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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如此多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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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啦,我也觉得我挺累赘的……放心,我不压着你了,不了!”

    楚青痕轻轻一笑,随后我腰肢一紧,身下马儿受他一鞭,骤然加速。我觉得他是故意的,小姐我柔弱的后背撞上他的前身,他似是顺势将我搂紧了些。

    我倍感无语,不动声色地将身子往前移了一点点,再移了一点点。

    “你是何时喜欢上慕三王爷的?”楚青痕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我怔着想了一会儿,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可能是第一次见面就为他的美貌所惊艳,也可能是之后他某个温柔的眼神或动作,也许是上辈子就结下的梁子……我颇为实诚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楚青痕随即沉落着不死心地问:“那你是因何而喜欢他的?”

    一听这话我便不开心了,气场瞬间霸道起来,“老娘就是喜欢他,哪需要什么理由?”

    楚青痕轻呵一声,身下马儿突如受惊一般地撂起蹄子,我惊呼一声,紧紧扯住缰绳才堪堪稳住身子。马儿嘶鸣一声,前方不远处竟也有马鸣声嘶嘶传来。

    我抬眼一望,远方有双马并驱而来,马背上两人将马儿策得极快,每人手举一火把,照亮了前方的路。

    “前方何人!”自那头传来一道极其有力的低喝,在沉沉夜里,犹如划破黑暗的第一道厉光,就那么略显突兀地打破山野宁静。枝头有鸟儿四散飞逃,本应是寂然的道上,因着这些生灵,竟是喧闹了起来。

    楚青痕待二人渐近,中气十足地道:“我与内人自青陀城回钦州,着急着见病重的母亲大人最后一面!”闻言我入戏般丧了脸,幅度颇大地吸了吸鼻子。

    二人的马匹在我们面前停下,火把照着他们略显焦急而风尘仆仆脸色。二人一袭大月国的军服,腰间坠有黄铜军牌,在火光下熠熠生辉。

    楚青痕只几眼便明了他们的来头。楚青痕扯出一抹笑,“二位军爷如此焦急,是要去哪儿?”

    那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松懈了神色,压低了嗓音,“如此深夜,仍能遇见老乡,还是如我们一般连夜赶路的人,真是有缘。实不相瞒,我与他是前去皇城报战势求援兵的军使。”他叹了口气,“就在四天前,长夏的军队向我们下了战书,受将军的示意我们应了战。后来的几天,连日连夜,大小战事须臾不断……长夏军队来势汹汹,副将们力不从心,只能去朝廷求援兵……”

    楚青痕鼻息间吐出不屑:“找那个昏君谢杳离要援兵?容我规劝一句,你们于其前去朝堂求援兵,还不如民间召集力量支援战事。”

    那二位军爷怔了怔,随即苦了脸,“我们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可那民间的力量,又能有多厉害呢?”

第34章 手刃了她() 
楚青痕不愿再说话,我深吸一口气,沉沉开口:“你们将军呢?”

    “将军尚未回到军营,不过听陈副将说,我们大将军大抵黎明之前就能回到军营了。”那人突然醒悟般笑了笑,“你看我真是多嘴,竟然说了这么多。对了,钦州现在不太安平,你们二位路上要小心。”

    我与楚青痕向二位军爷道了声谢,他们驾着马儿踏起一地尘烟,往青陀城方向而去。

    我垂了眉眼:“他们不担心咱们是细作吗?楚青痕,我们行快些吧。谢长风黎明就能到军营,战事不断,我……我担心我还没见着他他就死了,他修书出走这档子泼儿我朝谁撒?”我揪着衣角,故作云淡风轻,但还是忍不住泛起一阵心酸。

    楚青痕却笑得有些奇怪,“我明明只堪堪慢他一步遇上而已啊……”

    我吸吸鼻子,抹了把润润的双眼,疑惑道:“什么?”

    楚青痕却不回答我,策了马儿揽紧了我,继续向原来的方向行进。

    我终于知道我方才为何不冷了——马身为我挡了大半夜风:我终于知道为何楚青痕要让我坐在前头了——原来我也有和马身一样的作用!刚才我还傻乎乎地睁眼说瞎话,什么夜风不凉啊,全是假的!

    罢了罢了,为了我家大块头,牺牲一下也是可以的。

    明明霜月,自西方天空升起,再沉落到东方天空。我的眼皮逐渐重了起来,却因着夜里的寒风迟迟不敢懈怠——只有清醒着,寒气才不易侵体。这是师父曾经告诫我的。

    “我们到永州城了。”楚青痕将马缰往回一拉,马儿脑袋往后一仰,便不再继续行进。

    楚青痕让我坐在马上,他翻身下去,牵着马脖子上的缰铃,缓缓地引着汗血前行。

    深夜里,整条官道空无一人。本应是繁荣喧嚣的一条街,除却银月清辉,道旁再无光源。

    不知是不是出于我疑神疑鬼过度,我下意识地往后一望——

    树影摇曳,酒旗晃荡,并无什么异样。

    感觉后脊有寒意渗入心头,我不禁握紧了缰绳一些,朝着楚青痕的方向凑了过去,声音有些惨淡:“哎,我说,我怎么感觉有人跟着我们一样……不会是……”说到一半,我突然打住,不敢吐出之后那个“鬼”字。

    他将马儿牵去一户客栈前,一边敲门一边道,“不必担心,那只是我的暗影卫,无论我在哪里,他都会远远地随着。许是我们突然减缓了速度,他一时未找到立脚处,才隐约暴露了行踪。”

    我暗自松了口气,又有些目瞪口呆,“原来皇子们都有暗影卫吗?”

    楚青痕浅笑着摇头,他手中蓄的力道颗颗落在门上,我只觉得那木门摇摇晃晃,似是有要被他敲扑了的趋势。

    偶逢打更声响起,我数着更钟,原来已是丑时。

    没多久,客栈的窗户纸透出突兀的光,照亮了街边一小块青石路。客栈门板被人从里面使劲打开,我抬眼看到一灰衣男子扯着哈欠,不耐烦地冲我和楚青痕怒道:“打烊了打烊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来投客栈!前面不远有间破庙,你们……”

    禀着坚信有钱能使磨推鬼的心态,我立即掏出一张大额银票竖在灰衣男子眼前。这人顿时眼神清明不再涣散,本是尖酸刻薄的一句话尚未说完就又吞了回去。灰衣男子颇市侩地变好了脸色:“有钱就是主儿。二位贵客别介意,只管进来投宿便好……我这就去准备上房和热水!”

    我有些心疼手中逐渐变薄的银票,今日就花出去两张面额大的。照这速度下去,没几天小桃子的家产就没了啊……想来我应当节省点用。

    灰衣男子牵着小汗血去了马厩,提着两桶热水跑到二楼备好一间屋子。我有些讷讷:“没有两间房吗?”

    他翻看手中的账册,摇摇头,“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二位不是夫妻吗?”灰衣男子目光疑惑,“我看二位郎才女貌,搭得紧呢。”

    楚青痕在我身后笑道:“掌柜好眼力。我娘子方才路上受了累,现时与我闹脾气呢。”

    我的眼皮又沉了沉,困意倦倦,径自走进房间:“没事,就这样吧。”

    我忽的有些忧郁,但又不断开导自己。人在漂泊中,哪能事事如意呢……只是我这纯洁的玉女哦,竟然要与其他男人共处一室……苍天有眼,小女我只忠于谢长风,坚贞不渝,心诚可鉴!

    楚青痕含着笑意走进屋子,转身关上门。我草草地洗了脸和手脚,就溜上床榻盖住被子。

    楚青痕颇自觉地从柜子里拿出一抱棉被,随着摊开在地上。我干巴巴地望着他的举动,有些于心不忍……这将他带入南疆不归路的罪魁祸首是我,这么委屈他好像有些不太好,于是垂了眼眸羞怯道:“天还有些冷,睡在地上容易着凉……若你不乱来,你上来也成……我们各盖各的被子!”

    楚青痕出乎意料地拒绝了我的好意,口气却是贱得让我红了脸:“温香软玉近在咫尺,楚某怕是会把持不住。”他顿了顿,嘴角扬起狂狷笑意:“方小娘子是在邀请我吗?如是,我哪有拒绝的道理?”

    我决心不再理他,气呼呼地闭紧了眼。漫天困意席卷而来,脑袋里渐渐浮现谢长风温润的眼眸,倾世的面容。

    楚青痕熄了灯。我隐隐感觉到一注沉静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但我没有气力撑开眼一探究竟。

    梦境袭来。

    我首先看到的是一处密林。林子很深,空气中弥漫一股浓烈的硝烟味。梦里的我孤身一人,无依无助,似是在寻找什么。我漫无目的地走走跑跑,直到在一条小溪不远处停下了脚步。

    我看到浑身是伤的谢长风。

    他总爱着一袭白衣,到了战场却变成了墨色。腥红的鲜血从他的袂底和袖口滴滴落下。我看不见他哪里有伤,我知道他身上的血必然已经浸湿了衣服,毕竟颜色再深的血在墨衣上也只能是被吞噬,不见痕迹。

    我着急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见我要靠近他,他苍白地吐出几个字眼:“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呆在王府,你怎么不听话呢?我对你好生失望。”

    我心焦而痛苦,想要查看谢长风的伤势,他却冷了嗓音不准我靠近一步。

    “你不是恼我离开吗?回去吧,眼不见为净。”

    我大步跑上前去,可总是离他仍有一段距离。看见他疏离冷漠的眼神,我吓得膝盖骨发软,却试图笑起来:“你在吓唬我对吧……你那么喜欢我,怎么会不喜欢我来找你呢……我只是担心你才会偷跑出来,我一路上……吃了好多苦……我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来到南疆,我来找你……”

    可谢长风就那么不带悲喜地看着我,眼里平静无波。我掉了眼泪,慌张失措地继续解释:“你听我说呀……我起初是有那么一点点恼你修书出走,可你负了伤,我觉得那些脾气根本就不值一提了,我心疼的呀……我不想就这么回去,我哪能抛下你不管呢……你伤得很严重,你走不动了对吧,没关系,我背你。我……”

    “你很聒噪。”谢长风嘲讽一笑,随即起身往远离我的方向走。我抹着眼泪迈着急促细碎的步子紧跟上去,双脚一滑,整个跌倒在地。谢长风却头也不回地冷道:“别再跟来了。”

    我放声大哭。

    我说我不能丢下他,我努力地从潮湿的地面爬起来,眼睛涩疼得紧,我却不让自己眨眼而丢了他的踪迹。可密林间突然就起了重雾,浑浑噩噩,似鬼似魅,瞬间让人看不清方向。等我哭着喊着,颤着双腿抬手挥散那层层诡异的雾,林子里除了我别无他人,谢长风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揪着裙边蹲下身,捂着脸,眼泪却止不住从指缝间流走。

    我想我一定尝到了悲痛欲绝的滋味了。

    我梦魇般惊醒,睁眼看到楚青痕就临坐在床沿上,眼里怜惜,他温柔地用指腹轻拭掉我的泪水,“你哭的样子不好看。”

    我仍是心有余悸,胸口还有些喘不过气来。我尴尬地笑了笑,“是不是我说梦话吵醒你了?对不起,我方才做了噩梦。”

    楚青痕却扯过话题另起一句:“你还记得十年前,将军府外的巷子,你遇见过一个叫青青的小少年吗?”

    他的手从被窝伸了进来,准确地握住我的指尖。我仓皇挣脱,脑海里闪现青青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你知道?”

    “若我说,我就是昔时的小少年,你可会放下对他的执念,转而爱上我?”

    我虎躯一震,震了再震,自上而下盯着他那双清澈的眼,却未发现有任何戏谑的成份。

    然后我就呆了。

    回忆起与青青的两次相遇,好像都是我在爬墙啊……我说怎么会有人如他那般无聊,喜好看人爬墙,原来是有前科。

    顿时我对楚青痕生出一股亲热之感。但我这人对感情之事向来既坚定又迟钝,坚定的是我比较专一,从小到大师父都说我傻就傻在不会见风使舵,一根筋。比如我爱小青菜那么多年,讨厌了大番薯那么多年,从未变过。在喜欢一个人方面恐怕也不是说变就变的;迟钝的是我比较呆傻,对感情这档子事儿一向软得很,到现在我仍是察觉不到我对楚青痕有无喜欢,小时候有没有呢我已经记不清了,目前没有倒是真。

    楚青痕见我陷入了沉思不答话,继续顾自说着:“好在我一眼便认出墙头那个长大后的你,变得漂亮灵动极了……年少时欠你一个真姓名,所以第一次见面我就自报家底。我的名字和小名那么好猜,你竟然都没联系起来……真是蠢死了。”

    我忽然就又红了眼眶,倒不是因为他说我蠢,“其实我一直都记得青青,但我不知道是你。”

    楚青痕抬手摸了摸我的脑瓜子,“我也不强求你喜欢我或者怎样怎样。当是你觉得自在才为最好。天色尚早,再睡一觉吧,睡饱了我们就上路。”

第35章 万里锦绣河山抵不过儿女情长() 
我坚定地甩头表明我不愿意。方才那个恍若真境的梦着实让我大惊一场,到现在后背还有黏腻未干的冷汗。之前总听人说梦都是反的,我从来不敢笃定正反,不过倒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捂着胸口,里面有师父挂在身上的平安符。

    我想,如果我可以早一点找到谢长风,早一点找到他……我就能早些将平安符挂在他胸前,能早一点保他平安,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楚青痕眼里有些隐忍的不悦,“你是猪吗?你需要休息。才辰时,早的很,你方睡了一会儿,继续睡。”说完,他又躺回地铺伤,抓过被子蒙着头,看上去有些赌气的样子。

    其实楚青痕这么别扭地关心我,我还是蛮开心的。

    我翻身滚到床沿边,伸出手象征性地轻轻扯动他脑袋上的棉被,回忆起从前:“我睡不着。小时候的事我都记不太清,唯独与你的相遇印象还蛮深刻的。”

    楚青痕“哼”了一声。

    我继续道:“当时是放了你鸽子……事隔十年再解释应该不会晚吧?”

    楚青痕似是有些动容,伸手扒下他头上的被子,一双眼眸蓄了明亮和期待的颜色。

    “你在约定之时来等过我吧?可惜我在前一日被阿爹送上青陀山修习,之后也很少回家了。”回想过去,有些事既有遗憾又有幸运。不过这件事上,好像还是遗憾多了一些。

    我眨眨眼,脑海里又浮现当年那个恶狠狠宫女的嘴脸,“那个嬷嬷之后有过教训你吗?”

    楚青痕清澈的眼眸闪过一丝犹豫,沉默了半晌,沉沉开口:“我不想骗你。十五岁那年我手刃了她。”

    我的内心顿时沉了一截,倒不是因为那个恶狠狠嬷嬷的死,而是楚青痕的遭遇让人心疼。

    他从小以质子身份幽禁大月国深宫,我想……他一定没有朋友,一定过得不好。那个嬷嬷也算是奉命看守他长大,应当算是他较为熟悉的人。可这个唯一熟悉的人对楚青痕非打即骂,搁谁身上都是过不去的。楚青痕会杀掉她,想来是受了莫大的折磨无法遏制。

    他面色隐忍沉静,我缓缓道:“说出来会好受些的。”

    “我和你不一样,你是拂远大将军捧在手心的明珠,而我只是一个宫女的儿子。我娘跟长夏国上一任国君一夜交合后便怀上了我。我的母亲在我出生前幸运地保住了我,母亲也得益于我而被封为美人,”楚青痕的眼眸眯了眯,在窗户透过的熹微晨光中折射出异样的光彩,“母亲过得不好,我也一样。我父皇奢淫靡乱,很快就忘了我和我娘。但他有个精明狠辣的萧皇后。皇后年长无子,仅有一女,在朝堂中颇受争议。

    我四岁时就大抵通晓了人情冷暖,宫中的人个个嘴脸虚伪,攀龙附凤,而萧皇后是我最恶心的女人。萧皇后此前重扣我娘和我的衣食,在我刚出生时就挑唆皇帝下罪给母亲,搬往冷宫,连冬日用来取暖的木炭都在萧皇后的示意下为宫人扣掉。萧皇后声称我娘迷媚皇帝,不知廉耻,罪当一死。我倒觉得,该千刀万剐的人非她莫属!”

    楚青痕眼中闪过冷光,我眉睫一颤,那道冷光瞬间变为沉痛,“我娘出生乡野,心地善良,从来都是逆来顺受。我五岁,萧皇后企图毒死我,却是母亲服了毒替我死去,我恨!之后我开始谋划报复,我苦修武功和阴阳五行,为的就是有一天为我母亲报仇。我花了六年时间将她杀掉。那时我正以质子身份被送往大月国,路途遥远。我对护送我的几名官兵下了幻药,回往宫中行刺成功,全身而退。那些官兵只以为自己睡了一觉,都作证没有行刺时间,因此全长夏国无人怀疑到我身上来。”

    我心头蓄积的母性在那一刻全全爆发,双手不受控制地一齐摸探他的脑袋顺顺毛,心里真是无限哀愁,连看楚青痕的眼神都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心疼和怜爱。

    楚青痕却白我一眼:“我与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同情我。”

    我愣住,然后悻悻地收回手,楚青痕这小子果真是别扭极了。

    我严肃将手收回榻上他才缓了脸色,继续道:“我在大月国潜伏许多年,看着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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