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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灰-罂粟妖姬(出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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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络艳给他的快感,所以,他不想停下,只想继续,一直那么疯狂的继续,所以,他忽略了赵姬近乎痛苦之极的表情,忽略了她几乎咬破的唇,忽略了她握紧的拳心里深嵌进自己掌心的长指甲,只是由着自己的要着赵姬的身子,直到自己筋疲力尽,瘫软在赵姬身上
  
  【柴房】  
  
  随着瑞王的转身,立刻柴房内的灯被灭掉了,门口传来的那阵大锁的盘结声,让络艳知道自己真的被关起来了,四周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至少有窗外的月光映入,但是,周围的漆黑真的也很有压迫感。
  
  窗外的风吹着头顶那唯一一扇窗户上已经破旧的窗纸,不停的发出呼呼作响的声音,这种脆脆的声响在此刻阴冷的环境中更是写的可怕、狰狞。
  
  甚至都来不及穿上脱下的衣服,络艳只能胡乱抓起衣服盖在了身上,让自己退到了墙边,至少让自己的后背能有着依靠。络艳都不在乎这面冰冷的墙让她更为战栗,心底的恐惧早已经超越了身体受到的虐待。
  
  真的不知道瑞王究竟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一定要如此的惩罚自己?络艳实在想不通自己做错了什么,回忆着之前和他之间的那一句句对话,络艳自诩真的没有故意激怒他啊,难道这个人就是天生暴虐?或者大王都是这样的吗?听过伴君如伴虎,原来就是这样吗?一会儿满眼温柔和谦和,突然又暴怒地想要杀人。
  
  虽然是青楼女子,但络艳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惩罚,她一直是楼里的宝贝,别说被关禁闭,就是粗活重活贺妈妈都没有让她做过分毫,否则,她怎么会有着完美的纤手,所以,此刻的络艳真的无助到了极点。
  
  黑暗里,络艳动都不敢动,只是抱紧了身子,睁大了眼睛,借着一点点的月光望着前方,苦苦忍着不让眼泪留下来,却没有用,随着身体的冷,心中的寒,她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一颗颗地就那么坠落,无声的坠落,让络艳更思念花宣楼的亲人们,心底忍不住去想着姐姐们的笑脸,让自己暂时能逃过无边的黑暗和恐惧。
  
  “为什么瑞王要关你?我从没见过他发那么大火,他也从来不会对一个女人上心,今天算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某灰日记:话说,有米有人在看?我在期待互动哦,呵呵!今天电脑的电源和电池板都坏了,可怜的灰灰我重新制备了,该死的苹果机配置超贵,哎,谁让咱虚荣,就喜欢白色电脑呢,活该呀,哭!)
  
  
                  叁拾柒
  
  “谁?是谁在说话。”
  
  立刻,别说头皮麻了,听着突然传来的这个女子冷冷的声音,络艳简直胆都要吓破了,立刻大叫着,询问着,人更是向后靠着,早已退无可退的她只能更团紧了身子,躲避着随时可能侵犯她的‘陌生人’。
  
  “小声点,你不想把瑞王召来吧,我在窗外,不在你面前,不用那么怕,我不是鬼,是人。”
  
  听见这句回话络艳至少感觉安慰了一点,她不是鬼,也不在房间内,所以,只是隔着墙和自己在说话哦。不过,奇怪,为什么说话听起来那么清晰,就象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一样清晰呢?忍不住再次问道:
  
  “你是谁呀?”
  
  “我是谁不重要,说出名字估计你也不知道真假,先回答我吧,你是谁?”
  
  “我叫络艳,是一个花宣楼的姑娘,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大王,就被关起来了,哎。”
  
  “花宣楼?什么地方?〃
  
  “是天朝皇都的一座普通青楼。”
  
  “你是青楼女子?即是青楼女子怎么会在武瑞国的皇宫里?”
  
  “说来话长,络艳是随着澜若公主进宫来的,在大王大婚那晚来的。”
  
  “等一下,也就是说,你就是那个在大王大婚那晚被他宠幸的侍婢是吗?”
  
  “恩,就是我。”
  
  “我洗被单的时候看见落红了,所以,你是处子?你还说你是青楼女子?”
  
  “我只是一个被翻了初夜牌子的青楼女子,而我的初夜就是被交代伺候大王。”
  
  “哈哈哈,我明白了,不错,澜若这丫头够强,这招还真够狠,难怪大婚夜正宫椒房却没有落红出现。怎么了,你又怎么得罪了大王,让他那么对你,我还从没见过他对一个女人上心,别说生气,要多看一眼都难。”
  
  “络艳真的不知道。”
  
  “有趣,很有趣,络艳,记住,我叫沐韵,我会去找你的,如果你想在这个宫里好好的活下去,或者我能帮你,今晚算是我们有缘吧。”
  
  “沐韵姐姐吗?你能不能帮我逃走,我想回花宣楼去,我不想再留在宫里了,大王真的很反复无常。”
  
  “逃走?从瑞王的宫里?络艳,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既然已经做了瑞王的女人,这辈子就休想活着出宫,这里根本就是一个死城,一座属于女人的死城,在这里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自己活着,哼,慢慢你会知道的,慢慢你会适应的,不过,今晚,你要做到的是,熬过去,别让自己就那么冻死在这里,柴房的一晚决不是你一个娇弱女子可以轻易扛过去的,记得,不要睡,无论多累都不要睡着,知道吗?”
  
  “沐韵姐姐!”
  
  “别叫得那么亲热,再送你一句话,在宫里,没有人会真心对你,每个人靠近你善待你,都只是要利用你,或者找机会害你,你好自为之吧,记得别再随意对任何人说你来自青楼,这句话最终不是害死你自己就是害死听见的人,好了,我走了,如果明早你还活着,那么记得不许告诉任何人我们的对话,你耐心等我去找你!”
  
  
  
                  叁拾捌
  只要明早还活着?
  
  络艳原本很不理解着自称是沐韵的这个女子说的这句话,直到窗外的风逐渐的变得凛冽刺骨,象根根针就虐待着她的而皮肤,直到她实在无法再靠在冰凉的墙上,络艳才知道沐韵的这句话不是在危言耸听,如果继续冷下去,自己或者真的会被冻死呢。
   络艳无法让自己感觉温暖起来,只能抱紧了身子蜷缩在草堆上,将本就不多的干草尽量都盖到了身上,可她还是觉得冷,冷得她浑身在不住颤抖,脚尖都冻得有些痛了,让络艳忍不住的就开始流泪也开始害怕。
  
  此刻随未到深秋,更未到极寒的冬日,但武瑞国的日夜温差很大,因此房内多有壁炉取暖。只是一间柴房自不可能有什么壁炉,窗户又是破的,络艳身上只是穿着白天的单薄纱衣,怎么可能抵抗的住深夜的寒气。
   于是,逐渐的,络艳的力气都被这份刺骨的冷消磨掉了,蜷缩的身体都快僵硬了,她也忍不住的想睡。立刻脑中出现了沐韵的叮咛,络艳清晰的记得她说过:‘如果不想冻死,就不可以睡着。’
  
  所以,络艳在努力让自己继续清醒,她不是怕死,甚至已经没有多余的分毫力气分心怕死,这一刻的她只是身体本能的想妥协想放弃和留在潜意识里沐韵的话在斗争着。
                  叁拾玖
  
  
  或者是人的意识在自救吧,络艳很努力在脑中想着快乐的过去,排着队想着每一个姐姐的笑脸,甚至去回忆着贺妈妈的大嗓门和她的那些招牌招呼声:
  
  “呦,这位大爷,你可是第一次来呢,难怪我今日左眼跳得欢,原来是有贵客要到呢,嘿嘿嘿,…清儿,你怎么把张公子给弄醉了呢,这还不快扶着回房间好好照顾着…”
  
  于是,脑中一幕幕地出现了花宣楼华灯初上的喧哗,又出现了白日里姐妹们的说笑,出现了儿时自己学舞学琴学棋的经历,出现了好多好多的画面,直到出现了一些络艳从不记得发生过的,却又似乎就在昨日的那些记忆…
  
  “艳儿,记住了吗?要怎么去看那些男人?”
  
  “艳儿,记得姐姐的话,夜晚,就当我们只是一个个木偶,度过了那些深夜的时辰,就能回到我们自己的世界了。”
  
  
  
  
  “乖艳儿,跳舞的师傅说你已经青出于蓝了呢,真是乖!给,这个水晶桂花糕,贺妈妈专让厨房为你做的,拿去吧,回房去吃吧。” 
  
  
  “但愿你遇见个奇迹,脱了身才好,哎,可怜的艳儿。”
  
  
  ………
  
  “公主,你在哪里?在哪里呀?”
  
  再走远些,她们就找不到了呢,于是,络艳在一步步的向草丛深处走着……
  
  “小妹妹,你是谁?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我是晴儿,我在和姐姐们玩捉迷藏,你一起来玩吗?”
  
  “玩捉迷藏?走,我带你躲起来,她们一定找不到你的,你一定会赢的。”
  
  
  ……
  
  “为什么姐姐们还没来找我呢?”
  
  “因为她们笨,走,我带你去找姐姐们去,找你的亲人。”
  
  “好!”
  
  
  
  
  “看她的眉眼,看她的唇完全就象大王一样呢。”
  
  “我看象皇后。”
  
  “公主也真可怜,因为身子弱,这些年在行宫一个人孤苦无依的调理着,这终于病愈,我听说知道能接公主回宫皇后都哭好几夜了呢。”
  
  “是呀,大王那么多王子,就这一个公主,自然宝贝,所以,我们这些侍婢守了公主6年了,也终于守的云开见日出了呢。”
  
  “是呀,偶弥陀佛终于可以回宫了,哎”
  
  
  络艳不知道自己脑中的这些画面都是哪里来的,只可惜这些脸怎么都好模糊,而且是越来越模糊,络艳越是想抓住,却越是无力,越是模糊了神智,终于,她还是昏了过去,静静的伏在柴草上,渐渐冷了血脉……
  
  
  (某灰日记:这段络艳昏迷前的回光返照是她记忆里的潜意识,所以,是倒叙的,最后的是最先发生的,所以大家可以倒着看哦,是不是我很啰嗦?估计大家也看得懂哦,闪人)
  
  
                  肆拾
  
  夜深人静,整个皇城都是万籁寂静,皇宫内的静兰轩确是灯火通明。所有人都紧张万分,忙碌着,焦灼着。
  
  络艳正一脸惨白的躺在了卧榻上,连唇色都有些灰白,更见不到一丝的血色润泽,发迹还有细细地几根柴草未及被取走,身上已经被盖了厚厚的锦被。
  
  她始终紧闭着双眼,呼吸也微弱的可怕,若不是凝神注视,很可能就错过了那轻微的胸口起伏,以为躺在床上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身。看着络艳的状态,站立在她身前瑞王心纠结的紧,却暂时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静等太医为络艳诊脉后的答复。
  
  终于,已经两鬓斑白的太医监放下了络艳的手腕,转身对着瑞王回禀道:
  
  “大王,络贵妃此刻的昏迷,是因为寒气逼到了经络,所以,在寒气尽数被逼出体外之前络贵妃还是很危险,她的气息已经微弱了,心跳地也过慢了些。”
  
  “就冻了2个时辰都不到,怎么会那么严重?”
  
  “微臣为络贵妃仔细地诊过了全身脉息,发现络贵妃身子的弱有些缘由,似乎她幼时得过某种顽疾,还颇为凶险,此刻虽已经根治,却已经伤及了经络根本,因此贵妃才会比寻常人更容易被侵入风寒,更容易得病,万幸的是大王及时将贵妃带回,如果到了天亮再…”
  
  “不用再说了,本王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尽快救醒她?寒气入侵,或者让她去浸温池的温泉,会不会有帮助?”
  
  “万万不可,络贵妃的浑身血脉都被寒气封住了,如果贸然接触到温泉,血脉突然扩张,贵妃随时有毙命的可能,此刻只能缓缓的来,靠着活血的汤药、被褥以及怀炉暖化。”
  
  “恩,那你速速去熬治汤药,尽全力救醒贵妃,如果白天她有什么闪失,太医院就该换太医监了!”
  
  “微臣知道,微臣定当尽心竭力救治贵妃,微臣告退。”
  
  太医一身冷汗的离开了,急速回到太医院去抓房子煎药去了,想着络艳浑身冰冷近乎消失的脉息实在是不容乐观,也后怕着,如果大王再晚一个时辰赦免贵妃,那时候,就是她还有脉息也断然再救不活了,那自己的脑袋甚至全家的性命也就不保了。
  
  吩咐侍婢又增加了几个怀炉放在了锦被里,又加温些寝宫内的壁炉的柴火,瑞王忍不住坐在了卧榻边,握着络艳依旧冰冷的手,心痛地无以复加也实在后怕。
  
  如果今晚不是一念之差,如果不是实在抵不过对络艳的挂心,若不是半夜起身,去柴房看了一眼络艳,可能真的会如太医所说,永远失去了络艳。
  
  
                  肆拾壹
  
  
  “公主,正如你所料,大王并没有去御书房,而是去到了柴房。”
  
  “柴房?皇上去柴房干什么?”
  
  “画儿问了柴房的值守,说是早前,不知什么缘故,大王把络贵妃关在了柴房里,还吩咐不许点灯,也不许任何人开锁,锁着让络贵妃好好反省。”
  
  “是吗?”
  
  “确实呢,值守还说,当时大王气得还叫来了带刀侍卫,阵势很是可怕。”
  
  “哼,那又怎样,大王还不是挂心她,半夜了还去看她,连一夜都熬不到。”
  
  “就是,不过,公主,听说大王打开柴房后,络贵妃已经是浑身冰冷昏死了,现在连太医监都被叫到了静兰轩,好像情况不妙。”
  
  披着专属皇后的金色晨缕,赵姬走到了院落中,望向了北面那片灯火处,侍婢画儿吓坏了,连忙取来棉披风给赵姬披上,免得她的公主受凉。
  
  画儿是陪嫁丫鬟,是赵国宫女外嫁后生下的女儿,很小又被家人送进了宫,继续做着宫女,所以,很是和赵姬贴心,所以,看见大王作业没有和公主同房,今夜又那么半夜就离开了,心里也是有气,要不是听说络贵妃也没什么好,她估计会更替公主不值。
  
  “果然灯火通明,看来,络贵妃还真是不怎么妥当,画儿,本宫要睡了,今夜,大王是不会再回来了,你记得,明早帮本宫找根我们带过来的上好人参,本宫要去探望络艳妹妹。”
  
  “是,画儿知道了,皇后,你快休息吧,别自己也累到了,夜里寒,皇后,快进宫才是。”
  
  “恩,你也早些睡吧,这几日你也累了,别让我心疼了。”
  
  “谢皇后!”
  
  因为寝宫外有着值守侍婢,所以,皇后和画儿间也是惯例客套着,可话语间的真情,画儿自能感觉到,于是心底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公主,决不让她受委屈半分才是。
  
  画儿陪嫁来之前,赵国皇后就曾单独召见过她,吩咐画儿一定要随时把公主的情况传回赵国,皇后很清楚,后宫是个怎样的地方,即使已经告诉过赵姬要怎么掩饰自己的真实感情,要恩威并施地始终震慑住后宫,可是皇后依然不放心,因为她知道赵姬就是学会了她所有的那些手段,却依旧有着死穴,那就是她确实不够貌美,赵姬并没有遗传到她的美艳,所以,她很担心赵姬会不能长久受宠,会被那些以色侍君的邪魅女子抢去了宠爱,甚至威胁到后位,所以,她恨不得亲自跟着来近身保护她,毕竟,她只有这一个女儿,自是看不得她受半分委屈的。
  
  想着皇后的叮咛,回到房间的画儿立刻拿出了密函,开始落笔,记录了这几日听见看见的一切………
  
  ……
  
                  肆拾贰
  
  风依旧肆虐的张狂,可静兰轩寝宫内却温暖如春,一个时辰后,太医监亲自送来了熬好的汤药。
  
  “启禀大王,汤药已经准备好。”
  
  “快喂贵妃喝下便是。”
  
  已经有几个机灵的侍婢上前接过了汤药,扶起了络艳,看着太医监亲自喝过一口后,就开始喂药,可惜,络艳昏睡中喝下去的药少吐出来浪费的药多,看着大都被绢帕吸掉的汤药,太医监眉心又忍不住紧锁了起来,这药喂不进怎么是好。
  
  瑞王也发现了络艳几乎都没有喝下多少药,立刻一把夺过了侍婢手上的琉璃药盅,自己含了一口,直接就用手揽过络艳俯身喂向她的嘴里。
  
  可是,瑞王接触到络艳依旧冰冷之极的唇,才发现他想的太轻易了,别说根本打不开络艳的牙关,就是用心力稍稍喂进了她口里的那一点点药也没有被咽下去,而是缓慢的还是从络艳的嘴角一点点的流了出来。
  
  “该死!怎么会这样,太医!贵妃为什么一点喝不下药,连本王亲口喂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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