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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流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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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烈一愣,眼光闪烁古怪地看着我。
  我轻轻除下面纱,规规矩矩,向他福下身去。
  借行礼下蹲之势,我暗暗运气调息使得气血稍稍倒流,这样便显得脸色略微苍白。而表情则是柔地不能再柔,眼中还适时地展现出一丝惊惶。
  在准备演说之前,先咽了口唾沫润润嗓子,继而以生平最温软地嗓音缓缓道来:“事及此,奴家也不敢再隐瞒烈公子。奴家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颠沛流离,四处为家。半年前,辗转来到沁阳,本想做个小本买卖图了生计,也好就此安顿下来。熟料不出一个月母亲便染上疾病,所有积蓄都不够治病,正当奴家走投无路之际,蔡老先生经过,见我和寡母孤苦无依,不说二话慷慨解囊,救我母亲一命!奴家感激蔡老先生滴水之恩,一直盼望有朝一日能涌泉相报,此番蔡家落难,焉有袖手旁观之礼?”
  我一口气说完;语气自然顺畅且可谓句句真情流露.偷眼望去,只见司马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隔了好一会。他忽然道:“说辞不错”。他坐下来,自顾自倒杯茶,闲闲问道:“那你又是怎么混进园子来的?” 
  我忙答:“还不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买通门人呗!”
  这可是大实话。
  “哦,你很有胆色嘛”,他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倒真难为你了。”
  我心头有点发毛,低着头干笑两声:“烈公子过奖了,奴家不敢当。”
  他看着我,手里握着杯子,慢慢转着。我兀自低头,不敢去看他。
  半晌,他放下杯子,站了起来。
  我正疑惑他究竟想怎样,他突然身形一动,欺近我身前,我心下一骇,本能起身后退,双臂却被他牢牢箍住,反剪身后。我吃痛,欲挣脱,岂料对方臂力惊人,竟制得我丝毫动弹不得。他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迫我抬头看他。
  他的双目充斥着霸气和点点星火,眼神在我脸上游移,嘴角微扬,带着丝略微邪气的笑,道:“四处为家?你倒是说两句关外话来听听?才来半年?沁阳话就说地一点口音都没有?蔡老先生在何时何地给你娘治病?大夫叫什么?全都说来给我听听!”
  我倒抽一口冷气。他目光如炬,咄咄逼人:“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么?一个弱女会有这等机智谋略,混进园子偷龙转凤,站在花台上无半分惧色还能边跳边画凤凰图?”,他厉声道:“说!蔡老先生一家现身在何处?你究竟是谁?”
  他的力道渐渐加重,我疼得直冒冷汗。先前的害怕担忧渐渐被怒气所取代,罢罢罢,既然大家撕破了脸,那就没什么好装得了。
  我朝他冷笑一声,面上再无娇弱之色,嘴巴更是噼里啪啦动起来:“哼,好啊!丞相府的二少爷竟然是此等欺凌妇孺之流,小女子真是大开眼界哇!不过很可惜,人家蔡小姐自有良人,没把你放在心上。好心奉劝少爷一句,莫做无用之功,徒劳失了体面。所谓强扭的瓜不甜,人家不喜欢你,你再死缠烂打有什么意思,传出去恐怕也有损丞相府的名声......”,只见他的脸色又青又白难看到了极点,我熟若无赌,仍自管自说下去:“虽然你看上去不至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但也能勉强算个半表人材,加上你父兄在朝野中的权势地位,自然会有世家千金强强联手,这辈子也绝不会打光棍没人要,人家好歹要给丞相府几分薄面!只是少爷的脾气得好生改改,别动不动就三吆五喝六斤叫八斤,你也是个读过圣贤书的人吧?不知道身为男子该有的气度风度深度么?看来你是不知道的了。俗话说,人没有知识也要有常识没有常识也得常看电视......”
  额。。。这个说偏了,这里还没有电视。
  “你给我闭嘴!”他暴喝一声,震地我耳膜嗡嗡作响。感觉他握着我下巴的手竟有些微颤抖,天哪,他该不会这样就被气疯了吧?
  怪不得叫司马烈,脾气还真挺暴烈。气吧!气吧!我暗暗阴笑,我就是要你气,你气地七窍生烟最好!
  他脸色越来越苍白,紧接着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整个人似站不稳般微微摇晃,他原本抓着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慢慢放松,到最后终于放弃了对我的钳制,踉跄后退两步,一手按胸大口喘气一手撑着桌子支持身体。
  “烈公子未免太容易激动了,这样对身子可不好,伤肝损脾哪!”我重新坐下,好整以暇地喝着方才只动了一半的茶水。
  “你下毒?”他惊怒交加,顿时醒觉地看向自己的杯子,再一个回头瞪着门后的薰香。
  嗬嗬嗬。我一脸奸计得逞地坏笑。
  迷魂粉若散于空气中,只能令人有片刻的迷离,但若融于水,再配合迷迭熏香,药性则能增强十倍。中招的人不但全身酸软使不出力,还会渴睡―――没十来个钟头醒不过来。我自然事先服了解药。那透明液体是博士自薄荷叶中提炼的汁液,再加入金银花、冰片、桔梗、甘草等数十味药材研制而成。对于一般的毒,只需一、两滴,便显疗效。
  迷魂粉和迷迭香的一大好处乃无色无味,即使内功深厚的高手也不能轻易分辨得出来。不过这个配方也有个极大的缺点,就是起效太慢,没一时三刻起不了作用。所以我故意出言相激使他发飚,目的就是要加快他体内气血运行的速度,促使药性提前发作。
  这个司马烈,竟敢对我动粗!想起来就火大。不过对于他一下子就洞穿我的谎言可见他还是相当聪明地―――不是我自夸,我的演技着实不赖,至少用这招曾经成功解围N多次。
  难得认栽―――他精,可我也不笨,预先留了一手。
  “烈公子不必担心,不过是点迷药而已,死不了”,我眯着眼看他:“公子方才标花花了几钱呀?”
  “一万银。”他神志似渐渐模糊,下意识地答我。
  “这么贵啊?!”,我夸张一呼,随即道:“那奴家真得好生侍候公子了!公子放心,这一万银无论如何也不会叫公子打了水漂的。”
  司马烈闻言,抬头警戒地看着我。
  我奸笑,起身走到他跟前,不由分说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拽到床前,掀开帷幔,将他推倒在花艳红身边。
  只见司马烈胸口剧烈起伏,他看了眼身侧的花艳红,双目似喷出火来死死瞪着我。我敢说,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呵呵,我就跟进了碎纸机的废纸无异。
  我不怕死地朝他眨眨眼,以一种暧昧的语调说道:“烈公子,花妈妈说了,春霄一刻值千金,你可得抓紧时间噢!相信以你的功力,定能在天亮之前恢复吧”,我故意瞟了花艳红一眼,掩唇笑道:“这艳红姑娘怎么说也是怡翠园的头挑人才,容貌虽不及蔡小姐,可也绝委屈不了你!”
  “你。。。你好大的胆子”,他已七荤八素上气不接下气,但眼神依然恶狠狠地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从没有人。。。敢对我这般无礼,你。。。可莫要后悔。。。”
  “呵呵烈公子我好怕哟”,我嬉皮笑脸道:“只是小女子什么美味都尝过,就是不识这‘后悔’的滋味。。。我可是期待哦!”
  司马烈已没力气再说话了,他正渐渐被睡意所笼罩,但是他的双眸始终闪耀着炙热的火焰,当我离开之时,依然能清晰地感到他的目光穿透了床幔,直直钉在我身后,如芒在背。



   7、赔罪

  折腾了一晚上,回到客栈,已累地直不起腰来,我往床上一扑,倒头就睡。
  睡梦中,只见自己不断地被猛兽追逐。我拼命跑拼命跑,可身后的黑影却似鬼魅一般跟着,怎么甩也甩不掉。我摸出匕首,刺向黑影,谁料那黑影动作比我更快,一闪身灵活地避开刀锋,瞬间疾伸爪子扣住我的手腕。慌乱中我腾出另一只手,随手抓去,没想到这一抓竟被我扯下一片黑布来。眼前顿时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庞,清峻的脸、温和中夹杂着一丝清冷的眼,朝我微笑着。我松口气,原来是司马容啊~~~我刚想发作质问他为何吓唬我,司马容的脸却突然变了―――三分俊美三分邪气,双眼却如岩浆迸发般燃烧着熊熊火焰,突然眼前一晃,那张脸凑到我鼻尖处,朝我‘喝喝’狞笑―――司马烈!
  我大骇,不知哪来的力气,硬生生挣脱了他的掌控,转身便发足狂奔。不知跑了多久,忽然脚底一个踩空,我重重地跌倒在地。正当摔地眦牙裂齿,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靴子。我如见救星般抬头:“救命!后面有怪物~~~”他蹲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漆黑的眼珠冰冷地无一丝暖意―――。我惊呼,再也顾不得痛,慌忙爬起跌跌撞撞地后退。
  这时,一把钢刀毫无声息地架到了我的脖子上。蓝衣人一脸肃杀道:“殿下,可要就地正法?”
  我再也忍不住,尖声大叫道:“博士?博士?快让我回去!”
  就像是响应我的召唤般,眼前忽然光亮一片,无数的光线交错缠绕,织成一张网。
  “流光!”我惊喜万分地叫道。突然想起自己正被挟制,可眼下一扫,钢刀、蓝衣人、尹君睿竟都已不见。我顾不得诧异,铆足全力向流光奔去。蓦地,传来博士的声音:“流光已消耗殆尽,就此终结。。。”“不要!”我站在光线中抱头大喊,却听不见自己说话。
  一切的一切,都被一个犹如海啸地震般的巨响所淹没,天地万物似碎成了一片一片。我浑身都不再有任何知觉,只道自己正沉沉地向黑暗中坠落,耳边风声呼呼,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后,是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哇―――!!!”我大叫一声,惊醒。衣服贴在背上,已然湿透。
  我跳下床,抓起茶壶,连倒三大杯,咕噜咕噜地牛饮。凉凉的茶水似一口清泉般从胸中流淌而下,顿令我感觉舒服不少,方才急促的心跳也渐渐平稳下来。
  这个地方,尽是些怪人。连我自己都开始有点神经兮兮,最好快点找到能源回家去,少逗留为妙。
  洗过澡,换上干净的衣裳,总算觉得精神恢复了些。我有洁癖,不论何时何地都喜欢把自个儿弄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在现代,我每天洗两次澡换三趟内衣,到这儿之后已经将就很多了。但还是事先买了几十套衣裳―――方便天天换。倒是那秀庄的老板娘以为我做服装批发,旁敲侧击地打探我出货的下家,想起来就好笑。
  在房里转了会,也没什么可干,决定出去透透气。
  街上很热闹,两旁边摆了不少卖小玩意儿的摊子,我饶有兴味地边走边看。忽然闻到一阵香味,寻着味儿找去,哇哈哈哈!新鲜出炉的桂花糕也!我开心地不得了,忙让小贩包了一大包。
  人间美味儿呀!这么软酥酥香喷喷甜滋滋又带着淡淡桂花味的糕点,绝对是我的最爱。也只有在这样的地方可以吃得到正宗的味儿,自家那头却是有钱也买不到了。
  等回去的时候,一定记得也带点给博士尝尝。
  享受地嚼着桂花糕,我闲闲地四处溜达。今儿天气真好,晴空万里,清风阵阵。虽是艳阳天,阳光却并不猛烈,照在身上懒洋洋的,天然阳光浴呀~~~连骨子里的酸痛都去了一大半。我不禁扬起头,惬意地伸了伸懒腰。
  “咣咣咣。。。当当当。。。”前方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人群些微骚动起来。
  抬眼,远处有一队车驾浩浩荡荡地行来,旗帜飘扬,旗面上一个大大的‘尹’字。
  銮驾?我伸长脖子望去。为首有一人骑着匹高头大马在前开路,后面几十个士兵紧靠着一顶宽敞华丽的软轿不疾不徐地前行。软轿轿顶缀满了明黄的流苏,座底亦是明黄的,在太阳的照耀下分外显眼。轿后又是几十个卫兵。整个队伍步伐整齐训练有素。
  街上的群众渐渐往两旁散开,各站一边,让出中间大马路给銮驾通行。
  忽然间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喊:“皇后娘娘万安!太子殿下万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几乎同时,人群呼啦啦一片跪倒,齐呼道:“皇后娘娘万安!太子殿下万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顾不得一口桂花糕正哽在喉咙口,立马跟着旁人跪倒在地,另外还很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挪位置。
  是了,今天是皇后同太子上宗荣庙祭祀的日子。
  我躲在人后,偷偷往上瞄。为首那人,浓眉大眼,英挺威武,一身宝蓝袍子。听得人群中有人低声问:“这是谁呀?好生威风哩。”又听一人答:“你怎么连大将军都认不出来呀!他就是三年前平定南夷之乱的温清远温大将军哪!”“对对,就是他,听说可得皇上器重呢!”
  耳边不断传来‘嗡嗡嗡’的赞美之词,我摸了摸险些被钢刀砍掉的脖子,不由苦笑。
  “快看快看!太子也!他长得真好看!”
  “还有皇后,好漂亮噢!”
  右方两个小孩扯着大人的手,探着小脑袋,满脸新奇道。
  我不由自主向轿子瞄去,可不就是尹君睿。只见他眯着眼,嘴角依然紧抿,一脸冷淡。他旁边端坐着一位凤眼薄唇神态高贵的美貌女子,全身珠翠环绕衣饰荣华,袖口领子皆绣上凤凰图案。不愧是皇后,保养得真好,和儿子坐一块,好象两姐弟。
  忽然,尹君睿的眼神向我这边扫来。我心一虚,慌忙低下头去。只觉得他的目光在我头顶上转来转去,逗留了许久。忍不住悄悄抬眼,但见他墨如深潭的眸子正带着研判打量着我,随即不易察觉地牵了牵嘴角微微。。。一笑?
  我怔了怔,有点犯傻,这个人也会笑?思忖间,轿子已过了这头,往前边去了。
  随着銮驾远去,大伙儿纷纷起身散开。我揉揉膝盖,站起来,只觉胸口堵地慌,估计刚才吃了太多桂花糕,有点噎住了,见沁阳茶楼就在不远处,便抬脚走去。
  刚到门口,小二便出来迎我,满脸笑容:“姑娘来了?司马公子正等着您哪!”
  “嘎?”我挑眉。
  小二不住点头:“没错!姑娘,司马公子瞧见您往这边来,就叫小的来迎姑娘至楼上雅间一叙。” 
  司马容么?他找我做什么?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小二弯了弯腰,退开。
  上了楼,见司马容已候在门口,依然一袭白衣,眉眼含笑,温润如玉。
  “公子别来无恙?”我回他一笑道。
  “尚可。谢姑娘关心。姑娘请。”他掀开了帘子,让我入内。
  我甫一进去,就觉得今天来这茶楼是极其失策的一件事,而接受司马容的邀请是第二件失策的事。
  那坐在桌边,挂着张比煤还黑的脸,阴恻恻地看着我的人,不是司马烈是谁?!
  “舍弟与姑娘间似有点误会”,一旁的司马容开口道:“可否请姑娘赏在下薄面,大家坐下来说话?”
  司马烈不语,只半点玩味半点挑衅地看看我,似笑非笑。
  “有何不可?”我走到桌边,大大方方地坐下,又大大方方地给了司马烈一个比阳光还灿烂的笑脸。
  以为找了后援团来,我就会怕你啊!笑话。
  他被我这么一笑,表情呆了呆,忽然别过脸去,不再看我。
  “烈公子昨晚睡得可好?”我胆大包天地问。
  司马烈被踩了尾巴,涨红脸,猛地回头狠狠瞪我,双眼喷火。
  “咳咳。。。”司马容清清嗓子,看着弟弟,眼色一沉。司马烈接到兄长指示,鼻下低不可闻地‘哼’一声,略略收敛态度,不再对我横眉竖目。
  “沈姑娘,昨晚舍弟莽撞,冲撞姑娘之处,还请姑娘海涵。”司马容朝我一抱拳,清朗道:“舍弟误会沈姑娘与蔡家小姐失踪有关,一时情急而为之,实属无心。”
  赫赫,无心?这么无心就像剥人皮似的,要有心还不吸血噬骨?
  “噢是吗?”我淡淡瞥了司马烈一眼,转向司马容,微微一笑道:“容公子客气了。所谓冤家易解不易结,我也无意与丞相府过不去。只不过既然是来道歉的,怎么说也得事主来说话,这是基本的诚意,您说是不?”
  司马烈脸色一僵。司马容则一愣,许是不想我非但没顺着台阶下,更得寸进尺非揪着司马烈不放,但他马上温和地笑笑,道:“姑娘说得甚是。”继而转向弟弟:“烈,还不快向沈姑娘道歉!”
  司马烈一脸极其不爽的表情,忿道:“昨晚被摆了一道的人是我好不好?!”他复又瞪我一眼:“向她道歉?她求我原谅我还要考虑考虑呢!”
  司马容皱眉,不悦道:“烈,要不是你鲁莽行事怎会―――”说了一半没说下去,顿了顿,转而看着我歉意道:“舍弟从小脾性暴躁,桀骜不驯,被我宠惯坏了,还请姑娘见谅!回头我必定好好管教他。”
  哼。一个白脸一个红脸。真是好兄弟。
  我不动声色地轻轻挽起衣袖,露出腕部。
  霎那,司马容的脸上罩上一层寒霜。司马烈怔住,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只见我雪白的手腕上,清晰地印着数道深深的淤痕,青地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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