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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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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可拉倒吧,这个真不行。我看着那鬼婴,尴尬地摆摆手,心说孩子,不是叔叔心肠硬,但叔叔天生胆小,真受不了这个刺激,怕心里落下阴影,影响以后的结婚生子大计。

    那女鬼将试图飞起来的鬼婴重新揽回怀里后,起身飞向其余的那些女鬼,并一起聚拢到那名占位生门的女鬼身边。

    见那些女鬼对我们的敌意渐消,黎叔儿摆摆手,也将我们几个喊道他身边,准备见好就收,抓紧时间离开这块是非之地,然后找到鬼门关溜之大吉。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敲锣打鼓之声,我们都听晕了,心说这他妈年头不好也不耽误结婚是吧,不会是又碰上结阴婚的主儿了吧。

    奇怪的是,那些女鬼在听到那一通突兀出现的锣鼓声之后,脸上却现出了惊慌的神色,并下意识地向一起靠拢,似乎对那锣鼓声颇为忌惮。

    黎叔儿我们几个循着锣鼓声音看去,就见一群身披铠甲、舞刀弄枪的阴兵们正从远处的浓雾里逐渐显现出来。

    在那群阴兵的中间,一名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将军煞是显眼,远远一看,鹤立鸡群,八面威风。

    一见到那些阴兵,女鬼们更是陷入了慌乱之中,簇拥着那名占位生门的女鬼就朝鸿沟飞去,好像是唯恐避之不及。

    “你们这些孽障,竟然屡屡出来为非作歹,地府岂能容你们,众将士听令,与我将这些恶灵速速拿下。”坐在马上的将军用手中的铁鞭一指女鬼,声如洪钟地发号施令道。

    果然是军令如山,那些阴兵们在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声之后,就开始朝我们所站的位置扑来。

    “你们还等啥呢,还不赶紧走,这咋还蒙圈了呢,哎呦嗬。”黎叔儿一见那些女鬼被阴兵们得气势所慑,有点儿慌了手脚,遂一迭声地催促她们跳入到那道鸿沟里,随后黎叔儿站在鸿沟的边缘,双手拈成剑诀,嘴里急急念道:“阳明之精;神威藏人。收摄阴魅;遁隐人形;灵符一道;舍宅无迹;敢有违逆;天兵上行,合!”

    黎叔儿一个合字出口,就见那道跨度为三米的鸿沟竟然开始慢慢合拢,大地也开始发生颤抖,震得鸿沟边缘的那些仙人球连同蔓藤就像醉汉一样,相继栽进鸿沟深处,没了影踪。

    当那些如狼似虎的阴兵们呼啸着赶到鸿沟跟前的时候,鸿沟正好合拢在了一起,将那些女鬼和鬼婴们严严实实地保护了起来。

    那名将军也策马来到了我们面前,一脸愠怒地看着黎叔儿:“黎差官,你纵容且旁助女鬼遁逃,意欲何为,难道汝就不怕地府之铁律制乎?”

    诶,这声音听着挺熟啊?我和胖子抬头一看,不由暗自叫苦,真是冤家路窄,来者非是被人,正是先前追得我们屁滚尿流的秦保童!

    “是老秦啊,有日子没见了,还挺想你的啊,呵呵”黎叔儿一见是秦保童,一龇牙,打了个哈哈。

    “那啥,别jb跟我整事儿,你要不是存心放这些女鬼一马,又何必离着八丈远就开始鸣金敲锣地瞎咋呼啊,吓唬老妖子(东北方言:指乌鸦)呢,现在你想把黑锅扣我脑袋上,姥姥,你想都别想。”黎叔儿笑眯眯地看着黑着脸一言不发的秦保童,又开始磨磨叨叨的话聊了。

    “再说了,你现在是地府的九门提督大将军,我就是一亡命的逃犯,你那地府铁律对我根本不好使,知道不?”黎叔儿看起来对秦保童放那些女鬼一条生路还是很有好感,说半天话乐也没有张嘴骂街,真是相当难得啊。

    秦保童面色一冷,一双鹰眼看向黎叔儿,猛可地喝道:“黎仕其听令!”

第425章 跌落鬼门关

    黎叔儿被突然变脸的秦保童给造愣了,期期艾艾地说道:“听令,听啥令,我告诉你,姓秦的,你别和我瞎闹啊,我这人脸酸心眼小,不经闹,你要是玩儿我我可激眼,我告诉你,我激眼了可老可怕了,我……”

    黎叔儿还要絮叨,秦保童不耐烦地打断了黎叔儿的话:“黎仕其听令,玄真子老真人已经烧了鬼事牒到判官衙署,陈明事情原委,黎仕其私带阳世之人遁入地府,其罪难逃,然念其系出于公心,且助地府清剿邪教匪首陆宇峰,罪无可恕,情有可宥,着即日起恢复黎仕其差官官职,但须罚俸三年,以观后效。”

    秦保童说完了,还是一脸冷峻地看向黎叔儿:“你可挺清楚了呃,如今你已是官复原职,这地府的铁律治得不治得你啊?”

    黎叔儿眨巴眨巴眼睛,咧着大嘴就乐上了:“哎呀我操,老秦,你就是我的幸运小浣熊啊,我说我今个儿这左眼皮子咋突突跳得跟他妈三蹦子似的,原来是你这贵人要来啊,没说的,那啥,等我徒弟们回到了阳间,让他们好好给你烧点好烟好酒啥的,不管你认不认,我可拿你当亲哥们处了,以后我吃个蚂蚱腿,都得给你留一口……”

    黎叔儿正虚头吧脑地和秦保童套磁,秦保童一挥铁鞭:“当众贿赂官长,其罪当诛……”

    “行了,别jb装逼了,兄弟们一天跟着你鞍前马后的,也不容易,你自己装犊子、要形象可以,可也别老拉着弟兄们陪绑啊,是吧,那啥,弟兄们,我老黎是个讲究人,呃,回头我让我徒弟给你们一人烧五刀纸钱,就当过年了,都乐呵乐呵啊。”黎叔儿高兴啊,一张嘴就对着那些为数不少的阴兵们开始许愿,收买鬼心。

    秦保童被黎叔儿整得一点儿脾气也没了,只能回头怒视那些阴兵,意思是你们都给我长点脸,千万可别中了这老骗子的糖衣炮弹啊。

    那些阴兵们先是沉寂了一会儿,忽然间就欢声雷动,还将手中的刀枪都扔到了半空之中,都快嗨翻了。

    没去过地府的人当然不知道,这五刀烧纸在阳间看着不起眼,可到了冥府,那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那些阴兵平时跟着秦保童也没啥油水可捞,早就心怀不满了,如今见黎叔儿出手如此大方,个顶个是心花怒放,哪里还在乎秦保童的压制,正好借此机会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所以那欢呼声是此起彼伏,弄得秦保童是相当尴尬,只得扭回头怒视黎叔儿:“你他妈的蛊惑军心,到底想干啥,你个王八犊子瘪羔子?”

    嗯?一听见秦保童骂黎叔儿,我和胖子当时就憋不住乐了,怎么回事,再打第一次见到这秦保童,这孙子就满口半文半白的古典腔,我们俩一直以为这孙子是打春秋战国那朝代过来的,可刚才这孙子被黎叔儿气蒙了,张嘴一骂街,我擦,地道的一嘴东北大碴子味儿,百分百的东北银啊。

    一见自己被黎叔儿整得彻底露出了底色,秦保童自己也认命了,一举铁鞭,让那些阴兵们安静下来,随后跳下马,将黎叔儿拉到一边,激头白脸地小声说道:“你到底想咋地吧,你说!”

    “我还能干啥,你把我们安全地送出鬼门关就完了呗,这点事儿不算难为你吧?”黎叔儿龇着一嘴黄牙,笑嘻嘻地说道。

    “操,他们可以走,你不行。”秦保童没好气地答道。

    “为啥?”黎叔儿一瞪眼睛,急了。

    “你他娘的说为啥,装傻呢?”秦保童瞪了黎叔儿一眼,真憋屈死了。

    “啊,哈哈,我他妈给忘了,我官复原职了,行行行,这事儿怨我,这事儿怨我,我跟你回去,但得先把他们送回去,都是孩子,不看着他们平安回去,我不放心啊。”黎叔儿收起笑容,一脸诚恳地看向秦保童。

    “好吧,这个我可以帮你,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秦保童无奈地说道。

    “你这人啥都好,就是太死性,不活泛,要不然你咋朋友不多呢,有时间我得多和你唠唠。”

    黎叔儿看向秦保童,一脸的不以为然。

    “行了,你再jb磨叽,我可撒手不管啦?”秦保童都快被黎叔儿给折磨疯了,气急败坏地对着黎叔儿骂道。

    “你这人,没劲儿,好了,办事儿吧。”黎叔儿笑模笑样地瞄了一眼秦保童,一摇三晃地朝我们几个走了过来。

    “你们,这回真得回去了,虽然这次下来咱们的目的没有全达到,但是,起码都有点儿收获,不管咋地吧,你们还是先回去,看看父母,也跟老田、老尹他们汇报一下,至于下一步咋整,到时候再说吧。”黎叔儿看向我们几个,语气略带伤感地说道。

    “叔儿,你不跟我们回去啦?”听了黎叔儿的话,我们都有点儿意外,遂同时向黎叔儿问道。

    “你们没听见吗,你叔儿我官复原职、还得归地府管,哎呀,你们嘎哈呢,我又不是不回去,等我回去向判官老爷点个卯之后,就抽时间去看你们,行了,别磨叽了,撒愣地走,迟则生变!”黎叔儿一瞪眼睛,催促我们快走。

    这时,秦保童走了过来,沉声说道:“你们走了,你们的师傅才能彻底没有麻烦,懂不懂?”

    秦保童的话虽然不中听,却是实话,因为只有我们离开了地府,黎叔儿就不必再担着私带生人进入地府的罪名了。

    想到这里,沈涵、老火、胖子我们四个依依不舍地看着黎叔儿:“叔儿,那我们走了。”

    “走吧走吧,我就不愿意整着送人的事儿,就他妈好像生离死别似的,膈应,对了,两个瘪犊子,回去之后别忘了给这些阴兵们烧纸钱,要不你叔儿我以后就该没威信了,至于名单,我会找鬼魂捎给你们的,还有还有,千万想着给叔儿我再烧两个大娘们,我时间长了没人伺候,不得劲儿,呵呵”黎叔儿看着我们,那表情不像是送我们回阳间,都像是我们去香港旅游,那是可着劲儿地让我们给他捎东西。

    不过,黎叔儿这么一折腾,我们还真就放心了,知道这老灯泡子看样子是真没啥事儿了,要不然他不会这么乐呵,于是,我们一边点着头,一边就要走了。

    我们四个刚抬腿要走,忽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不禁面面相觑:鬼门关到底在哪儿啊,我们怎么回到阳间啊?

    “不对呀,叔儿,我们往哪儿走啊,哪儿是鬼门关呢,呵呵”胖子看着一脸坏笑的黎叔儿,总觉得黎叔儿好像是憋着什么坏要整蛊我们,遂有点心虚地问道。

    “不知道鬼门关在哪儿是吧,那啥,叔儿告诉你们啊,从这里,一直往那个方向走,看见没,前有一团黑气的地方,那里有一眼温泉,你们顺着温泉往下潜,完了就出去了,呵呵”黎叔儿单手一指前方,笑呵呵地看着我们说道。

    我和胖子警惕地看了一向不着调的黎叔儿一眼,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老骗子好像是在整事儿调理(东北方言:使坏儿、捉弄人的意思)我们,但当着秦保童的面儿,我们还不好意思直说,只得我和胖子一前一后,将沈涵和老火夹在了中间,然后就朝着黎叔儿指的方向走去。

    秦保童一脸无可奈何地看了一眼黎叔儿,又看了一眼我们四个,欲言又止。

    我刚走了两步,就听见秦保童问黎叔儿:“我看你是越老越为老不尊了,咋跟自个徒弟还带开玩笑的呢,你他娘的装年轻呢是咋地?”

    “你懂个屁啊,我这叫没老没少,和徒弟们打成一片,这事儿你少掺和,赶紧念咒语帮他们开鬼门吧,呵呵”黎叔儿笑呵呵地回敬秦保童道。

    随后,我们就听见秦保童念起了几句奇怪的咒语:“天门开,百鬼净街,地门开,百鬼嚎哭,鬼门开,百鬼踽踽,启启启!”

    我和胖子还正纳闷,心说这秦保童什么意思,咋还唱上儿歌了,童心未泯是怎么着。正想着,就感觉脚下一软,我眼前一黑,还没等一声惊呼出口,就掉进了一个好似深不见底且浓雾习习的黑洞里。

    在失去意识的一刹那,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大爷的,黎叔儿这个老骗子实在是太可恨了啊,居然连我们也忽悠,他刚才还说鬼门关在啥温泉那里,谁知道就在我们脚底下啊,我日!

    恍恍惚惚中,我就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片羽毛,随着微凉的阴风,飘飘悠悠地往下落,往下落,通体舒泰,咦,沈涵、老火、胖子她们几个呢?

    我忽然想起了沈涵她们几个不知道怎么样了,想睁开眼睛看看,却感到眼皮犹如千斤坠一般沉重,根本无法睁开,而且,一想到这些,我的头也开始疼痛欲裂,疼得我忍不住哼出声来。

    片刻之后,我感觉头痛似乎减轻了一些,但身体却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寒意袭来,而且那种寒意是那么的明显与清晰,就好像是我赤身躺在了冰面上似的。

    他大爷的,不是说顺着鬼门关就能回到阳间了吗,咋还能感觉到这股地府的阴寒之气啊,我郁闷地在心里面发着牢骚。

第426章 惊现女尸

    那种寒意越来越浓,我忍不住都开始瑟瑟发抖了,同时鼻子一痒,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这一个喷嚏打出来,我是彻底清醒了,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自己正仰面朝天地躺在一处白雪皑皑的树林子里。

    我都惊呆了,也不知道这是在做梦还是到了冰寒地狱,一骨碌爬起来,发现沈涵、老火正相互叠压着躺在离我不远的一处雪窝里,胖子最惨,撅着屁股趴在雪堆里,是一动不动。

    我跑了过去,先查看了一下沈涵和老火,他们俩一经我触碰,就醒了过来,并迅速爬了起来。

    见我安然无恙,沈涵一声欢呼,就跳到了我的背上,尽显顽皮本色。

    老火则是紧张地四下张望,在寻找胖子的身影。

    我见她们俩安然无恙,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赶紧将沈涵从背上薅了下来,然后一指胖子趴着的方向,带着她们俩就朝依旧是没有反应的胖子跑去,同时心里暗自祈祷:师兄诶,你可千万别有事儿啊,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

    趟着齐膝深的积雪跑到了胖子趴着的地儿,我腿都有点儿哆嗦了,老火是真急了,一把掀开挡在前面的我,抢身过去抱起胖子,杏眼含泪地看向脸上沾满了雪花的胖子,声音发颤地喊道:“一飞,一飞,你醒醒,你别吓我啊……”

    “咳咳”,胖子一阵咳嗽之后,猛地睁开眼睛看向我们,咂咂嘴说道:“哎呀我的天,可**我了,我做了一梦,梦见自己一头扎在了冰淇淋机里狂吃冰淇淋,那家伙,透心凉啊,美……”

    “我操……”我看着仍是一脸意犹未尽、回味无穷的胖子,完全无语了。

    “看样子你没事儿了是吧?”老火看向胖子,轻声问道。

    “啊?哎呀,不行,我头晕了,还迷糊。”胖子这才看清自己是躺在老火的怀里,立马就开始装气短胸闷、咯吱窝直恶心,到了厕所啥都不想吃。

    “那你就好好在雪地里清醒一下吧。”老火被气得哭笑不得,一使劲儿,将胖子又扔到了雪堆里,起身走到我和沈涵的身边。

    胖子臊眉耷眼地站了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四下张望了一下,一声欢呼:“我操,凯子,这不是小孤山吗,哈哈,咱们终于又回到人间了!”

    胖子这一咋呼,我们这才想起,刚才光担心这厮了,根本都没来得及去看一看我们现在身处何方。

    我借着四周略微发暗的光线,前后左右一看,我们的周围都是光秃秃的桦树,间或也有几棵针叶已经变为墨绿色的落叶松,仰望天空,铅灰色的天空阴云密布,还零星地落下几片晶莹的雪花。

    没错,这种场景,是典型的的大兴安岭冬日的景象。而且,在树林的远处,还依稀可以看到一个熟悉的红色尖顶建筑物,那是为二战时进攻海拉尔的关东军而阵亡的苏联红军修建的烈士纪念碑。

    这里,可以确定无疑就是雅克什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小孤山无疑了。

    在证实了我们确实已经离开了那座阴暗诡异的地府并回到了我们朝思暮想的雅克什之后,我们四个人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挑起了雅克什版的锅庄,就是瞎蹦乱跳,以宣泄内心的劫后余生的喜悦。

    可是,在乐呵了几分钟之后,我们就都乐不出来了,为什么?因为我们都感觉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刺骨寒冷,而东北冬天的那种低温,是可以在短短一小时之内,就可以将一个人冻死的,要不怎么会有一种流传甚广的笑话,说东北人在三九天出去撒尿得带着棍子,边尿边敲,要不然尿流就能冻成黄澄澄的“虹桥”。

    “麻痹的,这秦保童是不是成心害咱们呢,这咋把咱们给领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来了,他他妈安的啥心啊,操!”胖子鼻子底下啷当着两溜大鼻涕,气急败坏地骂道。

    “这估计不能怨秦保童,他要是真想坑咱们,何不把咱们领导下水道里去,那马葫芦盖都冻得掀不开了,咱们只能猫在下水道过冬了,那多狠呢,是吧?”我搓搓手,捂捂耳朵,看着胖子嘶嘶哈哈地说道。

    一抬头,见衣着单薄的沈涵和老火俩人已经脸色发白、瑟瑟发抖了,我和胖子心照不宣地脱下外套,披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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