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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重螺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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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纪无所不知。
尚人的哪里最敏感,对什么最没有抵抗力,喜欢被怎么抚弄……在雅纪面前他是无从遮掩的。
「所以我就揉你这里揉到|乳头痛得尖挺吧。这里蓄积很多尚的蜜汁,我必须把它挤干,让你不用再自蔚也没关系。」雅纪的低语一字一句都满溢着甜蜜与淫靡。
但雅纪在揉捏蓄满蜜液的阴囊时,手指的力道毫不留情。
「小雅……好痛……」
「不是吧。尚,不是痛,是舒服……我说的没错吧?因为尚的这里已经这么硬了。」
雅纪用舌头舔舐着尚人的耳廓,另一只手则抚摸尚人的坚挺。
「只是痛的话,这里就不会这么硬了。」
「……嗯……」
不是……不是这样的。因为雅纪在他耳畔低语,他的分身才会昂然硬挺。
雅纪沉着稳重的声音强烈地刺激着他的鼓膜,让他全身发热……并不是因为那里被揉得发痛。
然而包覆在雅纪偌大手掌里的阴囊被揉捏得发疼时,他两边的|乳头也随之挺立。左边被捏住,左胸|乳头就会疼痛;右边被细细揉弄,右胸|乳头就益发尖挺。
「不……要……小雅……好痛……」尚人扭曲的唇逸出了呻吟。
「尚真爱说谎。」雅纪亲昵地低语,又继续揉弄。
缓慢,温柔……
使劲——
「不……不要!小雅……好痛……好……痛……」
愈是揉捏尚人的阴囊,他的|乳头就愈发尖挺、坚硬。
|乳晕上的疙瘩粒粒分明……|乳头挺立……胸口……|乳头痛得不得了。
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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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不住汹涌而至的阵阵酥麻……令人眩然欲泣。
「小……雅……不要了……好痛……」
「尚,什么会痛?」
「|乳头……|乳头好痛。」
闻言,雅纪缓缓扬起嘴角。
「这里……被揉的时候,|乳头会痛?」
尚人连连点头。
雅纪隔着布料触摸尚人的|乳头。
下一秒——
「咿……啊……」
尚人全身痉挛。
(|乳头都硬起来了。嗯……因为我说了揉捏这里的话,使|乳头尖挺的关系吗?)
雅纪的喉咙逸出轻笑。
(这种情况……该怎么说呢?安慰剂效果?)
病患将假药信以为真药喝下后产生了药效,这就是所谓的安慰剂效果。雅纪的甜言蜜语引发出尚人的快感,结果尚人因而受到了暗示吧。
(真的好可爱啊,尚。你怎么会那么率直呢?)
尚人低着头,全身紧绷,雅纪用手梳过他的头发,烙下一吻,然后在他的耳畔呢喃轻语。
「尚,把T恤脱掉,我要来吸吮你的|乳头了。」
尚人乖乖地听从指示,动作生硬地脱掉T恤。
「乖孩子,面对着我。」
尚人缓缓转向雅纪,跪在他面前。雅纪莞尔一笑。
「尚,过来。」
雅纪顺势抓住尚人的手,一把将他抱进怀里,然后用最甜美的低语——
「这是奖赏。尚喜欢的地方,我会舔个够……吸个够。」
那里被揉捏得发疼,|乳头被啃咬、吸吮得更尖挺,窜流至指尖的快感布满全身。如针扎的酥麻引发阵阵抽痛,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快要被这激|情融化了。
「小……雅……小雅……」头脑一片空白,尚人只能娇喘连连。
蓄积的热度与欢愉的漩涡重迭在一起,互相碰撞……
从臀部蜿蜒爬伸至背脊的快感让尚人不禁——
「啊……啊……嗯……啊啊……」
弓起背,仰起头……
()
侧腹不断传来阵阵痉挛。
那一瞬间,蜜口迸射出激昂灼热的欲望。
以大学录取率百分之百而自豪的翔南高中,每天早上在一般授课开始之前都有一段课外辅导时间。预习、复习不在话下,一天七小时的课程更是理所当然的「常识」。
藉此测试学生们平时自我管理的能力和上进心,以及是否确立了未来生涯的蓝图。
高中入学考试并非集义务教育之大成,而是迈向自我、崭新的第一步,因此只是以考进翔南高中为目的——这种不思进取的想法,在翔南高中是无法存活下去的。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
姑且不论是好是坏,每年总会有几个人无法升级,他们不是选择留级,而是自行退学,这在超极升学名校的翔南高中来说是司空见惯的现实。
早上七点以前,樱坂像平常一样来到了西门附近的脚踏车停车场,不知为何,中野和山下已经等候多时了。
「喂,樱坂,等等……」
一大清早,中野便招手叫住樱坂,众人的反应是「发生了什么事」,一起投以注目礼。
中野并不是自己走向樱坂,而是招手要他过来。当然,没有人敢当着两人的面议论纷纷,一大清早就想自寻死路。
樱坂默默地慢步走向中野。
「哦哦!」
或是——
「不会吧……」
——之类的。
伫足围观的人群如今更切身地感受到金三角的压迫感。
一旦尚人这个位于三角的「核心」不在了,他们给人的印象便时间转变,交头接耳的三人组完全无视周遭的嘈杂喧嚣。
「喂,樱坂,你听说了吗?」
什么事?——樱坂总算也习惯了中野省略关键主词的发问习惯。
「那个拒绝上学的一年级的母亲好像哭着纠缠筱宫……真的吗?」像是要补足中野语焉不详的部分,山下适时压低音量问道。所谓「莫逆之交」或许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风声到底是从哪里走漏的?)
樱坂不解,他的视线来往穿梭在两人之间。
两天前,尚人在放学后被叫到校长室的事已经人尽皆知——毕竟当时他人就在走廊上。不过话说回来,不论地点在哪里,只要被点名对象是尚人,就能一举撩拨起众人的好奇心和注意。
当然,隔天早上,蜚言流语已经传得满城风雨了。
——不过,樱坂昨天才从尚人口中听说这件事。他什么都还没问,尚人就已经主动据实以告了。
他当然很在意尚人到校长室被拜托了什么事,不过如果尚人无意开口,他也不打算询问。
「我希望樱坂能知道这件事。」
尚人却主动向他说明。如果是私事那另当别论,但或许在尚人的想法上,樱坂也是与暴力事件相关的当事人之一。
他是否应该感到高兴呢?或者该说……当他接受自己被称为尚人的「看门犬」的时候,他就已经放弃拒绝的权利了。
连中野和山下都一大清早跑来找他逼供了,这表示流言已经传得全校皆知了吧。
(果然,只要一扯上筱宫就能让凑热闹的人情绪高涨。)
一思及此,樱坂便觉得难以启齿。
「喂,真的吗?」
中野不耐烦地用手肘碰撞樱坂。
「你们干嘛问我?」
「咦——因为你是筱宫的看门犬啊,所以这点小事你一定知道吧?」
「……说的也是。连这点事都不能好好掌握的话,紧黏着筱宫也没有意义吧?」
被两人一针见血地讲明,这让樱坂在心里暗暗地大叹一口气。虽然他自己有所自觉,但是一大早就被人重新提醒,让他感到一股莫名的无力。
「筱宫事后应该也有向你报告吧?」
中野果然不能小觑,事事都如他所料。
话虽如此,即使胆大如中野敢追问樱坂,却仍没有勇气当面询问筱宫吧?
「结果呢?到底是怎样?」
「好像要他写一封鼓励的信。」
他已经向尚人确认过这并非不可公开的秘密。就某种意义而言,从尚人的语气即可知道,当他被叫到校长室的那一刻起,已经预想到谣言将传得满城风雨了。
虽然事件的直接受害人包括自己只有三人,但是其它学生多多少少心里仍受到影响,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尚人苦笑地说道。
并不是虚张声势,也不是……心灰意冷,彷佛达观自得——一切只能顺其自然。
「啥?」
「什么鬼?」
两人很有默契的异口同声。
「我是说,他们希望筱宫能写一封鼓励的信给那个因精神打击而足不出户的家伙。」
「不……这个我明白。」
「但只为了这点小事就大费周章地把筱宫叫到校长室去?」
中野语气锐利地强调「大费周章」。
「那个家长好像想问筱宫平复心理创伤的方法。」
语声甫落,两人不约而同地瞪大双目,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超猛的!总觉得投了个正中直球。」
樱坂在听尚人说的时候也大感惊讶。他甚至认真地思考……自己该做什么样的反应才好。
「我明白她的心情,但是……怎么说呢?」
「这种问法只会造成筱宫的困扰吧?」
因为他们是尚人亲近的朋友,所以才能说出这些话吧。彻底了解尚人为人的人,应该不会将这些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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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见的东西。
看不见的——东西。
这条界限被完美地粉饰太平。
所以有人会冒冒失失地踩上界线,其应对方式尚人或许已经驾轻就熟了。
以旁观者的眼光来看,脚伤未愈却仍旧来学校上课的尚人已经彻底克服了事件的压力,更何况是同一起事件受害人的家长……
「家长应该也是抱持着最后一丝希望吧。」
「哈……所以才叫筱宫写鼓励的信?」
「筱宫说,他只能这么做。」
正确来说——
「不带恶意的鼓励以及无心的言语,在人心脆弱时都具有杀伤力,就算我想鼓励他,我写的信说不定反而会造成他的心理压力,不过我明白他母亲迫切想要治愈他心灵创伤的心情。」尚人说道。
受到不合理伤害的痛苦,只有知道相同痛苦的人才能治愈。所以就某种意义而言,这就是真理。然而——尚人说道。
「只是互舔伤口的话,是无法向前迈进的,所以希望野上也能注意到这一点。」
当时,樱坂从尚人身上感受到一股温柔的强劲。
他并非高声主张自己,也不卑躬屈膝,更不逞能称能,只是极其自然地直视前方……这样的尚人让樱坂感到光彩夺目。
「不过筱宫的确是任何人模仿不来的。」
「你是想说,我们在人生的经验值上差异过大吧。」中野淡然的语调道尽了一切。
「这么说或许很无情,这种事终究得自己去面对,不过能不能克服又是另一个问题了。」
樱坂所说的话听在中野和山下耳里,两人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那一天,野上光矢躺在床上,反复阅读那封信。
国中的朋友,认识的人,高中同学,社团的学长和同学,以及素不相识的人……
事件发生之后,写满大家异口同声表达善意的信件,以及鼓励的简讯如雪片般飞来。
鼓励他:「加油!」
激励他:「不要认输!」
声援他:「大家都在等着你!」
充满力量、热情和安慰的言语。
一开始,他是衷心感到高兴。他知道大家都为他担心,这份心情他铭感五内。
(我……不是孤独一人。)
他这么认为。
但是这些信他越看越觉得痛苦。给予他的激励和自己的心情有一段无法弥补的落差,这份不谐调感始终抹不去。
好难过、好痛苦、好辛苦。
()
明明只是一句话,却无法道尽他的心情……纷扰不清的激烈情绪无可言喻。
沉重、混沌、阴郁的……结晶。
身与心背离的焦躁,无法靠深呼吸来平息。
一闪而逝的恐惧,一成不变的日常生活,时不时涌现而出的失落感。
结果没有人——真正了解自己的痛苦。不,是无法了解。因为他曾亲眼目睹……
获知同校三年极的学生遇袭时,野上自己也是众多旁观者之一。
「真是无妄之灾啊。」
「好可怜……」
大家都私下为他的不幸哀叹,为犯人的举止感到义愤填膺。
「希望你能早点好起来。」
「不要向这种不合理的事低头。」
当时,野上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日复一日,这份想法也随之淡薄,虽说是同校的学生,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事不关己的旁观者。
然而……没想到这事不关己的「灾难」,有一天……竟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怎么了?为什么——是我?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时,野上不断地思考这个问题。
骑脚踏车上学的男高中生多不胜数,为什么偏偏是自己?
「倒霉」、「灾难」、「厄运」……
曾经说过的话报应在自己身上,这冲击让他头晕目眩。
读着那些信件和简讯,就会让他回想起这些事,更教他怏怏不乐。陷落在日常与非日常的缝隙,让他动弹不得。
挣扎、焦急、伸手挥舞——
只有他一个人被留在黑暗中的寒意始终无法消弭。
到底……是什么?哪里……出了差错?
他知道只要开始有这种想法就会没完没了,现在怨天尤人也无济于事,心情却仍不断向下沉沦,陷入恶性循环的泥淖。
不论什么激励的话,在他听来只是动听的讽刺。信件、简讯,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是虚情假意。别说抚慰他的心情了,反而更加触怒他的神经。
他讨厌——有这种想法的自己。
可耻、丢脸……
那些引起他悲惨情绪的信件和简讯——一样可憎。
焦躁、不悦。
他想将所有的一切仍掷出去。
如此一来,如此一来……他觉得自己似乎就能轻松一些。
(一切都……无所谓了。)
他知道这种事草率敷衍的态度只是逃避问题,但是愤怒、苦恼、自我厌恶……已经让野上身心俱疲。
然而,只有最后一封信——与众不同。
给野上光矢同学,
你好,我叫筱宫尚人。
很抱歉,除了你是我高中学弟之外,你的事我一无所知,或许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所以即使我听得见你心中的悲鸣,能感同身受理解你的痛苦是多么辛酸难过……然而这份感受在我们之间仍然有所差异。
因为我有我的痛,你有你的苦,我们痛苦的所在、理由、面貌截然不同。
不用努力,不用忍耐,不用焦急。
请你缓缓地深呼吸,然后稍微看一下你周遭的环境,只是一直看着脚边很容易疲倦对吧?
我也是如此。
野上光矢同学,我衷心期盼你能找到让自己最自然平静的地方。
这封信野上已经反复阅读到能够倒背如流。
对野上而言,信里的一字一句……只要目光追逐这些只字词组就能让他得到莫大的安慰。
淡然无奇的言语,不见丝毫虚情假意,不带胁迫的字里行间让他产生共鸣。
他从那朝右略为上扬的文字里,看到了没有半分虚伪的真实。
这是今年春天他突破万难考上的翔南高中里,大他一届的学长——不,是同一起暴力事件的受害人——「筱宫尚人」所写的信,只有这封信能分担他们共有的痛苦。但其实一开始他并不这么认为。
不……他对尚人的第一印象太过复杂,现在回想起来,仍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当时的心情。
野上知道这个「名字」是在那件可憎的事情之后。当时他所受的打击太过深切,让他根本食不下咽。
翔南高中传出了第三名受害人。
当时正好食晚饭时间,野上从新闻得知这个消息的瞬间几乎停止了呼吸,他的脸色惨白,嘴唇不住打颤。
同时也将犯人逮捕到案这个冲击性的发展,使他的视线完全无法离开电视屏幕。
将他打入恐怖深渊的黑影,至今仍在他的身心纠缠不清。
所有元凶的烦人已经落网了。
——真的吗?
想到这里,他的头脑不由得昏沉得无法思考。
——没错吗?
他想要确认此事而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得画面让他无法喘息。
电视里播放着事发现场——染血的墙面,以及记者在被害人所送达的医院前做的实况转播。应该夜深人静的医院,被为数可观的记者群所包围。
在得知烦人被逮捕到案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时,他才打从心底松了一口气。
()
与其说他对烦人怀有满腔恨意,不如说他无须再畏惧那个「影子」。总算可以从已经抽筋扭曲的嘴角,缓缓地吐出叹息。
话虽如此,那个恐怖的瞬间记忆却从未曾消除。
翌日,母亲与先前遇害的三年级的家长取得联系,出门前往翔南高中,得知逮捕犯人的是受害人的同班同学。
母亲说她想问清楚当时的情形,或许就能知道犯人的事。如此说着的母亲,脸上有着前所未有的兴奋。
野上不清楚详细的过程,只是觉得敢和犯人打架的人非常厉害。
光是看到墙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就足以让野上汗毛直竖。他不知道墙上是谁的血迹,但明知会伤痕累累却仍奋不顾身,这需要相当大的勇气。
与他就读同一所高中、骑脚踏车上学的高中生,年纪、名字等野上都还不清楚,但想到那个人不顾己身安危逮捕犯人的行径,就让他的心里有股骚动。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比起受害人的姓名,逮捕犯人的人更引起他的兴趣。
傍晚母亲回到家里,听到那名逮捕犯人的少年的名字,让野上大吃一惊。
「樱坂一志」
连身为新生的野上都能在听到名字的瞬间,脑海中浮现这个人的面孔,足可见他的名字。「可以不知学生会长的名字,但不能不知道樱坂的全名」,这种说法一点也不言过其实。
总之,他是个引人注目的人,传闻樱坂在新堂留学习空手道,他奇异的存在感被成为「硬派中的极右派」,在学校里特立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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