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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7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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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晓得十四阿哥有惊无险,活到乾隆朝的。太后现下这般折腾,压根就没有意义。到了今日,母子两个不过是争一口闲气。

你封“舅舅”加恩佟家;我就不受尊号,不认你这个儿子。

只能说太后老了,失去执掌六宫时的沉稳与睿智,陷入义气之争。

倘若在她心中,真断绝了母子情分,老老实实地登上太后的位置,就算不能干涉前朝事务,一个“孝”字,也能迫得雍正束手束脚。

这般怨愤之下,未必没有真情。

“该牵连的都牵连了,十六爷劝太妃娘娘安心就。”是曹颙说道。

十六阿哥想想也是,就放开这话不提:“平玻璃出来了,我随我去瞧瞧

曹颙应了,两人说着话,到了内务府本堂衙门。

十六阿哥的书案上,放着个半尺来高、一尺见方的玻璃匣子。打开来,里面是一叠平板玻璃。

曹颙拿起一片看了,颜色发淡绿色,已经比较透亮。

“如何?”十六阿哥挑眉道:“这样的玻璃,已经烧制了几十匣。皇上说了,这两日就先将宫里几处紧要处换上。”

曹颙点点头,道:“厚度够了,看着比较结实;颜色也还好,虽还不能无色,但是看着也通透

十六阿哥面上露出几分得色。道:“无色的也烧出来一些,但是不容易烧成,废料太多,一窑下来,也烧不出两片得用的。这个色儿,爷瞅着就挺好

曹颙晓得,十六阿哥巴巴地叫自己过来,绝不会是炫耀这几片玻璃,就静待下文。

果不其然,接下来,十六阿哥说了意图:“孚若,为了多制这玻璃,内务府在琉璃厂添了五个窑。可是要等从宫里慢慢往后流行,快了也要一年半载,慢了则要两、三年的功夫。皇上将盐课、茶课今年的税银都拨到户部,内库就算还有些银子。也撑不过一年去。我还指望用玻璃窗上的收入来填内库的窟窿,孚若你得帮衬一二。”

曹颙听了,笑道:“十六爷可不是舍近求远?即使打着为内库筹银的旗号,还用得着旁人帮衬?。一道圣旨下来,自是水到渠成。”

十六阿哥这些日子,也算是春风得意。

早先谁也瞧不上他这个汉庶妃所出的皇子,如今得袭了和硕庄亲王,在朝会列队排班时,仅次于康亲王、简亲王、肃亲王,是亲王班第四位。

在他之后,才是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十三阿哥等人。

他摆摆手,道:“孚若。盐茶税赋拨过去,使得你差事松快了,你也得成全成全我。六部九卿,京里有堂官做班的衙门,统统都换成玻璃窗。如此一来,官宦人家,就会留心此事,动静就大了

曹颙一听,确实是不错的好主意。

他想了想,问道:“十六爷,这一匝玻璃多少银子?”

“五两如何?这一匣子下来,就是三尺见方,三匣子就够一间屋子使的。京里的衙门,堂官常用的屋子,就是都按三间算,也不过四十五两银子一人。”十六阿哥抖了抖袖子,露出个巴掌大的象牙小算盘,三下五除二的算着。

曹颙见状,嘴角直抽抽。

眼前这人,莫不是是九阿哥上身了?

“京城三品以上文职堂官,也就四十来人。再算二品以上武官,也不会超过百人。如此,也就是五千两银子的事儿。”十六再哥扒拉着算盘,说道:“孚若想个妥当的说辞,这点儿银子从哪里能挪出来了。”

曹颙听了,道:“户部每笔支出,都有先例可循,岂是能随便编排理由的?这种新支出,只要皇上允了,旁人也不会说什么。

以我看,与其十六爷与我筹戈,还不若求了皇上旨意,以恩旨的形式下来,也能使得文武大臣沐浴皇恩。”

十六阿哥摸了摸下巴,笑着说道:“如此,大善”。

十六阿哥既然将收银子的愿望落在玻璃窗的推广上,曹颙少不得说补一句!,“十六爷,玻璃的价格不低,若是真推行到外头,少不得有人见利润眼红,跟着烧制的。十六爷若是想借此生财,还要杜绝民窑烧制才是。还可以对比这些上好的玻璃,再烧制些中下的,价格定得低下,如此就是寻常富户想要跟风,也能换得起。双管齐下,总能把着三、五年的收益。”

两人说了一会儿,十六阿哥还是决定按照之前推行烟斗、烟嘴时的先例,将这些玻璃都添加内造的标识,既能区别外头的仿品,也能提高这玻璃的身价。

说完这个,十六阿哥又说起过几日送先皇灵柜发引之事。

除了皇帝带着宗室诸王与先皇子孙亲送外,文武大臣也要跟过一半。

十六阿哥说道:“不管怎么说,皇阿玛素来待你不薄,你都当送一程。想来,御前拟的单子,也该有你的名字。”说到这里,不由有些黯然:“却是我,虽得了亲王爵位,子孙就要承庄亲王一脉的香火。”

“孝不孝顺,不在这些。不管名分如何,十六爷还是先皇皇子、今上亲弟。”曹颙道。

十六阿哥闻言,眉眼间添了几分傲气:“不错,我虽戴了个王爷帽子,还是先皇十六皇子允禄。”

养心殿,东暖阁。

除了在炕上盘腿坐着的雍正,屋子里还有两人,那就是穿着大礼服的十三阿哥与十七阿哥,兄弟三个议着大行皇帝发引之事。

过几日,就是大行皇帝驾崩百日。

钦天监,早已择了吉日吉时。

雍正手中有个折子,正是礼部拟定的送殡人选。

先皇诸子中,压根就没列十四阿哥的名字,在诸孙中,也少了十四阿哥一支。

“他到是乖觉!”雍正叫折子撂下,嘴上露出几分讥讽,道。

这说的是三阿哥了,十三阿哥与十七阿哥是做弟弟的,也不好说什么,只做未听见。

雍正沉吟片刻,道:“如此一来,叫王公百官看了,到显得朕小气,容不下亲兄弟”十四贝子身子不好,扶灵不便,封其长子弘春为固山贝子,率十四阿哥诸子送灵。”

十三阿哥与十七阿哥听了,皆诧异不已。

要知道,弘春虽是长子,却是庶出。嫡出的弘明不封,封了庶长子,爵位还与十四阿哥等同,这也是变相地将十四阿哥一支的权利,交到弘春手上。

如此一来,十四福晋与弘明的处境就要尴尬起来,一家人如何相处?

不过即便晓得这点,他们也没有多言的意思。

太后今日这般不留情面,皇上迁怒到十四阿哥身上也不稀奇,只是便宜了弘春。

几位王府的世子、长子不算。除了皇长孙弘哲外,平素不怎么为人知的弘春,成为皇侄中第二位封爵的阿哥。

雍正随其赏出个贝子,心下好些。

他端起茶盏,用了一口,对十三阿哥道:“在四位长公主的列队后,加上李氏。”

他说的四位长公主,是如今住在京城的固伦纯禧长公主、固伦荣宪长公主、固伦恪靖长公主公主、和硕惠靖长公主。

其中,纯禧长公主是大行皇帝养女,其他三人是大行皇帝亲女。

虽说她们在京城都有公主府,但是除了的惠靖长公主下嫁孙承运、荣宪长公主因先皇宠爱住在京城,其他两位公主都是鲜少回京城。

现下几位公主,能齐聚京城,就是为了大行皇帝的发引之事,想要以女儿的身份,最后再送皇父一程。

平素一切以雍正为马首的十三阿哥,此时却不敢承旨,踌躇道:“皇上,为尊者讳,皇上想要加恩李夫人,未必非得如此。”

但,皇上哪里是能听人劝饿

雍正冷笑两声,道:“朕晓得,有那一起子小人,说朕寡情少恩。朕倒要让他们瞧瞧,朕可曾亏待了哪个?晋爵的晋爵,封王的封王。李氏是大行皇帝爱女,朕虽不能违逆皇父,让李氏收入皇家御蝶,却能全了皇父与她的父女情谊!”

事关曹家,十三再哥与十七阿哥都分外留心。

同十三阿哥的担心不同,十七阿哥则是带了几分欢喜。

他之前领命,去修络皇陵,为大行皇帝移灵做准备。因差事办的好,得封郡王,这中间的喜怒哀乐,不好详述。

只是因雍正的另眼相待,短短数月间,让他这个无权无势的皇子,也尝到了什么是“狐假虎威。的滋味。

皇上点李氏随着长公主班送灵,算是挑明李氏与皇家的关系,对于曹颙未必没有好处。

那些想要算计曹颙的,看到皇上有维护之意,也要掂量掂量自己个儿分量”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侍郎

曹颙回到户部衙门时,只经有人在等着 …”

不是别人,就是从仓麋衙门调回本堂的户部侍郎张伯行。

现下户部四位侍郎,除了曹颙与张伯行外,还有李周望与赫成额。

这李周望出身名门望族,曾祖与祖父都是曾在士林中名震一时的大儒,父亲曾官至吏部侍郎,加尚书衔致仕。

他本人是康熙三十六年的进士,而后就入了翰林院,二十多年来一直是学政官,官至国子监祭酒,去年才调户部。论起来,曹项还是他的学生。

早年曹项初入国子监时。曹颙还曾以长兄身份,带着堂弟去拜访过李周望。如今却是同衙为官,说起来也算缘分。

赫成额跟其他人比起来,则是名声不显。他是从六部主事,一步一步熬上来的,并无什么卓越政绩,只走出身满洲大户,人情练达而已。

张伯行已过古稀之年,但是端坐在那里。腰板挺着直直的。

见曹颙回来,他起身,平礼相见。

曹颙心中。对这个“天下第一清官”还是敬佩的,忙请他上坐。

张伯行主政江南时,与曹寅也有旧,见曹颙如此,谦让一番就坐下,说明来意。

原来。他是为玉米种子来的。

因南北交通不便利,许多省份的玉米试点要从明年种起。

河南府官仓中囤积的玉米,除了部分调往各省做种子外,剩下的就要运回京城。

“口外垦荒?”曹颙听了。有些疑惑。

朝廷可是禁止百姓出关的。张伯行此举根本行不通。

张伯行道:“这两年朝廷都拨大批银子饲养官马,却是受气候变化的缘故,多有损耗。眼下,曹大人推行这苞谷,不仅种子可养民,祜杆还可饲马,正是一举两得之事。口外土地辽阔。几处牧场到张家口之间,鲜有人踪。正可以移百姓。填口外。”

曹颙没有张伯行的乐观。这老爷子没有去过口外,只是看着户部的土地丈量册子。才有这样的提议。

曹颙早年做过太仆寺卿的,亲自跑过口外的。

那边虽在朝廷的掌控内。但是却坐落着几处牧场,还有八旗练兵场。算起来。也算是军事要地。怎么会让百姓过去混居。

那是大清与蒙古的缓冲地,就算朝廷真惦记那边的土地,也要顾及能蒙古人的想法。

“大人,朝廷可是有禁令禁止百姓随意出关。大人想法虽好行起来却是艰难。”曹颙想了想,道。

这条禁令,主要是防止汉人与蒙古人朕系到一处。若是汉人与蒙古人恩有所关朕,那满人的天下如何还坐得稳当?

张伯行虽走出了名的耿直,但是也出仕数十年,不会不知道这点。今日说起这个,定有后招。

果不其然,就见张伯行抚着胡须道:“移京旗,填口外,也能解决八旗生计。”

曹颙方才是疑惑。现下是惊诧了。

张伯行身为汉官,妄议旗政,已经是逾越。按照规矩,六部之中,只有满、蒙尚书,才有资格参议旗政。

见曹颙如此。张伯行从袖子里掏出个折子,递给曹颙。

曹颙接过来看了,原来上面记载的是近二十年直隶的人口与土地增减与各种赋税。

近二十年的功夫,人口与土地增加了四成,赋税却不见减少反而下降了两成。

曹颙稍加思量,明白其中缘故。垦荒再多,也比不过土地兼并的速度。

只是这与八旗生计似乎扯不上关系,曹颙道:“还请大人解惑?”

“八旗丁银甚重,朝廷已无力负荷。长此以往下去,每年国库收入,就要拿出半数来支付八旗丁银。”张伯行说着。又递给曹颙个折子,又是几组数据。

话说到这个地步,曹颙算是明白了,原来张伯行想说的是“出旗为民”这一条。

将京城闲散旗人出旗为百姓。出口外垦荒。

说起来,这也是老调重弹了。

曹颙当年刚进京时,就听过类似的言论。士林中,有不少人支持相应。

想法是好,可是曹颙晓得,这是不可能的。

在满清皇帝眼中,坐稳天下的保证,就是八旗铁骑,而不是书生们的清谈。

八旗制度,虽与国家有损,养出了一大批不学无术的八旗子弟,却也将满人栓在一条绳上。

张伯行提议的,虽是更利于民生,但是绝不会被皇帝采纳。而且。若是让外人晓得此事,少不得还要弹劾张伯行“居心叵测窥查旗务”

“大人,还请三思。准格尔蒙古尚未平定,内蒙古与外蒙古更是不容有半点波澜。若是有半点闪失,引起兵戈。受苦的还是百姓。”曹颙带了几分郑重道。

张伯行听了曹颙的话,有些犹豫,道:“可这苞谷确实是好东西。若是多囤积一些,灾荒之年。也不至使得百姓流离失所。”他突然想起来了,西北却是正好人不提,下午就疏忽了。“新疆与甘肃屯田,若是将苞谷与番薯推广过去。就能建两个粮仓,足可以养兵拒敌。”曹颙道。

他只去过一次西北,入眼还是连天的草原。

只是他晓得,东北地区在三百年后主要农作物就是玉米,华北地区玉米与比较普及。西北纬度与东北差不多,温度应该不会差多少。这玉米种植当不成问题。

张伯行最关心的就是民生经济,他之所以连“出旗为民”的昏主意都想出来了,不过是瞧着国库空糜,经不起天灾人祸,才心中着急。

曹颙的提议,表明上与他之前提议的不搭界。可若是施行起来,却是节省了西北军费开支。

一个“开源”一个“节流。”殊途同归。

因此,老爷子眼睛都亮了。

只是,老爷子不是清谈之人,已是迫不及待想要回去查询西北共垦荒多少顷地,换做苞谷会增产多好。如此。不仅能解决西北大军的口粮问题,还能省了养马的银子。

他站起身来,打量了曹颙一眼,道:“好,很好,曹大人沉着稳重。有忠正公遗风!老朽就不打扰曹大人了。曹大人且忙。”

曹颙跟着起身,口中谦逊着。亲自送张伯行出去。

望向张伯行的背影,看着那细细的花白辫子,曹颙暗暗松了口气。

这老爷子实是不容易,希望他能得临了临了,得个善终。

当年康熙对张伯行,先是捧得不行,而后一下子摔打到地上。调回京城十几年,也都是冷落着。换做其他人,早就熬不住,请辞回乡教养孙子去了,张伯行却依旧想着百姓民生。不管放到什么职位上,都兢兢业业,恪尽职守,,

张伯行走了没一会儿,就有笔帖式过来传话。尚书孙渣齐那边,召唤几位堂官过去。

户部衙门这边,同地方官衙不同。

在两位尚书的带领下。几位侍郎与下边司官都各司其职。只有逢五逢十的日子,众人才齐聚堂上,聆听两位尚书大人的教导。

今天,是三月十九,还不到齐聚的日子。

曹颙虽然疑惑,还是起身往孙渣齐处。

他的屋子离孙渣齐最近,所以他到时,只有孙渣齐与田从典两位尚书在,其他几位侍郎还没到。

曹颙给两人见过。右侧椅子第一位坐了。

这是几位堂官平素议事的小厅。每个人的位置都有固定的。

少一时,其他三位侍郎也到了。

赫成额与张伯行居左一左二,李周望位于曹颙下首。

瞧着他们的三个的样子,张伯行与李周望一切如常,只有赫成额,神色有些恍惚。

曹颙见状,心中纳罕。

没想到,此次的孙渣齐请众人过来,正是为了赫成额。

皇上已经有旨意下来,赫成额差往归化。侍读学士托时署户部侍郎。

众人听了,面色各异。

六部堂官,出京办差,并不稀奇。可是派出去了,自己的差事就有人署理。这就使人费思量。

众人的目光,都望向赫成额。

赫成额面色灰败,却是强笑着。起身与众人道:“本当与两位大人与众位同僚作别,只是皇上命我后日出京。功夫有些仓促,在下就不能全礼了。”

到了这个时候,任是谁也瞧出,他是受贬谪。

这几个月,雍正对外行雷霆手段,发作了不少地方大员,但是对京官,还是以加恩为主。

就拿户部来说,孙渣齐与曹颙都得了世爵。

直至今日,看到赫成额,众人才明白。什么叫“雷霆雨露”。

一时之间,众人都缄默,厅上气氛有些沉重。

孙渣齐“咳”了一声,道:“同衙为官数年,本当为赫大人设宴践行。既是赫大人行程仓促,那明日赫大人与托大人交接完毕,我等就在衙门中给赫大人作别吧?”说到最后,却是望向其他等人。

宴场上规矩,除非是不能缓和的死敌,否则都要留三分余地。

赫成额虽无大功,毕竟是户部老人,在户部的资历还在其他侍郎上。

摸不清皇上的心意,也不敢设宴为其践行,但是该有的送别礼数,还是要有的。

赫成额见尚书大人顾全自己的脸面,百感交集,哆嗦着嘴唇。躬身道:“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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