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昨天和今天的世界领袖-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说靡孕颐庥谀选
  劳伦斯于一七五二年七月,在弗农山庄中过世,死于肺结核。华盛顿失去了一名兄长、老师和最知心的朋友。
  劳伦斯将弗农山庄留给女儿莎拉。他知道如果华盛顿活得比莎拉久,这片财产将会过继给华盛顿。莎拉在她父亲过世两年后也跟着去世了,华盛顿便成为这片农庄的新主。尔后,弗农山庄将永远与华盛顿齐名。
  第三章:军官
  华盛顿年轻时,许多弗吉尼亚人都对西部抱有一种想望,梦想有一天能越过蓝岭华山脉(Blue Ridge Mountains),到达另一边肥沃的流域中开拓。虽然少数冒险犯难的拓荒者勇敢地克服了印第安人的攻击,在蓝岭山西缘辟出些许边界的社区,但整体而言,俄亥俄流域仍是未经开发的荒地。
  这片流域亦很可能成为战场,因为英、法二国争夺世界霸权已有一世纪之久,法国在加拿大东岸已拥有不少殖民地,英国则在现今的美国东岸殖民。英、法的争战在美国尤为严重,因为双方都主张俄亥俄流域的主权。法国与当地几支较强大的印第安部落已有邦交,并已着手建立要塞作为交易站,但土地的主权究竟属谁却仍有待商榷。当英、法均坚决主张俄亥俄流域的主权时,战争似乎是无可避免的结局了。
  一七五三年,英国政府授意弗吉尼亚州总督罗伯特·丁威迪(RobertDinwiddie)要求法军退出他们在伊利湖(Lake Erie)南方所兴建的塞堡,法军若拒绝撤退,英国将以武力驱逐。年轻的华盛顿很快就被卷入这场征战中了。
  华盛顿一年前便已在弗吉尼亚国民军中任职,听到丁威迪的指示后,便志愿将信息带给法军,总督接受了他的请求。华盛顿的任务包括了一千英里的漫漫长路,中间得越过雪埋及膝的森林区,且随时可能遭到印第安人攻击。路程之艰辛,远超过这名二十一岁的弗州小伙子所能想象。
  一七五三年十一月时,华盛顿开始向西出发,同行的还有两名翻译官。一位能操法文,另一位则能说当地印第安部落的语言,此外尚有四名充当杂役的莽林区住民。队伍在暴风雪中和倾盆大雨里越过陡峭的山岭和斜坡,慢慢的前行,途中还和皮兽商及印第安人交会,最后,他们终于抵达伊利河附近的法国要塞伯弗堡(FortLe Boeuf,现名水滩,位于宾州)。
  华盛顿搜集了许多法国西部军力的宝贵情报,但是他与伯弗堡指挥官的谈判却毫无结果。指挥官以严正的语气告诉华盛顿,俄亥俄流域上的法军绝不撤守,若英国打算驱逐他们,法军将不惜一战。
  华盛顿带着其中的一名翻译官返回弗吉尼亚,这是一趟状况百出的惊险路程。在印第安人称之为“杀人城”的小镇附近,华盛顿和他的翻译官差点就被他们的印第安向导在近距离用枪射死。这两个弗吉尼亚人跳起来把向导的枪夺了过来,翻译官气得想当场把向导杀了,华盛顿却不赞成这种“边界法”的仲裁行为,不顾同伴的反对,把刺客放走。接下来,华盛顿和翻译官又造了一艘木筏,横越布满碎冰的莫农加希拉河(Monongahela) ,在摇摇晃晃的木筏上顶着巨块裂冰撑篙前行,华盛顿失了平衡跌入冰冷彻骨的川流中,等他好不容易挣扎上岸,湿透的衣服不消片刻便结成冰了,华盛顿花了整整一个晚上,用雪揉搓冻伤的手和脚趾。

华盛顿(5)
再向前行,华盛顿和他的同伴在大卡诺瓦河(GreatKanawha)岸上发现七具尸体,头皮均给印第安人削下来了。情形之骇人,令华盛顿毕生难忘。他们终于在出发后的第十一个星期回到弗吉尼亚,华盛顿的报告中指出,法军拒绝放弃俄亥俄流域以及法军采取武力攻击的可能,这一消息震怒了丁威迪和英国政府。
  三个月后,华盛顿再度来到俄亥俄流域。这回,他以弗吉尼亚州陆军中校的身份,奉命保护地处阿勒格尼河(Allegheny)及莫农加希拉河交会处,俄亥俄分岔道(Forks of Ohio)要塞上的建筑工人。此地后来成为现在宾夕法尼亚州的匹兹堡(Pittsburgh,Pennsylvania)。
  华盛顿带着一百五十九位官兵西行,他得到消息说岔地上未完工的要塞遭到一千名法军及印第安人的包围,华盛顿的人手虽远不及对方,但他仍执意向目标前进。五月二十八日,当他得知邻近有一批法军的营地,年轻气盛的华盛顿中校等不及上方的指示,决定先给对方来个出其不意的攻击。一干弗州人很快地便摆平这小队法军,杀了十名小卒,并虏获其余士兵。
  华盛顿发现生平这第一场战役相当过瘾,“我听见子弹呼啸而过,”华盛顿写给他弟弟约翰的信中说道:“相信我,那声音里面有种东西说不出地迷人。”宾州森林中这场小突击揭开了为期八年的法国印第安人战争(French and Indian War)序幕。
  华盛顿的侦察兵现在的报告内容变成了:大批法军和印第安战队正从西方朝他们逼近。华盛顿下令建造堡垒,并称为“要塞堡”(Fort Necessity)。虽然华盛顿在炮火中的表现十分骁勇,但却缺乏经验不太善战。要塞堡是个开放式的筑城,只有一层土墙和壕沟保护,它坐落在一片牧草上,从山坡上往下看,城中一览无遗。
  法军于一七五四年七月三日进军,从山坡上以步枪向堡中猛射,轻易地瓦解了华盛顿的防御。华盛顿手下死伤的人数达三分之一,因此当法军向他们提出停火要求时,华盛顿感到非常讶异。其原因在于,当时英、法之间尚未正式宣战,因此法军指挥官决定让要塞堡的残存者缴械撤退。若非这位法国军官的仁德,华盛顿的头皮只怕早被印第安人削下来了,而美国历史也将为之改写。
  华盛顿回到弗吉尼亚后,受到些许批评,但大多数人认为华盛顿和他的部属在要塞堡一役中表现出无比的勇气。要塞堡之役在英国引起巨大的回响,对华盛顿的同情纷至沓来,舆论并认为若要将法军驱出俄亥俄流域,便应供给殖民地足够的金钱和军队。
  一七五五年的春天,布拉多克少将(EdwardBraddock)率领两团英国正规军到弗吉尼亚,华盛顿志愿加入英军队伍,布拉多克很乐意接收这名熟知地形的青年,很快便指定华盛顿做其个人助理。
  该年六月,布拉多克率领一千三百名士兵及四百五十名左右的殖民军向俄亥俄分岔道的法军堡垒杜肯堡(Fort Duquesne)出发。由于一来需开辟林道供马车和大炮行走,二来英国的正规军和殖民军之间争执不断,使得队伍行进极其缓慢。
  经过一个多月磨人的旅程后,布拉多克的军队终于到达距杜肯堡仅七英里之遥的莫农加希拉河。七月九日,士兵们正漫步在他们辟出的十二英尺宽的林道上,突然间一声枪响,紧接着印第安人悚动的战吼汹涌而至,然后是一连串快速的枪声,而悠闲的林道顷刻间成了人间炼狱。

华盛顿(6)
被挤在道上的红服英军成了藏身林中的法军和印第安人的活靶子,他们以惊人的速度被隐匿的敌人射倒。华盛顿后来回忆说,那些被印第安战吼吓坏了的士兵“就像羊只见到猎犬一般,仓皇逃走。”
  又惊又怒的布拉多克,穿梭在惊慌的队伍之中,徒劳地想重整军容。华盛顿试着说服布拉多克让他把军队带入林中,这样还可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布拉多克却坚持使用操练场上排练的战术。
  华盛顿脚下已有两匹坐骑被射倒了,外套和帽子上也都有子弹射穿的痕迹,但他却发肤无损,“老天爷神奇的护佑,”他追述道:“出乎意料地保住了我。”其他人可没像他那么幸运,布拉多克的肺给子弹射穿,不久便死了。大多数官兵及数以百计的人遭到杀害,层层相叠的尸体染红了路面,那些尚能行走的则纷纷弃枪逃逸,印第安人呼啸着逼迫而来,将战死和性命垂危士兵的头皮削了下来。
  后来,华盛顿对这场英军被屠的惨剧愤怒地表示:“我们被一群微不足道的人以最卑微的方式击垮。”他记述当时骑着马踏过这片战场时的景况:“可怕的画面……战亡者、垂危者、哀号者,沿途均是伤兵呼救的悲泣声和哭叫声……任你铁石心肠也会为之心碎。”华盛顿将在未来的几年内面对更多这种场景。
  在这场战役中存活下来的英军莫不佩服华盛顿的勇敢和果断,但英国官方却觉得这场败仗丢尽了他们的颜面,而将罪过悉数算到华盛顿和殖民军的头上。而美国方面在经过莫农加希拉之役后,对华盛顿的崇敬更是有增无减;华盛顿是名万人景仰的大英雄。
  英军司令认为不值得再为俄亥俄流域流血伤人,便下令放弃该区,并将兵力调向北方。然而另一方面,弗吉尼亚的殖民议会却投票表决要重建伤亡惨重的弗州军团,以免未设防的殖民区边界遭受侵略。一七五五年秋天,华盛顿被任命为“弗吉尼亚军团上校及弗州部队总司令”,其时年仅二十三岁。
  华盛顿得防守三百英里长左右的山区防线,抵御残酷的法军和印第安人的侵略,他们在打败布拉多克后,变得比以往更嚣张。当华盛顿检视坎伯兰堡(FortCumberland)的军队时,发现情况一团混乱,不仅毫无军纪,缺乏物资,更糟的是士气低落,没有人相信他们能够保护弗吉尼亚。
  华盛顿决心重振军纪、力整军心,他不断地向丁威迪总督和弗州殖民议会提出沉重的陈情,抱怨设备和人手的不足,他描述前线弗州官兵遭受的苦难,并警告说,支援若迟迟不来,要塞和官兵的性命将双双不保。华盛顿最想要的是进攻杜肯堡的自主权力,因为他知道,一旦扫除法军这个“万恶根源”,大多数的印第安人突袭也会跟着一扫而空。
  一如华盛顿所料,前线印第安人的侵袭愈演愈烈,并且愈加残酷。华盛顿在坎伯兰堡的一名士官报告说:“除了满目的疮痍和屠杀外,眼下所见别无其他。山上燃烧的烟火染黑了天色,也遮蔽了邻近的山群。”
  一七五七年秋天,华盛顿在防区边界上疲于奔命,试图整肃军容,训练新手并建立军威,后方支援的短缺常使华盛顿感到困顿,他开始对军队感到失望了。
  华盛顿这段时期的辛劳付出折损了他的体力,一七五七年末,华盛顿旧病复发,一场痢疾迫使他返乡休养,这一躺,躺了整整四个月。

华盛顿(7)
一七五八年四月,英国正式与法国交战,官方终于决定在杜肯堡再战。此时华盛顿虽已决心辞去军职,但他的身体已完全康复,且极欲一雪前耻。于是当福布斯准将(Brigadier General John Forbes)率领七千名英军向杜肯堡出发时,华盛顿和他的弗州部属亦赫然在列。
  然而这次他们的任务虽完成了,却完成得不漂亮。因为法军一接获英军大队前来的消息后,便把杜肯堡烧毁,然后逃之夭夭。虽然这种“速成胜利”与英军期望的“雪洗前耻”出入甚巨,但法军毕竟是被驱出弗吉尼亚了。
  英、法的战役不断在美国北部其他各区发生,尽管如此,华盛顿仍铁了心回归平民生活,于一七五八年末辞去了军职。华盛顿在官兵心目中的分量,可在弗州军人为他举行的饯别会上略窥一二。他们由衷赞美二十六岁的华盛顿为人“公正无私,完美无缺”,并为无法在他麾下继续做事感到惋惜。他们说:“到哪儿再去找这样一位爱国勇敢、领导力卓越的人?”
  华盛顿返回弗农山庄,回到了熟悉的往日老友以及邻人身边。早先的时候,他曾是贝尔瓦地区的权贵人家——费尔法克斯家族的常客。华盛顿与乔治·威廉(George William)的私交尤密,威廉是华盛顿的老东家威廉·费尔法克斯(William Fairfax)的儿子。华盛顿十六岁时,威廉娶了一名聪明漂亮的十八岁少女卡莉(Sally Cary) 。卡莉对年轻的华盛顿非常地照顾,教他跳舞,在他们家庭的业余剧场上给予指导,并训练他的仪态。
  时序渐逝,二人的情谊变得非常亲密。对华盛顿而言,他对卡莉的情感早已超乎友谊,然而他除了写写思念的信件和止于礼的和她聚会外,全然无法采取任何行动。华盛顿写给卡莉的信件有一部分留了下来,其中一封一七五八年的信中,华盛顿写道:“请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不要怀疑,也请勿对别人说,当我想表白时,世人无须知道我对你的爱意。”
  就在他写完这封信的三个月后,华盛顿娶了玛莎(Martha Custis) 。身材圆润的玛莎是名拥有两个小孩的富有寡妇,玛莎的前夫留给她两栋华厦,一万七千多英亩的土地、一大笔钱和许多奴隶。他们的婚礼于一七五九年一月六日,在玛莎的农庄上举行。玛莎对华盛顿很好,她生性温和愉悦,且对操作家务有着极浓的兴趣,一直到华盛顿过世之前,玛莎一直是她丈夫最忠实的伴侣。
  华盛顿对玛莎的爱报以忠诚和温柔,他对孩子及孙子们也非常和蔼,然而华盛顿对卡莉却不曾或忘。华盛顿去世的前一年,也就是他六十七岁时,给卡莉的最后一封信中他还这样告诉卡莉,在他一生中“从没有任何事物能让我忘却那些快乐的时光,与你相处是我此生最甜蜜的时刻。”
  华盛顿终于在他的农园中安家落户了,他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当一名农人;住在梦寐以求的波多马克河边家中,浸淫在农居生活里,尽情享受富裕的地主生活。他成了弗农山庄的乡绅。
  

君士坦丁大帝(1)
第一章:一场奇梦
  公元三一二年秋,君士坦丁的军队朝罗马挺进。在士兵皮靴的践踏下,这条通往罗马的弗拉米尼亚大道(Flaminian road)上尘土飞扬。虽然年轻的罗马将军君士坦丁已自封为西罗马皇帝,另一位罗马人马克森提乌斯(Maxentius)却占领了罗马,也自称为皇帝。君士坦丁决心要彻底解决此事。他和马克森提乌斯各受其军队拥护为帝,两人也对即将来临的对抗作了万全的准备。
  君士坦丁的军队穿着沉重的盔甲,在骄阳下行进时挥汗如雨。因为他们是北方人,比较习惯不列颠、上高卢(现今法国),和日耳曼边境十月里凛冽的寒风。即使是途经的乡间,也比他们大多数人出身的丛林野地开化很多。等到接近罗马近郊,景色从收成后的空旷田野及葡萄园,变成一连串修剪整齐的花园,围绕在红顶华厦四周。一路上,富人的华丽陵墓对比穷人的寒碜坟冢,当地异教徒崇拜的祠堂则错落其间——信奉其他神祇的士兵大多不熟悉这些信仰。渐渐地,沿路出现小旅馆和商店,但是全部闭门深锁。原来店家听到军队将至的风声都弃店而逃。这条重要干道平日除了农夫之外,很少有人行走,现在却只见农夫逃窜。他们对蹂躏美丽家园的其他内战记忆犹新,因此趁着大军尚未压境,赶忙把家眷和牲口藏匿起来。
  君士坦丁的斥候仔细观察敌方情势,返回营地报告说,此城看来不易攻破。它那三十年前由奥雷里安大帝(Aurelian)建造的巨大城墙,已被马克森提乌斯强化并筑高。沿城墙新盖的等距高塔,也有操作掷石器的炮兵镇守。这些斥候又说,许多船只在台伯河(Tiber River)畔的码头卸下谷粮,准备在受到围困时使用。斥候说,离米尔维安桥(Milvan Bridge)不远处有一座由平底船支撑的临时木造新桥,然而君士坦丁的军队仍须取道窄小的米尔维安桥才能渡河。
  君士坦丁对此不利消息不动声色,他下令军队停止前进,并吩咐部属扎营过夜。他们距离罗马约有八英里远。他要部队吃饱放松,并充分休息,好迎接次日清晨的罗马攻击战。他召开幕僚会议,下达次日的指令,然后回到自己的营帐。他可能曾向赐予阳光的太阳神——军队最崇敬之神——祷告,要求赐予胜利。他感到徬徨焦虑,担心自己是在对未来作一场有勇无谋的赌博。
  最后君士坦丁一夜辗转反侧。是夜某时,他做了一场奇梦,梦见耶稣基督出现。基督教在当时是流传于罗马帝国的新兴宗教。在这场梦中,君士坦丁获命在其士兵的盾牌上写下耶稣姓名起首字母,并得到耶稣的允许说,因这些神圣文字的保护,他将赢得胜利。
  这令人鼓舞的显圣和命令,改变了君士坦丁的一生。他醒来后深信,这位基督教之神无所不能,其令必从。天一亮,他便下令部属在他的头盔上漆好基督姓名的起首字母,并尽可能画在每面盾牌上。在此记号保护下,军队朝罗马前行。
  公元三一二年十月二十八日,君士坦丁击败受古神祇保护的敌军,促使他成为基督徒。那次决定性的胜利,引导他继续在基督教的旗帜下获得多次胜利。等他终于成为罗马名正言顺的皇帝后,他运用一己财势加速基督教会扩展,并削弱广大帝国内的异教崇拜。他死后,基督教仍继续扩张,最后改变了世界的面貌。书包 网 。 想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