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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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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看得出来郑旦这些行为带了点儿故意的成分,她却不明白她这样做的原因。
郑旦走到门口,斜靠在门框上,看着外面的天空,湛蓝的一片,她风轻云淡答道:“夷光,你不是我,你没必要知道我在想什么,你只需要记住我的话,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留在你身边的,你仅知道这一点就好了。”
“可是,阿旦,你这样子我很害怕。害怕我们再也无法像从前一样了。”
“不会的,夷光。”
她摸了摸施夷光的头发,施夷光环抱住她,将头靠在她肩上,迟迟不语。
她不再看她,而是看着天空,这天与苎萝村的天一样蓝。
她轻轻的笑了起来,不同于以往的戏谑的、调侃的、取笑的、冷笑的、真挚的笑。
她仅仅是因为愉快,所以才笑起来。
遇见喜欢的人,总是会情不自禁的扬起嘴角,欢喜便从嘴角心里流了出来。
如果非要问她为什么会喜欢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她也不知道。
有时候,一直不动心,只因为没有遇见那个让人动心的人,而有一天,遇见一个人,哪怕他在别人眼里千般不对万般不是,可是喜欢就是喜欢,迷了心窍,瞎了眼。
施夷光看着她,感觉自己心中空落落的,就像遗失了什么。
有时候,友情和爱情很像,都充满了占有欲,如果有一天,发现自己一直真心以对的朋友喜欢上了别人,尽管知道不可避免,心中还是会失望。
就好像,在某个午后,两个人说好不分离,可到最后,也仅是嘴上说好而已。
施夷光抱住她的手越收越紧。
“乖。”
“恩。”
两人再无话。
夜里,郑旦看着漫天星子,想着夫差笑的样子,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
她想,很多年后,她都会记得今天,他对着她笑,张扬又自信,仿佛什么事都难不倒他。
施夷光却不见踪影。
说来,施夷光和郑旦是住在同一处的,送来的美人唯有她二人才有这般待遇,旁的人都是住在一间别馆里面的。
只是近来施夷光早出晚没的,郑旦仅几次半夜起身时方才看见了她两面。
这处宫殿日里夜里不闻人声,除了浅浅的呼吸声外再无其他。
郑旦枯坐在窗前,一愣便是一天。
冷清的宫殿配着清冷的人,简直是要吓死人了。
她微眯着眼,睡眼朦胧,睡意渐深,日光暖暖照在身上,很是温暖。
一旁的人缓步走来,坐在一旁,细细打量着她,伸手想要抚摸她的眉眼,最后停留在还有一寸的距离才放下。
他最终并未触碰她。
他坐在她旁边,看日暮西垂,方发现自己很久都没有这么安宁的看着除权势外的东西了。
“大王。”有人唤他。
他只是摇了摇头,看着她还未醒来,这才出门往远处走去,一边盘问着刚来报信的仆从。
郑旦依旧没睁开眼,只是嘴角微微上扬。
也许,她刚刚已经醒了,只是不揭露罢了。
宫殿里依旧没什么人气。
不多久,来了道旨意,大概意思是封她们为妃,她居于吴宫,施夷光居于姑苏台。
她们再无法亲密无间了,这里面隔了层层宫墙。
施夷光前往姑苏台的时候,特意回来收拾东西的,尽管郑旦并不觉的她还有回来收拾的必要,但她还是回来了。
她一身华服,看起来比之前好太多。
她现在有的,郑旦都会有。
她现在没有的,郑旦也会有。
施夷光问她:“阿旦,也许我们这一次分开又会有许久未见,你难道没什么话和我说么。”
“我将墨渊沉在苎萝村的河水里,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就将我带回苎萝村沉入河水里吧。”
“你想苎萝村。”
郑旦缓缓点头。
“除此之外,你就没有别的想说的了。”
“是。”
“那我呢,我算什么。”她质问答道。
郑旦笑着看她,她回答道:“你,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啊,夷光,无论何时,我都是同你在一起的。”
“两座宫殿里横亘了太多东西,阿旦,如果你不靠近我,就凭我一个人,是怎样都无法靠近你的。”
“可是,这一切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郑旦笑着。
施夷光哑口。
正如郑旦所说,迄今发生的一切事,都是她一手促成的结果。
只是,她并不太开心。
她勉力笑着:“好。”
郑旦看着她,再次笑了起来,她道:“夷光,你一定要好好的。”
施夷光看着她,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仿佛一串串珍珠,她说:“阿旦,我想吃糖。”
郑旦这次的笑惨白无比,她说:“可是,你已经不需要我为你赊账来的焦糖了,夷光。”
“是啊。”
施夷光满目苍凉的看着远方,不断走远,身后侍女众多,跟随着离去。
她宫中的侍女也不少,都是夫差送来的,说来说去,不过是因为她如今成了妃,来去身边还是有人跟着才好,不然跌份的是他。
她并不亲近她们,一来二去,这些侍女也就知道了,她们服侍的人并不好相处,好在她不为难人,该做到的事做到了,便没有其他的事。
这样比起来,只要不是一心往上爬的人,在她这里,竟比其他地方的侍女过得畅快些,不勾心斗角,有些细碎的小秘密可以聊。
第183章 我住长江头6()
只是,千万别当着她的面。
她太喜净了,她坐在那里,不言不语,如同一尊完美的木像。
她是妃子,那些人也不会对她有什么不尊敬,姑且算得上是过的顺遂。
侍女说:“相国公求见。”
“请他进来。”
“不用你请,我也会进来。”
她神色近乎冷漠的看着他,她对这些事都不大有所关心。
她说:“请坐。”
他自顾自的坐下,并不行礼,大概在他心中,像她这样的人是不值得他当一回事的。
他说:“你们这些从越国来的人,我知道你们来是什么缘故,劝你们最好老老实实的,免得我不客气。”
她挥手摒退了左右,方才开口道:“你名为相国公,说到底依旧是别人的臣子。”
“那又如何。”
郑旦想了半天,诚恳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你在吴国权势威望极大,这对你并不好,可是,我却说不出什么来。”
“夫差应该忌我。”
她点了点头。
“昔日申包胥为楚昭王劝我,那时,我便说了,我就像快落山的太阳,然而尚有一段时间才落山,既然如此,何必在意那些条条框框,倒行逆施也是正常。”
“所以呢。”
他沉默的看着她,他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他早就不年轻了,当年一夜白头,忧愁不已,而今,多年来的坎坷让他至年老,身上仍然带了一种凌厉的气息。
他沉默不语的时候,让人从心里开始害怕怀疑自己是否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
纵然是郑旦,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心中也有些跳动。
她强行开口道:“相国公,请。”
伍子胥走出门,临走前只留下一句话:“吴国迟早会亡在夫差手里。”
也许吧。
她并不是那么认同,她看的出来夫差的野心,但是他的野心未必会将他送入失败。
人有野心总会是好的,有人安于平淡,有人一生汲汲于名利。
没什么好不好,对不对。
人嘛,就是这样的啊。
夫差,夫差。
她嘴里嘟囔了两声,真是奇怪,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谁,也纳闷过为什么会对见过两次面的人有好感。
“恩。”传来的声音让她猛地抬头,她看见了眼前人,胡子拉碴的男人。
她不自禁的带了点儿撒娇道:“你怎么来了,吓到我了。”
“我想来便来了。”
她慢慢的笑了起来,映着屋外斜阳,显得格外美好。
这瞬间,连时光都变得慢慢悠悠了,仿佛无穷无尽。
他称赞道:“很美。”
她一本正经道:“我本来就很美。”
他哑然失笑道:“我是说斜阳。”
她转过头,现在的阳光并不大刺眼,她微眯着眸子看过去,红霞漫天,红底金光奢侈又艳丽,绝美不已。
她曾见过无数次的日落,却从未像今天一样觉得如此美丽,也许有些景色从未改变过,端看是谁陪同着一起看。
她赞同道:“的确很美。”
他捞起她的发丝亲吻,馨香扑鼻,冰冷的却又炙烈艳丽,勾人无比。
他环抱住她,神色近乎温和,他说:“你会陪着我吧。”
“会。”掷地有声的话。
说来奇怪,她身边的人,总是一个个的征求她的意见,要她陪着他们,却从未想过,也许她根本活不了那么久。
真是有趣啊,仿佛这些事说定了,就决计无法更改一样。
她笑着,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他从她的发丝一路下滑,从手指到脖颈,褪下的衣袍堆积在地上,天空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天暗沉下来,侍女已经躲得远远的了。
第二日醒来,夫差已经不在,听说是招了相国公在商议些什么。
她想了想,在床上躺了一天。
夜间,夫差才来,和衣而卧,带着些冷气,有点儿冰凉。
他摸了摸她的脸,询问道:“听说你一天都没起床。”
她眨眨眼道:“因为我不想起床,我累的慌。”
“那就躺着吧。”
她笑道:“这是不是叫做无状。”
“即便是,只要我不下令,旁人又能将你如何。”
她笑得更开心了:“说来,我竟有这吴国这最大的王做后台,真是福分啊。”
“你想要做什么尽管去做,一切有我。”
郑旦听出了些意味,她询问道:“比如说像哪些人我惹不得呢。”
他说出了几个人的名字。
她叹气道:“大王,你不觉得,这样的事,夷光比我擅长么。”
夫差道:“她惯于逢迎。”
郑旦道:“也是,不像我,即便不说话,也可以把人气死。”
“原来你也知道。”
“我一向都知道,你说这些人的名姓岂不是叫我去迫害她们,即便不能,也得找些方法让她们不好过罢了,只是我不明白,你若是不喜欢,直接废黜便是,何必借助于我。”
“有些事我若亲自去做,难免让人抓住话柄,到时候横生枝节。”
她将手搭在他的唇上,制止道:“别说了,我都知道了,其实你解不解释都没有关系,我并不大在乎这样的事,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只是想要一句话。”
“夫差。”她的声音是情人间的呢喃,她说,“我太喜欢你了,夫差。”
夫差只是抚摸着她的头发,笑意并未深达眼底。
感情便是这样,别人将你当真,你却从不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天,你遇见旗鼓相当的人,在不经意间遗落掉心神,就会明白过来,你欠了一个人的,总会有另一个人为他讨回来。
她神色恍惚的看着帷帐,心中有无尽的思绪,最后只是抱紧了眼前人。
旦日醒来,她去见了一下夫差说的那几个人,性格或是张扬,或是温婉,一个个的都是美人。
没人搭理她,她只是闲闲的看着,对于眼前的一切漠不关心。
旁人有忍不下的,想要对她说些什么,她不过是一挑眉,那人就后退两步离开了。
她坐在那里,旁边两三个人说话,她叫人送来一柄长剑,银白的亮光,她站起身来,提剑而舞。
第184章 我住长江头7()
她环顾左右,到底是没太用力了,只是一曲罢,满地花堆积,花碎叶残,横枝当场,好一副秋风秋雨秋萧瑟的残败形象。
你说说,这样的景色还有什么看头,出来么,不就是看个风景么,既然风景没了,那就走吧。
她们倒也看得开,主要是她明明是从民间来的女子,身上的威仪却比她们这些从小生活在大家族的人还重,真是奇怪。
既然她风头正盛,忍让一二也不是不能,都是宫中练出来的。
好在,宫中不止这一处花园,大不了换个地方就是。
然而郑旦作为一个脸皮厚的人,她岂会轻易的放过,自然是她们去哪儿,她跟着就是,路过之处,一堆堆的残花败柳,败人胃口。
这路走着也嫌费劲儿。
有人就问了:“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郑旦面无表情道:“没什么,只是见不得这些花,闻着就不舒服。”
果然就像吴王夫差所说,她这话说的着实欠打,她今天做的事无不招人烦。
有一夫人道:“同你进来的女子倒比你懂事多了,哪像你,恃宠而骄。”
她冷冷回道:“有些东西看着无害,吃一口却要人命。”
那夫人答道:“那也比你好,看着就凭的不欢喜,活像是谁得罪过你一样,说起来却是你一直做的事叫人不开心呢。”
“那就憋着呗。”她恶劣的笑了笑,又道,“我和你身份相同,你又能将我怎么样。”
王后制止道:“李夫人,不必多费唇舌,莫要忘了,大王向来封的人不少,而今留下来的不就只有我们几个。”
她的威仪还是有的,这宫中的女子向来还算听她的话。
众人齐称:“是。”
众人走了。
有人临走前道:“好,你,你好得很啦,郑夫人,我们日后再见吧。”
她只是点头称好。
这副听话的模样气得那人跳脚,暗恨怎么碰上这么个人,油盐不进,说什么她都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真叫人火大。
那人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方才离去。
见人走后,她只是笑了笑,提着一把剑,软绵绵的舞了起来。
这吴宫太小,容不下剑气森然的她,她也只好这般模样,软哒哒的,没什么力气的舞舞剑聊以******金笼困雉鸡,白鹤空折翼。
一醉不曾醒,一梦千年记。
说些意气话有什么用处,说来说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她收了剑,见那几位被她搅得不得安生的人已经忿忿回宫,她只是懒懒的提着剑往回走。
半途上见一人玄袍而立。
她打了个呵欠道:“大王,我乏了,你带我回宫吧。”
他将她扛在肩上道:“好,走吧。”
这姿势她挺不舒服的,却一直想笑。
她笑道:“大王,你可没瞧见她们的脸色,一个个的,可真好看。”
“你很开心?”
“还行。”
“想笑就笑吧。”
“夫差。”
“恩。”
“夫差。”
“我在。”
“夫差。”
“恩。”
她叫了一声又一声,满是笑意。
他不厌其烦的回答。
滴落在地上的是泪水,唯有一滴,很快就被尘土淹没,消失不见。
她大概只是在想,想现在一遍一遍答应自己的人,有多少真心,抑或假意。
夫差第三次留宿宫中。
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事,一时间,众说纷纭,不外乎是吴宫中有什么山精野怪作祟,迷了大王的心智。
彼时,她坐在铜镜前,细细描摹,她会妆扮自己,只是从不妆扮,她是一个任性至极的人,向来由随心情。
她仅是兴致一来,想妆扮自己,就这么做了。
她的手并不算白嫩,有不少握剑握出来的茧,甚至算得上是有些粗糙。
捻起脂粉涂在脸上,她的肤色本就好,将脂粉抹上之后多了莹白之感,墨黑的眉,嫣红的唇,颊上淡淡粉意。
惊艳绝美。
她将唇角略略往上涂了涂,一点儿胭脂唇带着笑意,似笑非笑,她向来是笑起来就格外美丽的女子。
她站在台前轻轻嗓,歌声绵软,平日里嗓音尚且算冷冽,只是一旦话多些,她嗓音里的软便流露出来了。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你在心悦谁。”
“心悦你啊,大王。”她转身笑道。
他威严的面孔流露出一丝笑意,目光柔软起来。
“你真会说话。”
“见到喜欢的人,再不会说话,也就会了。”
他只是笑,他明显是不信的,于他来说,所有的感情都无关紧要。
她问:“你不去看夷光,她为了你,也是下了大力气的。”
“我不喜欢被人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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