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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如此多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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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坚持谢长风不能下床,我一直觉得扶桑是担心过度。

    这时,吴胜一张面瘫脸跑进来,手中握着一支军令箭。

    吴胜直直单膝跪下,将那军令箭置于头上方,“将军,长夏国军队下了战书!”

    谢长风将箭羽生生折断,抽出里面一张卷成棒状的白纸,快速阅完,面色镇定,一字一顿道:“应战。”

    哎哟哎哟我的小心儿又开始紧张了……

    我生平第一次登上校场,还是沾了谢长风的光。登上千重阁共有五人,将军和副将登楼不用说道理,而我是以将军夫人的身份陪同着上千重阁,扶桑则是以神医的身份跟随,以防谢长风的箭伤尚未痊愈,会有任何变化。

    彼时谢长风身披银光铁凯,长发高束,手握大剑,一步一步登上校场千重阁。说是千重阁,因为这个小台子修了七层高,站在顶层,能将整个校场尽收眼底。平视前方,还能看到远处钦州城楼,那头的繁华犹如海市蜃楼,在我看来,并不真实。

    谢长风与两位副将去了第七重,扶桑面色忧郁地与我停步在第六重楼。我转过头去拍拍他的肩,眼看第六重四下无人,我小声道:“弟弟,将军他真没你想象地那么虚弱……我说你一个大夫,看他伤势看不出来?”

    扶桑一张妖孽脸苦得能变成苦瓜,他向我道出其中缘由:“将军太羞怯,除了第二天,之后他醒着的时候我就没看到过他的伤势……上药换纱布都是将军自己来的!我就是掐指算也算不出他愈合的速度啊……”

    我在心里为扶桑默默同情几秒,然后叹着气,想必我的目光一定深邃而英俊:“将军是只小强,你千万莫太担心他。”

    头顶传来谢长风洪亮又铿锵有力的指挥:“整军!”

    从军营四面八方奔跑着来的各个分队的士兵,快速赶到校场各就各位,原本空荡的校场一时间成四方队形站满了士兵。他们昂首挺胸,气势轩昂,斗志满满,枪柄握在手中,直直插入土里。

    “解散!”

    可能大家都与我一样有些愣了,这次军队的解散并不是很如人意。

    等大家都走了个干净,谢长风又是一声军令:“整军!”

    士兵们再次从四面八方赶到沙场,这次的整军速度似乎比上次快了那么一点点。

    不出我意料,谢长风待军队整好,又下令解散。

    这大将军仍是不善罢甘休,来来回回整军解散了数次,一直从早上练到中午。小姐我觉着我光是站着,腿都有些发麻,想来那些士兵的痛苦就不需言喻了。

    在大将军的不懈指挥和众士兵的不懈训练之下,到午时,东都之狼的整军速度只有一个“神”字才可概括。烈日当头,这训练强度也大,那么多的士兵,竟然没有一个人倒下或者说放弃。也许这就是军纪,放弃,便等于死亡。

    终于一声令下,大家可以去用午餐了。

    谢长风与两位副将自第七重楼下来,楚青痕对我淡淡一笑,我也回他一个笑意。另外一位陈副将年近五十,我作为晚辈,向他恭敬地敬了恭膝礼。

    谢长风一张美丽的脸英气逼人,说实话,我仿佛更喜欢这样威武不凡潇洒帅气的大块头。

    “这些日子,辛苦二位副将了。用兵操练之术我相信二位能训练得很好,我也就不操练了。只是我大月国东都之狼,无论是在沙场,还是在军营整兵散兵,都应该更加严格,要比长夏国更好。”

    我看到了谢长风腰间别着的小手帕,心里不禁有些高兴。

    一行人已然下了千重阁,太阳当头照,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忽的忆起这已经是六月了。

    一个小士兵奔跑过来通报:“禀将军,营外有一支队伍,说是要来投靠将军!”

    我眨眨眼,这会不会就是阿爹派来的,他那些往日的心腹和手下?

    谢长风显得并不意外,“多少人计?”

    小士兵抱拳低头:“万人左右。”

    “去迎。”谢长风抱了大剑,往营门方向走去。二位副将跟上前去,我和扶桑就站在原地望着他们走远。多日以来,扶桑已经渐渐接受了我这个王嫂,他身上的刺儿也少了许多,相比之前,整个人都更好相处了一些。小姐我觉得一定是我善解人意温柔娴淑的美好品德打动了他。

    暮午时分,国丈府。

    皇帝大驾国丈府这一消息立马就传遍了青陀城,坐落在国丈府四面八方的邻居们都吓得是大门紧闭,窝在家中装死人,就连家家户户看门的狗都不吠了。

    皇帝陛下觉得现在是下午,大家这个时辰点儿一定都在午休。他不禁又自我感慨了一番。啊,朕统治下的国家就是一个国泰民安,国富民强,敢问还有哪个国家的臣民能一个午休睡到现在?别人都在为生计忙活时,咱有足够的资本睡觉,真是又养生又有优越感啊。

    国丈看到皇帝陛下一脸满意的模样,还以为是皇帝满意自已清廉,心想,还好他机智,把府中值钱的物什都藏了起来!目前府里的状态只能是一穷二白来形容。

    皇帝陛下发了话:“国丈大人每日在何处修习五行八卦?”

    国丈一张脸笑开了花,狰狞而又不真实,他摊开右手:“陛下,这边请。”

    皇帝陛下蓄意不明地感慨道:“国丈府的绿化真实不错啊!这花园两三个,假山四五座,水池七八面,若是朕退休了,一定要来国丈府住上几年!”

    国丈大人抹了一把汗,突然觉得有些心烦,他能把值钱的物什藏起来,那也只是瓶瓶罐罐诗词字画什么的。可这花园、假山啥的,给他个三两天他也没法藏起来啊……

    “陛下说笑了。国丈府区区蓬荜,哪能比得上皇宫呢!”

    皇帝陛下沉了脸:“国丈这话外意可是想去皇宫住上几年?”

    国丈大人立马跪倒在地:“吾皇明察!臣对陛下忠心耿耿!这些摆设都是根据五行风水来布置的,为的是佑我大月国国运昌顺!臣定无他意!”

    皇帝陛下嘴角扬起一道不易察觉的冷笑,他继续向前走着:“朕逗你玩儿的,起来吧。”

    山重水复的路绕得谢杳离有些头晕,他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还没到?”

    国丈大人突然就加快了脚步,看似是为了迎合谢杳离的要求,快些带他走到目的地,但是谢杳离好像从国丈眼里发现了另外一些东西,比如焦虑和心虚。

    皇帝陛下嘴角噙着笑意,目光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周围事物。这里是一个很大的花园,有假山和死水池作为依托。花园中种了一些奇奇怪怪瘦枝嶙峋的高大灌木,倒是叶子长得十分繁茂。层层叠叠的密叶之后,他看到了一个小屋子的一角。

    花园里只能修凉亭,这是大月国的规矩。那个屋子显然不是凉亭。那会是什么呢?再者,在那么多大树下建个屋子睡觉的话,也不怕树上掉虫子下来?

    皇帝陛下直觉向来极好,此刻他心中渐渐通透,面上的笑意放大了一些。

    又不知过了多久,国丈终于在一个极为简陋的屋子前停了脚步。国丈颇为恭敬地邀请谢杳离先进,谢杳离一撂袍子,走进那间屋子。

    屋子里空荡荡,除了屋子中间一张偌大的桌子,什么也没有。桌子上摊放着一张奇怪的、看上去是八卦阵的东西。皇帝陛下很是好奇,正想动动放在八卦阵上的一些小石子,国丈大人先他一步惊呼:“陛下!不可妄动!”

    皇帝陛下一挑眉:“哦?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连朕也不能妄动的?”

    国丈大人说得头头是道:“这些卦象是老臣夜观天象、加之大月国山水布局特点才摆出的,老臣花费了七七四十九天。大月国北部多山,就应该在卦上以水和土相济;大月国南部多水,就应以火和木相调和。这卦象就是依此布设,陛下一旦妄动,卦象变了,这作用也就变了。”

    皇帝陛下点点头,一脸佩服的样子,内心却灵肉分离地想:要真有个作用,还用得着来向朕要钱支援水患?当朕是傻子呢!姑且让你们乐呵几天,等战役一胜,就来抄你家,让你下地好好乐呵乐呵!

    皇帝陛下有些遗憾地道:“罢了,这卦象也许朕是永远都看不懂了。对了,皇后已怀上龙子,不知国丈大人得知消息否?”

    国丈大人面露喜色,一张丑脸上的五官布局变得乱七八糟:“老臣之前尚且不知,谢陛下!皇后怀子,真乃大月国万千臣民之大幸!”

    皇帝陛下笑得更加开怀了:“国丈养出那么个曼妙可人的女儿,朕不想让她怀上都难啊!”

    国丈大人点头称是。皇帝陛下背过身去,似是在观赏屋外风景,脸上的笑容却顿时烟消云散。他觉得国丈有一点让他深感欣慰,就是国丈能与他一样,说起谎话来脸色都不变一下。看起来就是谎话场的高手,也不知道蒙骗了老子多少事儿!

    皇帝陛下嫌弃那八卦阵法无聊,国丈就带着皇帝陛下去游园子。陛下细心发现,国丈领头的游园路线与刚才看到小屋子一角的方位背道而驰,这样一来,皇帝陛下更加坚信心中想法。

    国丈很愁皇帝陛下玩了好些个时辰还不回宫。最后国丈的大救星来了。

    丞相带着一干人等风风火火地赶到国丈府接驾护送皇帝陛下回宫。国丈看着那招摇的轿子消失在视线里,原本噙满笑意的一张脸瞬间阴沉了下去。

第45章 长夏人怎样叫阵骂敌() 
我脑袋里灵光一现:“那咱们也买粮食不就成了?”

    阿四却摇摇头否定了我的意见:“哪个军队打仗还带着大量财物的?虽说将军的身份是一国之王爷,以他一人之力,又如何支撑起十几万大军的粮草……也不知出路在哪里了。”

    我低低叹气一声,目光没有意识地停留在地上某一处。

    “前几日长夏国下了战书。”我低着头,觉得心里闷闷的,喘不过气来:“没了粮草,要怎么打仗啊……”

    扶桑配好药再赶到伙房时,阿四都已经开始忙活士兵们的晚餐了。扶桑手拿着两个药瓶,掂了掂:“你去跟他说,这里头是三天的药,红色盖子一次吃一颗,蓝色盖子一次吃两颗,千万别把颜色弄错了。”扶桑似是有什么急事,话音刚落,把瓶子往我手里一塞就跑了。

    我将扶桑的原话带到阿四那儿,阿四一脸感激:“多谢夫人和神医!”

    “阿四你要记得啊,千万别把颜色弄错了。扶桑配的药经常很凶残,吃错了就是杀人的料。”

    我跟阿四道了别,有些忧心忡忡地回到自己的帐子,却发现谢长风坐在里面,见我来,他对我笑了笑。谢长风的笑容向来是我招架不住的,可今天看见,我竟然提不起劲。

    我朝他走过去,他大手将我一揽,我顺势坐在他腿上,我觉得这样不太舒服,便提起一只脚,像以前那般,跨坐在他身上。很久没有这样亲密地在一起了,加之刚才心里闷得慌,此刻我竟然有些想哭。

    我嘤嘤呜呜几声,他大掌一道一道地抚顺我的头发,“轻柳,怎么了?情绪不太对呢。”

    我赶忙摇摇头,“没什么,想家。”

    “快了快了。马上就要打仗了。等这仗一结束,我们就可以回家。”

    我嗷呜一声,眼泪就掉了下来,然后低下头,把那晶晶润润的东西全抹在他衣服上。

    谢长风低叹一声:“心情不好就去找大湮吧。大湮很会哄人的。”

    我扭扭身子意思是我才不要,双手揽着他的脖子,不愿意再动一分。真是有点累啊,有点想睡觉。

    谢长风轻笑,在我昏昏沉沉即将睡去之时说了一句:“不用你操心的,傻姑娘……放心睡吧。”

    太傅赵公子被发配到南疆,在长夏国人眼中似乎是个很好的利用机会。这赵公子姓赵名拓,年幼就能舞文弄墨,到十三岁时,一诗《木兰》更是名动天下。十五岁开始云游四海,诗词曲赋皆为精通。这么好的一个苗子,怎么就被发配到了边疆?

    不出谢杳离所料,长夏国的那帮子果然打死了所有护送赵拓的士兵,将赵拓劫往长夏国境内。

    一路上护送赵拓进长夏皇城的长夏国士兵无时无刻不感受到来自赵拓的怨气,那些士兵们觉得赵拓的怨气很有道理,哪个才子愿意不被重用,反倒发配边疆?

    长夏国的国君也是这么觉得的。

    因此,为了利用赵拓的怨气,长夏国君亲自在皇城城门迎接这位来自远方的才子,并表示只要他愿意在长夏国呆上十年,成为长夏国的子民,国君可以给他一个处境优厚的职位。

    这么好的待遇啊,国君亲自迎接,职位优厚待遇好……长夏国的子民们觉得赵拓仿若神人,一定是上天派来造福自己的大救星。于是当时在场的长夏子民都纷纷跪下大呼:“吾皇万岁!吾皇英明!”

    赵拓有些忐忑地给长夏国君讲述自己被发配边疆的原因。长夏国君顿时觉得这个人的利用价值越来越大了,国君脸上笑开了花,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入皇宫,那是与大月国皇宫迥然不同的装饰和摆设。

    长夏国君办公的地方叫墨阁,长夏国君挥退了一干人等,墨阁中只剩下赵拓和他两人。

    长夏国君笑得开怀,然后放低了声音:“所以说,赵公子跟丞相关系匪浅了?”

    “嗯……算吧。”说罢,这位赵公子低低叹气,眼中是深深的无奈。

    长夏国君伸手拍了拍赵拓的肩,笑得双下巴都出来了:“赵公子,你看这大月国也不会重用你了,将你发配到边疆……”

    赵拓点头说是。

    国君继续道:“不如你就从了孤,等孤统一了天下,再把那个丞相送你床上去?”

    赵拓心里听了这话恨不得把这国君踹飞到天上去,面上却是一脸赞同和憧憬:“国君圣明,若是您重用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国君干脆坐下来与他聊,自己斟了杯茶,再给赵拓斟满:“好啊,赵爱卿,孤虽然很相信你,但孤也不能完全不怀疑你。”说罢,长夏国君掏出一个小瓷瓶,上面青花瓷的纹路看起来有些骇人:“这是慢性毒药,若是你真愿意为孤效劳,孤每个月都给你小剂量的解药,直到十年,这药的毒性才会消除。若是你期间背叛孤了,也许孤会将你当场处置,也许孤让你多活十年,就看你为孤做的贡献了。”

    赵拓接下那药,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看得长夏国君一愣一愣,半晌,长夏国君终于大笑出声:“哈哈哈,果真是壮士!赵爱卿不仅是文采斐然,这胆量也是常人所不能及啊!”

    赵拓低头称是,脸上笑意盈盈,似乎丝毫没有被那毒药吓住。

    这样一来,长夏国君算是基本上相信了赵拓,他开始有一着没一着地问别的:“赵爱卿家中几口人?”

    “我与父亲二人而已。家仆中也没有什么亲戚,亲戚们都在极北。”

    长夏国君恍然大悟:“你家中就你独子,你被发配边疆,你爹他什么反应?”

    赵拓闻此冷笑一声:“那个昏君!我爹要跟我一起发配边疆,昏君却说,我爹敢为我求情一句或者是想与我一同发配边疆,就灭了太傅府中几十口人!”

    长夏国君听闻这个消息,为赵拓的遭遇表示同情:“唉,大月国的国君真是不及孤万分之一的英明!这样的国君让他守护一个国家,真是委屈了孤!”说着,长夏国君深深叹了几口气。

    赵拓的嘴角微微一抽,忽的又想到了什么,他要求道:“国君要记得,大月国丞相是微臣心头肉,伤害了谁也不可以伤害她!”

    长夏国君为了表明自己说到做到,当场唤来一个宫人,吩咐道:“告诉阿莫坞,夺取大月国城池时候,千万不能伤害大月国的丞相!”

    宫人领命而走,赵拓这才舒缓了面容,长夏国君余光注意赵拓脸上表情的变化,觉得赵拓真是没有骗自己,他的确愤恨大月国君主,深爱大月国丞相。

    长夏国君在与众武将们商议战事时也不避讳着赵拓,还时常让赵拓出出主意。这天那个叫阿莫坞的将军来到皇城,向皇帝出示了一副阴阳八卦阵,上面还有山有河有旗子。

    “王,他……”阿莫坞突然指着赵拓,又看看长夏国君。

    长夏国君挥一挥手:“阿莫坞爱卿不用担心,赵爱卿是孤如今的心腹,自己人。”

    阿莫坞对长夏国君毕恭毕敬,视长夏国君为神一般的人物。阿莫坞点头沉声道:“王,这是根据诸葛卦阵改动而成的阴申卦阵,其特点是至阴至毒。要想谢长风的军队全军覆没,只能用此卦阵。”

    赵拓低着头,漫不经心地晃着腿,眉头却皱了一皱,心跳也加快几分。

    长夏君主拍手叫好:“阿凛越真是厉害!既然有这样的神器助我军神威,那就加紧训练将士们,把这阵法练好,早日将大月国扫个干净!”语毕,长夏君主转头看着赵拓:“赵爱卿,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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