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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流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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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到最后又是如何脱得险?” 
   我瞥了眼华清:“你的问题倒还真不少。”
   华清凝视我:“看姐姐的样子,是不打算告知清儿了。”
   我冷冷转过头,刚巧撞见上官太傅抬起头来,心中猛地一惊,犹如凉水当头浇下。
   他依旧安安静静地坐在案前,微侧着脸,双目从我和华清的面上一扫而过,无波无澜,空档虚渺,呆板地定格在窗前的一株铃兰上,许久许久,一动未动,仿佛站在门口的我们只是两尊石像,而这偌大的尘世已空旷地只余下那株青翠的铃兰。 
   我不由倒退一步,回头瞪向华清:“你对他做了什么?!”
   华清苦笑:“我把它弄成这样我有什么好处?”
   “不是你,那是谁?”
   华清瞄我一眼,脸色有点难看。
   我惊呆:“莫非。。。?”
   “不错,正是上官太傅自己。”,华清摸摸鼻子:“藏毒于臼齿,我一时不察,险些救不回来。”
   这兵书究竟何等重要,竟引地他不惜自裁?
   华清幽幽叹口气:“想上官太傅一节文弱书生,却是铮铮傲骨,实在不由人不佩服。”
   “若非因为你,他会弄成这样?”我冷哼,掉头就走。
   “喂,你去哪?”华清追上来,握住我的手:“不熟路别乱跑。此地极易迷失。”
   “不用你管”,我甩开他的手:“迷失了也罢,起码不必受你折磨。”
   “笑话,我怎会折磨姐姐?”华清好笑道:“清儿疼姐姐都来不及的。”
   “哦,什么?”我看着他,挑畔道:“若我说,你要的东西我偏偏没有呢?”
   华清歪着脑袋,轻叹:“姐姐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呀。”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已将兵书交予华晴,以换取千年云蟾。。。”我话未完,华清蓦地出手如闪电,制住了我的穴道。
   “你做什么?”我惊怒。
   “清儿只想让姐姐乖一点,听话一点。”华清一把将我抱起,往来路走,却不是去我的房间:“本来有些事,清儿是想等与姐姐成了亲之后,再做不迟,可现在清儿改主意了。”他抱着我,直接拐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个婢女,正在整理床铺,脸孔与凝雪十分相似,只一双眼睛,吊翘地妩媚胜姿。她见我们进来,呆了一呆,立马笑着弯身道:“少主。”
   “凝霜,你出去吧,记得将宫灯拨暗些,我和沈姑娘要歇息了。”华清抱我翻身上床,也不管凝霜尚未退去,便放下锦帐。
   “你敢碰我一下,我必定叫你后悔一辈子。”我气急,一边暗自运动,视图冲破穴道。
   华清支着闹掉半躺在我身边,一手从我的下巴渐往下移:“姐姐莫白费功夫了,我点的穴,便只有我才解地开。”他的手滑至我的胸口,游开了一条丝带,面含微笑:“纵后悔一生,然此时此刻,清儿甘之如饴。”他怜惜地抚摸我的脸庞:“卿本佳人,缘何执迷不悟?”一手轻弹,又扯掉了我的腰扣。
   我的额头渐渐冒出汗来:“你凭什么说我给华晴的兵书是假?”
   “假倒不假,皇表姐手中那本,光看‘天下之道’这四个字,便知墨迹距今已逾百年,绝非伪造。”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问题?”
   华清的眼色在我面上徐徐撩过:“‘天下之道’,就只这一册么?”
   我很平静:“莫非还有第二册不成?”
   “好姐姐,如果只是一些用兵之道,你觉得我会放在眼里么?”
   “听过么?五国的故事。”华清的手指轻轻绕上我的乌发,一圈圈缠在自己的指尖,慢慢地道:“古有五国,各据一方。北方突厥,南方南夷,中为尹辉,西为西陵,东为东莞。百年来,突厥南夷尹辉纷争不断,素有嫌隙,直至前朝,公主尹韶云下嫁突厥王之后,突厥忽然收敛锋芒,尹辉与突厥从此相敬如宾。与此同时,南夷在尹辉的日益强盛下渐处劣势,只凭借地势险要勉强自保。西陵素来中立,如今却也有意与尹辉交好。至于东莞,相传是五国之中最为强大而富有的民族,可惜到现在还只局限于一个传说,因百年来,根本无人见过东莞国人,亦无人知晓,那茫茫东海之上,岛国究竟何在。”华清弹一下手指:“是以纵观当今局势,能与尹辉抗衡的,不算突厥,只有西陵。”
   我‘哦’了一声:“你说地这些,与兵书又有什么关系?”
   “姐姐猜猜,这兵书,是谁人所著?”
   “百年前的书,自然由百年前的先人所著,怎么了?”
   “说得不错。”华清微笑:“而这百年前的先人,不是别人,正是五国的开国君主。”
   我听得怔住。
   “相传书中记载了五国的开国史,包含了天底下最精妙的战略和最诡异的兵法。姐姐交予皇表姐的,正是这样一本兵书。”华清看着我,笑容意味深长:“只不过,少了另一件至关要紧的东西。”
   “什么东西?”
   “一册图卷。”
   “什么图卷?”
   华清望住我,缓缓道:“一册,记载了藏有五国开国宝藏的五口珠宝箱子所在的图卷。”
   我垂下睫毛:“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当年五国君主埋下宝藏著成此书之后,为相互制衡,也为公平起见,便将兵书交由出世圣僧无玄大师保管。无玄大师保管兵书十几年,圆寂之前,将兵书封存于中原第一佛寺,尹朝宗荣寺。如今的宗荣寺主持无修,正是无玄大师第四代弟子。”
   “既然如此,那被封存于宗荣寺的兵书怎又流转于民间?”
   华清的唇角微微弯起弧度:“人性贪婪,欲念无限。不出三代,各国霸主早已浑忘祖先教训,为了称雄天下不断相互倾轧挑起杀戮。各国本是势均力敌,打了几十年谁也没能灭了谁,却都元气大伤,损兵折将,国库空虚,民不聊生。于是,这个时候,那五口珠宝箱子就成了各国眼中的猎物。”
   “五口珠宝箱子。”我慢慢地道:“那五口珠宝箱子,究竟有多少财宝?”
   “秋家算不算很有钱?”
   “秋家乃尹朝首富,比皇帝还有钱。”
   华清竖起小指,笑道:“然整个秋家的钱加起来,连其中任何一口箱子十分之一的价值都还算不上呢。”
   我耸然动容,华清又说下去:“所以呀,无玄大师仙逝之后,宗荣寺被人闯宫无数,一年内连起七场大火,寺内弟子死伤不计其数。。。佛门重地遭此变劫,真正天怒人怨,无论是因战争而起还是天罚所致,一连数年各地灾情不断,风雪洪震,鼠患瘟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各国,哀鸿遍野。
   我敛眉:“这害人兵书,不如毁去。”
   “若人人都似姐姐般菩萨心肠,这乱世不知太平多少。”华清看我一眼,浅笑:“是以当时的宗荣寺主持,无玄大师第三代弟子无泣,在一次遭袭之后,索性任由火势蔓延,将宗荣寺里里外外烧了个干干净净,连同封存兵书的藏经阁室亦随之付诸一炬,而无泣大师本人,则抱着师兄弟的尸首,坐化火场。”
   我怔怔地呆了半响,重叹一声:“想必,连无泣大师自己都不晓得,那兵书,早已不在寺内了。”
   “聪明。”华清露出一丝轻笑:“你在猜猜,又是谁,暗中盗走了兵书?”
   “能随意进出宗荣寺重地的,除了无泣大师,还能有谁?”我淡淡道:“便是有尹朝的皇帝,先帝尹御龙。”
   “尹御龙当时不过十多岁,还只是一个少年天子。”华清的笑容有些沉淀:“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就已有如此机心瞒天过海,难怪尹家人个个玻璃心肝水晶肚肠。”
   我一瞬不瞬地盯着华清:“你怎会知道这些尘封往事?你并非尹家的人,怎可能孰知尹朝秘辛?”
   华清的手又往下移了移,一脸轻淡:“我跟姐姐说过,我父亲,是个外来贱民。”
   “那又怎样?”
   “他不仅是个贱民,曾经,他还是一个和尚。”华清散开我的乌发,用手指慢条斯理的梳着:“一个曾经替宗荣寺,看守藏经阁密室的守门和尚。”
   我不由动容:“难道他。。。”
   “他被尹御龙说服,替尹御龙开了门,让其拿走兵书。”华清的语气很稀松平常:“无泣大师死后,他很是自责愧疚,本欲从此不问世事,为无泣众僧守灵一世,但尹御龙怎能留他活口?他是唯一一个知道尹朝君主私吞兵书,毒霸财宝的人。”华清顿了顿,又道:“南夷突厥生性凶残,东莞海岛飘渺难寻,他只能一路往西,直逃至西陵,在溪涧遇见了出宫游玩的母妃。母妃救了他,两人私定终生。。。只可惜,他虽逃过了尹朝的魔爪最后却还是死在了西陵。”
   华清淡淡一笑:“这就是命。”
   “那时的你还是一个婴孩,这些大事,你又如何得知?”
   “我父与母妃东窗事发之后,自知难逃一死,临上路写下一切经由,交予与母妃相伴二十年的奶娘。五年前奶娘病故,遗书才落到我的手上。”华清轻描淡写:“于是,我告诉皇表姐,听闻尹朝有一部失传多年的兵书,得此兵书者便能号令天下。。。我并没有说谎。”
   “你不过利用她找出兵书,她又哪里知道,这兵书背后的宝藏秘密。”
   “既然是秘密,知道的人自然越少越好了。旷世奇珍,一旦现世,谁人不垂涎三尺?就连尹御龙,到死都不敢把财宝掘出土来,反密令上官太傅封存兵书,以保家国太平。”
   我轻轻叹口气:“可知道这兵书的人,依然不少。”
   华清笑容不减:“姐姐是说那容大公子和太子爷吧?可惜他们都太疼你,没能狠心逼你一逼,又或者他们碍着皇上,不敢打草惊蛇。”
   我淡淡一笑:“如此说来,竟还是你,最狠心呢。”
   “姐姐不该谢谢清儿么?若非清儿,姐姐怎知自己怀揣明珠?容大公子和太子爷大抵是不会跟你讲这些的。”
   我看着他:“你要宝藏,是为了什么?”
   华清忽然转过话题:“西陵王已经很老了,体力心力大不如前,朝臣一致意议,另立贤王。”
   我略挑眉:“也就是说,华晴公主将被拥立为王。”
   “是的话,倒好了。”华清嗤笑一声:“只可惜那群老顽固,硬不肯拥戴皇表姐,说什么女将众多,朝纲纶制已阴盛阳衰,若再立女为王,则恐社稷香火难以为继,徒惹外族耻笑我西陵英雄气短只余妇孺为国,有失国威体面。”
   “若不立华晴公主,那还能立谁?”
   “赫连一族,盘根错节,血脉众多,除了皇表姐是正统出身,‘华’字辈中还有一对西陵王同父异母的胞弟所出兄弟,赫连华楼与赫连华真二人最得朝臣拥护,尤其是华楼,朝中许多不服皇表姐器重提拔女将的军士统领,都与他交情匪浅。”
   “原来如此”,我幽幽叹口气:“我还以为,是容大公子需要华晴公主,现在看来,华晴公主也是需要容大公子呢。”
   华清咧嘴一笑:“这本来,就是一桩各取所需的买卖。”
   “买卖。”我慢慢地重复,苦笑道:“好大的一桩买卖。只可惜,他们这笔买卖,也很难做得成了。”
   华清奇道:“哦?为什么?”
   我凝视华清:“你,真想扶华晴即位么?”
   华清望着我静静地不说话。
   “华晴公主可知这地下迷城?”我淡笑:“这儿,是你暗中建来招兵买马的据点吧?华晴恐连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每一步都在算计她,利用她。即便有一天她登基为王,说不定转个身就让你给卖了。”
   华清微微笑:“我有这么坏么?”
   “一个人若想要报仇雪恨,便要有多坏就有多坏,否则是轻易报不了仇的。”
   华清还是微笑:“哦,是么?”
   “做了西陵王,不就可以报仇了?当年所有害死你父母的人,都将匍匐在你的脚下,任你操纵生死。。。你想要的,难道不是这个么?”我看着华清,缓缓道:“只可惜,你的出身决定了你不可能被拥立为王,哪怕你的心智谋略胜过赫连华楼赫连华真几百倍又怎样,对赫连一族来说,血统代表一切。所以,你只有借华晴的手扫除障碍,当然,你还需要钱。古往今来,钱权不分。有了钱,能夺权,有了权,再钱生钱,钱固权。。。”我不禁面沉如水:“你若得了那五口珠宝箱子,会怎么做?将西陵搅个天翻地覆?大开杀戒统一五国?然无论如何,华晴都不可能稳稳当当坐上她的王座了。”
   华清浅笑,琉璃眼珠在半明半灭的宫灯下叠影重重,他的手,轻轻撩过我的肩膀,瞬间翻出一片晶莹的雪白:
   “好姐姐,若换作别人,单凭刚才一番话,我就可以叫他死上十次。”


   57、谢罪
 
   大殿之上,众人视线齐刷刷聚在头顶,雪亮地胜过青天白昼。
   我知道他在看我,他们都在看我,那一双双眼,深邃的明澈的清愁的、暗沉的冷冽的讥诮的、炽热的焦灼的怨怒的。。。我兀自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和铺了一地的名贵天鹅绒毯,只假装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想看见。即便如此,那一道道凌厉的视线依然穿透了我垂下的睫毛,自四面八方破空而至,和着的,是华清惭愧到无地自容的泣音:
   “皇表姐。。。清儿知错了。。。清儿实不该如此任意妄为,私自将儇儿姐姐掳走。。。我真该死,竟然做出这种事。”
   华清跪在殿中,呜咽道:“其实清儿。。。清儿心底一直喜欢儇儿姐姐,可惜百般讨好,姐姐总对清儿爱理不理的。。。清儿好生气恼,却又舍不得。。。一时情急糊涂,就把酒醉不醒的姐姐偷偷带出了城去。。。”华清俯首贴地,愧疚难当:“皇上和娘娘一直疼爱清儿,清儿不孝,辜负了皇上、娘娘的信任,更对不住儇儿姐姐。。。清儿自知闯下大祸,今日回来领罪”,华清抬起脸,清秀俊颜上满是懊悔,一双纯澈的琉璃眼眸瞬间浮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哽声道:“千错万错都是清儿一人的错,要大要骂,清儿毫无怨言,就算要我蹲大牢,我也愿意!只求你们别为难儇儿姐姐,姐姐完全是为我所累。。。我。。。我。。。”华清垂头,声音渐渐地落:“我只是。。。只是想和儇儿姐姐厮守在一起。。。”
   我冷眼斜睨华清,看着他双目莹莹欲坠的清泪,满含稚气略带红晕的面庞,悔不当初的歉疚神情。。。这个人,果真是在那地下石城,对着我谈笑风云,言语机锋的华清么? 
   犹记得,他那只手,罪恶的手,是如何为我除下一件又一件衣裳,是如何,在我的肌肤上刮起一阵红枫,岁岁落落如漫天花雨从天而降,细密的汗水点点滴滴落在我的胸口,那双眸子,晶莹剔透地将我一览无遗。
   我的背心已然湿透,可我依然冲不破穴道,正如他所说,他点的穴,我解不开。
   “好姐姐,你究竟要倔强到几时呢?”华清看着我微微笑,一手,捏上了我的腰际,不知怎么按了一下。
   酥麻,如触电一般的酥麻感,刹那流窜全身,我的心跳瞬间加速,一股难言的燥热自丹田涌上,叫我不由自主地急喘。
   “你。。。你的手。。。”我的面孔涨地通红,想抬腿踢他,可哪里动弹得了。
   “姐姐此刻不叫听,再一会,清儿就是想停也停不下来了呢。”他的眸子蓦地一深:“清儿保证,姐姐若嫁予清儿,这一辈子都不会后悔,和清儿在一起,清儿定能让姐姐日日欢心,夜夜销魂。。。”
   他拿捏的力道渐渐加重,我不由面如火烧:“卑鄙无耻!”
   “哎,姐姐何须害羞,所谓夫妻恩爱莫过于此呀”,华清一脸怜惜,从头到脚将我细细端详,微笑道:“何况,清儿又不是没看过。。。姐姐昏倒在浴池的时候还是清儿替姐姐穿地衣裳呢。”
   “混帐!”
   “有道是打是情骂是爱”,华清眯眯眼,笑道:“姐姐只管骂,尽管骂,姐姐骂地越狠,清儿就越喜欢姐姐。”   
   我怒不可揭:“不要脸!你如此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简直下作!”
   “清儿何时自称英雄豪杰来着?清儿也不屑为之,什么礼义伦常,教条清规,全是伪人屁话!”华清仰头轻笑,手,缓缓覆上我此刻唯一蔽体的抹胸,单指一挑,云扣尽落:“过了今夜,姐姐就知道清儿的好处了。”
   我不禁浑身颤抖。
   华清的声音和他的手一般,渐渐下沉:
   “我的好姐姐,你虽伶俐,但在这男欢女爱上确是不懂的。。。唉,那容大公子恁的傻气,所谓要留人先留身,虽不入流了些却管用地紧。姐姐,你说可是?”
   “住手!”我终于忍不住喝道:“住手!”
   华清手下一松,咧嘴笑道:“姐姐可想好了?想好了可不能反悔哟。”
   我喘口气:“宝图,已被我烧了。”
   华清微蹙眉,随即展颜道:“烧了也好,烧了,就不怕被旁人得去了。”
   我哼道:“你倒是一点儿都不心疼。”
   “心疼?我为何我心疼呢?”华清一手勾起我的下巴,浅笑道:“如今我面前,不正是一副活色生香的宝图么?”
   我冷冷道:“我可以将宝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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