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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领土争夺战-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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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老夫子,照你说来,倒是太宗大逆不道,谋朝篡位!你、你好大胆!没有太宗爷,大唐能有今天!”李白想直起身来驳斥,但身子一软,重又摔倒,嘴里兀自不停,“难道你说的就句句是实么!”
方天敬缓缓抬起头,望向半空,眼神凝重:“玄武门,乃我父亲历……武德七年,因庆州都督杨文轩所荐,余父得以受募与太子,极受器重,屡次受太子大恩,聘为东宫长林兵教头。此长林兵,乃太子见秦王权势日盛,为自固之计,由长安及四方骁勇之士中重金招募,共计两千壮士,分屯东宫左右长林门,兼燕王罗艺所遣三百幽州突骑,皆为精锐勇健之东宫卫士,名震京师。”
“秦王甚为忌惮,密告高祖东宫拥兵自重,居心叵测。高祖遂诏令遣散之,还将杨文轩一干人贬官流放。宫中高手大部流离,余父紧随太子,忠心护主。玄武门血变之前,太子似有不详之感,特召余父往太原置办退路事宜,未回而太子已事败身死!父歉疚一生,言关键之时,未能效命于前,是为千古憾事!”
“秦王登基,余父先后七次潜入内宫,欲刺杀太宗以报太子恩,然全无机会,但探得建成留后之密,遂暗中保护,直至郁郁而终。仙逝前嘱后人世代守卫太子后人……直至今日!唉!贞观之治,确已洗尽玄武门之血,逝者如斯夫!天郎!你!……”
“师尊之意,天郎已心领,天郎当以堂堂之气,挺立于天地之间!”李天郎激动地端起酒杯,“天郎谢师尊数十年来倾心教诲!天郎粉身难报!”
师徒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太白兄,老夫一席长述,也是想让你知道,这宦海权争,历来便是龌龊卑劣、寡义廉耻,手段无所不用其极,非得拼个你死我活,其惨烈比沙场有过之而无不及。哪有书生意气之挥斥方遒,吟诗作赋之狂野浪漫?汝之天才,在于文采,用于官场,是为格格不入,犹如斐旻、公孙之剑,可惊决人前而不能战阵斩敌……太白兄?太白兄?”
回答方天敬的是李白香甜的鼾声。
“罢了!算老夫白费唇舌!”方天敬呵呵一笑,疲色也现,“到底年纪大了!今日一醉,怕是又得数月不可沾酒荤!”
“师尊保重!您可是天郎在中原的唯一亲人……”李天郎动情地说道,“让天郎伺候师尊入寝,略表孝心!”
方天敬轻抚李天郎额头,温言道:“好孩子,你对得起自己先祖和为师教诲,这已是最大孝心!罢了!今日就让你伺候吧,不知你我师徒何时再能有此等畅快之饮!”
阿米丽雅看着李天郎搀扶着颤巍巍的方天敬缓缓而去,这个神秘惊绝的老人,此时看起来是那么衰老、疲惫。但在他干涸的背影上,却时时透出一股股威严和清傲,令人不由自主地生出敬意。还有旁边醉成烂泥的李太白,放浪中不乏飞扬文采,不羁中横溢旷世才华。中土千古积淀,高人如云,自己多年苦学,也只能算是管中窥豹、沧海一粟啊!谜一样的中原,群山一般的汉人啊!
神兵利器
李天郎很晚都不能入睡,脑子里翻腾着无数的幻象:玄武门悲怆的呐喊,日本海汹涌的波涛,大明宫喧嚣的盛宴,西域征战的狂飙……还有高仙芝、李林甫、唐明皇、模糊的先人建成太子,孤苦日本的母亲……
天亮了!昨晚又下了一夜的大雪,小小的院落深陷在柔软的雪绒里。腊梅和红梅花照样在雪白中露颦展眉,分外妖娆。
“风雷”“电策”抖着身上的积雪,大张着嘴打哈欠。对它们来说,露宿廊下比在军旅中卧雪而寐好得太多,再说还有热腾腾的食物,味道也非残骨硬皮可比,风餐露宿的日子不好过啊!
只有一只手的老叟慢腾腾地扫着积雪,昨日开门的小童拿着扫帚四下乱舞,还不时调皮地捏上一个雪团,往屋檐上早起的鸟雀打去。
爱花如命的阿米丽雅小心地拂去红梅花瓣上的积雪,享受着那沁人心脾的花香。李天郎刚到恩师屋前准备请安,门却先“吱呀”一声开了,神采奕奕的方天敬拿着一根长杆健步而出。
“师尊晨安,昨夜可安然入眠?”李天郎施礼道,“方才看过太白先生,犹自酣然入梦,宿醉未醒。”
方天敬嘿嘿笑骂道:“这个醉猫,每次到我这里讨酒吃都不免大醉一场,且莫管他!郎儿,可曾记得为师教你甩铁链、抖大杆的时候么?”
“怎不记得!师尊要求极苛,天郎每次都练得臂酸难以持箸。嘿,师尊却丝毫不为所动,第二日严督如常!”李天郎嘴角含笑,想起自己一边挥汗如雨,一边心里暗骂老不死的,如此练功趣事,仿佛就在昨天。“连定个简单的揽雀尾,其不过区区六姿,都要弟子面对惊涛骇浪,以六个呼吸徐徐定之。揽雀尾必用三十六呼吸,一个不能多,一个不可少,辛苦异常!如今想起,兀自心悸!”
“可知所练何为?”方天敬颇有得色地问道,“尽管小小年纪,为师严加苦训,但所授之道,皆有深意!”
“弟子知道,根基扎实乃太极之基,切不可贪多冒进!如今弟子气息沉稳悠长,乃师尊强令潜海定势所致;铁链大杆,使弟子腰劲根健,臂长刚猛;二者相合,神速力道浑然天成。就如弟子一把马槊,贯行战阵,‘泼风’‘大昆’,所向披靡!”
“呵呵,我说为师没有白教你么!”方天敬高兴地一捋胡须,将手里的长杆一顿,说道,“且看这个!”
这是一根近一丈长的白蜡杆,沉重密实,表面发青,没有一点疤结。杆头杆尾一般均直,笔直如切,粗如鸭蛋。李天郎接过一掂,分量远比一般长杆厚重,入掌顺贴,光滑却不溜手。随臂一抖,杆身直震,嗡嗡作响,杆头振动虽不大,持续时间却绵绵持久,显得劲道十足!“好杆!好枪把!”李天郎赞道,“师尊好眼力!”
“此乃为师亲自栽种,三十三棵优才,不过得此一棵!最后成的,也就三根,此乃最佳一根!”方天敬喃喃道,“天意!天意!机缘!机缘!你要早些晚些,恐怕都无缘得授了!”
李天郎一愣:“什么机缘?师尊之意?……”
“你初来乍到,为师便考较于你,得知你松劲、整劲已具,唯听劲稍逊,假以时日,必将大成,此练大枪之良机也!恰大杆制成,吾毕生武学之精华,也不过月前初就,正忧心无人可承,徒耗老夫一生之精研!汝之归来,正了却老夫心头之愿!”
李天郎大惊跪倒,他曾听方天敬说过: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枪乃百兵之王,是军器里最博大精深的,也是最难学的;是改朝换代,扫荡乾坤的利器,非刀、棍可比!长坂坡七进七出纵横曹营的赵子龙,就是凭一杆大枪神威难敌,位居西蜀五虎将之首!可想而知枪法之威!恩师已将泼风刀法倾囊相授,使李天郎终身受用,如今又欲付以镇门之枪法,等于是将衣钵正式传授于他!李天郎如何不惊!
方天敬展颜一笑:“吾之太极枪法,虽沿自汉代先辈,但也是为师数十年苦心凝聚之作。作为一武者,莫不希望自己之绝学能效命疆场,得以发扬光大,传承后世。吾老矣,有心无力,既无子嗣,也无至亲,再不相授,恐怕……嘿嘿,罢了,不管怎的,此子龙十三枪枪法,注定要交付与你了!也算为师让你多一自保之技!”
李天郎再次叩首,接过了这沉甸甸的嘱托。师徒二人来到后院,那开门小童已捧个锦盒在那里相候。那锦盒分明是丁桑托转方天敬之物,本不知是什么,但今日听得师父一说大枪,李天郎便猜到八九分。
没错!是大枪的枪头!
“说你有缘,真非诳语!丁桑用得天竺镔铁,花费多时才制得此物!偏又差你送来,你说是不是机缘巧合?”方天敬打开锦盒,里面果然是乌沉沉一个枪头!只见枪头上暗花绽放,却非镂刻而是浑然天成,锋利的边刃寒光四射,六把倒曲钢钩隐没在白色长缨中,尖锐的枪尖就像方天敬细眯的眼睛,森然聚焦着所有的神韵。
好一把神兵利器!
方天敬满意地点点头,一边往枪杆上装枪头,一边说道:“你在安西军中,所用可是马槊?有何感受?”
“矛、槊兵器,均是势大力沉之长兵,其杆为硬木所制,甚至有大力者以金属为杆。冲锋陷阵时,挺立直戳,以长以重为胜!骑战陷阵时,易击坚而断,尤其是遇西域胡人常用之大斧狼牙棒,相击时常震手飞脱,留得空门,只得拔刀奋击,贴身死战!”临敌经验,李天郎可是所知甚广,“因而安西军中悍将如李嗣业田珍等,皆以陌刀迎敌,重过矛槊,又轻于斧棒,威力奇大!”
“诚然如斯!两马相交,都使硬兵器,硬碰硬,谁重自然谁胜。几十斤的狼牙棒、开山斧借着马力,横扫过来,万不可硬架,如若硬架,铁矛都要打弯,两臂立时就得骨折!这些看似威风的刚猛兵器,和吾之枪法比,不过雕虫小技耳!”方天敬一弹枪尖,说道,“硬兵器,一是震手,二是有空门,乃对阵大忌!那乱世英雄单雄信使得好马槊,打得高祖永不释怀,一定要杀单大哥,李世绩以身家性命相保都救不下来。单大哥的马槊一定是势大力沉的,一旦没打上、回不了手,就被尉迟恭冲进空门,夺槊而擒,易如反掌!而白蜡杆之大枪,弹性灵动,善于卸敌劲道,借力打力,回势反击。只要使枪之人心神合一,凝根劲于枪上,即赋大枪天来之神也!一条枪舞动起来,如巨蟒缠树,前后左右,攻防兼备,硬进硬退,枪头到处,沾着就死、碰着就亡,无人堪与匹敌!”
枪头装好了,方天敬手腕一翻,杆身急颤,长缨中钢钩铿然,不怒而威!
“不错,名家手笔,名不虚传!枪、杆之合天衣无缝!对得起神兵之称!”方天敬深吸一口气,说道,“天郎看好了!十三式招数虽然不多,但个中精髓,却也非招式!唉!为师今日使得,经后怕是再也舞不得了!看好!”
一枪在手,方天敬立时神采飞扬,虬须奋张,如天神下凡般威风凛凛,霸气十足!哪里还有半分龙钟老态!李天郎明白,这可能是年逾八十的方天敬最后一次挥枪习武了,确实空前绝后,当下不敢懈怠,凝神关注。
分量不轻的大枪在方天敬手里仿佛活了一般,时而盘旋狂舞,时而朵朵枪花,如猛虎下山,如蛟龙出海,当真是静如处子,动若脱兔,指哪打哪,弯直随意,进退由主。枪仿佛是方天敬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所谓枪人合一,枪之感觉既人之感觉,枪尖如指尖,择情而动,攻守兼备,是为惊天神技也!
李天郎已称得高手,如今见这太极枪法,也不禁目瞪口呆,心驰神往,整个人早已沉迷其中,手臂腰肢不由自主随枪而动。
突闻方天敬一声轻吁,手中长枪化着一道飞虹直刺向一簇红梅!其势如流星闪电,破空嘶然,但那梅枝却丝毫不颤。李天郎看得明白,大枪在花丛中一点,又缩手飞回,枪尖上赫然多出一朵红梅花!未等他“好”字出口,大枪半路一弯,呜地阴风扫过,绯红炸飞,落英缤纷,千万朵花瓣如雨而下!
方天敬屏息收势,挺枪矗立,任由红花纷落。
这时李天郎憋了半天的“好”字才算出了口!
“嘿嘿!老将银枪挑飞雪,六尺白蟒映红花!妙极!妙极!”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李白斜倚柴门,鼓掌大呼,“方老夫子压箱底的本事原来在这里!原以为只会些白打搏击之技,没想到耍起大枪来不逊惊世之赵子龙也!”
“太白到底醒了!”方天敬一杵长枪,呵呵一笑,“醒来就饶舌不已,也不嫌嘴疲!先去洗漱罢!”
“放心!放心!某家不会偷学的!”李白拉拉皱巴巴的衣裳,“嘿嘿!想学你也不会教的!方才看个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来!罢了!罢了!”说罢摇头晃脑地自去洗漱了。
看着李白乱七八糟的背影,方天敬笑着摇摇头,回首问道:“天郎可看出什么奥妙?”
“师尊枪法,当真简便实用,先后不过十三式,招招都如行云流水,平实之中,暗藏无穷变化。枪花朵朵,看似花哨,实则杀机重重!师尊以内力驱使弹力至白蜡杆,活了大枪,确实虚虚实实攻防兼备……”李天郎躬身答道,“但其中奥妙,天郎愚钝,一时还未明了!十三式,也不曾记得多少!”
方天敬挺枪大笑:“哈哈!还算不错!为师舞将一遍你便悟到三分!”笑罢面容一肃,说道:“说是十三式,其实十三只是个虚数,枪法唯拦、拿、扎三式而已,其余诸式,皆可由其演化而来。吾之枪法,难就难在这拦、拿、扎三招,三招不可截然分开,随便一枪出去,拦、拿、扎三式俱备,方可称得上太极枪法!你再细看!”
方天敬将刚才所演各式,一一慢慢使来,李天郎目不转睛,凝神细看,他知道,任何招数都是可有可无的,临敌对阵哪有那么多现成的招数可以用,更无以招破招之说,关键是融汇变通,举一反三!
再耍得一回,方天敬微微气喘,他停枪深吸一口气,自嘲道:“一把老骨头,两臂硬耍枪!罢了!为师心意已尽,剩下的看你造化了!”说完将大枪往李天郎手里一扔,“你开始吧!从大枪桩练起!呵呵,还记得在日本为师时常叫你抖铁链甩大杆么!想想什么叫使腰腿之力,什么叫阴阳开合,什么叫大松大软!”
李天郎提一口气,捏了捏温热的枪杆,为什么枪杆是温热的,他也不知道!就觉得它是温热的,犹如灌注了神秘的生命。“起!”他一声断喝,端一个起势,一手抓住枪把末端,轻舒猿臂,将那丈长的大枪,平平地端了起来!
“白蜡杆之神奇,在于其韧性,存得住内家力道,又引得外家力道,此所谓内家阴阳精髓也!这大枪桩乃是枪法之根基,始于阴阳之理也!”阿米丽雅给老头端来了一条胡床,方天敬舒服地坐下,兀自滔滔不绝:“大枪桩练的是人枪合一,死力气是端不了多久的。此大枪杆子长丈余,没点力枪头都抬不起来,但这力可不是手上之力,手臂之力再大都不够,只能使腰腿之力,手得松软了,听到了杆子的内生之力才抬得动这杆大枪!”方天敬又惬意地饮了一口阿米丽雅端上来的热茶,继续说道:“只有把人体的阴阳运开了,和枪的阴阳一体了,才支撑得半个时辰以上,那才算是会家子!”
阿米丽雅手捧茶盘,看见李天郎全身关节似乎都在微微颤抖,平直伸出的长枪沿着枪杆越抖越凶,坠有白色枪缨的枪头连同六根倒曲钢钩嗒嗒细响。这是什么厉害的武艺?她看不太明白,但她知道,这绝对不是练杂耍!
“不错!有那么点意思!十几年前的老底子没有白打!”方天敬用杯盖一划茶面的碎渣,眼中颇有赞许之色,“大枪乃百兵之首,但无论何种兵器,都要看使用之人造诣如何!大枪同样如此!关键是人枪合一,神到枪至!沙场对阵,敌手兵器万千,招法各异,一枪即可破之!对斧、棒、锤等势大力沉之兵,以枪头硬架,枪杆一弯,敌劲顿缓,手无震感,来犯兵器劲道也立卸。白蜡杆存得住力道,一弯之下,反击更甚!只要枪把一转,枪头就直绷出去,打个正着!所谓借力打力,其势威猛无比,远胜来袭之兵!其中奥妙,无非这力道一半是敌手自己的。太极功夫的奥妙就在于此,攻防一家,防就是攻,攻也是防,一个式得兼两动。”
“嘿嘿,大枪防守自好,进攻也是一招破敌,毫不含糊。一枪扎出去,万朵梅花,枪花朵朵,朵朵致命,不知该挡哪个。此时若要挡,那白蜡杆却是软的,硬挡正好被借上力,才挡出去,那边枪把一转,枪头马上又从另一方打将回来,力还更大了,这里面的功劳还是敌一半我一半!棍怕点头枪怕圆,说的就是大枪一旦抖起来,枪头乱摆,神仙都难防,此谓大枪之神韵也!”
注意到方天敬疲惫的神色,体贴人意的阿米丽雅又给老人披上了一件大衣。方天敬冲她点点头,却没有叫李天郎停下的意思,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将枪法悉数传授,因为——没有时间了!他真的老了!太老了!他已经听到了生命终结的低沉呼唤……
第五章 大唐帝国的软肋
大唐的软肋
“我当是什么神技,却是拿个木杆干抖!”李白嘴里嚼着早餐,发髻散乱也自不顾,“方老夫子,你就是这般教徒弟的?”
方天敬哑然一笑,没有理会他。李白讨个没趣:“罢了!酒也喝了,饭也吃了!该说的话也说了,叨扰多时,太白告辞!”见两人都对他不理不睬,李白连连叹气,“真是人心不古,连个礼数都没有了!”
阿米丽雅笑道:“先生怎的如此小肚鸡肠!天郎师徒练功关键,你却故意聒噪不已,捣乱是么?待小女子陪你可好?你看这梅花姹紫嫣红,先生难道诗兴不发?小女子不才,和诗仙对上一对如何?”
“还是小娘子心好!这二武痴,不提也罢!”李白整整衣冠,正色道,“今日我还要急返长安,倒真没那个诗兴,小娘子别见怪!”他扬声冲方天敬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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