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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流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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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君睿并没有说错,你。。。也为了那个位子。。。是么?”
他的手顿住,长久沉默,空气刹时沉郁凝固,压抑地叫人透不过气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的语调缓慢而冷冽,不疾不徐地好似在说一件与己毫无干系的细碎小事:“你是怕他杀了我,还是怕我杀了他?”
我浑身一颤,内心惊惶难安,只觉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竟是真的。
他的面上浮起一层幽远而淡漠的笑:“若是怕他杀了我,则大可不必。他虽有几分本事,但还不至于能要了我的命去。若说你是怕我杀了他。。。”他顿了顿,垂敛目光:“我是怎么也不信的。”
他虽然在笑,但浓黑的睫毛却隐约颤抖,修长的手指蜷成了拳,血色尽褪,指关节青白交加。我呆呆地望着他,心中漫天漫地难言的苦涩席卷而来,仿佛要将我吞噬一般,不断在心底深处萌芽、挣扎、纠结。
他抬眸,对上我的眼,眉目依旧温润如玉华琼瑶、沉静淡远似午夜莲花,只在此时隐隐透出几分令人不易察觉的倦怠落寞。平日人前人后优雅从容、清傲冷峻的容大公子,在这一刻,仿佛洗尽铅华。
我的心忽然间与之接近,不由自主柔软下来,刚欲张口,他的声音飘至,苍茫遥远地仿佛在山谷的另一边:
“有些事,是我不得不做的。”他苦涩地笑:“除非。。。除非我不是。。。尹君容。。。”
我痴怔住,刹那心如死灰,缓缓垂下了弯累的嘴角。
说的不错。一个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
可我不懂,出身既已不能选,你又为何,要选这样一条路?
他洞穿我的心思,淡淡道:“以你之见,皇上定不择我?”
我脑袋‘嗡’一声,半晌道:“皇上宠你,人尽皆知。”
他笑,几分讥诮几分自嘲:“皇宠,皇宠算什么?关键时分,也不见得会为我刀下留情。”
是,整件事,倘若并无筹谋在先,皇帝,果真会为了他,与大半朝臣干戈对峙,惹失德昏庸之名么?
我叹口气:“容大公子心如明镜。”
他自我身上移开了目光,抄起一壶酒,仰头喝下,明媚皎洁的月色洒了他一身一地,纵伤悲失意,仍恬静如画。
“你对我很失望?”他淡淡地笑:“可我那些事。。。若告诉你,会害了你。”
我垂头,轻声道:“但凡不能说的,必有不能说的理由。”
他的目光亮如辰星,徐徐落在我身上,只一瞬,复又黯淡下去:“你若真不怪我,又何以与我生疏?你到底还是怨我了。。。可。。。己身虽无妨,却不能连累了旁人。。。我欠下的已太多太多,若不能周全势必愧疚此生。。。你。。。你。。。儇儿。。。你虽气我恨我,但心中却是明白我的,对么?”
他踏近一步,痴痴地望着我,口中低喃道:“那天,你竟冒险来见,我只觉从未如此开心过。。。虽受制囚笼却欢欣不已。。。”
“你走后,我每日都自疗伤势,只求再见之时,莫再惹你焦心落泪,必要好好保重身子来见你。。。”
他静静地微笑,笑容清淡地仿佛随时化开了去:“若没有你,恐怕我到现在也不知爱惜自己。。。总觉无甚要紧,只需活着就行了。。。然活着,也不过是为了不要欠下更多的债,叫旁人更伤心罢了。”
我心头似被撕裂一般,终忍不住,背过身去,霎那泪流满面。
这泪,虽是为他而流,却无论如何也不愿叫他看见,可他又如何会看不见。闻得身后传来一声长长地叹息:“傻丫头,你这又是何苦。。。折磨我也折磨自己。。。”
我闭上双眼,眼泪无声无息倾泻而下,连日来的脆弱、无助、酸苦,伴随着所有的挣扎,所有的不舍,所有的眷恋,皆在这一刻宣泄殆尽。
他从背后圈住我,抵住我的额角,低柔道:“儇儿,不要离开我,再给我一点时间,待得一切尘埃落定。。。”
‘尘埃落定’四字,一下将我从伤怀中敲醒。我回眸,清晰看见他眼中的自己,泪痕斑斑,神色凄楚,满目惊惶。心头微滞,已挣脱了他的怀抱,走开几步,轻声道:“别说了。”
他望着我,目中一片忧色,欲言又止。
“既是不该说的,还是别说的好。”我抹干眼泪,面对他:“我现在只想知道,那真正的赤血玉锁,究竟在何处?”
他浓黑的双眸中似有什么忽地一闪而过,清透明澈的目光似划过夜幕的流星。
我一怔,随即了然:“可是现在,还不方便告诉我?看来我是无缘求得宝玉了。”
“你若能少一分聪明,我便可少为你担忧一分。”他长叹,定定看住我,目光坚毅而温柔:“可我答应过你的,必不食言。”
他说过,他的玉,只给他的发妻。
我苦涩地笑。这样的话,若放在数月之前我一定不虞有他,可如今。。。心境已是大不如前,至于将来。。。将来是怎样的情景谁又可知呢。。。
而我的时间,不多了。
避开他伸来的臂膀,我倚窗而立,努力略去他眼中隐忍的痛,声音淡地连自己都不能相信:“倒也是。如此贵重之物,我沈儇怎担待地起,倒是我徒留奢望了,原不该勉强于你,从此再不提也罢。”
司马容身子一晃,呆呆地望着我。
我只作不见,跑到桌前,将壶内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转身面对他,生生扯出一抹微笑:“一直以来,公子抬举沈儇,沈儇感激不尽。然我一介弱质女流,无知浅薄,哪懂得那些个宫廷政事。。。只怕无法为公子分忧解劳。。。承蒙。。。公子错爱。。。不想。。。终是辜负了。。。”最后几字,几乎咬牙而出,说到后面,再也把持不住笑意,红了眼眶。
他怔住,望着我一言不发,半晌,缓缓反问道:“‘错爱’?你当真作此想?”
我垂首不语。他忽然上前,一把将我拥入怀中,紧紧箍住我的身子。我一惊,慌忙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怀抱,他如此之用力,仿佛要将我揉入体内。
“放开我。。。”欲开口,已落入他的罗网。他的唇,温暖而湿润,伴着一缕兰花清香,席卷了我全部的呼吸。
“不要。。。放手。。。”我断断续续的低喊,他毫不理会,一抬手平放我于酒桌之上,整个人将我覆在身下。
好热,四周的空气热地简直要燃烧起来,上衣中衣衬里,一件件被剥落在地,最后只留下贴身小衣,滚烫的身子触在冰冷的酒桌上,恍恍惚惚,如云坠雾。
他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吻过我,急促而用力,几乎吻遍我上身每一寸肌肤。他的掌心,如炭火般撩拨我体内的火苗,隔着里衣,攫取胸前的芬芳。
每一次留连,每一次摘采,都印下粉红的痕迹。
他依旧温柔,缠绵而缱绻,只多了再不容抗拒的霸气。
“你。。。不要。。。放开我。。。”残存的理智使我握紧了拳头使劲推他,他根本无所觉,反手将我双臂摁下,唇齿摩挲间呢喃道:“我不能失去你。。。不要走。。。儇儿。。。不要走。。。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能让你走。。。不能。。。不能。。。”
他的汗水滴落在我的脸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欲望的气息,那是我所不熟悉的司马容,我心头一颤,似乎在他身上看到另一人的影子。
恍惚间,腰间配戴已尽数落地,下身一凉,罗裙被他转手挥去。我渐渐害怕,怎奈浑身酥软无力,双腿被他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他越来越大胆,我急地六神无主,忽瞥见地下一方手绢,上面星星点点残留着褐色的药渍,不由脱口喊道:“司马烈,救我!”
司马容闻言浑身一震,低哑着嗓子缓缓道:“你叫谁?”
“司马烈。”我看着他渐渐变得苍白的面孔,强忍住心中的痛,淡声道:“烈。。。还等着我回去呢。”
他倒抽一口冷气,盯住我的眼,攥紧我的手臂,沉声道:“你,再说一遍。”
我忍住腕上的疼痛,扯出一丝漠漠的笑容:“烈向来敬重于你。。。我以后。。。必也会和烈一样,将你当作大哥来看待。。。”
他惊呆,愣愣地看了我半晌,蓦地纵声大笑,边笑边重复道:“大哥?大哥?”
我咬唇不语,泪,缓缓淌下,沿着桌角,滴落在地上。
他终于放开了我,发丝凌乱,衣衫半褪,扶着一把椅子笑不可仰。突然,‘嘭’一声巨响,好端端的一张梨花木椅竟断桓在地,四分五裂。
“好一声‘大哥’!”他终于止笑,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冰冷地似腊月寒霜:
“那些愚昧之人倾尽全力,污蔑、羞辱、唾弃于我,都不能令我动容分毫,真正一群酒囊饭袋,无用之极。”
他走到我面前,清峻的容颜含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而那笑,没半分渗进眼去,在怅惘月华之下冷冽如湖底深水,幽静而凄凉。
他抬手抚上我的脸颊,缓慢开口,茫茫似破空而至:
“他们一个也及不上你,光用两个字,便可叫我痛地死去活来!”
41、平波
一连几日阴雨连绵,人也懒的不愿动弹,便搬了张贵妃塌在窗前,看书看花看草,拨三两琴弦,与小兰下棋,闲话家常。
园子里静地很,不说话的时候只闻鸟语莺啼。夏瑶也好久没来了,王妃身子不爽,她一直随侍榻旁,托了人带话叫我进宫陪她几日——我自然婉辞了,正巴不得从尹君睿面前消失呢,还送上门去。
因着司马容的缘故,我也没再踏足相府。司马烈那边,每日遣了小琴前往探视,带去许多对复原有益的中草药——闲来无事,便翻阅了民间各地的医著密录,记下各种养精蓄气补血的方子,先让罗太医过目,再抓药送至相府。又怕他病中无聊,于是绞尽脑汁将一些现代笑谈译成古文白话,还画了一大叠连环画册,皆是令我印象深刻的经典电影名著,辅以卡通类形象,倒也别有一番趣致。
小兰在一旁看地目瞪口呆,我自顾挥毫如雨,毕了指着桌上一摞画纸,叹道:“看,这个男子,为找寻心目中的女子,竟追溯时光倒流七十年呢。”
“啊?时光倒流?”小兰愣了一愣,立马堆上笑道:“小姐又胡思乱想了不是?累了大半天了,歇一回可好?奴婢给您盛碗新作的莲子羹吧。”
看着小兰小心翼翼地表情,不由想起那夜,我自怀蓉楼归来,衣衫不整,脸白如纸,整个人失魂落魄地,几乎把她吓坏了。她知道我去见谁的,因而什么也没敢多问,只侍奉地比平时更为仔细谨慎了。
“也好,是有点乏了。”我轻轻打个哈欠,斜倚回榻上,卷了本书随手翻翻。
“奴婢回来啦!小琴掀帘而入,喜滋滋地道:“郡主,尝个风水梨吧,可新鲜呢。”说罢打开手中竹篮,只见满满一篮子黄铛铛金灿灿的风水梨,个个饱满硕圆,香甜四溢。
我眼睛一亮:“这梨的色泽。。。?”
小琴得意道:“西域来的贡品哩,味甘清润,解渴止痰,听说果皮置于屋内能抵十日熏香,咱们可得试上一试。”
小兰看我一眼,微微笑道:“郡主爱吃水果,烈二少爷便三天两头地往园子里送,眼看厨房,地窖烂了多可惜。”
小琴眨眨眼:“我们家郡主就是大方,吃穿用度一律不拘,白白便宜了奴婢们到底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跟到了郡主这样的主子,难怪其他府里的丫坏婆子个个嫉妒地慌呢!”
小兰抿嘴一笑:“听听,这张嘴呀,跟搅了千层蜜糖似地,叫人骨头都酥了。”
“可是掏心窝的实诚话呐!”小琴原地转了个圈儿,咧嘴笑道:“瞧,我今儿穿着郡主赏的雪纺云绸锦缎去相府,只差没把小园羡慕地眼珠子都掉出来了!小碧小箩她们巴不得跟我一同回来侍奉郡主呢。”
小兰一蹙眉,有些不悦道:“跟你说了多少次,这些好物件留着园子里穿着玩儿便得了,何必招摇在外,惹人眼红?做奴婢的穿着打扮比郡主还矜贵,少不得惹些三姑六婆小心眼地乱嚼舌根子,道沈园没上没下,郡主驭人无方呢。”
小琴有些委屈,然听小兰说的有理,便也怏怏地,噘了嘴垂头不语。
“有什么要紧呢,要说自由人说去呗!世上谁人不说人,谁不被人说?自己开心就好了,管那么多做什。”我将风水梨切开几片,淡淡笑道:“我这园子哪,别的没有就图个自在,倘若连自在也不得,便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小琴一听,立刻笑逐颜开。小兰嗲怪道:“听听,这胡闹劲,原都是叫郡主给惯出来的呢!”
我嚼一片风水梨在口中,只觉又脆又甜,满口芬芳,朝软垫上一靠,悠悠道:“我向来少出门,鲜与各府亲眷来往,哪惦着别人说成道短。难不成小姐穿地素淡奴婢也得跟着一身素衣素面朝天么?那岂非太委屈你们,也显得我刻薄寡恩了。”说着忽然想起什么,眼珠子滴溜溜在两人面上转一圈,微笑道:“你们也不比我小几岁,没两年也是要嫁人的。若看上了好的,便早些告诉我。只要我还在此,必设法子替你们办妥了。”
小琴涨红脸,小兰也是讪讪地:“郡主莫要胡说,深么嫁不嫁人的,奴婢们总跟着郡主,往后郡主嫁去哪,奴婢们自一同跟了去侍奉的。”
小琴一拍脑袋,朝小兰呵呵笑道:“可不是么,说不定赶明儿我们又都回相府了呢!”
小兰看我一眼,不接话,小琴絮絮说道:“小圆跟我说了,二少爷这几天都有乖乖吃药睡觉噢,几乎不出门子,连射箭围猎也不去了,没事儿就在府里歇着,翻来覆去看小姐的书信和画册,她去二少爷房里收拾的时候,总见二少爷一个人捧着小姐的字画怔怔出神,还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连小圆进去过都不知道。相爷倒宽慰地很,说因祸得福,二少爷终于敛了性子,肯静心了呢。”
我听了,颔首道:“那就好。”随即心里一咯噔,问道:“小圆换去伺候二少爷了吗?”
“对呀,大少爷的意思,不仅小圆,连小碧也一同调了去伺候二少爷,自己房里倒一个都不留了。”小琴歪头想了想,道:“最近真奇了怪了。从前大少爷安分,二少爷成天在外,现在反个面,二少爷足不出户,大少爷呢,就早出晚归的,不到掌灯时分不回府,一回府又把自己关在屋里,谁也不待见。就我今天去的早,在大门口撞见大少爷,大少爷问了我一句话。”
小兰问道:“大少爷问了你什么?”
小琴道:“就问后天晚上宫中设宴郡主去不去。我说郡主这几日身体乏的很,未必能去。大少爷就嘱咐我好生照顾郡主,跟着就走了。”
小兰看我一眼,轻轻道:“听说大少爷最近瘦了很多。”
“瘦了,气色也不好。”小琴闷闷叹口气,道:“袍子宽了,人也愈发冷清了呢。以往常说笑,对下人也都和颜悦色的。可现在,话少了,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听管事的说呀,前日天葵兰花染了虫害,凋残了,大少爷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就让人扔了呢!”
小兰一惊,失色道:“天葵兰花调了?怎么可能?小圆没好生照看吗?!哪能就这样仍了?兴许还能救呢!”
我诧异地看着小兰。区区一盆兰花罢了,犯得着如此在意么?
“郡主有所不知。”小兰一脸惋惜,解释道:“大少爷最爱兰花,尤其那盆天葵兰,乃顺亲王爷多年前自塞外带回来的罕见品种,在大少爷十六生辰那日,王爷亲手为少爷种下贺喜。大少爷十分珍爱,每日亲自打理,奴婢在相府时也帮忙照料。这花娇贵的很,水量肥量皆有定数,都是称了剂量来施的。所幸看顾得当,这些年每度的花期都很长,花也开地盛。。。没想到。。。”小兰幽幽叹口气:“近十年的心血呀,竟就这样白费了呢。。。”
“唉,也不晓得大少爷是怎么想的,王爷若是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阿。”小琴也是摇头叹道:“听管事的说,小圆原本还想施救,大少爷却说什么‘花开了便是要落的,倒不如不开的好’,就不闻不问了。”
我手一颤,一片雪梨滑落盘中。
花开了便是要落的,倒不如不开的好。
我苦笑。我伤他,竟如此之深?他情愿。。。从未与我相遇吗?
瞬间,满口香甜转为苦涩,从舌尖一直蔓延至咽喉。
一旁小兰皱着眉头说道:“这个小圆,连盆兰花都保不住,难怪照顾不好少爷了。”
小琴道:“也不能全怪小圆,大少爷胃口不佳,赵老厨动足了脑筋也没能让少爷多用几口,人自然就瘦了。”
我定定神,轻声道:“山珍海味吃多了自然腻味,有时倒不如一碗卤肉面开胃呢。”
小兰、小琴听了,却是神色古怪、面面相窥。
“卤肉面?郡主是听哪个不经事的下人说的呀?”小琴咕哝道:“谁都知道大少爷最讨厌吃面条了!记得小时候,他吃一口就会吐出来!为着这个,相府都好多年不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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