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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帝国风云录-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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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贯的第一次西征是政和五年(公元1115年)发动的,攻击策略是东西夹击喀罗川。
当时的熙河经略使刘法率步骑十五万出湟州(即今甘肃兰州西北部的乐都一带),从左翼攻打朔方,而秦凤经略使刘仲武率五万大军出会州(即今甘肃兰州东北部的靖远城一带),从右翼渡黄河攻打朔方。童贯则领中军于兰州,向盖朱城方向展开攻击,以牵制卓啰和南军司的党项军队,策应左右两路。
刘仲武在右翼的任务主要是佯攻,迫使党项人分兵迎敌,所以他打到黄河边上的清水河之后,筑城屯守。
刘法在左翼是主攻,他渡过浩水河,直逼虬六岭,在古骨龙城与党项人的右厢军大战,斩首三千级,然后在古骨龙城的基础上建震武城,后改名震武军。
党项人的援军蜂拥而至,战事胶着,攻击受阻。这年九月,童贯移师麟延路的保安军,集结刘仲武、王厚的大军攻打臧底河城,结果被李察哥击败,刘仲武的大军折损过半,王厚帐下的主力全军覆没。王厚因此解甲归田。
第三十七章 喀罗川的噩梦
“大帅,震武军是朔方战场的关键所在。”
姚平仲的手指移到了地图上的虬龙岭,并在其上划了一个圈。
“大帅你看,卓啰和南军司在西边防线凭借的就是两条河一座山。两条河就是浩水河(又叫大通河)和喀罗川,一座山就是虬六岭。”
“在政和五年的攻击中,我们占据了浩水河的古骨龙城,也就是震武城,这导致党项人丢掉了朔方战场西侧的第一道防线。如果我们再拿下盖朱城和统安城,那么就占据了喀罗川,卓啰南和军司西侧的第二道防线就丢了。”
“卓啰南和军司正面防线是黄河。黄河到了会州治府敷川(即今天甘肃的靖远)拐了个弯,北上了,所以卓啰南和军司的东面防线还是黄河,不过隔河就是瀚海路,瀚海路有西寿保泰军司和静塞军司,所以事实上我们只要在环庆路和泾原路方向牵制住瀚海路的军队,在兰州一线牵制住卓啰和南军司的主力,那么只要突破了喀罗川,卓啰和南军司就完了,朔方就是我们的了。”
“因此,震武城在随后的几年中,让西夏人犹如芒刺在背,寝食不安。”
政和七年(公元1117年)冬,党项人向震武军发动了攻击。震武军守将李明、孟清在激战中阵亡。危急时刻,刘法率军支援,击败了党项人的军队,解了震武军之围,然后乘胜追击,把党项人赶回到喀罗川。
刘法随即在浩水河以北修筑了德通堡和石门子堡,巩固和完善了浩水河防线,并乘机逼近了西夏重镇仁多泉城。
仁多泉城就在浩水河的中上游,位于祈连山脉东南麓的尾部,距离西凉府不足两百里,此城若失,凉州告急,河西走廊的大门更是就此打开,而朔方腹背受敌,陷入宋军的包围。
政和八年(公元1118年),童贯发动了第二次西征,这次还是东西夹击。
西线,刘法在熙河路率军攻打仁多泉城。东线,种师道在泾原路攻打臧底河城。刘法和种师道一西一东,联袂出击。
刘法猛攻仁多泉城。西夏人顽强抵抗。宋军大将何灌在负伤的情况下,依旧酣呼鏖战,鼓舞了士气,终于攻克了仁多泉城。刘法下令屠城,斩首三千余级。这个何灌在宋金大战中,没有守住黄河防线,但后来在汴京保卫战中壮烈牺牲。
与此同时,种师道领兵围攻臧底河城,八天攻克,斩首七千级。随后他率军与党项人主力决战席苇平(今宁夏同心县南),斩首五千级,并在席苇平筑靖夏城(新城)。
宋军东西两线的胜利把西夏人逼近了绝境,李察哥随即发动了猛烈的反攻。
在西线,党项人在距离震武军大约一百多里外的地方修建统安城,和宋军争夺喀罗川的控制权。
在东线,当宋军还沉浸在畅快淋漓的靖夏城大捷时,西夏骑兵偷袭了靖夏。靖夏城守将由于疏忽大意,被党项人挖了地道,城池告破。种师道尚未驰援,靖夏城的守军就已经被屠杀一净。种师道受到责罚,降职为防御使,仍然留在泾原路主持军事。
第二次西征,因为党项人的顽强反攻,宋军依旧未能夺取喀罗川的控制权。
宣和元年(公元1119年),金国使者跟随马政到了汴京,宋金两国开始商定盟约,北伐正式提上日程。童贯为了牵制西北人,再次发动了西征,目标依旧是喀罗川的控制权,不过,童贯做了两手准备,如果此仗依旧未能实现预定目标,那么最起码要重创党项人,为此,他把主力放在了东线。当然了,这也可以很好地策应西线的攻击。
童贯为了迷惑西夏人,赶到泾原路坐镇,做出一举荡平西夏的架势。
这次童贯下了决心,为了确保取得战果,他说服了皇帝和朝廷,把陕西前沿五路经略使全部换成了清一色的武将,他们是熙河路经略安抚使刘法,秦凤路经略安抚使刘仲武,鄜延路经略安抚使刘延庆,泾原路经略安抚使种师道,环庆路经略安抚使姚古,可谓名将齐出。
此战的攻击策略还是东西夹击。东路由刘延庆、种师道和姚古三支大军,西路由刘法、刘仲武联手。东路攻打灵州,西路攻打喀罗川。
三月,西线的刘法率先发动了进攻,他以主力出震武军,直杀统安城。何灌率偏师,渡河北上攻打盖朱城,吸引卓啰和南军司的主力军队。
西夏名将李察哥率三万大军驻守统安城,严阵以待,为西夏的存亡作生死一搏。统安之战对西夏来说是决定国运存亡的一战,李察哥拼命了,只要打赢了,他就能绝处逢生,结果他真的打赢了。
“这一仗不该输的,的的确确不该输啊。”姚平仲仰天长叹。
李虎对统安之战有所了解,他听折可求说过,听刘延庆说过,也听童贯说过,不过几个人对这一仗失败的原因各有说辞。
童贯的说法是,刘法恃攻骄纵,违抗命令,擅自出击,在刘仲武的主力尚没有赶到兰州的情况下,仓促攻打统安,结果中了李察哥的埋伏,全军覆没。
这个说法很有道理。此仗规模很大,出动了二十多万大军,那么童贯很显然是想把喀罗川拿下来,只要拿下喀罗川,西北战局就彻底扭转,相反,东线攻打灵州,威胁贺兰山,希望不大,童贯不会愚蠢到和党项人拼消耗。
由此推及,秦凤路经略使刘仲武肯定要参加西线的攻击,但刘法出击的时候,刘仲武的军队还没有赶到兰州,刘法仅以熙河路一路兵马出击,事后就连对手李察哥都说刘法此战“持胜轻出”,可见败亡也在情理之中。
统安之战结束后,刘法最重要的罪名就是违犯节制,对此即使朝中同情刘法的人也不否认。刘法最终没有受到朝廷的追赠,令人扼腕叹息。
刘法作为一路统帅,行军路线没有问题,攻击方案也没有问题,敌军也没有绝对优势,最终却未能顺利突围,导致十万大军全军覆没,那出问题的地方自然就是刘仲武未能及时到位参战,而原因最大的可能就是刘法提前出兵了。当年元丰西征时,种家军的主帅种谔也曾为了避免西夏人坚壁清野而提前发动攻击,结果遭到朝廷的惩处,但种谔那一战(绥德会战)打赢了,而这次刘法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刘延庆的说法不一样,他说统安大败的原因不是刘法的责任,而是童贯和朝廷的责任。刘法在预定时间出兵了,而刘仲武却因为统帅部的筹划出错,导致未能及时赶到战场。刘法本打算推迟出击时间,但童贯却强行命令他出击,最后因为没有得到支援,全军覆没。
折可求和大多数西北人一样,直接把责任归咎于童贯,如果不是这个阉人瞎指挥,刘法和十万将士就不会败亡。
姚平仲参加了这一仗,而且最终逃了出来,他对这一仗有绝对的发言权。
“你能告诉我这一仗的具体过程吗?”
李虎心情很急切。他知道姚平仲从西北的战略说到喀罗川的控制权,从童贯的三次西征说到统安之战,其目的就是要告诉自己攻打河西的办法。或许统安之战的经验教训能给出一条致胜之路。
姚平仲沉默良久,缓缓说道:“刘帅接到童贯的命令,集结了两万熙河精兵,三万熙河乡兵和蕃军,五万厢军,总共十万人马直杀统安城。”
“两军在统安城下相遇。两军兵力相比,宋军稍处弱势。宋军一路翻山越岭,又意外遇到了山洪的袭击,物资和体力消耗很大,而李察哥此刻已经集结了十万以上的军队,他们以逸待劳,不待宋军列阵,即刻发动了攻击。”
宋夏两军激烈厮杀。李察哥亲自率领精骑攻击宋军前阵。宋军前军杨惟忠指挥悍卒奋勇厮杀。激战中途,党项人的伏兵出其不意地从宋军背后杀出,宋军腹背受敌,逐渐陷入混乱。杨惟忠的前军率先战败溃入中军,而后军焦安节部抵挡不住,溃入了左军。
刘法不甘失败,指挥先锋军、预备军和中军发动了凌厉的反击。
党项人畏惧刘法,纷纷避让。李察哥随即命令帐下猛将萧合达出战。萧合达是契丹人,他率领精锐骑兵猛攻刘法中军。两军战斗异常惨烈。
这一仗从清晨一直打到夜幕降临,持续了七个时辰。宋军长途跋涉,体力不支,终于崩溃。刘法领残兵一路杀向盖朱城。
按照预定计策,何灌从兰州出发,攻打盖朱、朴龙和水波三城。刘法打算会合何灌,整军再战。
刘法一夜狂奔七十里抵达盖朱城,人困马乏,不幸被驻守盖朱城的夏军包围。刘法在乱军之中一个不留神,从山上掉了下去,而此时仍在作战的宋军发现主帅不见了,当即疯狂。杨惟忠、焦安节、姚平仲、瞿进等人率军不断冲击夏军,四处寻找刘法,最终一无所获,只好领兵突围而去。
刘法掉下山后断了腿,此时正好有个党项人的别瞻军(负责后勤部队)的士卒通过,顺手将刘法杀死了。这位曾经百战百胜威震西陲的一代神将刘法就这样死了,血染河湟,捐躯沙场。
统安战败后,西夏人再次围攻震武军。童贯见势不妙,急忙在东线发动了攻击。种师道率军出萧关,攻克西夏的永利、割沓、鸣沙三城,斩首五千余级。西夏人无奈,只好放弃围攻震武军,撤退而去。
虽然宋军在东线重创西夏,但西线进攻受挫,只好放弃西征,攻占喀罗川的设想再度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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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南北夹击
童贯发动的三次西征都是为了攻占喀罗川,占据朔方,继而对贺兰山形成钳形攻势,但三次都无功而返,尤其第三次西征的统安大败直接导致西北军失去了兵力优势,士气更是遭遇空前重挫,再也无法实现这一战略意图。
此次李虎发动的西征,虽然其终极目标是灭亡西夏,但他也把河西一战做为西征的关键。这也是他从自己前两次西征中总结出来的教训,若想攻陷贺兰山,必须四面包围,否则党项人还可以退保河西,据河西之险顽强反抗,那时西北必定战事不断,后患无穷。
从姚平仲这番讲述里,李虎对河西和朔方战场有了更清晰的认识,对这一仗也更加重视,不敢有丝毫失误,以免重蹈覆辙。
姚平仲说完之后,思绪沉浸在痛苦之中,黯然魂伤,情绪很低沉,良久无语。
杨可世没有参加统安大战,但他参加了这三次西征,都在东线作战,感触没有姚平仲那样强烈,但喀罗川是西北人的噩梦,想到这次李虎也亲自赶赴兰州,把西征的全部希望寄托在朔方战场,他不禁心有余悸。如果李虎重蹈童贯之覆辙,那这次西征的结果就是半途而废,将来西北战事不止,中土统一更是遥遥无期啊。
李虎俯身望着地图,目光盯着地图上的喀罗川,眼前仿佛出现了统安战场上的血腥厮杀,神情渐渐有些恍惚。
侯概、张高儿、诸夏等人虽然久经沙场,但面对喀罗川,也有一种无力之感。西北地形非常复杂,党项人倚仗黄河、天都山和横山之险,与大宋鏖战了八十余年,到了今天,强悍的大宋倒塌了,而一直处于弱势的西夏人却依旧固守在贺兰山,不能不说占了地利的便宜。
侯概低声咳嗽了几下,打破了帐内压抑的气氛,“童贯三次西征,采取的都是东西夹击之策,结果两次东线失利,一次西线失利,导致攻击失败。我想问一下,这个西征的策略有没有问题?不管这个策略出自汴京,还是出自童贯之手,在连遭败绩后,你们西北人一直都没有提出过异议?喀罗川地形险要,南有黄河,西有两水一山,易守难攻,你们就没有想过其它的办法?”
“是啊,西北战场上名将云集,刘法、刘仲武、种师道、姚古、刘延庆五位率臣都是百战之将,难道他们都没有更好的攻击策略?”行军参谋诸夏接着侯概的话,疑惑地问道。
杨可世和姚平仲互相看看,苦笑摇头。
大宋一朝,将从中御,攻击策略都是来自于汴京。童贯做为皇帝赵佶的宠臣,虽然拥有一定的战场指挥权,但因为各种各样的矛盾纠葛在一起,很难做到令行禁止如臂指使。另外,本朝对前线率臣违抗军令一事惩罚很严,甚至提升到叛逆的高度,这和文臣犯法坐牢流放还能拿薪水的待遇简直是天壤之别,所以一般来说,西北率臣宁愿在作战中拖延迟缓甚至逃跑,也不愿意公开抗旨。大宋这种极度不合理的体制也是西北战事无法取得突破性进展的原因之一。
姚平仲大概解释了一下原因,然后说道:“就西北的攻击策略来说,应该没有问题。今天大帅拿出的西征策略也是如此。我们要想击败西夏,必须实施东西夹击,舍此以外,别无它途。但是,西线战事如何取得胜利,确实有不同的看法。童贯执意要从喀罗川进行突破,而熙河的刘帅(刘法)早在第二次西征的时候,就曾提出南北夹击之策。”
“南北夹击?”李虎猛然抬头,“你能仔细说说吗?”
姚平仲点点头,伸手指向地图上的喀罗川,“第一次西征,我们攻占了古骨龙,修筑了震武城,突破了浩水河防线。这时不管在防御上还是在攻击上,都对卓啰和南军司造成了严重威胁,为此西夏人在虬龙岭和喀罗川之间修建了统安城。当时这座城池规模不大,只能说是一座堡寨,但这座堡寨的出现,有效保护了喀罗川防线。西夏人以此为据点,频繁攻击震武城,并取得了胜利。”
“刘帅随即夺回了震武城,并在浩水河以北修筑了德通堡和石门子堡,巩固和完善了浩水河防线。这时候,我们已经意识到,西夏人为了保住朔方,不惜一切代价戍守喀罗川防线。”姚平仲的手指在地图上的虬龙岭一带划了个圈,“这地方两水一山,地形复杂,强攻难度大,粮草运输难度大,撤退也困难,统安大败就和这些不利因素有直接关系。刘帅为此向朝廷建议,避实击虚,以兰州和震武城为牵制战场,以主力沿浩水河北上,攻打仁多泉城。然后从仁多泉城北上,翻越雪山,直杀西凉府。”
“我们只要拿下了西凉府,就切断了贺兰山和河西的联系,并对卓啰和南军司形成了南北夹击之势。”
李虎、侯概等人眼前一亮,目光同时望向了地图上那个小小的黑点,仁多泉城。
“此计的缺点也很明显。”姚平仲继续说道,“仁多泉城距离西凉府虽然只有两百余里,但要翻越雪山,西夏人只要扼守要隘,突袭军队必被阻挡,寸步难行。退一步说,就算我们成功了,但甘肃军司的军队和贺兰山的军队会从东西方向同时扑来,肯定陷入包围。再退一步说,就算我们牢牢占据了西凉府,并南下攻击卓啰和南军司,但如果兰州的军队未能突破盖朱城,震武城的军队未能突破统安城,那这支军队就是孤军深入,还是难逃覆灭之灾。”
“第二次西征开始后,童贯同意了这个南北夹击之策,刘帅也攻克了仁多泉城,但党项人随即察觉了我们的意图,一方面重兵扼守雪山要隘,一方面筑起统安城,向震武军发动了猛攻,这导致我西北军未能渡河北上,如此一来,南北夹击之策自然也就无法实现。”
“随着东线失利,西线的攻击也停了下来。童贯无功而返,把责任归咎于刘帅,刘帅因此降职。”
“第三次西征的时候,童贯拒绝了南北夹击之策,结果有了统安大败。”姚平仲黯然摇头,“我父亲在河北作战的时候,曾和刘延庆相遇,说到了统安大战。据刘延庆说,童贯虽然把统安大败的罪责全部推给了刘帅,但他内心里还是非常懊悔,悔恨当初没有采纳南北夹击之策。童贯在西北打了二十多年的仗,战功卓著,但统安一战是他最大的败绩,也是他最大的耻辱。在他看来,如果采用南北夹击之策,即使没有成功,也不会有统安大败,刘法和十万大军也不会全军覆没。如果刘法还活着,北伐统帅就不是种师道,那么北伐战绩就要改写,其后幽燕也不会缺少镇戍军,更不会让金贼肆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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