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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路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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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欢脱地黏过来的小黑,萧宁心情激昂又复杂地看着单海鸣来来回回在翻找东西,“海鸣,我们……”
单海鸣道,“你先去卧室。”
萧宁:“……”
又是心累又是抓狂,萧宁不知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是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便还是把小黑的晚餐先准备好,才回了卧室等着。
不过稍等,为什么是卧室?
萧宁大概是觉出点不对了,刚站起来,单海鸣就推门进来了,抱怨道,“你这里怎么连个润滑的都没有。”
萧宁:“……”
我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他屁股还挨在床边上,眼见单海鸣跟要上前来揍他一样大步走来,不自觉地往后扬了扬身体,就这么一耽误,单海鸣已经靠了过来。
萧宁下意识地伸出手推在他胸口,“这是要做什么?”
单海鸣几乎是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言简意赅地道,“爱。”
萧宁:“……”
即使是萧宁这种性格的人也不禁在心里暗咒了一句卧槽,他毛骨悚然地道,“你开玩笑吧?”
单海鸣按住他的手拉开,“不是刚才说了吗?我们交往那么久了,你也该习惯了。”
“你说的不是这个啊?”萧宁左手被他逮住,只好用右手替上,只是单海鸣不容拒绝地压了过来,他又没了手可以在身后支撑,于是就跟身软易推似地一碰就倒,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
“海、海鸣,我们……”萧宁音都颤了,幸好这次单海鸣没打断,容他说出了后面的话,“谈谈。”
单海鸣停住,在他上方低着头,萧宁刚才忘了开灯,客厅里的灯光透过开着的门探了进来,照出单海鸣的轮廓,擦亮了一点光在他眼里,让他看上去就像一头年轻的兽,身上散发着野心勃勃的气味。
他偏过头,“不想做?”
萧宁闭着嘴。
他又问,“不想和我做?”
萧宁喉咙特别干涩地道,“我们……”
不是这样啊……
他看住自己身上的这个人,一时无言。自从单海鸣出现后萧宁的人生整个都不同了,遇到的事总是脱离他的原则,他出了柜,搬离了卢岩的房子,甚至终止了以为会持续一辈子的暗恋。
单海鸣怎么想的固然是他想知道的,在此之上自己是怎么想的,才是他更知道的。
萧宁动动嘴,心中升起莫名的巨大抗拒,又抗拒又委屈,“我不是……”
为什么要偏偏在这个人面前觉得委屈,这个人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去承担他的任何期待,萧宁真是讨厌自己讨厌出了新高度。
没等他说完,单海鸣就俯下身在他额头一吻,他的声音和语气都还是不像情人间的细语,然而这个吻却轻柔得不像话,“你是我男朋友嘛,整天胡思乱想什么?”
萧宁也说不上来那口喘不上来的气是为了什么,他就觉得心里特别酸,又舒服又难受,就好像长途跋涉陡然休息下来时身体后知后觉的酸痛。
神经和肌肉同时软了下来,这才发现,他实在是撑太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一部分内容会放评论,所以更新时间往后延迟到10点_(:зゝ∠)_
阿闪…Luna~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5…01 20:05:37
闷p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5…01 10:44:40
素我虾姨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5…01 09:22:31
林檎桑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5…01 09:12:43
仓持君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5…01 09:09:58
谢谢投喂(≧▽≦)/
☆、你们懂的
单二少这辈子都不知道拖延症是什么玩意儿,身体力行,说干就干。
萧宁27年来清心寡欲洁身自好连自我安慰统共都没几回,在这方面基本直逼不食人间烟火,遇到这种事显然只能束手就擒,衣服被脱了一半才想起伸手帮忙。
单海鸣却示意不用,直起身半跪在他双腿间,往上扯下衣服,动作之间皮肤紧绷在匀实的肌肉上,年轻的身体像匹骏马一样健康漂亮。
男色当前,作为一个正常的同性恋,萧宁看得心跳如鼓,察觉到单海鸣在看他,紧张升到最高点,差点不会呼吸了。
单海鸣重新伏了下来,帮两人脱掉裤子,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和耳后道,“紧张什么,我又不会笑你,先亲一个好了。”
萧宁几乎是被动地承受他的吻。
这是他第一次和人深吻,这滋味让他头皮发麻而不可思议。单海鸣像个少年人一般吻得热情而激烈,在口腔里扫荡了个彻底,直把萧宁吻得命都去了半条。
两人赤裸身躯摩挲,在对方身上有一股暖的压迫感,萧宁半硬的性器抵在单海鸣形状明显的腹肌上,没一会儿就把那里打湿了大片。
似有蚂蚁爬过神经,酸麻酥庠一股脑全从身体里住外涌,萧宁强行吞下喉啦里古怪的痒意,身体稍稍—扭,碰上单海鸣的那根,已全然勃起,发烫发硬地和他的湿淋淋地靠在一起,非常有存在感,萧宁喘息霎时加快,下面彻底站了起来.
单海呜侧过脸舔吻他的耳朵,黏湿的声音在耳边特别明显,萧宁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肯定浑身都充血了,皮肤由下涌上血热的压力,他们的性具在单海呜的动作下时不时擦在一起,使得萧宁轻轻发抖,又不敢动,完全不知做什么才好。
他的眉毛和鼻梁脸颊依次被亲吻而过,单单纯纯的唇与肌肤相贴带来被人珍借的感觉,那却是另—种心悸,萧宁微微张开嘴发出声气音,还在控制自己不要乱动,高温的身体不见—点软化。
他身体横前,任人施为,感受着单每鸣的手往下,摸到他的性器,动作不大,并没有上下动,只以拇指和食指捏着他的亀头,带出滑腻的清液抹在肉身上,又换了握姿,用指腹勾住在阳筋上来回搔刮。这个动作比之撸动另有快感,萧宁止住腰部想往上挺的欲望,心头涌起一股接—股的战栗。
单海鸣哑声道,“忍着点。”
这时萧宁早就脑子热得不知天昏地暗,下意识地就要答好,他抿了抿唇,唾液分泌被刺激得旺盛,咽了口唾沫,他忧心忡忡地按耐不住道,“我不。。。不太。。。”
“嗯,呼吸,别憋死了。”单海鸣松开他,在旁弄了会儿,抱怨道,“你家怎么连橄榄油都没有。”
萧宁不知所云地听着,接着他后穴一凉,就被抹上了什么液体。
他也不是真傻,这个年代再素也看过猪肉跑路,明白这是在做准备,心是越提越高,却仍是极力忍耐。当单海鸣的手指进去帮他润滑时,他真差点就想滚下床了。
自然是忍着的,然而身体的僵直是骗不了人的。
他还在兀自惊恐,单海鸣的手指却离开了,呼吸也有点不稳,语气上倒还勉强能维持平稳,“如果不想做,就不做了。”
萧宁一下稍稍缓过神来,“什么?”
单海鸣不管,垂头和他接吻,这次吻得和风细雨,十分体贴。比起刚才的狂风暴雨,萧宁更喜欢这时的亲吻,更像是调情和交流,让他感受得到单海鸣的动情。
一吻结束,单海鸣没有离开,和他鼻梁互蹭,像动物间的亲昵媳戏,声音里带着—丝宠爱,“不欺负你了,这个挺痛的,去洗澡吧,一起睡。”
萧宁:“……”
可能他这辈子都搞不清楚单二少脑子里是在想什么。
见单海鸣真的起身要离开,他本能地抓住单海鸣的手臂。单海吗停下动作,撑着只手在他身上伏着,身上的气息笼罩下来,很柔和,很舒服。
萧宁忽然就不那么紧张了,他胸膛上下起伏几次,强忍羞耻道,“继续吧。”
单海鸣还是不动,借着客厅的灯光在昏暗中看他。
萧宁没有放手,甚至勇气可嘉地在黑暗里朝着可能是他视线所在的地方迎了上去,话是确实说不出来了。
单海鸣突然道,“是挺招人疼的。”
萧宁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又贴了回来,拉开萧宁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那里硬得流水,不知抹了什么,黏糊糊地让手打滑。
单海鸣调笑道,“都倒完了,明天帮你买—箱大宝回来。“
萧宁:“……”
萧宁没有保养的意识,平日里也不臭美,就防着睑冻才随手买了瓶怀旧的国货在厕所里天天见,现下抹了满手,倍感销魂。
单海鸣的左手穿过他的膝窝,将他的腿连着臀并抬高,热物靠了上来,—点—点顶了进来。
被别人进入带来巨大的耻辱感铺天盖地而来,萧宁痛得很,且毫无快感,直到此刻他都还不清醒这场性事么发生的,又为什么要发生。
脑子里来来回回想着句一话,他进来了。
这个想法并不抗拒,也未来得及多么欣喜,萧宁只是好像认识到—个客观事实一样地想,他进来了。
单海鸣进得很馒,被扩张的过程特别鲜明。萧宁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隐忍而柔顺地让自己更加配台,难受得厉害就喘息两声,不知过了多久,单海鸣停下来,腾出双手在他身上抚摸。
萧宁猝不及防地喘了一大口气。
那双手掌手心滚烫,沾着两人的汗水,抚摸他软下去的性器,抚摸他绷得要抽筋的大腿内侧,捋过他被打湿的耻毛,顺着往下凹陷的腹部往上摩挲,细致而粗糙地又揉又捏,萧宁觉得难堪而难耐,后面的胀痛时间长了就麻木了不少,反而是那种被插入的被侵犯感让他心头开始荡漾。
单海鸣最后捏了捏他的脸颊,咬了口他的下唇,“动了。”
萧宁其实还还有缓过来,这—动缓进缓出却很让他控制不住,—个忍不住叫了声,声音不大,被他立马咬住。单海呜压着他的唇,很软很热,超过—定程度就烧到他脑子里去了,伸入的舌头和他热吻了起来,狂热地想要勾点东西出来或者想塞点什么进去才罢休,萧宁终于被勾起了情欲,后头的菗揷简直要在他身体里燃起火来。
单海呜一直半压在他身上,萧宁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抱住了身上这个人。第—次没有任何阻碍,与别人赤裸着肌肤相拥,
萧宁那一瞬不知为什么,想要落下泪来。对于人而言,另一个人的体温真的是世上最安慰的温度了。
萧宁猜他是射了,心头松了下来,他的性快感不是很强烈,相比起来还是心理上的感触更深刻。他回味片刻这种没有保留的关系,胸口满满地胀了起来。
单海鸣呼了口长气,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帮你弄。”
萧宁想说不用,可身心俱疲,抬了抬手就放了回去,随他去了。
帮着萧宁服务出来后,单海鸣一只手搂着他在旁边侧躺了下来,今天一番各种折腾下来也是累得狠了,“先睡会儿。”
萧宁也很累,不过还是勉力想起身,“我去洗一洗。”
“好好待着。”单海鸣咕哝地把他按进怀里,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头,不知是当在哄小孩还是在安抚宠物,“别胡闹。”
萧宁想,谁在胡闹啊。
但一来单海鸣锢得紧,二来他也没力气了,忍不住也闭上眼睡了过去。
萧宁这辈子少有和人同床共枕的机会,上次和单海鸣挤个沙发至少能有空间动动,这次还是被抱得紧紧的,怎么睡都不得劲,于是睡睡醒醒总是睡不沉,只是他每次一动,被吵醒的单海鸣就把他抱抱搂搂一番,亲个不停,哄睡了才算完。
迷迷糊糊里被这么对待,缺爱专业户的萧宁幸福得说不出话来,他断断续续的睡梦里满是亲密的磨蹭,居然也就真这么睡了一晚。
*
萧宁是被痛醒的。
肚子里非常难受,兼之腿上抽筋,腰酸背痛,萧宁真是没一处好过,最后好不容易消停了点,已是一上午过去了。
床上乱得要命,次卧又没铺好,单海鸣强硬地把他半抱回了对面找张干净床躺了,打电话叫了外卖,又叫了钟点工打扫房间才算完。
萧宁真是服了他,“我自己收拾就可以了。”
那种情况别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叫他的脸往哪里放。
“老实躺着。”单海鸣简单冲了凉,头发还是湿的,他没腾出空弄干,一手揉了一把,眉头皱着,“别自作多情了,别人哪里有闲心管你有没有和人滚床单。”
萧宁叹了口气,不奢望说服他。
小黑也被带了过来,躲在厨房吃饭。
“多少点了?”除了不舒服外其实也没什么问题,萧宁想起找手机,“我手机呢?”
单海鸣没理他的焦虑,“我给单海鸿打过电话了,他知道交代。”
萧宁:“……”
让公司的副总给自己请假,这阵仗是不是有点大?
“你能别操心完这个操心那个吗?还有完没完了?”单海鸣不耐烦地在床边坐下,瞅了他一会儿,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有点热?”
“大概是被子盖太厚了。”萧宁缩了缩,真是奇怪,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这种程度的触碰却让他很不好意思,“我没事。”
单海鸣收回手,双手环胸,生闷气一样地嘲道,“你还能知道说点别的不?”
卧室里半晌没人说话。
萧宁头次觉得,这么不说话也挺好的。他以前和卢岩在一起也不一定非要说话,不过心里与其说是安宁,不如说是毫无波澜。
而和单海鸣在一起,他虽然会伤脑筋,会紧张焦虑,奇怪的是每每过去之后回味,都觉得挺开心的,好像身体的细胞都能为这些跳跃的情绪鲜活起来了。
☆、第一名
单海鸣一边拨弄了几下他的刘海一边问,“想什么?”
萧宁略带倦意的眉眼在头发和手掌的阴影下显得清秀温顺,“在想外卖什么时候来。”
“饿了?”单海鸣凑过来亲了一下,他这时候的亲吻跟昨晚不同,仿若是安慰又仿若是游戏,“喝点牛奶。”
萧宁没觉着多饿,却没有制止单海鸣。
被人照顾总是开心的,他很少被人照顾,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个真理无论性别年龄,总是适用的。萧宁一贯不想给人添麻烦,一被人照顾简直就是浑身不自在,不好意思能说上十来遍。
但是他现在觉着,就算享受一点点,也没关系吧?
毕竟他们是……恋人?
想到那个词,萧宁还是带着惶惑,不知单海鸣是觉着好玩还是什么意思,可单海鸣这个人,厌烦违心,就算是找□□,也会直截了当地告诉对方吧?并不会为了跟谁上床玩恋人游戏。
所以他说是恋人,那就绝对是恋人。
萧宁认真思考半天,话说回来,恋人代表……
单海鸣推门进来,见萧宁吓得都坐了起来,一看到他,脸上爆红。
他抬了抬眉,没说话,把热牛奶递过去,还把小黑塞给了萧宁,“自己喝,别分给它。”
萧宁没敢接,很注意小黑的卫生,在家里也从不忌讳让小黑上床上沙发,但这里是单海鸣的卧室,就很是顾忌。
单海鸣直接把小黑塞到他胸口,用食指逗弄着猫咪下巴,“怎么?”
“……不是。”萧宁脸上还有点发热,“其实我还以为你有洁癖。”
给人不近人情印象的通常有点精神和生活洁癖。
单海鸣简单地回道,“看对象。”
萧宁握着热牛奶,抱着小白猫,承认是自己恋人的人靠的很近,无论是身上还是心里都暖得发软,他看着单海鸣英俊的脸,不知哪来的冲动问,“五一你的安排重要吗?”
单海鸣躲开一记小黑愤恨的撕咬,“没你重要。”
以前单海鸣也说过接近调戏的话,可萧宁只当他随便说说,现下就算也只是随便说说,萧宁却没办法随便听听了。
幸好他力气不大,不然玻璃杯得碎。小黑却没那么坚强,惨叫一声,惊了萧宁一跳,赶紧放开,小黑委屈了,傲娇地跳下床跑出房门,不再理会愚蠢的人类。
“说吧。”单海鸣搭着手肘撑在床边,“机票买了没?”
萧宁微微睁大眼,“你怎么……”
单海鸣无可奈何似地撇嘴,“有什么猜不到的,买了没?”
“买了。”萧宁到底还是反应过来了,他是找王华要的单海鸣身份证,只要一跟单海鸣说,联系起来就很清楚了,“30号晚上8点25的飞机,两个小时左右。”
点点头,单海鸣示意知道了,门铃响了起来,他便起身出去拿外卖了。
惊讶过后,萧宁抑制不住地开心,如果这次成行,这可能就是他第一次出门旅游,尽管只是回一趟老家而已。
*
萧宁看了看时间,准备了一下腹稿,才提前给单海鸣打了电话,“喂,海鸣,在忙吗?”
“刚完事,正准备去你那里,什么事?”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单海鸣比之前更空闲了,下班后常常来接他一起吃饭,晚上更是几乎都睡一张床,待在一块的时间直线上涨。
对此萧宁并不是讨厌,但说真的,他不太习惯。
“我想下班去买点东西,过几天就要回C市了,不好两手空空,你……”萧宁之所以临到这时候才打电话,是不知道单海鸣会不会来,要是对方不打算来就提前告诉他不用过来,会显得挺自作多情的。
脱去假装的这一层关系后,萧宁觉着自己变得有点奇怪,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在单海鸣面前越发的不知说什么了。
并不是不想说,只是说出来之前总会先自我审核一遍,会不会很无聊?会不会很惹嫌?可萧宁真的不擅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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