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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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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在那段时间里,我交了一个女朋友,一个男朋友,然后又一个女朋友;最后我终于开始正视自己的性取向,进了大学后便愈发玩儿得疯狂起来。 
  在大学里我认识了乔宝霁,不过刚开始跟她压根儿就不熟,只觉得那丫头神经兮兮的,见天盯着我横研究竖研究;弄得我以为这姑娘暗恋我,更是有多远躲多远。 
  一直到了大三的圣诞节,我们年级连同研究生院一起搞了个特别盛大的圣诞假面晚会,说是欢迎各位同学携带家属出席。我那时候有自己的正经男朋友,打了个幌子跟人说这是我高中同学就带过来了;那回我就见乔宝霁手上挽了个高个子男人,定睛一看竟是钱书阳。 
  不带夸张地说,我那时候整个人都木了。 
  我凑过去问乔宝霁:“小宝这谁呀,你男朋友?” 
  “男什么朋友,我高中同学。”乔宝霁没心没肺地嚼着口香糖,边嚼边给身边的人递着眼色,“那谁你不认识么,钱书阳,这就是你那初中同学——陆路。这么多年没见,是不是都长变了呀?” 
  ——回忆到这里我发现,乔宝霁这丫头真的从来都是个拉皮条的主。 
  钱书阳定定地盯着我笑了一下,双唇慢慢绽开:“大路?真是好久不见了。” 
  我愣在原地,这时候我那会儿的男朋友小奎很警觉地凑过来:“大路,这谁呀,都不给介绍一下?” 
  我咬着牙梆子微笑:“这个是乔宝霁,小宝,我们班的。这个是……钱书阳,我高中同学。” 
  小奎那会儿笑了一下转身就走了。 
  我跟小奎从大一好到大三,那时候一度是很认真想要跟这人天荒地老的,所以我从前的什么男朋友女朋友包括同性启蒙导师是钱书阳都已经告诉过他了。在我心里,小奎应该是不会在乎这些鸡毛蒜皮的过往的,但那次的他却对钱书阳这个人抗拒得可怕。圣诞舞会上我礼貌性地和钱书阳交换了手机号,后来逢年过节就时不时发个短信问候几声;每次小奎都跟打了鸡血一样跟我闹,指着我鼻子嚷嚷说姓陆的你老实交代说你心里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钱书阳哪,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我说小奎你少跟我无理取闹啊我告诉你,我做什么了我,跟你说了我跟他现在过去什么将来都什么也没有,你他妈少拿这副泼妇样子来向着我。 
  小奎张牙舞爪:你骗得了自己骗不了我!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我牛脾气一上来直接摔门而去:知道个鸟,你信就信不信就拉倒,你要怎么纠结是你自己的事儿,老子闲得蛋疼才跟你解释。 
  我听见小奎在门背后嚎啕大哭,我心肠一硬没有去理会。 
  但半个月之后就出事儿了。 
  元宵节下午钱书阳给我发了条异常平静的短信:“晚上陪我去江边放焰火吧。” 
   
   
   
  3 开端 
   
  小宝在前头笑出了声:“大山,大路,你们这两个小名儿还真是配的很。” 
   
  乔谦山有一对很乌黑深邃的眼眸子,复式大眼皮,高鼻薄唇,下巴上和颈项上都看得见细细的静脉血管;拿乔宝霁大言不惭的话来讲,她哥哥是个十年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后来我便挺能理解她为什么老说乔谦山跟钱书阳长得像,因为这两人都肤白,纤细且安静。不过钱书阳的安静有些妖冶,那层安详的面纱下面似乎总是隐藏着一些关乎□的放浪元素;而乔谦山的安静则要单纯得多,那种静谧感仿佛来自于一个皇室贵族,永远冷漠,庄严,拒人千里,高不可攀。 
  乔宝霁在机场见到自家哥哥时撒欢儿一样粘上去,弄得乔谦山几乎有点儿招架不住,一个劲儿往后推说诶诶诶这谁呀这谁呀,你怎么就不晓得介绍一下。 
  小宝笑嘻嘻挽上我:我男朋友呀,爸跟你说过的吧,陆路。说完侧脸转向我:大路这是我哥乔谦山。 
  乔谦山乐了一下,说哦,陆路啊我知道,老听我爸念叨你。他笑起来的时候右边脸上有个浅窝,一咧嘴唇红齿白地撩人得很。我那会儿正处在空窗期,见了美男子就犯晕;也忘了当时到底跟他瞎招呼了几句什么,乱扯了几句就颠颠儿地帮着美人儿拖行李去了。 
  我是被杨欢乐硬从市内拽过来的,所以回去时是小宝开她自己的车。我插科打诨地傻乐着帮忙把乔谦山的大箱子放进后备箱之后,不知道脑袋里哪根儿筋没搭对就直接跟着乔谦山爬上了小车后座儿,反手把门一关,回头看到乔谦山颇为诧异地望着我。 
  那会儿我脑袋里才登时一个激灵,心说不对呀,这种场合不该是我跟小宝坐前面,留着她哥哥坐后排的么,我怎么就颠儿颠儿地跑他这儿来了。 
  乔谦山没多介意,把自己的随身单肩包往他那边拉了一下,示意我可以离他近一点儿。 
  我心里颇有点儿虚,干笑几下后就大声招呼乔宝霁开电台,不然车里静悄悄儿地弄得我怪痒痒。 
  电台DJ放了首节奏感强劲的口水歌,深得乔宝霁赏识。小丫头一边哼哼一边在后视镜里面挤眉弄眼地说诶哥你听这是现在国内最流行的曲子,你听你听多好玩儿。 
  乔谦山抿了下嘴,不屑又宠溺地瞄瞄镜子:“你就喜欢听这些。” 
  “还不都是大路给带的,”小宝大笑,“赶明儿你去他屋里听歌,一首比一首三俗。” 
  “去你的,就一张老鼠爱大米都还是杨欢乐硬塞在我这儿的,你好意思拿这个出来说。” 
  我习惯性地跟她顶了回去,话音刚落,登时就看见镜子里的乔宝霁一张脸垮将下来,横眉怒视,状若女鬼。 
  我心里一紧,不觉想扇自己一下。 
  乔谦山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瞄了我一眼,懒洋洋地换了个架二郎腿的姿势,下巴冲着乔宝霁抬了抬说:“你也知道这歌儿三俗,赶紧给你哥换一首。” 
  小宝在镜子里偷偷对着我龇牙咧嘴,愤愤地把电台频道给切了。 
  下一个台在讲本地美食,主持人聒噪得过了头,正好能缓解一下车厢内的尴尬气氛。我低眉顺眼地靠在椅背上拨弄着座套,心想不成,总得说点儿什么。 
  乔宝霁大约是紧张了,在前面作专心驾驶状,屁都不敢乱放一个。我平素一向是个大话痨,这时竟也蔫得很,东想西想琢磨不出个什么话题,只能继续低眉顺眼地跟座套调情。 
  乔谦山也不主动发话,只默默地凝视着窗外的风景。我偷偷拿余光瞄到他时见他左手中指上有个浅浅的戒指印,手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的,甚是好看。 
  小宝开下机场高速的时候窗外从乔谦山的方向吹来一阵潮暖的夏日热风,向我带来一些他身上的味道,混合着黑色达卡的余香和他自己身上的体味。当然那会儿我还不知道乔谦山这闷骚货用的闷骚玩意儿叫黑色达卡,只觉得那味道立马把我给震了一下,就好像公狗嗅到了发情母狗身上散发出来的勾引味道,整个人都精神抖擞起来。 
  这时乔谦山的眼睛像是被窗外的某一束夕阳刺激了一下,皱着眉扭头就往我这边回避。那时的他因为光线的明暗转换大概还没能看清我的脸,但我猜想那会儿的我神情一定呆得像个二百五;就好像一个小学生在放学路上突然被一帮好事的发小儿推到暗恋的漂亮姐姐跟前一样,竭力用一脸深深的二来掩盖自己内心的局促与羞赧。乔谦山那个迷离又不耐烦的转头就好像某一出爱情文艺片的宣传海报,自那个糟糕的傍晚开始就那么无声无息地张贴在了我的心里。 
  这个美丽的瞬间并没有延续多久,一向以活泼刚健著称的乔宝霁在经历了车内几分钟的沉默煎熬之后终于还是按捺不住本性,一手拍打着方向盘又开始发话了:“诶大路你听到了么,刚广播里说红光路那家粤菜好吃,是不就是上礼拜你们部门聚餐那家呀?” 
  我说是啊,那家蟹黄包不错,姚二胖那吃货走的时候连吃带拿整了两笼屉包子回去当早饭,这礼拜每天早上看他打嗝能闻到一股蟹黄味儿。 
  小宝盯着路面说不然你改天带我哥过去吃吧,前天我们部门内谁给我一张打折卡,我又不爱吃粤菜。 
  我说行,回头我跟咱哥约。说完整个人都来劲儿了:“哥你什么有空?” 
  “刚回国这几天闲,什么时候都成。”乔谦山看我一眼,“不用叫哥,直接叫大山就行。” 
  我说哦,行吧。 
  小宝在前头笑出了声:“大山,大路,你们这两个小名儿还真是配的很。”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姚二胖打着蟹黄包子嗝过来问我:“怎么样,你内大舅子你瞧见了么?” 
  “瞧见了。”我流氓本性地跟他挤眉弄眼,“美人儿。” 
  “德行。”姚二胖嗤之以鼻,“再美也不是你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何况人还不一定是草。瞎美吧你就,再惦记着当心□焚身走火入魔。” 
  “我就说了句美人儿,你给我扯这么多,你说到底是你□焚身还是我□焚身?”我拿文件夹敲了他一下,“不过感觉这人老喜欢端着,不好伺候。” 
  姚二胖打了个哈欠:“人家是太子爷么,他不端着谁端着,你呀?你顶多就是个姑爷,野花儿哪有家花儿香。” 
  “你那什么破比喻。” 
  “诶我跟你说正经的,”姚二胖赶紧凑过来,“昨儿你看出什么动静没有?太子爷回来空降到咱公司哪个部门?” 
  “没有吧,乔谦山进不进咱们公司都还没表态,老爷子倒是挺想他继承家业的。这事儿昨天在饭桌上没细说,一家人光顾着嘘寒问暖去了,我怎么好意思去打听这个。” 
  “也是。”姚二胖叹了口气,“我就希望他别到我们这儿来,要不你那一脸gay相绝对得被他识破,识破了你跟小宝也就完了,你跟小宝一完你在公司也完了,你一完我也跟着完……”姚二胖说到动情处不由特深情款款地扶住我,“大路,您可是我在公司的大靠山啊!” 
  “去你妈的。”我不理他,挂上工牌回电脑桌前去了。 
  我他妈怎么就一脸gay相了,我摸着下巴纳闷。 
  以前乔宝霁总说我长得特正常,不肥不瘦不黑不白,身材微微带着那么一点儿挺拔魁梧,浑身透着一股子硬劲儿,就像全中国千千万万名婚龄异性恋男青年中的一个。也不知道是不是乔宝霁交友不慎,她带我认识的那帮gay中闺蜜一个赛一个的妖孽;不像我这边的朋友圈子,放眼望去全是姚二胖这种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乔宝霁说我第一眼就看上你了,我拍打着鸡皮疙瘩说为什么,她说就因为你看上去不像同性恋,往我家里带我爸妈看了放心。 
  故而我一直琢磨不出姚二胖为什么骂我一脸gay相。 
  后来姚二胖喝高了拍着我的背说你连这都不知道啊,你见了乔谦山的第二天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儿了,你不看你提到他时那个表情……嗐,真他妈一往情深! 
   
   
   
  4 犯浑 
   
  他又看我一眼:“……跟你……有点儿像。” 
   
  乔谦山回国后的前两个星期什么正经事儿也没干,见天忙着访亲问友,要不就是开着他的旧车在南益市的大街小巷瞎晃。乔谦山是个做事没计划的主儿,经常晃着晃着就开到乔宝霁或者我住的地方楼下打电话叫出来吃饭,或者干脆提个西瓜葡萄什么的上屋子里来走一圈。以前乔爸爸乔妈妈从来不搞这种突然袭击,我爸妈在邻市,也几乎没怎么过问过我和乔宝霁的私生活;故而乔谦山这次空降把小宝跟我都吓得心惊肉跳。有回乔谦山跟我打电话时我正在床上跟一个刚见面的网友苦干实干,一看是乔谦山的来电马上就萎了,弄得那小网友很是不爽,回家就直接把我拖进QQ黑名单了。 
  这事儿让小宝知道后她气得跺脚,大骂我是禽兽,说这时候你还敢带人回来,就这么个风口浪尖儿上你忍它一月半月地不过X生活会死啊?!一时之间还弄得我挺委屈,心说你跟杨欢乐两个人还不是每天晚上磨豆腐磨得瞎起劲儿。 
  乔宝霁跟我这儿哼唧了一阵儿后,连夜就把杨欢乐赶出了自己的小套房,又从我这儿搜刮了一大堆衣服裤子拖鞋水杯放到她房子里去充数。 
  我看到乔宝霁严肃认真地翻看我的内裤抽屉时不由一记巴掌给她拍了过去:“至于么我的姑奶奶,你哥到你家里去还要看我的内裤?” 
  乔宝霁拿着我的内裤振振有词:“就算他不故意看,我挂一条在浴室里让他不小心瞄见,知道你经常在我那边过夜也是好的。”继而拖过随身携带的大包,“喏,这是我的衣服和护肤品,得空你在你屋子里选个明显的地方摆上。” 
  我青着脸接过她递过来的一堆香艳布料,皱眉说你把这玩意儿放我家里叫我以后怎么好意思带人回来睡。 
  要死呀,都这个节骨眼儿上了你还惦记着带人回来睡!小宝叉腰指责我:“你看我都叫欢乐搬出我们家了!这牺牲不比你小吧!叫你禁个欲怎么就比登天还难呢,以后结婚了我们还得住一块儿的呀,这婚你是想结还是不想结了?” 
  行行行,一说到这个我就怂了,好言好语诓了她几句。小宝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主,说几句好话就乐了,我在她的指示下把她的那堆瓶瓶罐罐拿进浴室分种类分方位摆好,这才把这位姑奶奶从我家打发走。 
  完事儿后我百无聊奈地蹲在阳台上抽烟,寻思着家里还有什么蛛丝马迹没有消灭。这时候我妈打了个电话过来,嘘寒问暖的,最后问到了我跟小宝的婚礼什么时候办,我说快了,国庆吧。我妈说那你现在还不准备!你们这些孩子呀真的是没个计划,这没几个月了,婚纱酒席什么都没订;还有,酒席你们得摆两场吧,南益一场凫州一场,这又是一摊子事儿!……啊不过凫州这边你不用担心那么多,好歹家里能帮着操办,不过你们南益那边……哎呀对了,我们家彩礼都还没给呢,乔家是不是因为这个不高兴呀? 
  我说妈你别瞎想,小宝出嫁又不是乔家卖女儿,人不缺这个钱;小宝也高兴着呢,你没看见刚才她在我这儿眉飞色舞的那个样儿。 
  哎哟那就好,我就怕怠慢了人家姑娘。我妈在电话那边絮絮叨叨地,也不知道跟我闲扯了多久,突然就颤颤巍巍感叹了一句,说大路,你结婚我高兴,我是真高兴。 
  我笑着说妈我知道你高兴,我这不也高兴么。 
  我妈呵呵呵笑了一下,说你那时候不是犯浑么,把我跟你爸给急的。 
  我抽抽了一下:嗐,多少年前的陈年往事,你这时候拿出来说。 
  我最后一次见到钱书阳是在乔谦山回国的前两年。那会儿钱书阳穿着厚厚的风衣站在安检门前面,表情安详又木讷。我冷冰冰地盯着他说你他妈有脸走就别再回来,他看着我说你是不是特恨我,我说我不稀得恨你,他说那你还来送我。 
  我脖子一梗:“我助人为乐。” 
  钱书阳低低垂下眼睫毛:“我要是懂事儿,就不该让你来送我的。” 
  “你要是懂事儿你就不会走。”我恨他一眼,“走吧,我就当你没来过。” 
  我没回头去看他,昂着头大踏步走出了候机大厅。 
  那时候我觉得我什么都没有了,朋友,家人,爱人,一切都消失了。 
  我不知道钱书阳是什么地方如此吸引我,大三寒假那个元宵节他一个短信就把我整个人的魂儿都给勾走了。那天我拎着一口袋光电老鼠仙女棒跑到江边去找他,见他哭丧着个脸趴在栏杆上等我,我过去就故作亲昵地给了他一拳:“怎么啦被人甩啦?” 
  钱书阳慢悠悠地转过来,眼神丰富地深深望了我一眼,忽而就抱着我嚎啕大哭。 
  我说你个神经病呀这么大冷的天儿。 
  钱书阳揪着我的衣服一顿蹭,边哭边嚎:我就是被人甩了我活该喜欢人家,我真他娘的活该,我活该…… 
  我心里一软,手就盖上他脑袋:什么呀…… 
  结果我跟他烟花也没放,两个人坐在冷飕飕的江边抽了一晚上烟。钱书阳会抽烟还是那时候我给他带的,我见他对着滚滚江水一脸绝望,忍不住就递过去一根儿:“抽一根儿吧,你看你那个衰样儿,难怪人姑娘不待见你呢。” 
  钱书阳慢悠悠点上烟,半天不抽一口,盯着烟头的微光发笑:“谁告诉你是姑娘了?” 
  我一怔,没敢搭他那话。挺多模糊不清的回忆在这时候暧昧地涌上来,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钱书阳盯着面前的江水说,你说我们这种人有错么,喜欢谁不喜欢谁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我说是。 
  钱书阳说我知道他喜欢姑娘,就那么远远儿地看他一眼,难道就犯着他了么。 
  我说没有,他自作多情呢。 
  钱书阳说那时候我就该好好儿跟你好。 
  我看他一眼:嗐,瞎说什么呢。 
  我蹲在地上沉默了一会儿,没话找话:“你喜欢那人长什么样儿,我见过么?” 
  他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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