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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神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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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一句,她便退到了擂台旁边,她的位置和姜西文并列,缓缓落座。
下面的议论声又开始,“是什么奖厉?”
“不知道呢!”
“听说是一把琴。”
有两个小厮抬了一张长桌摆上擂台,桌上不知搁了什么,被一块鲜艳的红布蒙着,姜西文站起身,轻轻揭开红布,但见桌上搁着一把古琴,琴身通红,本是木质在太阳的照射下,却放出让人绚目的光茫。
银白色的琴弦衬着通红的琴身,这琴散发着让人不能忽视的妖艳气息。
“啊!”
有识得此琴的人,不由的叫出声,“是烟兰古琴。”
北木严耳朵尖,忙窜到那人身边,“这位兄台,这琴很有名吗?”
“烟兰古琴,传说能够夺人心魄,和雪绝红萧是一对。传说是几百年前,一位琴尊大师所造,烟兰夺心,雪绝杀魂。这两样音器本是一对,却也是阴阳调和,这烟兰虽然说很厉害,可是碰上那雪绝红萧,却也是要乖乖投降的。”
美女古琴(2)
周围的人都竖了耳朵听这小眼睛男子讲话。
心中止不住赞叹,都拭目以待,不知道这烟兰最后落入谁人手。
北木严听罢,道,“这空有烟兰和雪绝,没有修习操作的内功心法,就跟买椟还珠是一样的。”一语命的,众人恍然,皆道,“这位公子说得有道理。”
便转身给他的太子妃嫂子回报去了。
手指抚上腰间的红萧。
雪绝红萧。
是不是和自己的这支一样美丽?连静宇忍不住想。
果然如无风所打听的那般,第一场便是大刀王五和火焰掌李消火。
李消火这名字让北木严笑了好一阵,直笑得连静宇瞪他,他才不好意思的停歇下来。
没有任何悬念,李消火输了,用北木严的话说,是这名字不太吉利。
一天总共比试三场,大刀王五是一个长相非常粗犷的男人,他下台休息去了。
又上台了两个男子,一个用剑,一个使的三截棍。
装模作样的互报了姓名,连静宇也没有用心记,她此行本只是看热闹,只见台上两人势均力敌,打得难分难舍。
谁也没有注意他俩,现在所有人的眼光都被林杏儿和台上的两人吸引去了,姜西文却一直悄悄的关心着他俩,那白衣男子一直冷眼旁观,时不时的斥责那个爱笑男子,那个爱笑男子也不以杵,兴奋依然,不时的对着台上指手划脚。
这种置身事外,不被任何人任何事所影响的气度,假以时日,前途必定不可限量啊!
他们,究竟是谁?
人群中又爆出一阵掌声,第二场胜负又分,那个三截棍居然胜了。
“果然武器比较多,就比较容易得胜啊!”北木严又忍不住感叹。
“用剑的那个输在下盘不稳,他平日里肯定是只专心剑法的研究,从而忽略了身体机能的训练。”连静宇淡淡点评。
比武开始(1)
旁人听了,忍不住朝连静宇看去,这男子所说一点不假。
艳阳不知不觉已经快要移到了正中央,已经接近正午。
天气太过炙热,此处聚集的人又多,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叫嚷着让第三场快点开始。
北木严不停的摇晃着手中的折扇,他这扇子平日里不过是附庸风雅的道具罢了,今日却起了重要的作用。
擂鼓声响了两下,第三场开始。
上场的是一高一矮两个男子,其中那个稍矮的面相并不年轻,看起来最少得有三十,另外那个高个子的一身黑色劲装。两个人都没有用兵器。
那个矮个男人对战经验很足。那个高个子,空有一副好身骨,却是招架起来有点困难。也许是信念太过强烈的原因,高个子拼了全身的力气,台下的看客都不由的捏了一把汗。拿命去拼,这等勇气。
连静宇面上冷笑,痴勇。
台上形势急转,两个人身体腾空,这古代,是个人都会轻功吗?
连静宇心生郁闷。只见空中两个身影自擂台一直缠绕到空中,不知道那矮个男人使了什么暗器,高个子的身体却笔直的朝连静宇和北木严跌来。
北木严本悠闲的嗑着瓜子,只见一个庞大的物体朝自己和连静宇射来,那速度之快,他连滚带爬的跌下台去,瓜子撒了一地。
拍拍胸口,幸好幸好,没有被砸到。
慌张用眼去寻连静宇,只见无风和连静宇好整以暇的正望着自己,他慌乱中没有看到连静宇是如何躲过去的。
姜西文和众人却瞧得清楚,就在千均一发之时,连静宇一个“百鹤争鸣”,身法快如闪电,眼力弱的只看到他那白衣一闪,他身后的无风则顺势携了连静宇,足尖一点,便跃到了一米开外。
一个“百鹤争鸣”外加无风不弱的轻功。
众人皆是佩服,只是却心中疑问,这白衣男子拥有如此身法,却是不会轻功吗?
比武开始(2)
北木严重新爬上擂台,来到连静宇身边站好,“大哥,你没事就好。”
连静宇不语,看着只隔了几步之远,在地上颤抖呻吟的高个子男子,他紧紧捂住胸口,身体蜷缩成团,脸上是拧曲的痛苦。
此场已成定局,地上男子输了。
一道身影飞身而过,是那矮个子男人居然不依不绕,又追了过来,手掌作势就要扑上高个子男子的天灵盖。此时,高个子男子已是无任何抵抗之力,心里想,小命绝矣,已经认命的闭上了眼。
比武场上论生死,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只是高个子已经输了,依旧赶尽杀绝,未免狠毒了些。
掌中还抓有几粒瓜子,连静宇想也不想便朝矮个男子的手掌射去,小小的瓜子带着强劲的掌风,穿过手掌,带着血落在了地上。
台下的看客只见矮个子男子猛地抱住手掌大叫好疼好疼,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嗡嗡嗡的声音,如同千万只蚊子。
姜西文别有深意的看一眼连静宇,甚至连一直静坐一旁的林杏儿也朝连静宇看来。林杏儿美眸一怔,好清俊的男子。他俩可都是瞧得清楚,是几枚小小的瓜子穿了肉身手掌而过。
“好小子,吃老子一拳。”矮个子男子吃痛的捂住手掌,又急又猛的朝连静宇挥拳。居然搅他好事。
黑压压的人群还未醒悟过来,那矮个男子手掌是怎么一回事,却见台上形势又转,那个俊秀男子却又与这个矮个男子纠缠在了一起。不由的为那个俊秀男子捏了一把汗,看他一副文弱模样。这个矮个男子的功夫可是不弱啊。
眼中闪过一丝鄙视,就凭这三脚猫功夫?连静宇身形未动,不躲也不闪,待那拳头行至脸前,她才徐徐伸出食指,那拳头硬是再硬,却是未能再近前半分,那矮个男子却是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只觉得自己的整个手臂都酥酥麻麻。
被迫参赛(1)
底下皆哗然。
趁着矮个男子发愣之时,连静宇一个旋身,旋到他的身后,腾空跳跃她不会,这近身肉搏,不是自取灭亡是什么?
双掌用力,直扑此人后心。矮个男子重心不稳,一个踉跄,朝前扑去,头破血流歪歪斜斜的站起身,不服输的继续往连静宇抬腿来了个连环踢,连静宇轻巧跃过,身子一跃三尺高,比腿功?眼底闪现讽刺,一脚踢向那人脉门,那人吃痛,却是再也起不来了。
不过轻轻巧巧两下,就解决了此人。
连静宇拂袖站定,森然气质,孤傲卓绝。
众人还未明白过来,连静宇便已是胜了。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孤高的身影转身,正待下台,却被林杏儿叫住。“这位公子,请留步。”
清越的声音却是叫众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姑娘可有事?”连静宇冷冷反问,留给林杏儿的是一个孤绝的背影,清高,倨傲。
这是生平头一回,有人这样子对待她,林杏儿又是一怔,却是说不出话来。他甚至连回头看她一眼都没有。
姜西文虽知连静宇性子较常人冷了些,却不曾想,却是连林杏儿也是如此对待。
他也站了起来,拱手道,“这位连公子,今日这第三场算是公子胜了的。还请问公子可有报名参赛。如若有,就要调一下上场序号的。”
“没有。”简单的两个字,连静宇甩袖就要走人。这帮武林人士也真够烦心,道理如此多,一口一个公子。
林杏儿望着他的背影,有些黯然的诧异,居然没有参赛。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连静宇,这么冷的性子,这天下间,除了她那冰雪般的大哥外,这是第二回见此种气质的人。
“公子且慢,既然没有,那从现在开始公子便是也算参赛的。”姜西文微微一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连静宇更好的表现。
被迫参赛(2)
连静宇转过身来,负手而立,脸上罩上一层寒霜,目光犀利如刀直指姜西文,淡淡道,“姜西文,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天下间敢点名道姓叫姜西文的年轻一辈,恐怕只有今日连静宇一人吧。
台下炸开了锅,这白衣小子虽然有几分真功夫,可是却也委实不知天高地厚了些,嚣张之极。
姜西文倒也不怒,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仿佛早料到连静宇会如此一样。
但是,却也不得不震慑于她的森然气度:“这擂台之上,本是二人为战。现在这二人俱被公子降服,公子不顶替二人,那么谁要来?”
老练的眼光瞅过台下众人,又指指旁边趴在地上呻吟的矮个子男人,“还是大家希望继续比赛的是他?”
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台下爆发出一阵高呼,“连公子,连公子,连公子。”
“既然你是大家选出来的参赛人。公子就恭敬不如从命吧!”姜还是老的辣,姜西文抚须而笑,若杏儿得此佳婿,想那东雪国的皇帝林倾绝也是心下有了安慰吧!
这林杏儿和林泠绝的师傅,本与姜西文师承一脉,算上辈份,这林杏儿和林倾绝还要叫上他一声师叔。是以,今年林杏儿来到西炎国,举办这比武招亲大会,特地邀请了他来主持。
连静宇再不答话,连看也不看这个所谓的西炎国的剑仙,那个所谓的第一美人儿更是瞄也不曾瞄上一眼,只冷冷招呼北木严,“发什么呆,回客栈。”
北木严此时才如梦初醒,快步跟上他,“大哥,发生什么事了?大哥,你要参加比武招亲了?”
他虽然问得声音很大,却没有人回答。他倒也不觉得丢脸,仿佛早已经习惯了对方如此一般。
北木国境边关,山梁城。
扑棱棱的翅膀声,无尘身子自窗边一跃而出,伸手就拽住了正在空中盘旋的鸽子。
深入其中(1)
自鸽子脚上戴的小竹筒里抽出一张纸签来,却并不看,只是攥在掌心里,将鸽子交给一个小厮,他便朝北木凉营账走去。
拿着小纸条的北木凉,脸色忽白忽青,变幻莫测。
站在他旁边的无尘硬生生的捏了把汗。这无风今天才来信,却也不知道这信上究竟写了什么,叫太子爷气得如此。
好,很好。北木凉眯了眼眸,望着营账桌上的点的灯,眼中射过一丝危险的气息。
偷出皇宫,比武招亲,意外参赛。
非常好。真的是非常好。北木严你不想活了!
拐了我的太子妃出宫不说,还让她参加什么比武招亲。
重重的将纸条拍在桌上,北木凉扔下话,“七日之内,必定挑匈奴大营。”
“太子爷,我们才在这里呆了十天。”
北木凉负手步出了营账,无尘偷偷拿眼瞧纸条上的消息,瞬间脸色苍白。怪不得太子爷生气,
虽然知道太子妃是较之寻常女儿家不同了些,但是这样子的举动,是谁都会生气的吧!
忙跟上北木凉颀长的身影,太子爷这回气惨了。
“写信给无影,让他带人随时保护太子妃安危。”北木凉望一眼天上的圆月,他知道无尘跟了上来。
“是。”无尘下去写信了。
只留他一个人独自立在皎洁月色下,他的太子妃啊!怎么给他搞出如此大的动静?
一路上,北木严都在问连静宇,怎么伸了一根手指就可以抵挡那个矮个男人的拳头。连静宇但笑不语,她这叫借力使力,以柔克刚。
那男人怒极,必是将全身力气全集中在了拳头之上,若是硬碰硬,不一定有胜算,若是蓦地碰上相反的力,再加上他盛怒,真气必会乱窜,乱窜必会反噬,她等的就是那一刻,所以不过是一根手指便将他的所有一切阻止,在外人看来是她比那个矮个子男人高招一筹,实则是那个男人自己把自己打倒了。
深入其中(2)
她可不是只有蛮力的人哪!
“大哥,这今天上场的都是些小角色。明个儿也不知道你的对手是谁,如果二哥知道了此事,我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如果你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拿命赔估计二哥也不会要。”北木严皱着好看的眉头。
无风跟在他二人身后,心里想,三皇子,你现在才知道担心自己的小命,已经晚了。
“算了,今天大哥在擂台上露的那一手,实在漂亮,咱们得去庆贺庆贺。”于是,无风和连静宇主仆二人,被这个只会吃喝玩乐的三皇子拉到了据说是西炎城中最辉煌的酒楼,巨仙楼。
说是最辉煌,一点也不假。
建造此楼的老板真是大手笔。整个酒楼风格呈现金色风格,在整整一条街上,独自巍峨。
刚刚坐定,北木严就拿了菜单,布菜。
连静宇一向对吃没有什么研究,瞅着这一桌子菜,十成十的犯了愁。
他们只有三人,北木严却布了整整一桌子的菜。光是鱼就有三道,清蒸,糖醋,煎炸。
“我们吃不完。纯属浪费。”尝了一口那道糖醋鱼,甚对她的胃口。
“尝尝,怎么能单纯为了吃而吃,我们不过是尝尝这厨师的手艺罢了。”北木严美其名曰。
连静宇眼神闪了闪,在她的世界里从来都只有吃饭而吃饭,为了填饱肚子,什么都可以吃。
北木严什么都点了,却独独没有要酒。
连静宇皱眉,“为何不上两坛好酒?我倒想尝尝这巨仙楼里藏的可有什么美酒佳酿。”
“照你上次那种喝法,我可是怕了去了。”北木严埋头在菜肴之间,头也不抬的说,
“如果二哥知道我将你饮了个饱。我的罪状就又要加上一条了。”
知道他是不着痕迹的关心自己,连静宇倒也不强烈要求,反正这掏银子结账的不是她,她也就不挑三捡四了。
深入其中(3)
北木凉,你现在在做什么?分开的这么几天,日子过得好无趣。曾几何时,自己的心里开始装了一个你?
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
姜西文派来递参赛排列场次名单的人,正等在客栈门口,恭恭敬敬呈上单子,便告辞了。
北木严在连静宇房间里陪着她研究了好久名单上的人所擅长使的兵器,招式,直到连静宇听得哈欠连天,他才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临关上门之时,他转头冲连静宇一笑,“嫂子,既然已经淌了这混水,不妨一试,也许到最后能夺了那烟兰古琴。”
“我要那古琴何用,我又不会弹出那杀人的魔音。”
“嫂子不会,也许别人会啊。”北木严带上了门,只留连静宇一人独坐。
吹熄了灯,躺在床上,脑袋里想的还是北木严的话。
“丝丝,丝丝。”
连静宇蓦地睁开眼,屋顶上有人。她冷笑,倒想看看来人究竟想如何。
窗棂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被人轻轻推开。有人翻窗而入,剑气,直朝床上冲来。
连静宇指端不知何时出现两枚梅花镖,嗖嗖两下,正中那人颈项动脉,那人吃痛,跃窗而逃。
她翻身坐起来,冷笑看着没入夜色中的人影。
那镖淬了毒,再者刺中的位置是颈项动脉,不消一刻,必死无疑。
并没有惊动无风和北木严。连静宇望一眼天上圆月,月中当空,洒落人间。
重新躺在床上,身子还未将床暖热,窗外人影绰绰,连静宇有些懊恼,怎地让人休息也休息不好。
自己不过是在擂台赛上露了一手,就有如此多让人烦心的东西前来。
懒得纠缠,在那人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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