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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恩仇-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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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枫石县过去是个治安模范县,连个小偷都难得一见,怎么一出就出了个江洋大盗呢?”又一个穿着自制蓝色土布短袖装的食客颇感惊讶,“捉到了吗?咱们县的公安可不一般,听说公安局的墙上挂满了奖旗奖状,还有省公安厅颁发的呢。”
  “你以为是捉小鸡啊?江洋大盗有那么好捉么?”那个理平头的食客口沫横飞地说,“没有三分本事,敢上梁山么?”
  “上梁山的就不是土匪,那叫英雄好汉。”理分头的食客说,“别给江洋大盗脸上乱贴金,别把自己弄进民兵纠察队里去,到时跳进黄河洗不清。”
  “你别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尽找茬子!那是口误。”理平头的食客说着。
  “快说吧,后来怎么结局呢?”穿蓝布衫的食客似乎急着知道结果。
  “两个江洋大盗艺高胆大,会双手使枪,枪口瞄着你的左眼,子弹不会跑到右眼里去。老的那个听说是当年四川华莹山的双枪老太婆的师弟,师姐参加了共产党,师弟投奔了国民党,两人反目成仇。国民党兵败了,树倒猢狲散,师弟上山为匪。土匪被剿,就下了海当了个江洋大盗,干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理平头发的食客说到兴奋时,手舞足蹈,有一套乡间说书人的口才。
  “你做过户籍调查?”理分头的食客讥讽地说着。
  “别打岔,听他讲。”穿蓝布衫的食客抗议了。
  “两个江洋大盗会飞檐走壁,见公安局的人围捕来了,年轻的大盗拔地三丈,霎时不见了踪影;年老的大盗毕竟年岁大了,又邪不压正,冲不出公安局神枪手的火力网,大腿中了一枪,从屋顶摔了下来后就不省人事了。”理平头的食客说得有声有色,仿佛亲眼目睹似的。
  “怪不得呢,今天早上我进城里,见各个路口都有公安和民兵设立检查关卡,进城不查,出城查,查得可严,连苍蝇都飞不出去。”理分头的食客说着。
  “听说江洋大盗就住在县公安局背后的那条街巷里,以杀猪卖肉打掩护。正应了那句话,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理平头的食客继续说着,“杀人的改行当杀猪的,省了拜师学艺呢。”
  刘聿义无意中注意到对面的食客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似乎对邻桌食客们的议论很关注。但刘聿义不敢正视对面的食客,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喂,你是哪里来的?”从临街的窗户边传来了粗壮的问话声。
  刘聿义闻声望去,只见两个戴着红袖章的男子在盘问坐在窗下桌旁的食客,红袖章上印着“治安巡查”四个黑色的大字。其中一个戴着红袖章的男子肩上还背着一把“汉阳造”九九式步枪。刘聿义心想,枫石县戒备森严,莫非真的出了个江洋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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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顶缸(3)
“俺是山东人,”被盘问的食客说,“俺是山东泰安供销社的采购员,来采购笋干的。”
  “证明。”问话的民兵向山东人伸出了手。
  山东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盖有公章的证明条给民兵看。民兵看了一下证明条后,将证明条还给了山东人。然后,民兵又转到了别桌,对被认为有疑点的食客进行盘查。
  刘聿义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上衣口袋,里面放着从机械厂开具的身份证明书。在,他放心了。那是厂部秘书主动给他开的,说现在阶级斗争很激烈,开张证明书去路上保险。忽然,他发现坐在对面的食客不在了,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莫非那人有隐身术,来无踪,去无影,像崂山道士一般?
  伙计走过来了,见坐在刘聿义对面的食客的面碗里还有半小碗面条没吃完,他没有按规矩把面碗收走,只是朝着刘聿义诡秘地一笑。
  刘聿义不知伙计此笑是什么意思,也没去多想,自管自地吃着面条。
  两个民兵走到刘聿义面前,只是看了看刘聿义的面孔,没有盘问,就走了。
  刘聿义吃完了面条,叫唤了声:“同志,算钱。”
  伙计很快地来到了面前,将刘聿义与对面食客的面碗一起收拾了起来,说:“半斤粮票,三角钱。”
  “这么贵?”刘聿义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吃的榨菜油渣面,里面却一块油渣也没有,别是算错了吧?”
  “这么简单的算术还会算错吗?”伙计笑了笑,“我干这个活已经七年了。”
  “这碗里的面别说半斤,连四两都不到。再说。这样的面一碗怎值三角钱?”刘聿义不仅想不通,甚至有些气愤了。
  “不是一碗,是两碗。”伙计在纠正着说。
  “我才吃一碗,哪来的两碗?真是莫名其妙。”
  “这不是两只碗吗?”伙计指着桌上已重叠起来的两只碗,上面的一只碗还装有对面食客吃剩的残汤剩面,“不能说碗里的面条没吃干净,就不付款了。”
  “他的账怎么要我付呢?我跟他素不相识,又不是一伙的。”刘聿义严正声明着。
  “你俩不是一起来的么?要面条的时候,你还说过,跟他一样。”
  “我是说过这句话,但并不证明我跟他是一伙的,要为他付款啊。”
  “承认说过这句话就行了,不是一伙的能吃一样的面吗?同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出门在外,放聪明点。也许你初来枫石,还不知道吧,这儿是治安模范县,不要贪图小便宜。”
  刘聿义与伙计的争执引来了整个餐厅食客的注目,刚才盘问食客来历身份的两个民兵走了过来。没背枪的那个问:“什么事?”
  “遇见了个吃白食的。”伙计对民兵点了个头,介绍着说。
  “别人吃了面条,怎么要我付款呢?我不认识刚才对面的那个人。”刘聿义为自己申辩。
  盘问的民兵打量着刘聿义,那目光就像是在审视一个小偷似的,看得刘聿义浑身毛孔直竖。民兵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与那个吃了面条不付款就走的人不是一伙的?有吗?请出示证明。”
  这不是强词夺理吗?怎么有可能拿出与对面食客不是一伙的证据呢?刘聿义说:“对面食客姓谁名啥,住在天南还是地北,我一概不知,真的不是跟他一伙的。”
  他本来想反问:“你们说我跟对面食客是一伙的,又有什么证据呢?”终究,他不敢说出口。
  “拿不出证据来了吧。”盘问的民兵笑了笑,“付款吧,这是公私合营集体单位的小吃店,不会讹你的。年轻人,爱占小便宜的毛病要改正。大错误就是从小错误积累而发展起来的,要改邪归正,要悬崖勒马。”
  “要我出冤枉钱,没道理。”刘聿义不是心痛出这一角五分钱,是感受到人格受到了污辱。
  “不出钱是么?”盘问的民兵注视着刘聿义,“我是维持治安的民兵纠察队,只好请你到民兵纠察队部走一趟了。有什么委屈,直接跟我们队长说去。”
  

第十九章 顶缸(4)
背枪的民兵跨前一步,站到了刘聿义的背后。看来,民兵要行使自己的职权,采取“革命手段”了。那个伙计却一下子变换了面孔,显然不想让事态朝着激烈的方向发展,毕竟做贼心虚嘛。他用手拦住了背枪的民兵,赔着笑脸说:“不交面食钱只属于‘人民内部矛盾’。这个年轻人一时糊涂,两个民兵同志原谅他一次,他会交钱的。谁会愿意为了一角五分钱而上专政机关呢?”
  典型的一出双簧!刘聿义满肚子的火气发不出来,也不敢发。这里不是青玉县城而是枫石县的地盘,头顶别人的天,脚踏别人的地,只能哑巴吃黄连了。无可奈何之间,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半斤粮票和三角钱,扔在桌子上,转身就走。
  “慢。”盘问的民兵叫住了刘聿义。
  “怎么啦?”刘聿义瞪着眼问,“又有什么不对啦?”
  “要谢谢服务员同志为你讲情。”盘问的民兵很认真地说着。
  刘聿义望了一眼伙计,不屑地问:“凭什么要谢他?”
  伙计把盘问的民兵拉到一旁,说:“算了,算了,年轻人不懂事嘛。”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刘聿义有气无处发泄,闷闷不乐地走上街头。他掏出宋满福所写的地址信笺看了一下,“吉祥路81号”,那是徐仁虎父子隐名埋姓藏身的地方。他认为,枫石县城关不过巴掌大的地方,在城里多转几个圈,当做游街观赏,准能找到吉祥路。不料,枫石县城关虽小,弯弯曲曲的街巷多,像迷宫似的。转了两个小时,又回到了中午吃榨菜油渣面条的小吃店门前。
  刘聿义有着天生不服输的脾气,便朝着对面一条街道走去。这条街道,他刚才没有经过,大约又走了十五分钟,他突然发现中午坐在桌子对面吃面条的那个凶顽的家伙从前面的巷子出来,向着他相同的方向走去。看见此人,气不打一处来,吃面条不给钱,还要留下黑锅让别人背。倒不是心痛那四两粮票一角五分钱,像这种吃白食者不教育教育,养成习惯,会犯更大的错误。他小跑几步,赶到吃白食者的背后,伸出手抓住那人的肩头,说:“这位同志,请等一下。”
  刘聿义就这么轻轻一抓,却引来了激烈的反抗。吃白食者左手那么一挥,击开刘聿义伸向他肩头的手臂,右手肘一弯,朝身后的刘聿义的胸部击去。两手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刘聿义没有思想准备,胸口被对方手肘猛然撞击,力道很大,身子经受不住如此打击,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几步,差点儿摔倒。他胸口上一阵剧痛,连气都喘不过来。心想这家伙身手真是了得,去当江洋大盗,不用过武术考试这一关了。
  吃白食者转过头,凶狠地骂道:“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
  刘聿义满肚子的委屈,说:“中午你白吃面条不给钱,让我给顶了黑锅。你这个人讲不讲道理。”
  吃白食者盯着刘聿义,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多少钱?”
  “四两粮票,一角五分钱。”
  “一斤高价米五角钱,扣去米价,一斤粮票四角钱,四两粮票才一角,合计二角五分钱。”吃白食者从衣袋里掏出一张面额二元的人民币,扔到了刘聿义的面前,“不用找了。”
  钱飞到了地上,刘聿义弯腰捡了起来说:“不能走,我找零钱给你。”
  吃白食者似乎没听见,转身就走。
  刘聿?##衿⑵侠戳耍殖迩凹覆剑〕园资痴撸蝗盟敖担骸安徽仪悖挂晕姨靶”阋耍∥乙欢ㄒ伊闱恪!?/p》吃白食者转过了头,突然见到从街道两旁奔出一群人来,向着他所站的位置围了上来。他冷冷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
  在讲话的同时,吃白食者伸出拳头,朝着刘聿义的胸口狠命地一击,一拳就把刘聿义击倒在地了。拳头击撞到身上时,刘聿义隐隐约约似乎听见了“喀嚓”一声轻微的响声。刘聿义对眼前的变故一时反应不过来,既不敢叫唤,也不敢站起来。
  

第十九章 顶缸(5)
吃白食者连头也不回,迈着大步往前奔跑,一下子与围上来的人拉开了距离。
  围上前的人不想放过吃白食者,紧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追去。其中有人高喊:“前面的人拦住罪犯,拦住杀人犯。”
  刘聿义吃了一惊,原来吃白食者是个正在被追捕的“杀人犯”,怪不得凶相毕露。刘聿义没有跟随公安人员追去,胸口被吃白食者一拳所撞击的部位,正是去年为了救宋昆英,肋骨被汽车撞到的部位,怪不得刚才似乎听到了骨折的声音,而且用手搓揉了这么久,还阵阵发痛,像被马蜂叮了一样。
  他爬了起来,走到街边店铺门前坐下休息,希望能慢慢缓解伤口的剧痛。好一会儿,不见好转。本想回旅舍躺一会。又想到这次只请了四天假,包括今天星期日在内才五天,时间不等人哪。还是咬咬牙坚持去找那吉祥路81号吧!他有点吃力地扶着店铺的门边站了起来,朝天空望去,西边的太阳快落山了,只能不耻下问,借助别人的指点了。当他前后分别向两位中年妇女打听“吉祥路”的位置时,又出乎意料之外,那两个妇女均听不懂他所讲的普通话。而且他把写着地址的信笺拿给其中的一名妇女看时,妇女虽然也把信笺拿过来横看竖看,最后只是笑着把信笺还给了他,原来那个妇女目不识丁,是个文盲。枫石人讲的是方言,语音已接近邻省的腔调了。
  刘聿义无从择路,无目标地向一条巷子走去。走了大约四百多米远,竟来到了护城河边。这里别有一番天地。枫石城伴溪而筑,沿着溪岸修建了城墙,不知道是由于古时战争的缘故,还是现代建设的需要,古城墙被毁严重。大部分城墙砖据说是1958年“大炼钢铁”时被县里各单位搬去修筑炼铁的高炉,而今古城墙只剩下了断壁残垣。溪边种植了很多柳树,连绵数里,如一条绿色的长龙,煞是好看。溪水清澈,时而还能看见几条小鱼在溪水中漫游,溪旁凉风习习,让人精神清爽。
  刘聿义深吸了口新鲜空气,胸部内伤口的疼痛减轻了许多,心情也好了许多。他在溪边走着走着,猛然间发现前面三百米远的地方有一个人迎着他奔跑过来。老天爷今天也许是疯了,尽给他安排稀奇古怪的“巧合之事”!真是冤家路窄,迎面而来的竟是那个吃白食者,一个双手沾满善良人鲜血的杀人犯!革命青年的正义感和对革命事业的忠诚心不容许他在此时退缩。杀人犯,自然归类于阶级敌人的阵营,对阶级敌人不能讲仁慈。毛主席关于阶级斗争的许多语录涌上心头。董存瑞、黄继光等许多光辉形象也同时涌现在心头。作为革命青年,协助公安机关将杀人犯捉捕到案,是应尽的义务。革命的激情和迎面而来的危险让他暂时忘记了胸部内伤口的疼痛,毅然站立在护河堤旁的大道上,以逸待劳,等待着阶级敌人自投罗网。
  吃白食者也发现了刘聿义挡在了他面前的路中间,一副英姿焕发的样子。前有挡者,后有追兵,也许只能拼死一搏,来个鱼死网破了。他止住了脚步,瞪着刘聿义,说:“趁着现在没人看见,你退开吧。看得出,你现在手中没有枪支武器,单打独斗,不是我的对手,退一步,阔天三尺;进一步,逼虎伤人。”
  “去自首吧,也许是你唯一的出路了。”刘聿义规劝着说。
  “你们这些公安人员常常不自量力,而且执迷不悟!”吃白食者说完这句话后,就朝着刘聿义扑了过来。他把刘聿义错当成公安人员了。然而,他没把刘聿义放在眼里,对刘聿义功夫的深浅,在下午的第二次见面时就已探知了虚实,不是只一拳就打得刘聿义四脚朝天么?
  刘聿义不敢轻敌,朝着扑到眼前的吃白食者一罩面就来了一拳“黑虎掏心”。吃白食者也真不含糊,脚一踹,避开了刘聿义的拳头,手掌朝着刘聿义的肩膀劈去,这一招式叫“怒劈蛟龙”。刘聿义来了个“横扫千军”,一脚朝吃白食者的腹下扫去。吃白食者一记“风卷残云”,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刘聿义的招式,并顺手拉住了刘聿义的脚板,往旁一摔,刘聿义摔了个“青蛙献肚皮”,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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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顶缸(6)
刘聿义才知道,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是吃白食者的对手,有点像小孩子与大人争斗一般。光凭着一股革命勇气是制服不了阶级敌人的。然而,正是多亏了刘聿义这笨手笨脚的三脚猫功夫,拖住了吃白食者的后腿,赢得了时间,追捕吃白食者的公安人员及时赶到了。
  吃白食者见公安人员追上来了,一纵身跳上护城墙。也许是吃白食者的顽强拒捕恼怒了公安人员,一名警察拔出了手枪,朝着吃白食者开了一枪。吃白食者似乎中了弹,朝着溪中,像是跌了下去,又像是主动跳下去,反正是“扑通”一声,人到了溪水里。
  “打中了,打中了。”一个公安人员大声欢呼。
  大家朝着护城墙奔去。刘聿义心细,用锐利的目光朝着吃白食者刚才晃动身子的地方搜索而去。地面上一滴血迹也没有。再朝吃白食者落水的溪面望去,溪中哪还有吃白食者的踪影,溪面上更不见人受枪伤落水后飘浮在水面上的红色的血水痕迹。
  吃白食者又在公安人员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白忙了一场。刘聿义顿时又感觉到胸部内伤口的剧痛,再也没有力气迈动双腿了,一屁股重重地坐到了一块城墙砖上面。一个公安人员走到了他的面前,说:“尽管没有捕到罪犯,我们还是很感谢你积极地配合我们的行动。”
  刘聿义一手压住胸口内伤痛部位,面部尽量装出轻松的样子,微笑着说:“抓罪犯嘛,每个公民都应该义不容辞。这个人是在枫石县杀了人?”
  “不是,是在他家乡青玉县行凶杀人。我们是根据省公安厅的追捕令协助捕捉罪犯。”
  “青玉县人?”刘聿义只觉得心脏往下一沉,“他叫什么名字?”
  “徐仁虎。”公安人员回答着说。
  怎么会是他呢?刘聿义在心中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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