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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如此多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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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瞠目结舌,有些凄然。我眼睁睁看着绿豆寒冽的双眼渐渐柔和,娇小有力的身躯摇摇欲坠,然后她一头栽倒在地。

    “嘭”的一声响,横亘在我与谢长风之间的这座大山轰然倒塌,顿时一片开朗。

    终究还是我对不起绿豆。

    小桃子走到我跟前,抹去她红通通眼角的泪光,朝我挤兑眼:“怎么样,我扮得不错吧。”

    我将包袱背在身上,摸了摸她的脑瓜子,“颇具感染力,前途无量。”

    小桃子堆起满满一脸笑容,“送佛送到西而已啦。只是演的时候确实有些思乡,忍不住了才红了眼睛。”

第32章 不是该坐马车吗() 
似是时光回转,仅仅一月不到,我又坐在了将军府那面行人颇少的墙头。

    我朝身后戚戚道:“回头好好补偿绿豆吧,她该是个好姑娘的。我会自己多加小心。小桃子,代我照顾好我阿爹。”我哽着喉头顿了顿,“好姐妹,再见。”

    也不知当年在青陀山时是哪位师兄告诉过我这样一个故事:人在离开一个恋恋不舍的地方之时,他的双肩分别有一盏灯,这灯能保平安。离人在这时是不能回头看的。回头一次,左肩的那盏灯会灭掉;再回头一次,右肩的那盏灯也会灭掉。离人没了这两盏灯庇佑,镇那地方的鬼就很容易近他的身啦,这时,再想离开,已成万难之事。

    所以我不回头,我也不能回头。

    我不知道该如何联系楚青痕,于是我趁夜色不深来到了万花楼。

    几乎是在决定出逃的同一时期,我就想好了要寻楚青痕帮忙。我知道我一个姑娘家孤身一人冒着战乱去南疆,能活着抵达几乎是前途渺茫。可四周又没有其他人可以帮到我,我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他。

    完全无视门口堵住我去路的两位薄纱美人,我在他们的惊呼中以捉歼妇人形象大步踏进万花楼。花妈妈见了我后微微一愣,挥手遣退那两位随我进来的美人。

    我见花妈妈还记得我,迫切道:“花妈妈,我来找楚……楚爷,不知他在这里吗?”我袖口里的手掌微微握住,既急急地想知道楚青痕是否在万花楼,又担心得到否定的答案让人失望。

    花妈妈风韵犹存的一张脸露出疑然犹豫之色,她手中的羽扇有节奏地轻敲我的肩膀:“小丫头,你这又是楚爷丫鬟又是谢公子丫鬟的,双重身份让妈妈我好生不解啊。我看你每每衣着都不落九流,即便是富贵人家的丫鬟也不见得有穿你这么好的。告诉我你是谁,否则,别想踏上二楼。”

    我眨眨眼,心里有些许高兴。花妈妈虽是逼着我说身份,但她的言辞中说不许我踏上二楼,这大抵是无意中透露给我楚青痕在万花楼的消息吧。我就知道上天向来眷顾我,定不会让我失望而归。

    我正了言色,道:“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是楚府兢兢业业的丫鬟,因着能说会做,名声不知怎的就传入谢公子耳里,谢公子花重金将我挖了去。我一个孤苦无依的丫鬟,当然是哪里待遇好就呆哪里。因着有这样的经历,这才说楚公子和谢公子都是我家公子。”说罢,我绕过花妈妈的身子直奔二楼,而她由我去了,也未拦我。

    清婉的房屋仍是二楼最高端大气的一间。此刻我正临门外,耳里飘进悠扬的琴声,却难免染上一丝忧怨之意。我又靠近一些,抬手正欲敲门时,听到清婉柔柔的嗓音:

    “楚爷,长夏国与大月国关系紧张许久,到这两天,应是有要开战的势头了。”

    我的指尖不由得颤了颤。

    久违楚青痕的声线,此刻他的嗓音有些沾过酒的微醺之感,“这样不是很好吗?打上一仗,解决所有的问题,许是好事,该由他们去的。不管谁输谁赢,与你我何干?”

    清婉欲言又止,顿了好半天才道:“大月国领兵将帅乃慕三王爷。”

    楚青痕的声音霎时染上一丝凌斥:“你又是如何得知的?这些消息,皇室尚未透露给天下。”

    “清婉花魁之名,自是有接见一些达官显贵。从他们的言语中,清婉能猜出来。”又是一声酒杯磕响桌面,是清婉又给楚青痕斟了一杯酒。

    我终是按捺不住,叩响房门,忐忑不安地在外候着。我想着若是里面的人不允许我进去,那我就风风火火地闯了!不破楼兰终不还才是小姐我的风格!

    清婉轻柔的嗓音似是能捏出水来,“是蓉清吗?进吧。”

    嗯,管他谁是蓉清,我都是非进不可的。

    室内熏香袅袅,暖光融融。清婉大抵以为我是她口中的蓉清,她在将空掉的盘子递给我时乍一抬头,然后微微一怔。随即楚青痕也发现了我,他站起身朝我走来,在离我半米远处停下,微俯下身轻声戏谑:“方小娘子莫非是太过思念楚某,这追随我的脚步都不惜踏入万花楼了。”话音一落,楚青痕绽开傲人自得的笑意。

    清婉的美目垂了垂,再抬起时,她颇为温和地邀请道:“楚爷,姑娘,坐下来好好说话吧。”

    说实话,清婉是我师父的亲生女儿,按理说我应当待她亲如姐妹。可也许是因为之前将清婉当作情敌来看,此时此刻,面对她,我更多的是尴尬。

    我故作镇定地把玩着空酒杯。在离开青陀城去往南疆之前,我觉得我有必要向清婉表明一下身份。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抬起头直视清婉的美眸:“清婉姑娘,我想你应该尚不知我是谁,”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是慕王爷之妻,也是清行山人之徒。”

    清婉双眼微微一颤,她如同敷衍一般吐出一个字眼:“嗯。”

    楚青痕饶有兴致地望着我和清婉。我送了一记白眼给他,他不怒反笑,更加有兴味地看热闹。

    “所以……所以以后你有什么难处,都只管告诉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我颇为慷慨地从腰间扒下我所有的银票,对半分为两份,将其中一份递到清婉面前,“这里有些钱,我……”

    不等我说完,清婉含着笑意,伸手推拒了我的银票,她柔和的双目望着我的双眼:“小姑娘,我每日的工钱很足,钱之方面呢我没有任何烦恼,你自己拿着用吧。”

    我也不强求,清婉都这么说了,我哪能强求她收下不是。于是我又将银票塞回腰间,一边对她道:“那就这样吧。日后我会多代师父关照你的。”

    不知清婉出于什么心态,她犹豫着要说什么。我不等她开口,率先站起身,对楚青痕道:“那个……我想请你帮个忙,答应吗?”

    楚青痕挑一挑眉,好整以暇地用手指轻击桌面,“我看你背个包袱,又带了这么多银票,莫非要去浪迹天涯了?”

    我不作应答,不由分说地抄起他的手臂,拉着他往外走。清婉的惊呼声在身后显得有些突兀,而楚青痕也不恼我颇为冲动的做法……我是觉着吧,被我这样拉下二楼于他来说肯定没面子到不行,是他脾气太好还是另有想法,居然任着我乱来?

    在楼下晃悠的花妈妈乍一看到我和楚青痕,表情上瞬间又是一惊。就在我即将踏出万花楼之时,花妈妈在我背后高声喝道:“小丫头,下次花妈妈再信你的鬼话,花妈妈我就是猪!”

    顿时我的眼前浮现花妈妈猪头人身的模样,打心底说,我只觉得无甚违和感。

    我拉着楚青痕直奔驿馆,楚青痕的步伐颇慢,我深深觉得拉着他走于我来说简直是牵了一辆镖车,又重又笨。可我也不能丢掉他不是,于是我敛了满脸的怒气,转过头去朝他笑得灿烂:“楚老爷,你若是能走快一些,我想我会多给你一点好处的。”

    楚青痕却潇洒地摇摇头,:“别了,好处我倒不需要……”我倍觉心累,怎么所有的人都瞧不起我这好人的好处呢!又听得楚青痕缓缓道:“但要我帮你,有个条件。”

    我内心一个咯噔,吞了口水才迟疑道:“你说。”

    楚青痕顿时言笑晏晏:“你看我堂堂七尺男儿,如今即将沦为你的马夫,想来也是我吃了太多的亏。但楚某倒不是强人所难之徒,”楚青痕拉着我避开奔得飞快的华贵马车,然后盯着我诺诺的双眼,“所以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以我多年来看话本的经验,楚青痕要想向我提条件,那于我来说十有八九是惨绝人寰的灾难。我的脸色更为忧郁了,抬手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幽怨道:“你提吧提吧呜呜呜……”

    楚青痕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引得路边晚归的女子好一阵春心荡漾。我抖了抖额角,听得他徐徐道:“嗯,条件暂时还没想好。以后同你说。”话音刚落,我愣在原地,楚青痕淡淡一笑,便成了他拉着我继续往驿馆走去。

    楚青痕似乎是驿馆的常客。驿馆老板一见到他便笑意盈盈地迎了过来。

    此时天色已与墨色融为一体,大道两旁的小店小摊都所剩无几,而驿馆这里仍然灯火通明,想来是为了来往风尘仆仆的旅人方便随时换马,无论昼夜都不会关门吧。

    “楚公子,您这么晚了,是来相马?”

    楚青痕打量着驿馆角落两旁摆放的新鲜青草,淡淡说道:“给我备一匹上好的汗血宝马,多喂些草。”

    那老板微微一愣,“楚公子不是有一匹堪称‘闪电’的宝驹吗?我这儿的马根本比不上……”

    楚青痕皱眉,声音骤然冷了几分,“多说无益,快去备马。”

    老板被他锐利的眼神一扫,立马奔到后院儿去按照楚青痕说的做了。

    其实我觉得无谓好马还是劣马,只要能喂饱喝足奔上路,牵着马车跑到下一个驿馆,还可换马稍作休息,这长路漫漫也不见得有多山重水复难越过。

    而他却煞有介事地朝我解释,“闪电它脾性不好,时至今日也仅有我能驾驭,改日带你去看它。”

    我恍然大悟,赞叹道:“果然是一匹好马,从一而终,只愿被你骑。”说实话,这话从我口中道出,连我自己都觉着有些别扭。到底是哪里别扭呢……莫非是被他骑?有些少儿不太宜的样子诶。

第33章 牺牲一下也是可以的() 
驿馆老板牵着一匹浑身暗棕色的高骏大马来到驿馆外的大道上。那马儿一双眼水汪汪明亮亮,凭着我以前在山中接触那么多的野生动物,只一眼便知这马儿性格温驯,十分好骑。

    我问老板:“它看起来很俊啊,可有名字吗?”

    老板答道:“驿馆的马为了方便卖给客人,都是不擅自起名的。”

    楚青痕在我说话的档儿跃身上马,我抬头一望,顿时呆住:“骑马?!我们不是该坐马车吗!”

    “马车目标太大,速度颇慢。若是你想既安全又早些见到你的谢长风,就上马来。”说着,楚青痕为微微侧下身来,朝我伸出右手。

    我咬着嘴唇,思忖了好久,才犹疑着将手心放入他掌中。几乎是同一时刻,他手中蓄力,将我的手臂往他的方向一收,我只觉身子骤然一轻,周边景物飞快蹿动,再定神时我已然安好地坐在马背。他临坐在我身后,右手握缰,左手揽着我的腰。

    你看他这是赤果果占我便宜啊……我忧从中来,不可断绝——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万一他将我这马痴扔下去,我不得摔成半残啊!

    我塞了一张银票进驿馆老板的手中,刚想说句话,身下马儿受惊一般猛奔出去,直直有要将我甩下马背的趋势。当即我死命大叫,“啊啊啊我不会骑马啊啊呜呜呜!”

    只听得楚青痕一声浅笑,我立即恼了,心里咆哮,这货可知同情为何物?!

    马儿直奔城南门而去,这速度不减反增,我就纳闷了,你说这小汗血怎么就卯劲十足呢……

    登时我无比后悔我当年目光短浅不学无术,你看我这窝囊得……双腿夹不紧马肚子,因为两腿发软;眼睛无法睁开,因为睁着眼时风沙会经常迷住眼睛,而此刻我两条泪直落。迫于形势,不得不将脑袋和上身慢慢垂下,整个埋入这小汗血的马鬃里,四肢均抱着马肚子。这样一来,不仅重心稳了,还有马脑袋为我挡去大半风沙,顿时倍感幸福——我发誓我再也不起来了!

    马蹄声清脆入耳,蹬起一地风沙,漫黄一片净空。

    “方轻柳,你这个姿势,让我很难受。”楚青痕略带无奈的嗓音自头顶传来。他的手臂仍是缠在我腰肢,不过正被我健硕的身躯反压着。

    吐出口里的马鬃,我颇为艰难地将头左偏,努力朝他怒道:“有本事你将马继续策快些啊!你他妈不就欺我不会骑马对吧!”我的额角抖了抖,怒狠狠地将头摆直,险些扭了脖子。又有几撮马鬃入了口,我连忙吐掉。

    我们大月国历史上有个叫徐瞎客的旅者。传闻他走遍四方山水,目睹千神百怪,肉体历经重重磨炼,灵魂得以深深洗濯之后写下一本畅销书,名叫《徐瞎客游记》。在卷首这徐瞎客还睁眼说瞎话说旅游乃人生最乐事。文化带动旅游经济的发展,无数人轻信其言,以此前赴后继踏上了旅者之不归路。

    我与楚青痕这算是旅吧?还是苦旅。你看我区区手无缚马之力的弱女子,如今为了千里追夫不惜忽视肉体折磨,长途跋涉,真可谓是情深深到惊天地泣鬼神。我得好好想想要怎么让谢长风补偿我。

    但是前提是……你别死。

    又不知马儿驮着我和楚青痕跑了多远,我只觉得内腑均数往下掉。再继续簸下去,我一定会死在马背上。好在马儿的蹄子经楚青痕一吁唤,渐行渐停。我苍白着小脸从马鬃中抬起头来,四周漆黑,只有天上一轮明月与几点寥落寒星洒下清辉。夜风呼呼,丝丝凉意落入衣襟。

    南疆的地域比起大月国,位置更加靠南,且大部分都为长夏国所掌握。这里四季都如春与夏,经常是一年中有半年都为湿热天气。四月天暖,但夜里有些薄凉,还好我穿得不算少。也不知是不是在马背上呆久了的缘故,此刻我的手脚有些僵。

    我虚弱问道:“到南疆了?”

    楚青痕却摇摇头,翻身下马,再将马背上半死不活的我抱了下去。双脚甫一站定,楚青痕的外套就落在我肩上。我道了声谢,抬眼一望,看到十米开外处有如豆灯火一盏,那是一间简陋而干净的茶棚。在这荒少人烟的地方能有这样一间茶棚深夜灯火仍亮,我的心头顿时一暖。

    “前面二十里处是永州城。算上休息的时间,不出八天怕是到不了南疆。我们姑且在此处歇歇脚,稍后便启程前往永州。”说着,楚青痕将马儿牵去有青草的地方。马儿闻香识嫩草,立即饕餮般享用起来。

    我纳闷:“谢长风约莫是在昨天深夜里离开青陀城的。我们今日夜里启程,又跑得这么快,怎么会一直没追上谢长风呢?”

    楚青痕轻抚我散乱的碎发,眼里漫起一片温柔,看得我浑身不自在。他轻启唇齿,“大月国比起长夏国,举国人民崇尚武力骑射,谢长风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楚青痕引着浑身酸痛的我往茶棚去,茶棚老板早已在桌上随意睡着,许是听见我与他的脚步,那老板揉着惺忪的双眼倦倦起身。

    夜深了,茶壶里仅有一些剩茶,原来滚烫的茶水不知何时随着夜风凉透。茶棚老板在这时也没什么好招待我们,他的意思是将这壶凉茶送予我们。于是我和楚青痕在长木凳上坐下,那老板扯了个哈欠后又换了一张方桌就着睡了。

    楚青痕为我布茶,从手腕上暗藏的木夹上抽出一根明晃晃的细针,在茶水中蘸了蘸。随后他将细针竖在眼前认真察看一番,这才对我点头道:“可以喝了。”

    我知道这验毒是皇室宗亲吃喝前的习惯,也不多作置喙。

    经过一路的颠簸,又饥又渴是小姐我如今最真实的写照,我如牛饮水,咕噜咕噜悉数灌下肚。

    楚青痕突然开口,继续着他方才没说完的话,“谢长风骑术一流,此行又是独去战场。以他的能力,路途虽远,不出两天应该能到。况且他对小路也熟悉,若他抄小道的话,行程不知会缩短多少,”他顿了顿,呷下一口茶,“这一路你无望会遇上他。”

    我不禁一阵唏嘘,“你的骑术那么差啊。”果然还是谢长风厉害一些。

    楚青痕白我一眼,“傻。一来我们的马儿比不上他身下那匹宝驹;二来,你我同乘一骑,重量大,马儿策不快是正常的;三来,你是个累赘。否则,不出四天,我也能到南疆。”

    我心里得意地想,就算你四天能达,这骑术还是不及我家那大块头呀。楚青痕可真别扭呢~

    我俩稍作休息后便继续上了路,小汗血自从吃了青草后跑得更为欢快。方才几大杯茶水下肚,我稍一俯身,便有要悉数吐出之感,于是我挺直了背脊,双手死命抓着马缰,回头对楚青痕颇为腼腆地道:“楚老爷,不如你像刚才那样腾出一只手顾着我吧。不好意思啦,我也觉得我挺累赘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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