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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感的卡萨布兰卡-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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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天在的,他永远都在那儿的。那儿是哪儿呢?无限小的就是我心的一隅,无限大的就是天国的黄金道。  
 第十六章 圣(二)
 2
耶稣对那些深受情欲之害的灵魂充满了爱,他喜欢在包扎她们伤口的时候,从伤口本身取出治伤口的香膏敷在伤口上。因此,他对玛特莱娜说:“你将获得宽恕,因为你爱得多。”为什么我们要丢弃那些伤口里流着血的灵魂呢?这些灵魂在等待着一只爱情的手来包扎她的伤口,治愈她心头的创伤。是啊,男人沧桑而又温暖的眼神,以及那宽阔胸怀里奔涌的爱,就是爱情的手,不仅用来包扎伤口,还会将你推向阳光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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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晓梦、燕子那样靠傍上老外的出国者不在少数。出国之后,终于发现她们在青春的故乡遗落了最珍贵的东西。就像晓梦昨天在电话里对我说的:“纯洁,那个时候,虽然我是身体上的Chu女,但却是精神上的情圣,每天都要等着收情书,然后就躲在自修教室里写情书,那种神魂颠倒的思念占据了我整个思想。但来到国外后,我发现我在精神上成了Chu女,我的身体一次次陷入情欲的热烈中,但过后就会产生极度的空虚感,好像昨夜的春风并没有留下什么温暖,在爱情中,我有一种无根的感觉,就像漂泊一样。怎么会这样的呢?”
其实,人人都是无根的。所谓根,它是种植在行者的信仰中的。
在晓梦的心中,种植着那样美丽的幻想,被不少男人耕耘过的这块沃土壤,都不曾摧毁其精神上的守望。是的,我们是一群浪漫的上海女人,我们沉醉情欲,沉醉爱情。你知道吗,其实得到过许多爱的女人,所受的苦一定也是最多的,大爱大痛大狂大美构成了她们的人生过程。但是,每一个女人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一个关于爱情的梦,它是最初的,抑或最后的,那是神圣的灯塔,照亮女人的眼睛。
“纯洁,我觉得世上没有什么真正的爱情,男人越多爱情就越少,肉欲越强烈精神越羸弱,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难道你认为自己的初恋不算真正的爱情吗?”
“不是。在我心里它就是像故乡、像青涩年少般的东西。而之所以念念不忘,是因为失落了,遗留在那儿了。如果当年我为了他留下了或者双双出国结婚,到今天还会剩下什么东西吗?所以,我不是不相信爱情,所谓爱情都是瞬间的感觉,《廊桥遗梦》中那两个人如果在一起不是仅仅只有4天,而是4年甚至40年,那么还会有戏吗?不是劳燕分飞就是一对怨偶。别忘了,弗朗西斯卡只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农妇,怎么可能去真正了悟那个远游客的精神层面……还有,如果‘泰坦尼克号’不沉船,那么船到目的地,一贫如洗的杰克和富家女柔丝也该玩完了吧……纯洁,你别生气啊。咱不说别的,你想想,如果‘9·11生死婚礼’在世俗意义上完成了,你如愿以偿地嫁给了你的华尔街情人格兰姆,那么,我断定你们之后的生活一定是越来越平淡了,难道不是吗?”
我愣在那儿,不知该怎么回答。
“纯洁,其实,其实你还是幸福的,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晓梦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毕竟得到过完美的爱情,而我却没有。我和男人交往不少,当时感觉也好像是爱的,但过后却什么也没留下,我明白那是因为没有灵魂上的碰撞。”
“为什么要与毫无灵魂上融合的男人在身体上碰撞呢?”
“纯洁,你听我讲一件我的故事就会理解了。在我与我的第一任老公离婚后,我就离开了魁北克,前往京士顿皇后大学读书。在那里,我邂逅了一位来自剑桥的华裔经济学教授。他中等的个子,很瘦,戴副眼镜,斯文的气质,从镜片里射出智慧的光芒,我感觉一下子就被电着了,一下子陷入对他的迷恋中,我们深深相爱了,那种只有初恋时才有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总是牵着我的手走在暮色迷蒙的校园里,在无人的树林中,我们紧紧地拥抱和亲吻,但我们始终没有发生性关系。在他任期结束、即将回到英国的最后一天,我们是在机场酒店度过的。很不巧那天正好我来例假了,所以,就没有一点身体上的接触,通夜两个人只是抱在一起。第二天凌晨分离时分两个更是抱作一团伤心地哭啊哭的。他告诉我,他目前正在与妻子办理离婚手续,他许诺我,他离婚后一定会来这里找我的,他让我等他。我就傻乎乎地等啊等,一等就是3年。这3年间我碰上过好几位出色的异性,但精神上的那种震撼都远远不及他给我的。于是,我就把自己这扇门关了,做了整整3年的尼姑,天哪!我竟然为他守了3年身啊!不可思议吧。还好,他是个君子,说话算数的,果然在某一天突然来到了我的身边。我那个惊喜的样啊,望眼欲穿的守望终于有了结果。那个时候我已经研究生毕业搬到多伦多来了,也有了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在见到他的第一瞬间我的身心就急不可待地要与他Zuo爱。但是,当他褪去衣裤后裸出那非正常的像小孩般的小可怜,我傻眼了。在融为一体后我更失望到了极点,从始初我还攀着他的身体试图去争取一下快感,但渐渐地,我完全失去了信心,整个人颓成一块木头似地横卧床上,做不出任何反应。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心凉到了半截,怎么会这样呢?早知道这样,压根就无需重逢了,彼此留下一份永恒,多好啊!瞧,这3年的苦恋就在未点燃中消失了……”
“你们后来分手了?”我问。
“是啊!有时候想想老天爷真会捉弄人,真可惜啊!精神上能够发出强烈火焰的人却在身体上那么微弱,像个未发育成熟的幼茎,根本无法作为一个男人去扎扎实实地擦亮女人身的辉煌。还有,我认为那些精神世界极度升华的学子,在原始动物性的回归上确实存在着障碍。”
“但是,但是,你怎么好意思说呢?”我还是关心那个问题。
“说来好笑,他起初竟然还没感觉到,估计他以前的女人肯定一直就是一块横亘着的木头;但是,我在第二次做的时候,从他身下抽身而离,跑到盥洗室把门重重地关上,我真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耻辱,不能享受作为女人Xing爱的高潮那还能叫女人吗?所以,当我走出来坐回到床沿上时,就直言不讳地对他说了。他却说:‘我感觉很好啊!’我平静地说:‘我真没有一丁点感觉,如果一定要说感觉的话,那么我好像突然就不是一个女人了,因为……’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真那么重要吗?’我点点头,我使劲地点点头。我心里就只有一个声音,男人就得给女人任何意义上的扎扎实实,我要找给我扎扎实实感觉的男人。
“谁知他突然大发雷霆,破口大骂:‘算我看错人了,真你他妈的是个表子……”随后,用很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行李塞进包中,提着就走了……
“我还是一动不动,眼睛望着墙角发呆,等我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天都黑了,我这才站起来走到阳台上。望着夜幕下的美丽城市,我的心灵获得一种释放,感到周身的细胞一下子都活起来了,我跑回房间,歇斯底里般地大笑,自嘲:天哪!这就是我浪费了3年时间等到的爱情!好冤啊!我欲望之火熊熊燃烧了。我从打开的抽屉里急不可待地翻出一大叠追求过我的男人的名片。我豁然醒悟了,在精神与身体不可兼得高潮的时候,那么就选择满足身体吧。因为我们是人,而人首先是动物性的。”
“其实,高潮过后我想你一定也是虚乏的,如果没有精神的火种照亮情欲的话。”我说,我的眼前又一次浮现了法国作家左拉笔下牛狂热的交媾情景。
难道不是吗?我们是人呀,又不是动物!
“是啊!纯洁,你说得不错,我要寻找的是爱情,灵欲相融的爱情,这才不断地找啊找的。”
“找到了吗?”我问她,又仿佛是在问自己。
“那当然,我腹中的孩子就是答案了。”她的回答怎么又是我的答案?
想着我与她日渐隆起的腹部,越来越蹒跚的步履,不禁眼睛湿润了,女人的情爱之路是一条多么漫长而艰难的苦旅啊!
每天午夜,我总习惯来到露台上俯望着这个沉睡的世界。我在想那些挤成一片一片的黑洞洞的房屋,每一幢都住着叫贝拉或者叫沈晓梦的女人们,从过去到将来都包含着她们的秘密。而每一幢的每一间也包含着它自己的秘密:那数以十万计的胸膛中每一颗跳动的心所想像的即使对最靠近它的心——譬如就与你在床上正交合重叠着的那个人也同样是秘密!从此,我们是否可以领悟到一些令人肃然起敬的东西呢?甚至死亡本身。
是的,我再也不可能翻开这本我所钟爱的宝贵的书,而妄想可以像普通读者那样把它读完了;我再也无法窥测这高深莫测的爱情奥秘了。我曾趁短暂的划破夜暮的流星之光投射到安大略湖水面时,匆匆瞥过埋藏在水下的珍宝,并想像着在水底埋藏着什么极其秘密的东西。这本我自己写的书我才读了一页,它却已注定要咔嚓一声永远地关闭起来——我根本读不懂它的意义。
我的格兰姆千真万确地已经死了,我的小海天已经死了,我所爱的人,我灵魂的亲爱者已经死了;在我心中永远有一种无法遏制的欲望,要把这个奥秘记录下来,传之后世。现在我已接过这个遗愿,要在我有生之年把它实现。在我所经过的这座城市里一个叫Mount Pleasant(仙乐山)的墓地里,哪里有一个长眠者的内心世界对于我,能比那些忙忙碌碌的居民更为深奥莫测呢?或者,比我对他们更为深奥莫测呢?  
 第十六章 圣(三)
 3
我将成为母亲了,多好!多么好啊!我每每想到这,就感动得热泪盈眶……是啊!我早该成为母亲了,在遥远前的东京,在我24岁的青春岁月——那身子躺在手术台上血肉模糊的残景一直是结在我心里的深深瘢痕,常常在隐隐作痛……
我感觉我怀上的是个女儿,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一定是这样的。
我会在她18岁成年之后,带着她去重访我当年生活过的每一个地方。在故乡的军营大院,我会告诉她那辆红色的摩托车带来过怎样尘土飞扬的青春——在这个黑漆漆的大院里那个叫纯洁的女孩儿献出了生命中的初吻,当然还有之后那块没有染红的白布。“妈妈,你看那朵白玫瑰多漂亮!”女儿朝着那朵院中的玫瑰惊呼,她想要去采摘它。“孩子,别把它摘下来,就让她遗落在岁月的风中,永远留在那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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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将带她去东京,在东京大学赤门的门口,我的眼前一定会出现那个从歪歪斜斜的队伍里不时探出脑袋的东洋美少年海天。哦,我的小海天,当我的眼泪汹涌澎湃的时候,那一定是在森林公园的墓碑旁,我伏在女儿的肩上恸哭,轻风拂过草地也吹干了泪痕。在那火团样的小鸟停留的地方我也将停留,我会告诉女儿,曾经在这片青草地,母亲和一个东洋美少年像天与地的相连般合二为一……窥探他们的是一只飞在枝头的鸟,它定神地看着这人间的欢爱,随后含羞似地拍拍翅膀飞走了,汗珠在青春中闪光。我和女儿还将远远地眺望东洋之顶的富士山,我不会再爬上山峦了,我的身子与心灵都已经太沉重了。在山顶上曾经有一对恋人在看日出的时候,情不自禁地以Zuo爱来欢呼那旭日东升的胜景。青春是无所顾忌的,爱情也是无所顾忌的,于是他们也无所顾忌地叫喊起来……再接着,女孩独自离去了,只留下一个男孩站在高高的山顶雪峰上,狂风暴雨打在他的脸上,冲走了他的泪水和他的梦幻,被风吹乱的头发狂立着,耳畔传来阵阵的山林呼啸。他整个人在嘶叫着,整个灵魂在喧响着,在天地旋转之间,他终于深深地闭上眼睛,像壮士般地跳崖了……“妈咪,为什么他会取一个这么大气势的名字。”女儿歪着头问我,一张天真的小脸。“因为,因为,他是在一条游轮上出生的,迎接他的又是海洋又是天空。他是真正的自然之子。”
我们是在9月11日的晨雾中双双出现在华尔街上的,我和女儿走在行色匆匆的上班人群里。穿越时光,我看见了一位华尔街男人的领带在微风中飘扬,听见了那位华尔街男人越走越远的足音……随后我会告诉女儿,叮嘱她日后怎样的男人都可以爱可以嫁,就是不能爱不能嫁给华尔街男人。“妈咪,为什么呢?”女儿问我。我告诉她说因为上帝给了华尔街男人彻底的疯狂,华尔街男人那疯狂的神经,那疯狂的肉体,当你情陷进去,自己也会不知不觉地疯狂起来。就像妈咪,从24岁的青春开始,到如今已快夕阳西下的年岁,只要提起那个华尔街情人,心就会狂跳不已,痛苦不堪,完全疯狂了……我已经不需要对女儿说那个火光冲天的‘9·11’之晨了,不需要。让那个穿着美丽婚纱、叫纯洁的女人满怀着幸福的喜悦走进教堂吧!我站在“三一教堂”的大门口,我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正是早上10点,盛装的我正在参加一个她与她的华尔街情人的婚礼,我是那么激动,以至于眼泪都掉下来了。我闭上眼睛为他们的幸福祈祷,当新娘回眸向着人群露出甜美的微笑时,泪又一次模糊了我的眼睛。我看不清她的脸,但又好像看清了,那位天使般美丽的脸不就是我亲爱的女儿吗?我擦去眼泪、左右环视,呼唤着女儿的名字。“妈咪,我在这儿呢!多么壮观而有艺术感的教堂啊!将来我一定要在三一教堂举办婚礼。”
当然,我和女儿一定会去挪威森林的。在路上我会让女儿倾听《神秘花园》的乐曲,并告诉她如果心灵受到了伤痛,就一定得来到自然的森林和音乐的森林中疗伤。我会在曾留下过我和John爱情秘密的树林里停下,看着不远处的那扇窗户,看看是不是有黑色的眼睛躲藏在背后。当然,只有艺术家的眼睛才能捕捉到生命的仙境。“妈咪,你看那女孩子多么漂亮!”女儿在我身旁惊叹。我回眸一看,天哪!那不是绝色的美人玛雅吗?再一看,一切都消失了,只有那首伤感的《卡萨布兰卡》不断地在我的耳际萦回……
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生命在走向暮色,走向黑夜。不过,这没什么,身边的女儿正在一天天长大,她是我生命的延续,她是人类的希望……  
 第十六章 圣(四)
 4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已是夏天了。因为我的腹部一天天在隆起,生活上开始有诸多的不便,我的母亲便千里迢迢地来到了我生活的多伦多,照顾我的起居。
我的笔墨难以形容这种母女间的深情。我们经常坐在露台上看那一片安大略的湖光水色,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我儿时的生活中。
记得我的童年时代,在夏天的晚上,我和一群亲戚家的孩子们经常坐在空旷的晒台上,面对着黄浦江苏州河又臭又黑的水,看着浦江上一艘艘破旧的渔船,一边吃零食一边听我母亲讲故事。其间还不时从邻居家的收音机里传来那个时代最流行的歌曲,歌名都给忘了,好像歌词还记得几句:“我们坐在高高的树林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在那抒情歌曲的感染下,母亲绘声绘色的语言和生动的表情,让一群孩子深深沉浸在故事情节中了。
“妈,记得小时候你经常给我们讲故事的,我好怀念从前无忧无虑的日子。你现在给我讲个故事,好吗?”我仿佛回到了童年的纯真岁月。
母亲想了想,说:“好吧,我这就给你讲个好听的故事。”
我入神地望着母亲那张依然生动的脸庞,岁月之河朝着彼岸倒流了……
从前,有一座圆音寺,每天都有许多人上香拜佛,香火很旺。在圆音寺庙前的横梁上有个蜘蛛结了张网,由于每天都受到香火和虔诚的祭拜的熏托,蛛蛛便有了佛性。经过了一千多年的修炼,蜘蛛佛性增加了不少。
忽然有一天,佛主光临了圆音寺,看见这里香火甚旺,十分高兴。离开寺庙的时候,不经意间地抬头,看见了横梁上的蜘蛛。佛主停下来,问这只蜘蛛:“你我相见总算是有缘,我来问你个问题,看你修炼了这一千多年来,有什么真知灼见。怎么样?”
蜘蛛遇见佛主很是高兴,连忙答应了。
佛主问到:“世间什么才是最珍贵的?”
蜘蛛想了想,回答到:“世间最珍贵的是‘得不到’和‘已失去’。”
佛主点了点头,离开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千年的光景,蜘蛛依旧在圆音寺的横梁上修炼,它的佛性大增。一日,佛主又来到寺前,对蜘蛛说道:“你可还好,一千年前的那个问题,你可有什么更深的认识吗?”
蜘蛛说:“我觉得世间最珍贵的是‘得不到’和‘已失去’。”
佛主说:“你再好好想想,我会再来找你的。”
又过了一千年,有一天,刮起了大风,风将一滴甘露吹到了蜘蛛网上。蜘蛛望着甘露,见它晶莹透亮,很漂亮,顿生喜爱之意。蜘蛛每天看着甘露很开心,它觉得这是三千年来最开心的几天。突然,又刮起了一阵大风,将甘露吹走了。蜘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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