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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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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习一通胡思乱想,急的如野猫挠心。他看到痞子学长,忽然想到,既然这人能知道灵鬼土拍婴没入灵。肯定认识这方面的人。所以,他对痞子学长说,想见见行家。痞子学长问他想干什么,梁习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小鬼里面的灵被弄没了,回头没法跟老二交代,所以想请人看看有没有办法把灵找回来。

    痞子学长一听,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略微犹豫下就答应了。不过他拒绝带梁习去见“行家”,如果想找回失去的灵。得先交一万块,由痞子学长请人帮忙,弄好后再把灵鬼土拍婴送回来。一万块对梁习来说,绝不是个小数字。他央求半天,痞子学长才答应减去三千。剩下七千块。几乎掏空了梁习所有的积蓄。他从高中开始,就一直利用节假日打临工,省吃俭用才存下一万多块。上次去泰国花了不少,现在为了把灵鬼土拍婴的灵找回来,已经弹尽粮绝。

    而且像梁习这样的老实人,就算被人骗了,也会说声谢谢。在他心目中,痞子学长是个愿意帮忙的好人。

    听着梁习的叙述,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痞子学长什么德性,明眼人都知道,也就梁习能把他当好人看。而且,这事为什么一直没人和我说?七千块啊!早知道上次在别墅,就让痞子学长多出点血!梁习见我脸色不好看,便微微低头,继续说了下去。

    痞子学长带着钱和灵鬼土拍婴离开,过了两三天把东西交还给梁习,说灵已经找回来了。

    梁习犹豫了两天,最终选择相信痞子学长。那时候,我被郑学长的刀子捅伤,还在医院静养,后来又去了泰国收鬼仔。梁习开始用血喂养灵鬼土拍婴后没几天,就开始出现种种异常,以至于胡小艺经常打电话给我抱怨。梁习说,他自己也知道,有时候某些行为很反常。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好像脑子里又多了个人似的。

    我气的直翻白眼,说:“你不是脑子里多了个人,是少了半个脑子!痞子学长的话也能信?而且你竟然信他不信我!”

    这才是最让我生气的地方,不被人信任。是最伤自尊心的。梁习知道自己有错,不敢辩解,倒是胡小艺在一旁帮忙说话:“老三也是怕你会责怪他,所以才找那个人渣帮忙。不过七千块啊,也真是舍得。”

    梁习低着头,说:“钱不重要,没了可以再赚,我就觉得老二挺看重这小鬼的,要是在我手上出了差错,没法交代。”

    看着他低垂的脑袋。再看看那染血的胳膊,我鼻子一酸,猛然发现,一味的把错归咎在梁习身上,实在太不公平了。他错在太善良,太容易相信人,但对我是没话说的。这样的一位舍友,我怎么能再责备他呢?

    阿赞昆沙则告诉我们,他之前曾控制恶灵附在梁习身上,以此探知了这只灵的底细。此恶灵生前为成年男性。但却喜欢男人。他因为和“情侣”被迫分开,一时想不通自杀了。怨气凝聚下,无法解脱入轮回。于是被法师收走,然后便注入了灵鬼土拍婴中。

    正因为如此,梁习才会被这恶灵影响。搞的人人都以为他喜欢上了胡小艺。实际上,这只是小鬼作祟罢了。

    这时候二叔哼了一声,说:“看样子,就是那个小王八蛋搞出的事情。灵鬼土拍婴里面本来没有灵,他就找人弄了只恶灵进去,还故意骗你用血去喂。妈的,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还有那个香港降头师,也不知道哪钻出来的小喽喽,谁都敢动!”

    二叔说着就要出门,却被阿赞昆沙拦了下来。这位泰北黑衣法师听不懂中文。但他很清楚自己这次来大陆为了什么。听阿赞说了几句,二叔一拍脑门,说:“差点把正事忘了,娃仔,去,到床上坐着,阿赞要给你检查身体!”

    我依言坐在床上,阿赞昆沙从口袋里掏出一条迷你的细长鞭子,不知用什么材料做成。上面一根根倒刺,如蜈蚣的腿脚,我看的头皮发麻,心想这难道是要抽人吗?阿赞昆沙当然不是为了实行什么刑罚,他把鞭子挂在我的脖子上,然后用手将之按住,紧贴在我胸口。并轻声念起经文。

    很快,我感觉胸口一阵刺痒,低头看,那鞭子上的倒刺,竟不知何时扎进了肉里。不疼。更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动。让人惊奇的是,这鞭子随着经声,开始从底部慢慢变黑,就像染了墨水一样。过了大概十分钟,鞭子有三分之一都黑了。阿赞昆沙睁开眼睛。把鞭子从我身上取下来。

    看着胸口两排细孔,我欲哭无泪,这就是阿赞昆沙最令人不爽的地方。无论做什么,留下的痕迹都无法快速复原。

    二叔上前询问,阿赞昆沙把鞭子抖了抖。上面的黑色以极快的速度褪去。他点点头,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与二叔交谈了几句。二叔脸上,也渐渐变得轻松许多,见他们这样,我明白事情应该没有多坏。果不其然,二叔告诉我,阿赞昆沙已经用秘法探查过,鬼仔碎片经过一次浅层附灵后,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力量。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尽量少用它。同时,第一次成愿,以后就得坚持供奉鬼仔了。因为相当于血肉寄养,倒不用我额外做什么,只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失去一点血液。

    胡小艺在旁边听的憋不住笑,而我也觉得很是尴尬。每个月都有几天失血?我他娘的是不是要买姨妈巾了!

    二叔没心情和我开玩笑,催促抓紧去找痞子学长算账。我也有这打算,先是用卑劣的手段迷惑大姑娘,然后又给秦学姐下降头,现在才知道,早在很久前,就利用梁习给我下绊子了。这样心肠恶毒的人,毒打一顿都算轻的。也幸亏我命大,几次出事都有人帮忙。否则可能早就挂了。

    梁习和胡小艺身上的阴气,降头都被阿赞昆沙以秘法消除,我连忙把白榄佛牌要回来戴在身上。二叔看见后,一阵发笑,说:“怎么。现在知道这东西的宝贵了?”

    我干笑一声,说:“好歹也是你送的第一个礼物,好用不好用倒是其次,心意最重要!”

    “别跟我拍马屁,上次让你要的那一万块酬劳呢?什么时候给我?”二叔脸色一正。

    我啊了一声。之前都快把这事忘了…;…;二叔一看我的表情,就猜出了结果,他哼了哼,说:“记住,没把钱要回来,以后就别想再让我供货了!”

    我挠了挠头,哀叹一声,彻底没了话语。

第七十章 报应() 
梁习和胡小艺虽然也受痞子学长的迫害,但他们可不敢轻易滋事,所以留在了学校。

    二叔是个很直接的人,蹬蹬蹬跑过去踹门。谁知道房门是虚掩上的,二叔一不留神,差点摔在地上。他骂骂咧咧的推门进去,大喊小王八羔子,滚出来!

    别墅的二楼,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有人在哭泣。我皱起眉头,总觉得心里有些发毛。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而阿赞昆沙,也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在这里察觉到了某种阴暗的气息。二叔左右看了看,从门后找到一根球棒抄在手里,然后才上了二楼。

    呜呜的声音,是从卧室里发出的,那个房间我进去过,是秦学姐的一段噩梦。

    卧室门同样是虚掩的,二叔用球棒把门抵开,我们三个立刻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正在瑟瑟发抖。阿赞昆沙把二叔拉住,用泰语说了几句。二叔眉毛挑起来,让我往后退一退,因为阿赞昆沙说这里有降头术残留的气息。非常强烈。

    随后,阿赞昆沙走上前去,当他看清床上那人时,微微一愣。二叔和我看到他的表情,自然也就跟了过去,然后我们都愣住了。

    床上躺着的人,是痞子学长,但他如今的模样,却和从前有天壤之别。他的眼睛,嘴巴,耳朵都在流血,已经把床单彻底染红。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把滴血的利刃,两颗眼球,两只耳朵,一条舌头,被按照人脸的形状摆放在上面。很对称,很整齐,我看的目瞪口呆。

    是谁做的?

    哪怕经常接触凶杀案的警察,可能也很少会遇到这种情况,把人眼睛,耳朵,舌头割下来摆好,这太考验凶手的心理承受能力了,一般人是不可能做到的。

    阿赞昆沙把手放在痞子学长的额头细细感触,过了会,他把手收回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很小的刀子,在痞子学长的手臂上割了个口子。在仔细观察后,阿赞昆沙很是慎重的思考一番。才用泰语宣布结果。二叔听的一脸凝重,对我说:“这个人中了一种非常少见的降头术,名为花降。”

    二叔解释说,花降是用一些特殊植物做成的药剂,配合某种咒语来制作。使用的时候。不能借外力隔空下降,必须让受降者口服或注入体内。这种降头术施展并不难,难在材料稀有,因此无论马来半岛还是中南半岛的降头师,都极少去用了。

    中了花降的人,身体肌肤会如植物一般产生无数的纤维,从而失去行动能力。简单的来说,和植物人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意识一直都是清楚的。至于痞子学长为何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按阿赞昆沙的说法,这花降可能没有产生足够的效果,也许,这是对方为什么要把痞子学长的这些器官割下来的原因。

    我听的浑身冒冷汗,世上还有这么稀奇古怪的降头?如果中了,岂不是任人宰割!

    二叔紧紧皱眉,他在思索谁下的手。是痞子学长以前得罪的人?还是那个香港降头师?

    如果是前者,只能说这件事是巧合,而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就太让人想不通了。对降头师来说。雇主都是上帝,一般不会太得罪的,更别说像这样的残酷折磨。但话说回来,花降因为使用方式不同,所以一般下降的都要和受降者互相认识。否则的话。谁也不可能去吃陌生人送来的东西。

    从这点来说,香港降头师是有嫌疑的,因为他和痞子学长很熟,完全有机会在饮食上动手脚。但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要这样做?

    把雇主整成这样,对降头师的名誉绝对是巨大的伤害,所以他们一般动手都会下死手,不给你任何存活的机会。

    二叔想不明白,我也想不明白。见痞子学长变成这样,我都有些懵圈了。原本是打算来找他算账。现在倒好,比我们谁都惨。就算找高人救活,以后也彻底废了。二叔直接报了警,警察来过后,通过现场勘察以及小区监控。排除了我们的嫌疑。当然了,这其中也有那位副局的原因在内。换做旁人,怕是没那么快就把自己洗清。

    二叔带着我们离开别墅后,就给香港的三叔打电话,要他把那个降头师找出来。一个敢无缘无故对雇主下狠手的降头师。在二叔看来就像颗定时炸弹,他不允许这样的人活在我周围。

    三叔和我接触不多,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几回,而从上次的泰国之行来看,这位常年坐镇港澳台的叔叔,对我是不太感冒的。只是基于血脉上的联系,他答应会尽力而为,但是否能找到那人,只有看运气。毕竟我们提供的资料太少,只有大致的样貌和体型。不过香港懂花降的降头师非常少,这倒可以缩小一定的范围圈。

    让我们失望的是,警方在查看那把利刃后,发现凶手很谨慎,没有在上面留下指纹或其它线索。想找到嫌疑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回到学校后,二叔叮嘱我一定要把白榄佛牌随身携带。因为这块佛牌可以抵挡绝大多数降头术,只要我贴身佩戴,几乎不可能中降。这应该是痞子学长为什么只给我周边的人下降,却从不用这手段找我麻烦的原因。我本想帮梁习和胡小艺也要块好佛牌,但二叔在这件事上表示绝不妥协。什么时候我把那一万块酬劳要回来,再跟他谈佛牌的事情。

    痞子学长的意外,我没有和别人说,大多数人都以为,这个人渣终于受不了学校浓浓的积极向上氛围,选择自行离开。这是值得欢庆的事情。人人叫好。只有我和寥寥几位学校高层知道,他被人用狠辣的手段,害成了废人。

    我不同情痞子学长,人在做,天在看。像他那样的人。总有一天会遭报应,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这个世上从来没有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也许那个坏人的命足够好,为非作歹,却依然逍遥自在。但是,他的罪孽会被累积到下一代,并一代代传下去。有一天人们会突然发现,原本高高在上的坏蛋,家里突然发生了重大变故,变得比普通人还要凄惨。

    命,从来不是指一辈子,因为我们有轮回。如胎记一般,有些东西做了,痕迹就会永远存在,无法抹除。

    梁习恢复后,胡小艺也搬回了宿舍,在某些人眼里,他们俩终于有情人成眷属。有好事者甚至问我,当电灯泡的滋味如何。这事就像二叔把我扛出宿舍楼一样,没法解释,越描越黑。

    两周后,秦学姐也回来了。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完全恢复,艳丽照人,只是曾经疯癫的形象,成了人生的污点。不过秦学姐想的很开,过去的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嘴长在别人身上,实在没法管,当放屁就是了。

    她带着郑学姐,还有一大堆好姐们来感谢我。被一群美丽可人的学姐围绕。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唯一让我郁闷的是,胡小艺比谁都受欢迎。学姐们例行公事似的对我说出一堆感谢的话,然后就全围着胡小艺叽叽喳喳了。

    梁习在一旁拍着肩膀,安慰说:“算了,他长的好看,没办法。”

    我大怒,说:“你滚!”??

第七十一章 茅山掌门的关门弟子() 
郑学姐虽然被痞子学长欺骗了感情,但她性格开朗,并没有完全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郑学姐以前对佛牌是不感兴趣的,或者说她认为这只是骗人的小玩意,因此几个好姐们都买了转运珠或经文法戒,唯独她没有动静。而这次,听好姐们说自己中了降头粉的迷惑,她才算相信,世上确实有一些常理难以解释的东西。因此,她和诸多学姐一块来的时候,特意把我喊到旁边。问是否可以提供一块好的佛牌。

    我苦笑一声,告诉她暂时没办法。因为二叔还为那一万块酬劳耿耿于怀,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讲过不再给我供货的话,自然会严格去执行。没有二叔的渠道。我上哪弄佛牌去?郑学姐认为我是推托之词,都是一家人,怎么可能不供货呢。再说了,她是掏钱买,又不是要我贴钱赠送。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这件事,说的太清楚,又怕秦学姐会多想,只能敷衍着推辞。郑学姐有些不高兴,说:“我就想买块护身的佛牌而已,为什么不卖给我?是你说的。佩戴佛牌可以抵挡降头术,难道你想让我再被人玩一次吗!”

    这话说的就有些严重了,其她几位学姐听见声音,都跑来问怎么回事。郑学姐把话说了一遍,这些姑娘们便对我指指点点。三言两语的批评着。我被她们说的无地自容,可秦学姐就在旁边,又没法把事情说清楚。到最后,只能被迫答应想办法给郑学姐弄条好佛牌来。

    她这才满意,嬉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这就当付订金了。”

    我再次苦笑,换做平时,这样的订金倒不觉得亏。可现在,真觉得不自在。

    胡小艺嘿嘿笑着跑过来,问我感受如何。我说,要不然让她给你也付次订金,这声音让给你做?胡小艺连忙摇头,他现在对佛牌忌讳莫深,哪敢去碰,连忙说无福消受,让我自己留着。我唉了一声,愁眉苦脸老半天。脑袋都想炸了,忽然记起来,宿舍里放着一张名片。那是上面有胖子班拉达的联系方式,不过二叔说,那家伙很可能是个骗子。否则的话,怎么会几千泰铢卖给我们一个假货。

    我努力回忆之前的情景,班拉达的形象依然高大伟岸,怎么会是骗子呢?

    学姐们叽叽喳喳聊了半天,把我和胡小艺还有梁习拉到校外聚餐。还说吃完了要去酒吧嗨皮。胡小艺一听,脸色就难看了。酒吧对他来说,和佛牌一样可怕,但几位学姐根本没把他微弱的反对声听进耳朵里,反而见他这么害怕。就更要带着去了。

    见胡小艺一脸惆怅,我心里总算好过许多。

    吃饭的餐厅以前生意很好,主打川菜,又辣又麻,很适合我的口味。不过这次来,人少了许多,空气中也隐约弥漫着腐臭的味道。几个学姐皱着鼻子,本想换一家,老板连忙迎上来,又是打折。又是给我们开空调。看他那么殷勤,几位学姐也不好走了,只能随着老板进入包厢。

    幸运的是,包厢里的味道没那么重,排风扇一开,基本闻不到其它味道。等菜上来,屋子里更满满的全是香气。学姐们嘻嘻哈哈,没多久便笑闹开了,我算是明白,什么叫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炸了窝。

    别看她们平时面对男生时都显得很矜持,一个个女神范十足,可真放开了,什么话都敢聊。有些话题,听的胡小艺面红耳赤。他本来就是学姐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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