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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如此多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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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哪里来的胆子与恶毒宫人叫嚣。倒是她眼里因我而有了几分惧意,便真不敢再动手。

    但她仍是有些不服气地对我道:“罢了,看在拂远大将军的颜面上,我就放他一马。倒是你,小小年纪嘴巴如此毒辣,啧啧,日后怎么寻得到人家!”

    青青冲我感激一笑:“没关系,我愿意娶你!”

    那宫人皱眉嫌弃:“还真跟他老子一个德行!即便是最不受宠的那个,骨血都透了一股子骚味!”

    青青对于宫人的恶言恶语充耳不闻,眸子一直紧紧盯住我。一阵夏风吹过,忽的迷了我的双眼。

    当时我想我自此便能拥有一段真切的友情,于是笑得灿烂:“青青,我叫方轻柳。”

    宫人剜了我一眼,领着青青离开。青青三步一回头地探寻我的目光。我对他做了口型:你可以写信给我啊。

    我也不知道他看懂我的口型了没有,我抬头一望天色,便绕到将军府的大门前将门叩响,管家叔叔给我开了门,一见到是我,激动得热泪盈眶。我就不明白他为何要哭,伸袖替他擦了擦眼泪,才听管家叔叔缓缓道来:

    “刚刚四喜说小姐眨眼间就从墙头不见踪影,我担心的呀!管家叔叔正要出去寻你,还好你回来了!”

    我笑嘻嘻地告诉管家叔叔没事没事,可他依然落泪个不停。

    他又有些迟疑地对我说,“小姐,你过几日可能要被送到青陀山上修习了……管家叔叔肯定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再见到你,思及此便有些难过……”

    我不愿上山,得知消息之后的几日里都在府中撒泼。阿爹拿我毫无办法,也只能终日送些新奇玩意儿来我的房间。

    某个午后,我百无聊赖地拨开那些精致新颖的物件,却在其中翻到一笺花信。

    那信笺以花汁染色,纸料是洛阳纸。我小心翼翼地拆开,展平信纸,里面是几行稚嫩却有力的小字:

    轻柳如晤,自前日巷道一别,回宫细思,只道是有千言万语与你诉说。那日小巷,可否改日相叙,聊表幽情?

    那时我才七岁,好些字都不认识。我拿着信笺求助亲近的丫鬟,经她斧正,才堪堪认得那些字。

    我提起笔,落下几个为数不多我认得的字:善,三日后见。

    我托付丫鬟将信笺送进宫里,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上山之期来得那般快,自打我送信后的第二日,我便被阿爹塞上青陀山。我也不知约定好的日子青青有没有来等我,可青青等不到我,他一定很失望。

    后来的十年,我只回过一次家。因着师父和各位师兄待我极好,我倒也没怎么想家。如今思来,我真真是颇没心没肺。那次回家时管家叔叔因为回乡照顾娘亲而辞了工,后来将军府就再无管家一职。我也没有再见过青青了,一是没法进宫,二是他一定长大变了样,也许我见着人也认不出是谁来,怕尴尬,便也不去找他。

    等我想清了这些童年琐事,眼皮子已是连连打颤。我困意浓浓地哼了一声,谢长风圈着我的手臂紧了紧,他忽然开口道:“懒猫,天色已晚,去洗个澡好歇息吧。”

    我诺诺地应着,伸手揉了揉眼:“那你呢?”

    谢长风凑过来轻吻我的眉心,柔声道:“明天你醒来之时我一定在你身边,去吧,先睡。”

    我不禁脸颊一热,连忙从他身上站起,背过身一边离开一边道:“那你保重身体,我走了。”

    谢长风轻笑着“嗯”了一声,我拉开门走出书房,两位侍卫不分昼夜地值守。互相潦草道别后,一阵凉风吹来,顿感身冷,我不由得瑟缩几下脖子。

    按照原来的路,我沿大道返回轻风栈。小桃子和子舒仍在院儿里卿卿我我打打闹闹,我心地善良,不忍心打搅二人甜蜜时刻,便藏身在不远处的古树后,搓手抬头望天上稀星几点。

    小桃子和子舒二人都是不折不扣的大嗓门,我本是不想听他们说话,但那些字眼铮铮有力地一个不漏落进我耳里。他俩打闹半刻便开始吟诗作对。

    闲情逸致,虽无薄酒半盏,对月吟诗,也是好不自在。

    小桃子:“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走天涯……”

    伍子舒:“你是针儿我是线,依依偎偎情相牵……”

    小桃子:“你是叶儿我是花,叶好花美顶呱呱……”

    伍子舒:“你是日头我是月,你照白天我照夜……”

    我听着二人颇为接地气的诗对子,向来提笔只能毁经典的我突然就来了灵感。我在心中默默吟起:

    你使眉来眼去刀,我耍情意绵绵针。人生几回得浪荡,不如你我相贱欢。

    一诗完毕,我陡然对自己油然而生出崇拜感。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顿时茅塞顿开,果然高端大气的丫鬟背后总有一位更加高端大气的小姐。瞧,我与小桃子不正是活脱脱的好例子吗。

    我心心念念自己的才学高涨,内心激动不已。虽说我有一颗热情的心,但抵不过这入夜过后的寒冷。小桃子与伍子舒时时刻刻都跳上跳下,自然不冷;而我在风中静站,没多久就有些受不住。

    又一阵寒风刮过,我鼻子一痒,一个喷嚏受控不住冷不防地打了出来。

    小桃子与伍子舒似是都被这动静吓了一大跳,两人顿时安静下来。小桃子面色紧张,将伍子舒拦在身后,故作镇定地道:

第29章 你这是缺心眼儿吗() 
“依我多年学武的耳力功底,这人来时不放脚步,悄无声息,若不是打了个喷嚏,连我竟然都察觉不到她的存在……这说明了什么……来者不善且大有来头!且待我——”

    我皱着眉头高喝出声,打断了小桃子:“停!!!看看我是谁!”我一个大步从树后跨了出去,只觉得心中颇感累,受不起小桃子方才的谬赞。

    小桃子见到我后似是大跌眼镜,双眼瞪成了大牛眼,一张小嘴张成了圆形。而伍子舒也朝我投来了不可置信的目光,二人在月光下的表情让我想将其海扁一顿。

    “小姐!你往日的步伐沉重笨拙,如今怎么……”

    我真想伸手送她一记爆栗,我闭了闭眼,怒怒地分析道:“且不说我过去的步伐怎样沉重笨拙,如今我可是大大方方地走进院儿里的,你没听到,是因为——你们在恋爱中啊啊啊!”

    小桃子闻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大街上也有人说过恋爱中的人脑子不灵光。莫非这是真的?”说着,小桃子转过头去望伍子舒,伍子舒眨眨眼,摊手表明他也不知道。

    我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两臂交叉搓了搓发冷的双肩,三步作两步地踱回轻风栈,一面儿对身后说道,“你俩继续吧,我就不打搅了。小桃子,待你闹好后记得打些热水来,我得洗个澡。”月事都去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洗澡了。

    小桃子跑上前来抓住我的右臂,语气中带着些讨好的意味,“我美丽可人的小姐呀,小桃子这就去给你打水……主要还是怕被不怀好意的人看见说我怠慢,”她回过头去,嗓音似是沾了一层蜜糖,“阿哥,你且先回吧,明日那树下,不见不散。”

    我坐在屋里的木凳上,手肘子撑着桌面,手掌托着脑袋。小桃子和另外一个丫鬟打来几桶热水。郁郁热气腾升,浴桶边的空气似是笼上一层薄纱,袅袅娜娜,姿态万千。水中花瓣漂浮,牛奶掺入其中,水顿时变成半透明的奶白色。我踏入水中,舒舒服服地长长吐了一口气。

    小桃子一边给我擦背一边道:“清行师父让小桃子转告小姐,明日让小姐去书房见他一面。”

    我侧头看着地面,“师父好歹想起我这个徒弟了。”

    “唉,好事坏事还说不定呢。”小桃子叹了口气,随即又开心起来,“于我来说这倒是好事。毕竟可以腾出好多时间与阿哥一同玩耍了,嘿嘿!”

    我对于小桃子一怨一喜的个性表示已经习惯,此刻我也只是意思意思地应着:“祝你玩得愉快啊。”

    小桃子笑眯眯地拍拍我的脑袋,“真不枉我叫你这么多声小姐。”

    洗过澡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原先的困意一扫而光。此刻我神志清明,肢体力足,有种欲狂奔上山揍老虎的冲动。

    小桃子清理完洗澡水后就回了她自己的窝。她的窝在南厢家仆房屋里,与我轻风栈离得也不太远。我送她出了院里,一时间也不着急着回屋。头上天星稀清,忽的一阵扑棱棱,我好奇地急忙去寻那声音的源头。

    原来是三只白鸽扑棱棱,朝着北方飞去。

    我眨眨眼,忽然想到自古以来白鸽就多为人训练成信鸽,恐怕这三只也不例外。这东西很守信用,只要非人为将其射落,它脚上绑的信绝不会错送入别人手中。

    我内心赞叹这东西的灵性。一来鸽子比人单纯,飞在天上的安全系数高,比人送信脚沾地且随时都要应对危机安全多了。二来鸽子不识字,不会将信啄下来,比起不怀好意的送信人来说,信鸽还是可靠多了。最重要的是,这东西比人力便宜,性价比高。就说嘛,这年头大月国信鸽业发达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天空小片刻后就清静了,我扯了个哈欠,悻悻地回了房。我脱掉鞋子外套就爬上床榻,被窝里凉透了,我吸着牙口,过了好一阵子才将被窝捂热。

    我当时就内心咆哮!我说谢长风那家伙怎么让我先睡,原来他每日先爬床也怕冷了,想我俩风水轮流转,我帮他暖一次被窝!

    我恼恼地揉着被子,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早晨醒来时,外头的光线有些刺眼。我甫一转头,便看到谢长风那张妖孽脸正沉定地望着我。我反射性地伸出双手捂住脸蛋,有些矫情地从指间张开一个小缝,“谢长风早安安!”

    “把手放下来。”谢长风的手掌抚上我的脑瓜子,语气分不清是喜是怒。

    我内心一个咯噔,极其识相地马上抽开双手,一双眼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我见过温柔的谢长风、妖孽的谢长风、邪魅狂狷的谢长风……唯独没有见过严肃的谢长风。如今第一次见识,顿时不免有些不知所措。

    他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你的小手帕呢?”

    我愣愣,“放在将军府里呢……怎么了?”

    他这才扯出一抹浅笑,“没什么。今日准备准备就归宁吧。回王府的时候记得把小手帕一并带回来。”

    “啊?……啊,好。”我眨了眨眼,动了动身子,才诺诺应着。

    “真乖。”谢长风的眸子散着淡淡的眸光,墨金色的瞳,犹如妖冶尘世的曼陀罗,美艳异常。

    小桃子给我梳妆打扮向来慢得很。也不知是不是经过谢长风的示意,今日来给我梳洗的是一个面生的丫鬟,手脚麻利得很,三下五除二便给我换上一副全新而端庄的打扮,我面无表情时从镜中看上去有些疏离。

    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默默地望着那丫头,“你不觉得……我这样,显得很冷漠吗?”我又低头瞅瞅全身上下,只觉得哪里都不妥。

    那丫鬟从头到脚将我又细细打量一遍,“奴婢认为,王妃这身毫无不妥之处。”

    被她盛气凌人的语气一逼,我到了嘴边的话顿时就吞回了肚子里,只悻悻地转过头,抬眼望床上的谢长风,闷闷地道,“你瞧瞧我……”

    他抬了眼皮子睨我一眼,“还成。”

    我一时间语塞呆滞,愣在原地犹如一只高大的木鸡。你看他昨日还对我百依百顺呢,到了今日就这般态度,男人果然都是得不到的才骚动啊,看来我得继续保持过去的立场,才能欲擒故纵博得他上心啊……

    谢长风浅笑着起了身,我突然想起师父嘱咐我让我今日去见他,于是我跟谢长风打了招呼便一阵风似的跑开。谢长风让我快去快回,我便快些去,慢些回。

    东厢房的客房共有五六间,而品质和规格能与轻风栈相媲美的也就只有如今师父落榻的这间屋子。屋外秃树抽了新芽,枝头立着几只寒鸦,吱吱喳喳叫个不停。我却突然有些因景伤情。

    忽然,从屋里飞快地划出一条细长细长的物影,不偏不倚地从寒鸦的方位直直穿过。寒鸦受了惊四散飞逃,那物影笔直地插入泥土里,待我看清,方知那是一支毛笔。

    我在心里舒了一口气,这寒鸦仅是叫唤几声就险些丧命师父之手,而我十年来没少做忤逆和欺负师父的事……幸好一切都因为师父疼爱我,不然也不知我这老躯重生几回了。

    我敲了敲门,得到师父的许可后便推开门踏了进去。师父一脸慈爱地望着我,他拍拍身旁的木凳,我一溜烟儿便坐到他的身边。

    师父从怀里掏出一个明黄色的小纸包,挂在我脖子上,“这是师父昨日求来的平安符。虽说青陀城离青陀山不远,但师父师兄终归不在你的身边,无法随时护你周全,山下人心险恶,鱼龙混杂,难辨好坏。这东西是折了我十年修为才换来的,一定要妥善保管,物不离身。”

    我有些感动地点点头,把平安符塞外隔衣和里衣中。

    师父满意地摸着我的脑袋。我忽然意识到,为什么大家都喜欢摸我的脑袋?我就说我这么多年来一事无成不是没原因的!敢情我脑袋里的灵光全被他们摸没了!

    师父又道:“那个……师父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拜托你……”

    我跟着面色一正,“啥事?”

    师父接下来的话让我如雷轰顶,顿时将我吓得没了个正形,“师父要拜托你帮我关照一个人……嗯……万花楼的花魁清婉听说过吗?实不相瞒,她是师父抛弃在外多年的亲生女儿……”

    我:“……”

    师父果然放荡不羁爱自由,早先我就给他下了这个定义,果真是一语成谶。

    师父见我面色不对,又继续阐明事情原委,“其实我多年前就一直在打听她的下落,最近才有点消息。毕竟是血浓于水,我也不忍心她流落风尘。昨日我去见她,她不肯跟我走啊……我也不能强求不是……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既然她不肯走,我又丢不下山上那群孩子,只能拜托柳儿你帮我关照她了。”师父拉过我的手,一脸诚挚地望着我。

    我忸怩地抖了抖身子,口里有些不情愿:“我总不能把她接王府住来吧……”

    师父幽思冥想,最后想出一个中庸的办法,“她的生活你也不用介入太多,跟她稍加联络,偶尔来一些生活资助就成。柳儿你是聪明人,师父相信你能拿捏得恰到好处。”

    我默默地低下头暗自腹诽,咱的确是聪明人不假,但聪明能吃吗……师父不也挺聪明机智的,到了清婉那儿也没能处理好这本经,我他妈一个弱女子我也不容易啊……

    “师父昨日占了一卦,发现破军星亮,恐天下会发生什么乱子。平安符我给了你们一人一个,这才算有些放心。”

第30章 你他妈想得美() 
谢长风墨金色的瞳染上了一层不真切的雾华,晦暗不明,带着我看不懂的眸光。他稍长的睫毛微微下垂,遮住谢长风小半个眸子。

    我听得他的嗓音压抑而低沉,弥漫一丝克制的魅惑,却是将我推开千里之外,“傻姑娘,现在不可以。”

    我一怔,随即不死心地问道,“小美人儿的意思是白日不好做,要等到晚上夜深人静?”

    他沉沉,“也不是。”

    我皱眉,既羞怯刚才胆大的举动,又有些恼怒他的拒绝。我将脸蛋一扬,偏开头装作不屑地道:“人家开个玩笑你可别当真了。”说罢我悻悻地从他身上爬下去,扭头便走。

    谢长风大掌握住我的腕。他的手心很烫,却是比往日的温度还要高。他沉落道:“轻柳,不要怨我,以后你会懂。”

    我不做应答,事实是我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我并不生气,我也不知以后我会懂的那天是何时何日。我转过身,抽出手将他的衣裳拉住扣好,并拍拍他的肩,“放心好了,我不生气,也不怨你。”

    他努力扬起一抹笑意,“我倒是很开心轻柳愿意将自己交给我了。”

    我红了脸:“……”

    第二日,谢长风早早地唤我起了床,我分明看到他眉目间有一丝若隐若现的担忧和不舍,也许是我想的太多。毕竟好像出了嫁的姑娘都是喜欢妄加揣测的。

    将军府离慕王府不远。用过早膳后,谢长风便提议回王府一趟。他将小手帕顾自放在怀里,妥善收着。我抿了抿唇,将手搭在他手心,二人自人来人往的大道上并肩而行。

    我满心欢喜地享受着在大街上闲逛的乐趣,许是我们出来得早,街上的行人并不很多,因此谢长风惊为天人的面貌也没有引起多大轰动。他的面色安静默然,我笑着笑着便也甚觉无趣。偶逢街边卖糖葫芦的老人,我扑过去,抽下一串又红又大、看上去就很香甜的糖葫芦。谢长风摇身一变成了我的小厮,我拿吃的他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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