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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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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江氏不好失礼。并没有戴面纱。露出一张白皙地小脸。周身地素净。反而衬托着她地美貌。

“五妹妹。”二格格见妹妹失礼。低声唤道。

五格格醒过心神。灿烂一笑。道:“今儿算是见识。什么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了……”

“是我铺子里地韩掌柜。之前就同你们提过地。”初瑜笑着看了一眼妹妹。说道:“怎么?五妹妹如今开始学诗了?”

“这位姐姐是真好看!”五格格笑着回道:“早先听大姐姐说。还当是个多精干地中年妇人。这搁在眼前。谁会相信呢。看着比我大不了两岁似地。”

姊妹三个。高矮胖瘦差不多。都是满脸福气。

韩江氏看着,想起自己虽没有像丧家之犬似的。孤苦无依,心里甚是酸涩。又想起自己那个苦命的姐姐。命丧塞外。

若是当年没有被人拐走,或是没有在草原上死去。那结果又是如何?

或许早已嫁人生子,但是到底有个依靠,血脉相连……

淳王府,书房。

七阿哥听着张义的告禀,脸上失去了笑意。张义能说的,不过是曹让他说地。

话里话外,并没有提到九阿哥,但是七阿哥心里敞亮,能逼迫曹的不外乎那几个人。

自打招投标完毕,九阿哥那边怕就要沉不住气了。

曹晓得退避,是好事;不过有些事却不是退避就可地。

七阿哥叹了口气,对张义道:“回去跟你家大爷说……让他遇事多同你家老爷商量,不要随着性子来……”

张义垂手听了,七阿哥说完,自己也觉得有些嗦,摆摆手打他回去。地屋子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迷迷糊糊地,却是眼皮子沉。

却是觉得手下滑腻,曹地呼吸不由地沉重起来,伸手在其背后摸索着。

却是摸来摸去,已经同方才的感觉不同,只觉得毛茸茸地。

曹心里还奇怪,妻子并不爱这些大毛的衣服。就算有,也鲜少在人前穿,因为她不喜奢华。

他还在寻思,却是脖颈之中湿乎乎地。

他睁开眼睛看了,却是唬得差点魂飞魄散。

一个看着像是狐狸,又像是豺狼似的东西,正长着牙齿,白森森地,往曹的脖颈上来。

曹连忙避开,那东西扑了个空,凶性大,眼睛已经红了。

曹四处寻匕,却是寻尔未果。

那东西已经扑了过来,对这曹的脖颈,就是一口……

曹一下子从炕上坐起,身上已经全是冷汗。

他从枕头下摸出怀表看了,已经是卯初凌晨五点。

今天,方家提银子之事,怕就已经人尽皆知。

曹重新躺在床上,却是有些迷茫。

莫非,自己真是需要别人照看,过去诸事有庄先生,如今却是得自己个儿拿主意。

却是漏洞百出,如此被动。

虽说七阿哥叫张义传话,让他遇事寻曹寅商议,但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也老大不小,怎么能遇事就寻老爹罩着?见的官员与议政大臣。

先说的是西北军务,如今战没打,那边却是出了“将相不合”的毛头。

按照西北督军的吏部尚书富宁安所奏,去年秋天运过去的米麦,已经在冬季时给兵丁手中,尚有剩余。

西安将军席柱,却是以米粮不足,行文富宁安做速运送。之后,不等富宁安回文,直接上奏朝廷。

说到底,还是因军费不足,没银子给闹的。

今日,康熙却是底气十足,下令从从山西陕西用小车三千辆,每辆马车用车夫三人,押送米粮。

为了保持西北粮道畅通,康熙稍加思量,又下旨自嘉峪关到哈密,安设十二台,每台分车两百五十两。

提到西北,不得不提之前下的旨意,就是采买骆驼与羊。之前命令户部在口外收购,成绩却是不显着。

如今,有了银子,那边行事也便宜些。

说完军务,就有大学士上前,提到陕西兰州去年受灾之事。

虽说去年冬天,有拨赈济口粮下去,但如今是春耕在即,这种子也是问题。

农民不比其他,要是春耕耽搁了,这一年的收成就无法保证,那明年只能继续等待朝廷赈济。

康熙听了,点头不已,道:“春耕是大事,传令下去,除了给饥民口粮外,每亩在给种子五升。”

一头晌的功夫,数百两银子的抛费已经花出去了。

康熙只觉得心里舒坦,精神头好了不少。禀,城里的几个大钱庄,银子都被提空了。这使得不少商贾措手不及,如今正四处张罗。

曹看着招投标册子,程家子弟众多,银子数额又不算最多,当能凑得齐;王鲁生那边,有韩江氏的银子顶着,也不成问题。

剩下的几家,却是不保准。

就算山西那两家,离京城不远,但是既然方家敢这般动手脚,那自然不会只有这一招。

如今,还差四百多万的缺

从哪里能筹集到银子,使得方家的诡计落空?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一十四章 较量(四)

“大人,瞧什么呢,这是?”伊都立哑着嗓子,凑上前来。

曹阖上账册,看了伊都立一眼,道:“大人嗓子好些了,要不要好生休养两日?”

伊都立摇了摇脑袋,笑着回道:“就是那日喊的多了,嗓子有痰,已经寻太医开了方子,不碍什么事。”

虽说这些日子早起晚归,衙门的差事有些繁重,但是伊都立的气色却较之前好上许多。

说起来,内务府上下,最拿这招投标当回事的,除了曹与十六阿哥,就是伊都立了。

曹请他坐了,将方家借贷银子之事说了。

伊都立的脸上止了笑,皱眉不已:“哎!折腾吧,可劲折腾,我倒是要看看,还能折腾出来花不成?除了西北要用银子,工部、礼部、户部,哪处不缺银子?咱们这头招投标刚完,工部的官员就呼呼啦啦将赫大人围住了。河道要用银子,他们也等着这一笔。商贾重利,果然不假。却不晓得如此一来,要断了多少百姓生路。这些王八羔子,都应抓起来,给顿鞭子,长长记性。”

难得说起国家大事,伊都立原本因炎症暗哑的嗓子也清亮不少,神色中多了几分凝重,同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截然不同。

曹见了,想着这些日子伊都立跑前跑后,张罗招投标之事,不可谓不尽心。

昨儿御前递上的折子,除了写了招投标的详情之外,他写了这次有功人员的名册,伊都立位列第一位。

伊都立毕竟是受到责罚降职的,想要马上官复原品不容易。记上一功却是免不得。

不过,他要地应不只这个,也有男人的成就感吧?

其实,他原本没有必要,跟着曹一道。上到这风口浪尖。凭着他的家世,混日子,随大流。或许是更好的选择。

若是招投标的事出了纰漏,伊都立别说是功劳,怕还要受到申斥,这五品郎中就坐得稳当了。

要真是如此,曹还真是要无地自容。

难道有人这般全心信赖支持自己,却落得这样地下场,熟能心安?

伊都立说完。方醒过神来,讪笑两声道:“嘿嘿,有些操心过了。这军国大事,自然由皇上操心。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只需听了指挥就好。何苦费那些脑子?”

曹见他立时改口,想起他这些年的宦海沉浮。向来也怕搅和进这些是是非非中去。

伊都立见曹不言不语地,以为他不赞同这种说辞。压低了音量,规劝道:“孚若。有些强是要不得的。你早年在上书房待过,当晓得那些老师们的章程。阿哥们再捣蛋,手板也到不了他们身上,多是伴读来挨的。为的是哪个?就是因为那些是皇上的儿孙,皇上能教训得,别人却是不能。但凡有所不敬,扯远了,都能落个藐视圣躬的罪名。”

“多谢大人开解,我晓得轻重。”曹闻言,带了几分感激。

对于伊都立,曹并不能打心里生出亲近之心,不过是当成君子之交。伊都立行事,却是比曹多了不少人情味儿。

“我家老太太见天念叨一句话,吃亏便是占便宜。大人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方家愿意折腾,就任由他折腾去,左右这银子也是要入国库地,谁掏不是掏,干我们什么关系?要是弄出不妥当来,自然有皇上教训当教训之人。”伊都立怕曹想不开,忍不住加了一句。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曹的脑子里,出来这句话。或许只是自己自以为是,小看了别人。

今天是招投标后第三天,已经有不少标的额度小的商贾,陆续使人在外衙门那边交银子。

到了下午,这城里钱庄没有银子地消息,也就传遍了内务府本堂。

不少属官,看向曹地目光都充满了复杂与期待。

已经有人私下打赌,曹能想出什么法子,再生出几百万两银子来。

退一步海阔天空,曹是晓得的。

他并不是张扬地性子,对于出风头什么的,也没什么癖好。

人心最是贪婪,人性也是欺软怕硬地。

对方是皇子阿哥,曹可不认为自己是打不死的小强,若非是到了万不得已,委实不愿意对上。

但是九阿哥这次是双管齐下,既要内务府商道份额,又要韩江氏人财两得。

这样一来,哪里有让曹退步地余地?

况且,使方家弄银子还好说,在商言商,投标失利,想其他法子也说得过去;对韩江氏算计,却是直接打曹脸一般。

或许过去,没有晓得韩江氏家资丰厚,但是京城里面,谁不晓得她是曹家的掌柜?

在外人眼中,韩江氏就是“曹家人”。

因此,曹听说她打算放贷才会恼怒,郑沃雪才会担心。

九阿哥却是略过了曹家,直接使人上韩江氏宅子提亲。这也是在给别人看,曹家在他九阿哥眼中,算不得什么。

要是韩江氏是曹家的户下人,事情还简单些。曹身为主子,可以为门下奴才出头,偏生她还不是。

她是曹家的掌柜,但并不是曹家的下人。

老话说得好,初嫁由父母,再嫁由自身。

若是他使门下奴才直接将韩江氏劫走,而后来个韩江氏自愿改嫁,那曹还真说不出什么。

人类同动物一般,为了食物与女人,生争端。

曹背着手,想到程家与程梦星。不晓得该不该为韩江氏庆幸。

自己这边,还有初瑜,身为皇孙女,身上有郡主品级,会使得九阿哥有所顾忌。就算他再贪婪。也不敢到侄女身边抢人。

那样的话,名声要不得不说,康熙也容不得他如此妄为。

大清礼制。贵女爵位,固伦公主位同亲王,和硕公主位同郡王,和硕格格位同贝勒。

初瑜就算是九阿哥的晚辈,但是爵位身份在那里放着,九阿哥也必须以礼相待。

倘若韩江氏在没有同曹家有关系前,就被九阿哥现。就算是直接劫人入府。程家还能有人出头不成?

为什么康熙能容忍九阿哥至今?

是因为在他眼中,庶民百姓如蝼蚁,可以任由皇子做恶?还是他坐的太高,眼睛看不见这些肮脏?

后宫。还有个当权的宜妃。

看来。不管心里如何,这面上还不能撕破脸。要不然。要应付地,还有来自宫里的谗言。

这一家子。曹直觉得头疼。

这个时候,曹有些想十六阿哥了。

十六阿哥今日又返回汤泉了。倘若他在,还能商量商量,拿个主意。

一天下来,自己却是连个头绪都没有。

曹心里不禁生出挫败感,掏出怀表看了看,将到落衙的时候。

他站起身来,寻思要不要去淳王府探望妻子,说明缘由,省得她担心。这时,却是见董殿邦慢悠悠地走过来。

却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提起公事,对于慎刑司那边事儿,曹不算外行。

因关系最大,其中涉及到案中人的生死荣辱,所以曹不得不慎重待之。

到内务府这些日子,除了研究怎么开源,完成康熙交代的任务外,其余时间曹就在翻看历年地卷宗。

慎刑司的具体差事,他鲜少出面过问。但是审案后,到他手中的案宗,他却是都要仔细通读,做到心中有数,才签字用印。

这般老成持重,倒是也对了董殿邦地眼,使得他对这位新总管也生出几分期许之心。

又是亲眼目睹了招投标的全过程,董殿邦对曹的欣赏又多了一分。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打心眼里不愿曹走弯路。

曹叫人上茶,听着董殿邦不紧不慢地说这些个,心里却纳罕得紧。

这老爷子不是话多的人啊,怎么今儿像话捞似的,没玩没了?

说完了公事说家常,董殿邦的话越扯越远,已经说到当年曹寅没下江南前的事。

看着董殿邦地白胡子一晃一晃的,曹原本浮躁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董殿邦看了看身上的官袍,对曹道:“当年一班内务府子弟,风光较你父亲好不只一二,如今却是人踪难觅。过犹不及,过犹不及啊。磕磕绊绊算什么,平平安安到老,才是福气。”说到最后,已经是莫名其妙多了不少感慨。

曹心里一动,望向董殿邦地视线,多了几分不解之意。

董殿邦已经是阖眼,端起眼前地茶盏,看着里面的茶叶,笑眯眯地说道:“好茶啊,好茶。这好茶地味道是掩不住的,下官今日却是有口福了。”

“吃亏便是占便宜”么?“过犹不及”么?

虽不晓得董殿邦是什么立场,但是这出言相劝已是不容易。

只是“过犹不及”过地底线在哪里?自己不过是行了分内事,莫非也是过了?

一时间,曹有些迷糊起来。

虽没有什么建功立业的理想,但是他是个慵懒地人。

这个“懒”不仅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所以对待每个差事,他都算是尽职尽责,目的才不是什么“忠君爱国”,而是不为了授人以柄,少些口舌是非罢了。

这样,也是过了?

疑惑间,董殿邦已经起身告辞,晃晃悠悠地出去。

“董大人留步……”曹不由出口相留,问道:“老大人。莫非老大人看着,小子做得确实多了?”

当局迷,旁观清。

曹的神情甚是诚恳,是真心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屋子里没有旁人,董殿邦稍作沉吟。低声道:“令尊南下三十年,为何回到京城?以他的才干,登阁拜相也使得。为何却只任礼部闲官?过犹不及,说的不外如是。曹大人是聪颖之人,为何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曹寅被调到京城任职礼部的缘由,京城权贵纷纷猜测,说什么地都有。

有说皇帝爱惜老臣,不忍驱使;有说是要提拨其子,使得其父暂避锋芒;也有说在背负要务。礼部侍郎不过是兼职。

真实的状况,却是让人心冷。

曹家忠心太过,在江南扎根太过,已经过了帝王的底线。

若是曹家不忠心。做差事有纰漏。寻个罪名还能惩处,偏生这错处是找不到的。

虽然古往今来。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例子不是少数,但是像康熙自诩为明君圣主之人。怎么会那样做?

董殿邦说完,摇头皱皱眉。好像懊恼自己地多嘴多舌,抱抱拳,转身出去了。

曹一个人站在那里,晓得自己的错误。

自己太想当然了一些,幼稚了一些,以为抱了康熙的大腿,也攀上了四阿哥地关系,只要好好做差事,就能屹立不稳。

哪有这么容易的?

一不小心,就是卖力不讨好。

他,曹的心里不禁暴起了粗口,跨过门槛,抬头看了看晴朗的蓝天。

借我一千弟子也好,借我八百白袍也罢,要是也能混个刀枪不入的不死之身,真是想要过过造反的瘾了……

不过,那却是扯。

要是在乾隆末年,折腾折腾还保不齐有些动静;搁到现在,就是儿戏一般。

要不然,哪怕三五十个绝世高手也好啊。九阿哥敢捣蛋,废了丫地。

废了丫的,曹想到此处,心里不由生出一阵兴奋。

只觉得心里挥着黑色翅膀的小人,露出尖尖的牙齿,得意地笑着。

虽说身份所限,自己废不了九阿哥,但是有人能制他。为何自己费心费力地,想着替别人管教儿子?子不教,父之过。

自己地儿子,还当自己教训才是……

山高千仞,无欲则刚。自己好像求地太多的,有些束手束脚。

曹端着肩膀,脸上已经去了烦闷,只剩下想看热闹地悠哉……

见仕云巴巴地看着,伊都立不由地皱眉:“怎么又来了,昨儿不是同你说明白了。那个韩江氏身份特殊,不是你能惦记的?”

“叔叔,帮侄儿这一遭吧!”仕云手里紧紧地抓住前日所得地那个鱼皮匕,满脸祈求。

伊都立扫了他手中一眼,道:“还没有送还回去么?连寡妇的便宜都占,你也不臊得慌?你就不怕被人指了脊梁骨,说你惦记寡妇家财?”

仕云使劲握了拳,道:“叔叔,你晓得侄儿不是那个意思。她与侄儿有救命之恩,侄儿无以为报……”

“得了,得了,无以为报,就想以身相许了?你倒是问问你额娘,看看她想要什么样地媳妇?还是你做白日梦,想着韩江氏能带着万贯家财,与你做妾?”伊都立见仕云如此,脸上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仕云闻言,已经是褪去血色。

“我想娶她为妻,叔叔!”他喃喃地说道。“胡闹!”伊都立见他如此不进盐津,不禁恼怒,呵斥道:“婚姻大事,自有父母亲长做主,哪里轮得到你自己个寻媳妇?你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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