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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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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能问的有。指定是那张移灵圣旨之事。

果不其然。就听十阿哥道:“你也是从汤泉回来的。爷问你。那圣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是雍亲王请的?”

听了这句话。八福晋与九阿哥的目光都直刷刷的望向曹。

“回九爷的话。臣随着诸位大学时尚书迎驾后。就退出御前在十六爷处说话不晓详情。”曹躬身。实话实说道。

说来也怪。有的时候实话听着像假话假话听却是像真的。曹并没有扯谎。但是九阿哥与十阿谁都不信。就听九阿哥冷笑一声道:“十弟糊涂。从这小子嘴。能说出老四的不好来?”

曹在这里。真是不的。留不。别说多难受了。

十阿哥见了他鼻梁的青紫。又看了眼九阿哥。眼中闪过一抹担忧脸上却仍是深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曹道:“刚才那场景。九哥只是无心的你放白些。不要随便张扬。要不然爷饶不的你!”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几分狠毒。

曹心里实是无语。人也没有这个求法的。

心里虽是腹诽。面上扔是应了。后曹出了八哥园子。骑往自己园子去。这个时辰。城门已经了。只能在城外歇一宿。

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自己才避开些。还生疼生疼的。四阿哥那满脸花。还不晓的什么样。

不过。却也给自己金蝉脱壳的机会。明儿开始能请两日假了。要不然的话。这样出现在人。也太过惹眼。

骑着马离开八阿哥园子才百十来米。就见前面影影绰绰的有火光。

小满眼睛最尖。已经认出前面的马车。低声道:“大爷。是四王爷的马车。”

难道。这还没完?

将到眼前。曹这勒住马缰。跳下马背。要进前见礼。

还没等拜倒。就听到四阿哥在马车里道:“上车。”

曹近前。就有小监挑了灯。照着木凳。曹挑了帘子。进了马车。

马车里点着琉璃灯。四阿哥端坐在正位上。

四阿哥的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一边脸肿的老高。嘴角处也破了。曹看了一眼。就赶紧低下头。低声道:“四爷”

虽说贵为皇子。但兄弟之间打架也跟百姓人家一样。怒极也都下死手。谁还会顾及兄弟恭那套。

只是四阿哥平素的性子。都是稳重持重。这时也是阴沉着脸。脸上添了这些伤。只觉的有几分滑稽。

“九阿哥都说什么?”四阿哥的目光从曹的鼻梁上扫过。沉声问道。

“九爷没说什么。只有十爷问了一句。”曹将方才十阿哥所闻。自己所答。如实禀告。

从四阿哥出来。到曹出来。也就几句话的功夫。曹这边。也没为这个扯谎。四阿哥听了。不置可否。

马车里虽然宽敞。但是两个大男人。这么呆着也难受。

曹又是站着。也不直。难受的不行。

少一时。才听的四阿哥道:“夜深了。你先回去吧。”

曹如蒙大赦。从车里出来。待马车远了。才翻身上马。

这一日。过的比半年都累。不管是康熙的决断。是四阿哥的选择。曹都有些迷糊。看来帝王的思维果然不与常人同。可以理解。但是心里上还是难以接受。

直到回到园子。躺在床上。曹还是辗转难眠。直到东方渐白。才悠悠睡去……

再睁开眼时。已经是次日上午。

洗漱完毕。曹还有来不及吃东西。就听到有人来报。道是内务府总管董殿邦在求见。在前厅等着。

曹对着镜子。瞅了瞅。鼻翼附还是青紫一片。如何能见人?

“就说我夜感风寒病了。衙门请几日假。”曹撂下镜子。吩咐道。

眼看就要到月末按照规矩。每年十月初一。皇帝都要在午门外颁布明年皇历的。在那之前。圣驾要先驻扎畅春园。

算算日子。留给八阿哥府那边移灵的时间也没多久。

八阿哥园子。前。

九阿哥与十阿哥俱是一夜没有合眼。九阿哥这些日子。已经伤怀。加上熬夜。双目近赤。十阿哥这还好些也是难掩疲惫。

“九哥圣旨已下。能如何?难道要抗旨不成?”十阿哥

堂。看了看外头忙碌内务府属官说道。

九阿哥的脸上。苍白的骇人。使劲握了握拳头道:“是啊。是圣旨。违逆了就要砍头。这刚死了阿哥。皇阿哥还在乎再死一个么?”

“九哥。慎言。”十阿哥望了眼四周。低声劝道

九阿哥冷笑一声。目光望向远处。周身是说不出的寒意……

同曹一样称病不出的还有四阿哥。

不管九阿哥心多么愤怒八福晋那边多么怨恨。八阿哥的灵还是在次日移回城中。

圣旨隔日从汤行宫回驻畅春。即日在畅春园。举行小朝。

诸位皇子哥与几当差的宗室王公。还有三品以上官员。都汇集畅春园觐见。四阿哥与曹的缺席。并不惹眼。但是耐不住有些人猜测。

当时四阿哥与曹到八贝勒花园旨时。园子那头也是人多眼杂。虽说过后十阿哥下令封口。但是八阿哥府本身就不那么严谨。

该知道的都知道的。只是无扬罢。

九阿哥爵位不高。只是固山子。但生母宜妃是后宫的实权人物。同胞兄长是和硕亲王。一的罪就是的罪一窝。

加上九阿哥的性子。咬住谁不咬块来是不撒手的。疯狗似的。谁没事愿意招惹他。

曹借口感染风寒。二日就乘了一辆马车。回城闭门不出。该请医请医。该问药问药。倒是没有人来找他的事儿。

转眼。到了十月。大朝会之日。

曹脸上的肿已经消了。使往衙门里消了假。上朝去了。

还是半夜三更到金桥上等着。宫门两摆放着皇帝的全副驾。

好像同往年一般。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七阿哥身后。不再是八阿哥九阿哥。八阿哥了。九阿哥卧病未朝。其他的皇子阿哥脸上。也看不出定点笑意。

曹站在队列中。听康熙颁布年历。听着六部九卿的上奏。自己也不的自己想什么。

十六阿哥站在十五阿哥身后。往曹这边望了一眼。脸上添了些许担忧。

直到天近午时。繁的朝会才完。

十六阿哥还想着是下找曹。的过会去衙门他。问问他前几日“感染风寒”之事。将曹朝自走来。

“十六爷。现下有空么?曹问道。

十六阿哥点点头。:“我正要寻你呢。”

两人也没出宫。踱往内务府衙门这边过来。直到进了屋子。十六阿哥才扶住曹肩膀。上下打量了几。道:“听说你被九哥打了。可是伤到哪来?”

曹摇摇头。道:“是皮外伤。不碍事。已经好了。”

十六阿哥放下胳膊。皱眉道:“殴打朝廷大臣。这是多大的罪过?九哥他真是太过了。”说到这里。伸出手来。并上大拇指。带着几分踌躇道:“这边。也是真被打了。”

“嗯。”曹点点头。应了。

十六阿哥叹了口气。道:“都是手足兄弟。何至于此。九哥只是看着聪明。却是糊涂人这一下子痛苦。能顶什么。是埋下祸患。”

这问题实在沉重。曹不想细说。他从怀里掏出一纸来。送到十六阿哥面前。道:“这是我使人专程往同仁堂那边求的方子。只治旱烟瘾用的。十六爷先用两副试试。京城吸鸦片的多。但是去戒的少。所以也没有人淘换那个药。这两日。我程往同仁堂走一遭。他们是内行。更应明白鸦片的危害。若是能研出解毒的方子。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因几日事多。十六阿哥还没顾上想这个。

见曹将这个放在上。这几日就给弄到药方子。十六阿哥接过方子。笑着说道:“劳烦若费心。那就领情了。不管用处如何。先喝着。总比真关起来。强戒瘾头要强多。”

“对了。有件事前日忘了同你说。”十六阿哥将药方子塞进衣袖。抬头说道:“太后她老人家好像格外留心你们家的事儿。之前还叫我过去两遭。都是问的家常。例如你家有多少的。多少什么的……还问了姨丈有几房妾侍。先前你那个没了的庶出小兄弟都问了……我也不过知道个大概齐。就含糊的说了。”

这番话听的曹也涂。道:“这是哪跟哪儿?”

“我若是晓。不直接同你说了。瞧着也不像坏事。你回去问问姨丈。说不定他那边晓的。”十阿哥道。

曹几日没到衙门。这边也有不少公务。案上堆了一尺来高。十六阿哥这边瞧着曹忙。就没有久留。起身回阿哥所去了。

曹这边。将公务理完毕。已是黄昏时分。

回到府时。过了影壁。就将客厅亮着灯光。曹见状。回头问门房道:“家中有客?”

门房回道:“大爷。是内务府董总管来了。跟老在客厅说话。”

曹这才想起。几日前董殿邦递过拜帖。董家与曹家如今已经是姻亲。还能有什么事儿。肯定是下大定之事。

想着那个梳着大辫子的少女。曹有些恍然。

这会儿功夫。就将曹寅送董殿邦出来。见了曹。董殿邦拱手道:“曹大人回来了。”

曹躬身回礼道:原来是大人到了。小子才回。怠慢。”

曹寅在旁。听他们两个对答。笑着摸了摸胡子道:“又不是在衙门里。亲家不要太多礼。曹他是晚辈。”

董殿邦这边。虽说是将孙女嫁个曹的堂弟。但是心里可不敢讲曹当成孙辈看。礼数半分未少。脸上多了亲近。一切到好处。

曹寅见了。也不强求。同曹一道。将董殿邦送到大门外。

“父亲。议了下定日子?”曹问道。

“嗯。月底下定。宫里传出的消息。说是这几个月太后身子也不好。董殿邦怕赶上国孝。想年底前将喜事办了。”曹背着手。答道。

听提及太后。曹将十六阿哥上所说之事说了。

曹寅这边听了。只是点点头。道:“晓的了。不要胡思乱想。后日就是圣寿节。太后是何意也就该晓的……”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一十二章 懿旨(上)(泪奔求月票)

门内,大江胡同,董宅。

董素芯如今在这边待嫁,日子过得甚是单调,每日里不是做针线,就是同嫂子、妹妹们闲话。这不,炕上支了绣屏,上面是绣了一半的富贵花开图。

素芯捏着竹针,望着绣屏发呆,丝毫没有发觉有人在门口看半晌了。

素芯的堂嫂,也就是她的表姐尚氏见她这清减的模样,也有些不忍心,笑着说道:“听说姑娘打早忙到现下,也当歇歇。”

素芯闻言,这才发现有人进来,忙站起身来,道:“大嫂子。”

尚氏从身后丫鬟手中亲自接过一个青花盖碗,撂在炕桌上,道:“这是刚熬好的冰糖燕窝,姑娘快趁热吃了。都说这个东西滋补,多吃些总是好的。”

这番盛情,却使得董素芯有些不好意思,迟了一下,道:“嫂子,明儿还是别熬了。家里长辈多,妹妹又身康体健的,怎么好日日用这个?还是留给长辈们用吧。”

尚氏撂下碗,在炕边坐了,拉着素芯的手,笑着说道:“多金贵的东西,又不是吃不起。别说是一盅,就算每天是十盅,咱们家也供得起。”说到这里,拍了拍她的手,道:“姑娘就放心吧,是老太爷交代下来的,要给你出阁前,给你好生滋补滋补。就算别人眼馋,也不会挑出错来。因怕姑娘心思重,才没告诉你这个。”

董素芯闻言,已经是红了眼圈,低头不语。

说起同曹家这门亲事,尚氏心里是不乐意的。新姑爷是曹家子弟不假,却是隔房的,年龄又相差太多,身上又没有什么功名。

曹家长房除了曹,虽然还有个儿子,还在襁褓之中。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联姻到二房那边。

其实,董家就算想要同曹家结亲,也不应该是素芯这头。这年头,女大男小的婚姻也有,但是大五岁地就少之又少了。素芯有几个堂妹,都是豆蔻年华,说起来才同曹年纪相当。

但是,董殿邦念及孙女是宫里当过差地,同李氏婆媳也相投,所以还是定了长孙女。

看着绣了半拉的绣屏,尚氏心里叹了口气,面上仍笑道:“还没同妹妹说呢,二叔来了,现下正跟老太爷在前厅吃茶。一会儿,说不定也要见妹妹。”

她口中的二叔,就是广储司郎中尚志舜。

素芯闻言,抬起头来,道:“二舅来了?”

尚氏点点头,笑着说道:“是啊,听说老太爷叫帐房过去了,我估摸着,是商定姑娘的嫁妆。曹家二房虽平平,前头进门的奶奶都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妆奁丰盈。咱们虽是寻常人家,比不得她们,也不好太过寒酸。要不然,往后妯娌之间,也不好相处。”

听提及这个,却不是董素芯好相问地,只能缄默听了……

*

前院,客厅。

尚志舜坐在椅子上,手中正拿着一册颜色发黄的账簿翻看。待翻看完毕,他将账目搁在桌子上,抬头对坐在对面地董殿邦道:“亲家老爷,舍妹昔日出嫁时,兄长同晚辈虽尽心筹划,但是多是家慈旧物。当年还好,现下有些都太过陈旧,用不得了。”

董殿邦点点头,道:“老朽也是这般想的,这半年也使人添置了些物什,亲家二爷瞧瞧,可有需要添减之处?”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个纸折,递给尚志舜。

尚志舜接到手里看了,上面从家具摆设,到绫罗绸缎,到四季衣裳,到珠宝首饰,一应俱全。

尚志舜“咳”了一声,道:“前两年富察家同侍郎府的陪嫁,晚辈是亲见的,端的体面。家兄的意思,是我们这些做舅舅的,也要为甥女添些嫁妆,省得她到婆家难做。”说话间,从袖子里掏出两张纸来,送到董殿邦跟前。

原来是两张房契,一张是三进的宅子,一张是隆福寺那边地一处铺面。这宅子就是西城,同曹府隔了两条街。

董殿邦面上没什么,心里却是有些不自在。

虽说是好重地礼,孙女多了两处房产做陪嫁也体面,但是曹是幼子,上头有兄长,往后指定要分家的。待到那个时候,若是去陪嫁的这处房产住,那这姑爷到底算是董家地姑爷,还是尚家的姑爷?

尚家没出几个银子,却是得了体面。

“真是劳烦亲家两位老爷费心了,老朽这就使人唤素芯出来,让她给亲家二爷请安。”董殿邦露出几分感激,说道。

尚志舜摆摆手,道:“今儿还有些俗务,要抽身去办,今儿就不见了。内子这两日正张罗着接甥女回去住几日,也好骨肉团圆团圆,到时候再见吧。”说话间,起身拱手告辞。

董殿邦亲自送到门外,见尚志舜上马走了,才收起笑脸。

回到厅上,他拿着那两张地契看了许久,叫小厮去将管家与帐房唤来。

“西城是有座宅子,三进地,如今三爷住的就是。”管家俯身回道:“挨着西直门了,有些老旧,前些年三老爷搬过去前,修缮过一遭。”

董家子孙众多,虽没有分家,但是这边宅子住不开,行三、行五地两个庶子就挪到外头住去了。

“太远了。”董殿邦摇摇头,对管家吩咐道:“使人出去打听打听,在曹家附近,有没有要出出售的房产,三进的宅子。实是没有,四进的也好。”

管家俯身应了,董殿邦又对帐房道:“府里的银库里还有多少银子?前两日叫你支些银钱来,去钱庄换些金子,如何了?”

“老爷,如今世面上少金子。官兑比例虽还是十两黄金兑一两银子,黑市里已经涨到十二两。小的已经使人四处打听,看能不能寻个便宜的地方。”帐房回道。

董殿邦闻言,心里“哼”了一声。

虽不晓得宗人府筹集那些金子做什么买卖,但是能获利几何?若是囤积在手中,现下放下来,就是一两成的利。

不过只是想想罢了,黑市里兑换个十两八两金子还成,若是真多了,那些钱庄里地大爷能眼看着?加上他们背后地主子,还不定要寻个什么罪过,将这买卖给断了……

*

曹府,兰院。

曹寅、曹父子换了常服,坐在屋子里闲话。李氏坐在炕边,眼睛则是看

的长生。长生快满周岁,已经开始能站着了,只是

李氏怕摔疼儿子,使人在炕上铺了两层炕毡。饶是如此,她眼睛也是离不开。

初瑜这边,则是亲手给公婆与丈夫倒茶,送上,随后陪着婆婆在一旁说话。

今儿是二房曹硕遗腹子天护抓周的日子,天护一手抓了毛笔,一手抓了砚台。曹寅见了,想起逝去的侄儿,也是唏嘘不已。

天护是十月初二生的,长生是十月二十五。

李氏想着今儿天护抓周时情景,低声对媳妇道:“小孩子都贪嘴,要是长生什么也不抓,就去抓饽饽的话,岂不是叫人笑话?”

原来,小儿地抓周仪式上,除了放着文房四宝、经书与代表着各行各业的小物件外,还要在旁边搁上两盘子糕点。

初瑜听到婆婆相问,犹豫了一下,道:“那太太说如何好?”

“是不是也让长生先认认这些东西,瞧瞧到底稀罕什么。”李氏说道。

曹寅听到妻子所说,转过头来,道:“抓周是要考校儿子往后地志向,弄虚作假的话,那不是蒙人,是蒙自己个儿。不晓得孩子天性喜好,如何能因材施教?”

丈夫这么一说,李氏越发担心了。

万一儿子抓个胭脂、针线的话,岂不是要被老子看成不务正业?

只是,在儿子媳妇面前,她也不好跟丈夫争辩,便点点头,柔声道:“老爷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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