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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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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出什么事,也跟他无关。可二叔却觉得,他也曾去过玉矿,现在没出事,不代表以后不出事。因此从某种角度来看,我和二叔,跟这些阿赞师父都是捆在一条绳上的蚂蚱。真出了乱子,谁也跑不了。

    比起让那些阿赞去“送死”,二叔更希望他们能把剩下的时间,放在解决身体的异样上。这样的话,如果出了什么成果,对我和二叔都有好处。

    所以,二叔在电话里轻言细语,稳住那些稍有些激动的阿赞,表示会立刻赶回去。

    挂断电话后,他犹豫了下,然后对我说:“你还是留在学校吧,记住了,无论出什么问题,都要立刻给我打电话!”

    见二叔一脸凝重,我也跟着紧张起来,连忙点头。

    随后,几人一同离去。二叔没把阿赞洞或者巴鲁难留下,因为现在发生的事情,是任何一位阿赞都无法独自解决的,哪怕拖延时间都不能。阿赞留不留在我身边,其实没什么区别。

    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我不由叹了口气,怎么好端端的,就出了这么一件怪事呢?转念一想,都是钱财惹的货,二叔当初没有任何把握,却仍因为巨额酬劳选择深查玉矿。如今发生的意外,和他的贪心有很大的关系。

    人啊,果然还是不能太贪……

    正感慨着,系主任走过来。他告诉我,吕先生已经被带去办公室。一提到这家伙,我就头疼。好好一桩生意,硬被他搅成了老鼠屎,现在弄的很多人都以为我是故意坑他。至于那些看的明白,听的清楚的人,只是一部分,他们跟我没太多的交情,自然不会帮忙解释。

    系主任这次来找我,是想商量下,能不能把佛牌的钱退给吕先生。他也明白,股票市场上的赔本,是吕先生自找的,我没有义务也不可能去给他赔偿。但佛牌的钱,应该还不会触及我的底线。

    所以说,人老成精,这话一点都不假。二叔说这些学校的老师都是呆头鹅,不懂得变通,但我觉得,他们比谁都精明。

    说真的,如果能从头来过,任吕先生开出多高的价码,我都不会做他的事情。可世上没有后悔药,我只能认栽。

    既然系主任开了口,我也不想驳了他的面子,便说退钱可以,把招财女神还回来,反正在他那也没什么用。系主任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点头答应他会去找吕先生协商这件事。我说不是协商,而是必须!根本就不是我的过失,愿意给他退货已经很不错了,真当我可以随意捏扁搓圆啊!

    之后我们没再多聊,系主任离开后不久,胡小艺和梁习过来了。他们是问我,吕先生的事情怎么解决,二叔来干嘛的?这两件事,我一件都不想谈,便说:“爱咋咋滴,无可奉告!”

    见我莫名发货,胡小艺和梁习面面相觑,一脸纳闷。我闷着头往宿舍走,半路接到已经毕业的秦学姐电话。几个月来,她妹妹奇迹般的苏醒了。虽然不能动弹,可起码睁开过眼睛。

    秦学姐把所有的功劳,都记在了我的头上,甚至邀请我去她家做客,说爸妈一直念叨着要感谢我。

    她的事情,我本来就心虚,哪敢真把自己当功臣,所以一直婉拒。时间长了,秦学姐看出我真的不乐意,也就不再提。这一次她打来电话,除了例行问候外,还提起了郑学姐。说半年之期又要到了,希望我能帮忙找到胖道士马如龙,把魂换回来。

    我纳闷的说:“你们也有他的号码啊,自己联系不就行了。”

    秦学姐说:“我们倒是想啊,可已经连打几天电话,始终打不通,所以才来找你。”

    我哦了一声,挂断后找到马如龙的号码拨过去。果真如秦学姐所说,手机里一直提示对方不在服务器。我嘀咕着说:“这胖子跑哪去了,总不会跑火星去了吧。”

    再把秦学姐的电话拨通,她说,上一次轮换后,这半年里出来活动的是郑学姐的胞胎姐妹。那家伙,脾气臭的让人受不了,一会不看着,就很容易惹出乱子来。这半年,秦学姐可谓过的提心吊胆,生怕和郑学姐一起走在街上,莫名其妙就被人捅死了。

    她很希望快点把那个自己熟悉的女孩换回来,这样心理压力也能小点。我没好气的说,你又不是她爹妈,管那么多做什么!

    秦学姐有些不高兴的说:“你怎么能这样讲话呢,我们可是朋友。朋友需要帮助,能不管吗!”

    我也明白自己说话欠妥,便说:“好吧,我道歉。但马如龙在哪,我真不知道,除了手机号码外,我也没有其它的联系方式。要不然,你们直接去往生山,看他是不是在那住着?”

    秦学姐说,问都不问就跑过去,万一扑空了怎么办?

    我一个脑袋两个大,扑空了就回来呗,还能怎么办。这女人就是事多,什么问题都得打破沙锅问到底,就不能自己动脑子想想啊。

    最后,秦学姐也没什么办法,说她会再打几天电话。如果还是没人接,就带着郑学姐去趟往生山。她问我去不去,我满脑子都是玉矿和阿赞的事情,哪有闲心陪她们,便说很忙,没空。秦学姐有些失望的挂了电话,语气像被淋湿的天鹅,很不开心。

    我的这种行为,换成现在,肯定要被人说成活该单身一辈子。但那几天,真的没心思想别的。

    当天下午,系主任来找我,他手里拿着招财女神。一看这情况,我就知道吕先生那边已经说通了,也懒得多问,直接从钱包里掏出一千五百块递给系主任。一个学生随身携带这么多现金,在零八年是极其少见的,系主任颇有些意外,但想想二叔的存在,也就释然了。

    拿过招财女神,我把它随手放在桌子上,没再去管。这东西不算危险,也不是什么顶级佛牌,哪怕被人偷了也不心疼。

    大四的生活,是非常悠闲的。有志向的人,如梁习,整天忙着实习的事情。他想去大城市工作,北上广,哪里大就去哪里。

    有理想的人,如胡小艺,整天忙着考托福。他告诉我,想出国,去意大利接受艺术的熏陶。我问他,秦蓁蓁怎么办?胡小艺笑着说,秦蓁蓁也在考,她可能会去意大利的某家艺术学院进修。

第一百八十七章 诡异的视频() 
我很是感慨,学习尖子就是不一样,出国跟玩似的。哪像我,从初中到大学,英语基本没及格几次。

    最熟练的英语句子是,“canyouhelr /》    而最熟练的英文词是:“ohyeah!”

    真尼玛丢人!

    所有人里,只有我无所事事。我不想过那种早九晚五的生活,每天平淡的像在喝白开水,一点意思也没有。只要能拿到毕业证,回家光宗耀祖,就心满意足了。

    过了几天,秦学姐给我打来电话,说依然联系不到马如龙。她已经买好车票,准备和郑学姐一起去河南看看。

    我说:“祝你们一路顺风。”

    秦学姐问:“没别的了?”

    我想了想,说:“带点特产送我。”

    “去死吧!”她说。

    挂断电话后,想了想,我给二叔打了过去。已经几天不联系,也不知二叔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接了电话,二叔的声音有些憔悴,估计情况不太好。

    果然在我询问后,他说,这几天又有一位阿赞消失了。不过这一次因为有所准备,所以找到一点点头绪,阿赞们正在研究。我问什么头绪,二叔说很难用语言解释清楚,还是看视频吧。

    电话挂掉,他发来一段视频。我打开看了看,发现是一间房子,里面坐着很多人。基本都穿着黑衣,一个个浑身刺青,带着不同的饰品。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阿赞。

    在第一个阿赞消失后,为了提防这种情况的发生,二叔特意找人在房间里安装了监控摄像头。一共四个,把房间所有的边边角角都涵括在这,可谓没有四角。而这段视频,就是其中一个监控拍下的。

    在视频中,阿赞们围成一圈端坐,如此一来,每个人都会时刻存在于其他人的视线当中。

    在阿赞师父们的中心,放着一堆蓝盈盈的东西,虽然看不太清楚,但应该就是从他们身上剥下来的蓝花冰种翡翠。显然,阿赞们正在研究这东西的作用。

    这时候,视频忽然微微一抖。一开始我以为是监控摄像头发生碰撞,但随即便察觉到并非如此。因为几名处于监控中的阿赞,身体都有些扭曲。我不禁倒吸一口气,因为画面中呈现出的景象,代表着空间发生震动。

    突然间,一名阿赞消失了。

    非常的突兀,让人来不及反应,我甚至在他消失后几秒,才发觉那个本该有人的位置出现了空白。

    视频继续播放,但后面已经没什么可看的了,所有的东西都恢复正常,唯有阿赞们惊诧和疑惑的表情显露出来。

    我一阵愣神,然后又把视频从头播放一遍。在画面产生扭曲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那位阿赞再次消失,这一次,我依然看不明白他怎么消失的。就好像画面扭曲的瞬间,他就不见了。

    连续看了好几遍,眼睛都瞪的发疼,始终看不出头绪,我只好放弃自行研究,转而给二叔打去电话。

    二叔问,看完视频了吗?我说看完了,但是看不懂。

    二叔说,你要能看懂那才叫怪事,我们已经把这段视频翻来覆去看了几天都没搞明白。

    我问:“那你刚才说已经有头绪了?”

    二叔解释说,他所谓的头绪,是指画面中产生的异样。那种扭曲,显然不是监控摄像头的问题,而是空间发生了某种变化。在空间出现变化的时候,阿赞消失,能造成这种情况的可能并不多。二叔说,他们猜测的答案,是空间出现缝隙,把阿赞吸走了。

    但是为什么会在这屋子里出现空间缝隙,就不得而知了。

    更重要的是,画面中出现扭曲的时候,没有任何阿赞感觉到异样,哪怕同样身处于扭曲范围内的另外两位阿赞,也同样没发觉到。

    这说明,空间缝隙的出现,是不会被人体所感知的,属于另一个层面的变化。而诱使这种情况出现的因素,很可能就是他们体内的蓝花冰翡翠。

    阿赞们猜测,这种翡翠是不是有可能产生空间变化,使人能够如瞬间移动般的进出此地。他们正在对此进行研究,试图通过翡翠来证明自己的推论。而如果真的能控制空间缝隙的出现,就可以顺藤摸瓜,看看背后究竟藏着什么。

    我被二叔说的脑壳作痛,这事太离谱了,真不是我这种普通青年有资格思考的。

    二叔让我别多想这里的事情,他一定会解决的。这种盲目的自信,除了用来安慰我和他自己外,并没有其它的作用。但我也没必须拆台,谁不想活的乐观点呢。

    挂断电话后,我躺在床上,本想休息一会,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诡异的一幕。折腾一会,又拿出手机打算多看几次,也许看的多了,就能找出什么线索来。

    在看第三遍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溜进宿舍的胡小艺突然蹦出来,一把夺过手机,大叫着:“让我看看你躲在这瞅啥呢,是不是岛国爱情片,哎,这是什么?纪录片?”

    我坐起来,一把将手机夺过来,没好气的说:“神神叨叨的喊什么,没点老实气!”

    胡小艺撇撇嘴,说:“不就看一下嘛,那么小气!”

    我懒得解释,低头的时候,发现视频刚刚播放到画面扭曲的部分。因为手机夺过来时,角度和平时不一样,偏斜下一些,画面看起来很暗。我忽然看到,画面中闪过一道阴影,如同巨大的爪子将一位阿赞握住。紧接着,这位阿赞消失了。

    我看呆了,连胡小艺喊去吃晚饭都没听到。他疑惑的过来推我一下,说:“干嘛,真生气了?不至于吧?”

    我哪有心思理他,连忙把视频再一次重放。这一次,我依然保持着刚才的角度。果然,在播放到那一段时,再一次看到非常模糊,近乎透明的阴影。说不清出光线问题,还是画面扭曲呈现出的不自然,那巨大的爪子看起来很不真实。而且看的次数多了,便愈发觉得这是角度产生的光线折射现象。

    一下午都在看这视频,搞的两只眼睛都干的发胀。我揉揉眼睛,把手机扔在一边,选择出去散散心,省的把自己看魔障了。

    出了宿舍,胡小艺告诉我,现在大家都在谈论我和吕先生的事情。有些人觉得,吕先生是无理取闹。可也有人认为,我就是在骗人。不行就是不行,为什么要因为客户的几句话就改变?就跟一个笑话说的那样,顾客去理发店理发,让刮头发刮头发,让刮眉毛刮眉毛,最后让刮喉咙不敢了。结果人家客人不愿意付钱,说你把我眉毛刮了。理发师说,是你让我刮的啊。客人说,那我让你把喉咙割了你怎么不割?

    这个笑话跟我和吕先生的事情,很是类似,都让人哭笑不得。

    我没兴趣听那些傻x的议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嘴长别人身上,我管不了他们,只能管好自己的耳朵和心。

    为了缓解自己的压力,我拉着胡小艺跑到校外的饭店,点了一堆好吃的,还买了瓶酒。胡小艺不擅长也不喜欢喝酒,一顿饭下来,只浅尝几口,大半瓶都灌进了我的肚子里。晕晕乎乎回到宿舍的时候,胡小艺拿起手机,说有未接来电。

    我的体质是那种醉的快,醒酒也快。通常五两酒就会发晕,但一斤的时候反而渐渐清醒了。所以到宿舍的时候,已经醒了大半。

    把手机拿过来看了看,发现是个陌生号码。

第一百八十八章 联系不上的人() 
那时候,还没有太多回拨号码就会被扣几万块话费的诈骗案,我回了过去,很快便有人接了。可是没人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像一个疲惫时在大口呼吸。我喂了几声,都不见对方吭声,便没耐性的挂断了。

    又过了几分钟,电话再次响起。我看也不看的接起来,张口便骂:“神经病啊,打电话又不吭声,电话费不要钱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说:“兄弟,你倒是给我机会说话啊,才刚接通就挨骂,冤不冤啊。”

    这声音,是那个四分之一中国胖子班拉达的。我把手机拿开看了眼号码显示,果然是他,不禁歉意的说:“不好意思,还以为是刚才的骚扰电话呢。”

    班拉达哈哈大笑,说:“这年头都有人用电话骚扰别人了?真是不多见。”

    我示意胡小艺倒杯白开水来,酒烧的浑身发烫,嘴里干的快要喷火了。接过胡小艺端来的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才问班拉达打电话干嘛。他说不干嘛,就是想我了,问候一下。我说放你大爷的屁,问候别人有大半夜问候的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

    班拉达呵呵笑起来,也不介意,说:“让你猜中了,确实有点事情。我现在在南京,有个人家里出事,想找人看看,你有没有兴趣?”

    南京?我忽然想起三四年前陪着二叔做的第一笔生意,就是在南京,好像还是个老师?不过那位老师最后的结局挺惨,戴了多年的绿帽子不说,一家人都死的七七八八,自己也疯掉了。换做往常,我可能还会跑去南京一趟,做生意的同时,再去酒吧玩玩。可现在,实在没那心情。

    班拉达也不多劝,但又不挂电话,东扯西扯,说了半天没用的。我头有点胀痛,实在有些不耐烦,说:“你到底想干嘛?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别啊!”班拉达这才急了,磨磨蹭蹭一会,说想让我帮忙喊个阿赞师父来。

    他以前的底子在泰国,离开泰国后,又只带了巴鲁难一个人。结果现在巴鲁难天天跟着二叔,他敢从公司门口抢客户,却不敢从二叔手里要法师。所以为了做成这笔生意,只好给我打电话,看看能否提供帮助。

    这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帮别人就是帮自己,我爸经常这样说。

    我说:“多大的客户啊,给多少钱,让你这么上心?”

    班拉达嘿嘿一笑,很有些得意的说:“没多少,他答应只要能解决,就给五万!”

    我也跟着笑起来,说等下找二叔要个号码发给你,不过酬金得分我一万五。班拉达急的嚷嚷,说你干啥了就要五万,抢钱啊!我说没阿赞师父去,你一毛钱都赚不到,只要一万五,已经很客气了。你要不能接受,那就找别人吧。

    说罢,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没过一分钟,班拉达又打了过来。我憋着笑,听他在电话里求饶,说自己已经七八天没吃饱饭了,跟个流浪汉似的。好不容易接了单生意,不能这样黑吃黑啊。我说你是黑,但我不黑,只是要自己应得的酬劳而已。

    班拉达一阵磨,最后把钱说到了八千才算答应。

    虽然比最初少了将近一半,但动动嘴皮子就赚八千,这种好事哪找去?我忽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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