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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恩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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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丁之光第一眼见到夫人时,只觉得眼前一亮,人却呆若木鸡。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人,三十出头的年纪,瓜子脸上镶着分布适宜的五官,那大眼睛里的眼珠子像要喷出清泉,樱桃小嘴安着薄薄的嘴唇,说她“沉鱼落雁”,略嫌表述不足,说她“倾国倾城”,可能全世界仅此一人,形容词中找不到恰如其分的词语来描述她的容貌。曼丽在后面撞了他一下,他才如醉方醒,红着脸走上前。倒不是说他见色起意,心猿意马,对夫人暗存非分之念,实是他惊叹天人。
  夫人已有察觉,只是淡淡一笑而已。
  

第二章 逃亡(6)
更让丁之光感到惊讶的是夫人说的中国国语相当标准地道,对中国的名山大川、各地的乡土风情如数家珍,显然她在中国受过良好的教育。
  夫人平易近人,席间,像大姐般地对丁之光问寒问暖。渐渐,使丁之光解除了拘束,做到有问有答,但神态依然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怠慢与放纵。
  无意间,丁之光发现了一个不寻常之处,裕光吉对夫人与丁之光的谈笑充耳不闻,却专心致意地为曼琴喂食,其神态如慈父般,超出了师爷对小姐的殷勤。
  宴后翌日,丁之光像是无意似的对曼琴说:“师爷真疼爱首领夫人的女孩子。”
  曼琴注视着丁之光半晌,那严肃的表情让丁之光心里发毛。她冷若冰霜地说:“好奇吗?这个世界最要命的便是好奇,好奇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不敢……”丁之光大汗顿出,脸都吓白了。
  “告诉你也无所谓,谅你也不敢多嘴多舌。那个曼琴,是我的亲妹妹。”
  丁之光张着嘴,像被什么东西呛住了,好久好久都无法合闭,更不用说能发出什么声音来。
  裕光吉不让丁之光无所事事,专门聘了一位原国民党军队的教官教丁之光射击及简单的防身武术,晚上则让丁之光辅导十八岁的女儿曼丽学些中国的历史、地理课程,时间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
  两个月又转眼过去了。一天晚上,丁之光在宿舍里给曼琴讲解历史课题,裕光吉走了进来,吩咐两个孩子把书本合上,坐在女儿搬来的椅子上,说:“今晚抽空给你们聊聊。”
  丁之光明白,裕光吉决不会平白无故地与他俩闲聊,准有什么重大事项交待。两个月来,他对清水庄的状况大致有了了解,特别是大老爷与二老爷之间的明争暗斗情况知道得特多。大老爷车森土与二老爷车意开不是亲兄弟,二老爷是大老爷的堂叔,年纪也比大老爷大二十多岁。村寨首领位置是世袭的,大老爷是嫡系,二老爷属旁支,除非嫡系无后,否则旁支的人永远不能当大老爷,这有点跟中国皇族世袭制相似。同时,清水庄跟附近的许多村寨矛盾与冲突甚多,虎谷寨正在招兵买马,声言与清水庄决一雌雄。丁之光心里想,如果师爷要他为保卫清水庄出力,他一定一马当先,奋勇向前。果然,裕光吉开口询问他最近学习情况:“射击怎样?”
  “步枪成绩差些,近距离手枪可打靶子###环,偶尔一次还打了十环。”
  别误会,这个“环”不是奥运会上射击的那个“环”,而是教官根据人体部位特设的“环”。
  裕光吉掏出把左轮手枪,放在丁之光面前,说:“这是刚从军火商那儿买的最新式美国造左轮,我留了两把,一把给你防身,明天我让曼丽给你送些子弹。”
  “好的。”
  “你不想知道三个多月前我为什么救你?”
  “师爷不想让我冤死。”
  “我不是慈悲为怀的人,没有菩萨心肠,我救你是有求于你,有重大的事情要倚重你。说句难听的话,我需要回报。”
  “我的命是师爷给的,师爷有所交待,决不含糊。”
  “救你时,我在心里跟自己打了个赌,所救之人是可用之人,将来可能会救我;如果是非可用之人,我只好听天由命,任人宰割了。”
  见裕光吉把话说得这么重,丁之光与曼丽静静地听着,不敢做声。裕光吉继续说:“清水庄内乱外患危机重重,像个将要引爆的火药桶,随时可能发生爆炸。我不想玉石俱焚,今将小女曼丽拜托给老弟,一有风吹草动,你俩马上远走高飞。中国虽近却无门户,只能走泰国了。”
  “师爷,我决不敢有负重托,纵然粉身碎骨,也要力保师爷与小姐安全。”丁之光紧握着拳头。
  “只保曼丽安全平安!”裕光吉郑重地纠正着,“我已替你俩准备好一些财物金钱,到泰国后不至于饥寒交迫。”
  曼丽扑进爸爸的怀里,泪如泉涌。裕光吉用手抚摸曼丽的头发,说:“通过这三个月的接触,老弟精明而不失厚道,令我感到宽慰,当初救你,是佛祖安排我做了件聪明事。三个月来,你俩意气相投,有缘分。曼丽是婚是嫁,你俩自作安排,患难之交有患难之福。”
  

第二章 逃亡(7)
“我也叫你一声孩子吧,”裕光吉朝着丁之光深情地说,“我这一生就少了个男孩子。”
  丁之光慌忙站了起来,朝着裕光吉跪了下去,深怀感情地叫了声:“爸爸。”
  “行!是女婿,是义子,都一样。”裕光吉笑得很开心,“快起来,这一拜,咱们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人了。”
  丁之光又磕了个头,才站起来。三个月来,他与曼丽长相聚,日久生情,相互爱慕,因此,他宁愿当女婿而不当义子。
  “孩子,我的真名叫吉裕光,现在只是把姓摆在名字之后,改裕为姓。家父原是成都有名的百货行老板,我在北京大学经济系毕业后回四川教书,1957年学校要在老师中评‘右派’,名额一人。会议从早上开到下午,没有人愿意当右派,眼看天要黑了,会议还没结束,而市教育局要求学校在下班前一定要将右派评选出来。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在那关键时刻去厕所小便。我小便完回会议室,‘右派分子’评选出来了,竟然就是我。事后我才知道,教师中有人喊叫,照这样评,三年都评不出个‘右派’,咱们教师中没人反对共产党,抽签抽右派,上面不同意,干脆现在谁不在场就选举谁当右派。此提议居然得到一致通过。我就这样因撒一泡尿莫名其妙成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后来我不仅被残酷地游街和批斗,还被押送到云南省耿马县劳动改造。第二年因不甘受辱,经人介绍带着女儿逃到这清水庄来了。孩子,你已经看出我与首领夫人关系不寻常,今晚,我干脆把这块遮羞布也揭开了吧。”
  丁之光给裕光吉冲了杯浓茶,并点燃了驱蚊艾草,尽量让裕光吉把心情平静下来。
  裕光吉此时心情反而坦然,他向两个孩子讲叙了那一段惊心动魄的往事……
  由于我熟读过《孙子兵法》,刚投奔清水庄那阵子,就为首领车森土蚕食附近村寨的土地而出谋献策,并运用声东击西、引蛇出洞等计谋帮助车森土打了几场胜仗,臣服了附近的村寨,得到了车森土的赏识,而我也因此名声出众。瓦监寨首领私下要用五斤黄金聘我为该寨军师,我不为所动,并告知了车森土。车森土明白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的道理,害怕还将有其他村寨来挖墙脚,当即封我为清水庄军师,并举行了拜师大典。我在帮助车森土管理寨务方面确也竭尽所能,使清水庄在方圆百里声威大震。车森土视我为心腹,对我言听计从。日常我用小恩小惠收买些人心,不断巩固着我在庄里的地位。
  第二年春夏之交,缅甸政府迫于国际压力,向缅北各邦派驻大军,围剿毒枭集团,铲除制毒基地,本地的大片罂栗园也在清理之列。清水庄如与政府军硬碰硬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虽然大军压境,兵临城下,但清水庄方圆百里山势险峻,地形复杂,真正打起来,政府军也要损兵折将。我对大老爷、二老爷等村寨头领们分析了敌我双方的情况,主张不向政府军妥协,智斗取胜。我着重指出,政府军战线太长,后勤供给困难,且采用遍地开花的作战方针,已先输一着,如果我们能旗开得胜,对附近村寨必能起到一呼百应的作用。我们的村丁中不乏亡命之徒,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虽武器不如政府军精良,但值得一拼。我的作战方针得到了二老爷等人的支持。凶狠成性的大老爷却在强敌面前退缩了,他拒绝了我的作战方案,宁愿与政府军订立城下之盟,而不愿冒祖宗基业一旦被毁的危险,也就是说不愿将自己的荣华富贵孤注一掷。大老爷决定亲自下山恭请政府军首领上山。
  议事后的第三天,车森土就亲自恭迎一个名叫伊埃利的政府军团长到了村寨。
  伊埃利长得肥头大脑,满脸横肉,胖墩墩的矮身材,身穿绿色迷彩服,活像一只站立着的大青蛙。下午,车森土率领村寨中的头头脑脑们与伊埃利就保存清水庄现有利益的问题进行讨价还价式的谈判。伊埃利狮子开大口,要五十斤纯度达百分九十九的黄金,而且不管清水庄人如何求三哀四,铁青着脸不掉价。二老爷稍有恼怒,说了句伊埃利不中听的话,伊埃利四个卫兵中居然有两个卫兵“不小心枪支走火”,两颗冲锋枪子弹像长了眼睛似的不偏不倚击中大堂两侧各挂着的大汽灯的绳索,“嘭”一声两盏大汽灯同时落地。卫兵的枪法之准堪称神枪手,众人哗然,二老爷面色发青,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第二章 逃亡(8)
太阳落山,双方就进贡数目尚未一锤定音。车森土宣布休会,请伊埃利团长到家中赴宴。二老爷因刚才的“枪支走火”耿耿于怀,借口身体不适,不参与作陪了。
  伊埃利的四个卫兵安排另席招待,晚宴席上只有车森土夫妇与我三个作陪。车森土走的这步棋无疑是引狼入室,伊埃利色迷迷的一双眼珠子没离开女主人的身体。对伊埃利的无礼举动,车森土大肚大量,佯装不见。随着频频干杯,伊埃利身上的酒精度也在逐渐升高。也许是借酒增胆,也许是看透车森土不过是只缩头乌龟,伊埃利色胆包天,站起来用那长满黑毛的手臂强行搂住茜云沙的腰部,要茜云沙用嘴喂他一口酒。我把手伸到腰里,掏出手枪,并打开保险,然后连手带枪放进裤袋里。因为我认定,车森土再麻木也难以忍受此奇耻大辱,可能出现火拼场面,所以做好了开枪的准备。然而事态的发展让我瞠目结舌,车森土真是“宰相肚里好撑船”,不但不恼,反而开怀大笑。我在心里骂了句:“两只牲畜!”
  茜云沙气得满脸通红,饱含一眶泪水,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开伊埃利搂在腰部的手,往后屋跑去。她气得几乎要疯了。
  伊埃利没有一丝歉意,而是摊开双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示。
  车森土却摆好伊埃利的椅子,反而显得歉意似的说:“山寨的女人没见过世面。坐,请坐。”
  伊埃利坐下了,独自喝了一碗土制的米酒,情绪显得低落了。
  车森土亲自为伊埃利斟满了一碗酒,似乎不识时务地说:“团长阁下,现在咱们来谈谈下午未谈妥的问题吧。”
  伊埃利怒从胆边生,抓起酒碗,高高举起,就要往地上摔的时候,看到了车森土似笑非笑的面部表情,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哈哈大笑几声,又把这一碗酒喝了下去,说:“对,酒中谈判,成交容易。”
  车森土又往伊埃利碗中斟酒,说:“美酒美人浑成一体,神仙也不过如此。我遂你愿,给你二十斤纯金,你给我一个排的装备,外加五挺机关枪。”
  “跟你做交易真不容易”,伊埃利眨了眨眼,“二十五斤纯金,我给你二十支冲锋枪,外加两挺轻机枪。”
  “好!成交。”车森土从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从桌面上推到伊埃利的面前,“你派个士兵跟随我,今晚我亲自下山运武器。”
  “妈的,你这个山大王做事永远都不吃亏。”
  酒色交易,沆瀣一气,这个世界还有羞耻么?!我的心在滴血。
  天黑了,我在自己的房间里踱方步,心里不仅感到气闷,而且忐忑不安。我想像着伊埃利今夜对茜云沙实施强暴,茜云沙拼死反抗,酿成血案。不知为什么,我老是挂念着茜云沙,生怕她躲不过今夜灾难,而香消玉殒,冤沉海底。
  我在房间里不断地来回走动,快要被自己折磨得疯了。突然,我作出了一个令自己也感到吃惊的决定,把茜云沙救出,至少帮她一把。我往手枪里添了三发子弹,从衣柜里取出“五香迷魂散”的瓶子放进贴身衣袋里,打开大衣柜中一个柜中柜的盖子,跳了进去。
  这是一条秘密通道,另一个出口就在三百六十米远的首领府的柴禾间里,是车森土以防不测的逃生之路。当初车森土把我安置在这座房屋居住时,严厉地警告我,任何时候都不准打开柜中柜的柜盖,否则杀无赦。我出于好奇,更为了自身的安全,偷偷钻进柜中,知道了通道的秘密。
  我顺利地到达首领府后,发觉原来守夜的院丁都不见了,由伊埃利带来的三个卫兵守卫着首领府。大约这些卫兵认为今夜太平无事,也可能酒喝多了,一齐靠在大门旁的墙边,呼噜噜酣睡着。
  我溜进屋内,在壁灯的照射下,只见伊埃利刚刚迈着沉重的脚步蹒蹒跚跚地向首领府寝室走去,也许是酒喝多了,脚步不稳。我暗自庆幸,还没发生什么事。
  伊埃利用钥匙打开了寝室的门,走了进去,并随手关上门。也许是太兴奋的缘故,钥匙未拔出,仍然插在房门的锁孔里。房间里传出两个女人的惊叫声。我听得出来,是茜云沙和女婢竹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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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逃亡(9)
我三步并作两步,轻步跑到内走廊尽头的一个木格子窗下。窗户挂着窗帘,窗门未关闭。我挑起窗帘一角望进去,只见两个女人相互拥抱着偎缩在墙边。灯光下,伊埃利脱光了全身衣裤,用手摸了摸黑黑的胸毛,全祼地朝女人走去。两个女人紧闭着双眼,全身颤抖不停。伊埃利大声吆喝:“把衣服都给我脱了!”
  两个女人没动。
  伊埃利把女婢竹妹一把揪出,“啪、啪”两个巴掌打得竹妹嘴角流出鲜血。竹妹仍然没动手脱衣服,伊埃利揪住竹妹的头发,拳头当胸击去,竹妹痛得哭叫连天。伊埃利从竹妹的后衣领上一撕,把竹妹的上衣撕成两半,接着竹妹的全身衣服被扒光了。突然竹妹不顾一切地往房门冲去,想逃离现场,伊埃利又一把揪住竹妹的头发,拳头狠狠地朝竹妹击去,竹妹摔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再跑就打死你!”
  竹妹吓得不敢做声了。
  伊埃利走到茜云沙的面前,淫笑着说:“美人儿,把衣服脱了吧。是你的丈夫把你让给了我。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代价吗?二十五斤黄金,还有冲锋枪和机枪,这笔买卖是亏是赚我还算不准呢。”他见茜云沙像死人般地呆着,动手剥茜云沙的衣服,“别不好意思,我性欲旺盛,两个女人我吃得消。要不是酒喝多了,再多个女人我也不怕……”
  茜云沙没有反抗,任凭伊埃利剥去衣裤。我看见了茜云沙眼里绝望的目光。
  赶快动手,再迟就来不及了!虽然,这两年我也练过枪法,练过武功,但毕竟是一介布衣出身,单打独斗决不是五大三粗的伊埃利的对手。我蹲下身,想从过道走廊上摸一粒碎石什么的,可是走廊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情急之下,我拔出上衣袋里的钢笔,像练镖刀那样从窗户朝房间内的灯泡击去。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啪”一声,电灯泡粉碎了,房间内一片漆黑。
  “谁?”伊埃利以军人特有的敏捷纵身一跳,身子已经靠到床右侧的墙边。他明白,有人对他实施了偷袭。敌情不清楚,他不得不谋求自保,美人再好,也不如自己的生命好。他目光四处搜索,无奈房内没有光线,什么也看不到,耳朵也听不到任何异常动静,只有墙上的挂钟钟摆左右摆动着的“嘀嗒”声和地上女婢时不时发出的呻吟声。足足过了一刻钟,仍然不见动静,才走了出来。这时到床边摸了摸,哪儿还有茜云沙的踪影。他知道遇上高人了,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心有所不甘,又在房间内转了一圈,还是不见茜云沙的身影,恼怒得直跺脚。那时我还是靠在走廊外的窗户边,一动也不敢动,当然,我也不明白茜云沙的去向。
  伊埃利一把抓起地上的竹妹,想从竹妹的嘴里知道茜云沙的去向。竹妹哪里说得出话来,只是不停地颤抖。也许是肌肤相贴,又诱发了伊埃利的性欲,只听“嘭”一声,竹妹被扔上了床,一会儿从床上传来竹妹一声惨叫。
  我知道机会来了,连忙从贴身衣袋里掏出“五香迷魂散”的瓶子,通过窗户向室内吹着迷药。大约十五分钟过去,室内一片寂静,我知道迷药已经发挥作用。我并没有跳窗户,而是打开房门走进去。我也在房内转了一圈不见茜云沙,脑中突然灵光一现,茜云沙在床底下。当灯泡被击碎后,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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