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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灰-罂粟妖姬(出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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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昨晚大王那么动怒,看着络艳此刻的委屈,看着她坚定的离去之意,别说大王会勃然大怒,华铭恩更不禁自苦,已经动心的自己也绝不会允许她再离开,即使知道络艳此生再不可能属于自己,却也只求她能留在宫中,留在静兰轩,让自己间或能见到她一面。
何况,络艳实在太过天真了,已经是瑞王的女人,也已经被册封贵妃,就是能走出宫门千辛万苦回到天朝,瑞王要抓回她也只是一朝一夕的易事,这个天下虽大,却已经不再有她可以躲避的地方了。
可是,注视着络艳那么期待那么委屈的眼神,华铭恩却无法出言拒绝,更抽不回自己的眼光,只是望着这个能象妖精般摄魂的女子,纵容着体内的全部力量被她抽离,彻底抽离。
玉佩烟鬟飞动,炯星眸、人间相遇………
华铭恩心底深深烙下了这句诗词,也给自己烙下了一个可悲的未来………
伍拾肆
无法再有理智,无法再抗拒心底的渴望,华铭恩还是在手上加了力,只是这一点加力就足够将络艳孱弱的身子拉进了自己的怀中。放肆地深呼吸着鼻息里变得浓郁的香气,怀里是柔若无骨的络艳,华铭恩的心彻底醉了,都不再记得他必须戒备的一切俗礼,只想永远停在这刻。
被华铭恩伸手拉入他怀中后,络艳反倒是惊了,不知道华铭恩这是什么意思,身子忍不住的僵硬着,因为在络艳的全部记忆和姐妹们的灌输中,她只知道当一个男人忍不住将你如此的紧拥在怀里,那么他一定是会想要有继续……
推开了华铭恩一些,络艳让自己能重新迎上华铭恩的视线,她有话必须要问清楚:
“华太医,你这是?”
想问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是吗?
不知道!华铭恩自己也不知道这在干什么,只是忍不住想那么做,只有这样拥着络艳,心底才不会近乎妨碍呼吸的纠葛和繁复在折磨自己。华铭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络艳的问题,更不想络艳继续用这样犹疑戒备的眼神望着自己,他想她恢复之前的温柔和依赖,继续纵容着自己的贪念,华铭恩终忍不住还是吻住了络艳。
又一个!
该死,真是该死!
再一次被男人羞辱了,络艳绕是有求于华铭恩也再做不到容忍,立刻大力的推开了华铭恩。络艳终于了解了,原来华铭恩一直就在等着机会占自己的便宜!
忍不住的心凉,可是络艳知道,一直都知道,男人本就不会真的有心有情,其实,这个要求也不过份,别说华铭恩想用轻薄自己做条件,然后帮自己逃走,就是因为昨晚的救命之恩,只要华铭恩开口想叫自己付出更多,络艳也会毫无怨言的倾心伺候他,不是嘛?
可那份鄙夷,一直对男人的鄙夷再一次加固在络艳的心底,所有对华铭恩的好感和感激立刻灰飞烟灭,只剩下一目不自觉的轻视:
“所以,只有络艳以身相许了,华太医才会答应带我逃走,是吗?”
络艳的这份变化,她口中眼中的清冷鄙夷让华铭恩心立刻后悔自己的鲁莽,也刺激他找到些理智。刚想解释或者致歉却惊止络艳的继续动作,她究竟在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习惯性的开始近乎成为本能的魅惑,低下头,络艳开始轻解罗衣衫裙。
虽然心里气到了,虽然知道自己尚未完全恢复,但是络艳想要离开皇宫的心依旧坚决!所以,只要有机会,只要有可能,络艳什么都愿意,何况只是要她做擅长的事。
只可惜,这生命中的第一、二个客人都是那么让她鄙夷,必须强加的克制自己的情绪去伪装,去隐忍着厌恶之心开始诱惑…
不想抬头,暂时做不到用自己的魅惑眼神去对他微笑,甚至做不大再去看他一眼,只是缓缓地呼吸着,缓缓地脱掉了自己最外层的紫色华服,露出了白色锦缎的袭衣,更显得她身形的娇弱,可怕的,娇弱的她却有着足够诱惑到所有男人的傲人身材。
华铭恩自然知道络艳要做什么了,他也确定她真的是误会了,却不敢再靠近她一步去阻止她,因为此刻络艳的一切动作都似乎有魔力,在诱惑着他的灵魂,深呼吸了一口气,华铭恩用着仅存的理智,转身大步离开了络艳的寝宫,带着小太监们‘逃离’了静兰轩。
伍拾伍
早朝完毕,武睿檠回到了御书房,桌上已经放置了从天朝飞鸽送回的急报,想必泓穆已经查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瑞王立刻打开这份用火漆封着的纸卷,仔细开始看那些小如蝇头的字:
‘大王,属下已经查清,花宣楼确实也有一位名叫络艳的姑娘,她6岁被骗到花宣楼,8年来没有离开此楼一步,传说艳绝四方,又有与生俱来的幽香,琴棋书画歌舞,无一不精,是坊间最红的清官人,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和真实身世,当初带她到花宣楼的拐子已经在2年人被人追赌债失足落入悬崖死了,此刻络艳姑娘还在花宣楼闭不见客,传闻半年后花宣楼会安排络艳姑娘的揭牌竞价,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在出价了。’
看罢字条,瑞王忍不住的生气,6岁就被骗到了青楼,还8年没有没有迈出过青楼一步?难怪络艳会那么坚定要回去花宣楼,对她来说根本不知道还有正常人的生活,所以,她早已经被洗脑了。
再一次冷下了脸,瑞王取出了雪白的宣纸,用最小号的貂毛细楷,沾墨写下了他的密令,写完就交代侍从重新火漆封住了重新放飞了鸽子。
“来人,去看一下,络贵妃是不是醒了。”
“是,大王。”
等太监再次从静兰轩折回,回禀了瑞王:今日大早皇后就去探视了络艳,吵醒了她,刚巧遇见了被络艳指名召见的太医华铭恩,之后皇后现行离开了,还遣退了所有人单独和华铭恩私聊许久才仓促离开,似乎急于回太医院却不知为何。
听着这一早上发生的一切,瑞王立刻感觉事有蹊跷,得知络艳还未再次睡下,瑞王再忍不住还是举步又到了静兰轩,想亲自询问仔细。
寝宫内,络艳果然没有睡下,只是斜靠着锦被在发呆,甚至宫外声声‘大王驾到’的宣号她都没有听见,直到瑞王走进了寝宫走近了卧榻,当瑞王身影挡住了阳光,被身侧的阴影压抑到,络艳才本能地回过了神,迎上了瑞王的视线。
自是惊吓到了,但络艳看清来人是瑞王也就恢复了镇定,只是安静等待瑞王说出来意。
“不是说要多多静养吗?怎么只是坐着发呆而不睡下?”
“不想睡。”
“你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连本王走近了都没有发现?”
在想什么?络艳自然还在想华铭恩的怪异行为,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络艳搞不清楚究竟是自己想错了华铭恩的要求,还是华铭恩嫌弃自己的身子弱,暂时不想要她以身相报的换取什么?也没有再问清他究竟是不是会帮自己。
可是,这些对瑞王怎么能说,那该回答什么呢?
络艳真的还不太会撒谎,她只被训练过如何掩藏自己的真实感觉假意魅惑,除此之外,平日里的络艳根本就是一张纯白的宣纸,没有一丝墨迹,素白着,清澈着,让人一目了然。
“如果你是在想的另一个男人,那么本王要提醒你,无论这个男人是谁,是不是对你有恩,是不是你在心底在意的,他都再活不过今晚!说吧,你究竟在想什么?”
伍拾陆
活不过今晚?只要自己想了一下,任他是谁都活不到明天!
瑞王的话络艳自是听得懂,但还是禁不住地想追问出口:
‘为什么可以那么草率的决定别人的生死?只是因为你是王?’
可是,络艳不敢随心就那么出口了,她始终会因为昨夜那些寒冷而心悸,那些刺骨寒冷带给她的绝望无助依旧清晰在脑中,刚刚喝下的那些绝苦汤药也是另一个让络艳惧怕的惩罚之一,所以,看见了瑞王再一次显出了凛冽到冰冷的视线,络艳本能的开始退缩了。
她什么都不再敢说,更不敢想,因为她虽然不喜欢华铭恩,却还不想他死,毕竟他都没有最后说明是不是帮助自己离开,所以,他也不可以死。
“不许再发呆了,回答本王,你究竟在想什么?”
络艳还在发呆,瑞王就忍不住的气,忍不住的郁结,托起了络艳的下巴,逼着她只能看向自己,逼着她眼神聚焦,逼着她还是开口回到了自己的问题:
“大王,那些药真的好苦涩,根本难以下咽,而昨夜的惩罚更是让络艳很怕再激怒大王,所以,络艳很怕开口,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哪句话会得罪你,哪句又不会,可是,络艳不说话又是对大王的不敬,所以你也会生气,是吗?”
绝想不到络艳开口会是如此的回答,瑞王倒是愣住了,
“你看见我一直不说话是因为怕我生气?”
“恩,很怕!”
看着络艳的表情,武睿檠真的是气苦,这丫头还真是够折磨人,她就是有本事把你整的彻底没辙,这一句,‘很怕’就再一次让瑞王缴械投降,再做不到吓唬她,也拿不住架子,只能坐在了卧榻上将络艳再次揽进了怀中安慰着:
“放心吧,再不会那样对你了,昨夜,看着你就那么沉睡着,本王才是生平第一次地感觉到怕,怕会真的失去你,永远的失去你。络艳,你真是本王命里的劫数呀,只是一个上午的分别,本王就又对你思念成疾了,所以,你该怎么补偿本王?
耳中听着瑞王温柔的话语,被他宽广的怀抱拥着,络艳心底有种很陌生的感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稍纵即逝了,只因瑞王又要来吻她,络艳立刻放弃了去静心回忆这份熟悉的感觉,连忙躲着瑞王印下的唇。
不敢太过反抗,络艳只能躲,然后将人深深埋在了他的怀里,将唇躲在了他的胸前,埋深着脑袋,紧紧贴着他的怀抱,低声地抗拒着:
“不要,不可以亲我的唇。”
瑞王这才想起了络艳的禁忌,也被络艳主动的贴紧震到了心,虽然知道,丫头是为了躲自己的吻被逼无奈才那么粘着自己的,却依旧因为这份柔情在心底一阵阵的荡开了涟漪。
伍拾柒
顺势拥着络艳,想着她这个可笑的坚持,瑞王知道她已经中毒太深,一如井底之蛙,岁只看见狭小天际却自得其乐,根本不愿意离开她的狭小天地,也不想再改变她的生活习惯。
可络艳如此的随遇而安性格也非坏事,如果她日后能视静兰轩如花宣楼一般的依恋,能把武瑞国的皇宫视作为此生唯一想栖身的处所,就是自己最乐见的结局了,不是嘛?
想到此处,瑞王脑中立刻出现了一个闪念,开口道:
“艳儿,本王已经派人去你的花宣楼找你的贺妈妈去了。”
听着瑞王的话,络艳立刻抬起了头,一眼的疑惑。
“所以,本王已经知道了你的大概经历,你6岁就到了花宣楼,然后从没迈出过青楼一步,所以,你才会那么眷恋你的花宣楼,只想回和你那些姐妹们在一起相依为命,是吗?”
“是,络艳离开花宣楼已经很久,真的很想她们了,络艳从未离开过她们的视线,此刻,想必姐姐们也一定思念艳儿思念的紧了。”
“艳儿,回答本王一个问题,如果本王放你回花宣楼,是不是你的贺妈妈安排你的客人你都会接?”
“是,妈妈已经养育我那么多年,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客人,络艳都会接的。”
“很好,那么今后,你就只有一个客人可以接受,那就是本王了。本王已经遣人去花宣楼包下你1年的牌子,本王会立刻付给你的贺妈妈5百万两白银,买你一年做本王的贵妃,相信你的贺妈妈是不会拒绝这笔银子的,不出5日,你就能看见贺妈妈给你的亲笔书柬,届时你就会相信本王的话了。”
五百万两?这还真的是天价了,络艳自是相信瑞王的,澜若只是个王府的公主,就能随随便便地拿出了二十万两,他是大王,五百万两应该只是小数目吧。没错,贺妈妈一定会乐疯了,也一定会接下这笔生意的,看来,自己是暂时离不开了。
一年?还真是够长的,想到一年都不能回到花宣楼,络艳又有些伤感,但是比起瑞王的无端禁锢,至少感觉有点希望了,毕竟自己答应了,贺妈妈就会收到那五百万两银子,就不会再逼姐妹们太紧,姐姐们就可以不接那些讨厌的客人了,何况也只有一年,一年后,自己还是可以离开的,不是嘛?
“一年后,你一定会放我离开的,是吗?”
“恩,只要届时你还是执意要走。”
轻抿了一下唇,络艳还是做了决定,坚定地开口道:
“好,大王,我就继续留在静兰轩做你的贵妃,安静等候大王随时来找络艳便是,只待大王驾临,络艳定会倾心服侍大王的。”
听着络艳给出了肯定的回答,瑞王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下了,他知道这次是做对了。
一年,自己有一年的时间彻底征服络艳的心,而不是单单可以随意要了她的身子,瑞王相信,一年,他一定可以做到让络艳不再想走出自己的生命,永不再舍得离开自己身侧半步。
伍拾捌
天朝皇宫内,赫澜若正伏在大姐的怀中伤心欲绝,熬了3天终于熬回了天朝皇都,终于见到了兰贵妃,澜若真的再忍不住,把所有的委屈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皇上让小妹去恭喜瑞王大婚,赫澜娆本就觉得不妥,小妹做不成武瑞国的皇后,本就是委屈着,这还要她亲自去贺赵姬大婚,根本就是为难人。
看着小妹果然受气了,委屈了,那样的仓皇的逃回来,澜娆的心别提多痛了,她虽然只是比澜若大了四岁,也只有20芳华,可赫澜娆是长女,一直就很照顾弟弟妹妹,从小就极其宠爱着自己的这个小妹妹,看着妹妹这样的伤心,澜娆真的感觉比自己受委屈还要难受,忍不住的自责起来:
“哎,是姐姐不好,没能劝到皇上,还是让你去受了委屈了。若儿不哭了,你哭的姐姐都拧了肝肠了,哎……”
“就是,都是皇上姐夫不好,这赵姬做皇后,干吗叫我去贺喜送礼的,他就是故意欺负若儿,姐姐,我好惨!”
“谁在背后说朕的坏话呀?朕可是都听见了呢!”
跨入兰苑的正是天朝皇帝欧阳瀚影,听说赫澜若赶回了皇宫,就知道这个刁蛮丫头一定会来折磨兰儿,他立刻就赶了过来护着自己的宠妃,瀚影知道兰儿是最心软的,对这对弟妹更是比汉王汗王妃都要在意的紧。
果然,映入瀚影眼中的是一副美人相拥悲泣图,自己的兰儿被澜若折磨的也早已经眼泪连连了。
皇帝驾到,绕是有再大的委屈,澜若也只能先停下,和姐姐一起跪着迎接皇帝姐夫,直到瀚影把澜娆扶起,直到他开口让澜若平身,澜若才再一次地恢复抽抽泣泣凄苦状。
“皇上姐夫,都是你害我,我现在是天底下最惨的人了,我是来和姐姐诀别的,然后我就去深山躲起来,再不出来见人了。”
“那么严重?究竟怎么了?不是告诫过你要显得大度娴雅吗?你还是忍不住和赵姬吵架去了?”
“才不是,我才没有,我根本就没有见到赵姬,我也很听皇帝姐夫的话,没有给汉王府丢人,更没有给皇帝姐夫丢人,是武睿檠,他欺负人,他竟然册封了一个青楼女子做第一贵妃,还赐住静兰轩,就在大婚的第二天。姐姐,你说呀,他这不是欺负人是还是什么呀,所以,我不要再见人了,全天下都知道那本该是我的位置,静兰轩本该是我的寝宫,而且,而且我只是表示不满意,我只是教训了那个会演戏的贱人,他竟然,竟然要杀了我,要不是二哥及时出手相救,我就已经再见不到你们了,姐!”
再一次的大哭起来,澜若的伤心确非做作,完全真心,只因她再一次想起了武睿檠对她的那些鄙视,想起了他的暴怒,更是想起了他对络艳的宠溺。
“怎么会这样?青楼女子?武睿檠身边怎么会出现什么青楼女子,还在他大婚后的第二日就册封,太蹊跷了,澜若,你怎么知道武睿檠册封的是青楼女子?你怎么又会和这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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