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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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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魏榔头儿的力邀下,我和沈涵坐上了上首打横的主位,本来我还想谦逊一下,可一看这些人对我简直已奉若神明,若再假模假式地装虚怀若谷,反倒会降低了在他们心中的威信。

    要知道,这些亦正亦邪的现代“绿林好汉”信奉的是强者为王的森林法则,一向吃硬不吃软,既然他们乐于向我示好,我索性就坡下驴,当一回装逼犯又何妨。

第253章 高手过招(上)

    我这一冒黑气不要紧,马上引起黎叔儿的注意,看着我龇牙一笑:“呦嗬,又长能耐啦?里可没这放催泪瓦斯的门道啊,小兔崽子,说说,这是啥路数,诶,不会是这小丫头传给你的吧?”

    黎叔儿冲着沈涵呵呵一笑,笑得沈涵满脸飞红,显得无比扭捏。

    我正要将沈涵介绍给黎叔儿,就见对黎叔儿的没心没肺已经忍无可忍的田启功一脸无奈地看着他说道:“老黎,你能不能正经点儿,先办正事行不行?”

    黎叔儿转过头,朝田启功一咧嘴:“你呀,啥都好,就是太一本正儿了,总是不句言笑,这样不好,影响同志们之间的感情……”

    黎叔儿正在那兴致勃勃、“嘚啵嘚啵”地给田启功上课,死胖子不开眼,又小声接了句:“叔儿,那不叫不句言笑,是不苟言笑,那个字念狗。”

    黎叔儿老脸一红,扭头朝胖子骂道:“滚他妈犊子,狗你大爷狗,你他妈能不能闭上嘴装会儿狗不理,啊?”

    随后,黎叔儿又朝田启功龇牙一笑:“这俩小犊子让我惯坏了,大人说话也敢插嘴,那啥,秀才识字读半边,反正就那意思吧,哈哈……,”

    田启功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还下意识地回身看了我和胖子一眼,我约莫啊,他的潜台词应该是:真是有有其师必有其徒啊,与你们这样一群没心没肺不着调的家伙为伍,叫我英雄一世的田启功情何以堪!

    这当儿,反倒是陆宇峰沉不住气了,阴沉沉地说话了:“我说,你们啥意思啊,是打心里藐视陆某人、觉得我不过尔尔,不值得各位出手啊,还是拖延时间等待援兵啊?”

    “操,你他妈一个要死的人了,我们寻思让你多活一会儿,咋地,你还着急了,赶着投胎啊?就你干这么多损事儿,下了地狱,肯定得让你下拔舌地狱,还指着脱胎,你他妈可真敢想!”黎叔儿不待田启功说话,就抢先骂上了闲街,令田启功简直都要抓狂了。

    “得得得,你能让我说句话吗,黎仕其同志,现在我以总队长的身份请求你安静一会儿,行不?”田启功真被黎叔儿给整得没脾气了,就差跪下磕一个求他老人家闭上那张开过光的嘴了。

    “好好,你说,你说,我在旁边给你溜缝……”黎叔儿一点儿不生气,还向田启功做了个你先请的手势。

    溜缝是东北话,就是帮腔的意思。一听黎叔儿说这个,田启功瞪了一眼黎叔儿,意思是你不添乱就算帮忙了,还敢让你这“话痨”溜缝,我脑袋让电梯给夹了是吧?

    怕黎叔儿再抢话,田启功赶紧朝陆宇峰说道:“咱们斗了这么长时间了,终于见面了。应该说,咱们俩神交已久,这么说不过分吧?”

    陆宇峰一笑:“当然,今日能当面聆听洪总队的教诲,是陆某的造化,您请继续。”

    “其实,我们17组和你们闪教,摁,我是称呼你们为一贯道合适,还是闪教合适呢?”田启功停顿了一下,看向陆宇峰。

    “一贯道是我们的正式叫法,内部则有闪教、金丹教等堂口,不过,在雅克什及周边,陆某执掌的闪教是最大的堂口,负责节制洪金烨、墨邪子他们,呵呵”陆宇峰说完,面有得色。

    “嗯,受教了,”田启功回以一笑,“那我接着说啊,我们17组和你们闪教这些年相互斗法,互有胜负,平心而论,以你的审慎冷静和果断坚韧,的确是值得我尊敬的一个对手。”

    “彼此彼此,如果不是道不同,我们完全可以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可以过命的那种。”陆宇峰被田启功的话触动了,眼神中少有地出现了激动的神情。

    “也许吧,”田启功不置可否,“可惜,咱们各自的背景、立场迥异,使咱们注定要进行你死我活的厮杀,可能你并不认为我们代表正义你们代表邪恶,但我坚信,邪不压正,所以,只要一息尚存,我就会继续对你们进行不遗余力的打击,直到彻底铲除你们。”

    “我也是,我们都有各自的组织,都是身不由己,但这也并不妨碍我个人对你的尊重与欣赏,不过,因为我们在正义与邪恶的定义上存在不可调和的巨大差异,所以,注定我们要斗个你死我活,我们只有公仇,没有私怨。”陆宇峰不愧是一贯道在雅克什地区最大的堂口掌教,与田启功的对话不卑不亢,确有一代宗师的气场。

    “你他妈和我可有私怨,操,一会儿再算,好好,你说你说,呵呵”黎叔儿实在忍不住了,插了一句嘴,见田启功不是好眼色地瞅他,赶紧闭嘴。

    “今**我面对面的交锋,恐怕得有一个人要永世留在这里,抑或我们两败俱伤,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可以吗?”田启功说道。

    “我敬你是个人物,如果不损害组织的利益,我可以回答你,也算向你致敬了,呵呵”陆宇峰话说得模棱两可。

    “你是不是利用自己的职业做掩护,在整个呼伦贝尔公安系统内都安插了卧底?”田启功目光灼灼地盯着陆宇峰。

    “不只呼伦贝尔,你是不是怀疑在17组内部也有我们的内鬼?”陆宇峰语气平淡,却直击要害。

    “没错,我一直有这种怀疑,但你会直言相告吗?”田启功也笑了,虽说就跟哭似的。

    “嗯,你们内部确实有内鬼,这个其实我不说你们也猜到了,但是谁我无可奉告。当然,在我们闪教,乃至一贯道总坛里面,不也有你们的内鬼吗,大家彼此彼此吧,呵呵”陆宇峰虽然没有说出内鬼的名字,但也算给了田启功面子,默认了。

    “好吧,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田启功提完这个在我们看来很幼稚的问题,还很认真地看着陆宇峰。

    陆宇峰也一脸严肃地低头不语,似乎田启功这个问题石破天惊,直接关系到朝鲜六方会谈能否取得实质性进展似的。

    “他们……干啥呢?”见田启功和陆宇峰俩人刚才还唠得热热乎乎、这会儿突然冷场并各自扮酷耍帅,我有点儿迷糊,就问黎叔儿。

    “嘘,这是失传已久的千里听音神功。操,你他妈的吓傻了,他们这是听外面的战斗情况呢。”黎叔儿见我真当真了,伸手给了我一个爆栗(东北话叫弹脑瓜嘣)。

    我和胖子凝神一听,果然头顶上隐约传来密集的枪声,还有爆炸声。

    “一会儿真打起来,你小心护着这丫头,记住了没?”黎叔儿一指沈涵,很严肃地说道。

    “那还用您老吩咐嘛,必须地,我死她都不能死。”我嘿嘿一笑,答道。

    “我他娘的没和你开玩笑,上点儿心,啊。”黎叔儿看了笑得很灿烂的沈涵一眼,欲言又止。

    听了一会儿,田启功和陆宇峰俩同时抬起头,相视大笑。

    “好戏开场了,我的援军到了,而且还是真正的军人。”田启功先说道。

    “呵呵,你太乐观了,凡是进入这里的道路,我都已经派人预先进行埋伏,并布设了地雷,这里又走不了装甲车,要派直升飞机,我还有肩扛式地对空导弹恭候,你的援军,很快就会灰飞烟灭的。更何况,眼下我苏鲁碇在手,还有这些虎狼之师,即便你的残兵败将侥幸攻进来,恐怕也为时晚矣。”陆宇峰一横手中的苏鲁碇,看看周围蠢蠢欲动的蒙古骑兵,一副似乎胜券在握的样子。

    这时,就听见地宫上面传来爆豆般得枪声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还有蒙古骑兵叽里哇啦的喊叫声,几分钟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就听见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朝地宫入口涌来。

    这时,田启功面色也是一紧,那些惨叫声,就说明上面已经发生了惨烈的短兵相接的搏杀,毕竟上面那些被苏鲁碇的强大能量滋养的不死蒙古骑兵无论是对训练有素的战士,还是精通法术的17组专业人士,都是一种不容忽视的实实在在的威胁。

    此时,陆宇峰似乎也感到了危险的降临,不在矜持,而是将手中的苏鲁碇一挥,那些蓄势待发的蒙古骑兵就像潮水一样向我们涌来。

    田启功、黎叔儿,还有我和胖子各自拉开架势,准备给予那些蒙古骑兵以迎头痛击。

    要说这姜还是老的辣啊,田启功身手了得,只见他脚踩罡步,双手结成金刚指,以一个闪通臂的潇洒姿势开了护体符,身上即刻罩上一层金光,而后,田启功一双拳头硬桥硬马,使得跟风火轮似的,那些蒙古骑兵纷纷倒在据他约一米开外的地方,真真是拳打卧牛之地,可让我和胖子开了眼界。

    不过,比起黎叔儿,田启功还是个实在人。要说起手下的功夫,黎叔儿跟人家田启功那可真是曾志伟和姚明比个儿,那差距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了。可是,人家黎叔儿就是能很好地、创造性地利用自身具有的资源优势,化腐朽为神奇,化泔水为地沟油。

第251章 酒肉穿肠

    所以,在适度地客气了一下之后,我就拉着沈涵坐上了首座,并欣欣然地看着那些个汉子一脸殷勤地为我和沈涵摆碗碟倒酒。

    不过,在看到他们将一大杯足有三两的淡黄色液体摆放在我面前以后,加之发现一旁坐着陪我和沈涵寒暄的魏榔头和老魏头儿一脸促狭地看着我笑,我一下子提高了警惕:“诶,这玩意儿是不是魏老板自己泡得十全大补酒?”

    “对呀对呀,您是贵且(qie;三声,东北将家里来的亲友成为且),魏老板特意吩咐给您上的,我们哪有这口福啊。”给我端酒的汉子一脸谄媚地看着我,好像我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操,”我脸一抽抽儿,嘴里马上涌出一股酸水,“赶紧端走,还他妈让人吃不吃饭了,那啥,你去给我整点儿啤酒吧,涮涮肠子。”

    “啊?啊,好好好,我马上去。”那汉子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看桌上的酒杯,又看看魏榔头的脸色,见自己老板也颔首同意了,便忙不迭地去找啤酒了。

    趁着魏榔头、老魏头儿他们俩回头催促那些汉子快点上桌的间隙,沈涵一拉我的衣袖,指着桌子上那些喷香的野味儿耳语道:“你是不是疯了,这些可都是国家保护动物,吃一口就够判你刑的,你要是敢挨个尝一口,我就让你把牢底坐穿。”

    看着一本正经、一脸义愤填膺的沈涵,我实在绷不住了,“噗嗤”一声乐喷了:“我的沈大小姐,鱼香肉丝、入乡随俗,这道理你都不懂?这里是山高皇帝远的深山老林,不吃这些,难道你想饿死啊?再说了,咱们现在还有求于他们,千万别因为这些细枝末节伤了和气。不是,我咋越看你越可疑,不会是森林公安派来的卧底吧,呵呵”

    沈涵粉脸一红,愠怒地瞪了我一眼:“少贫啊,我是干什么的你会不知道?倒是你,杨小凯,今天发生了这么多光怪陆离的事儿,你别说这只是拍电影的特效啊。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我你的真实职业啊?”

    我被沈涵突如其来的盘问给噎了一下,是啊,这丫头跟着我和胖子来到这危险重重、前途未卜的北部原始林区,又险些被鬼害死,按说我真应该将我的一切都向她和盘托出,可是,即便我想说,我和胖子之前经历过的那些事儿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

    更何况,虽然我已经和尹川山在电话里吵翻了,可我心里明镜似的,17组不是菜市场,不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眼下我依然还要受17组的纪律约束,那些近乎绝密的信息,恐怕我至死都不能外泄一分一毫。

    想到这些,我只好歉然地看着沈涵:“妹子,我还是那句话,你相信我是个好人,就别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了。等时机合适,咱俩换个地方,我会把我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讲给你听,我向牧师保证,行不?”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完这句话以后,沈涵忽然粉面含羞,低头不语,弄得我赶紧回放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可反复琢磨了几遍,也没觉出有什么暧昧的地方啊。

    好在这工夫那些汉子们也吵吵嚷嚷地上桌了,一下子就将我们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眼前这些平时难得一遇的山珍美味上了。

    见人都齐了,魏榔头清清嗓子:“我说两句,首先啊,欢迎杨…师傅,还有沈小姐光临鄙店,蓬荜生辉啊,哈哈,这第一杯酒,祝杨师傅、沈小姐在这里心情愉快,心想事成,想干啥干啥,这杯酒都干了!”

    魏榔头冲我猥琐地挤咕挤咕眼睛,一仰脖,一大杯足有三两的白酒就倒进嘴里,咽了。

    老魏头儿和那些汉子们都听出了魏榔头祝酒辞里潜藏的荤嗑,纷纷粗鲁地大笑起来,并争相啁干了杯里的白酒。

    沈涵装作听不明白,象征性地抿了一小口杯里魏榔头自酿的笃柿饮料后,就如无其事地伸出筷子去夹菜,但没使筷子的左手却在桌子底下使劲掐了我大腿一下。

    嗬,我一吸凉气,见魏榔头、老魏头儿等人一脸狐疑地看向我,赶紧也一仰脖,将一杯啤酒倒进嘴里,借以掩饰我的窘态。

    我刚撂下酒杯,魏榔头又站了起来:“好事成双,我再张罗一杯,这杯酒单敬杨师傅、沈小姐,咱们初次喝酒,就算喝个加深感情的酒吧,我先干了。”

    老魏头儿也端杯站起来:“我陪一口。”

    说是陪一口,可老魏头儿端杯也干了。

    嘿,我看看沈涵,沈涵看看我,我龇牙一阵苦笑:“妹子,为了党国的事业,干吧。”

    俗话说酒是穿肠毒药,喝多了也吐,可是,很多时候,这酒也是沟通的润滑剂,几杯酒下肚,魏榔头、老魏头儿,还有他们那一帮兄弟就露出了江湖中人的粗豪本色,猜拳行令、斗酒使性,还有掰着下巴硬往里灌的,总之,这一顿大酒喝了近四个小时,才性尽而终。

    “喂,老哥,我们睡哪儿啊?”我也喝得上挺了,搂着同样红头涨脸的魏榔头开始称兄道弟。

    “啊?我这里面房间有的是,你和弟妹随便选,就撒开欢地整吧,没毛病,必须地。”魏榔头眼睛都喝直了,醉眼惺忪地看着我傻笑。

    “妹子,听见了吗,呵呵”我也有点儿酒后兴奋,遂扭头看着沈涵嘿嘿坏笑。

    “德行,你要是敢借酒装疯,我就让你痛苦一辈子。”沈涵不屑一顾地瞪了我一眼,起身去选房间了。

    看着沈涵袅袅婷婷的背影,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敬了个礼:“请首长放心,今晚由我为首长站岗放哨,你就踏踏实实地睡吧,嘿嘿”

    沈涵似笑非笑地一回头,看着脚都没跟儿了、直想往桌子底下钻的我,嫣然一笑:“你站岗,那我还真就甭想睡了。放心吧,我会从里面将门插上的。”

    “不是,你啥意思?还从里面将门插上,你把我当啥人了,真是的,太伤自尊了。”我一边打着酒嗝,一边不满地嘟囔着。

    “咋地,闹别扭了,不让上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喝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的老魏头儿也凑活过来了,一伸胳膊夹住我脖子,嘴都快咬到我耳朵了“老弟,这娘们可不能惯,得收拾,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我看这丫头片子动不动就跟你使性子掉脸子,这还行了,赶紧归拢,趁早啊。”

    “嗯,经验之谈,经验之谈,不是,你告诉你儿子也是这套嗑吗?”反正沈涵也不打算搭理我,已经去睡觉了,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塞给老魏头儿根烟,准备和他磨叽一会儿。

    “我儿子?**妈的,完犊子玩意儿,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别提他,一提他我就上火。”老魏头儿看来真挺为他儿子的婚姻大事挺着急的,一提这茬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拉着我就打开了话匣子。

    “啊,没事儿,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瞎操心了,诶,说不定明天一大早,你睡醒一觉了,就当上老公公了呢,呵呵”我这句话纯是扯淡,不过就是拿老魏头儿寻开心。

    可是,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这嘴还真就开光了,说什么什么灵验。

    话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地被几个汉子架到一间客房,倒在床上就是黑甜一觉。

    日上三竿的时候,我被房间外面一阵闹闹哄哄的声音吵醒了。因为昨晚喝得太多,我醒来之后,眼皮发沉,嘴里恶苦,浑身跟散了架似的。我定了定神,外面的嘈杂声越发混乱,隐约还听到了沈涵高亢的声音,好像在训斥什么人。

    沈涵?我“扑棱”一下就翻身坐了起来,他大爷的,难道是哪个醉鬼酒壮怂人胆,欲借机对沈涵图谋不轨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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