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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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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他也没有心思寻欢作乐,早早的斥退了郑旦夷光二人。
郑旦也不回自己营帐,找了一处地方看星星,星星在闪烁,他的眼睛也在闪烁,她还在想她曾在梦里见到的人。
“你对夫差还真是死心塌地。”
夷光的声音让她即便在说这种充满讽刺意味的话时,依旧软甜可人。
郑旦知道她为何说出这种话来,如果今日顺水推舟,将夫差推到晋国的对立面,那么吴国亡国也不是太难的事,夫差再能耐,也无法面对两支同样强大的军队,所以夷光不发一言。
“是又如何。”
“难道你忘了吗?是他让越国亡了的。”
郑旦笑了:“夷光,我提醒你一句,你和我本就是不在乎这些的人,我来,并非是为了什么挽国家之将倾,只是因为你想罢了,如果早知道是今天这样,我是万万不会同意你来的。”
夷光愣了一会儿,方道:“我竟忘了,这么久,我自己骗着自己,说着说着竟然当真了,我啊,最开始不过是想出来玩儿,后来看见了他,便想要为他排忧解难,可是,我和他始终隔了一层,只好告诉自己,其实没那么喜欢他,不过是为了国家,时间长了,竟忘了最开始的想法,最开始,最开始我不过只是想和你出来玩儿罢了。”
郑旦很是宽厚,她面对夫差也许没那么宽厚,但是面对夷光时,就要宽厚多了。
她抱住她,轻声道:“我都知道的,夷光,我什么都知道的,我并不恨你,只是可怜你,你本来只该在苎萝村无忧无虑的,现在变得,恐怕自己都不认识了吧,可是我还是喜欢你。”
她又说:“没有事的,夷光,等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就回苎萝村,就好像什么都没改变过。”
夷光难过的点头,眼泪慢慢的流了出来。
其实她们都知道,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的,就算怎么掩饰,也是遮盖不住的。
可现下这个时候,除了这么说,还能怎么说。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才回去。
第二日,便要回了,两人看起来同来之前没什么差别,就像来之前一般生疏,唯有她二人知道,她俩之前的关系舒缓了许多。
盟会离别时。
作为盟主的晋定公得送每一位国君离去,夫差依礼离去,事已至此,他不会再做旁的多余的事。
第193章 我住长江头16()
路上,路经宋国,夫差有攻打宋国的打算,却下不定主意,毕竟吴国此刻仍在危难之中。
有大臣伯嚭说:“大王,您固然能打败宋国,但您不能留下来占有它,吴国此刻危急,大王还是应该趁早回国主持大局才是。”
这也是夫差迟疑的原因。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夫差自然是回国了。
待回到国内,一片萧瑟之象,战争永远阻碍繁华。
夫差本想继续进行战争,但是一来,夫差这些年来攻打其他国家,国库空虚;二来,太子被俘,相国公已死,政事久无人治理,一片混乱;三来,不论是国内,亦或是夫差带走的士卒,如今已疲惫不堪,厌战情绪高昂;四来,朝堂大臣都是主和一派。
这四条原因加上,纵使是夫差,也只能皱眉答应求和,在众大臣操持下,使臣带上厚礼与越国媾和。
另一边,勾践的大臣商量之下,也认为一下子灭不了吴国,此次胜利只是占在出其不意之上,加之夫差不在国内罢了。
如果以越国现在的国力,继续打下去,将夫差逼急了,恐怕有再次灭国的危险,到时候夫差未必会再次放了勾践。
两厢合计下,也就同意了。
这次战争便告一段落。
夫差便在吴国认真处理了两年战事,郑旦的身体却是越发的不好了,从黄池之会上回来时便有些不对劲了,这两年来,更是身体一天糟过一天,虽然软塌塌的是个病美人,她却是连夫差都不见的。
她只见夷光。
有时候清醒着,有点儿力气,她就会笑着打趣道:“夷光,你千万别忘了,将我葬在苎萝村的河水里,我要让村里的人都不敢喝那里的河水。”
夷光只好带着哭腔笑道:“阿旦,你真坏,由来都是你出坏主意,阿旦,你真是坏呀,说好的等事了了回去呢,你为什么要抛下我一个人,阿旦。”
夷光是真的舍不得她。
女人之间的感情就是这样,好起来的时候,恨不得将命都给了对方;坏起来的时候,恨不得亲手杀了对方。
郑旦笑道:“我也想啊,可是老天爷不让啊,我也想陪着我们家夷光长长久久的,可惜没有这个福气喽。”
她笑着,心中未必没有两丝难过。
最初,我们以为这世上没什么事是不能改变的。
然而,这世上的事,真的有很多事我们无法改变,我们只能看着他发生,然后要死要活,无力更改。
郑旦得的病,从没有人见过,就算想要治也无从治起,除了开些滋养身体的药方,别无他法。
郑旦摸了摸夷光了手,她问:“夷光啊,这些年来,你有没有过一天是后悔的。”
她问这话时,眼睛已经朦胧,泪水从眼角流出,滚烫的泪在到鬓间时已经冰凉了。
夷光笑了,凄楚又幸福,她说:“后悔肯定是后悔的,如果问我这辈子最愧对的人,无疑是你了,阿旦。”
“可是,阿旦,你问我悔不悔,可你不知道,那年枯树林中,他说的话一出口,我便知道,即便他是骗我的,我也不会后悔。”
“他说,今生后悔的事很多,可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将我送到吴国来。”
“我知道,也许你会骂我自私,可我喜欢他,他说出这样的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顾忌其他。”
“我只是对不住你。”
她仍然惦记着郑旦的,她喜欢勾践,不代表着她就可以昧着良心,看不见眼前对她好的人。
郑旦抬起手为她擦眼泪,郑旦说:“夷光,你莫要哭了,你由来知道的,你一哭我心就疼了,你要这样想,也许不知道在那世,我把你伤狠了,这辈子老天才罚我来补偿你了,莫要哭了,好么,夷光。”
施夷光又道:“阿旦,阿旦,若有来生,我愿我们两个人都去了这没用的皮囊,得一个真心人,白头到老。”
“好,一定会的,所以你莫要哭了。”
施夷光擦了擦眼泪,正要说话,风铃声起,久违的味道扑面而来,郑旦只是笑,她就知道的,她就知道的,这个人一定会忍不住来找她的,她很高兴。
他抱起她,将她裹在被子里,往门外走去,他仍记着那些人说的——她不能吹风。
“大王,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不答,他抱着她上了城墙,身后空余一堆行礼的人。
此时已黄昏。
他扬着下巴道:“阿旦,你看,只要你活下去,这江山我等你一同并肩而赏。”
她只是笑,她说:“夫差,我很想陪着你,可是,我做不到了,真好,我不会看见你老去的模样。”
他神色坚定道:“可我想看你老了之后的样子,一定比现在好看。”
她只是笑,不停的笑,不然她能做些什么呢。
她伸手揪住他的胡子,不过是眨眼间,恍惚了岁月年华,她仿佛看见了他老了之后的样子,真是可惜,她是见不到了。
夫差,也许你不会相信,我是真的很想一直陪着你的,我骗了你,我其实一直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我说,我会一直陪着你,就算天下人都忘了你,我也会记得你。
可惜我做不到了。
夫差,我不想你忘了我。
所以,原谅我。
她痴痴的看着他,她说:“大王,你还记得吗,我曾说过,像是你这般的人,这世间有些东西,还是不曾留得住。”
“我留得住。”
她只是笑,然后再无生息。
她已经去了。
等不到回答的夫差终于低头看着她,手送了上去。
她没了呼吸,是真的去了。
夷光已经赶来。
夷光对他头一次这么冷漠,但他并不计较。
她说:“你还抱着她做什么,她已经死了。”
他自言自语道:“这世上有无数的人可以死去,只有他不可以。你说,她怎么就死了呢,她还没看见我称霸天下。”
“你是你的事,把她给我吧,她只想回苎萝村。”
“不,她是我的,谁要也不给。”
“她已经死了。”
“死了也是我的。”
施夷光笑了,清丽无比,却像极了罂粟,她说:“你若想要这天下,我便告诉你,她告诉我的所有有关你的话。”
她到底心是狠的,事到如今,仍在利用。
他说:“好。”
第194章 我住长江头17()
他对这天下本就有野心,所以答应的那么轻易。
“那就一言为定。”她笑得更加好看了。
今日,郑旦已去。
他日,这二人也各有各的归路。
七张机,鸳鸯织就又迟疑。只恐被人轻裁剪,分飞两处,一场离恨,何计再相随。
史载,郑旦郁郁不得志,经年而死,夫差哀之,葬于黄茅山。
公元前476年,勾践再次攻打吴。
公元前475年,越兵围困吴国。
公元前473年十一月丁卯,越国打败吴国。
越王勾践给夫差百户人家,将要把他流放甬东。
这对别人来说也许是恩典,对夫差来说只能说是讽刺。
明明看上去还年轻的夫差说:“我老了,不能再侍奉越王。我后悔不听相国公的话,让自己陷到这个地步。”
勾践满足了他的愿望。
他死了。
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找不到自己心爱之人的人有好脾气,只是,勾践的声音越发的落寞了,那是彻骨的孤单。
死前,夫差终于笑了,苦留人世多年,才发现,原来活着也可以成煎熬。
他以为他对这天下在乎极了,至少国破之时,他以为自己会哭天抢地,苦苦哀求。
可是没有。
他只是平静的束手就擒。
他从铜镜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一如多年前,尚且年轻,年轻力壮,仿佛一切可以从头来过。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老了。
大概,正如郑旦所说,他没有心,所以,他容颜不曾老去。
那些年想要追逐的东西,就算摆在他面前,他也已经毫无兴趣。
国破,家亡。
不外乎如是。
勾践问他:“夷光在哪儿。”
他这才恍然回神,这才记起来,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没有看见这个人了。
他摇头:“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急切的语气暴露了他对施夷光的在乎。
夫差便懂了,他大笑:“谁让你把心爱的人放到我面前,我就要死了,死了就可以陪阿旦,而你,还将活着,并永远找不到她。”
“她在哪儿。”勾践仿佛被激怒,他速素来没什么表情的,如今也带上了些狠意。
夫差只是笑着死去,仿佛是在笑眼前人即便拥有一切,最想要的还是得不到,就像这辈子都在追寻无用功的他。
春秋之后有战国,只是于当场者来说,他们死了,戏便落幕了。
而新的故事仍在继续。
她醒来的时候,看着周围的墙壁,被壁灯的光映出暖黄,她愣了好一会儿,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儿。
她想啊想,想了半天,才确定自己只是做了个兀长的梦。
她起床照镜子,你看,她还是她,平淡无奇的一张脸,除了略微上挑的眼睛稍微漂亮到充满魅惑之意,全身实在没什么出众的。
她叫郑丹,这名字更是平淡无奇,所以她怎么会是历史上那个美艳清冷的郑旦呢。
大概是最近做有关春秋时期的毕业论文太久了,连做梦都是。
说起来也奇怪,梦中的男主角哪个不是风流倜傥,唯独她梦中,不仅大胡子,还渣。
啧啧。
外面已经蒙蒙亮,她看了下时间,六点半,收拾一下再赶车也差不多了。
到博物馆时很准时,万年好基友已经等在那儿,她站在一件文物面前召唤郑丹。
她喊:“阿丹,快过来。”
神情像极了千年前水边的女子,仿佛一眨眼,她们又可以在水边嬉戏。
时光还未老,我们尚未散去,还未成面目全非的样子。
好基友对郑丹这慢性子颇为了解,也不计较,她说:“阿丹,你看,夫差盉,今天从那边儿送来了,但是馆长不然我靠近,只让隔着玻璃看。”
郑丹知道好基友的性格,大大咧咧的,想来馆长也是怕出个什么事。那就说不清楚了,这玩意儿,赔的倾家荡产坐牢都不够赔。
她便凑过去看了,低低的呼了一声:“咦。”
“怎么了,阿丹。”
她摇了摇头,不肯说出来,叫她怎么说,说自己在梦里见过?
基友走远了,毕竟在博物馆的工作虽然清闲,却也有每天必做的事。
郑丹留在那里继续看着夫差盉,通体用龙纹装饰,盉上有盖,盖上有系,套在链上的一端,另一端与提梁上的小系相接,其圆口深腹,整个一扁圆模样,腹侧有一个短而曲折的龙头流,圜底下置三个兽蹄形足,足的上部是变形兽面纹。
看起来极为规整而优美。
她记得,那是梦中夫差送给郑旦的盉,只是也说不准,她不是那么有把握,这么犹豫的性子才会被基友说慢,只是,她不大在乎。
“他还演着那场郎骑竹马来的戏,他还穿着那件花影重叠的衣,他还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
手机铃声响起。
她接通。
“郑丹,门口有个小孩儿要找你,说是恕己。”
她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呼吸一窒,她问:“哪个恕己。”
“诶,诶,小孩儿你找得到吗!诶,站住。”手机里传来的是这样的声音。
不论真假,她都跑出去看了。
有一个小孩走过去,穿着童装,异常可爱,就是脸色煞白,看起来身体不大好。
他见着她,喊道:“娘亲。”
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她是在一梦间回到了春秋,成了郑旦,爱上了个永远嚣张的男人,有了一个任由后世评说的好姐妹与一个夭折的孩子。
她抱住了他。
追进来的人看到这副场面,讪讪道:“就算许久没见,也不用这个样子啊。”
见没人搭理他,他只好走了。
有上班的同事路过,有心问两句,但这种情况下着实不大好。
哭了一会儿,郑丹才放开他,问道:“你怎么会来这儿。”
“爹说他有事,叫我来找娘亲,他说很快的办完事就来。”恕己一副高兴的样子,丝毫不觉得悲伤。
行吧,既然知道原因了,还得问问大的那个情况,毕竟,她在病中见到的那个男人那么深情。
她问:“你爸去哪儿了。”
第195章 我住长江头18()
“爸?你是说爹么,我也不知道,他只说,小孩子不用管那么多。”
郑丹为了核定一下,她又问道:“夫差和那个人谁是你爹啊。”
恕己欢快的笑了起来,也许她没有了郑旦时光彩艳丽的面容,恕己明显是不怕她的。
他笑道:“娘,你真笨哦,一个人怎么会有两个爹,他们都是同一个人呀。”
果然,夫差和那个男人是同一个人。
郑丹想了想,找馆长申请调休一天,老馆长脾气很好,一想反正博物馆平时就没有什么事,也就准了。
她本来想带恕己吃吃现在的东西,想了想还是作罢,这孩子身体不好的概念在她脑中根深蒂固。
她忍痛出钱带着恕己在高档超市买菜,就是一盒菜得几十的那种,然后步行回家。
恕己眨眨眼睛到处看着,一副深感稀奇的模样。
郑丹迟疑的问他:“你是怎么来这儿的。”
“爹将我放下就走了,他说,娘亲一定会来接我的。”
“他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我需要学的东西有很多,所以叫我好好待在娘亲身边,对了,还有这个。”他摸出一张卡。
她看了一眼,是银行卡。
恕己说:“爹让我把这个给娘亲,当然,如果娘亲愿意收留我的话。”
他狡黠的笑了。
郑丹纳闷道:“如果我不愿意呢。”
“不愿意的话,爹说让我自己花,不过。”他眨了眨眼道,“爹说,像娘这样嘴硬心软的人,一定会收留我的,他说,娘收留了我,如果他因为那些事情的耽搁迟迟不回,娘会承受很大的压力,他却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帮助娘了。”
这样的他很是贴心,郑丹想着。
也许,在单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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