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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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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看着那些魔鬼那么残害我的战友,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就爬出去捡了一把突击步枪,然后又用眼泪涂抹了子弹,就和那帮家伙赶上了。其实,能碰上你们纯属凑巧,我是追着一小股坏警察进到这里的,结果迷路了,一听到有人喊花姑娘,就追了过来,于是就……”

    “呵呵,缘分呢,妹子,那花姑娘是我喊地,巧合,实属巧合啊。”胖子哈哈大笑,开心不已。

    “行了,咱们就别在这儿扯闲皮儿了,外面可还有小鬼子呢,咱们杀一个少一个,也给友军减轻点压力啊。”我见沈涵和胖子这俩人就跟说对口相声似的,好不热闹,又开始上火了,这两个没心没肺的我至爱的人啊,可咋整,都把我愁完完的了,我去。

    “这有什么难的,你们俩负责把那些什么…小鬼子勾搭来,我一枪一个,咱们就当开焰火晚会了,呵呵”沈涵表情很轻松。

    我摇头苦笑:“你当你手里的枪是电影里主角的武器呢,咋打子弹都不带没的,你弹夹还有几发子弹,够你挥霍的吗?”

    沈涵一怔,显然被我问住了。

    “好了,你还是在这里隐蔽,我和胖子出去收拾那帮小鬼子,你还是当狙击手,在必要的时候给予我们火力支援,注意啊,节约弹药。”我对沈涵嘱咐道。

    “不干,我要和你们并肩战斗,凭什么每次都是我留下,这不公平,论身手和枪法,你们还不如我呢?”沈涵朝我一瞪杏核眼,断然否决了我的提议。

    这当儿,胖子探头一瞅外面,乐了:“二位,别争了,这回谁也走不了了。”

第274章 火凤凰

    胖子这一说谁也走不了了,我就知道这事儿要坏,抻脖儿一看,嗬,要说这小鬼子可真是瞎子闹眼病,没治了,怎么地呢,这一听说有花姑娘,瞧丫们那操行,全他妈闻着味儿就朝我们藏身的小破平房包抄过来了,不过,由于距离尚远,看不太清楚具体人数,不过仅凭目测,大概也得有20多个。

    “妹子,挺招风啊,一见你这靓妹来了,这些小鬼子全糊上来了,可以啊,呵呵”胖子看了看沈涵,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闭上你那张狗嘴,小心我把你扔出去让那些恶心东西和你搞基!”沈涵那小嘴儿跟刀子似的,一边和胖子斗嘴,一边开始推出弹夹数子弹。

    黄澄澄的子弹,共计还有7颗。就算沈涵弹不虚发,起码还有十几个小鬼子会幸免,那也够我和胖子喝一壶的啊。

    嗯,我发现那些子弹的弹头部位都有一个蓝点儿,很好奇,就拿起一颗子弹看了看,而后问沈涵:“妹儿,这是咋回事,新型子弹吗?”

    “新你个大头鬼,那是我的眼泪,刚才不是和你们说了吗?”沈涵抢过子弹,娇嗔地瞪了我一眼。

    “哎呀我去,光听说过情侣装,我操,还是头一回见着情侣泪的,不是,你俩啥意思,玩儿心心相印呢?”我这一把玩子弹,胖子可来神了,看看子弹,看看我,再看看沈涵,粗脖大嗓地就喊上了。

    “你鬼叫什么玩意儿,踩你蛋了还是爆你菊了,你大爷的。”见死胖子跟个败家老娘们似的一惊一乍的,我很鄙视丫的不沉着,就刺儿了他一句。

    “我操,凯子,你丫不愧姓杨啊,还真给你们老杨家长脸,这一着急,把你祖宗的本来面目都整出来了,呵呵”胖子可不理会我的白眼,还是指着我的脸没心没肺地大笑道。

    “咋回事啊,你丫出门忘吃药了还是脑袋上锅蒸了,老jb看我脸干屁,擦,咋地,我脸上有天气预报啊?”我彻底被胖子看毛了,心里都不往好地方寻思了,为啥呢,您想啊,那徐羽菁倒是一片好心,硬把一道灵魄留给了死胖子,可是,但可是,您别忘了,那徐羽菁可是一点不掺假的窖藏版的伪娘啊,那纯度,可老纯了,谁知道这死胖子体内的摄魂珠吸了徐羽菁的灵魄之后,会不会基因突变,成了史上第一个转基因的神棍,没准儿连性取向都变了,难道我要变成胖子的第一个受害者,操!

    “拉倒吧,就你丫那张姥姥不亲舅舅不爱、下雨了不顶个避雷针都不敢出门的雷劈脸,我一天看了要超过三回就算洗胃了,我看你,姥姥。诶,不是,说正经的,凯子,你的额头咋又出现那种蓝色的水滴图案了,真的真的,儿白,不信你问沈涵。”见我真要急了,胖子一指我脑门儿,说了句当时就让我灭火的话。

    沈涵凑近我,仔细看了看我的脑门儿,也很吃惊地说道:“对呀,胖子没说错,刚才我没看仔细,还以为是噌的脏东西呢,这回看清楚了,是一个蓝色的水滴状图案,不是,你纹身吗?”

    看着很天真的沈涵,我一脸苦笑:“大姐呀,你当我是时尚达人呢,还纹身,我天生怕疼,打针都能吓抽过去。再说了,要纹身我也不能纹脑门子上啊,要纹我也是纹大腿根儿上,一左一右,各纹一个大将军,这有讲究,叫托塔天王……哎呦,我错了,说秃噜嘴了!”

    见我越说越下道儿,沈涵没说话,照着我迎面骨就是一脚,我“吧唧”就趴地上了。

    “你再敢满嘴胡沁我就让你变成剩蛋老人你信不信……”沈涵说完立即捂嘴,意识到自己也说秃噜嘴了。一张俏脸立时变得艳若清蒸杜鹃,火红加滚烫啊!

    “哈…哈…哈…”我和胖子用手点着害羞的沈涵,一脸得意的说道:“嗯,终于露出你的小狐狸尾巴了吧,老实招来,你们这些小护士平常没事儿的时候是不是也讲荤段子啊,哈哈”

    沈涵又气又急,一跺脚:“不准你们说狐狸的坏话,再说我可真急了。”

    见沈涵突然翻脸,而且眼睛中似乎都要滚出眼泪了,我和胖子就以为沈涵是娇羞使小性子,并没有往深了想,直到后来混入地狱,在经历了那么一番令人柔肠寸断的生死离别之后,才知道狐狸永远是沈涵心中不可触摸的痛,一碰,就会痛彻心扉,痛不欲生。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说正事儿吧。”我看看那些被日军鬼魂附体的“警察”们离我们已经是越来越近了,形势紧迫,遂面色一正,朝胖子和沈涵说道:“师兄,我额头的图案是不是跟上次在叠劫叠杀阵的七重门里出现的一样?”

    “嗯,一模一样,一点不带变的。”胖子点点头。

    “操,估计是我刚才心里一着急,体内的天蚕子魔性又发作了,算了,不管它了,好歹刚才也算救了咱们一命,爱咋咋地吧,不过,现在,你们看,那些王八羔子又上来了,咱们还是思谋一下咋过了眼前这个坎儿吧。”

    “那些家伙使用的冲锋枪的射击距离不如突击步枪,我可以用长点射,将他们先控制在一定距离之外,这样你们俩就可以顺后窗户走了。”沈涵擦擦眼睛,又恢复了一名女战士的冷静表情与清晰思路。

    “别逗了,啊,我们撒丫子跑了,把你留下填火坑,那是人干的事儿吗,你把我们义薄云天的小哥俩当啥了,再说了,就算我有这心,凯子也不敢啊,是吧,兄弟。”胖子一听沈涵要掩护我们俩逃命,登时一张大肿脸就红了,一直红到脖根儿,看来,沈涵这句发自肺腑的话伤到一向自诩为很爷们的胖子的小自尊了。

    “必须地!”对于沈涵不切实际的建议,我也斗胆附和胖子,就是,哪有这么玩儿的,啊,我们夹着尾巴颠了,将一个姑娘留给那帮兽军,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哎呀,你们两个真是猪脑子,我是说,我在这里用火力吸引他们,然后你们俩绕到他们后面来个两面夹击,这么简单的军事常识都不懂吗?”沈涵彻底被我和胖子这两个军事盲给打败了,很无奈、很泄气地说道。

    “啊,啊,你早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不就懂了吗,真是的,你说的就有问题,好了,好了,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就走。”胖子还要贫,一见沈涵举起枪托就要砸过来,赶紧拽着我就往屋后面跑。

    “哎,哎,我再说一句,妹子,你枪法瞄准点啊,千万别把哥哥我们也给‘三宾得给’了,那可冤死了,呵呵”我被胖子扯得脚不点地儿的一溜小跑,但心里不托底啊,就挣扎着扭头嘱咐沈涵道,实则是想缓解一下沈涵心中紧张的情绪。

    沈涵显然明白了我的心意,朝我灿烂一笑,我当时就眼前一黑,脚底发软,差点把胖子也给绊了个跟头。

    胖子一惊,还以为我中枪了,再一看我那一脸陶醉痴迷的倒霉德行,当时就上火了,照着我屁股就是一脚:“你丫能不能有点儿出息,大敌当前,你还整这卿卿我我、尿尿唧唧的死出儿,哎呀,我这辈子,没服过谁,就被你干败了,我操。”

    “哥,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啊,我操,别老鸹落在猪身上,就看见别人的不是,我都不稀得说你,当初,是谁啊,那眼珠子唰唰的,都快把老火给唰糊了,反正不是我,操。”我也不甘示弱,一边扒着窗户框往外跳,一边回敬胖子。

    “哎呦”、“哐”,我光顾着挤兑胖子,在往窗外跳的时候没留神这窗户下面还摞着一堆碎砖呢,脚一被硌,当时就趴在了杂草丛生的地上。

    “该,这就叫现世报……快,撒愣跑,干上了。”胖子正幸灾乐祸地看着我龇牙笑,可一听屋里沈涵的枪已经打响了,知道那些被日军鬼魂附体的“警察”们已经压了上来,便拉着我玩命地朝那些“警察”们所在的方向跑。

    要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呢,这死胖子地形确实熟悉,领着我钻了几个胡同,就已经绕到了那些“警察”们的后面,我和胖子贴着一处土房的墙角,一露头,就看见三四个熊熊燃烧的“警察”火炬,而那些尚未被沈涵击中的“警察”们则继续机械地朝前走着,同时不停地扣动扳机,向沈涵所在的板房疯狂射击。

    我和胖子观察了一会儿,发现随着距离的不断缩短,那些残余“警察”们手中射速快的冲锋枪的火力优势就逐渐显露出来,将沈涵压制的很难从容瞄准射击,其中两枪明显打偏了。

    一看沈涵子弹已经所剩无几,我和胖子知道不能再等时机了,遂弓着腰摸到那些“警察”们的后面,开始动手。

    为了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我和胖子采取人肉盾牌的打法,一人贴近一个背对着我们的“警察”,然后我用右臂、胖子用冲锋枪枪托,只一下,就将那两个“警察”的脑袋贴着肩膀扫掉了,随即将身子紧紧贴在那两具无头“警察”的后背上,并露出我们自己的脑袋。

    此时,经过连番恶战,我和胖子早已是满脸血污,还别说,我们俩从那两具无头“警察”的肩膀后面露出各自的脑袋之后,乍一看,还真就挺像那两个“警察”的原装脑袋。

第271章 人间血池(上)

    一听到洪金烨的名字,我和胖子的眼皮都是一跳,这个头罩天骄建筑开发公司董事长、雅克什市政协委员、市十大杰出企业家光环的洪金烨,此前我们在雅克什也间接地交过手,并且对他唆使侄子洪卫东强行拆迁、将胖子家的平房区改成以北方药业为掩护的养尸地,以及黎叔儿在夜探其别墅时被一神秘人打伤魂魄的斑斑劣迹了如指掌。

    此前他已经屡次欲对我们不利,但都被我们一一化解,双方互有胜负,但与具有深不可测的邪教金丹教背景的洪金烨想比,我们无疑是处于严重劣势。

    可是,我和胖子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是,洪金烨为什么一定要死乞白赖地置我们于死地而后快?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隐情或内幕是我们所不了解的?

    “你说下去,你们是咋知道我们行踪的,又咋会在这里设伏狙击我们的?还有,韩老六是不是你们杀的,你们杀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连珠炮似的频频向那鬼魂发问。

    那鬼魂似乎被我问得有点发蒙,看着我张着嘴,不知道该从哪里答起。

    “凯子,凯子,那啥,我看你丫不象警校毕业的,倒像是祖传骂街的,你问这么多,把这小子都整蒙噔(东北方言:糊涂)了,得了,你一边呆着吧,我来问。”胖子见我有些急躁,赶紧拦住我,继而曼声细语地和那鬼魂拉呱起来。

    原来,这鬼魂叫鹿惠正,齐齐哈尔人,是大连某步兵师服役三年的退伍军人,是师里有名的特等射手,就因为家里没人又没钱,既没能留在部队转为职业军人,退伍后又没能在齐齐哈尔找到合适的工作。

    一气之下,鹿惠正跟着几个朋友到北京一家保安公司当起了保安。进去后才知道,这家公司的主要业务就是替一些政府部门非法抓扣**人员。

    鹿惠正明知道干得是非法勾当,但因为公司薪水丰厚,他也就昧着良心挣起了伤天害理的黑心钱。

    数月前,由洪金烨出面联系他们公司,要求帮着抓扣一批因与北方药业就土地征用补偿问题产生纠纷而到北京**的雅克什市居民。

    鹿惠正受公司指派,不仅成功地将那批混杂着妇女、老人的**居民“一网打尽”,还负责用面包车将这些人押运回雅克什市。

    而在雅克什市负责接收这些**居民的,正是洪金烨的侄子洪卫东,地点就在新建成的北方药业的新厂址——那个原来胖子家的平房区,现在已经变成了秘密的养尸地。

    在大楼上冷眼看着鹿惠正、洪卫东他们拳打脚踢地将那些妇孺老人赶下车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留意那些恐惧、愤懑的**居民,有市委撑腰,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草民,必要的时候,完全可以让这些讨人厌的刁民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以便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

    让他兴趣的,是那个走路、站立都带有职业军人痕迹的年轻人,从他那笔挺的身姿和打人时强劲的爆发力,洪金烨断定这个保安应该是名军人。

    于是,他给洪卫东打了个电话,让其探探鹿惠正的底细。

    洪卫东借着付劳务费的机会,几句话就套出了鹿惠正的底细。一听鹿惠正特等射手,洪金烨顿时眼睛一亮,由洪卫东出面拉鹿惠正加入北方药业,并开出了令鹿惠正都不敢相信的高薪。

    接下来的事儿就顺理成章了,鹿惠正踢开北京的东家,扑入了洪金烨的怀抱。

    进入北方药业,鹿惠正被任命为北方药业的射击队的队长,专门教那些面有戾气、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的年轻人学习射击。

    呆的时间长了,鹿惠正渐渐发现了问题,这北方药业偌大的厂子里根本看不见生产药品的车间和设备,有的只是一个又一个戒备森然、巨大密封的厂房,至于里面是干什么用的,他一无所知。

    而且,他还发现,不管是多么桀骜不驯、横行霸道的亡命之徒,对于洪金烨都是死心塌地的效忠,只要一碰到洪金烨,马上都毕恭毕敬地垂手敬礼,噤若寒蝉。

    终于,有一天,洪金烨把鹿惠正单独叫到办公室,要他履行入教仪式。他还很纳闷,心说入什么教啊,这北方药业怎么这么多奇怪的事儿啊。

    可是,当他跟着洪金烨进入以书橱为暗门的密室后,穿过弯弯曲曲直通地下的暗道,最后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地下室,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四周摆放着各种面目狰狞的雕塑,中间则有一张硕大的、摆放着猪头、香烛、各色水果等贡品的供桌。

    当鹿惠正进去以后,才发现大厅里已经聚集了很多年轻人,其中就有他射击队的队员们。随后,洪金烨让鹿惠正也站到那些人的队伍里,并跟着站在供桌前面的点传师——一个60多岁的老头念入教试验,并发下毒誓,一日入教,终身不退,违者甘受血池地狱的惩罚。

    看着这些封建的、落伍的、类似青红帮时代的古怪仪式,鹿惠正憋着乐,好歹跟着走了个过场,也没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天,他的一个队员因为父亲瘫痪在床,强烈地要求放自己回家伺候父亲,并保证不会向任何人说起北方药业内部的事情。

    不想第二天那个学员就平白无故地消失了,鹿惠正心存疑虑,又不敢私下乱打听,而那些先前进药厂的队员似乎知道点儿什么,却都三缄其口,一副生怕惹祸上身的样子。

    话说这天,洪卫东约他在药厂职工食堂喝酒,席间,洪卫东有意无意地提起失踪队员的事儿,鹿惠正借着酒劲儿,就半开玩笑地问洪卫东:“二老板,我那队员是不是让你们给做了啊,要不咋活不见人是不见尸的,呵呵”

    “那你说他违反了当初入教的誓言,该不该死呢?”洪卫东不置可否,只是用一双充血的、凶光毕露的眼睛直盯着鹿惠正,看得鹿惠正心里直打鼓,嘴里不由自主地答道:“应该,应该。”

    “哈哈,老弟果然是明白人,和咱们是一条心呐,那好,既然老弟如此上道儿。我也不拿你当外人,这样吧,相请不如偶遇,今天哥哥我就带你开开眼!”洪卫东冷森森地一笑,起身拽着鹿惠正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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