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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我,你上瘾了吗-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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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那你忙吧。”辛欣说,暂时没办法还我钱。
“不急还,等你工作了也可。”我说。
“谢谢。”
二〇一二年,十二月十四日。辛欣真的被感染了吗?这么容易就被感染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绝症?我仍然感到怀疑。
“好难熬啊!”辛欣说。
“什么意思?世界末日?”我问。
“有世界末日就好了。”
“神经病。”
“是啊!快疯了。”
“当学生哪有什么事情要疯的?想想都幸福。”
“我就十几年时间了。”
“什么意思?”
“现在CD4只有290了。呵呵,你是本人吗?就忘记了?”
“会怎么样?艾滋病?”
“免疫力已经低于常人,要开始用抗病毒药物了。”
“跟家人说没有?”
“等撑不下去了再说。”
“怎么会这么容易感染,真的不可思议。我觉得你精神上要撑住,不可以太悲观。还是趁早和家人谈谈。”
“说了很多想做的事都做不了了。”
时至今日,我都无法相信你真的感染了HIV。你曾经告诉我,你有一个十分糜烂的生活。而我一直不相信,直到我也过上了这样的糜烂生活。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想让你看到那样的一个我,更不忍心让你看到,我是如何一步一步地走向罪恶的深渊。所以,请记住曾经那个纯真的少年。
在聊天群里无意中加了胡戈为好友,其实还算是个陌生人。胡戈将他的果照传到了空间里,并昭告天下,想看的向他索要密码。
“我要看你的果照。”我开门见山,给胡戈发去了这条信息。
“你是?”胡戈回复问。
“GAY。”
“哦,9861028。”
于是,我进入了胡戈空间的私密相册。我偷偷摸摸地浏览着胡戈的果照,好像一个盗贼跑进别人的家里,在窥探着最隐私的秘密。
而胡戈的随性和张扬在我的眼前表露无遗,寂寞似乎和他也有关系,只不过他在尽情释放着自己的寂寞。
“这么晚还不睡?”我问。
“心情不好。”胡戈说。
“你和同事一起住,是一个人一个房间吗?”胡戈问。
“是的。”我回答。
“你没有找男友?”
“他离开我了。”
“你很想他吧!呵呵,以后会好的。时间真的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几天之后,胡戈再次邀请我去他那,我蠢蠢欲动,嘴里却问道:
“你不来我这吗?”
“下次嘛,我今天不想出门了。”
“那我们一起吃晚饭。”
“我刚吃了啦!你过来嘛,我陪你去吃。”
“你又看我吃啊!”
“呵呵,没什么嘛,我喜欢,要不我就随便喝点东西嘛。”
“好吧。”
“你现在过来吗?我等你,七点吧。”
“在哪里见面?”
“就在大溪沟吧,到时候我们出去散散步。我想在外面走走。你出门的时候给我个短信吧。”
胡戈告诉我,房租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他的室友把钱打到了他的银行卡里。他找到了一份工作,是在教育机构里做行政前台。
有一次,和胡戈约好见面,我在轻轨站等了他半天,电话一直没人接听,我心急如焚。结果他说出了门,却把手机落在了家里,所以又折了回去。
“今天不好意思,下次我请你吃饭,看电影。”胡戈说。
“明天不上班吗?”
“明天下午3点才上。我今晚其实很想过去找你的。你生气了吗?”
“开始有点,后来也就无所谓了。我后来是怕你出了什么意外。还好,情况不坏。”
“我不会不接你的电话的,你应该相信我。我没有把你电话记下来,没有办法。”
“所以我怕是什么意外事故啊!”
第86章: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涂皓永远地离开了我,我的爱情死了,我的生活变成一潭死水,又脏又臭。普希金说,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着急。
可我却常常幻想着,假如生活并没有欺骗我,涂皓还在我的身边,我们之间没有争吵,没有互相埋怨,他还像之前一样拥抱我,亲吻我。
胡戈的出现打碎了我的幻想,我意识到自己终究还是那个生吞寂寞的人。涂皓永远不会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或许他根本就不曾存在过。
胡戈的随性和张扬在我的眼前表露无遗,寂寞似乎和他也有关系,只不过他在尽情释放着自己的寂寞。
“这么晚还不睡?”我问。
“心情不好。”胡戈说。
胡戈一个人住在大溪沟,两室一厅的老房子。原本,他和室友一起住,后来室友搬走了,如今要交三个月的房租,室友却迟迟没有把钱打给他,弄不好他得一个人承担下一套房的租金。
胡戈说,自己有一个男友在外地。他非常爱他的男友,但是他仍然还是会感到寂寞。这让我联想到我和涂皓,只不过涂皓不是在异地,而是在异世界。
我问他,为什么忍受着身处异地的痛苦,而不去找男友呢?胡戈说,他的男友有自己的生活,不方便去打搅,只要他每个月会来看自己一次,就非常知足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另一个生活,在这个生活圈里不能存在像我们这样的感情。这就好像涂皓作为医生的这个生活圈,他属于病患的世界,属于遥远的非洲部落,属于虚无的天国。
压抑在内心的寂寞好像找到了一个窗口,我决定和胡戈见一面。胡戈正在找工作,时间比较充裕。因为第二天是周一,如果要去胡戈那里,就要等到下周末了。所以,我想让胡戈过来。
胡戈在我这住了两个多月。期间的一个月,我去了广州出差。这一个月,胡戈就和我的同事韩青两个人一起住。
“你现在住的地方是不是离你上班很近?”我问。
“不,我在南坪。”胡戈说。
“那好,我是想让你过来陪我一周,室友回家了。”
“不要。”
“好吧,我找别人陪。”
“嗯,你BF?”
“他要上课,大学城。我就是一个人睡房子里有点害怕。”
“怕个屁啊。”
“从小的习惯,不知道怕什么,想到什么怕什么。”
“我明天休息,到时候我过去搬东西。”
“什么东西?”
“还有几件衣服,被子,音响在你那里的。如果搬完了,我就把钥匙放你那里。我过去之前都给你说。”
胡戈,就像这个地名“大溪沟”一样,你住的地方确实有点破旧。一路上,经过一段古朴的石板路,像是民国时期遗留下来的遗址。绕过好多建筑,沿着一上一下的阶梯,我终于跟着你到了你的家中。房子很旧,应该是八十年代的单位房。这样的房子也有优点,就是冬暖夏凉。房间里的空调虽然没开,但是我并不觉得热。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你说,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室友搬走了,现在另外一间房空着。你的房间里,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一个书架。书架上的书很多,你说他一直在考研究生。你打开了电脑,播放起音乐,电脑是索尼的,音乐是滨崎步的。冲过澡后,我们躺在床上,电脑开始播放泰国的恐怖片。你喜欢恐怖片,而我不敢看,特别是一个人的时候。就在最吓人的时候,我紧紧闭上了眼睛。那些恐怖的画面,一旦进入我的视线内,就会永远留在我的脑海,等到我一个人的时候,再跑出来吓唬我。
再去你的家中,气温已经变得十分高傲。五月天,盛夏光年,火炉的节奏。你带着我去坐了最近才开通的轨道1号线,是重庆的第一条地铁。这其实是我第一次坐地铁,长沙是没有地铁的。我毕业那年,才开始挖隧道。你特意带我进了第一个车厢,透过玻璃,可以看见驾驶室,以及列车前进时,遥远的前方扑面而来的视野。坐过地铁后,我们买了一个西瓜,拿着勺子,一人吃一半。你本来说要看恐怖片,被我阻止了。于是,你找了一部喜剧片,叫《修女也疯狂》。
端午节,公司放三天假,我去你那儿一起吃饭。到超市买了一些蔬菜,还有烤鸭。你在家里自己弄起了套餐来。我则负责在房间里玩电脑。相比,你真是勤快多了。吃过饭,你又找了一部恐怖电影看,叫《死寂》。我对玩偶没有特别的喜好,所以对这部电影也谈不上恐惧,只是整部影片所呈现的氛围让我不寒而栗。因为一半的时间,我要么紧闭眼睛,要么哇哇大叫,要么躲进被窝里,所以根本不知道整个剧情在讲些什么。你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还不停地一边跟我解释剧情,一边说我是个胆小鬼。而我则大方地承认,自己的确是个胆小鬼。因为没来得及闭眼,只不过是看到了几眼恐怖的画面,满脑子便都是恐怖的幻想了。
进入暑期,火炉重庆的气温达到巅峰。你在一家教育培训机构上班。恰逢《哈利波特》最后一部上映,你说请我看,还是在解放碑。于是,我们约好周末在解放碑见面。利用一周的时间,我在网上一口气重温了之前的七部。然后,我走进影院,终结了她。解放碑的影院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一定是人最多的。你的几位同事也在。观看过电影后,我们几个一起打车回家。你跟我一起回到了五公里的家中。你告诉我,你的那位同事是外语教师,月薪上万。我表示怀疑。到广州出差的前几天,胡戈的租房到期,住到了我这里。恰好我要离开重庆去出差,所以你一个人享有了我的房间。
之后,整整将近两年的时间,我和胡戈极少联系。唯独一次,他打电话问我,之前身上长的水疱是什么。我告诉他只是普通的水疱。他说自己最近也长了,担心是感染了艾滋病,就去看了医生。最后,他安慰我说,不用担心幸好不是,可能只是梅毒,可以治疗。胡戈让我也要去看看医生,说是梅毒不治疗也可能恶化成绝症。
又一年多之后,我即将离开重庆,我和你见了最后一面。当时你住在工商大学江北校区。我们一起度过最后一夜,无意中看了你的电脑,聊天软件跳出窗口,是那种信息,看来你仍然是本性不改呀!
“在重庆吗?需不需要一个伴?”我问。
“是。你是MB?”胡戈说。
“Fuck!你不知道我是谁?”
“以前聊过。”
“你是不是胡戈哟?”
“是。刘?”
“瓯越。”
“哦,呵呵,我还说是谁呢。最近在上班还是读书啊?我天天都耍。你在重庆没?”
“我在重庆,这么快就忘记我了。”
“不是啊,我没有你的记录嘛。电脑重装了。你当时都这么收留我,这么大的恩情,忘不了的。有空一起出去玩呗,去游泳吗?你在上班?”
“没有了,辞职了,准备回老家了。”
“啊?你考上研究生了?那你现在在哪里?过来陪我几天呗。我反正也准备回四川了。这几天也没什么事。”
“你在哪里?我在沙坪坝。”
“我在江北工商大学,我下午有课,1点到5点,其他时间都有空。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票还没买,还要待几天。
“你考上研究生了吗?”
“没有啊!”
“你没考?那你干嘛辞职啊,你不想在重庆了吗?”
“对啊!”
“哦,真可惜了。你下午过来呗!”
“怎么坐车,在哪个站下车?”
“863终点站,你在陈家湾坐863,到终点站金源世纪广场下。”
周一下班后,我还是忍不住出门了,在大溪沟的肯德基,见到了胡戈。胡戈说带我去了他的家。到家之前,他陪我在街边摊上吃了点东西,他已经吃过了,所以看着我吃。
大溪沟这一片的老房子比较多,算是比较有历史的片区吧。沿着狭小崎岖的石板路,好像爬山一般,胡戈带着我来到了他住的地方。没有电梯,像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建起来的单位住宅。
屋里虽然有点儿黑,但是非常凉快。胡戈显然比较怕热,还是开启了空调。在他的房间里,我看到了一张床铺,一个书桌,一个书架,书架上大部分是考研的书籍。
有时候,明明知道只是普通朋友,却又总会认真起来。也许是因为曾经深深体会过,永远失去一个人的痛苦,所以才不自觉地对胡戈上心吧。
很快三个月过去了,胡戈那边的房子到了租期,我便让他先搬过来和我一起住。这只是暂时的同居而已,等找到了适合的房子,胡戈就会搬走。
我们彼此心里都笃定,他还牵挂着那个在异地成家的男友,而我仍然深爱着远在天国的亲爱的涂皓。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流年似水,我们早已不在彼此的身边。还剩下些什么?
有一天,在普鲁斯特的世界里,我发现了自己潜意识里的一个秘密。原来,虽然你消失在了我的现实世界里,却始终存在于我的潜意识中。正如《追忆似水年华》里写的:“爱情的本质在于爱的对象本非实物,它仅存在于情人的想象之中。”
曾经我以为,当我合上《追忆似水年华》最后一页的时候,我会写下一个完整的故事。而如今,就只剩这些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总是会梦见你。有时候你在远方,我跑向你,越来越近的时候你又突然远离了我。有时候你就一直在我的眼前,我看着你的脸,轻轻的走近你,把你拥抱在怀里。梦醒的瞬间,我可以清晰的记得梦里的每一个画面,短短的几分钟后,记忆力严重衰退般,梦里出现的你在脑海里越来越模糊。我继续躺在床上,努力闭上眼睛,试图进入潜意识的状态,可意识流的穿梭速度让我望尘莫及,只留给现实里的我无限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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