寒露中坐著,冻著怎么办?被风吹多了得风寒怎么办?老夫人还不得剁了我哟,这天这么冷,你还要出来看书,快点回去歇著吧,被窝里暖暖,小环儿知道你上进,可是也不是这么玩法的呀,那些苦读十年的举子要是有你一半勤奋,估计就不是现在的名次了!”
那麻衣少女抬起头来,满院子似乎突然之间都亮了一亮,这是一个美得让人心疼的少女,说不出她的好在哪里,可是只要你走近她身边一十步之内,你就会突然发觉,原来自己眼中的世界,都是错的。
在她的眼睛里,你能看到,天蓝得纯静如琥珀,草绿得得水滴,空气是明净的,带著花香的味道,鸟语是悦耳的,仿佛一曲曲旋律。
她能让你感觉到,生命,活著,是那样的美好。
可是谁又能知道,这样的一个少女,却得了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病症。
据大夫说,她的生命,只剩下三年了,三年之后,她便会枯干死去,崔家请遍了天下所有的名医,甚至宫廷御医,都说不出这种病症的名字,只说是无名怪病,千古罕见。
本来听说京城之中出了一位名医,这位崔大人请旨上调,可是等他回来,连那个传说中的神医的一面都没有见到,便听说他辞官离去,不知所踪。
对于崔府来说,这不谪于一场大灾难,仿佛天上掉下来一块大石,将所有人的心都压得紧紧的,只要有一丝的晃动,便是万劫不复。
人常说,老天都是公平的,所以它给了你一样东西的时候,必然拿走你的另一样东西。
也有人说:它拿走你一样东西的时候,它必然给你另一样东西作为补偿。
不管哪种说法是对的,但有一点,所有崔府的人都不信老天。
因为,为什么一个这样的少女,偏偏要承受许许多多常人无法承受的病症。为什么她明明是世间灵气的产物,偏偏要将它扼杀在最美丽的时候……
或许,只是因为,她太过美丽,美丽到神教嫉妒;她太过弱小,小到一阵微风吹来都能将她刮走;她太过善良,善良到天都为之哭泣,不忍让她继续遗留在红尘间观看著人世中的悲欢离合……
第九卷 王图雄霸 第二百三十五章 苍生何辜,谁知其数
她是神不经意间遗留在人世间的一滴眼泪,清晰,透明,因为神的哭泣,让她来到人间。
什么事能让神看了都为之哭泣?是悲伤么?是喜悦么?是感动抑或是震憾……没有人知道,但总应该是饱含著世间酸甜苦辣,然后哭出来,在千万里掉落下来的半空,眼泪渐渐由浑浊变得纯净,什么苦都不再是苦,什么酸也不再是酸,有人说,眼泪是咸的,可是这滴眼泪,却是最纯净的,没有任何味道。
这才是本真,是生命的开始,如果让她遗留在人间,任何一个小小的污点,都能让她变质。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离去。
她本就不属于这里。这个世间。
因为神,也不愿意,看著这世间最后的一点纯净,因为这丑陋的人间,也而变质。
宁愿她消失,也不愿看著她变质。
神不相信,这个世间,还有人能守护她一直纯净如同现在。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将不会有。
崔府上下,所有人都是溺爱有加,生怕她冻著饿著,就会突然消失。可是只有她一个人,还是那样的漫柔与平静,就算知道自己已经只不过三年的寿命,三年之后自己就会像一只花儿一样枯萎死去,她也没有什么悲伤报怨的表情。
死待死亡,就如同对待饮水,都是很正常很普通的事,没有什么可值得悲伤哀戚的。
听到小丫环的抱怨,那麻衣少女只是微微一笑,拍了拍书卷,站起身来,说道:“没事的,我也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娇弱,你看我这不自己走下楼来了吗?在等爹爹下朝呢!所以就早点起来,没事可干,拿本书出来消遣解闷!”
那小环一脸的怪相,指指少女手中的书,再指指楼上,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看的这些书,连老爷都不大看的,老爷常说,你若是男儿身,考状元都尽够了,可惜朝庭不设女科。你看看楼上的那些内训、烈女操之类的,都蒙上了一层灰尘了,你就从来都没有翻过,只爱看这些怪书。”
那麻衣少女似是被小环挑破,脸上微微一红,仿佛明玉生晕,她大病亏输,身子见不得强风,头脑一阵晕眩,急忙扶住身边的一株树干,这才没有摔倒,那小丫环一眼就发现了,急道:“瞧瞧,又发病不是,您这可让我怎么办?怎么向老夫人交待啊?”说著便要去扶那少女上楼。
那少女伸手在额头之上擦去一层细细的汗珠,微微喘气道:“没事的,小环,我只是略有些头晕罢了,静坐一会就能好。”
那小环道:“婢子可不能再答应您,上次您就是说头晕,结果在花园里吐了血,大夫来了三天,你都没有醒过来,害我被老夫人一顿臭骂。如果您再出事,让小环找谁顶罪去?”
那少女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身子弱,拗不过小环,只得任她拉著向楼上走去,就在此时,只听得一个下人的声音喊道:“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快,快准备热水,给老爷洗脸!”
那少女惊喜道:“爹爹回来了……”说著便不再管身边的小还,直接将《太祖问对》往小环手里一塞,然后便快步跑出去了。
小环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古书,再然后抬起头,呆呆的望著她飞奔而去的背影,哪里还有一丝半点头晕的样子,只觉得目瞪口呆,作声不得。
厅堂上,一个葛衣老者对镜长叹,满脸的悲伤。岁月消磨,当青春的热血退去,不知不觉间,耳鬓畔,已是斑斑的白发。
“朝中大事,如儿戏!”
这个人就是黄门侍郎崔廷伯,他晚年丧子,仅得一女,而女儿又体弱多病,不能多动,所以请旨上调,不愿意再四处奔波,皇上怜悯他的遭遇,给了他一个黄门侍郎,据说他离开之时,车驾之旁,黑压压跪的都是一地的民众。自二十三岁始,科举中第,几十年来,每三年一换,经他手治理过的郡县,已经十余个,泽及无数。
看到今天早朝之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偏偏他一直都是无能为力,人微言轻,为了对抗太子,剿匪的将军指派为一个看不见东西,入朝只有三天,而且什么兵法布阵之类都不懂的人,将五万人的性命,就交给这样一个人挥霍,对于那些人来说,这些士兵,根本就什么也不是,就算死光了,也不过重新新招一支军队而已。
可是对于这些士兵来说呢,一条一条鲜活的生命,只不过是他们在朝廷争斗中,随意指使去送死的棋子。
如果是送死,那么,这些士兵般一直坚持的信仰,还必须要遵守吗?
为了一已私利,这些人可吧枉顾无数灾难中的人,让他们活活饿死,只为吞没那一点救灾的钱粮;为了给上级送礼,他们可以偷工减料,一座维系著无数人生命安全的石桥,他们也可以修建得如同豆腐渣一样,当这种新闻传过来的时候,死亡多少多少多少,有谁想过,这些在因为桥的倒塌而惨遭无妄之灾的人,他们的生命是什么呢?
这个世界已经冷漠了太久,真的需要一颗心去将它捂热。忧国忧民的崔廷伯,看到朝廷之上发生的一幕幕,只觉得心冷如灰,他早已兴起了辞官归田的打算,可是他又放不下那些普普通通的贫民。
本来朝廷应该是为天下万民服务的,可是没有哪一个皇帝,真的会这样想。
夺嫡之争,兄弟之间的争斗,可是让其他无数人一起跟著陪葬,两个人之间的战争,可以上升到一个国家的高度。
当整个国家都靠一个人的意志来运转的时候,他一个人,就是一段历史![WWW。WΓsHU。]
正如一个人的传奇,就能使一段历史成为绝唱!同样,一个人的残暴,也能让这一段历史血流成河!
悲欢入眼,痛苦的,永远都是那些活著的人。冷漠者无是,同情者无是,只有感同身受,真心热爱,才能明白,有一种痛苦,只是因为无能为力。
第九卷 王图雄霸 第二百三十六章 政争
“爹爹,你为什么叹气?可又是为了朝廷上的那些事情么?”
崔廷伯抬起头,看到自己的女儿崔宁。正扶著门槛,站在那里。
看到崔宁的第一眼开始,崔廷伯那满腔的怒气忽然之间就消失无踪。
他急忙走过去,扶住女儿道:“宁儿,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又偷偷跑出来,摔著了怎么办?”眉眼之间,尽是慈祥的笑意,显示著一个老父亲对于年幼的女儿的那种独特的溺爱。
崔宁道:“爹爹,女儿没事的。女儿只是想等父亲回来。”
崔廷伯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傻孩子,早朝的时候,天还没亮,你身子弱,怎么能够起来呢,快点回去睡觉,那个小环,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的,每次说她,她说一定早起,结果……看看是不,你又比她早了!”
崔宁脸色微红,崔廷拍担心的看著女儿那苍白的脸色,说道:“宁儿,你的病……”
崔宁道:“女儿真的没事,爹爹您不要太担心。”
崔廷伯笑著道:“怎么能不担心呢,你从出世,就没让人少操心过。”
崔宁低下头,眼眶微红,她自然知道,一向清廉的父亲,为了替自己治病,几乎将家中所有能卖的东西都卖光了,亲朋倒借,看在他当官的面子上,也都给了,可是这些还是不够……
这么多年来,崔府从来都是节衣缩食,如果是别的京官,至少也有数十个丫环家人,可是崔府,只有三个丫环,一个专门服侍重病的崔宁,因为她随时有可能晕厥在地,另两个则操劳著府中的一切家事,还要照顾老夫人与老爷的起居。
“爹,苦了您了!”
崔廷伯摇头道:“你是爹最宝贝的心肝,看到你,一切不快都能烟消云散,你就是一件无价之宝了,比什么金珠玉贝都要贵重万倍,根本是钱买不到的。我只能感谢老天让你生在我家,而不是落在别处。”
“好了,不说这些,宁儿,还是快去暖阁里躺著,再发病可就难办了。”
崔宁却问道:“爹爹刚才又在叹气,是不是朝上又有什么事惹爹不高兴了。”
一说到朝政,崔廷伯就不由得满身的疲惫,人,总是有一个限度的,看完太多,心理已经不堪重苛。他的脸上,是一种深深的凄冷清寂。
他似乎忘了再吩咐崔宁回去休息,叹了一口气,宠溺的摸了摸女儿的头,你不用担心,爹爹没事,只是有些感慨罢了。朝政日益腐败,有识之士无不为之扼腕三叹,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崔宁道:“爹爹不要总把心思闷在心里,说给女儿听,也许宁儿还能为爹爹分忧呢?”
崔廷伯看著面前的女儿,略有些惊讶道:“你……”随即笑道,“你想听这些事,那可没什么好听的。不过你既然想听,我便告诉你吧!”
既然苍天必夺走你,那就让你在世的每一刻都是快乐。虽然知道你只是想为爹爹分忧,可是,达到你的愿望,你总能开心起来。
有一种爱的方式,是帮助别人帮助自己。不要因为害怕她的劳累与伤神,因为,如果帮助到自己是她的快乐的话,那么,自己努力,与她一起达到。
他扶著崔宁走到一边:“来,坐下吧,你头晕,站久了会支持不住的。”
崔宁也不反对,顺从的在一边坐下,崔廷伯看她坐好,这才慢慢的将今天在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一边讲,一边叹气。
崔宁奇怪的道:“为什么呢?如果{“文@}那个李太{“人@}中李大人{“书@}真的是圣{“屋@}上力保的,他为什么又要派李布政去做监军,难道他不知道李布政是太子那边的人,他做监军,那这些人去剿匪,只会自缚双手,任人欺凌啊。”
崔廷伯冷笑道:“圣上哪里真会在乎这些,他在乎的只是,李四入朝,短短数日,便升到正四品下的太中大夫,而且还掌有军队,他害怕自己年事已高,这么李大人也会和别的人一样,为了自己日后的前程,而投靠另一位皇子暨求自保,朝中官员这么做,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圣上春秋已盛,如果哪天突然驾崩,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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