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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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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赶到了魏榔头的老鬼饭店。

    胖子说完了他与魏二愣子一路有惊无险的历程,对仍阴沉着脸的老魏头儿咧嘴一笑:“行了,你儿子差点弄死我,我这么祸害他一下,也算是扯平了,那婚约不过就是一句玩笑话,还给你拐回两匹马,你算算,只赚不亏嘛。”

    老魏头儿也知道是自己儿子理亏在先,所以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了几声,这一页也就算翻过去了,至于心里面是不是结了疙瘩,胖子不在乎,我也没太当回事儿。

    毕竟,以我和胖子现在的修为,对付象老魏头儿父子这样的土流氓,是老太太握鸡蛋,十拿九稳。

    话说开了,魏榔头是社会面上的人,便吆喝着手下的伙计摆酒上肉接茬儿喝,说是要给胖子和魏二愣子接风。

    一想到昨晚的苦战,我是真怕了,正想找借口把早上的这场盛宴免了,可巧,面色蜡黄的韩老六在一群兄弟的搀扶下,二次来到了老鬼饭店。

    一进门,韩老六推开搀他的兄弟,勉强自己站住,而后朝我就跪下了:“韩老六谢过您的救命之恩,这两袋金砂,是一点心意,请您笑纳。”

    说着,贾大壮毕恭毕敬地半哈着腰,将两个档案袋大小的布包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飞快地笑了一下,旋即退回到韩老六身后的那群兄弟中间。

    “呵呵,你活过来了,这也是你自己的造化,这金子我不要,只希望你们以后弃恶从善,多积点阴德就是了。”我上前扶起韩老六,并将那两个沉甸甸的袋子,放到他手里。

    韩老六一怔,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我,当他看到我毫不做作、神情坚定的表情后,犹豫了几分钟,开口说道:“我能单独和您说几句话吗?”

    魏榔头很会看事儿,立马说道:“那就去我的房间吧,肃静。”

    我点点头儿,招呼胖子和沈涵一起过去。

    进了魏榔头的房间吗,我关上门,对着坐在魏榔头床上只喘粗气的韩老六笑道:“有啥事儿,说吧。”

    韩老六有些不放心地看看胖子和沈涵,欲言又止。

    “啊,他们都是我的生死之交,你有话但说无妨。”我看出韩老六的顾虑。遂出言解释道。

    韩老六低头寻思了一下,好像下定决定,从仿警察制式作训服里掏出一块皱皱巴巴的皮子,递给我:“恩人,这就是那幅害死了我爹、也害死了老钟夫妻的藏宝图,经过了这些事儿,我怕了,是真怕了,我想领着这些叔伯兄弟们回老家,踏踏实实地挣钱过安稳日子。这图,我本打算烧了,省得它再害人,可是,一琢磨,对您兴许有用,就给您送来了。”

    胖子和沈涵都是好奇之人,用东北话说就是“欠儿噔”,一听这块东西就是藏宝图,立即围过来仔细观看。

    这是块绘制在羊皮上的地图,上面用金粉画满了代表山川河流关隘的各种线条符号。从羊皮已经发黑发脆的表象判断,这幅羊皮藏宝图很有些年头了,说是有个千八百年都不为过。

    羊皮的背面,不知是用什么工具,压满了祥云的图案。

    我和胖子拿着那张古旧的羊皮地图来回把玩了一阵子,突然异口同声地说道:“这是张残图,原图应该不止就这些内容。”

    沈涵和韩老六都被我们出人意料的吆喝声吓了一跳,韩老六结结巴巴地说道:“恩人,我对灯起誓,就这一块,我要撒谎,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啊,你别紧张,我们知道你要是有意隐藏起另外的地图,那又何必交出这幅地图来引起我们的怀疑呢,这不合逻辑嘛。”我出言安慰韩老六道。

    “可是,你们是咋知道这幅图不是整个的呢?”韩老六不死心地问道。

    “啊,这很简单,你看,这里的图案应该代表的是一处关隘,可是,羊皮上只剩下不到1/3的一小块标志,其余部分不见了,就说明应该在其他的羊皮地图上;其次,你看背面,这些祥云的图案排列的非常整齐,可是,唯独在地图的边缘,祥云图案完全乱了,大小不一,这说明啥,就是有人用刀从地图正面将整张图切开了,而且切得还很着急,切痕歪歪扭扭,所以背面的祥云图案才会显得杂乱,失去了原有的整齐划一的美感。”胖子就像给学生上课似的,举着那张羊皮地图,滔滔不绝。

    韩老六这才醒悟过来,不由得苦笑道:“嗨,不管咋地吧,这图交到你们手里我就放心了,那啥,那我这就走了,日后如果你们有机会到石砬子村,我一定好酒好肉地招待,咱们不醉不归。”

    “好,咱们一言为定。”看着lang子回头、洗心革面的韩老六,我忽然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成绩感——杀人易,攻心难,我们救了韩老六一命,使这个世上少了一个坏人,也算是普济世人、善莫大焉啊。

    送韩老六走时,韩老六冲着魏榔头等人一抱拳:“兄弟先走一步,咱们有缘再会吧。”

    “老六兄弟啥时候走,老哥我去送送行。在一块呆了好几年了,你们一走,还真把我闪一下子。”魏榔头有些动情地说道。

    “这就回去归拢一下东西,最晚明天早上就动身。那啥,就不劳魏老板费心了,山不转水转,咱们总有再见面的机会。”韩老六又朝在场的众人转圈作了个揖,转身走了。

    “凯子,我还有话要和你说呢。”胖子附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我正要领胖子、沈涵再回魏榔头的房间,却被魏榔头那帮手下生拉硬拽地整到饭桌子上,白酒啤酒堆了一桌子,狍子肉、野鸡肉变戏法地端上来,魏榔头一脸兴奋地吆喝沈涵、胖子、老魏头儿父子和自己的手下上桌,开整(喝)。

    胖子拗不过那些汉子的盛情,只好和我约定晚上再细唠,随即就开始了又一轮的流水宴席。

    推杯换盏中,胖子以寡敌众,挨个和魏榔头等人叫板拼酒,喝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沈涵不喝,在略微吃了点儿主食后,就出去散步了。

    临近中午时分,一桌子的汉子都喝得是手脚酥软,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唯有同样醉意深重的胖子和老魏头儿两人还硬挺着,正为狍子走道时会不会“顺拐”而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

    这时,出去已经好一会儿的沈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不好了,有好几栋房子着火了,大家都在救火呢,你们快出去看看吧!”

第256章 地狱之火

    一听说着火了,我们顿时酒醒大半,纷纷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抢着往外跑,撞得桌子上的酒杯盘碗滚落一地,乒乓作响——他们这可不是忙着逃命,而是着急去救火。

    因为,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些老房子都是土木结构,年深日久,里面的檩条、大梁都已经干透了,沾点火星就会猛烈燃烧。而且,这奇乾村处于半荒废状态,原来驻守的林业局设立的企业编制的消防队早已撤走,遇有火灾,只能靠现有的这些淘金老客们盆舀桶浇的灭火。

    所以,一旦谁家发生了火灾,甭管平日里团伙之间是否有矛盾,淘金老客们都会齐心协力地去帮着救火:每个人心里都明白,一旦火势蔓延,就会引发山火,到时候,谁也逃不了,都得跟着殉葬。

    都说水火无情,可是,在奇乾村这个特殊的部落里,火灾却是唯一能够使这些利字当头、价值观扭曲的现代土匪们放弃芥蒂、抱团取暖的由头儿,真是颇具讽刺意味。

    当我、胖子、魏榔头、老魏头儿,还有那些拎着水桶、举着铁锹准备救火的汉子们相互拥挤着跑出老鬼饭店之后,赫然发现,起火的房子是韩老六他爹韩老把苦心经营多年的韩记“绺子”,那个在奇乾村地势最高、周围木杖子夹的跟守城的鹿柴(古代用于阻止战马和敌军通过的障碍物)似的老房子。

    等我们赶到韩老六和他的弟兄们居住的房子那里的时候,火势已经处于猛烈燃烧状态,人在10米开外,依然感到热lang灼人,眉毛胡子都开始烤的卷曲发黄了。

    “完了,韩老六他们彻底是没戏了……”看着如毒蛇一样恣意肆虐乱窜的火舌,周围那些神色各异的汉子们无不摇头叹息,爱莫能助。

    “操,韩老六他们是彻底掉链子了,可他妈你们也不想活了,都jb瞅啥呢,还不赶紧把这周围的树都放到,草啥的能砍的全砍喽,还想火烧连营啊。”魏榔头此时充分显出一个**湖具备的处变不惊的心理素质,指挥若定地安排在场的人将房子周围的松树、杂草清理干净,防止火势殃及周围树木,引发山火。

    随后,魏榔头又指派一名手下骑马火速去就近的武警和派出所驻地报警,毕竟烧死了人,该走的官样程序还是要走的。

    大火着了约40分钟后,三名武警和四名警察们气喘吁吁地骑着马赶到了。到了现场下了马,在查看了一番现场、见火势并没有烧毁林地之后,无治安管辖权的武警带队班长照了几张现场照片、又和派出所民警寒暄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

    剩下的火因调查、现场勘验等工作,就由派出所民警独立完成了。

    派出所一共来了四名民警,通过他们和魏榔头的对话,我了解到,那个四十来岁的民警叫韩竞风,是派出所教导员,剩下的三个二十多岁的民警,一个是新招录的民警,两个是协警。

    在韩竞风的指挥下,三名民警(协警)在现场周围拉起警戒带,随后进入已完全被烧毁、只剩了几处残垣断壁的现场内部,清点尸体,勘察火因。

    不一会儿,三名民警灰头土脸的从废墟里走出来,喊人进去帮着清理土石瓦砾,寻找尸体。

    这些围观的淘金老客一听要搬弄死人,个顶个都嫌晦气,倒是我和胖子,感叹韩老六作恶多年,不想刚刚幡然悔悟,却横遭惨祸,死于非命,心下不禁有些凄然。

    同时,我们俩还感念他此前将那卷羊皮残卷慷慨相赠的情分,遂主动要求进入现场帮着清理垃圾,寻找尸体。

    不想魏榔头却坚决不允,说是我们是原来的贵客,哪能干这种粗活,并火冒三丈地回头对着那些袖手旁观的汉子们一顿暴骂,总算将四五个汉子硬逼了进去。

    我正对这些汉子的冷漠、麻木摇头叹息,一扭头,发现原本站在我身边的胖子不见了,只有沈涵在一旁用手绢捂着鼻子,直皱眉头。

    “嗯,胖子呢?对了,我看你还是回去吧,一会儿抬出来的尸体指不定是啥模样呢,你看了别再有啥反应。”我好心提醒沈涵。

    “嗯,你那个兄弟学雷锋,溜进去帮着清理尸体去了。至于我嘛,我没事儿,我在医院上班这些年了,什么样的尸体没接触过,我就是有点儿花粉过敏,你别小题大做的好吗。”沈涵对我的体贴似乎很受用,虽然嘴上话说得挺冷,可眼睛里还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不再多话,注意力继续转向现场,看清理尸体的进展情况。

    现场里面被胖子他们翻腾得是冒烟咕咚的,灰尘弥漫,只能隐隐约约看清几个人影在里面进进出出的。

    这当儿,一直陪韩竞风抽烟聊天的魏榔头无意中一回头,发现我身边的胖子不见了,神色一变,随即怔怔地望向废墟中,嘴里自言自语道:“哎,你们是客人,怎么好麻烦你们呢,真是的。”

    书说简短,半个小时之后,现场清理完毕,韩老六连同他那些兄弟,一共十二具已经严重碳化的尸体逐一被清理了出来,火场内无一生还者。

    魏榔头陪着韩竞风围着那堆黑乎乎的尸体转了一圈,韩竞风扭头看了一眼魏榔头,拉着长音问道:“你看,他们是咋死的呀?”。

    魏榔头眼皮一跳,嘿然笑道:“韩教,你是警察,你咋还问我啊,你不会怀疑是我放的火吧,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吗,呵呵”

    “你是这嘎达的治保会主任,我这不是向你了解情况呢吗?”韩竞风打着官腔,似笑非笑地看着魏榔头。

    听着韩竞风和魏榔头的对话,我心下不禁有些不快之感。按照办案程序,韩竞风他们接警后,应该第一时间保护好现场,并着手开展相关的走访调查工作。同时,应通知刑侦部门的法医和技术员赶赴现场进行尸检,以确定死因。

    可是,这韩竞风身为教导员,竟然问魏榔头是否知道死者的死因,其用意分明就是想利用奇乾村这些淘金老客都是社会边缘人,是死是活并不会引起主流社会的关注,遂想借着魏榔头的嘴说出他们都是意外死亡的话儿,这样他正好就坡下驴,草草了结此案,还不会落下不作为的口实。

    魏榔头何许人也,立马明白了韩竞风的真实用意,便哈哈笑道:“嗨,韩老六他们这帮光棍子肯定是做饭的时候不小心燎着了柈子,才引起火灾的。也是该着他们就这么大的寿命,大伙一会儿发发善心,把他们埋了,入土为安,行不行。”

    事不关己,那些围观的汉子们巴不得警察赶紧走,好继续采金、赌钱、嫖娘们,遂起哄似的嚷道“对,我们都看见了,韩老六他们就是自己烧死的,完事儿埋个jb的得了……”

    韩竞风满意地点点头,拍拍魏榔头的肩膀:“今后上点心儿,多提醒大伙,注意点防火安全,别再整出点儿啥事来。我丑话可说在前面,烧死几个人不要紧,你要是把林子跟我点着了,我被撸了乌纱帽,哼哼,后果你自己掂量吧。”

    “放心吧,韩教,我魏榔头啥时候差过事儿。不是,你和兄弟们大老远来了,累够呛,走,去我那小店喝点儿,歇歇脚儿。”魏榔头硬拉着韩竞风往饭店走。

    “不去了;最近局里正开展纪律作风整顿,你可别让我犯错误,走了。对了,处理得干净点儿,别给我造影响啊。”临上马,韩竞风又不放心地嘱咐了魏榔头一句。

    “你就放心吧,啊,过两天,我打发人去给弟妹送副镯子,自己打的,成色绝对嘎嘎的。”魏榔头见韩竞风执意要走,便追着小声说了句。

    “你呀你呀,我家那个败家娘们,都让你们给惯完了,操,回去我就休了她。”韩竞风哈哈一笑,面有得色地打马走了。

    看着韩竞风如此有辱警察形象,我实在忍不住了,正想上前质问他为什么不向上级报告,并按规定进行尸检,造得跟个土驴似的胖子不知什么时候又站到了我背后,伸手一拽我,低声说道:“凯子,别冲动,这里面有猫腻。”

    “咋回事?”我一听胖子话里有话,便止住脚步,回身急问道。

    “我刚才在火场里无意中看了一下那些尸体,发现他们不是被烧死的,而是先被人杀死,然后再纵火焚尸的。”胖子沉声说道。

    “啥?你肯定?”我一下子瞪大眼睛,如果胖子所说属实,那整件事儿的性质可就变了,完全是一起特大的故意杀人案件啊。

    “凯子,一会儿回到老鬼饭店,咱俩,哦,还有沈涵,咱仨必须好好谈谈了。我发现,这北部原始林区,邪门的事儿是层出不穷啊。”胖子眼睛瞄向那堆余烟袅袅的废墟,若有所思。

    趁着魏榔头、老魏头儿他们张罗人去埋葬韩老六等人的尸体,我和胖子、沈涵回到了老鬼饭店为沈涵单设的、相对比较肃静的客房里。

第258章 冷奇峰得道

    “那你为啥不明说啊,叔儿,你可坑死我了啊,哎呦喂。”我看着吞吞吐吐的黎叔儿,真是要疯了我都。

    “操,我这卦不是一直他妈就没准过吗,谁知道,谁知道这回还真就蒙对了呀,他奶奶个孙子的。”黎叔儿也很懊恼,一双小眼睛都不敢瞅大伙儿了,羞愧,是真羞愧啊。

    “我操……”我和胖子无语凝噎地看着黎叔儿,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黎叔儿,您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不靠谱不着调之集大成者啊,牛逼,是真牛逼!

    下次再少烧纸人,我一定给你烧一车皮俄罗斯的大娘们,祸害死你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老骗子,我擦。

    黎叔儿一说完,虽说大家伙心情都挺沉重的,毕竟老火的三魂和沈涵的力魄还没有下落,陆宇峰也依然在逃,不过,还是被灰末土眼的黎叔儿给雷得开怀大笑起来,真的呃,没法不笑,太雷了,受不了了。

    笑了一会儿,还是田启功有正事儿,看看玄真子道长,恭谨地请示道:“您老人家拿个主意吧,咱们是不是处理一下这里,然后就出去啊?”

    玄真子道长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地宫,沉吟道:“嗯,那金棺之下是一处鬼门关,刚才又吸收了那些蒙古骑兵的魂魄,这里的戾气是越来越重,没有了苏鲁碇做镇物,单凭一面古镜,恐怕那些鬼魅会从这里出来作祟,总得想个法子才是。”

    田启功和尹川山相互看了一下,显然对玄真子道长的这个要求始料未及,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办法来。

    这时,一个佩中尉军衔的英姿勃发的武警战士跑了进来,向尹川山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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