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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粽子,是个杯具&砚凉-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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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记得我也没关系。讨厌我……也没关系。诺诺,再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了。”
  “我会从头开始学的,无论你忘了我多少次,都会让你想起来。”
  他把所有的东西往前推了推,继续低头塌肩膀:“能不能……”
  我怔怔看了他半天,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来拿过了他手里的红色珠子。他猛地一个反手,握住了我的爪子,同时一个用力,把我拽了过去。
  “无论遇到什么事,这一次,再也不会松开了……”
  
番外二

  “蛋包饭,饭包蛋,水上漂着粽子棺。开一棺,送一棺,棺棺都有大变态……我日!疼死了大变态!不就说你是食物吗?你以为粽子和蛋包饭差很多吗混蛋!!!”
  那个声音又在叫唤了。她似乎永远不知道什么叫疲倦,进来了也有几十年了,日日不辍夜以继日锻炼骂人水平,以至于从最开始那个呆呆的怯懦姑娘迅速进化成了一代吐槽帝。
  吐槽帝,这是她的说法,张玄觉得说得对,于是暗暗记了下来。
  他是除了嬴政以外这个墓里至高无上的存在。他能得知这里发生的一切,可是他的身体寒冰一样冰冷且僵硬,连动一下嘴角都是不可能。他一只手握着刀,双脚踏在玄玉雕刻的石台上面,面前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他知道下面有无数他熟悉的生命,只要他一声令下就能立刻苏醒,听从他的指挥攻城克镇,无往不胜。只是那些东西和他一样,冰冷、沉默、不死不灭、不声不响。
  他,和他们一样,都是只能存在于黑暗中的怪物。这个墓里,连同那个最尊贵的存在在内,都是怪物。
  那么,她呢?那个每日每夜自言自语吐槽作乐、不断自我催眠自我麻痹自我陶醉的家伙,也是怪物吗?
  张玄发现,自己竟然很难给那个家伙下一个定义。
  在她之前,这个墓里不是没有外来的生命进来过。龙髓的养育,需要三个生辰八字、体质特征和乐守相同的人的灵魂,吸收地脉灵气。嬴政借着黄金城地下的特殊阵法,还有方瞳一族特有的拘魂术找到这些人,并把他们的身体囚禁在地宫中,让他们的灵魂在乐守体内去收集地脉灵气。算起来,加上这个家伙在内,前后已经有三个了。
  只是那两个人,却没有一个像她一样聒噪、荒诞、而且要命地生机勃勃。
  她也忘了前尘旧事,只是却给自己起了个叫做“任守”的名字。已经是个怪物了,却仍然像个人类一样睡觉。她没有像前两个人一样,经历了一两次狙杀之后就失魂落魄,大吼大叫,最后彻底变成沉默等死的活尸,相反,这个家伙反而越来越起劲,几十年都没有放弃过变成人类出去的愿望。
  她每天像人类一样睡觉,起床后对着墙壁挥胳膊,很带劲地大喊一声:“加油——任守!今天又是革命战士新的一天了!”
  她每天蹲在地面上用掰下来的尖石头画漫画。画的人物统一是一个圈五根棍,然后嘟囔着在旁边写上“女王大人战胜了老粽子!”“胜利终将属于无产阶级!”“yo!yo!任守赛高!”之类的字句。
  她在杀了人回来之后曾经有过失魂落魄,可是后来总是捂着脸嘟囔着“我看不见我不知道”,然后和根本不会搭理她的陪葬奴隶商量着能不能用奴隶的衣物擦擦她脸上的血。
  她在嬴政惩罚她的时候疼得要命,忍不住了终于破口大骂“我去年买了个登山包!超耐磨!”虽然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张玄很起劲地观察着任守的生活,如果能动的话,他大概能写一本《人兽圈养日记》。事实上不需要写也没关系,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张玄忽然发现自己能清楚记得那家伙的每一天,每一天,都色彩鲜明,生龙活虎,乱七八糟。
  纵然是在那么绝望的环境下。
  张玄沉默地对着前方的无尽黑暗。他的军队仍然一言不发,和曾经太阳下的几十年一样沉默。
  从前,现在,在他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过这么色彩鲜明的存在。
  他对于自己在阳光下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是从有记忆开始,他的身边似乎就是无尽的黑暗与血色。战斗、杀戮,像死了一样活着,早已成为了他的本能。而除了本能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什么都没有。
  嬴政曾经对他说过:张玄,你跟随寡人,称呼寡人为陛下,然后,寡人能给你整个天下。
  他应了下来。只是觉得无聊而已。从此为嬴政出生入死,冥将的名号让天下无数英雄豪杰闻风丧胆。后来他也真的得到了天下,只是却始终没有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很多次庆功宴上,他坐在嬴政的下手边,面无表情看着周围的人欢笑、交谈、阿谀奉承、拘谨恐惧。也有女人,漂亮的、谄媚的、恐惧的,也有几个曾经勇敢地看着他。只是,她们得到的永远是一片木然的空白。
  喜、怒、哀、乐。到底是什么。
  人人知道冥将张玄,冷漠残忍,让人闻风丧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只要他愿意,那一个人也完全不是什么问题。可没有人知道,他想要的,也不过是和普通人一样的感情。
  做一个人类,是什么感觉?
  无数个夜晚里,张玄抱着他的刀久久望着夜空。每个人都有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就连嬴政那个唯我独尊的男人,也在近乎可笑地追求着一个长生的幻梦。只有他……好像被排除在这个世界之外一样,没有感情,没有欲望。
  张玄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明白。
  直到后来,他遇上了嬴政软禁在宫里的一对男女。他看着那个叫做苍离的男子和叫做乐守的女孩。他们很少笑,有时候轻声说话,有时候索性什么都不说,只是拉着手慢慢走着。可尽管如此,也能感受到那种无言的默契。
  是了,他也想要有个人这么看着自己,他也想……这么看着一个人。
  不,就算不是人也没有关系,就算是怪物,只要能让他心甘情愿这么注视着……也无所谓。
  他不想,从生到死,从出现到幻灭,都是一座对外界没有知觉的石像。
  从地上到地下的等待,抱着无所谓态度和隐隐期盼的赌注。张玄已经渐渐麻木了。
  他没有绝望,从来没有过希望的感情,怎么会绝望。 
  “好疼啊……混蛋八嘎!疼死了呜呜……”
  那个怪物在哭。真奇怪,为什么就算流不出眼泪,也能做出这样哭的动作?
  “就那一个孩子……你就不能当做数学不好忽略了吗?!反正你本来就没文化这种半文半白的语言风格让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他还只是个孩子你放了他吧!”
  “嗷嗷疼死了!有没有搞错,妹子在你面前卖萌你还能虐得下去?!我……我错了啦以后不说了轻点啊八嘎!”
  她疼得浑身哆嗦,最后精疲力竭在地上缩成一小团轻轻抽泣着,却再也没有骂出声。
  终于放弃了吗?
  张玄能感觉到她那种无力和绝望,和前两个人疯的时候一样。他有点终于料到的庆幸,也有点莫名其妙的难过。
  那一小团在地上发着抖,黑乎乎的,说实话,那张鬼脸做出卖萌之类的表情,其恐怖程度简直无法用语言表达。但是那个家伙仗着没有镜子依然肆无忌惮恶心着别人。
  张玄的意识是整个墓穴,他静静看着她在地上颤抖啜泣,忽然产生了一种想把那一小团轻轻拥入怀中的奇怪欲望。
  “粽子、水饺、蛋包饭……呜呜……烧卖、炸丸子、汤圆……”
  “……”
  张玄有点无语,这种绝望了也依然在不断联想的比喻能力,究竟是怎样一种逆天的存在啊!
  她把所有带馅的东西都给骂了个遍,然后重新爬了起来,冲着墓顶愤怒地挥拳:“我告诉你老粽子!你不就想让我绝望屈服吗?!我偏偏不要!这种看着别人痛苦的愉悦什么的最讨厌了!我就是要活着,气死你气死你!你以为你是闪闪,我可不觉得我是麻婆!”
  她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然后怒气槽满格地蹲到地上画漫画去了。
  张玄第一次觉得,如果不是被固定在这里完全不能动,自己说不定会做出一个叫做“微笑”的表情。 
  她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可是他却开始慢慢关注她。
  任守今天又画漫画了,画技有进步,值得称赞。
  任守今天说总有一天会有个白马良人带领爆破队来救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莫名不爽,决定今后讨厌所有爆破队。
  任守今天从别的墓里顺了两个金杯子,玩了一会儿以后把杯子捏成猫耳戴在头上,很可爱,嗯。
  任守的画里面多了个人,据说那是她的初恋,叫流川枫还是什么的。决心以后有空杀掉。
  ……
  张玄莫名喜欢上了这种感觉。黑暗中,她看不见他,他却能知道她的存在。好像被自己拥在怀里的一只小猫,挠一下爪子就能蹭的自己心里痒痒的。
  这是我的东西。
  这是我的人。
  这是我的怪物。
  是什么都好,任守是我的。我……我也是她的。
  张玄想了很多次,等自己苏醒之后,一定要打扮得英俊潇洒假装无意邂逅走到她面前,一定要和她说话,第一句话要怎么说?嗯……根据任守平时的自言自语学习,是要说“今天天气真好你吃了么?”还是要说“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比较好呢?不不不,果然还是要说“全天下的宝贝都是本王的,你当然也是”好一点吧……
  等自己苏醒以后,就去外面找一匹白马,然后来带她出去。他们可以找个有很多软软的东西的地方,然后一起生活,说不定可以收养个孩子……
  张玄仍然不能动弹,仍然看着黑暗在等待,只是他的心情慢慢欢快起来。
  我……我叫张玄,你叫什么?啊,你的名字真好听,可以交个朋友吗?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一天,一年,十年,很多个十年过去了。张玄渐渐感觉到,自己石像一样的身体里有了心跳。
  一天比一天有力气,每一下,都为了那个生机勃勃还不知道自己存在的人跳动着。
  那个时候……就快到了呢……
  他闭上眼睛。想起和乐守的千年之约,心里欢欣鼓舞。
  终于有一天,他感觉到了周身禁锢的崩塌。
  面前深渊之中黑雾涌动着,它们甚至翻涌了上来,绕在长冥之上,想要把他拉下去。张玄挥刀逼退了它们,然后开始往外跑。
  那些不知名的怪物在后面追赶着,阴魂不散的声音一直在叫嚣。
  ——留下钥匙,你跑不掉的!你还会回来的!
  不能把这些怪物引到任守那里。
  张玄只顾往外跑,他受了很重的伤,幸运的是,到最后他抬起头来,看到了漫天星光。巨大的疲惫笼罩了他,他几乎撑不住倒在地上。他想,只要等下,他马上回去,把任守接出来,然后他们就可以一起……
  “……九叔!这里好像发生了爆炸。等等……快过来,这里有个人!”
  他们可以一起……一起想办法变成人类,一起到老……
  “啧,受这么重的伤,这家伙八成活不过来了。怎么,要救一下吗?”
  他在星空下昏睡了过去。


番外三将军张玄的一天
  寅时
  睁开眼,发现天没亮。倒下换个姿势抱着长冥刀重新睡觉。一边在心里下决心——明天要让副官换个软皮刀鞘。好硬。
  卯时
  低气压从床上坐起来,眼神阴郁地对外面太阳放杀气,不情愿地起床。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个小本子,出门。
  对着小本子上的名字点名,发现小红小明小亮小霞都到了,小刚又一次无故缺席。记过一次。
  辰时
  组织手下自行安排训练。练习太阳光下作战能力。两个小灰抗议说自己的种族不能在太阳下面出现,无视之。
  小灰再次抗议,抽刀砍成两半扔到太阳下面。
  坐在树荫下面发呆,其间解决□手下三只,继续发呆。
  两个小时之后吩咐下属把碎成渣渣的小灰用簸箕撮到屋里,让其自行复活。
  巳时
  陛下召见。制定下周杀人计划。听的无聊睡着,醒来发现陛下的脸色无故发青。
  陛下赏赐黄金一百二十两美女十名,认真列算式计算之后发现正好可以一个美女分十一两黄金走人。因为计算能力提高而心中愉悦。
  午时
  吃午饭。把饭里面没融化的毒药挑出来,然后下令把剩下的毒药喂给下毒的怪物,并责罚其背诵三字经前十页提高智商,一周后继续下毒考察有没有学会用液体毒药。
  看见缺席的小刚,罚小刚不许吃午饭,并且头顶水桶在走廊上唱歌。
  未时
  午睡。梦到深渊、沉寂冰冷的黑暗。心生不快。突然黑暗之中横空炸响一个女人声音:张小玄你要是再糟蹋自己我就要和你分手手手——
  被吓醒,冥思苦想之后意识到巳时自己给美女分的黄金好像一个人少了一两,女人的怨气果然可怕,决心从此远离陛下赏赐的美女。
  申时
  跟踪陛下囚禁的一对青年男女。围观两人拉手,拥抱,嘴对嘴。被发现之后理直气壮说自己是在奉命监视。
  摆脱对方之后决定回去立刻问副官为什么两个人要拉手拥抱嘴对嘴,还有什么叫做“一生相守三世不离”。
  酉时
  副官解释两个小时之后恍然大悟。拉手是因为怕摔倒,拥抱是因为摔倒的姿势不对,嘴对嘴是在做人工呼吸。“一生相守三世不离”是在秀恩爱死得快。
  鄙视,这弱小的人类。
  同时决定准备以后找个人一起秀恩爱,然后证明只要不是人类秀恩爱都不会死得快。
  戌时
  洗脸刷牙准备睡觉,到走廊上忽然发现小刚还在罚站唱歌。对着小刚的脸发呆,突然想起来这个好像叫做小明来着。
  觉得自己罚错了人略愧疚。为了表示安慰允许小明以后改名叫小刚。
  小明哭着跑走了。
  亥时
  睡觉前想起来陛下列的杀人清单。命令小刚不许睡觉去杀人。
  小刚回来之后才发现这是小明改名之后的小刚,于是小刚今天被误罚之后又被迫出了任务。
  心中更加愧疚,允许小刚把名字改回小明。
  小明又哭着跑走了。
  子时
  睡不着起床,低气压对着外面月亮放杀气。才恍然大悟好像忘了让副官换个软皮刀鞘。
  把这件事情记到小本子上,怨念地继续去睡觉。


番外四
  我叫张守玄。每当我嫌弃这名儿只是我爹娘用剩下的时候,我娘总会再提供出很多个诸如任张崩,任张残,任张坑爹等候选名字供我挑选。经过一番斟酌之后,我发现能叫守玄真的是太好了。
  “那都是你爹当年的创意。”娘摸着我的头语重心长地说,“要不是我力挽狂澜,你现在还顶着个疑似有血海深仇的名字呢。看,果然你才是我亲生的来着……”
  我娘是个神奇的人物,她总能用最不可思议的思维来思考一件平常的小事,从而做出最飘逸玄幻的结论。这种奇葩能生出这么正常的我出来,不得不说奇迹无处不在。
  我家是个平凡的三口之家,妈妈任守是建筑工程师,爸爸张玄是一家古玩店的老板。爸爸看上去各种邪魅狂帅霸酷拽,但事实上却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面瘫,而妈妈除了能照顾我和爸爸的生活以外,根本就是个思维跑到太阳系之外的二逼。所以,这个三口之家其实是由我撑起来的,叹气。
  虽然我上次这么说的时候被爹娘男女混合双打了。
  我家是个不科学的家庭。这种不科学不仅体现在凡事的处理都是“诺诺,你怎么看”上,也不仅仅是政治经济军事外交大权都交付于一个二逼手中,最不科学的地方就是——我那外表上牛逼狂暴吊炸天的爹,实际上是个道士(郑重脸)。
  不要以为小孩子都是不记得自己婴儿时期的事情的。我从很小就能看到很多奇怪的东西,比如飘在空中的光头大汉,缩在墙角眼睛流血的长头发姐姐,或者是半夜里和我躺在一个被窝里的小白脸哥哥。这种异能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一直坚信自己是传说中被召唤的灵异少女,迟早有一天我会穿越到真正需要我的地方,从而离开这个不科学的家庭。直到有一天我拉着小白脸哥哥和妈妈一起睡觉的时候被老爹粗暴吵醒,然后老爹把小白脸哥哥从我怀里拽出来,用一把黑色长刀动作迅猛地砍成了好几段!
  我从没见过爹那张面瘫脸上出现过什么表情。他把瘪着嘴准备大哭的我从妈妈怀里轻手轻脚拽出来,然后连拖带拽捂着我的嘴把我拉到小黑屋里,睁大眼睛看着我,竖起食指“嘘”了一声,低声说:“那个谁,再发现你把别的男人往诺诺床上带,杀了你哦!”
  “……”
  这真的是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宝贝女儿说话的正常语气吗?!
  而且……哪有当爹的到女儿七八岁都不记得自己女儿名字啊!!!
  还有……那个小哥哥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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