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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灰-罂粟妖姬(出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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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必须在你的身边,还有,无论他怎么问你,你都只能说是我的丫鬟,是走迷路了,等到第二天早晨你才可以把你的真实身份说出来。你放心,他不会为难你的,就是要找也是来找我,所以,你就可以交差回你的青楼了!”
“络艳知道了,只是,三公主是否可以让络艳看一眼那位爷的画像?络艳怕认错了人。”
“恩,也对,好,你等着,我去拿。”
等络艳看过画像后,就记住了画像上这个有着浓眉星目朗逸非凡的男人,因为就没见过几个男人,所以,络艳也分辨不出男人的区别,只是用心的记住了他的长相,不想搞错了恩客。然后就静心思忖着该怎么做到让一个萍水相逢的男人愿意陷身在自己的身边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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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穿着寻常侍婢的素服,络艳跟在了三公主的身后,一起上了为侍婢们准备的马车,随着汉王府的车队一起出了京城,一路奔波了数日,终于到了邻国武瑞国的都城,得知汉王府的车队到了,皇宫里立刻迎出了一列马队,恭敬的将汗王府的小王爷和三公主迎接到了宫门口。
马车上的礼物被逐一搬进了宫,随行的6个侍婢10几个护院都紧紧跟随着两位少主子步行进了皇宫,来到了专为贵宾准备的偏殿,按照规矩,偏殿只能是主子们才有资格进入的,所以,所有的侍婢和护院都留在了殿外随时等候主人的吩咐。
今晚是武瑞国大王的大婚仪典,主子们自有武瑞国的是宫女太监们伺候着,根本用不到他们,跟着来也就为了尽显汉王府的排场,所以,今晚,所有的侍婢和护院基本就要在殿外守候到大宴散尽了。
跨入偏殿的一瞬间,小王爷赫澜枫又闻见了那阵若有似无的幽香,忍不住循着香气忘了一眼站在侍婢们中间的络艳,一眼认出了她就是那日三枚澜若带回的侍婢。
络艳只是低垂着视线,和所有侍婢一般的望着地面,恭敬地站立着,并不知道赫澜枫正带着探寻的视线在审视着她,赫澜若立刻发现了大哥的驻足是因为络艳,吓得连忙推他进了偏殿,以免这关键的时候出点什么状况,心底更乐,如果连自己的二哥都忍不住被络艳吸引,那么该死的瑞王应该也逃不过吧。
大宴还有半个时辰才开席,越是尊贵的宾客自然是最后入席的,代表着邻国天朝大王来祝贺的汉王府小王爷和三公主自然更是贵宾中的贵宾,特别是三公主赫澜若更是所有人的期待。
众所周知,这次,虽然瑞王今日是和赵国的长公主赵姬大婚,娶她做自己的皇后,但因为天朝大王已经开过口说要将婚澜若公主和亲到武瑞国,所以,迟早,澜若公主也会是武瑞国的贵妃,因此,大家都很想亲眼见到澜若公主,毕竟她的姐姐,兰贵妃可是天朝第一美女。
不过,澜若此刻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情等着在宾客前显摆自己的姿色,她更在意自己的复仇计划,她就是看赵姬不顺眼,明知道自己一定也会嫁到武瑞国和她做姐妹,但让她做去了皇后,自己最多只能做贵妃,这点,她始终不爽,毕竟她可是从12岁就开始倾慕瑞王,期待着有朝一日能成为他的皇后,现在美梦破碎了,自然她很不能咽下这口气。
“好闷,大哥,我出去晃一圈透透气再回来哦。”
“三妹,今晚你就安分点,别乱跑了。”
“为什么呀,这个皇宫我早混熟了,你还怕我走丢呀。”
“哎,你呀,那好吧,不过,我警告你,千万不许去找赵姬的麻烦,知道吗?”
“哼,我才不去见这个妖姬,就会装贤淑端庄的虚伪女人,我也警告你,今晚再不许在我面前提起她,否则,我翻脸。”
“你呀,迟早要和人家做姐妹共侍一夫,我劝你还是别老是针对她才是。”
“要你管,我去湖边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恩。”
跨出了偏殿的澜若对络艳使了一个眼神,络艳就心领神会的跟上了澜若,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由着她带着自己走到了湖边的一片小树林后停下了脚步。
伍
“这条路是从前殿到后宫椒房的唯一小道,所以,你在这里一定见得到他,而且,今晚只会有他和侍婢太监们经过,绝不会再有旁人,络艳,还记得他的长相吗?”
“络艳记得了,三公主放心。”
“恩,那你就留下吧,这件披风给你,若是他问起,你可以说是为我去殿外马车上取披肩后迷了路,那,我走了,等你明天的好消息。”
“络艳会尽力的。”
等赫澜若走远了,络艳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景致,找了一处河边的草地站定了,回首望了一下小路,确定了从小路上能看见河边的自己,就将披肩放在身侧,然后就在河边坐下了,脱掉了鞋袜,露出了雪白粉嫩的双脚,悠闲的将脚浸在水里玩。从小她就最喜欢玩水,这是她一天到晚唯一的乐趣,每每看着纯净的水,她总有一种感动在心底,至于,是为什么,她并不知道。
隐约已经知道会等很久,所以,络艳也不急于开始计划的步骤,只是静静望着倒影着皓月的湖面,什么都不去想,耐心等候着耳中出现脚步声。
终于,在太过安静的周围,由远至近,出现了一众脚步声,立刻,络艳取出了早准备好了匕首,咬着牙在自己的脚裸处划下了一刀伤痕。
那阵剧痛让络艳忍不住心头一紧,却紧咬着唇不敢发出一些呻吟,然后,就快速的把匕首扔进了湖里,泛起了一阵水花。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络艳知道‘他’一定快到了,于是忍着痛伸着手撩向湖面用湖水清洗着滴血的伤口,直到听见脚步声到了身后停止消失。她知道,他到了,也因为看见了自己而真的停住了脚步。
瑞王没有办法不驻足,夜色下,湖边那个窈窕的身影就那么坐在湖边,被泛着光的湖面衬得银白,就像身上有一层银色的雾光。虽然只看见一个背影,但那飘散在风里的馨香,那挥向湖面撩动湖水的白皙纤细的手,那从指尖滴落的颗颗水珠都象一种魔咒,柔软却瞬间扣紧了瑞王的心神,他自是疑惑,在后宫,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女子在湖边,她究竟是谁?
脚步不由自主的踩上了草地,步向了络艳。
络艳自然听见了这一切,心底数着节拍,一步、两步、三步,然后暮然回首,带着疑惑且惊恐的眼神望向了这个正走向自己的男人,只为最终确认一下,来人是不是自己的‘恩客’。
果然,是这张似曾相识的脸,虽然在暗光中看得不那么真切,但是这双眼睛,这双带着寒意的眼睛让络艳立刻确认了他的身份,他就是画上的那个男人。
于是,络艳立刻‘紧张’的叫到:
“你不要过来,你,站住,我—我没有穿鞋。”
说完,络艳立刻慌乱的将放置在身边的鞋袜胡乱的套向自己的脚上,可身后的脚步却一点没有停住,络艳顷刻更为紧张,甚至‘紧张地’不下心将鞋子掉落了湖中,‘紧张地’再次回首看向依旧在逐渐靠近的瑞王,‘紧张地’迅速站起身,并本能的向后退,丝毫不考虑身后就是一目的湖水,似乎只是不想让他靠近自己。
在络艳真的一脚踏空,即将掉入湖中的瞬间,突然被一股大力拉回,一声惊呼,络艳自然‘弱不禁风’地被拉入了他的怀里,满脸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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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风里的馨香来自她的身上,当络艳柔弱的靠进了瑞王的怀中,当她的手本能的抵在他的前胸,当她的唇随着这股大力‘不经意’的触及了他的颈,瑞王的心忍不住荡漾了一下,她的娇弱很是让他心动。
可只是瞬间,络艳还是‘反应’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连忙做出反应,推开了他,想逃离他的禁锢,根本都忘记了身后其实已经退无可退。瑞王还在心神荡漾中,没有料到络艳的逃避和反抗,于是,一声扑通声,她还是掉入了湖中。
看着络艳被湖水侵吞,瑞王的心都紧了,他知道湖水有多深,看着她几度浮沉着,瑞王竟然不顾一切的也跳入了湖中,才把络艳救回了湖面,抱着已经有点眩晕的她疾步回到了他的寝宫………正华宫。
将络艳放在了自己的卧榻上,络艳其实已经清醒,因为救的及时,她并没有喝多少水,重新获得自由后,她依然在关心她裸露的脚,本能的躲到了卧榻的深处,直退到了墙边,直到躲无处躲,却依然不忘记用裙摆去遮住自己的脚裸,不想自己的脚被站在床边的瑞王看了去。
团身坐着的络艳头低的几乎要埋入了膝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素白的侍婢服被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后,这若隐若现女人的玲珑曲线比起那双裸露的白皙的双脚更是诱人百倍,邪惑百倍。
“你是谁?为什么在本王的后宫?”
本王?络艳猛抬头显在脸上的惊讶不再是演戏,她确实很惊讶,三公主安排自己接待的恩客竟然就是这个宫殿的主人,是大王?
不过这份惊讶也是稍纵即逝,又换作了她惯有的淡定表情,毕竟对络艳来说这只是一宿情缘,对方是谁根本无所谓,所以是君王也好,是乞丐也好,对她只是一个身份的区别。
“络艳是汉王府的侍婢,夜凉了,络艳为三公主取了披肩,只是找不见来时的路。”
“你的脚怎么了?”
还是看见了,那依旧没有完全凝结的伤口,看见了被湖水浸润后依旧在慢慢渗出的殷红血珠。
没有再等络艳的回答,瑞王已经翻起了她的裙裾,去细看伤口,当他的大手触及了络艳的脚裸,触及她裸露的肌肤时,络艳忍不住的一颤,这也不是故意在演戏,毕竟,这是这辈子第一次有男人碰她,虽然看多了姐姐们伺候客人,但真的当瑞王带有温度的掌心握住了她的脚,她还是紧张地满心鹿撞。
瑞王立刻感觉到了络艳的娇羞和轻颤,手心的柔滑细腻触觉美好的却让他不舍的放开,可络艳的脚冰凉之极,瑞王忍不住的有种心疼感觉在心底蔓延,还是放开了她的脚,对着侍婢说道:
“带她去擦干身子,换身干的衣服,然后让太医来为她处理一下伤口。”
侍婢已经取来了让瑞王更换的干衣,听着瑞王的吩咐,不敢怠慢,立刻扶着络艳,要带她去侍婢的房间换衣服。可络艳根本没有鞋子,连袜子都没有,稍一犹疑,她就将****的脚踩上了地面,顿时,地面的冰凉让她忍不住咬紧了嘴唇。
柒
还没等络艳两只光脚都下地起身,已经有机灵的侍婢送来了鞋袜,帮着络艳穿上了鞋袜,才又扶着络艳准备带她走出瑞王的寝宫,去边厅换服疗伤,这时,有个侍卫跪在门口大声回禀道:
“启禀大王,汉王府的小王爷和三公主已经都回到了行宫休息,听宫门口的侍卫说,三公主似乎不胜酒力,是被小王爷抱着上的马车,而汉王府随性的侍婢中确实少了一个侍婢,名叫络艳,她去为三公主拿披肩后就没回到偏殿。”
澜若喝醉了?难怪有个侍婢不见了都没发现,瑞王转头看向了络艳,忍着不将视线飘离开她有发丝紧贴依然在滴水的绝美容颜,用力的忽视着络艳身上的透视魅惑,冷冷地说道:
“你的主子们都回去了,你的脚还有伤,今晚就留在宫里,换好衣服上了药你就在侍婢的房间里休息吧,明早自会有人送你会行宫让你回到澜若公主身边的。你们要好好照顾络艳姑娘,怎么说她都是汉王府的客人,即使是侍婢,也不可以怠慢。”
“是,大王!”
听着瑞王的吩咐,络艳的视线却聚焦在瑞王身侧侍婢手上的正红色锦袍上,再次观察起瑞王的打扮,络艳才发现,瑞王身上这件湿透的衣服也是正红色的大婚锦袍,她才骤然明白三公主找她的真实目的,是要自己诱惑瑞王在新婚之夜离开他的新娘。
突然,络艳犹豫了,虽然,她早已经想好了下一步的计划,也已经看出瑞王在用理智压抑着****,在克制着不被自己几乎半透明的身体诱惑到,也知道今晚的成败不仅仅是关乎20万两银票,还关乎着她今后做花魁的前途,关乎花宣楼的未来,初夜是一个大王要去的,她一定会是坊间第一红人,连带花宣楼也会更有客源。
可是,络艳很犹豫,真的要继续吗?用自己的初夜交易去毁了一个女子的新婚之夜?这八年,有好多的姐姐从良了,络艳曾亲眼目睹她们期待洞房的痴恋状态。几乎所有从良的姐姐都对那个‘洞房花烛夜’看重似生命的新开始,虽然,她们都不是处子,但,那个洞房依旧是她们全部的信念。
被络艳眼中的这份不带焦点的凝视陷住了,瑞王不知道一个侍婢怎么能那么大胆就那样凝视主人还竟敢在发呆。这一生,别说侍婢,从来还就没有一个女人敢那么凝视过自己。
终于,片刻后络艳还是启步了,低下头在一个侍婢的搀扶下缓缓走向了寝宫门口,经过瑞王的身侧时,她忍不住的咬紧了唇,脑中的挣扎简直折磨她至深,终于,她还是走了过去,没有做任何的‘努力’,只是走了过去。
“等一下!”
没想到,瑞王却先忍不住叫停了她的脚步,在络艳要跨出门槛的那个瞬间,忍不住带着疑惑的眼神回转身,再次迎上了瑞王深邃的眼眸,四目相对,等着瑞王的下文。
“你们都退下吧。”
瑞王遣退了所有人,只剩下了依旧在门口站立的络艳,没有了侍婢的协助,有着伤的脚也需要支撑身体的重量,络艳忍不住痛的微微皱起了眉,却坚持着不让自己去依靠向门框。
一步步再次逼近络艳,瑞王的眼中出现了危险的火花,他一把捏住了络艳的下巴,强行让她抬起了头:
“你决不是一个简单的侍婢,说,你究竟是谁?你混进王府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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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叫住我?你不该叫住我的。”
没有一丝惧怕,被自己那样的威吓下,络艳竟然面无惧色,幽幽地回答了这句淡然的话,竟然眼中还闪过了一抹遗憾和无奈,似乎在惋惜着什么。
两人距离很近,于是,络艳随着出语而喷薄在空气里的浅香,再一次诱惑到了瑞王,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继续用着近乎凶狠的语气质问着络艳:
“该死,你果然不简单,说,谁派你来的,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没有什么目的,我只是一个侍婢,为主人拿披风迷路的侍婢。”
“你决不是!”
“大王,今晚不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吗?所以,一定有一个女子在那边痴痴的等你,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在一个不相干的侍婢身上,你不是该去到她的身边吗?我都已经走过去了,我都已经放弃了,你为什么还要叫住我?”
“放弃?你放弃了什么?”
再一次凝视着瑞王,络艳真的觉得很莫名,他不是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单纯,不是猜到自己是混进皇宫的了吗,怎么还要明知故问?没有用一丝魅惑的眼神,络艳只是用着单纯的视线在探寻着这个奇怪的男人。
男人不都是一样吗?有着女人在身前,特别是故意想要引诱他的女人,不是都会很兴奋,会不计后果的很急切的要了她,既然这个大王能克制得那么好,就是说明他已经看破自己的动机呀,怎么又貌似疑惑?
被络艳一脸纯真却一身惹火的样子折磨到了,瑞王真的有些把持不住这样的诱惑了,而且,他也因为络艳的话彻底想通了络艳口中的目的和放弃,也基本猜到指派她来的主子是谁。
可是,他还清醒,因为今晚是他和赵姬的洞房,他有着他的义务,可是想到赵姬,想到那个端庄娴雅地过份的女人,瑞王却一点也没有兴致,反而更舍不得离开眼前的络艳,也更好奇络艳为什么会放弃,在做了那么多努力后。
“为什么放弃了?你已经花了那么多心思,你的脚应该也是为了吸引我注意故意弄伤的吧。”
“是呀,不过,不重要了,我说了,我决定放弃了,所以,你走吧,我不想要再穿着这湿湿的衣服,贴着身子很难受也很冷,我因为不想要再和你说话,你不再是我的客人,我们再不相干了。所以,你快走吧,去你的洞房吧,我要休息了。”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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