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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獒不是狗-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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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一发的时候受到了无法拒绝的召唤。听我的;你已经得到了最新的赦免;你是一个崭新的人了。”

袁最瞪着牧师;突然关掉手机;阴冷地说:“老头你是谁啊?再纠缠我;我会杀了你的。”说着一把推开牧师;前走几步;又停下说;“你最好去拯救你们的上帝。告诉你牧师;我为什么是这样一个人;想做好人又想做坏人?因为上帝按照自己的形象制造了人;上帝是什么样子的;我就是什么样子的。只有上帝本人才能阻止我。”说罢;大步走到博览会会场门口穿梭往来的人群里去了。

约翰牧师呆愣着;喃喃地说:“上帝;我应该怎么办?”

袁最没有回到大展台王故的身边;尽管他很想待在嘎朵觉悟!各姿各雅以及八只小藏獒身边;很想去请个兽医给各姿各雅看病。他给李简尘打电话;说有事跟他和黑胖子商量。李简尘告诉他;他们以前很少来北京;此刻正在参观故宫;待会还要去登临天安门城楼。“你的事儿我们就不参与了;再说你也干不了什么大事。”李简尘最后激将地说。袁最恶狠狠地诅咒了一句;又把电话打给了王獒人;口气突然变得十分悠闲:“我们去喝茶吧;附近有一家好茶馆。”

“喝茶有什么劲;不如去喝酒。”

“更好。”袁最压抑着妻子即将离世的悲痛;呵呵笑着狂叫了一声;“我今天晚上要让你大吃一惊了。

听我的;把你的藏獒带离博览会。”

天黑了。北京的黑夜来得总是很早。天是晴的;但望不到星星和月亮。我们有多少夜晚是生活在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天空下呢?我在博览会外面的一家小饭店吃了晚饭;提了一打啤酒!两个玻璃杯和一些凉菜回到展位上。我想出来这么多天了;还没有跟阿柔一起喝过酒;她也许能跟我喝几杯;不然就得干坐着。反正守着哦咕咕和达娃娜;我们是没地方睡觉的。阿柔痛快地喝起来;一口气就灌下去大半杯。我很意外地看着她;提醒道:“慢慢喝;睡不成觉得夜晚是很长很长的。”

但是她没有再喝;思虑重重地枯坐了一会儿;突然起身说:“我要出去转转。”

“你别去;这地方你人生地不熟。”

阿柔还是走了。我想她出去转转也好;免得坐在这里犯困。她虽然常年待在草原上;但汉话说得不错;又漂亮;不会走丢的。那就去吧;看看北京的夜景;看看霓虹灯的繁荣里我们的首都是多么得奢靡。

我大声问道:“身上带钱了没有?”我哪里想到;她是去找哥里巴的。他们早就约好了;就在今夜。

阿柔离开博览会的会场;在街上买了一瓶好酒;拆掉华丽的包装;放进随身的包里;坐上了出租车。

半个小时后她出现在哥里巴的宾馆房间里。

哥里巴酸溜溜地说:“你晚到了一个小时;是不是有点恋恋不舍?”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两张床铺上;神情都是心照不宣的严肃。空气凝重而冰凉。斯巴从卫生间出来;流着哈喇子;闻了闻阿柔;又回到卫生间去了。

阿柔盯着哥里巴略显疲惫的眼睛说:“你真的会动手吗?你放了火;烧死的不光是色钦;还有哦咕咕和达娃娜;还有那么多人和藏獒。你再想一想。”

“我必须这样;也只能这样;只有这样我才不会被发现。至于哦咕咕和达娃娜;就只能牺牲掉了。我们有斯巴;一定还会有更棒的藏獒。”

“哥里巴啦;你要是这样你就完啦;我跟白玛也完啦。”

“不要劝我;我知道你爱上那个色钦了。叛变的女人;你不如狗。”

阿柔委屈得眼泪都出来了;急急地申辩道:“不是我爱上他啦;是白玛爱上他啦。你是知道的;白玛爱上他;就等于我也爱上他啦。”

“要是这样色钦就更不能活着了。”哥里巴阴郁地撇了撇嘴。

阿柔咽了一口泪水说:“你非要干的话;那就让我去放火吧。”

哥里巴断然拒绝:“你不行。这是掉脑袋的事情;我怎么能牵扯到你呢;牵扯到你也会牵扯到白玛。不行;我不能把你们两个都搭上。再说我有经验;别人发现不了的;你放心。”

阿柔沉默着;从包里拿出了那瓶好酒:“喝酒吧哥里巴啦;我只能给你壮胆啦。”说着她打开了酒瓶盖。一个细节哥里巴没有注意:这样好的酒;瓶盖怎么那么容易就开启了呢?

“我会需要女人给我壮胆吗?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当初#;#;”哥里巴咽下了要说的话;一把撰起了酒瓶。他一连喝了几大口;皱着眉头;喷了一口酒气;突然“啊呀”一声;痛苦得扭曲了满脸的肌肉。他把酒瓶墩到床头柜上;捂着肚子;歪倒在了床铺上。

阿柔倏地站了起来;惊恐万状地朝窗外看看;浑身发抖。

哥里巴用血红的眼睛瞪着她:“阿柔;你不是我的阿柔。你下药了;告诉我是什么药;是金色十三味吗?是喇嘛闹拉给你的还是白玛给你的?喇嘛闹拉知道我的心;他早就想毒死我了。”他挣扎着起来;摇摇晃晃走了两步;又退回去;跌倒在床铺上;无力地挥了挥手。“阿柔;就算我罪有应得;也不该死在你手里。你想用毒药制止我去放火;可你却制止不了我的灵魂;我就是变成鬼也要放火烧死色钦。你走吧;快走吧;我不能死在你面前。我知道我还有三个小时。

金色十三味;喇嘛闹拉制造的毒药。是你找的他;还是他找的你?你们都想毒死我。喇嘛闹拉;佛爷;是你给阿柔出了这个主意吗?你违背了出家人不杀生的戒律;你算什么喇嘛?阿柔你听我说;你们不能跟色钦好;色钦是我的仇人。”

阿柔使劲摇着头:“我没有;没有跟色钦好。”她走向卫生间;忽听哥里巴喊一声:“不要带走斯巴。”

她浑身一阵哆嗦;拉开门跑了出去。

我说:“我不能去你那里;阿柔不在;阿柔回来了我才能去;哦咕咕和达娃娜离不开人。”正在打电话的时候;我看到阿柔从博览会会场的大门里进来;朝大展台匆匆走来;立刻改了口;“好好好;马上就去;你等着。”我一步跳下大展台;和阿柔擦肩而过。她停下来;惊讶慌张地瞪着我;却没有跟我说话。我说:“我去去就来;你看好哦咕咕和达娃娜。”我哪里会想到她刚从哥里巴那里回来;没告诉她是哥里巴要我去的。哥里巴说;他必须立刻见到我;如果我不去;我会后悔一辈子。“快来啊;再不来就来不及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急急忙忙赶去;并不是为了哥里巴;而是为了见到我的藏獒斯巴。

我一进哥里巴的房间;斯巴就扑过来跟我亲热。

躺在床上的哥里巴立刻制止道:“回去;回去。不听话是不是?我真想骗了你。”他看斯巴不动;几乎是央求着对我说;“我找你有事;很紧急。”我对斯巴说:“回去吧。”斯巴很不情愿地回到卫生间里去了。

没有任何过渡;哥里巴直截了当地说起来:“多少年前你烧毁了我家的藏獒基地;把我父亲和我叔叔烧成了残废;还烧死了五只小藏獒。可是你却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迄今还在逍遥法外。这件事只要想起来我就很生气;我为什么要放过你?藏族人对仇家必须以牙还牙;报复是天经地义的;自古以来都这样。

你来参加藏獒博览会;太好了;机会难得。我可以用我的藏獒哦咕咕和达娃娜把你吸引在大展台上;然后一把火要了你的命。汽油都准备好了;到时候扔进一个烟头就能烧起来。博览会来了那么多人;谁知道火是谁放的。”

我想;如果我活着还有资格被判处无期徒刑的话;我将义无反顾。没什么可遗憾的;既然用火燃起的仇恨必须用更大的火焰才能够抵消;那我只能心甘情愿地成为被抵消的一部分而让火焰尽快熄灭。

但是我没有这样说;当我坐到他对面的床铺上;用一种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话时;却变成了另外的意思:“那你就去点火呀;躺在这里干什么?害怕了是不是?告诉你;要是那样你就跟我一样是纵火犯了。但纵火犯也是有区别的;而且是天壤之别。我放火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并不知道里面有五只小藏獒和两个人;我的害命不是故意的。可是你呢?你的目的就是为了烧死人和藏獒;烧死许多人和许多藏獒;你报复的不仅仅是我知道吗?连你的女人阿柔!你的藏獒哦咕咕和达娃娜都会被烧死。哦;对了;对了;我他妈废什么话;这些你都已经想到了;你是故意要烧死阿柔!烧死哦咕咕和达娃娜是不是?”我这是挑战;是一种报复心的发作:去死吧哥里巴;你真应该是个吃枪子的纵火犯。而我将一直活着;甚至可以无限自由地活着。

哥里巴突然朝我阵了口唾沫;瞪着我;放出两束火辣辣的凶光让我不由得眨巴了一下眼睛。他恶狠狠地说:“你到现在还活着;而且活得比我好;这是我心里最大的难受。说得对;我就是故意要让阿柔死掉;要让哦咕咕和达娃娜死掉。我想牺牲掉我最喜欢的人和藏獒;换来你的死;可是你现在死不了啦。色钦;你为什么不死掉?你应该自杀;就在今天;就在这里。”他从床头柜上搽起一个酒瓶;捣给我;“喝吧;下了毒的酒;你敢喝吗?喇嘛闹拉的金色十三味。”

我不相信酒里会有毒。既然有毒;告诉我干什么?但我没有喝酒;我不是来喝酒的。我用手挡开酒瓶;苦笑着说:“阿柔她知道你在为她安排死路吗?你是一个仇恨的魔鬼;谁都恨;连阿柔都恨。”

哥里巴扔掉酒瓶;突然闭上了眼睛;痛苦地摇摇头:“你说错了;如果我能得逞;死去的不仅仅是阿柔。我不能让我的女人属于别人;都得死;都得死。”

我冷漠地超脱在他的痛苦之上;大度地说:“所有的生命都在走向死亡;不过是有先有后罢了。你也会死的;说不定就在阿柔前面。不过;你为什么要急着把我叫来?就为了告诉我你准备纵火!准备犯罪!

准备走向死路?”

突然;就像灼烫的火星遇到了流淌的水;哥里巴眼里的凶光熄灭了;神情的港湾里荡起了一层让我心动的涟漪提明肠样的悲凉!凄楚!柔美和惬意。他眼睛湿润了;抽搭了一声说:“也好;你活着也好;不然我的斯巴就可J冷了;我真是舍不得它呀;交给谁我都不放心;除了你。

我相信只有它的第一个主人才能像我一样又捉好。而藏獒最忠诚的;也是它的第一个主人。”

听清楚了吧;我的耳朵?我不禁揪了揪它;提醒它不要欺骗我;因为进人耳朵的并不是语言而是天籁。我对天籁没有期待;一旦它奢然来到;便觉得那就是我的梦寐之花在我悲伤时绝望中的怒放。辽阔的无比辽阔的抚慰;它来自我的斯巴。我喊起来:“斯巴;斯巴。”

斯巴用爪子扒开卫生间的门;出现在我面前。它似乎一直在偷听我们说话;它听懂了;知道它可以属于我了。它激动地扑过来;呵呵呵地吐着舌头张着嘴;把我压倒在床铺上。我动情地说:“斯巴我知道;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抛弃了你;恨我没有找到你。但是从今往后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斯巴;我们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去;回到青果阿妈草原去。”我躺着;用整个身子托举着它的重量;喘着气;双手插进它密实的俄毛;使劲挠动着。一会儿;它从我身上下来;紧紧靠着我的腿卧下;不时地望望呼味呼味喘粗气的哥里巴;大吊眼里满含着歉疚和慌愧。我坐起来;搂着它的头;继续用我的手指向它诉说无尽的思念。

“色钦啦;你带着它走吧。再见了;斯巴。”哥里巴哭着;转过身去;再也没有回头。

我生怕哥里巴反悔;带着斯巴迅速离开了那里。

直到上了出租车;我才意识到哥里巴的表现有些蹊跷:他为什么要把斯巴——本届博览会的藏獒大帝还给我?他好像在告别;是永远的告别;为什么要告别?我没有多想;和斯巴破镜重圆的狂喜淹没了一切。我就想哭;就想唱;就想喝酒庆祝;就想见到阿柔告诉她一切。斯巴依偎在我身边;大吊眼闭着;鼻子微微抽动。我太熟悉了;这是它的笑;它的笑又回来了。我也笑着;对它又拍又打。

遗憾的是;回到大展台上;一见阿柔;我就无法继续狂喜了。

8

阿柔安静地坐着;好像面对着的不是藏獒博览会;而是哀乐阵阵的追悼会;神情肃穆极了。我拉着斯巴故意在她面前走了两圈;她只是眨巴了一下眼;抬头木木地望着会场凌乱又空洞的顶棚。

我说:“你好像知道我去了哪里?”

她说:“喝酒吧;我喝了不少。”

我看看我买来的一打啤酒;好几瓶已经空了。斯巴过去;跟它的孩子哦咕咕和达娃娜亲热着。我坐下来;倒上酒;想跟阿柔碰杯;看她不端杯;只好一个人干了。

“你怎么不问我斯巴的事?我给你讲讲我和斯巴的故事吧?”

阿柔摇摇头;表示不想听。斯巴一听我说到它;就走过来卧在了我的脚边。我给自己倒上第二杯酒;正要喝;就见王獒人急匆匆走来。

“走走走;色钦作家。”他一见我就喊;跳上大展台;一把揪住我;“喝酒去;你一个人喝什么?哎哟;这是谁?这不是藏獒大帝吗?今天人人都在议论它;它怎么在你这里?”

“它现在归我啦。”

“你买下了?得多少钱?有没有三千万?”王獒人吃惊得眼睛鼻子都张大了;“色钦作家;你真有福气;快快快……走;走啊。”

王獒人没有参加藏獒比赛;来博览会就是为了买卖藏獒;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以三百五十万的价格卖掉了三只公獒;又花一百万买进了一只母獒;他就要走了。他说走之前一定要见见我;让我看看他买进的母獒。我犹豫着不想去。他看了一眼阿柔说:“有美女陪伴就不要朋友了?走吧;反正你们也于不成事情。一定走;不走我会骂你的。就在昨晚我们吃饭的那家酒店;酒菜已经订好了。”

我望望阿柔;又望望斯巴;还是不想去。

王獒人一把抓起斯巴的牵引绳:“把它也带上;我借你的光;要好好欣赏一番今年评出的中国;不;世界上最好的藏獒。”说着;拉起来就走。

王獒人跳下了大展台。斯巴跟着跳了下去;然后就不走了;回头看着我。我懂它的眼神;那里有要我赶快跟上它的期待。后来想起来;才觉得斯巴是有了不祥的预感才要我离开博览会会场的。它还想让阿柔和自己的孩子哦咕咕!达娃娜也跟它离开;几番回头;揪心而殷切地叫着她和它们。但阿柔没有理解;我也没有理解。我这时候还不知道;在我离开哥里巴半个小时后;哥里巴就吐血而死了。也不知道阿柔此刻的心情:虽然她觉得哥里巴必定会死去;色钦!哦咕咕!达娃娜以及整个博览会的会场都已经平安无事;但她心里依然涌动着危险来临的潮水。是什么?

是她毒死了哥里巴;警察会来抓她的危险;还是哥里巴的鬼魂放火烧死色钦的危险正在悄悄走来?不不;应该是别的;别的危险又是什么呢?

又传来王獒人的催促:“快走啊;舍不得的话把美女也带上。”

我叮嘱阿柔妞仁看守吻古咕和达娃娜;就要离开。

阿柔拉住了我:“称另徒;拐合里空簇衬反;有点慌。”

“你今天怎么了;好像不对劲。”我怜惜地望着她。

“是它们不对劲。”阿柔掩饰着自己;摸摸哦咕咕和达娃娜。

哦咕咕和达娃娜一直站着。好像它们随时准备离开;所以就站着。但是主人却没有带它们离开的打算;它们只好不满地望望阿柔;在展位上走来走去;望着大展台下准备离开的斯巴;不断把链在拴狗桩上的牵引绳绷得笔直。时而发出一声吼叫;告诉主人它们此刻的焦虑不安。大展台上;许多藏獒都开始吼叫;引来会场里其他展位上的藏獒一声声地回应着。

能够想象这是一种獒与獒的交流;在这个封闭的大空间里碰撞。我听了听;感觉自己听懂了:那是怀念家乡故土的诉说;是对这种人为的聚会博览的诅咒。

它们有的在悲伤地哭;有的在愤怒地叫;有的在无奈地叹息。而在哦咕咕和达娃娜的声音里;在我能分辨出来的离我们不远的嘎朵觉悟和各姿各雅的声音里;却有着青果阿妈藏獒独特的对昨天和前天的呼唤:草原;草原。

我安慰地拍了拍哦咕咕和达娃娜说:“难为它们了;跟着人受罪。这是个陌生的地方;又有这么多藏獒;它们肯定不习惯;过一会儿就好了。”

“不对;不对;它们好像预感到了什么。”阿柔烦躁地四处张望着;秀气的脸上罩起一层紧张的白亮;又说;“想喝酒就在这里喝嘛;跑出去干什么?”

王獒人专断地拉着斯巴走了;我只好跳下大展台跟过去。

阿柔喊一声:“你快点回来;我等着你。”她突然依恋起我来了。

酒店为了方便参加藏獒博览会的獒主;特意在后院建起了临时的板房犬舍;一只藏獒过一夜跟人住酒店一样贵。但为了方便和安全;很多美主还是选择了挨宰。我在王獒人的陪同下看了他买进的母獒;真不错;一百万绝对值。

我拉着斯巴说:“真让人嫉妒;怎么这么便宜就卖给你了?”

王獒人拍拍我:“你才让人嫉妒;藏獒大帝都属于你了。”

他又拉我去酒店大厅里喝酒。喝就喝吧;既然来了。我做东;就算是给王獒人送行了。喝了不到一个小时;突然发现外面一片豁亮;赶紧看看表:还不到天亮的时候。又盯着窗外:怎么搞的;一下子亮出这么多灯?北京的午夜;被灯光照耀得如同白昼。纳闷了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不是灯火;是火光。又纳闷了好半天;在斯巴宏亮的吼叫提醒下;才意识到燃烧起来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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